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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5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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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六斤说:“那万一,这些人一哄而散呢。”
狄阿鸟摇了摇头,说:“你们不泄露消息,他们就要守,他们还能投降巴伊乌孙吗?!不能,他们离开我,往朝廷流窜?!更不会,而且,我留下,众人都留下家眷,让他们知道,他们为我立功的时候到了。”
几人面面相觑,说:“太冒险,太冒险。”
谢先令说:“太凶险,你要冒险可以,你与大军一起走,你在外头,他们反而害怕。”
狄阿鸟摇了摇手,说:“不,我不能走,我走,图利图利、冯山虢,根本就指挥不动这些人,只有我在,他们才能用命。至于前方?!”他扫视了一遭,几个心腹兄弟个个挺胸脯,可是他却盯着沉默的赵过,说:“赵过代替我指挥,胆敢不用命,杀无赦,赵过,你现在就说说你怎么排阵。”
赵过说:“牛六斤的青牛兵训练日久,是和咱们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做中军最稳妥,左军是蓝衣军,右军是宿卫军,健牛队,白衣军作预备队,放心吧,白衣军我不会轻用的。牛六斤与我领中军,另外作一下调整,常子龙领左军,你族兄狄哈哈领右军,健牛队,我自己率领,白衣军,则交给博大鹿,博大鹿更擅长骑战。”
狄阿鸟点了点头,说:“希望路勃勃能及时回军。”
赵过大声说:“回不回军我们能打胜,我倒希望敌人被我们击败,被路勃勃所阻,争相投降,弃物遍地。”
他再一次要求:“打胜了,我们实力,士气,都涨了上来,那就恢复渔阳军镇吧,这样,敌人再来打我们,就要绕道喜峰口,屯牙关,而我们进可图草原,退可守要道,来往接应投奔的人。”
狄阿鸟脸上乐滋滋地说:“十年磨一将呀,听听,听听,你们怎么都没想过,一旦恢复渔阳,那里最多驻扎过一万军队,现在荒废了,城墙还在,可以修葺,我想一旦恢复渔阳,就是一座坚城。”
他同意说:“可以看看,到底能不能恢复渔阳,不管能不能恢复,博大鹿暂时可以领一小支人马驻扎,慢慢地转移重心,不过不许胡乱声张,我这里还借了两个镇子,三年,我起码要借三年,在这里开垦,耕作,那边多兵,这边多民。”
第二卷 大漠孤烟 八十一节
二百中军,还算是主力,不足千余的两翼,加预备役也不过一千多,如果路勃勃不能及时赶回,他们就要用这些人给敌人硬碰硬。
不过大家还确实有信心取胜的。他们也必须取胜,这是第一战,这一战败了,复国就是春秋大梦,这一战胜了,那就真的站稳了脚跟。但是,巴伊乌孙仍能够调集好几万人的,谁知道他在正面布置多少人马?!二千?!那么就是旗鼓相当,大家一股作气,胜算机会很大。三千,仍然还有取胜的机会,要是五千,简直是一场噩梦。可是,大伙还是觉得能取胜,不光赵过这些人确信判断了敌人的战争套路,有底气,士兵们也一样,个个都是信心百倍,出生入死过的,对狄阿鸟有信心,没吃饱过的吃饱了,身体暖和,也不耸肩膀,心神镇定,手脚上也满是力气。
他们甚至确定巴伊乌孙倾巢出动,可是依然信心百倍。
吸引兵力的敌军一仗挫了五千官兵,果真去转抄了一百多里,朝廷吃惊了,他们本来还以为这支人马去攻打狄阿鸟,没想到却奔人口稠密处来了,从上到下,急行传令,调集一切可以调集的大军去围剿。
朝廷虽然马多,运转比较快,但是马战还是不及,自然要不顾一切地制动敌人。敌人成功地吸引了朝廷大军,那么正面的敌人就可以在虎口拔牙了。路勃勃早先出发,事不宜迟,赵过也领兵出发,正面应战,虽然他们只有一千多人,却战车绑盾,车骑相拱,前后有秩,队列森森,进军果断,全镇送行,确实没有想到自己的军队虽然人数不多,却像是人捏着摆出来的,也信心百倍了。
