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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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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飞鸟只有想偷懒的时候才去学堂,更是一去就乱搅,不但公开贩卖二叔带给自己的小玩意,还筹上钱,跟着风月去赌博。田晏风听说有几个小孩常常去赌场赌钱,特意抓了几次,第一次抓了几个高年级的,一问,扯到启蒙班的狄飞鸟,尚不太信,第二次又抓了几个,又一问是狄飞鸟越来越有钱,把他们惹得眼红的缘故,立马再不手软,从班里把这个害群之马揪走,在老师们出入的房子教训。

田晏风留他在这里反省,直到余山汉风尘仆仆地来接,才苦笑着告诉余山汉,这家伙能用数学赌钱,几个好奇的老师一试,被他通杀个精光,要是再不好好地趁年幼管教,将来再拿他没办法。

余山汉只好无奈地领他回家,教育了他一个半月,带他参加三次大型的围猎,才又放他。可过不多久,不得不去接人家回家,原来人家喝醉了酒,当着女孩子的面撒尿浇蚂蚁窝。

※※※

不知不觉,七年的幸福时光从身畔一晃溜走。

十二岁的飞鸟长高得太多,因为个子在班里属一属二,只能坐到教室的最后。此时,不管他头发梳成小辫子,还是高挽在头上,披散低垂,任何时候都是一付得意洋洋的样子,竟把很大的眼睛眯得越来越长。此时,只见他跳起来腰身一拧,手中迅疾的长剑幻出剑影,劈在一截枣木桩上,发出“啵”的一声,连忙掴手。

当远到的花流霜带着飞孝、飞雪和飞田三个孩子一进院,就看到练剑的飞鸟。

飞鸟一回头看到他们,连忙收起长剑,惊讶地问:“你们怎么一块儿来了?!”

※※※

草原征战不休,越是强大就越能给部众带来安稳生息保障。七年,牧场也成长为一股强硬的势力,而收教周围各家各族子弟之举业更增联合出兵的基础。与此同时,龙百川的励精图治业大见成效。他北并百族,东逐党那,领域东西达九百三十里,南北一千四百六十里,人口虽无细查,却足有数万户,从而足以吞并其余四镇,只不过同为靖康边臣,碍于靖康朝廷才相安无事。

然而,实力的膨胀并不能让这位老人的生命常青。

眼看他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镇上迎来了新旧权力的交替。龙青云虽已是呼之欲出的人物。但按北方民族的风俗,龙百川其它的儿子们也都有自己的兵权。老二龙青风眼看老大继承父亲的位置,而大部分兵马由老三守家,自己灵机一动,转而支持老三对抗老大,以保证自己的利益。两人自内密招心腹,从外面搬来外援,把形势搅得大乱。

步履艰难的龙青云只好召回自己的几大心腹,以备不测。为了不眼睁睁地看着儿子们手足相残,龙百川采取田晏风的建议,突然宣布龙青云为自己的继承人,在毫无征兆中拿下准备向哥哥开战的龙青风和龙青水,余事让龙青云自己料理。

※※※

狄南堂受命赶回防风镇,随行的除了身边十多名护卫,还有清闲下来的花流霜和三个孩子。他们入了镇就“兵分两路”,一来还真吓了飞鸟一跳。

飞孝疾步奔到跟前,粗声大气地说:“阿哥。大伯父让我们和你一起上学,一起听风月老师的课。听说能和你在一起,我饭都不想吃,骑着马就来了!可你都不知道阿田个笨蛋多笨,我把她扶到马上,跑不几里,她就说屁股疼,非要坐车。半路没有车,大伯父只好抱了她一路。”

“人家是女孩子呀。像你?”飞雪连忙替飞田说话。

飞孝毫不客气地说:“却不像是我们家的女孩子!”

飞田撇撇嘴巴,一口气从喇叭形的嘴巴里吹出几个泡泡。花流霜摸摸她的头,给几个孩子说:“好啦。也不渴,也不累,也不饿是吧。都歇口气,别一见面就吵得人头疼。一会,让你阿哥带你们去学堂看看!”说完,她又给飞鸟说:“晚荣和雨蝶呢,让我问问她们,你这一段时间有没有听话。”

雨蝶是余山汉的养女。一年前,她叔叔带她出关找她父亲,不想却水土不服生了病,一命呜呼。她一个小女孩儿,哭天天不灵,哭地地不应,只好自己把自己头上插了个草标卖,好在被余山汉和飞鸟碰到,要到家里。

