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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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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攻杀之势越发惨烈,痛叫之声不绝于耳。
青衣大汉稍稍分神,便发觉敌人的左侧三角形略向左斜,右侧三角形略往右斜,旋三十余度刺进人墙,一排甲士往三角形扭出来的两翼运动,朝己方射箭,又让自己人在两个三角形中间窝上一堆。在这样的境地下,他们的每一支箭都能让己方一人毙命,可自己的人就是杀不过去,他心里气恼,也忘了琢磨为什么让有盔甲的人不冲杀,拽掉两支射进竹甲的箭,吼着让人知道那些弓箭手的存在,绕过去将他们淹没。突然,他看到为首的甲士向自己抬起了手臂,小小的三角旗帜直指自己的鼻子,心里萌生出无端端的寒意,不自觉地向空中看去……
刹那间,他眼睛里亦多出许多的寒星和箭杆。那是敌人一张弦上挂了多支箭,一起抛射的效果。身旁数十非死即伤。许多人纷纷本能地后撤,连那青衣大汉也裹去数步。青衣大汉一连砍掉两三个脑袋,才砍回一片儿郎。
然而,眼前的敌人开始撤退了,只见那三角阵里裹着十数个头破血流,身上带伤的同伴,阵列徐退,掩到一排甲士的后面,而甲士们有的使用丈余枪戈,有的纷纷抽出刀剑,气势汹汹。
连奔带杀,连怕带硬着头皮扛。迷族丁壮已到了底线。
他们看着敌人徐退,没有半点要追击的欲望,按伤的按伤,喘气的喘气。青衣大汉也没有督促。他不自觉地低头朝地上看,盘缩着一片狼藉的尸体和伤者。这也就意味着光是这一阵子,自家倒下的伤者、死者竟足有四、五十人之多。对方却寥寥。他不禁胸中憋闷,喉结干动,觉得在这个时候不说句话不行,就用已经沙哑了嗓子喝问:“我们并无冤仇,这样厮杀值得吗?”
牛六斤是人马的最高指挥官,回答他说:“你我各为其主。值得不值得,干嘛问我?”
青衣大汉抑扬顿挫地说:“那好!你回去给博格达人说,撇除大伙的性命,我愿意和他一战来定胜负。”
牛六斤仰天笑他,说:“你不过是一个无名之辈!”
青衣大汉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竹甲。冷哼说:“我以为你会认识它。我从军多年,因为打仗勇敢,被补充到竹甲军做到小校,比他一个小小的县尉荣耀得多。”
牛六斤看看天色,日头已过午。就挑逗说:“一个小小的提尉算什么?我都懒得和你一决胜负,想和博格论输赢,下辈子做个贵人。”
青衣大汉正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怒气,远远里跑来两个“包头”兵士,一到就大喊:“大人要我俩来问问,你们还要不要吃饭?!”
话音刚落。退出战场的“包头”兵丁竟有了撒腿之势。牛六斤收了小三角帜。领人大摇大摆地扭头,后背都卖了。前头的终究是刚成队列的新兵。这样一卖背,个个都是一边回头,一边恨不得多生两条腿。牛六斤却不允许他们越走越快,还回头看,骂得惊天动地。
战场双方突然就像两帮痞子打架,不想打了,打累了,一方说走就走,寻个地方坐坐,吃吃饭,喝两盅。
青衣大汉看看过了山的那边,自腰到谷,一片林子绵延数里,只好目送这些大摇大摆退走的胜利者,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的背,生出一种不可战胜的颓想。
可别的首领们却看不明白什么。他们因为监战的需要,都聚在后队,心里捏的都是看不进,无不和大天二一起跑到跟前,怒气冲冲地喝责:“为什么不追?!”
