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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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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知道这是叔叔成败的关头,自己却不该以恩怨心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算是分家前最后的努力。但他依然难以违心许诺,只好沉默。祁连暗中捅了捅他。他只好小声地说:“那也就是这一回!只是弓马、黄金就不要了!”

第一部 刀花马浪 第五卷 山高经行云漠漠,冲冠一怒家国仇 第四十二节

龙青云要的不仅仅是飞鸟和福安的和解,还迫切地想肯定他对自己叔父的敌意。但这等府城的人更愿意在别人需要帮助,诚恳请求的时候慷慨答应,便有意询问飞鸟艰难的将来,不停咋舌来表示痛惜。

福家父子也加入同情之列,不合时宜地插入一句半句,“你怎么能忍得下”,“连我这个外人都忍不住了”,以此来推波助澜。

龙青云的关切在言谈和眼神中流溢,让飞鸟从内心里感到温暖。这时又有冰镇葡萄酒不断被喝入肚子,说飞鸟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但他再牢骚满腹,也知道亲疏有别,不肯随便乱倒,只是酸溜溜地硬撑说:“我和三叔吵闹,一不小心说出了口。男子汉大丈夫要说都说了,还怕什么?什么狗屁家业!我阿爸早就不要了,难道还要我要?几马几人,我还看不上呢?”

说了一会。他得到机会,就把肉块摆成战线,劝龙青云说:“舅舅觉得我们能打赢吗?早日退兵才能谈到好的利益。”

现在已远非开战前支持大规模用兵时可比。那时,龙青云迫于夏侯的咄咄逼人,想在不分裂的基础上共同牟利,随时观候风向;而目前,靖康的国王在手,靖康伪军和伪朝廷正在建立,而秦台应急填充的府库足够时需,己军经过一连贯的胜利兵锋直指长月,散沙一样的靖康军阀都派使者来观望,已经该是瓜分胜利果实的时刻了。

他也把新的顾虑放在夏侯武律身上了,这驻留庆德的目的之一就是怕对方有了伪朝廷,力量独大,自己也来物色一个扶植。这时,任何泣血忠言也显得苍白,田晏风为此追在来庆德的路上。

飞鸟之说又怎么放在他心里。

他淡淡地笑,心想:你知道什么?但嘴巴里却说:“我想呀!可你叔叔不肯,难道要我和他分道扬镳吗?”

飞鸟以为是真的,很想劝他就这样退兵,却怕让自己家孤军奋战,心里矛盾不过来,就没有说话。龙青云等了他一下,看福武看过来,知道他能分出真假,就怕再往下讲让人觉得太奸诈。连忙问飞鸟:“你叔叔安排你什么时候回去?你真甘心就这样回去?”

飞鸟也还没谱,回答说:“要看萨拉萨满和礼官的安排。此时,庆德是战略重地,二叔和您都难以离开,衣冠冢是不能选取得太远。我想,回去就定在葬礼之后,要不了几天!”

龙青云觉得他说的不错,可转念一想:狄南齐为什么说是登州。要老二远去登州,不可能呀?他不会犯这样白痴的错误。

心里正疑惑着,飞鸟已就天色不早起身告辞,并要了半盆的冰。龙青云有心送他,却怕福安和他的父亲心里不舒服,就撒过一个眼色,让吴隆起去送。

吴隆起这就悄悄带飞鸟出去。出门时捏了捏飞鸟的手,见左右无人,赵过两个又是心腹样,便低声说:“咱们雍人虽以孝为大。但也不能不顾忌形势。龙爷希望你能假走,转上一圈留在他身边。他对你的期望和福安不同,不会受你叔叔和他的关系影响。”

吴隆起对他极有好感,看他诧异,怕他摸不到头。干脆拉他走了几步,超出龙青云要求地提点:“你是龙爷看着长大的。一来,他知道你为人温良,对你放心。二来,你将来能倚重的亲戚少,又和许多子弟相熟。不会对龙家不利。一旦你和大小姐完婚,他完全可以把你当儿子看地!”

飞鸟蓦然。

吴隆起见他吃惊,微微鼓励地点头。又说:“若你能成继,可完成我们这一代人的梦想。而以后,小可也能仰赖公子的恩沐,为新主尽力!”

飞鸟一时缓不过来,看吴隆起张皇要走,连忙拉扯住他的衣服,冒出疑问:“那和我带父亲的骨灰回去有什么关系呢?舅舅有那么多的侄子!”

