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绚日春秋-第27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弟兄闹吃的。硬是不给报信的人开门,说:少来烦老子……”
飞鸟“噢”了一声,笑道:“原来这位兄弟是在小孤县造过反地,你他娘的行啊,没有混个头目干干?”
糖葫芦人咳咳就笑,说:“说啥呢?咱咋会造过反呢?咱没有。”
高德福朝身边的糖葫芦人看去,不肯相信这就是小主子嘴里穷凶极恶的反贼,心说:“乱吓唬人。”他接过飞鸟怀里的阿狗,问:“都是咋卖马?”
飞鸟说:“这要通过管行口的行伍,他给你招买家。”他一招手。呼糖葫芦人说:“大兄弟,去,找行伍来看看咱的马!”糖葫芦人大为尴尬地说:“我又不贩牲口,哪里认得?”飞鸟骂道:“我看你说什么头头是道,你他娘的怎么就不认得呢?走。我带你去!也好让你他娘地长点出息。”高德福想:他和人家还不认识就骂上了,人家理他才怪?
糖葫人却大为高兴,“哎”了一声,像是忘了糖葫芦钱,小跑上去。梁大壮正在走神,不防飞鸟回头大骂“你小子觉得出息了”。也连忙跟上说:“好。好。马上就来。”
他们走后。高德福看剩下的弟兄给两匹待卖的马刷身,就和阿狗、阿瓜一起站到旁边。为买羊的、卖羊的凑手摸袖子奇怪。卖羊的老汉出手了两只羊,乐滋滋地坐到牲畜后面的石头上。他看一个怯生生的小孩围着他的羊转,逗阿瓜说:“集罢跟我回家吧?给我放羊。”
阿瓜摇了摇头,把胳膊一伸,歪着脑袋说:“我阿爸家有好多、好多的羊,干嘛要去给你放?”他回头问阿狗:“是吧。”阿狗拽着高德福地裤腿伸出身子,说:“恩。杀它。吃肉。”他大概是被引诱上了,指着一只乱蹦乱跳的,仰脸大叫:“杀它。吃肉。”高德福拉他拉不动,哄他说:“等你阿哥回来买,回来就买。”
阿狗信了他的话,眼巴巴地坐到一旁等阿哥。
乞亿多歹和剩下的几个兄弟都蹲在他旁边帮他参谋,不时跳进去,抱起一只试试多重。
卖羊的老汉不想让他们抱,就连连说:“军爷。军爷。羊身娇贵,牛骨石碓。小羊娃子,抱不得。抱不得。”
乞亿多歹养了半辈子羊,也不知道羊“娇”在哪?他一生气,不动声色地拿紧了手里那只羊的后脖颈,在放下来的瞬间咔嚓扭坏。这一手格外地狠,羊放下来叫都不叫就倒。乞亿多歹嚷着“羊有病啊”。卖羊老汉大惊失色,跪下来求饶:“军爷。你就饶了小的吧?!这只羊送您了!送您了!”乞亿多歹大为得意,正要拖走死羊,不提防旁边看热闹的人群站出一名和卖羊老汉年龄相当的老人。那老人的眼睛突然变得很亮,到跟前抱拳笑问:“请问军爷是哪路好汉?!”
乞亿多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路好汉,就说:“你管呢?”
老人挑衅说:“欺负一个卖羊地,传闻出去岂不损了好汉的威名?何不与老夫划个道道。”
高德福不知道乞亿多歹在羊身上动了手脚,只是说:“我们买了这死羊……”
老人并不理他,挥开人群,扎下身子说:“请。”
乞亿多歹反正也手痒,扶着手腕走到他对面,说:“你干脆回去请你儿子、孙子来,他们比起你。起码也多几分气力!”
老人微笑不语,前脚慢慢地点出去。乞亿多歹感觉到他身上透出的自信,围他走了半圈,奔面踏近,照面挥拳。
战场厮杀时,人脸并不披甲。乞亿多歹身经数战,已经成了习惯,并不知道打脸是江湖高手的大忌。对面老人当即大怒,侧身让步,以手爪叼他胳膊。前脚已酝酿欲踢。乞亿多歹眼看敌脸不在,一翻身。以后脚上前,以后手拦腰挥击,正遇到老人出脚锁喉的小腿。两人硬碰一击。乞亿多歹护臂坚硬,那老人裤中也绑有竹条,都没有伤筋动骨。
可老人毕竟是一腿撑地,向前正踢。后脚吃不住,好似原地打了转转,在外人眼里吃了大亏。
只有乞亿多歹心里有数,他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老人用脚尖踢中咽喉会是什么滋味,当即玩起诈术,表面上顶头冲撞,实际却瞄准了老人的前脚,准备近了就踹。老人想不到会遇到这么凶悍的硬茬,眼看对方向头壮牛一样的冲势。侧身搭上身前的肩膀,准备接力打力,把对方甩倒,不料重心刚往前脚一移,就感觉腿部被对方扫。便把全身气力集中到搭往乞亿多歹的肩膀,从头上翻身到后面。
乞亿多歹这一脚原本是打算踹上老人腿骨,一来怕老人吃不住,二来感觉老人搭了自己的肩膀,用摔更好,就拿脚去勾。展开双臂去抱。感觉到肩膀一沉,抱了个空。大叫一声“不好”。话音刚落,抗拒不住背后涌来一阵大力,栽下去摔成狗吃屎。
众人心里向着那老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乞亿多歹在两名弟兄的帮助下,恼羞成怒地爬起来,大喝:“再来?!”
