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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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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绾说:“可是,他现在入了京商,一旦胡乱安罪,怕京城里的商人们惊慌。
他也有心给狄阿鸟说句好话:“陛下把他看得太高了吧!!”
秦纲叹了一口气。说:“孤什么人没有见过,孤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儿的,他,和他叔叔,和他父亲都不一样,他就是带着那种天生地魅力,孤以前,想过要杀他,可是还是对他起了好感。孤尚且如此,何况他那些部下?!”
※※※
狄阿鸟第二天就开了张。可是他已经错过了十几天的好时候,生意大不如从前。他也就坐在门口发愁。
正愁着,恢恢几声马叫,来了几匹背后卷烟的骑士。
大老远就听到人“扑通”往下跳,他睁眼一看,王本带了班猪皮,连忙起身出迎。问:“你们已经到啦?!”
王本说:“龙家的队伍过几天才能到,到了之后,还要等一日才能进城,我们不是为了让你提前有个准备吗?!”
班猪皮连忙来见面,双方搂抱很久,刚一丢开,他就说:“阿鸟。我们把东西都给你,助你一臂之力”
狄阿鸟点了点头,伸手作请,说:“里面谈。”
狄阿鸟了解到各家各族地货物都打着进贡的幌子。纳兰部也跟朝廷打了招呼,不过顾忌高显,停到一个小镇上不敢再走,想通过那儿的马市将东西出手,而后就回草原。不由转了眼珠,说:“你们拉上人,把队伍错开,以他们的名义来长月,我再调集一大批货物,呵呵。全用来进贡酬”
班猪皮朝王本看去。说:“我们这儿没什么问题,我们就说不进贡了。把货给你。”
王本点了点头。
狄阿鸟补充说:“最好走到前头,提前两天。”
他们这么说好,班猪皮就王本就匆匆离开。
这边儿,狄阿鸟立刻找到黄文骢,双双携手,一口气将几样商品的收购价格提高,大吞特吞。这些生意的一些客商无不窃喜,将码头旁地仓库装了个满,恐怕做梦也想不到,这些货物,他们高价卖给狄阿鸟,而后狄阿鸟进贡给朝廷,朝廷还会以一个更高的价格,迫使他们收购。 谢先令算了账目,大大出了意料,跑来给狄鸟说:“我们到头来,自己就可以赚三万两银子,加上地图上五万八千两八百多两的进项,再加上贸易行生意上,赚取的数目,我们几个月,赚出地钱在十万两以上,支付花山地,已没有问题,只是将这些都交给花山,是不是太可怀——”
狄阿鸟摇了摇头,说:“十万两,小意思?!” 谢先令也不好说他为一个女人花十万两,太不值,只好陪着一起笑,说:“地图卖出五千多张,以我们地估计,还能卖个一些。”
狄阿鸟高兴地说:“等进贡一万,咱们带着银车去提亲,我看我那岳父怎么说,以后,我还要把自己人派往花山,跟着他们研究千里镜,花山,也是咱们的啦。”
他打发完谢先令,招来狄阿孝,让他们赶快行动,然后跟着进贡的队伍一起消失。狄阿孝离开,唐柔求见,狄阿鸟想一想,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但还是见了。唐柔一见面,就说:“把藏宝图还给我。”
狄阿鸟装傻,说:“什么藏宝图?!”
唐柔激动地说:“你休想骗我。我已经盯了你们好几天,如果没有藏宝图,你们家钱庄的伙计也不回说,你们正在挖大洞,准备将一车、一车的银子炼化,这些钱是从哪来地?!你不要告诉我,是你自己挣地。”
狄阿鸟愕然,说:“你觉得是我挖了宝藏?!大姐,你的什么图,不是被官府拿走了吗?再说,武律汗地宝藏,起码也在东夏,我也不能得了图,就立刻能挖出银子吧?!”
唐柔冷笑说:“我不管。你不分我们一些,我们就去官府告发你。”
狄阿鸟一下火了,伸长了胳膊,说:“无赖。敲诈。恩将仇报,谁把你弄出来?!我就是有钱,就是挖了宝藏,怎么的,宝藏本来就是我的,想要,没门。”
唐柔怒道:“我出了这个门,就去官府告发。”
狄阿鸟乐呵呵地说:“你去呀。你就是告诉官府,官府也会告诉你,宝藏本来就是我的。”
唐柔说:“图是你从我手里抢走的,你说宝藏本来就是你的。”
狄阿鸟有点儿头晕,小声问:“阿柔。你们这些泥腿子还不知道?夏侯武律是我叔叔,去告发呀,看看官府怎么说?!”
