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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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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头,朝妓院看两眼,问:“你不会是逃难过来的。”

赛金枝小声说:“恩,活不下去了,才自愿来这种地方。”

狄阿鸟问:“想来的人很多?”

赛金枝连声说:“是呀,是呀,想被选上不容易呢。”

狄阿鸟又说:“他们只要相貌好看的,大户出身的,最好识字……”

赛金枝说:“还有女红。他们说,迟早让听话的都变成官太太,去享福,看来是我不听话,他们才让我今晚破身。”

狄阿鸟略一寻思,问:“你觉得他们真的会让你们去做官太太?”

赛金枝说:“小女一开始不信,可是现在不得不信,大爷你想,东夏国的人把我们卖给他们,一个都好几十两,今晚我破身,看那样子,一开始五十个钱,他们就能答应。”

狄阿鸟猛然之间对这个悦凤小姐充满了警惕,他眼珠左右移动,最后说:“那好,你跟我回去,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走在路上,狄阿鸟决定问问她:“你对他们了解多少?那个悦凤,你见过她的真面目吗?”

赛金枝摇了摇头,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感觉乖乖的,他们好像不是我们备州人,有几个人有权势的,说话只要一快,就叽里呱啦的,听着也不像胡人。”

狄阿鸟对各地形势再清楚不过,第一个反应就是倭国。

按照高显对他们发动战争的角度看,他们需要盟友,目前而言,最好的盟友就是高显边上的东夏,这么说他们扎血本,不惜大赔特赔,是要训练女探子,再想方设法把人送给嫁给东夏的官员,必要时启动。

东夏刚刚建国,虽然缺欠钱粮,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认为最危险的时候过去了,然而这分明是一种错觉,背地里暗流汹涌,考验还是很多,不光这意外的流民能说来就来,暗处的人也是让人防不胜防。

若不是自己多此一举,自己的爱将,或者说自己的老兄弟张铁头能识破么?似乎他现在还要与别人合伙干,岂不是已经踩进去了半只脚?!

狄阿鸟略一犹豫,立刻想到石井。

他在脑海中搜索石井的资料,想起自己跟石井学习的几句倭语,轻声问:“你有没有听他们说过八格牙路?”

赛金枝摇了摇头,说:“好像没有。”

第三部 第一卷 十六节

虽然没有用过这个常用词,可这并不表示他们就没有倭人的嫌疑。狄阿鸟立刻撕掉伪装,给马不芳说:“待会去给章小河打个招呼,让他立刻带兵,连夜包围怡红楼,理由是他们拐卖良家妇女,逼他们交代出每一个人的来历。告诉他,如果张铁头要出面讲情,让张铁头直接来找我。”

马不芳应了一声,说:“我先把您送回去。”

狄阿鸟没有反对,拉上赛金枝的胳膊,轻声说:“不要怕。”赛金枝惊了半天,说:“原来你才是老爷?!”过了一会儿,她又说:“我不怕。你不怕得罪张将军?听说他官很大,就相当于朝廷的大将军,除了东夏王,东夏就没有人比他大。”

狄阿鸟冷冷地说:“鸟。”

他带着赛金枝回去,拍了一会儿门,梁大壮给开的门。梁大壮站再门边,一边接他进门,一边让他小点声,低声说:“你的两位夫人火儿都很大,您给轻点儿,别让她俩知道是我偷偷开的门。”

狄阿鸟侧身指了下身边的姑娘,给梁大壮说:“给这位姑娘安排好住处。对了,之前不是送来一个姑娘?安排她们住在一起。”说完,发觉马不芳要走,张口又叫住,拉回来说:“老马,你不要去了,毕竟年岁不小了,不好熬夜,让梁大壮安排人去,你给他们找一样我的信物就行了。”

这件事,他已经考虑好让章小河去。

章小河虽然出自夏侯氏旧部土章氏,可他这个章京就在西镇,和张铁头也熟悉,让他去,容易把事情说清楚,不至于给张铁头起摩擦。安排完,他这就上去找阿狗他阿娘,觉得她对自己意见大。

第二天,杨小玲先起的床。

狄阿鸟随后爬起来,高德福进来服侍。

两人说点事儿,正说着,阿狗一步进来,领个与他大不多少的小孩让他阿哥看看,告诉说:“阿哥,他叫阿星,以后听我一个人的。”狄阿鸟看了几眼,这个阿星乖巧地站着,眉目清秀,就说:“我知道了。你们玩去吧。”