几十辆战车上全是补给,箭矢,盾牌扇页,大小弩机,平板车上,则是成捆的枪杆,铆钉,毡帐,备用的车轮也是一码、一码的。
他们占据一则只有赵过几个人心里清楚地优势,王庭勘过地形,各种地形,他们这些领兵只需一闭眼,山山水水就会从心里浮现。也正因为如此,大军出发,不是摆开长蛇,而是保持军阵,前锋抵达隘口,等军队到了那里,再依次通过,别看如此行军,速度却丝毫不显缓慢,鸦雀无声,转眼就是几十里。他们在几座山后再布一次阵,只等三十里外发现敌人踪迹,才向正路移动战阵。
正面来的一支人马却也是两千上下。
他们是福禄老爷子最后的,最精锐的力量了,福氏从拥兵万余,一步步走到今日,剩下的,不是亲族就是劲旅,如果让福禄看,他们这不足两千人,可以瞬间击溃一支五千的兵马。福禄扎着山羊胡须,老当益壮,手持硕大的狼牙棒走在前头,他也是小心翼翼,任何人都知道出其不意,乃是战争中的制胜法宝,越是小心翼翼,却是行军飞快,另外让前方的游骑前头探路,一有情况,立刻来报。
前面的路,虽然陌生,福禄也照样走过,部众疲惫了,谁都知道来中原索取,要是不认识路,那岂不是老昏了。
他摸摸自己编成辫子的胡须,下令休息,前方是一段艰难的道路,不能不防,一定要等前方的消息送回来,再通过。
福奎带着几个骑兵冲了上来,与他一起观察。
两人望着莽莽的玉象轮廓,都比较肯定:“这已经是最后的屏障了。”
走过这儿,前方便是一马平川,确实是最后的屏障,上头还有一断长墙根子,不知是哪个朝代留下的。
福禄红润的脸膛沾满冰屑,都是马蹄纵扬,给吹上的,遇到了哈气,给喷上的,人袖子都是披甲和护腕,发痒发疼发目,却眼睁睁,没法奈何它们,他判断过后,吐着人老之后,更加肉感的唇瓣说:“如果狄阿鸟不设防备,我们通过之后,要全力行军,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就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他现在虽然不停收兵,也许有了几千人,可越这样越混乱,羊头越多,头羊越没法率领,就算杀不了他,也不给他机会了。”
福奎赞同,轻声说:“就算他狄阿鸟有天大的本事,他也要一战即溃,只要把他打败一回,他的主人就会嫌弃他。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了机会。”
后队也赶上来了,迅速攒聚,都下马休息了一晌子,过了一会儿,前方的游骑回来了,好多人都冲上去,想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游骑下马,走到福奎面前,说:“前方没有敌兵,西山的川谷中似乎有潜伏的痕迹。”
福奎往福禄那儿一指,游骑连忙再到静静眺望的福禄面前,说:“老爷子,前方……”
福禄一挥手,说:“早听到了。”他再望山一番,挺立狼牙棒,冷笑说:“就算是伏兵,又能怎么样?!他当道迎击,我们颇要费一番功夫,才能通过,也许,那小子在后方就接到了信,躲到他朝廷后妈的怀抱里,可是,把兵马放到西山,他就阻挡不住我们,我们很快就能通过,过去之后,让他们追都追不上,大家赶快休息,吃些干粮,过去之后,我们就不停歇了,杀了狄阿鸟回来,咱们再摆大宴,吃整只的牛羊。”
就是后队吃干粮的一会儿,赵过开始向正道移动。他并不着急,即便看到了豆点大的游骑,也不着急,因为兵少,也着急不得,最重要的是有秩序,在运动中,完成作战布置,这样一来,敌人抢夺山口,和自己遭遇的同时,自己就打了个应战布置的时间差,虽然时间很短占,但足够抢占先手。
福禄还在休息,游骑回来了,他父子上马,奔到前方,望山再一看,平坦的上谷道,一群兵马就像是突然被风吹到那儿,飘了上去,人数不多,似乎不足千余,福禄急了,不再等后队妥当,给福奎一挥手,大声说:“快,快,让后队继续吃干粮,你带前队给我冲上去,不要再列队了,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去,趁他们没有布置好,给我冲开,冲散他们。”