花流霜老觉得这个女孩文静乖顺,聪明,就把她送给余山汉做养女,凡给段晚容的东西,一样不少地给她。她从来不说飞鸟的坏话,倒是段晚容见花流霜就告状。飞鸟颇为踌躇,还没来得及说谎,就见她们两个快快乐乐地挽着手儿出现,只好带着三个小孩往屋里躲,免得被花流霜当着弟弟妹妹的面训自己个体无完肤。

花流霜想也是这个缘故,等他进了屋,只一问,就听雨蝶说:“阿鸟习武越来越用心,读书常常到深夜。阿叔怕他伤眼睛,只能偷偷地把灯藏起来!”阿叔是指余山汉的,她还叫不惯阿爸。

段晚容已经成了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虽然有失妩媚,却也清秀可人。一旦嘲笑起别人来,就会流露出一种独特的气韵,很可能是嘲笑飞鸟养成的。她立刻一哂,反驳说:“他每天都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孩子混在一起,赌博,喝酒,计较怎么打猎更好,白天四处跑,夜里还不点灯补裤裆!什么勤练武艺,不久前被我们班的龙妙妙按倒打青了眼睛,只好带片革罩,到处给人说:‘以前有个将军,打仗过勇,眼睛受了伤,就像我这样儿’!我不信,他还说那是他哪代的先祖呢!”

花流霜疑惑地问:“龙妙妙?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老是欺负我们阿鸟?我看阿鸟不是打不过她,而是知道她阿爸。”尽管这么说,她心里还是不舒服,总觉得自己在龙家就低人一等,现在儿子也样被人家家的女孩子欺负得抬不起头,心里窝气。

不一会,她就找来飞鸟教训:“她姓龙又怎么样?没有你阿爸,她阿爸能有今天。再让她碰你一指头,你看回来我不打断你一条腿。”

飞鸟却不吃这样的话,抓耳挠腮地发愁:“她要连摸我三指头怎么办?”

花流霜只好一连给他几个耳刮子,赶他滚蛋。余山汉回来听她又提这事,半晌,这才说:“人家考试作弊,翻书翻不到,见来了一张纸条,立刻抄上,并顺手给了别人。后来,先生翻阅,见许多学生的卷上都写着‘先生三代为虎作伥,八门物以类聚……’气得半死。这事连田先生都惊动了,他是个耿硬的脾气,叫了龙妙妙去,说:你不懂中原的典故,就不要用,别以为有你父亲,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龙妙妙一开始还觉得阿鸟仗义,咬牙硬说老虎英勇无敌,不但没骂先生,还夸了先生,一回头,这才知道阿鸟故意骗她,那还得了!?”

第一部 刀花马浪 第二卷 懵懵垂髫求琴艺,骑从悠哉富家翁 第九节

一见到狄南堂,田夫子就有种为他人做嫁衣的感觉。龙百川定下的种种策略,无非是出于他的脑子。到目前来说仅仅是有点小乱,权力交接的大碍已经祛除,龙青风,龙青水的生命还能保全,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这应该是天衣无缝!可半路里竟杀出个姓狄的,不但得到龙青云的信任,每一措都比自己更周密,一来便劝龙青云打消杀鸡儆猴的打算,反驳说:拿不出让人信服的理由就动手,乱内部人心,授外人口柄。计较的余暇,两人并肩走在青石路上。狄南堂见对方一直不怎么给自己说话,带着歉意和这关内闻名的学者说:“田师是不是因为晚辈的出言不逊而不高兴!”

田夫子叹了一下气,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但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想不到关外还有你这样的人才!”

“先生只是不太清楚关外的形势!”狄南堂说,“这里没有凝聚人心的力量,人们只凭感觉判断是非,眼里也只有自家人,倘若为了大局牺牲谁的性命,他们会觉得不如和外人好起来!所以,要杀人,只能有绝对要命的理由,不然会生乱。”

田夫子捉摸到可能,有点惭愧地说:“愧不敢当!”

两人寻了家简铺,一起用了些饭,又回去商量两桩摆在手边的事情。

前则是一起突发的劫狱事件,而后者是与某部猛人交恶,对方扬言要来进攻防风镇。

就第一件事不提?

可颜部叫嚣的背后有那么简单吗?这个部族只是猛人草原边上的小部族,不像蔑乞儿拖拖部这些大部族那样,可以有几个万人队。他有什么资格南下打仗?是不是内含了什么征兆?

狄南堂和田夫子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田晏风这就试探一样征询他的意见,笑道:“我看狄兄是胸有成竹了,何不说来听听?”

