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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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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定然是这俩杀猫不眨眼的人逼的。”
他没和谢小婉的母亲再说一句,谢小婉的母亲只好在后面,一个人发怒:“恶人还只真得恶人磨,怪不得她父亲这样对他,不敢跟她父亲摆脸色,出了门就变了样。”她说完,整整自己略显老气的黑石榴色地绸裙,慢慢回去,发觉谢小婉正在姐妹堆里,不好跟她说什么,回去见谢道临了。 谢道临这儿卧了两个弟子,一个是茶馆的少东家,另一个则是在外面打理俗事的,捧着一本帐目。谢道临并不看他们,只是把很多书围绕几桌摊开,从头上拿下一个簪笔,跟那个捧账本的随口说:“正一阁的书目我就不说了,马上要到冬至了,把粮食办齐。师傅今天告诉你们俩,朝廷上要是开明算科,选拔玄理之才,看似鼓励明算才智,其实哪,其实是想挖人呀,他们要人,就是做官,浪费。开支上再加一笔款吧,免得有人真的动了心,明年跑过来考试。”
那弟子大吃一惊,说:“考试?!”
他发觉师娘来了,连忙和另一个弟子一起站起来,鞠躬说:“师娘。”接下来,回来跪卧到谢道临面前,说:“朝廷求贤?!历来不要明算的人?!” 谢道临摇了摇头,叹道:“以后不同,英雄大会哪里是喊几个好汉,过来吃吃酒,是要为国家录用人才,不拘一格地录用人才。以后要每年一次,其中有武科,明经科,明算科——” 谢小婉的母亲说:“你怎么知道?!” 谢道临笑了一笑,说:“我怎么不知道?!这是我跟秦纲促膝长谈,提出来的建议,不过秦纲迫不及待,要拿英雄大会做幌子,试探臣工,接下来,朝廷要起大浪啦,一边有世袭的三公九卿,各阀贵族;一边有秦纲地六部文臣,行伍出身的武将,长月的水,深哪?!可惜呀,要以我为相,我一定能为山上增加预算,到时铸造强弩、大铳,对付游牧骑兵,帝国必可一扫六合,打出一片大大的疆土!”
那个弟子说:“昨晚丞相遇刺了,说不定接下来,就要启用恩师。” 谢道临摇了摇头,说:“他不会用我的。我送他一筒千里镜,试探他有什么想法,他很震惊,起了杀心,我立刻把千里镜地镜片震碎,告诉他说:千里镜还不成功,镜片易碎,他竟然非常高兴。”
两个弟子都有点傻眼,问:“恩师,这是为何?!” 谢道临冷笑道:“很简单呀,吴王请到一位铸剑师,三年铸剑,铸成了剑中的王者,吴王却没有予他厚利,回头把剑师杀了。这是为什么?!”
拥有茶楼的弟子说:“是怕天下有第二人得到第二把王者之剑。” 谢道临点了点头,叹道:“第一个制造千里镜的是一个工匠,他兴高采烈地把自己的千里镜给一个读书人看,却不提防,那一个读书人杀了他,视为密术,挟以求富贵,辗转北上,竟成一部游牧人奉为神明的国师,没有几年,又一个读书人被人掳进大漠,他听人说国师有一双鹰眼,就和一个小酋合伙偷走鹰眼,再后来,酋长称了汗,读书人成了国师,为了儿孙,为了战争,才想去仿制几筒,偶然回一次故土,有求于我,才送来一筒。嗨!而今这个世上,除了我手上地几筒,拥有此镜地人不超过十个,倒也可悲?!所以,我们不但要取得国王的支持,还要多一个心眼,小心防备。”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47)