高德福一边服侍他穿衣裳,一边说他说找点阉人宫女的事儿,并告诉他,昨晚说这件事给挨了打。

狄阿鸟哈哈笑着,倒也没有告诉他让他怎么做,只是说:“德福。你是怎么进宫的。”

高德福轻声说:“那还不是打小就被阉了,不这样进去的人,主子们一般不放心,大部分只能去干点儿杂役。”

狄阿鸟点了点头,拉拉自己领子,一步跨了出去,到外面扎扎铁沙袋子,带几个宿卫出去跑圈,跑到大街上。

他以前在这儿住的时候就已经经常这样,大街上的人也习惯。

如果有些人遇到了事儿,他们就在中途等着,喊一声“大王”,然后跟他说事儿,要是没有什么事儿,他这个东夏王也不至于让人谁看着新鲜,也就没有谁去打搅他。这天也挺平静,他们一直跑到北面的小河边。从河边回来,张铁头已经登门了,随从送来一个大箱子,几个盒子。

他把盒子献上,最上面的小木匣,里头装着狄阿鸟的扳指。

狄阿鸟打开看看,按照中原姓高的商人那说法去观察,过了好一会儿,才微笑着将扳指套到手上。张铁头一直不敢打搅,看他的注意力转在自己身上,立开第二个盒子,把里头的东西展现,尽是一些大额的银票。

狄阿鸟笑笑,推在一旁,示意要看其它的东西。

第三个盒子打开,是一把短剑。

张铁头说:“这是给嗒嗒儿虎的。”

狄阿鸟笑笑,说:“只有给嗒嗒儿虎的?!”

张铁头得到了暗示,放心多了,又打开一个盒子。这个盒子里头两边各一样,一个小玉人,一个是串珠子。他说:“玉人是阿宝的,珠子是阿狗的,蜜蜂,你女儿蜜蜂还太小,我没给她准备东西。”

他打开最大的箱子,让狄阿鸟看。

狄阿鸟伸伸头,才知道里头是一些特等绸绢,知道这一定是要送给自己妻妾的,问:“我的呢。”

张铁头神秘一笑,把唯一没打开的盒子打开了,里头是一张焦尾琴。

狄阿鸟不动声色地问:“咱们兄弟几个,好像只有你知道见面就送礼物了,有没有谁在背后教你?!”

张铁头说:“那不一样,我现在也是镇守一方,有权有钱嘛。”

狄阿鸟淡淡笑笑,说:“所以我就可以不问来路,收下?!”他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张铁头靠近坐下,又问:“当真没有人指点你?”

张铁头抓了抓脑门,最后奸莹莹地笑了笑,说:“明知故问嘛。”

说完,就去摸茶喝。

刚刚喝了一嘴茶,狄阿鸟投他扫了两眼,漫不经心地说:“这些东西,也是别人帮你准备的吧?!”张铁头“噗嗤”喷了一口茶水,一看,喷在不该喷的地方了,连忙去用袖子揩揩,大声说:“陛下呀。你怎么就不认为我也有点心呢?“

狄阿鸟说:“你这心还是免了吧,拿人家的手短,有时候办事,就不是那么得力了。”接着补充说:“如果是别人帮你准备的,抬回去还了,以后也不要再这么送礼,如果你想送,就把你房子里的破家什拿来两样,要不,让我尝尝你小妾包的饺子,送盘凉饺子,别去动人家的主意。”

张铁头反倒高兴了,满脸兴奋地说:“好,好,不过我小妾包的饺子,吃起来还行,样子不大好看,我只怕,只怕?大王都当掺了泥巴呢。”说到这儿,他又说:“不过这把琴可是我买的,花了上百两银子。”

狄阿鸟靠近看看,点了点头,因为这把琴看起来漆都有点问题,虽然是张古琴,却因为这家伙多此一举,刷了漆,确实像他自己买的,说了一句“你这家伙买东西有一套,几十两的琴买的还值”,说完,又一把抓了盒子中的银票,问:“你觉得这银票,我该不该收下?”张铁头本来想让他要的,可是来了这会儿,似乎已经摸到了他的意思,顺着说:“我也觉着哪有点不合适。”

狄阿鸟说:“那个姓高的想要什么,你告诉我。”

张铁头说:“我们东夏的贸易权。”

狄阿鸟反问:“独家的?”

张铁头说:“独家的,可是我回绝了,三分堂是我们自己的,他拿独家的,我们不傻么?我只答应让他在咱们这儿做生意。”

狄阿鸟一巴掌打他头瓢上,问:“要不要来做生意,还要你答应?”

