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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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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转身一看,飞鸟带着人把门堵了个结实,不由大惊。福安自觉是福泰来暗通飞鸟,想也不想就拔刀子,却被扑上来的飞鸟撞了一跟头。而同时,赵过的剑如同他烧过酒精的大脑。怒啸着钉到他一个随从的腹部,血水喷得他身后的人闭眼。另一个随从拔刀就往外闯,闯到外面就是一声惨叫。福安半身麻木,自救心切,见有床在,立刻钻进床底。
飞鸟拽了条腿,却被踉跄的福泰来推去一边。福泰来死死护住床底,摊着两臂,大声说:“你不能在这杀他!这是我的地盘,要杀他先杀我。”
“我不杀他!我拿他去军帐。按军律处置!”飞鸟说,“相信我不?”
“你说话算话,我相信!”福泰来发抖地说。
他正要让开,福安从床下扯住他的后背褂,大声说:“哥。你别信他。你喊你的人,我忘不了你。哥!”
外面突然有人沉声喝斥。
火把地光芒照亮门口,飞鸟这就去看,却是他的三叔闯了进来。他动也没动,就被狄南齐迎脸给了一把掌,这就赌气转出门来,冲几个守卫在外的人怒吼:“老子怎么说的,没我答应,谁让你们放人进去!”
他看了半天。似不见远一点的人众,看是人脸就往上打巴掌。连张奋青,杨林都不放过。众人低头不吭,眼看有人又要进,还是不敢动。飞鸟干脆拔了自己的刀,怒吼:“都给我滚!敢上前一步,老子谁都不认。”
这时,持着剑不放的赵过被狄南齐怒吼着扔了出来。飞鸟由是拉他到身边,大喊:“我让你杀谁,你就杀谁!是不是?”〖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恩!”赵过说。
飞鸟几乎气昏了头,这就指住一名近旁的手下,喝道:“砍,直到他们拿起兵器砍胆敢走近的人!”众人还不敢相信,张奋青几个却无不失色。赵过“扎”了一声,抡剑砍了过去,却被张奋青打后面搂住腰,扭到一边。赵过酒眼充血,见自己挣不脱,只好大嚎警告:“滚开!不让我连你也杀!”
“阿鸟喝醉了酒!你也听!”张奋青抱下不丢,随即近处的张铁头便去夺剑。
飞鸟刹那之间彻底失望,这就指问张奋青几个,喃喃地说:“他(老马)与你们同食同寝,日日相互指誓说:同生共死!今时此地,哪个人记得!”
狄南齐带着福安露头,见飞鸟狂悖不可救,只好冷道:“他在发酒疯。你们死死地给我摁住,给他醒酒。”话是这么说,他看着被人扑翻而又反抗的飞鸟,又爱又疼,心里埋怨自己的大哥:不知你怎么调教的儿子?!看这样一个既有胆略又有智谋的孩子,被你灌输成了什么!
飞鸟被数条大汉摁住,浑身燥热一片。他一边喘气一边死死盯住福安。福安被他看得发毛,但见他不再动弹,才敢在长辈的威逼下道歉,答应赔偿奴隶。但他却不想飞鸟是在积蓄力气,突见对方猛用腿蹬住后面抓按的人,一晃间张开大嘴,面目下虎牙醒目,急忙后退几步。
“逃跑吧,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飞鸟喘着气说,“我总有一天要拔你的皮,拆你的骨头!”
※※※
把飞鸟抬弄关押,已经到了半夜。狄南齐打发来安慰的飞孝后,就卧在外面,隔着皮帐说:“你真伤透了你三叔的心!真的!你两个叔叔还没死。你看你出口的话都是什么?你难道要学冒顿?凡鸣镝所射,皆从射。要是你真能做得到也就算了,却是为了一个走投无路的土匪。你让我拨给你的人还怎么跟你?!我收回!等你想好了,我才能再给你部众。要是不改一改,我们家族的财货百姓,你休想碰一个子。问问你二叔,看看我说的算不算?”
“我有手有脚,半分也不要!这次送阿爸的骸骨回家,我就给你们分家。”飞鸟丝毫也不妥协。
“你!”狄南齐血劲都往头上涌,这就暴怒,“这是你说的。我让飞孝把信送到,你以后就用你的小马拉上个勒勒车,爱上哪上哪!我们家再没有你这个人!”
“我自己就有六千匹马,上万金币!”飞鸟也不辨他说地是真是假,就此喊吼。
狄南齐彻底对之无可奈何,喊道:“我就不给你。你又怎么样?!恩?!我就给你个勒勒车,你爱上哪上哪?!”说完大步就走,走到一半又回来,再次说:“你别当我说着玩,这次你去庆德。我就让你二叔开你的籍。没有我家在背后撑着,你看他龙青云舍得嫁女儿给你?”