费青妲虽然与辖督衙门上人一直来往,却一点儿也不轻松。丞相遇刺不是件小事,往来宾上头盘问,亦难免不被人指斥,而她手底一班人马,三教九流,自己也不是人人都摸过底,自然有很大的嫌疑和干系。自昨晚起,包括她在内,差点要过一道酷刑,那是上下打点,好不容易才走完一个大致的过场。
她半晌午出的辖督衙门,回到酥红楼时,日已晌午。
她母亲出面打点的,也是耗了一夜,哈欠连连。母女见面,相互之间已经达成某种共识。她这就抱着裾群处来,迫不及待地要回妆衣阁收拾残妆。
酥红楼乃狎客弄伶的风月场,座落在瓜皮街中心,是她家从商的第一个产业。
她家经营起这个还要从几年前说起。
当时施政的秦台,别的办法没有,却以清廉简朴自诩,为应付开支,一边拼命收税,一边找一些贪墨官员下手,每每看到个别和自己没有来往的官宦、贵族生活舒坦,就要查他们,翻找出一大笔的账款,逼你老老实实地交家底。吴班的父亲吴方闵作为当时的言官,动不动上言国弊,情绪激烈,秦台虽表面上虚怀若谷,其实一样也没有接受过。
吴方闵对秦台失望透顶,他在长月只有一个儿子,不声不响带上儿子外逃。他原本要去找秦纷,或者投秦纲的,眼看山河昭遥,沿途匪患深重,就没有去,偷偷回老家,带上家眷,躲到山林里。
秦台对他这个言官很好,视为心腹。这般脱官出逃,造成满朝震撼,秦台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毕竟不是国王,这个人,你对他再好,没有用,人家的心还在国王那儿,于是勃然大怒,去找吴方闵的至交好友费灵运,去到费家一看宅院。又高又大,为了出气。回头就划了一个贪污案。
当时费青妲的长兄在西仓作战,年纪轻轻,马革裹了个尸体回来,伯父在河东撵国王,中途遇到夏侯武律,兵败后不知所终。而朝廷抓她父亲追赃,祖父在一气之下撒手归西,母女二人是终日以泪洗面,抱头痛哭。
为走出困境,她母亲都曾准备把她送给一位当权大臣做小妾。
关键时还是家里养着的老师爷深谙官场道理,告诉说,还是把朝廷栽的赃认下来吧,朝廷追赃总要见到钱,要是追不到钱,再怎么求人那也白搭。何况老爷被抓,账目摊在他这样娇生惯养的人家脸前,把烧红地烙铁一伸,要说什么是什么,里头是个什么情况。咱在外面根本不清楚,走一些不该走的门路,反而要坏事。
要不是这个师爷指点,破财消灾了事,她现在已成了某一位老头家里的第十一只花鸽子。
事情过后,眼看是要三代赤贫。她和母亲一起去跪被牵扯到的几位亲朋。答应被讹走的钱财算自家借来的。
人心里都有着数,酷刑追赃。你咬谁不咬谁都是一样,咬出人名、数量,尚能把赃款看着摊出来,要是不咬,朝廷自己挖,那就要家家赤贫。
他们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母女见大伙都很理智,趁机玩了一手回马枪,摊出来两个选择:一是自家认这个钱,老爷在仕途上不会再有发展,想干点小生意糊口,你们要是能借点钱周转,将来有钱了,把朝廷追你们的款还上;二是自家不认这个钱,因为这毕竟是朝廷逼的,我们家老爷也没有一点儿办法,现在我们家吃喝都成问题,认了也还不起你们,更不要说翻身,你们给我们说清楚,以后不找我们的麻烦。
家里叔叔、大爷地都是一门子,只是这是在变相求生活,凑上一凑,追借了他们一笔钱。
她父亲身上还落下了伤,却是一个老实人,真准备重新发家,把亲戚们的烂账还清,捧着钱不知道干些什么生意好,只是督促她母亲,免得让借钱地亲戚寒心。
她母亲上跑下跑,不知道哪一行哪一业可以赚钱,偶尔遇到了一个,曾到家中卖些胭脂水粉,珠宝绫罗的老鸨。老鸨安慰说:“夫人你万万不要急。咱家怎么说也是官宦贵族,虽然没了钱,还有势在呀。我住的瓜皮街那儿有一家歌舞馆,开不下去,您老改日跟小的一起去过去看看,觉得合适,找找人,让衙门里头憋一憋它,逼得他只要咱出钱就肯买!”