狄南堂想了一下说:“不管猛人多少人马来攻,都不能让其它镇人插手我们自己的事,我看尽快处理家事,通报辽阳,让衙门给我们其它四镇动不了,必要时还能调动其它各镇,要求朝廷援助的筹码!”

“我同意!虽然朝廷不至于出兵协助,但肯定会要别镇听任龙爷调动。”田夫子合了心意,大声叫好,“随即整砺军民,奖励有心杀敌者随队出战,征调几万人打个大仗,等着朝廷嘉奖。”

龙青云让龙家几个人问点疑问,就计较起细节。众人商议之后,天色已经不早,宴请外镇来客——独孤公子的酒宴已在明月堂安排。有人来通知龙青云,说镇上豪门大多到齐,独孤公子也已经到了!龙青云便带众人入席。

明月堂是三层高的土楼,出入之地尚有挽袖大汉举火引灯,映满通红之色。当地土领仍在出入,大量的亲族武士勒马抓缰,等在外面。龙青云见他们带了人,怕席上争执干仗,一到就让人收取马匹兵器,而后又冲几个又到的豪杰叫喝:“老子让你们来,你们都她娘地带兵器,打算跟着老二老三戳老子吗?”

一干粗人都吓了一跳,不乏有和老二老三牵连颇深的主动先交兵刃,以示清白。

很快,又有一行八人去马近前。龙青云老话一扔,就给为首叫独孤跋的年轻人一个抱礼。

此人正是马塔镇少主独孤跋,穿着黑色披裳,眉宇深峻,一看就知道是极有头脑之人。但他一下应付不了龙青云的亲近,手舞足蹈地乱了步骤,极不自然地被龙青云拽去土楼,入了上席。

龙青云见他们已是后到末客,便以两手压去嘈杂,举杯开席。

嘈杂杂的声音一挫,龙青云就温温洋洋地夸奖:“几年不见,独孤老弟越发俊朗,为这个也要喝一杯!”

独孤跋何尝不知道龙青云话外有话,只赞他外表,但也不得不出言谢过,用旁话回头敲打:“听说龙阿伯病重让位给你,我是知道青云兄能力的,为老伯别具慧眼,同饮!”

这话更绝,人都知道龙青云以前出了名的纨绔,话中之话更尖刻。众人无不知其话明了地指出龙青云必将保土无方,顿时停下仅有的声响,变得一片鸦然。龙青云仍能微笑如旧,仅探一探脖子,轻吁问他:“不知道独孤公子是看我阿爸的病,还是看防风的土地?”

说完他的笑声就从“哼哼”响到“哈哈”,连眼角纹里都漾起一片的豪情。独孤跋正应付前三杯的水酒,实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当即呛了一口。

大厅里也只有独孤跋大声咳嗽和龙青云的笑声。

这虽是一个姿态,但也能表露人的气宇。比拼上的胜出立刻扭转了龙青云在某些人眼中的印象,那些和老二老三牵扯很深的豪门大户纷纷在两人面上看来看去,比较的却是四个人。独孤跋偏席的文士义不容辞地为自己主子解围,打断龙青云的笑声说:“龙爷!这就是您的待客之礼吗?当真是时时提防!”

“提防?!我要提防了,就不当贤弟的面整理家务了?”龙青云化解他的针砭,反让他方有作贼心虚之敏感,接着便一挥手,说,“上人头!”

一名武士大步从外面进来,捧了一个布裹并在众人面前打开。

果是一枚断茬半干六阳魁首,人血已涸,但大家都清楚地认得,他正是前日放任劫狱之人,百夫长马多骏。

“良匠善木,必经裁夺;人主治信,须惩恶扬善。我龙青云容不得人劫狱乱为,更容忍不了失任之人。我杀此人,不因别的,是他玩忽职守,咎由自取。”龙青云变色怒道,“劫狱的人现在还逃在外面!有人说是老二、老三的人,说他们是想救自己的主子。我看不是!你们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王家家主吃不下酒菜,突然跪上前说:“大爷,此事和我王重阳无关!”

“你是我的舅舅,继母之兄,众人怀疑你也不无道理!”龙青云口气缓和许多,转过来问,“独孤贤弟,你怎么看?”

王重阳面上俱是汗水,抬头看向独孤跋,心知肚明。

独孤跋故作镇定地说:“我看也不是,若没有拉线引牵,数十人难以一心!”

