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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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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阿鸟听过他的分析,觉着在理,沉吟说:“军师一说,我明白过来,他自己知不知道?!他难道弄不明白这么浅显的道理?!硬赖在京城不走?!”

谢先令旋即回答说:“这个倒是不好弄清楚的,不过,那位张姓大将也是相位的人选,他原在靠主荫在宫廷做侍卫,后来你父亲领兵,上面就遣他做副,今非昔比,正所谓出将入相。”狄阿鸟头脑中有一个大致的轮廓,醒悟说:“我那岳父不杀我,逼我回去,就是针对那姓张的,姓张的敢张罗好几百人杀我,就是陛下不震怒,也与丞相一职无缘。”他问:“还有谁是丞相的人选?!”

谢先令说:“还有五六个。

”他一一说来,又说:“最有希望地是鲁之北,国王派他西去,只是用他以前建立的威望安定那儿的人心,不久就会召还。还有一个,人说也是一大人选,只是尚未见着太大功绩,刚刚从东北回来。别人说他有希望是因为他升起来得太快,可能是陛下的心腹、股脑,陛下用这样的人,顺手。”

狄阿鸟点了点头,问:“樊英豪呢。在不在京师?!”

谢先令踌躇片刻,说:“他送来永乐王地家眷,改编部众,献城投降,已经消失多日。据说陛下诏他来京陛见,他却只让部下代自己来,还说自己是一女身,多由不便,而今终于如释重负,将嫁为人妇,相父教子。”

狄阿鸟猛地坐起来,喷一口茶,道:“她也会相父教子?!”

谢先令笑道:“但他确实销声匿迹。还有传闻说,他终不肯侍奉二主,因而亡入草原,不食新粟……”

狄阿鸟浑身一震,问:“当真?!”

谢先令只是说:“应该不假,他的一位手下也接到了邀请,未来几天就会来到,到时就住在我们旁边。”

狄阿鸟连忙问:“姓什么?!”

谢先令想一想,说:“好像姓姬,是叔、侄二人,位于武榜前列,作为一草莽,能排到这个位置,几乎是顶天了,朝廷肯定要拉他们入朝为将。”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12)

到了夜晚,自家老瘦郎中还来不及赶来,狄阿鸟觉得就这也要捆一捆骨头,就让赵过架一把大刀,叫来小营医,让摸这儿一下,说断了,碰那儿一下,也说断了。小营医每想说一句,赵过就作势要打,只好睁着两只眼,到处乱绑夹竹片,正绑着,陈绍武进来,说:“有人要找赵过。”狄阿鸟想不出是哪一个,问:“马公子找阿过帮他打架?!”

陈绍武摇了摇头,说:“旧人。”

赵过吃了一惊,俯身冲狄阿鸟耳边说了句话,转身跟着出去,不大功夫回来,走路都有点歪,一跃到狄阿鸟身边,就小声说:“他来了。”

狄阿鸟越发怪异,问:“谁?!”

赵过只是说:“他。”他更进一步地解释一句,说:“刚才那人你想不到,是唐凯,唐凯说他就在行馆外面,要来看看你。”狄阿鸟浑身一哆嗦,说:“不是说他消失了吗?浩草原了吗?!”

赵过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接着就督促:“见一面吧。”

狄阿鸟自然想见,却是怕不稳妥,想另找个地方,却又装了一身伤,能出门是打自己嘴巴,就挥了一挥手,让人都走,而自己淡淡地说:“你带着进来,别让任何人知道。

赵过点了点头,不大功夫,领着两个戴大斗笠的人进来。狄阿鸟看一看,却没唐凯,给赵过勾了勾指头。赵过走到门外,连忙把门拉上。

一个斗笠人走到门边,搂剑站着。另一个把手移到头顶,慢慢取下,露出一瀑黑发,果然是樊英花。她看了看刚刚缠成“萝卜”的狄阿鸟。径直来到面前,上下看了两眼,眼神中透出几丝焦虑和伤痛。

狄阿鸟相信那是真的,“哼”一声说:“你一路诸侯,我是一枭雄,两个人见面不如不见。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了,你冒险来干什么?!又想怎么利用我?!”