老人笑道:“军爷,小老人下手重了些,可您也不能向大伙行如此大礼。”
乞亿多歹坦然说:“我知道你想激怒我。哪怕你打我十拳八拳,可你却未必吃得住我一拳。”
老人哈哈大笑,问:“不如你打我三拳,我还你一掌。”
乞亿多歹上下看看他,好心地说:“还是你打我三拳,我还你一拳吧。”他哗啦啦地卸甲,扯来衣裳,露出毛茸茸的胸口。老人想不到他竟不愿意占自己的便宜,笑道:“看你也是条好汉,就让你见识见识,省得你自恃功夫,欺负弱小。”说罢,他要了两块砖头来,铺叠到身前。
乞亿多歹以为他靠打碎两块砖来撑场面,正要笑话,只见那老人提胸纵气,轻飘飘地按下一掌,顿时觉得有古怪。他迫不及待地看那砖头,见上头一块安然无恙,暗骂自己被人唬弄。老人微笑地看住他,踢开上头的一块砖,往下示意。乞亿多歹往下一看,才知道第二块砖碎成数块。
老人问:“你这混人肌肉再硬,内脏比得过这块砖?”
乞亿多歹冷汗倒流,面红耳赤地说:“我认输了。”
正说着,一条中年大汉急急分开人群,奔到老人跟前说:“师傅。您老这么大年纪了,有事让徒弟效劳就是。”他用手指住乞亿多歹,捋开袖子大吼:“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老人拦住他说:“哎?师傅活动活动筋骨。”
乞亿多歹输得心服口服,也不管老人徒弟痛骂,只是不声不响地穿甲。突然,他听到自家弟兄小声告诉自己说:“主公回来啦。”心里一虚,转身往高德福身边跑。还没来得及站稳,飞鸟已经大声问他:“乞亿多歹,你跑什么?”
乞亿多歹顶着身条站住,不安地说:“比武比输咯。”
众弟兄原本要看乞亿多歹的笑话,不料对手太强,不禁涌出同仇敌忾之感,先后附和:“比武比输咯。”
和飞鸟一起来的还有行里的一个行副。
飞鸟为尽快出手马匹,许了他两成好处,核算下来可是一笔不小的酬劳。邋遢无赖相的行副来了就要替飞鸟撑腰,突然间看清对面站着的师徒,连忙收敛自己流露出来的横态,点头哈腰地叫了声:“行柜大哥。”继而,他埋怨飞鸟说:“你他娘管好自己的人!”
飞鸟笑道:“比武嘛。两边高兴的事。想必行柜也不是小气的人。”
他看看对面,一个中等身材、毫无奇特的大汉,一个年过花甲的老汉。丝毫不放在心上,世故地说:“不如指点在下一二?”
老人也不好说自己识破了乞亿多歹的黑手,慢慢地松展皱纹,挥手说:“这位小哥。你请。”
行柜大汉拦住师傅,说:“还是我来吧。”
老人按了按他,摇了摇头,把大拇指并到一起抱拳,说:“老夫乔钟山!”