“是呀,但此事绝非舅父所为。他老小时候常常抱我在腿上,说:你大了还知道亲你这个不亲的舅舅不?!”龙青云走上前搀扶起王重阳,又说,“他是我兄弟的亲舅舅,却也更胜我的亲舅舅。可别人为什么这么做呢?就是想陷害我舅舅。他老人家在西镇的威信没得说,此举即挑拨我家,又挑拨两族,不能说不毒!我敬我舅舅一碗酒,合心一力,早早把嫁祸他的贼人给砍掉。”

武士捧着人头沿宴席让众人看,走了一周,又捧着人头前去让独孤跋去看,独孤跋还能受住,他身后的文士却当众吐了。

王重阳激动地喝下一碗酒,在皮袖子上擦擦嘴,突然厉色指向独孤跋,吼道:“当我不知道么?!青云!就是他干的!我想保你两个弟弟的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却想让你杀了你弟弟,做为人不齿的事,而后代为讨伐。”

独孤跋一下变了色,按剑而立,大声说:“你血口喷人!”

“我舅舅喷你一口血又怎么样?”龙青云又霸道又无赖地问,“你他娘的一个小辈就不能忍忍?”独孤跋只好又坐下,端起一碗闷酒喝尽,接着就要告辞。

龙青云也不拦他,只是回头给众人说:“这家伙没有一点度量!”

大家等他走后就开始议论,即使是收了别人钱的被别人拉拢的,也无不恶言相加。龙青云一转口气问他们自个是不是被拉拢或被送予金钱,无人不抵口否认。龙青云心知肚明,笑道:“金钱既然送来,不要白不要,只要不忘青虎商会以前是怎么想方设法断大伙财路的,小心不中别人的圈套就行了。”

大家也都开怀,似乎把一开宴的血腥抹得一点也不剩。

几番酒中相拼,更吐男儿胆色。龙青云已是摇摇欲坠,自知正事不提,迟些便没了引子,这就拍了拍手,等场中出现了一大群能歌善舞的女子后说:“金钱,美酒,佳人,都是男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东西,想保住他们、获得他们都要去和敌人作战。可颜部的猛人说了,潢水以东的人都是一群猪羊,他们只要走一趟,就能从我们手里把它抢走!现在,他们要的都在你们面前,看你们怎么选择。”

众人被激得激奋,只静一刻,情绪却前所未有的高涨。他们言语慷慨,无不用熊熊的怒火来坚定这一战。只见一个矮身的汉子站起来,一脚就踏断自己面前的案几,鼻子几乎喷出火来。随后,又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举着腿粗的胳膊,用压倒众人的音量吼:“完虎骨打是个英雄,但他早就被长生天召到他老人家那里了。老子家马肥儿子多,就要等着他来撒野!”

田晏风从未见过这么轻易就鼓动的战争。他算是开了眼,此刻不吐不快,只是想捞个人问问,一转眼就看到狄南堂那。狄南堂知他觉得草率,已先一步解释给他:“这里,战争就是男人的灵魂。田师权且留住想法,否则必被人轻视。”

当晚,众人走出了这门,战斗的喊声刮了出去。几天后,大街小巷都贴满田晏风的告示——杀敌一人,赏金一枚。

一个金币可以买上一头小牛,这种驱战之法极大地刺激了当地男儿。街心有一处名为“花鹰”的通货铺刚到一批兵戈甲杖,自从天一亮,知道中原兵器优良人们——从少年郎到大叔大爹都排在外面购买,牵着牲口换。

飞鸟带着飞孝几个来排时,前面已是一条人龙,他们也只好跟着人龙游动,时不时地和旁人一起冲插队的人叫嚷。正排着,一个惊讶的声音响在他们耳朵边:“阿鸟!你也来买兵器呀。”

飞鸟一抬头,是龙琉姝和几个少年。

龙琉姝和几个同族师兄往来渐少,身边的人和飞鸟也稍有生疏,但大个儿的龙血和他依然熟悉如故。见是他在问,飞鸟就给一付迷醉的样子,托出自己的内心:“散兵杀敌一人得一金币,俘获之物自得,一姓之人累计额上还有奖励,将来发给家长,怎么能不去呢?”

龙琉姝比划了一下,轻笑说:“就你?!听说前些日被我妹妹揍的好惨!这样吧,你们就在这排队,替阿姐阿哥买些好用的兵器。阿姐阿哥就许你们一起去,打起仗也好护住你们几个。”

飞鸟后面就是飞孝,牛六斤和马义,一听自己的丑事被揭露出来,差点就要溜走,这便还了个怒目,给飞孝几个说:“别理她,这个阿姐最喜欢笑话人。别看她说是保护我们,还不是一见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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