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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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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壮暗中关了个严实。他嫌琴太响,寻去哪娘们地小间去玩,在里面搂着睡熟。楼上只剩飞鸟。此刻,他再也没有注意到香炉,只是愈发烦躁,“嘣、嘣”使琴,接二连三拽断琴弦,呼“桃红琴女”,过了一会儿,那两只眼睛已经血红、血红的。

红裳女子善琴,见他反复和琴较上了劲儿,不肯喝茶,接连指点。

她也越发心烦意乱,早忘掉茶里有药,摸了,好喝几气。而那师姐也仍然没有注意到反常,撒一把弦让飞鸟更替,回头下去为师妹提茶,回来时拎着一壶,经过时被泄愤地飞鸟缠住埋怨。

她把手里那壶水放到一旁,红裳女子替她,顺手拎走先前那壶凉的……

那师姐回屋,见师妹已经喝过,而自己也有些口干舌燥,接过便喝。因受毒香驱使,当众大声嚷出暗杀打算。而飞鸟还在外面,锲而不舍地敲打自己手里的琴。过了一会儿,他也摇摇摆摆地追到“桃红琴女”屋子,说“桃红琴女”给的弦不顶用,非要问出好弦都收到哪儿,让自己找找看。

他看到“桃红琴女”正在喝水,夺来茶壶灌一气,一直喝到盖子“啪”地掉到地上碎烂为止。师姐饮茶晚,眼看师妹在录自己的衣裳。给自己创造机会,转身上死木门。提出宝剑,自后上前,朝前戳刺。不提防一旁红裳女子看到,上去抓住她的头发。

她只好大叫挣脱,这时一回头,见师妹脱出两只晶莹地玉腿。方觉得事出蹊跷。

她也种了两种毒,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一点一点地模糊,猛然间被接连后退的飞鸟撞到怀中,头脑一浑,竟觉得自己需要的是人而不是剑,因而弃剑腾手,抱了揣摸。飞鸟使劲儿猛甩,把她丢个脚不离地。她爬起来,忽然清醒了几分,见灯火猝然熄灭。房中黑漆一团,只好冲到跟前乱抢师妹。

四人你歪我晃,在黑暗乱撕乱扯,接二两三爆发出处子的惨叫声。

梁大壮急速赶到门边,大声敲门。敲着敲着,醒悟到怎么回事,正准备走人,门被仍然囫囵的师姐打开。她大概已经找不到床和人,蹿出来抱住梁大壮,“嘤嘤嗡嗡”呼热气。一遍、一遍地问:“我怎么这么热呢?”

梁大壮客气几番。四处看看无人,扛上就跑。

飞鸟醒来时听到外面有弟兄们唤。起身时发觉身上缠了两只八爪章鱼,下手绵滑,连忙挣身出来,掰着脸看是谁。那名红裳女子被他搓醒,大声尖叫。飞鸟惊如脱兔,拉了两样衣裳,胡乱遮掩,到门边露头,问:“怎么回事?”

外面来到的弟兄说:“他们从一座大宅院里分散逃走,被我们杀死十一,抓住七个。”

飞鸟想也是敌人的窝点,说:“把人集中到一间屋,轮流看押。”他问:“外面怎么不下雨了?蛙声一片?天晴了?”

不等得到回答,他已经给了自己答案,连忙把门闭好,到处寻自己的衣裳,无意中看那红裳女子躲在角落里看自己,粗声嚷道:“我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奉劝你别来找我,免得陪我掉头!”

穿好衣裳出来,门就被那红裳女子顶了个结实。

飞鸟回过头,往门上看过两眼,唤到梁大壮,大步向外走去。

他们找到俘虏,逼问同伙,方知县城里地富户联手出钱,在背后主使,以接应北面十里的窦姓大族,不由怒由心生,凶狠地说:“现在县城抓人,反抗者格杀。天明后县衙升堂,开锣寻旁听问案,替他们地狗屁县长治理、治理……”

说完,他这就带人去县衙跟县长说一声,带着文吏,扒拉出县籍。

他本是寻找案犯的县籍,无意发现去年到今年补办的地契超过县田四分之一左右,另有若干贱买贱卖,从而窥到大户人家地巧取豪夺,兼并侵吞,怒过更旺,暗想:“三百人怎能守得住县城?除了先下手为强,杀入窦家石陵邑,还要在这上面干点什么。既然朝廷不管自己的官,自己的百姓,我来管,赶明没收这些非法土地,分给无土地百姓耕种,趁势招募些光棍,罪犯……”

而今控制的只是县城,要管别处,鞭长莫及。

飞鸟因而决定,虽然只整顿县城周围的土地,田产,将该治罪地治罪,该没收地没收,对那些管不着的地方,干脆一一勾除、烧掉官府所录地在案田籍,让这些恶霸家在官府记录的私产,剩不得半寸肥田……