她母亲自觉光是凭善长女工的自己,也可以调教些懂规矩、知歌舞音律的丫头,没有迟疑,用手上地那笔钱把歌舞馆买下。
那一家歌舞馆就是长月上流人士近来越发熟悉的风骚地 酥红翡翠万花楼。
她母亲的钱投的还真准。
酥红楼挣钱是小,可招讨些个可人儿填充当权者后院,推动起来就大了。柜上的生意很快变成一些个权贵的后花园,权贵们往往私下入股。母、女走这个路线,让更多人看到比实际盈利丰厚的利润,一霎间红红火火,就是个风光无限。
然而她们给人开出来的回报上太厚,表面上虽然风光无限,实际上往往拆东墙补西墙,内中情况不可得知,直到秦台出走,各官各属、王公大臣不知祸福,一个劲儿中饱私囊却又拼命藏掖,这才真正好转。
当时物价飞涨,相互间抢粮相殴。
清水衙门里的一些科班,苦于生活的差役和属僚,有甚者能扛上官衙里办公地大案,抓两把笔墨纸张,出来抵卖换粮,鲸吞者更是看也不看,多少作个价,把库房里的东西调出来一部分,一股脑地塞给她们。
因为侵吞的数目连当事人自己都不清楚,她们才得了一个大大的便宜,大大捞了一笔,改了局面。
然而此后柜上虽有充足的资本,却没普通商家地投资渠道。
母女凭借打理一两家茶楼,歌舞馆,将方方面面的分成支付下去。支付得一时,支付不了一世,仍不是长久之计,何况尝到了侵吞国家财产的甜头,就把自家的收入来源放在为不法分子“洗钱”上,至今仍通过一些权贵,把朝廷地财产拆卖,转移
变成私有再分赃,靠行贿受贿包揽分摊衙门里的工程、采办。
费青妲倒也懂得声名给自己带来地便利,在侵吞朝廷财产上从不抛投露面。今儿花钱施粥,明儿邀请士人吟诗作对。后儿站出来,为前线将士募捐,长月城有不少地达官显贵,平民士子发了疯地追捧她。
两年前,她还是一个不知道愁的富家少女,而今却游刃于各种场合。被磨练得心黑手辣,走在风口浪尖上,自然知道一些诀窍,更在琴棋书画上包装自己,害怕自己地书画、琴艺过不关,不足以应付真正的雅士文人,收罗了好几个“枪手”。
那些个枪手多是一些破落的读书人,都是男的。
男、女作画,弹琴都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格,一不注意。可是要露馅地。她因而看中了褚怡的才华,准备哄过来做替身。
昨晚,她就是把褚怡打扮成一个琴童,跟着进屏风,替她操琴。
褚怡心里也明白。眼看她对自己好得不得了,还扔着一些厚利,也不好说什么。她站在外头,四下打量着乐场,看着旗鼓牌,只想一夜没有回家。家里担不担心。有些忐忑,见费青妲出来往楼梯上爬。连忙叫着“姐姐”,追过去,明言要走。
费青妲没有肯。她心里有一个数,今个儿有了这样地事,那些个仰慕自己的少年公子们肯定要登门,只是好言安慰,说已经派人给狄阿鸟递过了话,嚷道:“姐姐忙乎你一晚,要是这么放你走了,成什么话?!我已经要人给你准备些吃的,那秋葡萄呀,有钱也买不来。”
她哄过褚怡,上到妆衣阁,对镜坐下,浑身像是被抽了筋一样,而跟在她后面的乖巧丫头直奔窗户去了,翠袖一舒,推开洞天,使阁楼中猛然一亮。
镜中两道弯弯的细眉变得清晰,只是昨个晚上作的妆早已一夜凋零,剩下些个残红敝柳,她慢慢地个儿看着,心情糟得透顶,不知怎么,脑海里浮现出结结巴巴地吴班,想一想自己就是一匹马,也有喘气儿地时候,偏偏自己还要挂上微笑,明目多睐,以匹配仙子之名,突然一阵心烦意乱,在妆台胡乱一揉,把瓶瓶盒盒打了个满地。
身后赶来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妆妇,弯腰来拣,轻声道:“小姐。小姐。这些胭脂水粉都是上次来看你的那个小女孩送的,就这么一些,要是糟践了,就没有了。
费青妲冷酷地往后坐了一坐,说:“你放心吧,她还会来的,再来呀,我就想办法说服张镜,把她留咱们这儿。她喜欢吃,喜欢喝,又没有钱,怕是巴不得留下来。”
正说着,外头响了一声,叫了一声“小姐”,得到费青妲的同意后进来,正是昨晚上狄阿鸟碰到的那一个半老徐娘,认识的都知道她夫家姓高,外头叫她高老板,下头的奴婢和走卒都喊她高夫人。
她欠了欠身,小声说:“辖督衙门的陈公子携了礼品,追来为小姐赔罪,小姐现在还在事头上,呆会儿还是要见上一见。”
费青妲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啦。”
高夫人慢慢接近过来,小声说:“他还想在这儿和人比武……我看是,想露一露脸。”
费青妲说:“你看呢?就怕出事,有死伤,你也知道,我这儿就是没有个能镇得住地人,要是事情没法收场,不好向他们家的长辈们交待。”
