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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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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啊”地一傻,这就又听到赵过要揍他的大叫和自己的伯爷爷气呼呼的声音:“他姨婶是我家的人,叔叔不在了,阿鸟自然得照顾她。我们还就怕阿鸟年纪小,不肯娶她,你再在这胡闹,我、我。。。。。。一刀砍死你。”
朱玥碧却很生气,推着飞鸟往外走,低声安排说:“家里有二三十个男人,一旦闹起来,你一个人怎么治得住?你不怕,我们还怕呢。可不能留情,非得杀鸡让猴看看,让他知道主下之分。”
飞鸟这就晃着阿狗出门,来到清理过的薄雪地上。几个关系好的按逮着杨林的身子,而赵过拽了两只脚,把他抬得脚不离地。
图里图利的女人,女人的娘、几个孩儿、一二十的年轻人吧周围围得密不透风,都黑着脸看,看他这个动不动就恼地人,撒哪门子欢。他们看到飞鸟出来,“唰”地看过去,等着飞鸟惩治他。
飞鸟奇怪极了,这就说:“放开他,放开他。你们这是干嘛呢?杨林,你为啥骂我?老子不就说了你两句吗?当时,也不见你闹,过了一阵子了,你冲了上来!不说清楚,我非好好惩罚你!”
杨林见飞鸟的伯爷爷去朱玥碧的姨母那儿说话,不一会,老婆子就一把眼泪一把鼻子的高哭,接着,老人就让飞鸟和朱玥碧在帐篷里,不让旁人靠近,一味以为飞鸟阴险、狠毒,嫉妒自己给他姨婶修澡盆,怕夜长梦多,先动强要了他那美丽的姨婶,越啃肉越不是滋味,便扔了肉奔到跟前。这下,他胡乱整整被众人弄得不舒服地衣裳,正要发难,看到飞鸟抱着阿弟,衣衫不解的站到自己面前,而朱玥碧也掀了帘子看自个,美目里闪烁着惊讶和气愤,就说:“怕你打人!”
“噢?!”飞鸟的伯爷爷想起来,阿鸟说要怎么着朱玥碧的姨母,不是自己心里想得那回事。飞鸟也想到哪去了,就说:“我就当她不是故意的,不让她再碰孩子就行了!你去看看她,给她送点吃的。”
杨林又以为是不让人家母亲碰儿子,一想朱玥碧孤零零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现在连儿子都被剥去了,以后不知道怎么活,便上劲大吼:“你,你有什么资格不让她碰孩子?没了孩子,你让她一个人怎么活?!你比杀人还很,还毒!”
朱玥碧心里有气没得出。接了话就嚷:“我听阿鸟的。不让她管孩子!她把生面掺倒奶里,喂了孩子两年,差点要了孩子的命啊。这是阿鸟信她的话,要是他二叔,谁也留不住她的脑袋。你杨林平时看起来好好的,既明白事理又勤快,这会怎么不讲理了呢?”
杨林这才知道自己冤枉了阿鸟,讷不能言。好久才明白过来,普通跪在地上,为朱玥碧的姨母求乞。用低软的声音说:“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她真疼你阿弟!你要是心里有气,打我一顿,别不让她见孩子的面,”
飞鸟摆了摆手,让大伙去火边吃喝。朱玥碧这就要了孩子,让他也去!
飞鸟去了点起的篝火边,一边要吃的。一边安排明天早晨的早起。可到了第二天,张奋青几个还是忘得一干二净。飞鸟起床后,只让布鳌带走八人,而留下其他的。他要琢磨出个日常练兵的法子,就想花费一天的时间,试试,看看哪些对众人最有益。
跟着他的人只剩二十四个。除了图里图利(又称图里图海)和四个浑身陋习的马匪(战场上活下老两个,前头走了两个,只有两个参与袭杀龙青风)都是没有家业拖累的年轻人。剩下的十六个有十二个在飞鸟帐篷里,一听说不去打猎,就图个懒觉。
这回。几个没能按时叫醒飞鸟的丝毫没意识到上午蹲雪沟的难度,便捂捂头,翻了个身再睡。张奋青、祁连、张铁头都是中原乡下人早期的习惯,见天太冷才没把飞鸟早起的事放在心上。他们见飞鸟起了,也起了,搂着厚厚的衣裳,帮图里图利家的女人们干活。
张奋青和祁连一人一个大桶挪得起劲,见张铁头好奇地跟在阿鸟后面,走了,就一面说这家伙偷懒,一面偷听图里图利女人的妹子是怎么夸他们的。他们忙碌一会,刚刚觉得暖和点儿,就看到张铁头跑得飞快,老远就喊:“阿鸟光着屁股跳进一个雪窝,在里面洗澡!”