话刚刚说完,“啪”就是一巴掌。狄阿鸟被打得生疼。

他知道她把许晓燕送给秦纷,心里火更大,要不是顾虑自己要装伤。非爬起来,甩回去两个不可。然而。樊英花却坐下了,仍是没有说话,手指微微地动。狄阿鸟感到那是颤抖,玩味说:“你难道真要嫁给我?!竟造谣说,带着亲信数十人,逃往东夏了。”

樊英花冷冷说:“你真叫我失望。你就不会说你可以爬起来,总有一天,要回东夏。”她伸了伸手,最终按在狄阿鸟的手腕上,说:“你不能死,也不会死。我知道我把许晓燕还给秦纷,你生气,那我问你,你差点死掉,爬在旧王府邸痛哭。为的是什么?!我们谁敢不敬着他,区区一个许晓燕,就让你到秦汾头上撒尿?和我反目?!”

狄阿鸟无话可说。

他内心深处也不得不这么认为。

樊英花是要给秦汾的家眷来取信天下,也不敢不还秦汾地家眷。

自己为了一个已成定局的事实,为了一些儿私情。确也不能向秦纷叫阵争风,接着再和樊英花翻脸,别说是许晓燕,哪怕是阿狗的母亲,在此时、此地,怕也只能放在心里。以后再设法夺回来。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

樊英花也是过了好一会儿。说:“我想了很久,觉得你是对的。朝廷是正统,一旦伐我,我再使手段,也挡不住大批的人归降,大批的人去索要荣华富贵,只好归顺。”她等了片刻,又说:“我想讨个官做,可是朝廷不会给女人设官。”

狄阿鸟不吭声,她只好往下说:“我不像你,我散尽了他们,把他们还给我的哥哥,还给朝廷,再也不能聚集,你觉得呢?”

狄阿鸟诧异道:“为什么?!”他问:“你呆在京城,不就是为了等候时机?!”

樊英花笑了笑,说:“你说呢。你不知道吗?!”

狄阿鸟醒悟说:“嫁人。”

樊英花点了点头。她回头看了一眼,另外一个斗笠人拉开门,走了出去。

狄阿鸟觉得樊英花要嫁的是自己,眼睛色迷迷的,用手轻轻摸去。

樊英花更主动,捏起他的手说:“我把宝剑交给你地那一刻,已经想过了,我终究是一个女人。我穿着沉重的盔甲,骑着战马,却还要带一付面具,不然我就驾驭不了几个人。我屈服了,我……爱你。”

她把狄阿鸟搂坐起来,两只眼睛闪亮,说:“是地。我爱你。我失去了一切的时候,只想到了你,我不能失去你。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挺住,答应我,一定要挺住,天意所眷,你不能死。”

狄阿鸟觉得两人之间虽然互为知己,所做的承诺照样是一场双方都不排斥的政治婚姻,自己对她的美貌有点垂涎,她也一直利用自己,就像上次分手前,她说她准备做一件让自己反感的事,其结果,回去就把许晓燕送还了秦汾,而自己当时不知道,还张口答应了,感觉起来,怎么都像是利用来、利用去。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好,只是说:“我的伤太重。”

樊英花却搂着他,暧昧地贴过脸颊,吻在他下巴上,像一条泥鳅一样,来找他的嘴唇,而后用牙齿衔开,湿润的鼻孔就在他鼻孔旁边,香味比任何人都淡,却比任何人都让自己心动。

一吻过后,江河倒转,诸般星辰晃来晃去。

樊英花用两只手掌捧着他缠了白布的头颅,好像两人翻转,狄阿鸟是一个女人。

她凝视着,淡淡道:“你记得吗?!你是连狗都不吃的怪物。你要相信,你能好起来。”接着,她又说了一遍:“我爱你。”

然后再一次把狄阿鸟搂到怀里,很紧、很紧。

狄阿鸟浑身发疼,觉得自己若是真是断些骨头,此刻都会喊出来。樊英花放开他,在他耳边说了一个住址,站起身来。在墙边挂刀的地方站住,回过头来,问:“我送你的剑呢?!不是丢在战场上了吧?!”

狄阿鸟提心吊胆地说:“没有。我好好地放着。”

樊英花徐徐道:“只有那些虚心假意的人才拿着一、二外物,标榜其心。”说完要走,慢慢地向外踱步,突然怪异地回来,把同伴的斗笠掀开,也是一道瀑布下来,接着转过身,问:“漂亮吗?她叫十九妹。精于剑术。”狄阿鸟一看,果然有几分标致。只是面庞上精致的五官更像她自己搂着地那把剑,不禁有点儿茫然,不知道樊英花让他看干什么。

她们盘起头发,戴上斗笠,飘然而走。

刚刚离开,赵过就一个人进来。悲声道:“唐柔死了。”