“她不乐意嫁,我还不一定乐意娶。”飞鸟又一次怒吼,“我知道你想说,钱和百姓都是你和二叔挣聚地,和我阿爸没关系。别想拿这个威胁我,我还是要拨那个福安的皮!给你说,我早就想和你们势不两立了。打着为阿爸的牌子,想自己称王争霸。你以为我不知道?”
“好!有这一句,你二叔的心也非碎掉不可。”狄南齐吓了一跳,知道这话是说不得,这就又急又气,几乎说不出话了,觉得自己再不走,非气死在这里不成,只好恨恨而去,坚定自己的打算。
第一部 刀花马浪 第五卷 山高经行云漠漠,冲冠一怒家国仇 第四十一节
过了个次日。飞鸟依旧被人安排了行程。同行的夏侯飞孝还带了他三叔写给夏侯武律的信。飞鸟本来可以看的,但他并没有看。他觉得一定是要剥夺他继承家业的权力,却也赌气不放在心上。
在八六七年七月,他和数千大军护送狄南堂的骸骨到达庆德。此时,正是庆德“割鹿会盟”延长的又一历史阶段,城门外已经有大队按一定等级秩序站立着,等待着。飞鸟远远看万人肃穆,刀枪成林,没有一个人稍稍动一动,自己形同走肉的心才跳动几下。
在这迎接的阵营里,夏侯武律动用过了秦汾,让他在众人面前对天叩首,再焚香、再叩首,又洒酒叩首。不少军阀的使者人在这,心中却已能感觉到莫大的羞辱。不少人把目光瞄向秦纲,见他一动不动,也都不动生色地忍受,跟从而拜。
金鼓缓慢有节奏地擂响九遍,无风酷暑,旗帜低垂不振。飞鸟随即被或真或假的庄穆感染,念起父亲,心中悲伤,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入城了。只在进城后想及在某些事情上有点自作孽的秦汾,又鄙视又痛快。
午后,他在一所宫苑里见到了夏侯武律。眼前的夏侯武律一身玄衣,头戴冕旒,腰挂宝剑,雄勃而立,脸色略有沉色,的确让人不敢正视。飞鸟见飞孝都要撅着屁股磕头,口里不伦不类地大喊:“阿爸千岁,千岁,千千岁!”有点发愣,紧接着就给了他一脚,教训说:“再千岁还是你阿爸!”说到这里,他这就上前喊:“二叔。随便喊个二妈,给弄点吃的!你侄子是不能乱给你磕头,免得磕给哪国的国王了。”
夏侯武律即惊讶又头疼。这才明白自家老三怎么想把他赶回老家,但也不予理会,随即就严肃地说:“你三叔说了。你的性格不适合做家族的继承人。我还是要问问你!你可知道,你放弃之后,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拥有?”
飞鸟略有点心酸,暗说:“还不是你们说了算?我阿爸也没这么说过。我也不需你们一金一银。大丈夫何患无家,又何患无妻?!我便要闯出一番天下,到时让你们好好瞧瞧,我是怎么横行天下。”
夏侯武律见他不声不响,只好又说:“这也是为你好!世间人心之艰险非你所及。也许什么也没有了。你才能看清这个世界的样子!你要明白,你三叔全是为你好!”
“那你呢?二叔?!”飞鸟略带讽刺地问。“我不要一分一厘,只要一个装粮食和用具的勒勒车!”
飞孝一直在憋着劲,随即大嚷:“我也要一个勒勒车!别以为我不知道。没了我阿哥,你就可以做你的可汗!”
夏侯武律勃然大怒,甩手给了他一巴掌。飞鸟连忙把飞孝拉到自己身后,直视着夏侯武律。无比镇定地说:“我知道了!不论这些,三叔让我亲口告诉你,立刻抓拿秦纲,处死或软禁。而我只想劝你和龙青云舅舅退兵!见好不收,日后必有一败!”
夏侯武律想也不想,一口打断:“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你只需记住,只要我不要你,龙青云就会扶植你。到时你不要拒绝,照娶他的女儿。”
飞鸟缓缓回绝说:“这也不是你要操心的。我回乡安置过父亲,就四海为家。”说完。这就起身,大步向外走,快到门口时又一次转头,说:“我在路德呆过,清楚地知道,他们的主力并没有被打败。你若不慎重考虑,日后别后悔!”
