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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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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多财两只手拍得“咣咣”响,问:“钱呢。这得多少钱哪?!”
狄阿鸟说:“多少钱?!你让老范跑来算一算哈。孩子都不过挣口饭,不会补贴多少,除非是学成了,至于先生,贵的咱不请,诗书,诗书,圣人之言行在也,于先生小康可矣,精研学问可矣,以教致富,那就荒唐了。
“倘若有一天,太多的先生都想靠教授学问来致富,来经营,天下人人相掩,一分价钱一分货,就不会再有学问了,是吧?!实在拿不出来,我能寻李家钱庄借贷,也能到京城筹一笔,你只管去干,就别这也顾虑、那也顾虑的了,该花多少钱,钱怎么来,我来考虑好了。”
李多财一肚子的话,也说不出来了,看他披着一身霜,半夜赶来,还没住下,又跑出来,要盖房屋,大施教化,侃侃不倦,一张嘴,往多少、多少钱上考虑,不免叹气,心说:“这般花钱法,虽富有千万者挥霍,也有不逮,如是人在这儿绑着,没法奔波挣钱,日后难道,靠借贷度日么?!”
李多财敢肯定,现在狄阿鸟身上,可能没有一文钱,就算有,也不会超过半串大钱。
他听到狄阿鸟又说:“人都知道,统率军队,选练士卒,教战终日,行伍方可一心,弓马娴熟,挫强敌安邦国。一样的道理嘛。国家也是得选练其民,普教天下,率而兴百业,方可强国富民,可惜的是,似乎朝廷做的还不够,偏经文,轻杂科,我们则不然,多向花山学习,哦?!”强行打断,哭丧着脸说:“我的少爷啊,你静静神儿好不好,这些事要是能干,朝廷都能干了,朝廷那么多钱都干不下来,咱家倾尽所有,也不行呐。你说你还有一大家子人养呢。”
狄阿鸟立刻说:“没有了,以后都自食其力,孩子么,当然要放到自家学堂里养。对了,过了年,我派人去花山看看泰山大人,不送女儿,能不能送一些陪嫁,东西我不要,要人,不给也没关系,我们坐在山下求那些学子,求不来,收买,收买不行,回来记在学堂上,让从这儿走出来的人都记住,花山是怎么看不起我们这个小学堂的,最后比比,到底是我们的人出众,还是他们的人出众。”
第一卷 雪满刀弓 一百六十三节
虽然半夜才睡,狄阿鸟第二天还是起得早早的。
出了城在官路边上的棚子里猫着,等到半中午,只等到了樊英花一干部曲,他在里头找不见樊英花,根本没敢冒头,又回城里,到王小宝那儿,拟建牧场,见到费青妲解释说,昨晚上自己有事儿。
到下午,陈元龙的讣告传达到,他又连忙去吊唁,顺便安慰、安慰陈敬业,促他赶快回京,安葬乃父,免得再对费青妲贼心不死,搅阿过的好事儿。他那么有钱,与阿过竞争,自然不够公平,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像费青妲这样的美人,肯定要自己人娶。再说了,阿田的生意也不明不白的,费青妲是三分堂核心内层人物,嫁与自己有杀父之仇的人,不是很危险么?!
然而,陈敬业哭得与泪人一样,连连点头,一抬头,在吊唁的人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不在焉了。
狄阿鸟觉得奇怪,回头一瞄,瞄到挂着面纱的费青妲走来寄表哀思,官府上的人事关系,肯定不去通知她们这些人的,显然她自作主张,借机来跑人际。
见到她,狄阿鸟心中不免长叹,这些天来,她和陈敬业一直都未能碰面,眼看陈敬业已经要扶乃父灵柩返京,给碰头了。
费青妲毕竟是京城人氏,又和陈家父子熟悉,不能撩句话就离开,站到陈敬业面前一个劲儿慰勉,安慰得陈敬业眼泪掉不下来,一个劲儿假哭。狄阿鸟脱身出来,老远往他们那儿望着,发觉自己这么一走,费青妲一边假意相劝,一边向自己这边递眼神,心里哭笑不得,再看看陈敬业,见他一个劲儿缠着费青妲,时而随着费青妲地眼神,往自己这儿瞅,心里格外鄙夷。
养育他长大的父亲尸骨未寒,他却一见心上人,就把哀思,宾客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是借丧礼让女人同情,人品可见一斑。
这一手,放到自己家善良的李思晴身上也许会有用,放去人堆打滚得费青妲那儿,狄阿鸟敢断定,更是让人看不上眼。
费青妲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归根结底,就是出于孝敬乃父之心,她虽然与褚怡、朱汶汶这样的书香门第熏陶出来的巾帼才女相比,才力有所不逮,流于浮华,却仍然不失为一代奇女,岂是那些你抛俩枣,她就以为世上有你对她就足够了的村妇?!