唐柔无知到家了,收住所有的表情,愕然说:“不可能。他姓什么,你姓什么?!”
狄阿鸟知道自己把她镇住了,想想他们这些泥腿子,还野心勃勃,是笑了又笑,哈哈大笑地走了。刚刚出门,唐柔立刻蹦了出来,说:“我不管,我只管给你要银子,不然,我就说你强奸我。”
狄阿鸟小声说:“你看,阿过就在那边点钱,我把我的钱分他一半儿,你不是嫌他傻吗?!告诉你吧,阿过,他比你们都聪明。”
他回过头来,用指头捏过唐柔地下巴左拉右扯,似乎要把脸端详清楚,继而咯咯地笑,作样去拍,以此羞辱说:“你们这些泥腿子,还野心勃勃,以后朝廷发你们为奴,我买回来给阿过看门户。”
唐柔柳眉倒竖,声色俱厉地吼:“你等着,你好好等着。告诉你,我男人中了贤,以后也是贵族,你又是什么东西,叫我们泥腿子。”说完,就往外走。
狄阿鸟盯着她的背影哈了口吐沫,往地下一吐,说:“贵族是个,求,贵族,她娘的还是泥腿子。老子现在就看你们不顺眼,大舅子的仇迟早要找你男人报。王八蛋,见老子有钱来勒索,都把眼睛埋到钱庄里了,连钱庄挖地洞藏银根的事儿都知道。”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64)
狄阿鸟将大量货物屯干城外,作势外调,悄无声息跟王本他们会合,送到朝廷。
朝廷是一点儿也不怀疑,只是有一点让人感到意外的是,接待他们的使臣告诉说,秦纲稍候要召见使臣,当然,这个没有关系,而后是安排他们和龙琉妹见面,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
大伙为这个着急起来,连忙找狄阿鸟。
狄阿鸟是又在数他的银子够不够娶媳妇。他没有吐银子的习惯,何况,要吐也吐不出来,吐出来也有问题。他就左右安慰,说:“不用担心,琉妹也不是什么人都认得,要是你们怕露出破绽,我就让我的人去冒充一下。”
他一安排,从狄阿孝的死士中选出一个,说:“他以前就是纳兰部的百姓,适合做正使,找我那琉妹阿姐吵几架,还是可以的。”
这位部下就去见秦纲了,过后出来,搂了不少金银玉帛,见了狄阿鸟就说:“那国王太蠢了,说他不愿意再看到流血,既然还认他这个天子,就和高显君臣一致对付外人。我一按照你的吩咐说,我们首领不想跟大皇帝为敌,只是那高显恃强凌弱,吞并好多部族,逼得我们走投无路,我不跟他们见面,有话用马刀说。他听了一个劲儿赏我东西,还多给咱好多茶叶、粮食,说,只要有他在,谁也不能恃强凌弱,既然,你不愿意和高显的使臣见面,就算了。”
狄阿鸟听着这话,立刻知道秦纲没察觉他被骗了贡,上当上大了,以为纳兰人有对朝廷示好的诚意,准备赏赐结好,以他们牵制高显。哈哈大笑,立刻摆酒给众人。
他有了钱,一刻没忘媳妇,立刻让人给谢道临送信,说自己要提前下聘,早日完婚。 谢道临一个措手不及,等媒人一走,就骇然而起:“他竟然真聚了十万两?!不可能。”他左走右走,觉得不可信,右走左走。还是觉得不可信,见别人要准备嫁妆。挥手制止,一味说:“不可能。天上总不能掉银子,全砸去了他博格阿巴特的家。”
心头的疑问实在是多,他干脆让人买一张地图,坐下来算狄阿鸟在地图上赚了多少钱,接着。再估计狄阿鸟的贸易额。
他是可着上算的,不算不知道,算了吓一跳,呛着茶水咳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用了一张地图,一张地图,就买走了我的女儿。” 谢小婉在隔壁,耳朵枕着墙,美丽地睫毛颤动,眼睛看在天花板上。笑意越来越浓,突然,听到了父亲的咆哮声:“我反悔了。他若不死,一定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就是再拿十万两。我也不能把女儿给他。”
她怒不可遏地站起来,一脚踢在一个蒲团上,让蒲团在空中翻两翻,一骨碌滚出十来步,紧接着,恨恨地眨动几下眼睛。干脆赌气去隔壁。到了,站在父亲面前。
大声说:“你不是要银子吗?!说过的话,哪有反悔的道理?!他成不成朝廷的心腹大患,和你有什么关系?!朝廷要好好对待他,他才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谢道临只好长叹,问:“他有这种本事,肯定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即便是无心,朝廷也容不下他的,要是朝廷杀他的头,斩草除根,祸及于你和你的儿女,你到时再哭,都来不及!” 谢小婉说:“那也没有什么好说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谢道临一阵头晕,扶了桌椅,坐了下来,说:“我不管,我不愿意。”
就在他这一阵恍惚中,狄阿鸟已经在装车了。
十几个肌肉虬劲的大汉也搬得手脚酥软,热汗淋漓,狄阿鸟穿了一件新锦袍,一前一后搭了两朵大红花,手持马鞭,左右指点,两排趟子手轻甲束身,四、五个箭筒士,压在阵脚,朝着谢道临地地方出发。 谢道临不再头晕,只是热锅蚂蚁一样听人报行程,忽然,一个弟子闯过来,大声说:“他还没出大门,就被人伏击。” 谢道临精神一振,问:“什么人?!”