飞鸟推拳道:“在下花阿鸟……”
周围的人一听这光头抱了如此大名,当即爆笑一团,害得飞鸟的弟兄吼了好一阵。
飞鸟慢慢地朝老人靠拢。笑道:“老人家身体好得很呀。”老人也笑了,说:“小哥莫不是少林门下?”飞鸟哪知什么少林。诚恳地说:“不过是学了军中粗浅的长拳。”说完,他摆了国手的姿态,豁然从上空按手而下,腿过中路,当胸踹去。
老人感觉他比刚才那人更有章法,反安心了许多。闪步卧身,待腿势已老,蹿向飞鸟当胸。飞鸟没见过这样的拳脚,侧身拧腰,后拳过头,前拳直出。这招又叫“轰牛势”,虽然刚猛,却很笨拙,配合前踢后撤,借势而发。倒也恰到好处。
老人知道破这一手需前引力道,趁隙而近时无以奈何,只好仰身飞踢。
飞鸟前臂被他踢中,身形却未被牵动,痛呼一声。拦腰顶膝,摆身下肘。
老人双手承接,抬腰,从背后弹出一腿。
顷刻间,飞鸟用肘砸中他的头,他用脚面磕上飞鸟的光头。
老人顾不得纠缠。抱头后退。飞鸟却恼自己的光头被打,猛追不舍。两人就像刮了一阵旋风一样一致倒卷十多步。老人这时才知道这人比刚才那人出手还无章法。全用简单直接地杀招攻自己必救。他知道刚刚打头一肘被对方留了气力,而自己急出来的那一脚自腰后踢出,根本没有太大的杀伤力,无形中已经败了,再不敢轻敌。
刹那间,他不在后退,再次仰身,以“铁板桥”的功夫倒地,待飞鸟收不住身势时突然出脚。
飞鸟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跃过去,而是侧身横肘,朝他身上砸压过来。
老人大吃一惊,一个驴打滚,翻身出去。
周围的人都被这般快速的打斗震惊,欢呼都忘了,再看两人各滚一团灰土爬起来,这才为已方叫好。老人这次起来,抢回先机,上身就是扫人耳目地侧踢。
飞鸟没有他躲闪的本事,只好用两只胳膊肘顶住。
这给了老人先机,老人时蹲时起,脚影如飞,就像是飞舞在飞鸟左右两边的蝴蝶。
飞鸟两只胳膊被他踢得酸痛,实在挺不下去了,突然记得老人的“铁板桥”功,就猛地仰天倒下。老人踢了个空,失神间奔跃过去。飞鸟倒翻回去乱踢两脚,感觉了踢中对方的腿,连忙借势回来,起身后踹。腿腿又相撞到一起。
飞鸟不敢再让老人得势,连忙照葫芦画瓢地拿老人的踢法,一路腾挪跌宕地进逼。
老人只道飞鸟擅长用拳,不料竟看到自己腿法的影子。他见飞鸟地腿法没能利用闪步、虚步起落,却靠奔势支撑,简单有效,连忙跳出圈外,问:“你跟谁学的腿法?”
飞鸟想了半天,说:“前辈腿法太好,我应付不住,急搬来的。”
老人想也是模仿自己,借此停手不过是为护住面子找借口。他气喘吁吁地说:“你天分极高,若得我指点,弹腿造诣当在我之上。”
飞鸟不愿意学他的破腿法,针锋相对地问:“这腿法虽然厉害,可能在战……”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逞以意气,连忙改口说:“可能帮我教习兵士?”
老人哈哈大笑,拱手说:“小将军何不随我来。”
飞鸟犹豫了片刻,说:“我还有两匹马要卖,迟些再登门造访。”
老人回首给徒弟说:“替我付只羊钱。”说完,上前挽了飞鸟的胳膊,说:“听说有家马商的马还没凑够,到时让我这位徒弟代劳就是,无须小将军操心。”飞鸟被老人的豪迈气概感染,抱起来到脚下要吃羊的阿狗,跟上他的脚步。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二十九章 墨钜西发齐家门,帝以碧血书国恨(3)
乔钟山的老人住在行市后面。飞鸟紧随着他通过行市的后出口,来到一处竹林前。竹林过后则是稀疏的篱落和田野,与人声嘈杂的行市相去甚远。乔钟山带他们走进竹林,让他收割过的田野里望,说:“寒舍就在前面。”
众人把视线停留在四、五少年练功的武场,均猜想其后的三四间茅舍就是他家。
乔钟山料定他们认得,先一步介绍说:“那些孩子是我的徒弟。”
一路走过土坝,练武的少年便迎接上来招呼:“师傅,您回来啦。”乔钟山冲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黑瘦汉子大喝:“先接客。”那年轻人“嗨”地点了下头,接了匹马站到一侧的土堆上,给通过的一堆人频频点头。
其它少年见来了这么多客人,纷纷告辞。飞鸟放下阿狗,看黑瘦汉子和别的少年表现不一,连忙问老人:“他是谁?”乔钟山直爽地说:“养子。还姓他的常,取名子龙。你在行市见的那个是我大徒弟,也算一个养子。这两个孩子性子不一样。那个光知道挣钱交朋友。这个光知道习武。这两年他们闹别扭,见面也不大说话啦。”
飞鸟笑道:“大概是怪你偏心吧?”