青衣大汉只好给他们指指前面的林子,耐心地说:“我们这一仗本就不该打。退。只要切断他们到山耳几寨的退路,他们就会被困到山里。只是——,我弄不明白,一个可以把杂凑的人丁转变成行伍的人,怎么就看不到孤军深入的危险。”
乱咋咋而无价值的争论声一团一团地响,个个的主张都很坚定,莫衷一是
一个老态有须的老人挤到面前,语重心长地说:“展虎我侄。他们背后有朝廷,肯定有后续兵马,守那里,我们才是两面作战呢。我们都是土生土长的人,对山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又有充足的兵员,应该主动地作战。”
这也是展虎所听到的,最一针见血的看法。他垂下手,用充满尊敬地声音说:“我判断博格在这支人马中。达里阿尤伯父不觉得这是替天二兄弟夺回山寨的机会吗?我们佯攻也好,真攻也好,博格肯定怕天二兄联络旧人,一定会回援!这时,要怎么打,在哪里打,都将由我们说了算。凑起来的儿郎难以持久,不彻底拔掉博格的经营,众人只要一散,他就能进一步地蚕食我们。”
大天二对此很支持,对自己也很有信心,自告奋勇地说:“寨里的头目,哪个不是我用钱财和女人喂饱了的?只要出兵,我就有十拿九稳的把握让他们倒戈。”
众人渐渐支持展虎,也不再坚持追敌,坐下来安顿。造饭。
不一会,在离他们取饮的山泉不远处,已是缕缕烟尘。
饭尚未熟。数十骑兵从身后赶到,一阵趟踏和刀劈斧砍,两三千人的西北面就炸成了一团。特别是开阔地里,许多的锅烧一半就抛了一地,众人只好丢下几十具尸体,退到别的营地。
面对刚一正面接触就留下地深刻印象,首领们的沮丧别提了。许多首脑人物都在争论一个问题,既然是在自己熟悉的土地上。为什么博格能看到他们,他们怎么看不到博格。怎么派出的人从来也没发现过博格做饭冒烟?这一队从背后杀来的骑兵是怎么连人带马跑到自己背后的?
众人越发地不安,展虎反越发地冷静。
他明白了,也早就开始明白,博格打的是真正的战争,而自己人中,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占了绝大多数。当然,作为一名经过屡次生死磨练的军人,他没有不被人打趴下就臣服的习惯,不想去揭露两方显露出来的悬殊,只是心情激动地渴求族里能给自己更大的权力,让自己也编排丁壮,去试一试。
经过这次袭击,他又对那片树林产生兴趣,便带了数十人寻去,去到那里一看。除了地下倒了许多面云旗外,几乎什么也没留下。但他还是发现了许多的蛛丝马迹,树皮有马啃过的痕迹,不过已经是几天前的了,地下有没有吃完的饼子、削成的木杆和皮屑、水渍和活动迹象。则大多是新痕。
几个崇拜他的年轻人见他反复捻动一小块谷饼,心里怪怪的,便问了一问。
展虎告诉他们说:“你们的疑问全都有答案了。敌人不冒烟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做饭。我们派出去看不到敌人,因为他们有山林出来求生的本领,甚至白天休息,夜里活动。他们的主力几天前就通过这里。藏到我们背后了。”
几个年轻人骇然。纷纷问他:“今天的人还不是他们的主力,那他们的主力厉害到什么程度?”
展虎苦笑。说:“今天的队伍摆开的阵势僵死,明显是新训练出来的,我们伤亡那么多,主要是因为两个三角锥外裹短,内藏长,配合和勾人兵器的戈,又外有弓箭,其实一点变化都没有。”
几个年轻人连忙问:“那我们能不能也这样打仗?”
展虎不语,就他从军那年,光在兵营中练队型就练了半个月,更别说摆出战斗阵型战斗了。他心中疑惑地想:这个博格是怎么做到的呢?他在期待的目光中停留半晌,终于慢吞吞地说:“听说他是个鞑子,我看不像。也许,他真是朝廷虎贲里出来的军士。”
他还没有断绝自己可以与博格比一比的想法,直到他出了林子。
几个奔跑来的战士急急赶到,一来就喊:“小石大人,博格昨夜袭占了穆家寨。刚才的马队就是占了穆家寨后奔来的,报信的人为了躲他们,来晚了。阿爷们都急了,要你回去看看怎么办好。”
展虎的脸上顿时滚了汗,但他没有咆哮,只是颓废地说:“怎么可能?!丢了穆家寨,那是断绝了我们的后路呀。我们不像他。我们是好几千人呢,没了穆家寨,粮食怎么运来,吃什么?”