弟子摇了摇头,在他的翘首中再去探。 谢道临想是钱多总是有人敢赫命,光天化日,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都敢动手。
正感到天意不可琢磨,弟子回来,说:“贼人劫了几个女子,好像是去道喜的,没跟银车照上面儿。” 谢道临心底一个劲儿骂贼笨。
十来车银子如何抢得走,竟然贸然出手。
他又走几圈,无意中一问女儿去了哪儿,出来一看,自家女儿花姿招展,凭楼望远,两眼在太阳光下,痴痴脉脉,一时阵痛,好一番失落,也往那方向望了一望,只见好多百姓得了信儿,站到街上等银车,伸长脖子,欢天喜地看热闹。
他虽然我行我素,不避世俗流言,也经不起这么多人的面儿作为人不齿的反悔,更是心中一团火,心说:“这帮闲人,也不知道看什么热闹,我要是反悔,想必也被他们街头巷尾谈论。”
他只好招一个仆役,问:“银车还有多远。”
仆役来来不及回答。 谢小婉地一个师妹少女心怀,被数万两银子的嫁妆冲击得魂不守舍,恨不得绕了谢小婉,把自己打发给博格阿巴特,看到前头有了动静,激动往前一指,就是变了音儿的大叫:“望见了,望见了,人都在往这儿来。” 谢道临顺着方向一看,太阳洒满金辉,照着人喜洋洋的脸上,挤在路上的人,密密麻麻的程度像蚂蚁群,中间的那道路上,大老远有吹吹打打的人,抡起来的铜锣都嚓在人心窝上。他看着,看着,突然生出了一个疑问:“为什么被人劫了人质,银车还不回返,还这样吆喝?!”
他心里怦怦跳着,只希望狄阿鸟永远也走不完这段路,一时手脚无处安放,两眼不敢往前看,暗中反复念叨:“他来了。他要我的女儿,我该怎么办呢?!我……地女儿呀。”
狄阿鸟骑在马上,到处给两边人抱拳,不停地说:“各位父老乡亲,我狄阿鸟谢谢你们捧场啦,日后置办酒席,大家都去热闹、热闹。”
人群轰乱着,嚷叫着。
街上的小贩都丢了生意,两眼睁不开地瞅,甚至有人在人堆里挑语病:“你是我们京城人氏吗?叫我们父老乡亲。”
狄阿鸟是转眼间就到了楼下,在下面转马,说话的声音,上头听得一清二楚。 谢道临感到自己出气都难,竟是冒名奇妙地在那儿笑,心脏一个劲儿收缩,突然,有人说:“官府来了人。”他恍惚中,差点觉得是要抓狄阿鸟,杀他的头的,也有些担心,往下一看,只见好几十官兵排解人群,往跟前走,人声一下消停,狄阿鸟卧在马上回头,傻愣愣地。来到的官兵头头是个文官,遥遥给上头的谢道临请罪,说:“谢国公,我们是来追赃款的,多有得罪。” 谢道临大喜,说:“追银子是吧。”
他发觉自己在笑,发自内心地笑,害怕女儿他们知道,连忙制止住,挥出一只有点颤抖的手,说:“国法大于思情。”
狄阿鸟震惊了,一揽鞭子,大声说:“我看你们哪一个敢动,这些钱是老子娶媳妇的,孝敬岳父大人地,让你们杨绾来。”
他这个喜劲头上,实在是受不得半分冲撞,“砰”一声,上去就朝为首地文官扬鞭,恶狠狠地抽下去,不等疼呼结束,就把人前襟抓牢,拉在脸前咆哮:“你们户部早就查过来,现在来搅局,是什么道理?!”
