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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4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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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走不好地上了岸,半死不活,不停地说:“水里有人拉我,水里有人拉我。”

众人惊了,这么说,死了的两个人,那就是被拉了,他们本来还怀疑赵过一个陌生人,这家什却再无怀疑,催他赶紧去找王将军,赵过这就上马,往前狂奔,他狂奔,十几人往城里跑,知道牧场上头夜里睡的有民工,有军人,不停大喊:“游牧人来了,游牧人来。”

众人也不管什么雨不雨的,聚集到河沿,都听到了兵马的呐喊,都知道北方来接狼主,上云道长不停地喊,狄小相公就是博格阿巴特,狄小相公就是博格阿巴特,军民大多不知道,一边相互传,一边惊慌。

这时,狄鸟也到水边了。

不幸中的万幸,他听到了河对岸的喊声,只好丢开马匹,一边往对岸游,一边提前大喊:“我是将军派出去的哨兵,谁去通知将军。”

毕竟是雨哗哗淌的黑夜,他已经先喊了,倒没有人硬来辨认,让他趁机登岸,他一边飞奔一边举着从哪捞的一块小小的方木板,一路跟人大叫:“十万火急。”免得众人给自己碰头。这时,他只穿个短裤,若是放平日,这么跑着,装哨兵,肯定装不下去,可是这天不一样,从泥泞和河水中上来,他就是不穿衣裳,众人也无法怀疑,一些人忍不住跟着他跑,一起去通知将军。

就在半个时辰前,楼关已经派出了快马,不过没说怎么回事儿,只说发现敌人大军的踪迹,他们看军容和阵势,不是一般的游牧人,高奴的白羊王,鱼木阿黑哥俩,由于自己的局限,都摆不出这样的阵势,把自己的判断也送去了,说是似乎是拓跋氏南下,兵临楼关。

半个时辰,不要马命地奔,足够到雕阴跟前了。

眼看雕阴知道,这个骑兵大大松了一口气,开始大喊,刚刚松完,又蹿了一匹马,马腹下钻出了一个人,将他一搂,叼了过去,把声音灭了。

这个人正是赵过。

他不知道狄阿鸟怎么样了,只知道让骑兵将消息送进城,对狄阿鸟极为不利。

也幸亏他多这一道手,各兵营都接到了消息,唯有雕阴,没有接到,若是接到了,雕阴顷刻戒严,狄阿鸟想进城,恐怕就难了,狄阿鸟不顾一切地飞奔,牧场有马,他趁慌乱,摸到了圈马的地方,这里有不少自己人。

他找了一匹马,往城里飞奔,眼看快到城门了,只见一个骑士横马站着,手里提了一把剑,听到自己喊十万火急,就往自己身边奔,大吃一惊,连忙问:“前头是谁?!”

第二卷 大漠孤烟 十八节

雨声很大,赵过一开始没听出来是谁,若不是这一问,他就迎头痛击,听到了,则惊喜地喊:“阿鸟,是我呀。”

狄阿鸟一下放了心,也顾不得问,他怎么提一把剑,站在这里守道路,带着他往城门跑,到了一解释,雨大,自己翻河,脱了衣裳和盔甲,守城门的士兵立刻派出一小支士兵,送他们去见王志。

见了王志,王志还不知情,鱼跃而出,见兄弟俩这个模样摸上来,连忙问怎么回事儿。

狄阿鸟说:“王兄还记得吧,鱼木哥俩是夏侯氏人。”

王志点了点头。

狄阿鸟喜从中来,用湿漉漉的两只手抓上他的胳膊摇晃:“王兄救我呀。”

王志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说:“现在他们得到了朝廷的帮助,仗打赢了,控制了高奴,可不曾想,他们派兵接我,要立我为王,这样的事儿,让我怎么见容于朝廷,王兄教我。”

王志一下傻眼了,这时,楼关的第二次报急到了,一说,果然吻合,他冷静片刻,说:“这个事儿,与小相公无关,小相公脱身而出,就是对朝廷大大的忠诚,你别急,我把你藏在这里,立刻奏明朝廷。”

王志喊了个幕僚,简单一交待,幕僚点笔飞书。

王志想了很多,忽然给狄阿鸟说:“你怎么不答应他们?!你怎么不答应他们呢,你要是答应了,高奴就无后顾之忧,凭你的为人,高奴就后顾无忧了呀,你怎么反而跑了呢。我的天哪,要不,你现在答应,我派一支人马,送你去,送你过去,到了那里,你控制住了形势,就可以报效朝廷,这是多大的功劳呀。”