许多的怪诞事一连百连。他这才知道自己根本不够和对方比较的资格,对方是高看了自己,才派一支上百人的队伍正面作疑兵,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诱使自己追赶的。可自己不但没想到对方要反过来切断自己的退路,就连针对这支疑兵展开的战斗也是到敌人胜利之后才开始。
事到如今,他只好喃喃地给旁边的人说:“博格绝不是寻常人!我们携带的粮食顶多吃两天,打他的山寨,来不及了,回师夺穆家寨,也要到半夜才能到。倘若到时体力不济,还要休息一天半天恢复体力,也是仗还没打,粮食先没了。”
“穆家寨好几百口子的性命在他们手里,怕是不得不投降了。投降的事,博格早就找人递过话。眼下他肯,我们也肯,只有一个人不肯,等一会一见面,你们先把大天二给抓住,免得过后来不及。”
说完,他不顾还在思索的儿郎们,急急往回赶。
赶回去,大天二已在等着。他知道眼下要围着展虎转,立刻让手下牵出新送来的两个俘虏,送到展虎的面前。许多人都已经看过了,主张要追加性地报复、杀而后快的占多数。可人到展虎面前,展虎才看到两个年龄不大的少年,一个黄头发,另一个秃发。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二十二章 小霸王三战三捷,感恩德百姓弥坚(3…2)
穆家倚山面河,扼守关要,是入山的主路塞地,四周的景色也不坏,盘侬山在这里方见险峻,四处多巍峨怪石,白云苍树,竹、桃人家,深谷良田,也有上摩云汉的大岩壁……若不是夜里摸来一支为数不多的人马,给寨里罩上一层不明显的杀气,那就是真正的世外桃源了。
穆家寨里有七八十户,周围山区有五六十户,他们都属于土司寨主穆老臣的百姓。
迷族人缺少驴骡,先前为了攻打县城,把征集的粮草和大牲口都集中到大天二寨中,白白送给了飞鸟。这次仓促间又聚兵迎战,征粮、运粮已赶不上兵势,兵马都出发了,土司寨主们才刚刚开始聚粮。
穆家寨应需成了暂时的粮草中转地,一到白天,前后都是用扁担挑,用肩膀扛的丁壮。
即使穆家寨不是要道,这样壮阔的场面也必然迎来主动出兵的飞鸟。他拔了几小边山小寨后,就藏在暗处,掰着指头数日子,一等时机,二等粮食。
穆家寨寨主穆老臣丝毫没有察觉。他被迫参与,前方出丁,后方督粮,又累又勉强,不但不知道被狼盯了,还怕寨里乱,在寨外的山腰上阔地里立营屯粮,不让丁壮在自己寨里留宿。是夜,赵过带了百余人趁色夜上了后寨,几乎到了没有人反抗的地步;而飞鸟在前头开阔地里摸营,也顺顺当当。前后只不过一个时辰,寨子自穆老臣以下男女都已投降,寨外屯粮大营倒尸一片,数百人捂头投降。
飞鸟把惊魂不定的俘虏们集中看管,让手下百人就地屯扎,轮值休息,入寨后。让赵过带着穆老臣环寨安民。
此寨几无伤亡,仇恨也淡,都仅仅爬墙看看,就缩进了土屋、木楼了,但寨里的战士们还是不懈怠地轮值,火把亮了一夜,天明时才去熄灭。天亮后,已经有轮值的战士监督俘虏,令他们把外营的粮食运进山寨。后来,飞鸟起床去看。见俘虏们靠鞭打劳作,效率极低。就许诺说:“只要粮食移完,就会释放大伙!”此令一出,俘虏们精神百倍,即使天黑也不肯睡觉,一直运到半夜,把数万斤粮食挪个干净。飞鸟也依诺言放了他们。让他们去找展虎。
展虎从钻冰豹子和路勃勃那儿问不出什么,自知回军取穆家的胜算不大,遇到飞鸟放来的丁壮时,先一步还个人情——派使者带两人去见博格。
这时,他并不知道郡里要出兵攻打博格,兵马已进县境。
※※※
钻冰豹子和路勃勃未到时,飞鸟也已经在琢磨和谈的人选了。他领兵入山,没有中规中矩地行军,与水磨山老寨联络也不方便,虽不知道郡里出兵的消息。却深怕朝廷有反应,时而给赵过吐露忧愁:“真没想到,迷族人仓促之间还聚集这么多人,你说那个大石领,那个铁头巫师。该愿意和谈了吧?”
赵过“可能愿意,可能不愿意”的一阵废话,没有给飞鸟任何实质的帮助。在飞鸟看来,和谈暂时成了定局。到路勃勃和钻冰豹子被送到了,把近来寨里寨外的事说给飞鸟,飞鸟和身边的人才个个出汗。
己方可以游刃的和谈也格外紧迫。
这时,和判便要一拍而就。必要时甚至得放弃可以谋取的利益,比如穆家寨的归属问题。原来的占领会阻碍和谈的进程。在双方未雨绸缪地考虑期间,似乎都忽视了和平推动者之一——穆家寨的穆老臣。
事实上,他也是决定穆家寨倒向的一个因素。
※※※
飞鸟拥着到身边不久的路勃勃坐,听把门的力士说穆老臣来了,就给赵过摆摆手,不让他再说自己的看法。穆老臣进来,也就看他们分别据一张简陋几桌几两边,卧在木地上,便点头哈腰地笑笑,跪到地下呼:“大人!”