“侄子和女儿谁亲?何况近枝的——。记住!你要和你二叔斩断关系,势不两立。”吴隆起说到这里,眼看田文骏带人远来,快快说完,还掩饰一样补吵了两声高音。

正说到这里,他却又见田文骏绕了道,这就一面回走,一面在心里奇怪。按说龙青云一提飞鸟,就会给田文骏说:“那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但从这一层关系上,田文骏是断不该不到跟前地,除非他怕和飞鸟接触。

吴隆起觉得自己越来越摸不透这个人了。一开始。他觉得这人和夏侯接触过密,甚至有点私下交易的迹象。但以现在看,他却又处处挑夏侯的刺,建议龙公扶植秦纲,和拜把子李卫,天机山的人频频接触。

谁都知道,他一开始就出卖了秦纲。说起来,怎么解释都不合理?吴隆起因而心想:他难道因出战前被父亲打了拐杖,真一下变了另外一个人?

说到这里,他回到龙青云那里。见田文骏已经到了,只好遥遥看一下。龙青云也不避福氏父子,转而向田文骏发牢骚:“你父亲快要到了?!我非把护送他的人给治罪了!一定得治了!说真的,我真怕你父亲!我看了,这回咱们都有得受的。你知道他说你什么?他说你这个人读书入了武途,不肯屈于人下,迟早会做犯上的事。”

吴隆起心中一下豁然,突然觉得还是他父亲看得准,要是这么去看,他所做的就有了答案。他见田文骏苦笑摇头,心说:主公信任他,又怎会把反对他雄才大略的田老说地话放在心上?也许换为我说,他会听上一点的。

这时,田文骏已把带来的一件大事说了出来:“夏侯要对秦纲下手了。恐怕下一步叫要对准我们!他正在调集人马,说是为了老大的葬礼。我看不是没有猝然发难的可能——”

吴隆起正要说话。龙青云已止住他,说:“有个笑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两个猎人一起去打猎,看到一只大雁。他们不先把大雁射落在地,就相争不让,争了半天。架都打了,可抬头一看,大雁已经无影无踪。我想他是明白这个道理地。”

吴隆起点头。龙青云自己却陷入深思中。田文骏这时就说:“将来我们把备州,登州和放地连为一体,他就会被动挨打。我看他最起码也是在做准备了,不想将来受制于我们!”

龙青云经这一提点,和狄氏老三公开公布的意思一连,心头一片雪亮,顿时明白这个“衣冠冢建在登州”,这便猛地一睁眼睛。猛地跳起来叫嚷:“坏了,他已经做好了打登州,合围备州的准备!造攻长月的声势反害了我们自己。是我逼他过甚,让他以为我已不可信任,就晃过我们自领大军出击。把什么用也没有的庆德留给我。形势还不反了过来?秦纲不能死!他在什么地方!”

“的确还没死!但我们贸然去抢,去放!岂不是——”田文骏两眼一紧,言语扣得让人发闷。他的话再清楚不过,这样一来。两边不仅仅是提前破裂那么简单了!众人心头忽咚猛跳,把视线都集中到龙青云脸上。

龙青云也没有招,腿脚都有点发木!毕竟自己连个借口都没有,总不能说秦纲被我拿来打你,你怎么能杀他?

龙摆尾去打长月,自己不是直接参与作战的全权负责人,不能去握不是嫡系的游牧人,现在这边军力不够不说,连调集人马跟战都晚了。

“就一万人?他能怎样?”一个从老家跟来的手下大呼出口,一看没有人响应。不由心虚地停下。

福武看了他一眼,苦笑说:“他带了八千子弟南下!目前前线只有二个千人队,每战都用来冲锋陷阵。凡是在军中呆过的人都知道,这些人能把马队排成极实用的阵形,打仗时喜欢冲在前面。生生把靖康军吓怕了。他们听说要打仗就呐喊,只要军令一发,就像狼一样冲锋!在上一战中,他的侄子只带了二十个人,轻而易举地斩将夺旗。”

众人心头发毛。龙青云却放声大笑,用手指头指了一圈。落到田文骏身上。说:“你们没看他?!胸有成竹了的,慌什么。”

田文骏果然微笑。上前到龙青云身边低声嘀咕。吴隆起只听到一句,那就是:“秦纲那有他家老大的家眷。即使夏侯不顾,主公插手也名正言顺了!”

龙青云听他说完,眉头凝上眼心。他和众人商议了一阵,这就派田文骏去夏侯武律那做铺垫,问家眷的事,而自己则挥退众人,独独留下吴隆起一个。

吴隆起跟着他在宫里走动,直回到帷幄笼罩的胡床那儿,心里不断地纳闷,体味一会,度测问:“他该不是想让主公私下放秦纲走吧?”