两个不明所以的家伙连忙截住他,一起去看。
果然,在营后走了三十来步,就看到飞鸟光着脊板,通红的皮肤上全是鸡皮疙瘩,还在不断用手握着雪粉,把浑身擦得半润半干,身上冰是冰,水是水,雪是雪。他们听见飞鸟叫爽,很想逞能的试试,却摸了一把冰雪,就觉得不是人能享受的,便打住大嚷:“阿鸟,你疯了吗,一下就把身体擦坏了!”
飞鸟回头看看他们,说:“背上够不着,快帮我擦擦,一定要擦热!”
张铁头自告奋勇,而另外两个心惊胆战地搂着厚衣裳蹲在一旁看,正看着,面前“腾腾”地掉了两只靴子,却是赵过也来了,拨了衣裳,啊啊叫着冲到那堆雪窝,一跳进去,鬼哭狼嚎地乱搓。
飞鸟看看他的伤,差不多都好了,就用手去按他,张着还能说话的牙关,问:“伤口还好吧。”
赵过颌根晃荡,嗒嗒嗒地响,嘴唇吃不住力,却嚎一般呻吟:“好舒服!”接着,他看着张铁头和张奋青狂笑,吸了气补充:“是巴——巴尔才能享受的舒服!”
张铁头和张奋青面面相觑,看着他们身上蒸腾的白气,半信半疑地笑,问他:“真舒服?”“舒服!”飞鸟大吼一声,跳上来,用布巾擦身,直擦到没了雪水,才穿上里衣,稍宽大的皮袍,回身帮赵过擦。
不几下,他把赵过拉上来,一边让他擦干,一边给他选衣裳。
赵过穿上他选出来地,略为宽大的衣裳,这就跟着他跑。三人跟了一会,跟远了才停下来。他们身上都出了汗,就连忙回去,把飞鸟和赵过光屁股洗雪澡,穿着薄衣裳出门的事告诉别人。
一帐的人都被哄醒,就围着一堆坐。草原上长大的都罗和图里图利不像他们,话多,顺口,而杨林根本就不说话,也就是路勃勃和牛六斤和他们三个说不休。路勃勃年龄最小,起来就饿。飞鸟的伯爷爷怕他耐不住,就让他穿上衣服,跟着自己出去。
等他们一走。一群人开始乱着玩。就连老实巴交的石春生也渐渐耐不住,抱着都罗在帐中央的空地上撂跟头。飞鸟和赵过回来时,他们已经填过肚子,除了两个大年龄的马匪、四个没法去狩猎的伤者、杨林七个,其余的全在雪地上抱犊子打滚。
飞鸟和赵过的食量都是难以想象的,他们什么也不管,把减下来的衣裳一撂,在帐篷吃喝。把剩下的半只狍子啃了个精光才填了半饱。赵婶坐在他对面,欢欢喜喜地说:“家里难过,再能吃也要忍着。别让你阿哥受累!”
几个女人知道她把飞鸟和赵过当成狄南良和狄南齐了,只好坐在一旁,耐着性子更正。飞鸟心里不好受,见她又把阿狗当成自己,就让赵过找了皮袋子让人蹲雪沟,而自己坐在她背后,要给她梳头。可他只会梳不会扎。就又让朱玥碧帮忙。
朱玥碧一边用手把着赵婶灰白留油的头发,一边把蜻蜓般地眼睛放在阿鸟的面颊,临末尾了才说:“你的头发都垢了,我也给你梳梳吧。虽然咱什么都没有了,可也不能忘了身份,不能忘了该有的威严。人家都说,人是衣服马是鞍。王公大臣全靠穿。听我的,别耐不住这会的功夫,啊?!”
飞鸟摸摸自己的头发,觉得它们越来越碍事,让帽儿都带不结实。就说:“打仗的时候,一不小心就遮了眼,会不会剃?帮我剃了!”
朱玥碧许诺再不会遮眼,边把三根柔指穿入他的顶上的发际,用优美的手型铺来一缕。她嘴角抿着淡淡的笑,用梳子在头发带上流畅而缓慢地滑动,不断地用手指撩过飞鸟的脸颊,后颈。飞鸟不知道这是一种打破隔阂的调情手法,只觉得一阵的意乱糊涂,心里又痒又燥,忍不住想回手去碰她,便督促说:“快一点吧!”
几个粗鲁的女人远远地坐着,看着两人修长端正而凝重的姿势,都停下来看,想,问,说:“这就是中原可汗们的生活吧?!不然,怎么这么好看?怪不得可汗们都羡慕,就像。。。。。。”她们形容不出来,就连降几格,说:“公孔雀给母孔雀梳毛!”