狄阿鸟问:“唐凯告诉你地?!他怎么不进来见见我呀。”赵过没有回答,只是向隅而坐。

狄阿鸟想安慰他,却发觉自己最想说的就是“那咱再找一个”,。

他也知道这么说不好,只好闭着乌鸦嘴,安心地躺下来养伤。

过了一夜,太医再来检查,见他让别人处理断骨,浑身缠得结实,只道两下关系微妙,人家不相信朝廷的人。随便开些伤药,想必要照实说给国王。

到了下午,路勃勃带着张奋青他们来。

大伙的眼睛几乎全盯上杨乾金,只等着盯好稍,及时去拿。

不料踩了两天点。几个人垂头丧气地回来,说:“他进了秦理府邸,好几天没出来。”

狄阿鸟正犯愁,国王派人来,说朝廷一次性逮捕西门霸,张更尧以及几名羽林军将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甚至透露出,给狄南堂平反地也很快有着落。到时定当赐还宅地,还要为冤案补一笔款,狄阿鸟有点儿不敢相信,一谢恩,当即哭了起来。

他回头让谢先令打听,方知许多大政,第一件是朝廷派出羽林军军官,训练那些借打自己聚集在一起的豪强兵,兵仍是豪强的,但要交军费,交着,交着,豪强们都掏不起了,豪强们就不要了,光是直州,就多了两、三万鱼鳞军,全都屯垦了出去;第二件是收回宗室的不合理用地,包括以前的公主,王爷,得到的不合理礼制所定数量地采邑,父死,子不能全部承袭,好多宗亲因而变得一文不值,在午门外又哭又闹又上吊;第三件,准用大笔地粮食、布匹购买爵位,准用虚爵换实爵,十则换一,并整顿公田,将重复多占公田地在职,致休,致仕官员一一公布,好多在京官员都到太庙下大哭,从自己祖宗到自己立地功劳罗列一遍,然后怕从国库领不出钱的虚爵继续贬值,揩了眼泪,排着队兑换实爵,而实虚两爵的比队也很快掉成一比十五。

继而朝廷出台一些更加骇人听闻的政策:规定一些特等规模的名门大族之间不许通婚;无田百姓到官府登记,或领取一份公田耕种,满三年,公田归己所有;或服官府劳役,三年得田;凡在籍将士,给与转实爵补贴,以所发行新钱补爵。

紧接着纷沓地消息到处流传,真假掺半,要么是南方某城战而不降,朝廷将于屠城;某流民军一夜之间散了个精光;某某小国贡粮不足,靖康国调了三千胡骑……好消息更是多,今天,哪藩纳贡,明天,败拓跋巍巍兵多少,后天,天上彩虹跨于两山,大后天,一樵夫碰到神仙,神仙告诉让他跑来天子,天子洪福齐天。

狄阿鸟和谢先令都是大眼瞪小眼。

就在他们入京的时候,国王似乎还在不断和一些贵族妥协,温和得不得了,温和得张更尧他们可以觉得自己杀个人,国王也不敢怪罪,接下来,也就是暗杀自己一结束,这风雨就像是一天铺满大地,万事万物如春笋突发。

这一天,张铁头匆匆忙忙,不经过外围传话,直接来到,告诉狄阿鸟说:“有个天大的机会。我一直盯着插手暗杀你的黑虎会,朝廷抓人抓得狠,上上下下,到处乱逃,马上就要散了,是我们吞并他们的好机会。你看是收买还是火并。”

打死狄阿鸟,他现在也不敢火并,然而要收买,现在处于最没钱的时候,他就说:“等等看。”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13)

张铁头跟人搭上线,已经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走的时候有点儿赌气,把两只胳膊甩得老长。狄阿鸟静下心来,想上一想,也觉得外面码头和城里力夫关系非同寻常,插上一脚,里外一气,路子才牢固。他揉着脑袋,遐想联翩,觉得真站稳了,自己完全可以开出上百匹马和马车,牢牢控制住京城的运输,一般的挑夫,马车夫,根本没有这样的资本,自己就真正在苦力上控制许多的商行的货物来往,倒也迫不及待。

回头吕宫解决一张地图塞不下的问题,准备把每一城区分刊一图。地图的事已提上日程。谢先令也在吴掌柜那头跑,去了好几趟,回来说自己见到了吴掌柜的东家,那东家嘴里说自己是卖马的,实际上挺有兴趣。

就着一个不明朗的判断,狄阿鸟就想要钱了,说:“你想法和别的生意人接触、接触,赶快把他的态度摸准。要是他定下来,愿意要和咱合作,咱就要他预支些钱,然后赶快把钱弄出来,交给铁头,铁头那儿等着用。”  谢先令说:“这个倒难办,人家现在还不清楚咱地图的内情,哪儿肯早使钱?!他倒是要怕咱骗他?!借机补要上回的差价?”