他说办就办,立刻按住、压下两三名战栗的文吏,令人严加看管,盯着他们剔富补穷,而自己信手握鞭,把此县的县长提到院子里,拴到一棵大树上,系官印于脖下,鞭笞数十,问他承不承认官奸勾结,侵吞良民……

县官本就不干净,于无奈中被录取口供,并扯出县丞,户曹事。

飞鸟一一提审,审完画押,保留案卷,一直审到天亮。再经一夜抓捕、灭门,得十余富商、大户,当即备两名赤胸露腹地刀手在县衙外喝酒,令马兵提锣,城内游戈,宣称:“博司长官坐堂。凡事主在县城居住的,只要去鸣冤告状,就能沉冤得雪!”

在这种表象的掩盖下,他悄悄带走一百余人的马队,趟着泥水。直扑窦家的石陵邑。

石陵邑曾是石陵公主地封地。石陵公主嫁给窦家窦成后,变成窦家食邑。窦成早些年因为石陵公主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含羞撒腿,石陵太主这就把窦家地封地划给自己的大儿子,把自己的采邑给自己的三儿子。什么也没有得到二儿子干脆把她活活掐死。朝廷抓住他的二儿子,他二儿子揭发出一大群面首,一口咬定,说自己才是窦家后代。其它两个都是野种,弄得王室尴尬多年,从而使贵族只敢跟公主们上床,不敢娶回家。

正因为子杀母,母无遗嘱,窦氏子孙同姓操戈,斗得不亦乐乎,使得采邑落到嫡亲孙子手里地时候,已不满八百户,加上前几年疯狂地扩张。才重新聚拢三千户。

他们光扩张没用,还要得到朝廷的认可,因而很想为朝廷立下大功,于是自前日起纠集数家豪强,组成三、四千余人地军队。当时赶到暴雨天。一推辞,也推辞到今天早上。从石陵到武县出发,一路多村多田,兵马四面行军,走起来甩得泥巴如雨,拥起来塞得道路水泄不通。

飞鸟出城不久就知道了。派人给县城递话。而自己照抄石陵。

他们这十多里路绕完,豪强联军还离武县五、六里路。飞鸟率一百骑兵杀进去。正杀个不妨,从东到西趟了几气,在窦氏家中点一把火,这才撤出来。

这边窦成耀武扬威地来到县城,后面家里来人。他也是欲罢不休,只等派儿子率骑兵驰援。窦尹回师,再次被飞鸟避开,走了个对空。

县城只有二百余骑,全据守内城东门,到飞鸟赶到县城,外城东门已破,兵马潮水一般往里涌,践踏得飞鸟都有点儿于心不忍。

飞鸟对准主道后路冲杀一阵,其余各路都乱了头。

草募得到的兵卒争相翻沟溃逃。因为刚刚下过暴雨,到处沟满河平,他们翻出道路,都是从齐腰地水洼里拉出一身黄泥水,爬得爹娘不认识。

一百人对三千余人太过悬殊,飞鸟冲杀一阵,退出战场。

窦成只道被相当规模的大军抄到后路,急忙撤退,联合人马前队已在城里,争相外走,到城门已宣泄不动,内城城门突然大开,杀出百余骑兵,几千私兵丢下几百颗人头,开始全线崩溃。飞鸟看泥丸一样地敌兵在大路、小路奔跑,再抄拥挤的主路,直杀得马刀卷刃,心手皆软,这才奔回县城,到县城清点人数,竟然一人未损。

眼看日头过午,他安安心心地搬张大椅,坐到大堂,等百姓来找自己申冤。

城内有冤的百姓大多不敢找逆官判案,但也有冤情实在重大,家破人亡者。他们再无牵挂,只想在官府无法申冤时,找博格碰碰运气。

飞鸟共接到三案,一是豪强沈端杀尹九生一家的灭门案,一是王马氏妇后逼良为娼,打死人命案,一是县曹栽赃案……师爷顶替县长,带枷坐堂,在飞鸟的授意下,判出斩立决七人,加上袭兵案所判五人,再加上怎么看怎么该杀的县官,共一十三人犯罪有应得。

次日,飞鸟以县衙名义昭告百姓,午时牵出犯人杀头,现场竟然来到三十多名憨大胆地百姓。飞鸟坐而纵琴,告诉说:“我博格就是被这些混蛋逼反的,要是有谁没饭吃,没衣裳穿,没媳妇,没父母,没牵挂,尽管来跟我干,直到国王诛杀奸臣、招安为止!”