飞鸟挥手招他来身边,用自己的杯子递了一杯酒,笑着说:“你家有栗子园呀?有没有收藏干栗子?我想借点肉,借点栗子,大烩几十锅,犒劳一下将士。这几天把他们累坏了。”
赵过在底下附和说:“这样吃也好,紧着他们放臭屁……”
穆老臣惶恐地接过酒,喝尽放下,连声说:“应该的。应该的。”
飞鸟看赵过有点困顿,打发他去休息,说:“你去休息吧!”赵过走后,他又写了酒,给了穆老臣,淡淡地说:“你家很有钱呀。”
穆老臣吓了一跳,汗全冒出来了。他已经派小儿子去募款交结,准备用全寨的钱达成个人的结交,却没想到飞鸟已经盯到自己的家业了,连忙说:“守着一座破寨子,哪有什么钱,不过大人需要,小人自当竭尽解囊。”
飞鸟摆了摆手,示意他坐到自己对面,看着他坐去,把酒喝尽,又说:“被俘虏了的人就是主人的人,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可我把你的家当都拿去,你会没法养家户口,会怨恨我夺了你的东西。所以,我不拿。你献来的,我要,不献来,那就要你自己多尽心,靠为你主人出力,来名正言顺地享用。别怕,也别把家里地女眷都藏起来,你是我的人了,谁要动她们,那就是在动我。”
穆老臣心里一宽,眼泪就往外冒,情不自禁地倾诉一腔的委屈,说自己从来也没有要反朝廷,空有忠心,却受人胁迫。飞鸟移过去搂了他肩膀,发觉他浑身都在发抖,突然生出一拉拢就过来的想法,又给他说:“你给我交个底,告诉我,能不能当着众人的面,结一个主臣之盟?”
穆老臣有点犹豫,但还是答应了。
他家在后寨坪上,凋零的栗子林旁。晨曦时,薄雾笼罩的梨树、桃树依然在悄悄育蕾,几只新鸟“啾、啾”鸣叫。但穆老臣家的女儿、媳妇们没有敞开百灵鸟一样的歌喉。她们都听着院子里依旧不绝于耳的靴声和说话声,黯淡地窝在一所房子里。敌首带了几个头目住到他们家了,他们焉能不怕。
怕归怕,总要做栗子煮肉的大锅饭。请寨里的要人过来。
楼板咯吱、咯吱地轻响,穆老臣悄悄上去。他这个土司做了十来年,和朝廷上的人打过交道,唤出自家的女奴后,又安慰女儿,妾几句,掩着大妻去角落。他大妻是半个老妪了,但还是涂了一脸的黑灰。她小声地说:“你好好巴结那大人,给他说,咱没有背叛朝廷的心。要劳役,咱们摊。要缴纳钱财,咱们给……”
穆老臣摆了下手,瞪大两只小眼,说:“废话,我正要经得他同意,偷偷派人叫回咱儿子。投降投个彻底……那个博大人还在看山图呢。他很年轻,也很威武。你看,是不是让咱家四女侍奉他,保全大家?”
他老婆不肯。穆老臣又给她说:“女人见识。你说,就凭他端某人,就凭他展虎,能打过朝廷吗?这才是曾阳县的兵马,郡里的大老爷,大队人还没有出动。咱要想不获罪,得要官府里的人替咱说话。姓博的这么年轻就做了县尉。前途不可估量,咱女儿即使做人家的妾,那也是一门能保富贵地亲戚。说不定,以后,大石领也能姓穆。”
她妻子看着他。不放心地说:“你还是和亲戚们商量、商量。”
“商量?!”穆老臣是不愿意商量的,重重一息,厉声说,“你糊涂!就比如老四,他先我一步送女儿,自己不也能做寨主?”
他家里的女人们被他的声音惊到。齐齐看去。楼下又传来奴人唤穆老臣的声音。穆老臣不敢怠慢。他一边先下,一边牵着妻子安排:“你去寨里找些女眷。让她们来帮忙!”接着,又往身后喊:“草珠儿。打扮、打扮,我回头给你说点事。”
他下了楼,听奴人说亲戚们来了,便微笑着去接,给他们讲一讲飞鸟要求的古怪仪式。
※※※
半中午的时候,寨里多数人,上到光屁股的孩子,下到老掉牙的老头、老太,都大了胆子来到。牙猴子还按飞鸟的吩咐,带着炫耀武力的架势,拉出来几个彪悍狰狞男人,袒露肌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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