高夫人说:“他手下有一个倭国来的武士要和人比武,下人死伤,咱们不管。”
费青妲想了想,说:“那好吧。”
高夫人犹豫了一会儿,把昨晚的事讲给她。
费青妲笑了一笑,说:“和下头打一架不算什么,他性子起来真能杀人,你也是,怎么把他的人打发去刷奴隶呢?算啦,我见了狄阿鸟,自会同他说这事儿。”
高夫人连忙说:“当时,人手不是不够嘛,我只当是个奴。”她变得慢吞吞地,说:“还有,小姐,我还是提醒你一下儿,这个博格阿巴特不是等闲之辈,我们还是不去沾他的好,离得越远越好。”
费青妲说:“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大了,干这一行,没有个武夫不行,你看你招的那些个人,鸡鸣狗盗,哪里能担担子。”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48)
费青妲到轩敞的歌舞堂上见那一位陈公子,说话间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个公子哥儿,个个儿带着兵器,虽然锦袍玉带,爽爽朗朗,却改了平日嘻嘻哈哈的模样,来到树下一块牌子,上头写着五个大字“玄霸讲武堂”。
话一说起来,费青妲听出味道来了,原来是两拨讲武堂的人斗气,要在这儿摆摆道,其中陈公子陈敬业打算用一个倭族部曲会一会对方,煞煞对方的气焰。她不由担心起来,本以为他们先把场子定下来,几天后再赶过来,到时大可借故推诿,高高在上地说:“小女虚长两岁,那是万万不允许你们闹出事,要是比武,都得答应我,点到为止。”却不料,双方早已订了日子,前天已经干过一仗,当时是在一家酒楼,其中一个少年举着几十斤重的大刀疯了一场,斗得人怕,说什么也不许他们再去,这次碰面,地址只是要挪一挪。
大伙答应下来。
高老板高夫人已借机出来接茬,透露出索要钱财的话意,他们也不好厚着脸皮装没听见,反正去酒楼也要包场,凑了一半的钱交到柜上。
他们交了钱,心里放得宽,立刻在里面般乐鼓旗排,摆开场子,等待对方的到来,有的少年好动,不知轻重,就把剑往木头地板上插去。
高老板忙上忙下,简直焦头烂额。
褚怡在一旁,忍不住仗义执言,竟惹毛了他们,换来几声骂,气得泪汪汪的。
费青妲要仰赖陈公子给自己说话,倒不计较,看了些茶,请陈公子到一旁坐。说一说自家的事儿。
陈敬业正是陈元龙的第四个儿子,修身猿臂,面容俊朗。
他对费青妲有着一种近似痴狂的迷恋,两眼盯着就不丢,虽然隔着面纱,还是炙热得让人难受,简直失态之极,让人有种色迷迷的嫌疑。正是这一缘故,费青妲有点儿不太待见他,高夫人也才认为他要在这儿跟人比武。不过是在费青妲跟前显摆、显摆。他此刻唯唯诺诺,说:“姐姐的事儿算不得什么。您尽管放心,我爹他提前跟我说了,这个事儿,经过上面批示,是要由专人来查,肯定是委任我爹地副将。到时,我为你说话,他不敢不买账!”
费青妲也知道,陈公子已经成年,在老子面前撂不响,但放在副将、司马面前,却是有着一定面子,两感激一番,正要借“想休息一会儿”脱身出来,另一拨人也陆续往这儿赶。过了一会儿,竟来了五、六十个。
其中有位少年,粉头粉脑,模样十三、四,人细瘦一条。脸上长着没有化开的细碎浅麻点儿,一来到,就带着几个娘娘腔冲到她跟前,意气风发地问:“你是不是费姑娘?!听说你人漂亮,歌也唱得好,琴棋书画。比得过州郡保举的秀才(没有科考前。地方大员推荐的英才),那好。我今天带我的姐姐,跟你比一比,你敢么?!”
费青妲看向陈敬业,陈敬业也有点茫然,竟发觉凭借自己的广阔交游,竟不认得,连忙叱喝道:“哪有像你这样无礼的小孩子?!快快给仙子赔罪 ”
少年背负着手,抬着两条细腿大嚷:“要你管,我又不是你们一派的,我是为刘大麻子的宝贝儿子捧场的,要是不敢比,我以后就看扁你们。”
她说完,哼着小曲,横行无忌扫过全场,带上来一位少女,大声道:“我四哥去看他姥爷去了,我代我四哥来捧场,要你们先比琴曲,再比武,哪一个不愿意,跳出来让我瞧瞧,告诉你们,今天,我是特意来物色人才地,那一个小孩,你过来——”
场中的人都还来不及骂他,见他朝褚怡勾一勾手指头,大叫:“你去。替我叫一叫博格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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