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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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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侍卫不敢相信地站着。

狄阿鸟相信自己只要一拳,就可以打碎鼻骨,却并不动手,只是跺脚大喊:“铜头铁骨。”他赶到后背猛烈剧疼,有什么刺进去,却只是闷哼一声:“铜头铁骨。刀枪不入。”

剑没有刺下去,掉到了地上。

赵过战胜来救。咆哮一声,把半支胳膊竖直撞到自背后刺狄阿鸟那侍卫的心坎上。

这就是平常说的大摔碑手法。掼力最透彻,那侍卫半窝着身子,脚下不稳,四处乱走一阵儿,至始至终没发出一声,翻过石栏。冲下去一蜷缩,一动不动了。

他喷一口血箭,有不少留在狄阿鸟的脖颈上。

狄阿鸟抖了一下,脖子打了转弯,像吃饭过后打了一个嗝,携住李思晴,再次往前伸脚,对准面前的侍卫,张圆嘴巴,一腔喷吼:“铜头铁骨。刀枪不入。”

侍卫想也没想,几乎出于本能,把半截短刀刺去他肩窝之下。

一阵刺痛,那儿立刻殷红了一片。

狄阿鸟牙齿咯咯地想,往前抵去。再一次大吼。

侍卫呆若木鸡地后退,接着是飞一样后退,生怕被一把捞住,走不掉,却一屁股坐到地上。狄阿鸟往前看一看,前头还有七、八个侍卫。已经有人一跃而过。去斗赵过,心头大苦。按这样顺利地来回算,也要插一身刀剑。

他没有再吼什么“铜头铁骨”,扭过脸来,朝一旁看去,只希望有人来解一下围。

站着地人都傻了,却不是对着他,而是对着后面正宅的方向,只见一些小厢房都已经火上房顶,烘烘燃烧,浓烟一股、一股,随着秋风乱走,焦急的小锣敲得“叮当哐锵”,而侍卫们也都停了手,放眼望着,听人声嘈闹,听鸡鸭上树,听人大喊:“救火呀。快来救火呀。”

赵过趁机来到狄阿鸟身边,抬头看上一看,怒声道:“天火。”

狄阿鸟看火势是从小房燃起来的,离大房甚远,一点也不担心狄阿孝他们,愉悦大叫:“刀枪不入。”

下人们有的头顶着盆,有的提个罐儿,有地晃着大半桶水,来往交织,穿梭走逐。

前院原班宾客也拼命地往外头撤,哭喊和嚎叫时而可闻。

后院子里倒便宜他们这些不用打水地看客,王子,侍卫,狄阿鸟,赵过全傻愣愣地踮脚。

狄阿鸟很快反应了过来,心道:“这不是府邸,是园子,房屋疏松,火势哪儿能起这么大,这是有人放的火,怪不得自己老抽鼻子,是用不太起油香,没有太大膻腥地皮油。丞相,丞相,倒是一程走了半程,火就烧到家里来了。”

他嘟囔一声“刀枪不入”,回扫那个王子,那王子也扫了过来,脸色格外苍白。

狄阿鸟怕他还不肯罢休,杀心大盛,差点想先下手为强,将他们杀光在这儿,然后推给刺客。

一想到刺客,的确有人在喊刺客,有人撕开嗓门,将一声如丧考妣地喊声放出来:“裴老爷被杀啦,快抓刺客呀。

喊声突然之间变得尤为厚重和仓促:“丞相被刺。快追刺客。”

下颌整个儿坏掉地裴沛爬起来,刚刚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听到这些清晰可闻的喊叫,就再一次栽下去。

王子一定要杀博格阿巴特,何尝不是因为他是丞相的儿子。

他跟王子一起作奸犯科,被赵过一上去打坏掉,日后他老子即便是不埋怨王子,打官司时,也要把内幕牵扯出来,杀博格阿巴特,无非人之常情,本能地要给人家老子一个合理的交代。

现在丞相都遇了刺,还有什么可交待?!

王子低沉地说了一声:“我们走。”

几个侍卫前后左右护着,上看下看,踏步向前,走到裴沛第二次倒地的地方,王子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从侍卫腰上拔出一把剑,刺进裴沛的身躯,拾剑起来,插回侍卫腰里。

狄阿鸟知道这是为什么,解决了这个人,两人之间,最起码可以装作无事发生过,这就一回身,坐到了石栏上。

他让赵过给自己胡乱系过伤口,抱起李思晴说:“不要害怕。我们回家,回家就好了。”

三个人四只脚跑得飞快,走过火屋之间地空地,来到前园,官兵已经在往里进,相互间倒也没有误会,倒是到了前面,看到一园子的人,很多人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俩,虽没有大喊刺客,却老远避开。

两人往人群里钻着,狄阿鸟硬拉上一个,问一问,才知道辖军衙门的人已经堵住了门,要一个、一个地放行,心儿怦怦跳个不停。陡然间,他们竟然再一次撞见李玉。李玉有些儿焦急,问:“你们去了哪儿,浑身是血,把女眷丢在……还带着半把刀?!”