福奎不敢怠慢,走马下来,再马上挥刀:“孩子们,赶快,趁敌立足未稳,给我抢下上谷坡,走哇,走哇。”
一群骑士先后在雪上滚马。
福奎身边,不少人用头盔煮汤水,一脚踢了热汤,往雪里驱赶头盔,希望冷却了,能戴上。福奎顾不得了,大叫:“头盔不戴了,不用戴了。”
他走马解释:“这些兔崽子也刚刚绕过来,正混乱,只要你们冲到跟前,他们就会哄散。”说完,为了表示这是个事实,把自己的头盔取下来,扔到雪地上,大吼:“谁磨蹭我杀了谁。”
骑士们争先恐后地上马,雪尘顿时就高扬起来了,一滚滚,一团团,越弥漫,范围越大,整个人马好像被一团浓烟给裹了,声势巨大。
赵过也在指挥,举着一把马刀,大声冲人喊:“把那块山崖给我占上,占上,参军,参军,查哪支弓手可以调用,立刻把前方五百步的山崖给我占上,白衣军给我往东走,传令兵呢,拿着你们的三角旗,站到显眼的地方,给我挥舞,指挥他们,告诉牛六斤,让他的中军再上前一百步,将两翼收在身后。”
不过他这里一点也不乱。
几辆别致的大车竟然坐落着炉灶,冒着浓烟,专门的士兵们掀开锅盖,就是一股股浓香,他们有条不紊地往里头倒作料,哼着小曲,烹煮得有生有色。狄阿鸟坐在家里,与他一样地忙,刚一回来,就被人塞了蜜蜂,本来眉开眼笑地抱着,猝然蜜蜂就尿了,只好忙着给蜜蜂换尿布,一边换,一边说:“谢小婉,这也是你女儿,别动不动就给我,马上就要打仗了,说不定已经打上了,镇子周围还要布置,你女儿她又尿我一身,你总不能让我带着一身湿,跑出去见人吧。”
杨小玲连忙代替他,给他说:“你快走吧。”
谢小婉却觉得镇子安全,给杨小玲说:“他不想被他女儿折腾,我问了图里图利,仗是到外头打,镇子就是作个防备,刚刚霞子出去,就见他跑人家刚刚开张的小馆子边敲门,还说让人家继续开张。”
狄阿鸟解释说:“这都是咱拉过来的小店主,不安人家的心,人家不就跑了?!”
他说了一句,出来透气,看着自己身上的湿痕发愁,后悔这天,怎么看到蜜蜂冲自己笑,就接过来抱了。
算算时辰,赵过大概已经与敌人相遇。北风把对面房顶的雪花吹过来,滴溜溜几点白影,他凄迷地抖抖眼睛,好像望到了战场,心头顿时一沉,暗暗道:“这是成败之战哪,不但要打赢,更不能把兵拼完。”
第二卷 大漠孤烟 八十二节
福奎率领骑兵,向闪电一样冲上去了。
他们很快看到对方,能看见对方嘴里叼着块冒着热气的肉,很肯定地确定,对方和自己一样,刚刚赶到,正在用餐,相当地肯定,来的正是时候,如果晚上一会儿,战争将会无比艰难,现在打敌人个不作提防,顿时不作片刻停顿,拉了一道漫线向上冲去,霍霍哑哑地追风上去。
山脚下是大片的开阔地,上谷坡底不停内收,收到了半里左右,虽然仍然开阔,却比下面狭窄了,兵马摆在这里,是正当道,不要双翼,双翼因而就像是一双翅膀,收缩在中军背后,使得前头的士兵看起来非常少,不过北侧山面短削一块,耸出一块山崖,属于侧面高地,上头已经被赵过抢占了。
骑兵在这里一摆,上头就泼了箭矢和石块,不过石块倒是远射了出去,不能打中马队,关键是箭矢,在马队中迅速咬出不少血朵子,沾染上雪地。
两朵黄色的三角小旗,刷刷直摆,福奎抬头看到,虽然不知什么意思,却知道,那是用来通讯号的,他看那片山崖虽处得位置好,让自己没法仰射,致使奔纵的骑兵伤亡很大,推测骑兵经过,不过刹那,人手再折,也不至于威胁到主力的分量,而且越快,越有利,疯了一样挥着马刀,赶着骑兵加速往上冲。
从上谷坡往底下看,两路是渐渐阔的,就像是一个贝壳从壳底往外辐射。
不过这种仰角并不高,不足以呈现优势,地利只在瞬间的接触面儿,接触相对比较小,对兵力少的一方有利。
牛六斤迅速指挥士兵,在战场前头摆开战车,依靠这些战车顽抗,往前射箭,骑兵到了,怒奔着往前还射,双方流矢交织,战马折脖。
只一个照面,牛六斤就确信,这是一支劲旅。
本来箭矢的杀伤力,二百步的,有效的体现是在一百五十步,一百五十步的,有效的体现是一百步左右,因为骑兵拉趟子冲击,前头兵少,虽然快,按照弟兄们二百多步的复合弓,在第一轮箭雨下,他们很难冲过百步。可是这支骑兵真的太疯,第一轮箭雨还没歇,就到了五十步外,按这个打法,双方顶多伤亡百人,就绞杀一气了,毕竟这么短的时间,根本没时间开第二轮,不过车上已经填充了弩机,弓是根据远近组织的,不会一轮就停歇。眼看骑兵到了五十步,后面开始散射。