果然,王志一到,费青妲就谦谦辞了陈敬业,到给这位很可能荣升大总管的将军跟前矜持地客气去了,等王志跟将官们说话,立刻知趣地躬一躬身,带着自己的人,款款退至为数不多的女客丛中,惹来男人们热辣辣的眼神儿,女人们的欢迎,更是左右逢源,挽指细语,看动作,则是在传授描眉化妆。
光看登门的女客谈论这些,狄阿鸟就兔死狐悲,为陈家父子悲哀,他们一心经营自己的人脉,结果呢,人走茶凉,尸骨未寒,男人们就绷着脸,内心不知怎么去想,而女人们,背一背身儿,就肆无忌惮地佻笑了。
丧宴后离开,狄阿鸟就忍不住去想,自己若是一下死了,有多少人为自己真心致哀。他觉得自己要是像陈元龙一样作福作威,乘一辆车来,睡一辆车走,别人的敬重都是假的,那就真的白活了,而自己虽然觉得自己与陈元龙有区别,却也无太多自信,因而不胜感磋,一路这么想着,去了安县长家。
安县长虽然被重新启用,但不过一时之需,明天仍是要走了,大概这一去,就要打理自己田庄,也许再也不会出仕了。
他曾经听王志提过,安县长也是一大家阀,当年祖上曾立大功劳,得罪了很多人,到那位先祖一死,家世就衰落了,他这一代致仕而出,只能摧眉折腰了,做个小县官,挨人家骂,知道这点儿,倒也理解他站在廊道里等候陈元龙,一被陈元龙怒骂,就吐露出莫大的激愤和牢骚。
到了安县长这儿,他感觉出了不同,不少乡人来送行,送来鸡蛋和鸡儿,言谈颇为殷切。
狄阿鸟给他说了些话,相互劝勉一番,又象征性地拜见他的母亲,告诉说,明儿一早,自己还会送他们,这才告辞。
在雕阴,人事不绝,今天你婚丧,明天我嫁娶,没事还得找着事儿与人走访,强行静下心来,才能将牧场采购筹备清单列清,送走让人去办,以便开春就能动工,开春农忙,不能使役,他就让费青妲找王志谈了一谈,等于说,借贷的钱我们不要了,来了春朝廷出营兵为我们动工。
这就是现阶段以商补军的弊端,你还不出钱的时候,不能白拿人家的钱,别说建牧场,就是没什么背景的人得罪田小小姐,田小小姐打声招呼,让王志看着办,以王志的正直,也是得上心得。
他只能先请示朝廷,如果朝廷上还不出钱,给点暗示,那他就得领营兵去为田小小姐报私仇。
当然,这种冲突关系着律法,朝廷可能会让官员去作田小小姐的工作。
如果是游牧人抢三分堂和京商的货物,数量比较大呢,大伙抗议,那就没有私了的余地了,只能用兵去保护商人的利益。
狄阿鸟已摸准了这点儿,还让费青妲附加二个条件,就是学堂和水利,当然,三分堂还可以再提供一些钱财或物资。
这一点,王志也能答应,他也不会做生意,觉得都是好事儿,一道答应了下来,反而奇怪三分堂是否有利可图,干脆把营里的军马拿出来,让牧场有偿饲养,以回报人家的实在。
是否有利可图?!无需置疑,学堂的收益不是钱财,也许你看不出来,可一旦水利若畅通,就有大片,大片的荒地能开垦。
马可以贷出去,给人开荒。狄阿鸟也在选取产量高的粗粮,到时大面积推广种植,又可以满足牧场的部分需要。
最要紧的是,民众的富裕,可以促使当地成为物质集散地,促进矿藏开发,又可以插手铜铁,待阿孝派来使者,与北方进行互市,贸易得来的马匹,皮革,就是三分堂源源不断的源头,何况这种良性的开发,还能带动高奴,高奴不缺兵甲,粮食,养二至三万精兵就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也正是狄阿鸟不许田小小姐撕破脸,让朝廷还款的原因,因为这种运作不是目前的三分堂能够办得到的,必须由朝廷策略上的配合,产业上的扶持。
太大太远的事儿,人们往往不敢去想,费青妲就觉得狄阿鸟虽然受聘,却心在官府,什么都为官府考虑,私下反复提醒狄阿鸟,田小小姐虽信任他,但知道了,也会干涉的,没钱赚了,也会很凶悍地惩罚人的。
这些,狄阿鸟均一笑回应。