朱玥碧觉得奇怪,很想问问她们怎么不说是母孔雀跟公孔雀梳毛,但心知这样会把阿鸟吓跑,就继续安安心心地梳头,还找来自己做好的、便于带帽子的扁平皮弁和发扣,把他的头发固定好,最后把自己做好的,带有两搭长长貂尾的帽子给他带上,顺便把狼尾巴盘了几圈,告诉他说:“好了!”
飞鸟把护脸的狼尾挪开,果然感觉头轻目明,便摸摸,乐滋滋地出门。
到了外面,他才把帽子摘了看,发觉这帽像是深头盔,形状被什么称的结实,两条貂尾巴做的护脸几乎能把人面盘上几圈,上面还顶了个浑成一色的白毛毛球,而耳朵到脸颊、脖子后面都是软皮搭拉。
他立刻相信它是好帽子,奇怪地问:这不会是二叔的帽子吧?不然,她哪来这么坚硬的帽架子?他又把帽子扶戴上,觉得这样的帽子上面不是球球,而是能插羽毛的皮筒,就会更好,可以从最保暖的帽子变成震慑敌人的头盔。
他心里慢慢地琢磨,看看是不是该要自己的人马都带这种帽子。
他带着炫耀帽子的心情去找赵过,立刻就看到刚刚蹲雪沟的一溜人,就从旁边走过,说:“牛六斤给你们说了吧,蹲雪沟是我发明的!”很快,他又补充:“一开始是在那死蹲,可后来我阿爸用来练兵,就把他改成两种活蹲了。一种是让人不停打拳,刺杀,活着胳膊上绑满重物,开会活动身子;一种是来回翻沟。”
几个还不知死活的家伙笑呵呵的文他:“这有什么用?还能打仗不成,我站能站一天!”
飞鸟乐呵呵地来到他身后,看着下面的石头块,立刻多丢几块。他给自己和赵过装两袋石头,也蹲了去,深呼吸,猛一往前打拳头时还从腹部底下吼出“嘿、哈”之声。赵过立刻学着他的样,扎了下去,打了一阵拳,又跟着他做向前投掷的假动作和看到身后打得动作。其他人,除了试过的牛六斤,则说话的说话,相互摇碰对方身子的摇碰对方身子。
就这样过了一会,不断有人喊:“阿鸟,我腿蛋子疼,筋都要裂开了!”
“那也要蹲!这是军令,敢不听的,轻则挨打,重则砍头!”赵过大喊,然后又问飞鸟,“是吧?”
“恩,打,但不砍头!可以活动脚和腿了,这样久了,好处让你想都想不到。特别是中原人打仗的时候,都是几排人,有了这样的腰腿劲,就等于次次拿头功。咱们吗,上下马就掉不下来,一开弓箭就能用上全身的力气。
飞鸟说完就吼,猛地朝前弓腿,做个就地猛扛得姿势。
不过半个时辰,众人都反复的换中心,连靴子里的脚也因为扒地,挪动而让脚掌的筋和骨头活动,脚是不冻,可跟筋和骨头却发酸。有挺不住的,整个人跨不出来也蹲不下,只好痛苦无比的喊别人。
飞鸟看他们挺不住了,就让他们休息。话音刚落地,大伙就跳到一旁的雪地上,掐脚腿筋,再也不想起来。休息了一会,当飞鸟要他们换方向的时候,只有牛六斤和腿脚打颤的张奋青,图里图利能听从。
这也难怪,自从牧场大乱,几个有战功的头牛巴牙找亲戚一去不回,他们都是凌驾众人的头牛,最起码也要表现表现。
赵过不管年龄小的路勃勃和有伤的人,对其它人死命踢打,狂吼:“这时吃苦,将来打仗时就不死人!”两个年龄大的马匪都是跟着飞鸟打了仗的,高的叫马臣,低而有轻伤的叫扬古,又叫牙猴子。他们都想不到赵过连自己也打,极为意外。牙猴子“好说、好说”地回了去。
马臣却自觉有点能耐,说还手就还手。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只有十八岁的赵过早已身怀绝技,几下就被教训成一滩烂泥。他正要向飞鸟控诉,飞鸟已面无表情地说:“支持不了时支持不了,还手就是真的抗命!你们都听好,我们不是马匪,是将士。上官治下,下面的军士就要服从!而一旦军令下达,就不能违抗。不然,都要人头落地的。”
“临杀头了,喊我,有用吗?我为什么要阿过监督,不换个好说话的,因为换了,人一苦就躺下不起来了。将来到战场上,你若打不过人家,人头说落地就落地,我就是差一点,所以说什么都要练好武艺,下一次报仇。晚上,我就讲讲咱的军法,你们都得会背,不会,打手心!”
“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飞鸟仰头大吼:“明白了吗?”
众人纷纷扯起嗓子,大呼:“明白!”
只有路勃勃稀里糊涂,问:“阿鸟还教我们认字,让我们去上学?”