龙青云往上一卧,开始叹气,说:“我有时真想放手任他独大。说起夏侯和我,争来争去,未必非要你死我忘。说起来,他这个人念情,自幼和我相交就是。恐怕你不知道,我们自小偷偷结拜过。但他长大之后,却从来不提。我知道他心里是要强呀,想最起码也要和我平起平坐而已。我敢说,他即使赢了,也会给我龙青云留一席之地。但我又怎么可能和他平起平坐呢?别说我,你们肯吗?一个国,两个王,这也是从来没有的事!”

“主公怎么突然叹息这些?”吴隆起心头一动,不知道这是真话是假话。但想到他和自己的兄弟反目,侄子虽有,却都没有问位的资格,也相信他因为女儿的成分,真有过妥协的念头。

说起来,吴隆起也在心头上怜惜自己的主公,他为人豁然大度,有王者之气,又风流不羁,是人中难见的龙凤,为君则必是圣君无疑。但这也是他的悲哀,他年龄不小了,却苦无子嗣,辛辛苦苦挣下的江山土地,百年后又能给谁?

福安肯定是不行的。因为他福氏人丁兴旺,得到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有能力排斥他原来的主人,会对龙氏进行顺生逆死的屠杀。那一一排除,所剩下的也只有狄飞鸟。但依目前来看,若是杀了他的叔叔,怕也非要杀他叔伯兄弟不可,谁能保证他不会把仇念种下?

吴隆起听他这么忘怀地谈自己的心思,心里又猜到了点什么,便问:“秦纲想通过主公刺杀夏侯,共分天下吧?这是谎话。靖康是他秦氏的土地,没有心甘情愿的道理。怕是他让我们自相残杀的诡计!”

“不让别人知道我参与了呢?!事后,我立刻扶植起阿鸟,稳住大局,他秦纲也未必有有机可承的可能。”龙青云坦白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我觉得此计有问题,田文骏不可信!”吴隆起一口断言说,“他是靖康人,乱了能分一杯羹?”

龙青云翕然,笑问:“你是什么人?”

吴隆起哑然,只好听龙青云安排说:“你到半夜去接阿鸟,务必将他接到我身边。事后,不让他知道半点风声!”

第一部 刀花马浪 第五卷 山高经行云漠漠,冲冠一怒家国仇 第四十三节

吴隆起来接飞鸟的时候,飞鸟早已经不在了。

一个多时辰前,飞鸟心里很乱地回去,就见萨拉萨满在叔父派来的盖车前。他一眼扫过,看自己人的装束,都是准备回家的样子,确信这是督促自己连夜赶路回家,不禁被这种无情震惊。

萨拉老师公似乎摸到他的心思,安慰他说:“靖康朝廷的礼官拒绝下葬你阿爸的衣冠。我见他们伏尸了三人,就劝你的二叔说按草原的习俗安葬!也许这就是他督促你赶快回去的原因!”

飞鸟心想:怎么会?他要返回院落去,却被叔父派遣的心腹拦住:“你要干什么?”

“收拾东西!”飞鸟没好气地说。

“都收拾过了!”那人对着马车一指,大声地说,“你已经不是我家的人了,从此之后也不许再姓狄。我奉命监督你回去,为你圈定可去之地!”

姓都不让姓了?!飞鸟激动过一下,这才注意到,一辆车横七竖八地填了瓶瓶罐罐,其中一件破衣里面裹了个什么棍,被撑着的袖子无力的伸在马车背后,极是狼猝难看。

果然是尽心地收拾过,连半片鞋头烂布也没有拉下。他只好有些失神地笑,上马,反过来泣血夸奖说:“收拾得干净。干净!好!好得狠!”

没有人理他。马车随着驭使者的几呼,便已开始走动。一个无礼的骑兵见他发了愣,上去就用兵器把子敲一记,吼着提醒说:“还做什么春秋大梦。快走!已经误了时辰。”

已经到了受这等人的窝囊气的时候。飞鸟看过这个相貌,深深记住。胸臆郁结,酒劲上涌。他心里装了火,胸中难过欲吐,趴在马上向无精打采的兄弟们向前摆手。让他们不要理这人,自己还能忍得下这口恶气。

此后,他低着头看路上的断魂夜色,一想到自己还在心理上拒不接受吴隆起的“挑拨”,心都碎裂,咯咯吱吱地响。

※※※

大雁北飞兮胡不归!