狄阿鸟想到那些又奸又滑又胆小的一些商家,倒也不排除这种可能,说:“要是这样,还真坏了,地图的事一日赶一日,这边地图都要印了,那边还递不出轰动,到时把咱憋在一头,怎么办?!”  谢先令头疼地说:“人家的用意就是要我们求着?!”

狄阿鸟说:“万一不是呢?我们也好找第二家呀,要不,你替我约一约,我去和他们东家见个面儿。”  谢先令点了点头。却说:“你总不能让人抬着出门吧?!”

狄阿鸟早考虑好了,说:“我往家里要了个轮椅,改天就能送来。”

正说着,这轮椅还提前送了来,不同于那些小轮轮椅,两个轮跟车轱辘一样。

狄阿鸟一看,就夸焦生,夸着,夸着,想到他师傅。感怀道:“这要是黑明亮黑师爷在,咱们遇到的问题。他肯定能想出办法来,现在倒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没信了。”  谢县令与黑明亮认识在前,说:“他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也挺惊这轮椅的,跟路勃勃他们一个架势,立刻就让狄阿鸟坐到上头。出去逛一圈。

出了门到大院里,太阳挂得上头,怎么都觉得格外刺眼。

狄阿鸟很多天没怎么见着太阳,心里不知多痛快,当即往行馆深处一指,来回玩轮椅。大院平列着长排的大房,前后几排,主路却是从大门口进来,走过狄阿鸟面前的大路,时而走着人。都看他们几个。

一起出来的路勃勃倒有奇想,征询说:“阿哥。你这轮椅能用马拉着跑不?!”

狄阿鸟一听,就让他站到自己面前,供用掌面拍脑袋,拍不几下。看到好几个人骑着马,后面跟着辆车,连忙拉一拉他,让他站路边,两个人就在这儿侧站着,眼神像是马路上聊天地老太婆。要看过去。看着,说着话。狄阿鸟第一眼就觉得走在第二个的大汉有些熟悉。想一想,醒悟过来,这位曾是樊英花的手下头号大将,叫姬康,那时还算自己的上司,就抱拳说:“姬将军。

狄阿鸟的变化很大,最过分的裹得像是一个套筒白兔,姬康没有什么印象,只是客套地抱拳,说:“幸会。幸会。”

旁边有一位中等身材年轻人,四方头颅,国字脸,鼻梁刚硬,却也有些迷人,两片背膀很宽,膂力想也很大,走过时,侧着身子看狄阿鸟。

狄阿鸟想问他看什么看,倒也知道那样太挑衅,路勃勃却大叫说:“他骑的是野马。他骑了一匹野马,你看马屁股。”

狄阿鸟知道野马身上有斑,很容易认,更明白,野马通常分两种,一种是局限在一个小地方的野马,个小身短,缺少敌害,连交配的别种马种都没有,牵出来,等于是废马;另外一种就是一年四季逐水草,来回奔跑的野马,这种马快而野,不好捕获,驯服。

骑前一种马一般是一些潦倒人物,抓匹马代步而以;骑第二种马地,肯定骨子里有股劲儿,如果不是长于此手的胡人,那就是条不可多得好汉。

狄阿鸟光冲几人地架势,就知道不会是善类,并没有什么吃惊的,倒是路勃勃叫喊,转着头,跟着看。几人几骑,连马车都停下来,在等后面的小吏跟上来,这时,车帘掀开,露出好几个女子的面庞,容貌都不错。

狄阿鸟心里大笑,暗说:“这几个家伙倒也是好色之辈,老子都没有带妻妾来参加英雄大会,他们却带了好些个。”

正乐呵呵地比较两边优劣,他看到了一个人,白面饼儿一样的圆脸庞,黝黑的弯眼睛,眼边陷在里面,别有一番韵味,一吃惊,脱口喊道:“唐柔。”

那女子想也没想,答道:“哎。”

狄阿鸟大吃一惊,连忙扳动两轮,往跟前走,问:“你真是唐柔?!你不是死了吗?!唐凯说你死了。”

唐柔皱着眼睛问他:“你是?!”接着“嗨”一声,说:“他不认他姐夫。”然后,她还是没有认出来,发觉狄阿鸟地眼睛贼,路勃勃的眼睛一瞪就圆,脸上滚了一道红晕,把头缩了回去。狄阿鸟一看就有点火,大叫道:“你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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