狄阿鸟苦叹道:“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意思,朝廷呢?朝廷上呢。陛下呢。他们怎么想?!恐怕我前脚还没进高奴,后脚,你就接到了再伐高奴的军命。”

王志觉得是这么回事儿,不过这个机会不能错过吧,他转过头来,立刻把自己的意思给幕僚说一边,让他填加上去,书道:“狄小相公之忠,之节,皆天地可表,如若人拥高奴,任一人王之,皆可不臣,唯狄小相公王之,不叛于国。”

他自己确实可以肯定,天下人,谁占了高奴,都可能称王,都可能勾结拓跋氏,唯有狄阿鸟,不会,因为他受拥戴而逃的品质,就是最好的保证,他既然可以因此出逃,就可以为国家镇守高奴,暂且作缓,封他一个王爵,并无不妥。

写完这些,他丝毫不顾新墨相粘,装入军匣之中,以泥土封好,喊了一声“来人”,递了出去,吩咐说:“八百里加急。”

军函随快马而走,狄阿鸟惦念着牧场。自己藏在王志这儿,安全是安全了,可是军民百姓都误会自己,那在澄清之前,自己就没法儿在牧场露面,如此以来,要是耽误了事儿,都是大把、大把的金钱呀,此外,阿师接不到自己,退兵走了,要是有人沽勇,侵袭自己家眷怎么办?!

于是,他跟王志提道:“王兄,请速与我一起去安军民,这样才能杜绝谣言。”

王志也觉得合适,这就点了数十人,一起出衙门。他们打着火把,到处巡视,宣布说:“那是游牧人的谣言!小相公一直在我的衙门喝酒,他们这么做,一是渴求小相公这样的英雄,二是离间我二人关系。”所到之处,军民雀跃,均认为游牧人打不进来,尽做一些无聊的事儿。

上云道长他们就在牧场的人群里。

王志和狄阿鸟联袂出现把他们的眼睛晃花了。上云道长的同伴们也纷纷相信,这是游牧人的伎俩,一定是他们的伎俩,让称王,谁会不肯?!多少人供驱使,多少钱财供享受,难道博格阿巴特不心动,难道他会傻的回来,如果是那些个胆小如鼠,毫无本领的人,也许会干出这样的事儿,可博格阿巴特是什么样的人,就是没见过,不清楚,也应该听说过,消息可靠到直州人都知道。

他们环顾欢呼的百姓,看着有些人冲到跟前,双手奉茶奉酒,内心中腾起一种后怕和恐惧,如果他真在和王将军一起,保卫雕阴,守卫雕阴,杀了他,雕阴不稳,数万游牧人入寇,军民不群食尽自己的血肉才怪。

这样的事儿,再好的报酬,再多的钱,咱也不敢干呀。

他们悄无声息地往外退,尽量离上云道长远一点。也只有上云道长一个不信,他觉得这是个诡计,或者碰巧了,博格阿巴特碰巧没有回家,让游牧人接了个空,自己顺势表明自己的清白。

他坐在山中,平地起声名,不知多少显官达贵,慕名而来,看宅,求医,测字,问事儿,自己见得多了,深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兴师劳军的道理。

他们出动上万兵马,上万,冒着与中原的军队交锋的可能,站在旷野大喊,你说他们会无聊到跑河对岸乱吆喝么?!

何况博格阿巴特是塞外回来的。

上云道长从邓莺那儿知道人家的饮食习惯,发型,家中摆设,用具,甚至连二胡子的可能都否决了。

要是你是个游牧人,你来了中原,你不说你是雍人么?!

这一怀疑,从他父亲那儿就开始怀疑了。

看看他叔叔,如果他一家是雍人,作为一个雍人,跟人家不一个祖先,人家凭什么听你的,你怎么能驱使游牧部落?!

所以,上云道长确信博格阿巴特是个胡子,地道的游牧人。

有了这种基础作想法,他可以肯定,这些游牧人是真心接博格阿巴特的,而且也相信,博格阿巴特也知道这些游牧人是真心接他的,因为他是个游牧人,内中原由,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看看人也不多,卫士还要维持周围的秩序,众人一股作气,对自己的本领善加利用,定然可以把他杀死,只要把他杀死,自己就放心了,就是死了也放心了,自己的孩子们,没有了后顾之忧了。

作为修道之人,对自己的身体再清楚不过,什么时候死,可以感觉个八九不离十,甚至能提前跟弟子打招呼,准确无误地坐化,羽化,外人说是飞升,其实就是活到岁数,死了。他也是个修道之人,练有玄功,自然清楚自己的大限什么时候到,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替自己的孩子清除这个可以让人家灭几族的祸根。