归途中的飞鸟胸中越疼,底气就越硬。他想起父亲,就记得前年年前冬夜地倾心长谈,自觉对横行天下有了更加深刻的体会,脸上无半分的颓废之色展现。

但他想平安回去并不容易。

夏侯武律在傀儡政权没有扶立上马就因为决战的必要,相继把兵力投入到中原战场。

给英雄豪杰提供了一个充分发展的环境。谁都知道,只要家里有粮食。一拉就是百十杆子的武装,小的自保,大的占郡占县。实力最强的樊英豪割据一个半郡,渐成秩序,成为秦纲和夏侯武律都不能忽视的力量,难以让人轻动。

只有万余人的游牧留守军队风光不再。他们渐渐力不从心。又加上相互的矛盾重重,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好在夏侯武律也不依赖远途输送,又能借助秦汾整出的一支人马,乱中还没有人怎么敢主动生事。

但夏侯武律也不敢对秦汾这样的宝贝太放手,对此间势力的双管齐下相对失败。当然,这也可能是他的威太让人胆寒了,目前还没有什么决定势力敢不保留地享用他这个恩。

而秦纲也撒下了特派使。他们趁机怀柔,对草莽不问出身,不问过去,只要愿意就给予特赦和封爵拜将的许诺。把夏侯武律请出县城的魏满心,甚至刘逊留下的石龙虎等人都悄悄纳到自己的麾下。

一路的接应虽是成继式的,但照样遭遇到自杀式的扰战。几日的时走时歇让飞鸟更相信自己的悲观论,但也让他开始怀疑这么铺张的监督。

路途中一抬头,天上飞的猛禽。羸鸟、麻雀乱投;一平视,高高低低、坑坑洼洼山山,破破旧旧;一留意,地上长的全是荒草、败秕,丑树和季节不符的农作物;一闭眼,脑海里跑的是各种各样的人。有渴望报仇的人,有希望建功立业的人,有一心过太平日子的人,有到处躲藏的人,有借机满足私欲的人。

长太息以掩涕息,哀民生之多灾!这夏日在他心中的印象不可谋灭,一辈子也忘不了。

可当一个人看到这些,他的心中并不一定会是怜惜。所带有的悲观也不仅仅会是对事实地认可,也会蕴含着巨大的野心。他会假设自己怎么能让这一切变好或者变坏,甚至怎么生存,能在里面得到什么。

※※※

七月八日,当他在龙青云的追兵那听到阿妈的下落和并有摆脱这种监视的另一强援时,已远离庆德数百里。等他们回头向庆德,逐渐接近时,该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就在飞鸟回头前的酷热一日,狗都难以喘气。被礼官抵制的衣冠葬礼在庆德北面举行。一过中午,尽是被战争摧残过的疮痍大地被马队踏上。一片片纸钱如混沌中飞舞的茫茫白雪,空气中弥漫着滚滚烟尘,即使太阳也失去了光彩,笼罩以难以呛人的哀思。

他们从四面接近,把马队扎于葬坑周围。

四面连角的“呜呜”渐渐地响闻,祭祀的萨满举羊头之杖,大旄,大枪,在大军的拱出的大地上挺身,对天相邀。

片刻之后,等他们带着仪仗和下葬队伍郁郁退出墓地,上万匹马突如大海之怒,开始像墓地奔腾。它们从四角冲涌而过,不断地过往交叉,演绎交织这个让人难忘,或让人耻辱的时刻。

阵中滚翻的万余刀枪和白色的丝带,在烟尘中依旧耀眼,犹如浪头水花。天地暗淡,日如斗转。混搅的景象中呼啸的激情渐渐远大于不多的悲哀,蕴含了牧放大地的腾越,迸发出粗放喷发的感情,深藏着弯刀飞旋的壮阔,卷绞着战场一刻前满是活力的血肉之躯。

没剪的牛皮蒙在大鼓上,被木头撞出闷响,如春雷,如怅叹;悠悠牛角,若秋空寥响。若万里烽烟。气壮山河之声势,慑人心魄之意志,在这一刹那间冲天而飞!

在夏侯武律在葬礼上虔诚地静默时,彻底地从矛盾中走出,而在这一刻,被软禁起来的秦纲人头落地。

当这具尸体被人不动声色地塞上马车时,一名欣长的剑士肌肤上滚动着水珠和桃花,带着古井不波的心境沐浴。他在一个女人的服侍下,穿上似雪的白衣,带上斗笠。背着一支古色之剑,从庆德的僻静民院中走了出来。最后踩在岗位空虚的宫廷外巷。

一尘不染的衣服在太阳下飘卷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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