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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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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太子死后,东宫一直空着,最近把旧的布置全部拆除,换上了帝炫天喜欢的风格。走进大殿,一切摆设都简洁明了,去除繁琐,沉稳大气。

    几盏夜明珠宫灯悬在半空,暗黄的锦帘往两边束起,长长的缨络流苏坠在锦帘上。满墙的书架上摆满了他的书,墙上挂着他喜欢的字画。

    看样子他的东西都搬来得差不多了。

    御凰雪正在好奇地四处观望,他的怒斥声又从身后响起来了。

    “想通没有,哪里错了?”

    御凰雪堵住耳朵,扭头瞪他,“你这么凶干什么?我今日立功了!”

    “你这叫立功吗?”他咬牙,将身上的披风扯下丢开,一把摁住她的肩,怒气冲冲地问道:“如果你没能及时制止住那匹马,它的蹄子踏到了你的身上,你怎么办?”

    “不是没有吗?”御凰雪嘟了嘟嘴,不满地说道:“我办到了!”

    “若没有办到呢?若马踩到你的身上了呢?”帝炫天近乎咆哮了。

    御凰雪真被他吓到了,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种地方,是你应该冲去逞能的吗?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人,到底有多能耐,居然敢冲上去!”帝炫天的手指越抓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大声指责道:“你到底把我置于何地?”

    “我……”御凰雪突然很委屈,她当时只是很想帮他,所以才冲进去。

    帝炫天看她小脸涨红,眼睛里渐渐蓄了晶莹的泪,语气微缓,严肃地问她:“小御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在,我在,你不在,我怎么办?”

    “那……不是在吗?”御凰雪快哭出来了,她不是做得挺好吗?他怎么就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真是……”他抓狂了,猛地低下头,捧着她的脸就咬。

    对啊,是咬,不是吻。

    他咬住她的嘴唇,再咬她的舌尖,恨恨地说:“我让你和我顶嘴。”

    “唔……痛……”御凰雪挣扎着,摆着头,想摆脱他的惩罚。

    “这痛吗?若马蹄子踩在你的身上呢?骨头断了,像那几个女人一样……血淌满地……”帝炫天都不敢想像,他哑哑地说完,俯头又咬。

    从她的嘴唇开始咬,到她的脖子,再到她的心口,双手捧着她的腰,把她抄起来,一口咬在她的心口上,毫不客气地用力咬。

    “真痛……”御凰雪小声尖叫,双手摁在他的肩上,不停地求饶,“皇叔,别咬了,我错了,我错了……”

    “你哪里有错,我错了!我怎么就把你置身这种险境!”他松了口,声音更哑,把脸埋在她的软绵之中,久久不肯放下她。

    御凰雪惆怅地看着他。

    你看,心就是这样一点点地被他给叩开的!

    他就是这样不讲道理,但又让你觉得他的不讲道理特别有道理……

    “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不需要你为我赴汤蹈火,我要你呆在最安全的地方,我要你信我可以办得到任何事!”帝炫天把她慢慢放下来,再把她的小身子紧紧箍紧。

    “哦……”御凰雪喃喃应声。

    “说一遍。”帝炫天摇了摇她的肩,高大的身子俯下来,紧盯她的眼睛。

    “啊?”御凰雪傻眼了,她说不出口啊。

    “说啊。”帝炫天双瞳蓦地一缩,步步紧逼,“快说。”

    “不……我又不是小孩子……”御凰雪眉头紧锁,这如何说得出口?

    “那你叫我皇叔,就得听我的!”帝炫天沉着脸,死盯她的眼睛。

    御凰雪的脸越来越红,腮帮子鼓着,不肯出声。自打家破人亡,不,自打她懂事起,就没有人敢让她这样说话!

    “我不说!”她扭过头,倔强地说道。

    “御凰雪,若你不说,我会打你屁

    股。”帝炫天的手从她的背上往下滑,停在她的臀上。

    御凰雪眉头拧紧,张嘴欲啐。

    “你敢。”帝炫天又是一声低斥。

    御凰雪的口水咽了回去,小脸一沉,气呼呼地瞪着他。

    “好,不肯说,你写!”帝炫天拉着她走到书案前,挽起袖子,亲手磨墨铺纸,再把笔塞进她的掌心

    ,“现在写保证给我,保语不再强出头,不再擅作主张,不去任何危险的地方,不再违抗我的话。”

    御凰雪哭笑不得,抓着笔,怎么都落不下去。

    这真是把她当三岁小孩子了吗?

    “除非你再也不想叫我皇叔。”帝炫天见她不动,索性抓起了她的手,从她身后环住她,带着她开始写。

    御凰雪不生气了。

    落在纸上的字,歪歪扭扭的。她故意和他作对,他要往左撇,她就往右拉。他要提勾,她就故意戳个点……

    帝炫天也不理会她,坚持写完了,把纸一推,取出印泥,拉起她的手指往里面用力一摁,再捉着她的手指往纸上摁。

    鲜红的指印印在墨字上,让御凰雪心中百味杂陈。

    她其实明白帝炫天的意思,他担心她受伤,他害怕她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横尸当场。但是,若他能与她一起摆脱这些的人和事,那该多好,她会毫无负担地和他在一起。

    她看着那些歪歪扭扭的字,一枚红色指印格外清晰。

    “仅此一回,下不为例。”帝炫天把纸捧起来,吹了吹墨迹,转头看她。

    御凰雪躲在半人高的瓷瓶后面,手指拔动里面的画轴,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

    “我在和你说话。”帝炫天拿来工具,开始装裱刚刚写好的保证。

    “你还想把它挂起来?”御凰雪傻眼了,赶紧跑过来抱住他的腰,小声央求,“让人看到了还不得笑话死,你给我留点脸面。”