最重要的是资金,不过他也不担心资金,他要融资,渠道太多了,最主要的一条,就是长月那边的先例,开办钱庄,少量发行虚票,开办钱庄,取消保管费,对长期存入的资金,倒给利息。
至于挤兑嘛,张铁头的趟子局如果能拉出一支迅疾的马队,那么各个钱庄就可以在银根上来往弥补,就算哪家钱庄撑不住了,等波及自家的下一家钱庄,按照人言等同步行的速度,也过了很多天。
也因为这个缘故,他开的钱庄越多越好,现在不敢轻举妄动,怕得罪太多同行,等基础一牢,就将钱庄开遍,或者联合,或者兼并,或者直接挤垮,到时,靖康的钱粮,只怕半数掌握在自己手里,如果朝廷不动用武力,动用政令,他还真不在乎谁做皇帝,别看现在几个王子个个跟自己不对眼,一旦真有那样的一天,他们想登基,就会提前索要三分堂的支持,借钱财行便利,不管自己家那个陋习一身的公主将来如何胖,如何丑都无所谓,照样是王子们,包括周边诸国王子国王们休妻的动力。
为了这样一个目标能走好第一步,他也有点儿不要命了,成夜成夜地忙碌,等赵过一到,也是为了给他促条件,干脆选一间房子,将他跟费青妲一起塞进去,让他们一起研究账册,研究章程,研究细节。
其实,她们研究出来,研究不出来都无所谓,这离施行还远着呢。
清晨到来,英雄和美人已经被圈一夜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说不定这第一天,就成了好事儿,他出来搓把脸,连忙溜了过去,到了一看,傻眼了,费青妲早不在了,账本都摞在他的阿过面前,赵过目不斜视,口中念念有词,吃力地啃着,时不时捧起算盘,还不会用,背着口诀拨。
狄阿鸟眨眨眼睛,都有点心酸。
他不需要赵过看账本,其中不少账本,有的都是临时让王小宝买人誊抄的,让他来骗老婆的,他竟然傻到以为真让他从中找出点什么,一丝不苟,恐怕头悬梁,锥刺股的劲头都拿出来了,生怕一不小心,就事关生死。
算了,算了,还是明晚再想办法吧。
他这么想了,抑制住困意,打了几趟拳,先去吃饭,等着吃晚饭,挑挑费青妲的刺,免得她以为她可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欺负阿过老实,明天晚上,老老实实和阿过发生点什么,正如是想着,邻居——本该看守自己的戍卒,来了。
戍卒借自己家的马,马都在吐了白沫。
他前不久,刚和这几个戍卒一起同生共死过,连忙请对方进屋用餐,等消了疲惫,再问官府上什么事儿,要人家这么急。
戍卒却是为了他的事儿来的,屋也不进,张口就说:“小相公,你女人丢下你儿子跟人跑了,你弟弟昨天差点急死,连夜抱着孩子去找寻你遣散的女眷,托我来给你说一声,你快回去看看吧,你女人也许还没跑远。”
第一卷 雪满刀弓 一百六十四节
狄阿鸟自知和段含章的关系恶化,却没想到她会跟着跑,问了一问,才知道,几天前,她瞒着自己捡了一个被杀伤的胡儿,藏在荒山救活过来,鬼迷心窍,要与人跑,趁阿过不在,路勃勃贪玩,丢了孩子就走了。
事不宜迟,他跨马就走,半路上赵过撵了上来,两人两骑,风驰电卷,回到家去。
狄阿鸟把家所安在沼泽地的边上的土山旁,因为泽为兑,与乾相生,均为金,而居其地阴湿有瘴,有一些讲究。
赵过寻人搭建时,参与的陈半仙就自认为能识阴阳,要让院门开向西,利出行,纳财货,盖房屋以九为数,三间房子,三间棚子,另掏凿三间窑洞,这么给盖了,进院儿往屋内去,只见里头陈列乡亲资助之物,铁枪破犁,桌凳木粗,虽未收拾出来,却已有耕武家风,他坐下沉思,回想起樊家村,似乎有几分樊全家中模样,再想杨小玲家的故乡老屋,似也有几分神似,无疑自己虽然猝然落户,也好好地建了一个家,藏有万分温淳,千般农致的好好一个家,夫耕妇织,膝下儿女乘欢嬉闹,回到眼前,人已去屋已空,薄薄凉凉,心中无限悲懑。赵过也是督促着要去寻找的,他却只一个劲儿心酸,找到了人,不能让她回心转意,绑着回来,还能一起过下去么?!