张铁头一缩头,眨了眨眼睛,连忙说:“当然,当然,应该大王答应,大王作主。”

狄阿鸟又是一巴掌拍到他顶门,说:“人家给咱们做生意,还得我答应,是不是马匹走过咱地界,哪匹马能拉屎,哪匹马不能拉,我都得说了算?”

张铁头愕然:“那该让谁答应?”

狄阿鸟说:“人家愿意跟咱们做生意是好事儿,咱们应该鼓励,给人家优惠,还要人家拿钱买了你想要的扳指,即给你钱,又给你扳指?!记住,通商是双方都有利的事儿,批准经商是咱们东夏衙门里的事儿,不是你答应我,答应就行了的,不但不能这样,我们的衙门还要鼓励他们来经商,给他们一些便利,只要他们能公平买卖,不搞欺诈,对我们有利,上到我,下到你下头的人,都要给他们办该办的事,保证他们的利益,明白吗?这个钱,你代我还回去,告诉他,我们敞开门,欢迎商人来做生意,只要正当经商,西夏官府就保护他们的利益,不用贿赂谁,如果他想要一家店铺,长期经营,完全能用这些钱把街上的地给卖下来,交税用。”

张铁头连连点头,说:“其实我没想要他的钱,可是昨晚上,你都看到了,我自己买不起。”

狄阿鸟说:“你买不起?听说你再跟怡红院合伙做生意,能没有钱拿,你怎么会买不起?”

张铁头叫苦说:“大王误会我啦,我哪是出钱和他们合伙干。”

狄阿鸟阴笑说:“不出钱合伙干?”

张铁头着急地分辩说:“不是这么回事儿,是我卖给他们一些女奴隶,大王,大王,得来的钱,全归公家。”

狄阿鸟冷笑说:“女奴隶?哪来的女奴隶呀?”

张铁头连忙说:“流民,流民。”

狄阿鸟笑着说:“流民?我们这儿有流民吗?这么穷,流民会来吗?”

张铁头又愕了半晌,说:“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镇外到处都是。他们为什么会来?怕饿死呗,朝廷不是不管他们吗?!”

狄阿鸟说:“朝廷不管他们,我狄阿鸟就管了?”

张铁头松了口气,说:“是呀,他们就以为你会管,管他们?谁管我们。”

狄阿鸟朝他看了一眼,说:“这么说,他们觉得我是个好人,应该去管他们死活,想跟着我干?”

张铁头一边笑,一边点头。

狄阿鸟冷笑说:“所以你就把人家卖了。”

张铁头立刻笑不出来了,品品,味道又不对,连忙说:“这,这,这可是有利咱们东夏的好事儿,一个人几十两,几百个姑娘,那就是好大一笔钱,如果,如果把其它人也卖掉,咱们可立刻就有钱了……”

狄阿鸟一扭头,趴张铁头脸上,说:“当初你给我的时候,我怎么没想到把你给卖了,我可真傻,记得当时我们那个饿呀,都偷人家的狗吃,偷人家的鸡吃,怎么就没把你这个他兔崽子卖掉呢,起码也是十几两银子呀。”

张铁头回味过来了,说:“大王的意思是说,我们都要了,自家养,可我们没粮食,养不起呀。”

狄阿鸟说:“就是不要,那也不能卖掉吧?人家来投奔咱们,能收咱们收,不能收,咱们劝他们走,竭尽所有去招待,这都是应该的吧?啊,你却在怡红院摆场子,打算和大伙做奴隶生意,告诉天下人,东夏王不是东西,把信任他,觉得他是个好人,来投奔他的人都拿出来换银子,这就是你的意思,对不对?!”

张铁头木了,过了好久,才说:“我没想到这些,我就想着,卖个几万,几十万银子,咱们需要,我欠考虑,实在是欠考虑。”

他一抬头,问狄阿鸟:“大王就是因为这个,把怡红院给封了?”

狄阿鸟说:“常设兵不打仗的时候,一个月才五十个钱,就这还发不到手里,大家都去嫖妓,什么时候才能攒钱,娶媳妇,买牛羊放,包土地耕作?你看看我们这里,一道长街望下来,都是些什么景色,茅草屋要多矮有多矮,要多低有多低,有的都跟猪窝,羊圈差不多,看到唯有一座妓院高高耸立,你不觉得难受?”

他说:“怡红院的人还来历不明。几十两买来的姑娘,几十个子就能破处,你觉得他们真的能赚钱吗?他们买姑娘,能出卖肉体就行了,好看就行了,还要求大户人家,你就没有一点疑问吗?”