这么多人看着,文官也不怕,硬着脖子顶他的胸口,大声说:“前几天没有查完,昨天有人告发你,说你有一大笔地银子来历不明。”
狄阿鸟确实有一大笔银子来历不明,心虚了,咬着劲儿,摇晃这人,大声说:“谁告发我?!啊?!他娘的,哪一分钱不是老子挣的,今天,你们敢动一个子,先把脑袋拧下来,给银子灌上鲜血再说。”
几个心腹伸着兵器,对准官兵,剑拔弩张。
两边就这样对峙着,直到一声大喊为止,原来是杨绾害怕出事儿,自己跑到跟前来。他大声说:“博格阿巴特,你不要激动,你这些钱如果清白,带回去查完,还是你的。”狄阿鸟哪儿肯,说:“你少哄我,陛下给你怎么说的,让你不再难为我,你还敢来这一手。”
杨绾砸舌,本来并不见得比别人的利索的身躯一轻,飞一般钻到一座楼里,片刻功夫,从楼上露头,大声说:“这你也不能怪老夫,本官知道,我欠你一分情,没有国法撑着,来为难你,那不是忘恩负义吗?!可是,这事确确实实是有人告发,说你在钱庄挖窟窿,把大批的钱藏里面,足足上千万两之巨,已经有人去查了!”
狄阿鸟松了一口气,立刻知道是谁在告发,心说:“日她娘的。国库一年能收入多少?!说我有上千万两银子,不是那几个泥腿子瞎叫叫,还怪了呢。他们知道的最大数,估计不过上千万,什么人嘛。”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65)
银子这样被官府劫走。
狄阿鸟因为觉得对不起谢小婉,楼也没上,走时头挂得低低的,再也没有那种来时左右抱拳的飒爽。他跟着杨绾来到户部,那边家底已经再抄,因为之前抄过一回,半天就统计了出来,狄阿鸟的银子多了一大笔,但绝对不是举报的上千万,约摸着,多的有个两、三万两,想到他是娶媳妇,借来一些钱,倒也合情合理。杨绾正在犹豫是扣是放,那边儿,谢道临的人溜来了,把谢道临的话传给他,说:“杨老爷。你还是把他的钱给扣掉吧,你说拿十万两逼婚,我们掌教难为不难为?!”
杨绾不知道他们难为啥,一回头,反过来,再次从费青妲那儿下手,费青妲咬了狄阿鸟一口,她到底也不知道狄阿鸟有多少钱,咬到最深的地方,也不过一、两万两,杨绾就翻了一倍,扣了三万六千三百一十七两外加零头。
以他的意思,反正账册一摊,带些零头像是真的。
狄阿鸟想想,自己来历不明的钱也差不多是这个数儿,也没敢叫板,只是横着杨绾故意难为自己的话,带人走了。
他一路低着头,想这三万多两再也不好补,长一气短一气地叹,最后想想,干脆先把这些钱送去,另外三万六,自己再想办法,实在不行,就找人借,正想着,谢先令从家里出来,追上了他,还带着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化成灰,狄阿鸟都认得。
他大叫:“黑明亮黑师爷。”
黑明亮也不知道奔波了多少路,现在是又黑又明亮,他说:“主公,你不知道吧,当日拓跋巍巍南下,我在仓州屯货。购买田产,现在仓州城的店铺,一半都是租着咱们的,除去马大鹞子他们的份额,您也是仓州首富。我听说您缺钱,带着咱的人,备着款子回来的。“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往外掏,是一大匝银票子,揭一个。五百两,揭一个。五百两。狄阿鸟立刻又抬了头,说:“弟兄们,把咱们的锣鼓敲起来,走,下聘去,免得夜长梦多。”他把马扔给别人。把自己地打算说给黑明亮:“我出这笔钱给花山,就是和花山合份,正愁没有人上花山,你回来,我就放了心。”
黑明亮猛然站住。
狄阿鸟心里一紧,说:“怎么?!你也觉得不合适。”
黑明亮激动地说:“主公。花山一派,远不止百万,我一听老谢说,就觉得您想得比我们远,我们中原的矿藏师傅。都是出自于花山。
得花山,则得天下。”
狄阿鸟听着敏感,连忙把手指别到嘴巴上,“嘘”了一声,说:“最要紧的还是娶媳妇。这媳妇里头,李思晴最贤惠,阿婉呢,最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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