平日段含章惹他生气,他也曾想过休妻,只因为段含章无所归,连当面吓唬也没有过,万万没有想到,时到今日,老婆碰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样的胡儿,反把自己给休了。
他走到段含章住着的内室,往炕上一摸,早已冷落,忽记起段含章极珍视她的宝刀,立刻提了被褥,往上一撩,两把短兵没了,心彻底凉了,暗道:她绝不是出去迷了路,遇了意外,是跟人跑了,然而一抬头,狼牙王斩仍当头高悬。
他跨步将一只腿踩到炕上,举手提过狼牙王斩,内心涩涩翻腾,心中咬牙启齿道:“这狼牙王斩她往日视若性命,既然去心已决,其余两把宝刀都拿走了干净,何必还留下一把?!相必从权处置,让它仍挂在这儿,障路勃勃的耳目用,此时也不说是老父遗留了,无耻,无耻之极。”
再一想,儿子都被撇下不管,若是路勃勃照往日在戍卒那儿玩,彻夜不归或者晚上回来,孩子就给夭折在这冷炕上了。
这可是一个母亲呀?!
母狼还吐食舔崽呢,这就是个畜牲,他心酣血热,忽然又记起什么,把自己的一只大书箱撩开,里头珍贵的笔记、地图原封不动,翻了两下,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再把自己的另一只大木箱打开,兵书、史志、杂文笔记被拔个大乱,急切一理,少了两样,一是孙子兵法,二是无字天书,一时不禁恨得大笑。
孙子兵法不难寻找,无字天书虽然较为难找也能找得到,寻书容易,体会难。
孙子以国政论兵,论及存亡之道,虽不乏将兵作战的义理,却大多只是常理,即便如是常理也不是一个不读百家学说,不通儒学的游牧人可以按字作理的?!
比方说“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凡此五则,草原人已不知者有三,比方说“十则围之,……倍则分之”,一作分兵与敌战解,一作分敌兵再战解,你把书送给你未来的丈夫,他通遍读下来,即便有你的解释,能解几分?!
至于《无字天书》,自己刚才有了领悟,那其实是与道德经一样的经书,自己的萨满阿师就曾经告诫自己说,不知多少巴特尔拿去,不但没有补益,反而疯了,你倒知道是宝,却不知道宝何在!
虽然口气松了,心里的怒火却涨得更烈。
一个女人,丢了儿子差点让他死掉,捡了一个刚刚谋面的男人就肯舍弃自己的丈夫儿子,在走之前不但带走自己的东西,还偷走自己认为丈夫最珍贵的两样东西,这样的一个无耻女人,她还有一点儿天性么?!狄阿鸟“噌”地拔了宝刀,再一按而下,拔腿出来,提了马鞭,站在院子里,北风过岗,荡得满院寥落,睁眼环顾,院子中并未打扫,白雪乱糊,睹物悲伤。
他狞笑一声,给赵过说:“她以为她能跑得掉?!走。”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到了大门边儿忽记得陈半仙的布置,一时想起了什么,沼泽就在屋后,泽为兑,乾为屋,站在这个位置,乾下兑上也。他虽不通易理,却翻过易经,知道乾下兑上乃为夬。
象曰:夬,决也,刚决柔也。
象又曰:泽上于天,夬。君子以施禄及下,居德则忌。
怕是要狠狠心,杀了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回来。他骑上骏马,与赵过一前一后驰下,直奔鱼木黎那儿。
此刻,出了楼关,整个地方都翻了天。
穆二虎那儿,穆二虎、李大头在找,他们给当地的百姓一打招呼,当地百姓也在找。
到了鱼木黎那儿,鱼木黎顾不得理会刚刚上门的拓跋久兴,也在发众寻找,狄阿鸟一来,他就说:“我都知道了,他们一定是逃到山里去了,怎么找,都不见踪影。”正说着,跑来一个手下,说:“拓跋久兴不告而辞!”
鱼木黎说:“去就去吧,我们自己的事赶在头上,谁也不会宴饮送别,遣支人马护送。”
手下说:“他到处给别人说,谁要是愿意跟他走,他到了自己的地方,就给谁牛羊和女人,好几十人都跟他走了。”
鱼木黎虽然生气,却还是说:“那也随他吧,他受伤,大概是害怕半路被人杀了,我们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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