刚刚杀掉三人,街上飘到一群不怕兵的粉头,叽叽喳喳说不完。飞鸟见前晚共枕的两女远远站着,只当没看见,一味埋头弹琴,推测国王知道后会怎样……

他正不知一胜再胜是好还是坏,一名弟兄跨上台阶,送到一封书信,小声说:“有人让我给你这封信。”飞鸟疑惑地撕开,只见上面写着:“主公如晤。清而今亦在关中,请不要在人群中寻找……”飞鸟愕然,连忙收回瞄视线,继续往下看,读道:“主公已如螳螂,虽胜一二阵,尤未能当车。切毋自骄。急降为上。

若肯降,以主公今日之身,降任一官吏,必被押至陛前,乞而可活而有三:之一,主公之悍,当世已屈指可数,而王今之天下,犹如当年雍孝王;王今日之辱,犹如雍孝王之辱。国破思良将。王之前行宫在雍县东湖。东湖者,雍穆王赦盗解毒之所。以此时彻观,王必自比穆、孝二王,砺志卧薪,因而惠于主公;之二,主公善藏拙,不知巨细之人,不知主公智志何在,倘以上观下,主公不过区区骁猛而已;之三,王欲收天下,执豪杰,收失地,岂因一人而寒士子?

“主公只需弃尽所有,他日必有享甘之时!

“忌亦有三:之一,主公截喉塞要,无非挟陇民以赦朝廷,万不可,速改之,试想,若陇民意少透,王岂容汝挟此巨;之二,主公万不可多胜,虽胜存败亡,然屡胜必不容于国;之三,主公万不可使众心齐,可分而渐降……”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三十章 涛声潮汛千浪折,帝都云集众英雄(6)

飞鸟早生出挣扎徒劳的宿命感,只是不死心,只是怕自己听天由命,更料不准牛六斤,鹿巴,段含章,阿狗他们,深怕他们变成自己的殉葬品。

他夺取武县、虢县,扼守要道,正是在战略上虚张声势,借以要挟朝廷讨价还价,为能使之圆满实现,得靠一次次挫败官兵、豪强兵……来信却把以上几点一一鄙弃,说保全自己的唯一办法是不要让人知道自己的部众人心很齐,先后投降;打仗不能老打赢,多抛点尸体,好见容于国家;更不能守着朝廷的咽喉不丢,一来给朝廷的威胁太大,二来挟持太大,倘若陇民真闹出点动静,就表示自己背后的力量太强硬,朝廷必杀他才放心,甘心。

因而,史文清用三大侥幸的可能给自己指出明路:那就是丢掉自己理想化,别不见到国王心不死,见官就投降,人家自然而然地把你送到国王面前,国王呢,赦免自己是靠他面临的形势和古雍王类似,而行宫设在古雍国遗址,必然触景生情,想到古代明君在东湖赦免并解救过一位有罪勇士;是靠国王想中兴国家,怕目前军阀和不甘臣服担心交出权力,性命不免,有必要让人先看看开在博格这种人身上的先例;是靠阿鸟自己看起来像个只会打仗的傻瓜,只要保持粗鲁的性格,很难让人提防……

黯淡的局面使飞鸟急于菲薄自己,来信内容虽然偏执,却也是言别人之不敢言,想别人不敢想。他一回想到史文清的种种主张,顷刻推翻自己以前的想法,心说:“拓跋巍巍南下前,你和白燕詹都让我尽快请战。白燕詹的想法倾向于攫取领朝廷兵权,而你更倾向于,要我做足表面文章,以获得朝廷的信任,我没怎么采纳,后来初去县城混饭,因所提意见被刻意忽略而生出对权力的渴望,间接导致双方矛盾的激化;你让我少出兵,少参与迷族人地家事,多加提防。以自保为主,不开罪拓跋部使者。我也没怎么听,从而使拓跋巍巍有机可乘,而且过于表现,断绝了投降拓跋部的后路;你临走时说水磨山应该以种地为主。岂不是让我掩饰自己的野心,少投机?而我还是没听,因而有意拥兵自重。逼得夏景棠自尽,倘若夏景棠不死,他知道我的呀;你说你离开水磨山司去朝廷,将来一定有我用得着的地方,或者已经预示到今天,或者在说,我朝廷无人,一旦有事,百口莫辩……”

他手执信纸,微微发抖。刹那间把史文清当成五色珍珠,无一瑕之完璧,只觉句句金玉良言,事事高屋建瓴,急忙冲下台阶。走在泥街上寻觅史文清的身影。

史文清指出一条让很多人将受到生命威胁的“明路”,使得飞鸟的脑子乱哄哄的。

飞鸟不知是恼怒,是痛苦,是烦躁,是绝望,是恐惧。是悲伤……此时说什么也要追到史文清。说什么也要找出来,令他重新开口。挽回他的乌鸦嘴里吐出来地预见。

他眼睛里不断闪现大街两侧偷出家门的人脸,依稀似曾看到一位以斗笠掩形地身影,犹如骑上了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身体随着野马的奔腾而做出调整,头颈时转时俯,得集中全部精力才能够辨清方位,不至于晕头转向,不一会儿,就再也无暇注意人脸的模样,觉着身边拥挤满虚无飘渺的身体,而实际上,大街上弯腰走路的行人屈指可数。