还等什么?!拼了。

想到这里,他往两边找自己的伙伴,一看,心里猛地一凉,他们藏得七零八落,好像个个不认识自己。

他正要去一个一个去喊,注意力忽然被一个声音拉回到场地中。

那位要自己帮他在附近修一座寺庙的达摩和尚,达摩和尚,挪着肥胖的身子,费力挤进人群,叫了一声“阿弥陀佛”,双手合十,横捧禅杖,唱道:“古藤池水盘树根,左攫右拏龙虎蹲。横空直上相陵突,丰茸离溃粑薰牵缋着谥Γ搜云湎虏匮巍�

他这是干什么,为什么突然标新立异,跑到人跟前唱这种怪话?!

上云道长纳了闷,忽然记起自己避祸出家,修行两三年后,出门勾搭邓北关母亲时的样子,对了,就是这样,双目紧闭,故作高深,如雷打不动,如老树盘根,脸似古井,心怦怦如小鹿乱撞,就是这样,和达摩和尚,达摩先生现在样子格外地像。

这个达摩和尚是勾引美女么?!

不是。

他这是在干什么?!上云道长一紧眼,明白了,自己能给他的,这个呼风唤雨的狄小相公也能给他,他标新立异,无非是引人注目,沽值要卖身呢。这个秃头驴子,这个畜牲,他一转脸,就把卖相给别人了。一阵心血翻滚,上云道长又头晕了,晃一晃,急切从人群身边往后退。

退,走,去自己的孩子跟前,告诉他,他正在做傻事儿,正在做傻事儿,人家可以召来上万游牧人,攻打也可以将雕阴之人削去两三成,你有什么资格跟人讲和,人家肯与你讲和,都是骗你的,都是权宜之计,都是为了稳住你。

我的孩子呀,我一闭眼,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你们是要被灭族呀。

第二卷 大漠孤烟 十九节

达摩和尚的出奇言行,还真引起了狄阿鸟和王志的注意,因为王志现在已经是朝廷的三品官员,狄阿鸟没有在他前头,开口问人的道理,就侧目看着他,发觉他全身滚满烂泥,光头上挂俩叫萍草的小圆叶,吞吞想笑。王志却开了口。和尚一行刚刚在中原冒头,会有人不知道如何称呼,可王志这种等级的人,却不是只见到他一个,笑着问:“不知和尚怎么称呼?!”

达摩说:“前解长行文已了,重宣偈诵唱将来,佛主度化有缘人,出家人从不敢妄言,两位施主好自为之。”

说完,一收禅杖,挤挤一旁的百姓,看模样是要走。

王志和狄阿鸟对看了一眼,大吃一惊,赶上一步,举起一只手说:“大师,慢走。”达摩回过头来。

王志这便问:“大师像是话中有话,何妨解释一二?!”

达摩微微合手,鞠躬,恭恭敬敬地说:“非是和尚不言,正所谓天机不可泄漏,时机一到,施主即可自行领悟。”

他唱了那么多,刚刚谁都没有在意,将来去哪儿领悟。军民纷纷乱语,王志一时后悔,后悔自己刚刚没留心听他说些什么,要真是天机,那便错过了,连忙说:“还请大师再赐教一回。”

达摩这回又说:“两位施主都是贵人。”

他看向王志,微微点头,端庄似罗汉,说:“这位施主今年行运,明年会略有失利,竟其终老,必可封侯,难得,难得。”

他又看向狄阿鸟,微微摇头,眉心带了悲悯之色,说:“佛主之语,正是说给施主的。”狄阿鸟不自觉地点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确实是自己。达摩点了点头,微微吐字,说:“正是施主。”

王志说:“大师何妨赐教。”

达摩摇手说:“非是不赐教,乃是天机,妄谈招祸。”

周围有人揭他的把戏,大声说:“他是想要钱,给钱了就说。”

达摩的确有深意,更喜欢让人揭破,不过,却还是假装大怒,一转脸,伸手一指,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法门,那个说话的踉踉跄跄撞了进来。

达摩一边念咒,一边瞪着他,不停地说:“勿妄言,勿妄言。”又伸手一点,那个人抬起头,指指嘴,呜呜啦啦,竟不会说话了,一回头,扑通跪倒在达摩的面前。众人叹为观止,想不到和尚果然是世外高人,一身法力。

狄阿鸟却微微皱眉。

刚刚和尚伸手,他似乎听到一道锐利的风声,眼睛扑捉,似乎也看到有个小颗粒奔去了说话之人的脖颈。

说是什么暗器,不太像。

什么暗器能封人口舌?!打穴?!