飞孝跟从往外,却被夏侯武律执住。夏侯武律避上眼睛,缓缓地出了口气,面孔极具表情。他最终放过飞孝,自己急步入内。脸上已挂上泪滴。心中却说:“想不到你也不信任我,怕我容不下他!即便是他有妇人之仁。也无需赶出家门。这也好,我就把他交给龙青云,我胜了,他依然是我的侄子。败了,龙青云辛苦扶植他,又把女儿嫁给了他,必不愿弃之。”
之后,他又想到在自己面前假装卑躬屈膝的秦纲,心想:无论你怎么装成一只狗,都是一匹咬人的狼。你算无遗策,却不该亲身犯险,你手中有虎符,当我当真相信你握不住大局?!我只是在稳住你而已。此时回军,以我家之力就可以败你的拼凑之军!
再后,他琢磨起狄南齐所提到的,疑似有军情泄露,这就又想:的确不假,我也觉得身边有他的奸细。难道是秦茉?但她不太可能知道军国大事,试一试她也好。
飞鸟回到住的地方,有点儿闷闷不乐的,见备受冷落的张奋青几个故意示好地迎,心里早没了恨意。他再仔细想想,心说:当时自己的叔叔在,难道还真让他们给三叔动刀子,这就喊齐大伙,说:“咱们喝酒,吃肉。不吃白不吃。我很快就要被赶出家门了!日后你们要走就走,不走跟着我,有吃的苦。养白养胖,再慢慢地瘦也好!”
众人听他苦笑而论,虽不知道真假,却觉得还是为马里得报仇的事,都劝他去给叔叔道歉,日后还是一家人。
飞鸟却不这么想,他确定三叔的确是为了他好,但觉得他的判断是根据他自己的看法出发的,和马里得的事并无多大关联,这就不理他们的劝,让人清场摆酒。
张奋青喝了不过两三觕,人已恍惚,却借酒说话,跪下去说:“阿鸟!你那天说我,我心里难受。我和马里得是说过生死与共的,可也都是贱命一条,值不值你那样做?!说我,一个种地的,也不像赵过一样会武艺。他,马里得,那是一个土匪!你该管他死,他活呢?管也行,管不起呢?说没脸没皮,我就是没脸没皮,打两下叫爹的。”
飞鸟也拿不出什么好话,心里发酸,只好说:“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弟兄!你喝醉了!快给我滚屋里睡觉,免得丢人!”
张奋青大嚷:“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说完,他就胡乱找了个角落,扳飞一只臭鞋,躺下就睡。
飞鸟正指挥大摇己头的几个人扔这个没酒量没出息的家伙进屋,有几个带刀剑的人来请飞鸟去。飞鸟一听说是龙青云舅舅派人前来,才想起来该先去看他,这就和身边的人说一声。
刚走不远,赵过硬拉了不大敢见人的祁连连跑带撵地跟了上来。
他们一起去了龙青云所在——一处垫了沙的马场。远远已能看到龙青云一身白衣,腰挎宝剑,头戴冕冠。飞鸟还是很快捕捉到他和自己二叔神似的地方。不禁哑然。他所不同的就是一身白衣,而这是有情可原的。雪山族人尚白,雍人尚玄。
虽说如此,龙青云比起夏侯武律让人可亲的地方就多了。他很远就摆手,冲飞鸟嚷:“快给舅舅看看,都这般高大,个子足足窜了一头多!”
飞鸟倍感亲切,只是傻笑,看赵过跟到跟前。倒当真是一付看身高的样子,不由给他一下,问:“看什么看?不是还比你低点!?”
龙青云哈哈大笑,随即一伸手,等别人递了张上好地弓箭,拿在飞鸟地面前,指着一干人说:“看看这张弓怎么样?趁手就收下。”
飞鸟看弓身中规中矩,知道刚出自良匠之手,接在手里一比,果然是好弓。不禁赞不绝口。龙青云和他略一叙情,就鼓动他试一试。他看马场里竖有几靶,这便走去。龙青云和他一并往栏杆处走,回头看过他的马匹,又指住一匹黄骠马。说:“此马千里挑一!骑骑试试!”
飞鸟识马,见此马毛色鲜亮,并不怎么起膘,两只耳朵像两只剑尖,知是黄骠中的极品,又有人称之为“瘦黄骠”。当下也不推辞。这就解下缰绳。龙青云微笑,有意询问:“此马比你的马怎样?”