几名弟兄见他走得飞快,手里耷拉着几张信纸,自后面追撵,喊得他清醒许多……他便站在大街上,猛地抬起头咆哮:“史文清。你在哪?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我身边,有本事,有本事你当着我地面,把话说清楚……”

给他信的弟兄小跑在他身边,连声分辨说:“给我信的不是他!”

飞鸟猛地收拢脚步,看看两旁的弟兄,缓缓扫视,细细端详,发觉他们脸庞粗糙,头发土锈,浑身脏污,举止浅薄,竟是让自己那么地亲切,那么地难以割舍,以至于整个下颌都微微颤抖,无法抑制地皱紧双眼,面庞搐动,咧出嘴巴,暴躁嚷道:“为何逼人至此?!”

他心头叫着:“冷静。冷静。”在闭上的眼睛前曲举胳膊,以缓和弟兄的情绪,随即拿手指往回路轻点,起脚往回走。

路边响起喝声,虽然淡漠而冰冷,却匀润美丽,说:“博格。你站住!”

飞鸟猛地抬起头,方知是那白衣琴女俏声声地站在几步之外,立刻不声不响地低下头,把脚踩快。白衣琴女快步跟上,嘴唇哆哆嗦嗦地说:“冥冥中自有神灵主宰……”飞鸟以为她要说自己睡她的事,略微停顿,低声说:“我知道。”说完,走得比刚才还快。

白衣琴女紧紧地跟在他身后,红裳女子提裙跟随,而那师姐没有再充婢女,只是手提一把宝剑,呆滞地站在路边,既没有看梁大壮,也没有看她的师妹,就像一尊被天界抛下的花仙,任后裳飘荡。

飞鸟猛地跃过衙门口,为求摆脱身后的尾巴,给前面按刀地弟兄猛地一挥手,不作任何停留。两名弟兄上前阻拦,只见白衣琴女略不自然地抬起面庞,充满名门淑女的盛气,不两下儿已经顶不住,略为退让。白衣琴女刮了一道香风自他们中间穿过,无意间纠正自己脚步的慌乱,优雅地跨过门栏,紧接着,红裳女子提着裙子,袅袅跟上。

飞鸟听到了白衣琴女趟来的“沓、沓”声,突然在庭内停步,凶神恶煞地转过脸,因感到她们不是娼妓,反而更增粗暴地问:“你们要干什么?老子现在没钱给!”白衣琴女毫不畏惧迎到他面前为止,拔出一支匕首,扬手向前刺去。

红裳女子自知姐妹三人害人不成,自食恶果,心中甚虚,一味低着头,抬头看到。惊叫道:“婉儿。千万不要!”

匕首虽快,飞鸟并没有放在眼里,扬手抓住,感激裙下的一条腿也自一侧踢起,拉着玉腕抖了一抖,让她失去平衡,踢到一半就自顾放下驻地。飞鸟甩过她地胳膊,让她原地打了半个转,但也为她的女匕绣腿吃惊,怒声大喝:“滚!”

那白衣琴女扬起匕首。再没有第一次那么果断,兀自先呼:“杀了你这个恶魔!”

红裳女子从后面拖住她。连声轻喊:“婉儿妹妹。婉儿妹妹。”

飞鸟趁机走到廊上,回头冲外面大呼:“来人呐!把她们……”他看红裳女子脸色苍白,慌张摆手,迟疑了片刻。红裳女子得到机会,紧张地说:“她只是有话给你说。

飞鸟没好气地说:“早就给你们说了,别来缠着我。免得将来陪我掉脑袋。”

白衣琴女语气缓和一些,喘道:“既知如此,何必当初?为什么胡乱杀人?”飞鸟看了她片刻,想她是死了东家来闹,冷冷地说:“是他们自己该死!”白衣琴女问:“王保大哥呢?你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冤枉他们?”人都已经杀了,她这会儿喊冤,使飞鸟有点哭笑不得。

飞鸟呻道:“刚才没杀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怎么不出来喊冤?”

白衣琴女不吭声看往别处,眼睛已慢慢地红起来。红裳女子只好代替她说话:“她有点害怕你!”白衣琴女不快地看看她,否认说:“没有。”她收拾一番心情。口气渐渐冷静,说:“他是我表哥的亲戚,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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