赵过就在跟飞鸟学写字,立刻告诉他:“教!连哄女人都教,阿鸟说话都算!”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九章 刚烈(1)
蹲雪沟和扎马一样能锻炼人的腰腿力量,但远比扎马实用。首先,相比于扎马,蹲雪沟不要什么要诀,容易,可以调整训练强度;其次,它可以强迫你练习;再次,它不僵死,任你的腿腰不停地变化;第四,练习时,你的脚掌需要反复的抓地,放松,挪动,充分活动脚筋脚骨;第五,蹲雪沟时可以练习武艺,相比于扎马,可以在真正意义上练拳,开弓瞄准,刺杀,砍杀。所以,飞鸟想也没想,就把它和撑牛、没有停歇的奔跑当成最基本的训练。
若有人以为这就很苦,足够了,那就大错特错。这仅仅是厄运的开始。
飞鸟的练兵法门太多了,多得让他不知道用哪一个好,什么翻滚老虎,蹲雪沟,将军扛枪,霸王甩鼎,撑牛,山羊舞枝头,豹子穿林。。。。。。
翻滚老虎是按住一根粗木,支撑自己翻到对面,然后在从对面翻回来,没有软功和腰力,倒对面就是一个跟头;将军扛枪,是三五人抬了横木跨一排两脚高的坎,其中一人绊倒,几个人都会鼻青脸肿;霸王甩鼎练习背部肌肉,是把抓了石头锁的手放在身后,甩到身前用另一只手借接住,能甩过去还好,帅不过去就是往自己背上砸;山羊舞枝头,是拉着悬绳,用一只脚在木桩上蹦,一个落不好,腿能被木桩戗一层皮;豹子穿林,是以最快的速度,跨越完不规则的栅栏,接着冲入密集的树林或拿档木得人林。。。。。。
尽管他尽量改良,挑选,但仍不是人人能当游戏玩的。
一天下来,巴牙们成了一滩肉泥,可夜晚又要背书一样背军法。辨认角号,各种手势,尽兴打猎假想,然后才能睡觉。等到了第二天,训练改为打猎,一觉醒来便穿上单薄的衣裳去打猎。
这像野狼一样靠不停歇地活动来御寒更是难熬,等晚上再回到帐里。没人不浑身乱痒,一片冻疮。
看着他一天打猎,一天美其名曰的练兵,万武大笑,万彪淡笑,而万马和鱼木疙瘩等大人紧紧锁上眉头。这都是在干什么:是孩子在过家家,还是故意让一群英勇善战的巴牙们受折磨?
十余天过去了,训练从残忍转为忍受,除了尚能接受的赵过和沉默寡言的布敖能受得了外,就连图里图利趴下时也就剩一口气。虽然,大伙感到浑身的肌肉不是那么酸疼,可到了夜晚,仍因为抽筋儿呻吟叫嚎。
眼看大伙怨声载道,飞鸟只好缓上一缓,要再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把一些难度大的改良实用。他地脑子每一刻都被练兵占据,一想想到蹴鞠,就在大伙都休息的日子,带他们去踢球、挟球。
离营地不远的旷地上也是万彪和万武常去的地方。他们在这里挂上羊皮靶子。供自己的巴牙们冲刺、砍杀。飞鸟一来占了块地方不说,还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蹴鞠和孩子们踢上踢下的打鞠完全不同,竟分成两队,划出两个球门,一上场就是十二个,相互扛撞,能撵着球跑上几百米,再撵着回来。
在旁边观看的人越来越多,只要万武和万彪不在,便连忙给飞鸟说一声,让他把自己划到一队去,看看自己是不是比别人踢得远、踢得准,可一上去就被好胜之心拴上了,撞倒爬起来,热了脱衣服,再不愿意下来。
万武和万彪不想让他们和飞鸟作过多的接触,就让接飞鸟回来的那个巴牙管着,看到胆敢上场地就去教训。飞鸟不知道那哥俩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这游戏的,见他们实在想玩,就把万豹的鞠抱给他们,给他们讲讲规则,让他们自己玩。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名叫鹿巴的巴牙也站在了旁边,他轻蔑地说:“男人踢这样轻的东西算什么?要踢就踢几斤重的人头!”
飞鸟见他出言不逊,知道他一次也没有玩过,就笑呵呵地托着鞠让他们看,然后一脚磕在鞠后,让它滚到几十步外。
上过场踢过的巴牙们看着最终停下来的鞠,跑去抱回来,乱咋咋地怂恿鹿巴说:“你也踢这么远,让我们看看呀!”
鹿巴被他们起劲的怂恿刺激到,就把鞠接到手里,掂了掂,扔到地下。他扭过头,把眼神投到几个天角处看了一阵,神情古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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