乔钟山说:“你可说错了。几年前,有户官宦人家看上了子龙的武艺,托他师兄请他去。子龙原不想去,怕师兄难堪,后来就答应啦,过去教孩子,教家丁。子龙武艺好,受那家老爷的器重,还帮老爷拉了一杆人。后来,老爷家遭了难,子龙保着少爷到他师兄那儿避避。可不曾想他师兄不让他进门……”他大摇其头。说:“这也不能怪他师兄,人家成家立业不容易呀。”
飞鸟连忙朝常子龙看去,心说:不知道武艺好,好到什么程度。他的确也想知道常子龙保护的孩子怎么样了,问:“那家少爷呢?”乔钟山说:“风头过去,子龙把他送他舅舅家去了……”正说着,他一转方向,笑着伸手:“小将军,来,我给你引荐。”飞鸟扭过头去,看到一名青衫人,年纪在四十许间。
脸目稳重,予人一种受过良好教育的感觉。消瘦的身形和常子龙那种肉瘦骨大不同,显然没有干个粗活。他断定对方是位读书人,虽然不明白乔钟山怎么和这种读书人论交,但还是连忙抱拳,略带傲气地说:“我,花阿鸟。”
那青衫人并没有一上来就客套,也很仔细地看狄阿鸟。嘴角间流露出淡淡的文静,两只单眼皮眯缝成线,不经意地眨动。乔钟山看他只顾看飞鸟,笑道:“他就是江湖上人称‘小谢’的谢先令,丐帮数得着的人物。”
飞鸟愕然,问:“小鞋?那大鞋是谁?”
谢先令代为回答说:“‘大谢’即是花山派谢道临谢前辈。他和商州司马世家的司马谭并称双杰,二十年前以三尺青锋谈笑间击杀洪门十三星,使得洪门一蹶不振,十年前,他独闯天机山。和上尊蓟河岳煮酒畅谈,说服天机山讨伐魔门,乃江湖上大大扬名的泰山北斗。区区手无缚鸡之力,未曾有过尺寸之功,自然不敢和‘大谢’相比。‘小谢’不叫也罢。”
飞鸟想十三星定是十三位武功高强的好汉,只是奇怪地问:“魔门是干什么的?”
乔钟山似要解释飞鸟不懂这些门不门的,免得飞鸟尴尬。还没来得及开口,谢先令说:“魔门原本是道家的一支,后来借西方教派死灰复燃,小户尔。何必管它?”
乔钟山给飞鸟说:“他吃糊涂啦!魔门是武林的公敌。哪有这么多道理可见,见面先动手再说。”
飞鸟脑袋一团浆糊。讥笑说:“连流寇都要利用魔门。它是小户,谁是大户?”
谢先令眼睛猛然一亮,神采飞扬地给飞鸟说:“我所了解的大户有五。一曰:儒。二曰:法。三曰:道。四曰:巫。五曰:墨。余者或为小支,或为小户,不足过问。”
飞鸟呵呵一笑,问:“你怎么扯到这上头来了?”
谢先令哈哈大笑,说:“这不是将军扯到上头来地吗?要我说,大户不比小户,这牛耳不是一般人能执得住的。”
飞鸟倏然一震,怪他狂言无度说:“你说的牛耳我能明白。谁能执得住?格子能执得住吗?”
谢先令说:“格子乃养牛之人也,不曾执掌牛耳。养牛之人喂牛以血肉,却不是牛的主人,自然不能执掌牛耳?这也正是蓟河岳惨败收场的道理啊。”
飞鸟跟乔钟山笑笑,说:“云山雾罩的。”
乔钟山说:“我也不知道说的啥。”他冲谢先令嚷:“你是读不少书,可家道败啦,就得安稳点。人家丐帮好歹也是江湖上的名门大派,器重你,你跑啥呢?你跑得了初一,你跑得了十五吗?你怎么就知道,丐帮会变成第二个魔门?”
谢先令苦笑说:“丐帮已经变成第二个魔门啦。我的大叔,我都给你说了多少次了,朝廷早已经对丐帮恨之入骨,不动手,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丐帮人太多,大多还是善良之辈,可瓦解不可强攻,才一直忍着。你让咱客人说说,朝廷会允许一个江湖势力如此膨胀吗?会允许它和反贼眉来眼去吗?”
乔钟山喝道:“我就知道天子爱百姓,百姓就不当乞丐。丐帮人多,怪也只能怪那些当官的。”
※※※
飞鸟看不起江湖帮会里的人物,尤其是出谋划策的狗头人物。
但不知怎么的,谢先令却给他留下了一种很独特的印象,尤其是明里说自己不敢和什么“大鞋”并称,暗中却不屑与“大鞋”之流为伍,甚至出逃丐帮的做派。通过这些了解,他也知道谢先令的心不在江湖上,未必会看得起水磨山上落难来的山大王,更不要说是吃败仗的粗鲁校尉了。
经过一番瞻前想后地考虑,飞鸟决定先去当铺当兵器,然后卖几匹马。有条件住下来,而后先图常子龙,再靠常子龙套牢谢先令,到时即使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