一听说半把刀,狄阿鸟安心了不少,心说:“我把这半拉刀藏好,有人要问的话,我就说跟王子殿下一块抓刺客,受的伤,想必现在他还不会为了至我于死地,灭口太多,一定会帮我平息这一件事。”

正在这时,人群大乱,滚出来一个人。

继而一个人一拔数尺,到了一棵树上,接着一跃,到了一间刚刚起火的房顶,下头滚着的人捂着伤口,倒不是很重,喊:“刺客,带着面具,他刚才就靠着那一棵树下,弯腰蹲着,一点儿也没有错,带了一张面具。”

士卒们四面要包抄,只见他走在火不大地方,却苦于无计。

宾客中的一些大汉也不自觉跟着走,遥遥喊出他的位置。

陡然间,一个袍子撒在半空中,一道人影冲天而起,好像是踩着袍子飞了起来,也上了房顶,一摆寒光吞吐地宝剑,大叫道:“刺客休走。”

狄阿鸟听着像董国丈,生怕他有闪失,连忙往前走。

李玉一把拉住他,说:“你去干什么?!”

狄阿鸟回头看了一眼,说:“那个是我伯父。”

李思晴也拉住他不放,赵过连忙说:“你留下。我一个去。”

猛地跑到一个墙角,借助墙角相互踩了几踩,上了墙,再一跳,挂在屋马上一翻,到了房顶,踩着瓦往厮杀的地方走,这时狄阿鸟才想了起来,拍了一拍大腿,痛恨地说:“他没有带上兵器。”

李玉带的那个老秀才打一旁钻过来,说:“连带来的下人也要查,要查到什么时候?!这种飞檐走壁的人,难道还能混到下人里?!”

狄阿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旋即推翻他地话,反驳说:“这火着得好古怪,府中肯定有刺客的内应,查一查,倒也应该。”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42)

他一说到这儿,担心上狄阿孝和不见了的谢先令,连忙回过头去。

一簇、一簇人延伸重叠,虽有火光照耀,仍似一丛不透风的山林,看得人心里急躁,狄阿鸟只好大喊:“董云儿。博小鹿。”

他让李思晴站着,退后几步,从外面的空地头上往人们面前焦急地往深处望,不停大叫:“董云儿。”

喊着、喊着。

狄阿孝、董云儿他们推着人背回应。

董云儿尚不知道董国丈去追贼了,欣喜地汇集到一块儿,听狄阿鸟一讲才知道。

他几个伸一伸脖子,见董府大管家在官兵圈外搓手,顿时确信那个就是董国丈,不禁游走翘望。

过半晌,董国丈竟是被兵护送回来,由一头大汗的赵过放下。

狄阿鸟听董云儿尖叫了一声,连忙走到了跟前,见董国丈脸色发白,脑门滚着一颗、一颗黄豆般的汗珠,心中惊骇,脱口道:“你受了伤?!”

董国丈点一点头,抓住他的胳膊,吃力道:“让他们别追了——追也追不上。”他回过头去,冲苍茫滚烟的人去处,喃喃地说:“难道是他?!”

狄阿鸟自己知道自己的伤,指上狄阿孝背上他,往前一指,连声让人开道,急切道:“谁?!你见着他啦?!”

董国丈变得坚定,说:“一定是他。”

董云儿在一旁大叫:“你倒是快说呀,让官府去围捕,好报此仇……?!”

董国丈按着狄阿鸟的肩膀,用力地说:“我怀疑是谢昙——”

狄阿鸟对朝廷上的事知道不多,置于冰山一角,也没心怀疑到底是谁,只是心里怨他。想他真是的好管闲事,人家杀丞相关他什么事儿,没一个人出头,他却自以为艺高人胆大,追得不要命。

这话说不得,狄阿鸟只好憋在心里,一个劲儿跟着跑,颤颤指手,怒喝两旁的人:“让开。让开。统统让一边去。”

※※※

到了外面,已经来了营医。

狄阿鸟被官兵拦下。不能和他们一起走,只好返身回来。听任折腾。

因为权贵们施加的压力,所谓的盘查,只盘查上百人,内外都已顶不住,只好听任人散,狄阿鸟真想追到董府看一看。还是带着大伙回了行馆,到行馆,已到了半夜,谢先令倒在里头坐着,听到声音出来接人。

狄阿鸟倒失了神,不敢相信地问:“你怎么饭也不吃,跑回来了?!你不要跟我说,刺客和你打过招呼噢?!”