张铁头说:“他们也不过刚开张不久,不敢要价吧?”

狄阿鸟冷笑:“你看他们的东家,出尘脱俗,像妓院老板吗?所以,我让章小河盘问他们的来路,所以买卖姑娘的事儿,你得立刻给我停止,破过身的,责令补偿银子,没破身的放回去,如果他们实在不愿意走,挑选年龄大的将领完婚,至于妓院老板的银子,我们还给她。如果他们来历没有问题,在我们这儿干的事儿没有问题,允许他们继续往下开,不过官府要收重税,军府要下军令,无论常设兵,勾栏兵,只要是兵籍,包括我和你,都不许再赌博,嫖妓。特别是你,你经常赌博,你敢说没有?今年你那些封户的税,其中二成都要交出来,这是罚你的,当然这个钱,不必交给官府,直接交给我,如果你这儿法令执行得好,他妓院肯定开不下去,到时我补贴你钱,把那座楼买下来做你的将军府,这样就和谐了,我们这儿最好的房子是将军府,也就该是将军府嘛。”

张铁头抓抓脸,温吞吞地说:“那不就成奖赏了?!”

狄阿鸟说:“什么奖赏?!给你的官邸你自己出钱,和奖赏没有关系。不过我也确实想奖赏你点儿什么,你干这些事儿也是为咱们东夏作想,我准备挑选一个小参到你那里,帮你理财,操持事务,免得你的狗窝发霉。”

他把张铁头赶走,章小河派人来了。

第三部 第一卷 十七节

来的是个中参,到了说:“大王,来历不好查的,据他们说,悦凤小姐是靖康通州的商人,这些人里头会叽里呱啦话的是雪莱人,买来的奴隶。”

狄阿鸟徐徐坐了下来,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也说了一句:“我明白了。”

如果是那是雪莱土话,狄阿鸟内心就可以接受了。

当然,防着还是要防着,可他们不同于倭人。

倭人想把自己拖下水,远交近攻,甚至会想控制自己,帮他们对付高显,而雪莱人则是国家破了,跑来自己这儿经营,也许是为了借助自己复国,也许是想在这里经营官场,营造一个流亡者的安乐窝。

自己也是可以利用他们的,点醒他们,可以给他们个窝,给出逃的人流亡,甚至可以在朝廷没有法令前,允许他们有复国的活动,但是不能让朝廷知道,不能干对自己不利的事儿。

很快,他忍不住去问了:“这些雪来人是怎么来的呢?”

中参已经离开了。

他便一个人坐下假设,用铅笔在厚纸上画了一只只线条,构成自己想象的海岸线。

最后,他得出结论,他们如果真是一批流亡贵族的先锋,那么他们一定是从海路过来的。

一得出这样的结论他就立刻想到了其它事情,心说:“从海骨高原延伸到常州南部的礁丛中有通道?”

如果他们真是雪莱人,到这儿,只能走海路,走海路,他们就一定在海骨浅礁中找到通道,如果海路畅通,自己东夏的商队就可以借助这些雪莱人,乘坐大船,南下雪莱旧地经商,甚至罗斯,南洋,星月,而自己的父亲在鸭子岛设港,才不过去倭国,去常州,要是自己能从海路南下,意义就太大了。

狄阿鸟一瞬间想完这些,就说:“既然问过他们的来历,就把那些从流民里头买到的姑娘搜出来带走,告诉他们,这一次就算了,以后再发生非法买卖良家妇女的事儿,就出面封他们的店面。”

狄阿鸟琢磨完自己怎么揭穿这些人的底细,吃完饭时候还早,既然昨一夜在杨小玲那过的夜,上午的时候就多和谢小桃温存,等到快到中午的时候,穿了一件文士衫,扎条上好的青色腰带,戴了一顶长耳帻帽,打扮成一位文质彬彬的士人,喊了梁大壮一声,带几个人,持折扇出门,去怡红院,希望能见到那个悦凤。

到怡红院的时候,那儿一片惨淡。

一旁的巷子口,一些街坊出入时往往看几眼,狄阿鸟在一旁停住,抬抬头,怡红楼门口的牌子不知怎么也掉了,烂了一大块儿,门口几个姑娘拖着一些烂物往外送,个个缩着肩膀,带着心有余悸的胆怯。

狄阿鸟手持折扇,敲打,敲打,才知道章小河是多么狠。内中多处损坏,三十多岁的老鸨正坐在楼梯旁揉两只熊猫眼,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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