打穴只是传闻中的武功。难道这个和尚真有打穴的功夫,如果是那样,武功确实奇高无比。一个这么厉害的和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混了一身泥巴?!不应该呀,难道真是什么世外高人,刚刚用了个封口的法术?!

他奇怪着,看看王志。

王志也在奇怪,不过却虔诚多了,连忙说:“不知者不为怪,还请大师网开一面,放了您面前的这个不懂事的人。”

达摩微笑说:“将军过虑了,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我怎么会记恨于他呢,只是他自己妄言,贫僧让他闭一会儿嘴,一时半刻之后,他就能说话了。”

他又说:“两位施主既然想听我解偈,僧人不敢不言,况且出家人以慈悲济世为怀,当化解众生苦难,倘若道破天机,对二位有益,即便是减寿,亦无不可,终须抵达西方世界,不过,和尚为了济世救人,普渡众生,亦想恳请将军答应和尚,在此地兴建一座寺庙,诵经念佛,以保国家太平。”

狄阿鸟还在奇怪,发觉赵过斜斜上前,警惕地盯着和尚,皱了一皱眉。

王志越发信他,笑道:“大师若是真是活神仙,建寺也是理所当然的,若有什么力所能及的事儿,在下自会略尽绵薄之力。”

达摩合十,念了一串经,颂了数语,说:“这偈并不难解,其中提到二位,但主要还是说狄小相公的。古藤池水盘树根,左攫右拏龙虎蹲。是说此地有山有水,两位皆为安民之英雄也,两位同心协力,在雕阴一天,游牧人就进不了雕阴。”周围的人格外喜欢这些话,个个开颜,王志也听着吉利,请他再讲。

达摩转向狄阿鸟,说:“小相公不是凡人,乃是降龙罗汉下凡,那降龙罗汉既是迦叶尊者,佛主命你从西方来此人间常驻,普渡众生,是以有施雨露,安天下之命算,将来必可辅佐帝王,成为一代名相。”

众人都惊呆了。

王志连忙转脸,他深信不疑。

达摩又说:“不过,自古成大业者皆须磨难,业越大,孽障越结,大人是以磨难重重,而眼前正在难中,黑枝在旁,下藏妖魑,须小心魑魅魍魉。之后空庭洞开,虽然还会有起伏,却已经没有大碍了,甚为一国之宰,出入宫殿,却是清贫如水,世之楷模。”他又急吟慢吟:“横空直上相陵突,丰茸离溃粑薰牵缋着谥Γ搜云湎虏匮巍?胀ヂ湟墩Э希驴嗪5勾埂R渥蚧ǚ陕盏睿芤洞迪惴股椤D辖姿┮话俪撸嘤肽昴昀纤薄!蓖踔静幻饩烊耍担骸岸绻婺芫瓤嗑饶眩中杷旅砥苌恚枰裁窗镏媸钡轿业难妹耪椅摇!�

说完,他递了一个信物给达摩,看着他背对人群,慢慢离开。

那个不会说话的人抢在身后,喊了一声:“博走(别走),大字盖死北(大师开慈悲)。”达摩却不理睬他,高唱道:“缘起时至,缘灭时走。”那人还要追,旁边一人拉着他说:“刚刚你还只能呜哇叫,现在不是能开口了么?!”那人又继续说话,说了几句,越来越清晰,捧着同伴的脸欢喜:“我能说话了,唉,我又能说话了。”

狄阿鸟还在怀疑,赵过趴在狄阿鸟耳朵边说:“这是刺客之一,可能是我去到王将军那儿,换了一身衣裳,他没认出我。”

狄阿鸟骇然,心说:“他要朝我点一指头,我会怎样?!”想到这里,连忙夺步去那个刚刚不会说话的人身边,托起他的下巴,左看右看,果然,他脖子一侧红了一大片。

这是什么暗器?!

沙粒,水滴?!

为什么刚刚他“呜呜啦啦”,无法说话,被打麻了?!打中穴道了?!

王志以为他还不信对方是位高人,好奇检查,笑着拉他,说:“小相公能看出什么来?!还是与我回去,到我那儿歇息呗。”

狄阿鸟看看天色,天就要亮了,摇头说:“我还有事儿呢,既然大伙都知道这是误会一场,我就留在这里,如果天亮之后,游牧人退走,我得回家看看。”

这么一说,王志也没有要说的,他也怕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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