谢先令尚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连忙说:“哪儿来地刺客?!我碰到一个老相识,把主公通天的路打通了……”说完一弯腰。引着狄阿鸟进去,到了屋里,桌面上点着蜡烛,旁边放着地图。

他看了看,在狄阿鸟耳边说:“我进了门。心里就在想:难道李卫李大人就不来赴宴,于是赶到门边听人唱礼,可巧了,把李卫家的人等来了。我碰巧认得一个,以前在江湖上行走,叫番毛鼠。就顾不得跟你打招呼。追上去叙旧,拉去喝了杯酒。”

狄阿鸟心里事儿多。很不顺,没有开口说话,径直走去内室,让李思晴帮着裹伤。前脚进去,后脚,谢先令也跟去了内室。

李思晴不敢看狄阿鸟的伤,出来一喊,赵过和狄阿孝也进了去。

谢先令看了一看,说:“主公让他们先出去一下吧?!”

狄阿鸟说:“你还信不过他们?!”

他说:“我就弄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走李卫的后门,其实,还是有着别的权贵可以利用……”

谢先令也没有坚持,说:“你的意思,是董国丈?!”

狄阿鸟哑口了,他知道董国丈和自己的来往,明眼人都看着呢,不要说朝廷会不会采纳,将来自己捣腾出事,免不得拖累人家,就说:“他不行。”

谢先令笑道:“那就只有李卫可以。第一,李卫是偷来的主张,他能让别人细察战略的出处?能让这个主张遇到阻挠?将来有什么不对头,主公派人联络他,他不是要为主公遮掩着?!第二,我在中正楼那儿已经摸过李卫地底,他曾随李纲,在北面行走,要是提给他,他才知道北方有多乱,换一个人,他会不会觉得此战略没有实行的必要呢;第三,主公地战略构想牵扯到大局,李卫知道他自己在陛下眼里的水准,定然不敢直接言明,送一个完整的出去,而是找一个时机,突然语出惊人一句,启发到陛下,然而后再应付陛下,发觉出自己的主张,到那时,就成了陛下自己的主张,谁阻拦得了?!第四,主公现在最缺的就是钱,而要交接权贵,我们实在负荷不起……”

狄阿鸟说:“行了。行了。钱地问题最好解决,大不了,从钱庄里挪用,不过,你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就按你说的办,回头再说,我现在头疼,身上有伤,想吃饭……”

谢先令却不住嘴,道:“我还有一个事,这件事,一定要给你一个,人说。”

狄阿鸟大吃一惊,“哎呀”道:“你不要说,这件事大得我明天就可以身首异处。”

谢先令说:“没错。”

狄阿鸟一下收了心,把狄阿孝、赵过几个都支走,说:“说吧。”

谢先令走到门边,再走回来,说:“为了简化母图,我们经过商量之后,用圈点代替形状,这个图没有一张放出去,只有十套,今天丢了一套。”

狄阿鸟一下把脖子伸长,小声道:“不可能,摸它又不能当钱?!”

谢先令说:“一点也没有错,正因为如此,偷图一定有目的,我怀疑下头有内奸……我知道你信得过赵过他们两个,但他们难免口封不严,把消息走漏出去。”

狄阿鸟笑道:“就是内奸,偷图干什么呢?不一定丢了。”

谢先令叹息说:“我今天提前回来,张推事在翻地图,我问他,他语无伦次,说他刚刚去喝酒,出去一阵儿,回来,东西好像被谁翻过,找一找,看看少没有少什么值钱的东西。我怀疑是他。”

狄阿鸟皱了眉头,说:“你怀疑有人收买他,把地图拿去,自己也刊?!”