“我的马自幼养于我手,患难与共,两者无没相比。不过,这的确是一匹千里挑一的好马。”
飞鸟说。说完也不要鞍子,翻身而上,直驰入场。他驾马绕了几圈,自知此马速度无与伦比,又通灵温顺,几乎不想再下来。龙青云似能看透他的不舍一样,也不督促他射箭,只是和身旁的汉子交头谈论,脸上露出笑意。接着,他看飞鸟随手射了几箭,枝枝中的,率先叫“好”。
飞鸟骑马回来,知道自己和以前不同,也不敢妄想相求,下来就系马。龙青云这就问:“此马送你如何?”他见飞鸟摇头不语,以为不合意,不由又笑,打响指头。有人这就托两个托盘过来,掀开一看,金灿耀眼,十足完赤。
要说送弓送马还说得过,此时却似乎不是见面礼。飞鸟迟疑了一下,随即便问:“舅舅为何送我这么多钱?莫非有什么事要我办不成?还是说来听听吧。”
龙青云身旁的汉子似乎有话要说,却被拦住。龙青云见飞鸟目不视金,却盯住自己看,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一两年不见,他大大变样,难不成弄巧成拙了不是?这就说:“这是你一位叔伯的心意。他有一子,刁得很,平时尽看不起平辈,听说你到庆德,想和你喝酒结拜,至于这金子?”
说到这里,他凑过来,趴在飞鸟耳边低声说:“他父亲给的彩头。你刚才连射连中,已经赢了!”
飞鸟叹服这家人的阔绰,推掉金子入题说:“射箭得心应手也不算本事。其它的就不一定比得过他。这不太公正,你叫他出来选个其它题目,再比一比。”
“只怕你嫌弃人家!”龙青云带着一丝夸张的责怪说,“可得说好了!”
飞鸟心里越来越奇怪,却只是静观,遥遥看龙青云给人眼色,心想:若是那人,我便是得罪龙青云舅舅,也要让他——。可真要是他,偿命吗?不知何时,一名武士带了个略小一点的少年过来。飞鸟看来看去不认识,这就问:“他是谁?”
“说话需算!你们这就结拜!”龙青云一手扯了一个,往前头走,把他们的手臂举起来。飞鸟只得顺从地半跪,跟从龙青云念叨:“长生天之目如炬,之怒如电。此二人(我狄飞鸟|我——)对您盟誓,当不假言相欺,不以货利罔顾而蒙视听,视他如若兄弟手足。其有父母兄弟姐妹,共以诚心永待。”宣誓完毕。飞鸟不情愿也没辙,虽没听清对方叫什么,自觉相处时极容易知道,也没有追问。
这时,又有一少年露面,正是福安无疑。他这便变了脸色,霍然在众人面上转视,听到此少年喊:“阿哥,你以后也是他的兄弟了。”心里豁然明了,不禁暗恨。龙青云自觉已经拉飞鸟上了贼船,笑着说:“这弓、马、黄金都是我提议他父亲给的。你等兄弟相处,最当不得误会,有什么当面说清楚就是!”
飞鸟发怔发傻,却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糊涂,上了贼船,回头看赵过和祁连,自觉他们盯了自己的背,陡然想起马里得的尸骨未寒和张奋青的心酸直言,热血急涌,这就丢弃龙青云的手,指住福安说:“你自己说,你有没有杀我的人?”
福安和长辈对视,随即默契一笑,说:“你我出入战场,都是视人命如草芥之辈。我见他离间你我兄弟,引得你我不和,一时急了。你前日寻我,不也杀了我的人?这般下去,仇隙会越来越大,岂不坏了父母长辈的大义!”
飞鸟啐了一口,怒声说道:“你我无意气相投之处,我的兄弟又不认识你是谁,哪来的挑拨关系?!硬夺你戒指的是我,你便是如何的气急,也找不得他。大丈夫当是非分明,你既有心杀人,却又为何要消弥仇隙?我的确杀了你的人,那是你在先,我在后。我今日便和你这般的鼠鸦屑小有了仇隙,干不得别人大义,何况,我和我叔叔分家在即,容不得你躲在大人的情份里!”
“就是分家。你叔叔还是你叔叔。你寻他报仇,我家再寻你报仇,何时有个了断?”龙青云身旁的大汉说,“福安年少无知,你总得给他个机会。”
“是呀。小鸟!让你来,是让你们冰释前嫌的!”龙青云打断说,“是非恩怨都不论好不好?就说一说怎么了结。你叔叔要赶你出家门也是我意料中的事,那你日后也不是没有有求你这兄弟家的时候,别那么小心眼。我来做主,你就放过你的兄弟一回?”
飞鸟知道这是叔叔成败的关头,自己却不该以恩怨心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算是分家前最后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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