类似于神箭手的好弓手,非常轻松地把第一波箭雨的漏网之鱼干掉,一匹、一匹空马哀鸣着往后奔了。
后面的骑兵还在逾越,他们依然不肯簇拥,显得冲击粗犷而有序,因为刚刚一轮箭雨结束,他们瞬间就过了百步,可是这时,后面的弓手散射,不过动用了一些找点弓手,他们过了百步,前头的组织箭雨。
后面的箭却一波一波,有致地在空中拉开流星般的序幕,射得人心惊肉跳。
这时,前头的弓手第一排抬弓了,正好接上,又泼了,这一泼,然后是第二排,第三排,又泼。
泼箭其实没太大的准头的,只能应付冲锋,因为冲锋时,敌骑速度太快,一旦顾不住,顷刻之间,敌人就到了跟前。
但是,如果敌人没有用密集阵形,这是非常耗费弓箭的。
骑兵们不相信对方的弓箭不会停歇,次序发起冲锋,可是青牛营人人配弓,二百人,二百弓手,分前后两轮,加上两翼没摆出来,也能支援,硬是把他们给射住了,马蹄前头顿时密密麻麻都是箭。
牛六斤真感到无比心疼,打完仗这些箭矢可以捡回来,可在这一战中,却浪费了,按这个射法,几千只箭泼过去了,只射死了一百多人,等于还没正面接战,怎么能行呢?!
这般耗箭的战法,在带了八个箭袋的游牧人中也不常见,他们虽有八个箭袋,但事实上,一战当中,谁也不会射完了,跳下马来,拔自己的箭袋补充。
平时中原弓手射个七、八箭,手指往往就血淋淋的,草原射手,一连射一、二十弓,也可能两膀发软,福奎战争经验很丰富,他相信这样打下去,敌人也是强弩之末,眼看伤亡一百多人,没取得一点儿进展,却仍红着两只眼睛不停督战。骑兵势头已老,此刻干脆摆开了,一队一队,绕转跑开,再往上猛冲,冲得青牛兵头皮发麻,不过头皮再麻,也是为敌人送死而麻,他们是不会手软的,一口气,又射住了。
牛六斤干脆后面去去,爬上一辆车,自己舀肉汤喝。正喝着,赵过的传令兵到了,大声说:“不要再射了,耗费太大,这样射,得不偿失,还没有真正接仗,就把箭射光了。”牛六斤也知道,不过他是想一口气把敌人射软下来再说,就说:“我心里有数。”
他喝碗肉汤上前,只见敌人仍不密集进攻,只伤亡二百来人,不是死亡,只是伤亡,虽然自己占了绝对的便宜,可仍有点儿不疼不痒,眼瞅着地上都插满了自家的弓矢,就说:“次序减射,给出已经没有箭矢的假象。”
此时,一般人已经射了八、九箭,按常规的标准来看,特别是按中原人的标准看,没箭了,也射不动了。
箭一稀疏,福禄大喜,咆哮一声,密集递兵了,马队猛地攒聚,一浪一浪地往上冲,眼看过了二百步,稀疏几只箭,敌人就在眼前,两眼只看到被杀戮的一团血肉,不料,过了一百步,天下又下雨了,这次比任何时候都密集。
福禄大喝一声:“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任何一个部落,也不可能。”
马队像是被疾风卷了无数树叶,飘荡零落,福禄往前一看,只有几十步,也不顾的,举刀大吼:“都给我冲,给我冲。”一支箭奔他脸上去了,如果有头盔,他只须侧侧,可是他把头盔扔了,只要两眼睁大着,用脸颊接上这一箭,用手一拔,腮骨都拧出来了,却还含糊不清地咆哮:“不要让他们再射。”
事已至此,也是不能退下去,从头再来。
骑兵们都明白,最前头的,已经不需要明白,他们知道敌人不可能再射了,立刻把马刀扬起来。
但是,意外地是,箭又“嗖嗖”地喷发了,这是弩,填充的弩就放在脚下,而且,有不少拉杆的,大大减轻了力量。
一排排骑兵,前头的,都在二十步数了,却浑身插满长箭,被割韭菜一样扫倒,后面的再冲,又是一片一片地倒,马也怕箭,都挣得如龙似虎,骑兵再好的骑术,也无用武之地,当真是人仰马翻。
冲锋已经不能停下来,伤亡再大,也不能停下来,福禄眼前一片血光,一马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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