谢先令点了点头,万分郑重,隔火探头:“被人刊倒不怕,就怕他进了十三衙门。”

狄阿鸟心里“咯嘣”一下,立刻想到樊英花的告诫,眼神一下儿捉摸不透,说:“你去把他叫来,我有话问他。”

谢先令跳蹋了片刻,说:“你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狄阿鸟心里很烦,一挥手,喝道:“我不用你来教我。”

谢先令点了点头,不大功夫,叫来披一件衣裳,打着哈欠的张奋青,送到门口,回过头来,背着屏风坐着,像是在把门。赵过和狄阿孝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把张奋青喊起来干什么,心里一个劲儿纳闷。

李思晴和小棒头也在外面,一边牙紧,一边嚷:“有什么话,明天说不行吗?!伤也不管了,给你说完跟他说,没完没了了!”

几个人正相互看着,听得一个人猛地大叫,说:“我改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赵过和狄阿孝进去,只见张奋青在地下跪着,哭嚎求饶,再一看狄阿鸟手持一把剑,剑上滴血,都呆了一呆,上前拦个结实。张奋青趁机往外跑,捂着伤过堂到院子,一边哭,一边蹦,大叫道:“狗贼,我跟着你出生入死,耳朵都没有了,你现在可好,丢了一张地图,说我是内奸……”

他吐了一大口吐沫,说:“我现在也是朝廷捕快,看你敢出来杀我?!”

几间快住满的房里都一个劲儿往外蹦人,一看这模样,里外瞅着发愣,再一听正屋桌椅一阵响,霎那间,狄阿鸟提剑出来,由赵过和狄阿孝阻拦,还跃跃待扑地大吼:“看我敢不敢杀你!”不禁浑身发寒。

张奋青也怕,一背身,逃了几步,看狄阿鸟过不来,说:“亏我还为你抓杨员外。”

他冲着几个一起的捕快挥手,大喝一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们走。”几个捕快都是他地下级,连忙回屋拉了衣裳和公文,拖着长长的裤子追他。

狄阿鸟看人走了个精光,“当”一丢剑,坐到地上,回头给谢先令说:“果然是他。他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呀。”

大伙不知怎么回事,谢先令却是知道,知道他心伤透了,过来搀了他,说:“主公。他现在毕竟是官府中人……”

狄阿鸟猛地一伸手,挥舞了一圈,掉着眼泪,沙哑着咆哮:“官府。官府。

官府有我待他好吗?!”

几个人把他扶到屋里,见他的伤口复裂,连忙给他裹伤,发觉旁边的伤药也被碰到,不知道滚哪儿了,只好重新去拿一瓶来。

谢先令他们不住地叹气,等伤药一上好,缠上布,留下李思晴一个,出去。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43)

赵过来站站,总也不是个滋味。

他忍不住想回去再问一问,扭过头去,却见正门几扇半旧镂木门儿闭个严实,刚刚在外间的灯火转到内间,窗厢上只剩暗光一缕,只好把念头打消。他走到洞开的舍房门口,朝谢先令看了一眼,旋即一转身,出来往外走了。

走到行馆大院外的大街,两头黑乎乎,仅有几个昏暗的灯笼在秋风里飘着。

赵过记得几天晚上闹刺客,生怕城防上的人把张奋青他们抓去,往前后两头看一看,顺着张奋青可能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步子越走越快,紧接着就是一阵飞奔,两条腿车轱辘一样次序落地,过了一条街,还是不见人影,怎么看,张奋青都不再是丢丢骰子,撒撒气,别无去处,反而走得干脆。

他一下儿有点儿发楞,扭头看到一间客栈,很想敲开门,进去瞧一瞧,一步、一步走到下面,外面挂着的两搭灯笼把紧闭的门照亮,根本不像是刚住下人的模样。

他仍然不愿意干休,继续向前追。

走不远,前头有几个影影绰绰的身形,他心中一喜,不由加快脚步,正要喊,更远处转出来几只灯笼,脚步“哗啦”作响。

灯笼的光把顺方向走的人影送到眼底,的确像张奋青他们。

赵过怕惹上麻烦,犹豫了一下,对面过来的兵卒从慢到快,往前疾跑,迅速把几个人围在街中间,举着兵器迫着,喝道:“你们是什么人,都给老子蹲下,蹲下?!”

几个人围一个圈,一个像是张奋青的声音很响亮:“我们也是官府的人。”“蹲下”之声喊得激烈。赵过只听得几个人嚎叫般抱头分辨:“我们是来京办案的捕快,有朝廷的公文作证,本来是要提我们县的杨员外问话,没想到被落户我们县的恶霸博格阿巴特骗了,要见四王子殿下……”血一下涌到头上,再不去管他们,立刻隐到暗处,转了一个身。

想不到一点儿也没有冤枉张奋青,想不到……

赵过激动地走到门房那边。

自从狄阿鸟出钱看过受伤地差哥儿,行馆上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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