    “谁笑话,藏心?诛风?难道还是薄慕倾?你的脸面就是我。”帝炫天任她在背上乱蹭,双臂稳稳地固定好她刚写的那页纸。

    “那我抄一页漂亮的给你。”御凰雪眨眨眼睛,换了个计策,打定主意把东西哄到手再说。

    帝炫天都懒得看她,有条不紊地进行下一步。

    御凰雪百般求饶不成,只有赌气坐在一边,眼睁睁看他把字给裱好。

    “你不必做太子,可以以裱字为生。”御凰雪站起来,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

    “你也不必生气,这字是挂定了。”他走到墙边,把他最爱的那幅山水图取下来,把这幅字挂上去。

    “你也不嫌难看。”御凰雪仰头看他把条幅摆弄端正,小声讥笑他,“到你这里来的人都能看到,人人都会笑你。”

    “落款是你的名字,怎么能笑我。而且,除了你和奴才们,谁会来我的寝殿?”他不慌不忙地松开手,退了几步,端详那幅两尺来宽的字。

    若说丑,那也是丑到极致了,字不像字。

    但是,他这辈子还真没强迫人干过这种事,瞧那红红的指印,因为她的挣扎挪了一点位置,居然有些像一颗小心脏,红艳艳的立在他的眼前。

    “你把我咬疼了。”御凰雪又摸脖子,小声抱怨。

    “我看看。”他摁住她的脸,往旁边摁。

    脖子上有几枚齿印,齿印边泛着红,可以想像明早起来这几枚印记就能化成几朵小桃花。

    他俯下去,舌尖在齿印上轻轻扫过,低低地说:“痛了才长记性,再敢如此,我就再用力咬。”

    “你是狗啊?”御凰雪抬眸看他,冲他皱了皱鼻子。

    “十九的姑娘了,不是孩子,不许再任性,得听我的话。”他探着指尖,在她的脖子上轻轻揉动,声音有些低哑。

    “你都二十九了,你要老了。”御凰雪用手指戳他的眉心,冷笑,“皇叔你老,我还年轻呢。”

    “能年轻多少?”他也不怒不恼,手指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探,低声问:“我瞧瞧,这里咬疼了没?”

    “哪儿?”御凰雪顺着他的指尖看,干净的手指尖儿正停在她的心口上,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直接把她的衣裳给撕开了……

    “啊……”御凰雪一声尖叫,慌慌地想护住这身好衣裳。

    但他很快就捉住了她的手,另一手揽着她的腰一直往后退,直到退到窗边的贵妃榻前才停下,把她往后轻轻一推,让她躺了下去。

    雨水就从窗口成串地往下跌,哗啦啦的声响掩住了撕

    衣服和越来越急的呼吸声。

    “真的咬到了。”他的手指在那里画圆,最后停在粉心上,眸子轻抬,凝视着她迷茫的大眼睛。

    ………题外话………姑娘们的票票还是集中在俺的现言之上,把票票抓紧抓牢投准……哇哈哈哈。
第204章 皇叔,你就会使坏(一更)
    “皇叔,你就会使坏。”御凰雪抿唇笑,双臂挡在了身前,软软地说:“你不许闹,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帝炫天低头,轻轻地咬了一口。

    她的心跳很快,肌肤很滑,丰雪很香峻。

    他咬着,就不想放了,还越来越放肆。

    御凰雪哆嗦了一下,脑子里乱了片刻,想说的事被他这一口直接扫进了心底里。

    她想说的是,薄慕倾可能早就知道今晚会发生的事,又或者今晚的事是薄慕倾安排的?那他是不是死定了?他死了,她会不会很开心?或者一感觉也没有?

    再一想,如果薄慕倾是和十三哥合谋的呢?或者这事根本与他无关呢?

    她有点纠结。

    薄慕倾纵有千错万错,对她辜负情深,但唯一不错的是,他确实是当年她深深喜欢的那个人。就算到了现在,不喜欢了,回忆还刻在那里,永远不可能抹去。不然,她怎么会在看到独角马的那一刹那,就清晰地忆起了当时的每一句话呢鲫?

    当时情深,一世不忘。

    喜欢过,就是喜欢过!

    若不是帝炫天霸道到这般地步,温柔到这般地步,对她好到这般地步,她这颗心就跟着以前的那场喜欢一起死去了。

    “说。”帝炫天不动了,两根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轻轻摇了摇。

    他很清楚,能让御凰雪欲言又止的事和人,无非是御家和薄慕倾,而这二者都是他想从她的生命里剔除的。

    对于御家,他恨之入骨。那些不分日夜的摧

    残,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他是男人,是有能力将那些把他的尊严踩得零丁不剩的人剥皮拆骨的男人,换到现在,他依然会率大军打进来,不会为谁而改变。

    御凰雪既然从一片梨花林里闯进他的天下,那她就是上天送给他的,只是降生错了地方而已。他有耐心,把她骨血里每一滴属于御家的味道,全都洗干净。

    其实,不光是御凰雪有心结,帝炫天也有。他厌恶为质的那段时光,御凰雪是那段日子里唯一抹纯净的色彩。

    “嗯,不想说。”御凰雪都懒得撒谎,缩起双腿,双手放在小腹上,轻轻地抚动,“现在不想说。我好累,想睡觉。”

    帝炫天翻身倒在她的身边,低低地说:“你得先洗干净,一身汗味,衣裳上还有血呢。”

    “皇叔给我洗,不然我不洗,把你这些东西统统都弄脏。”御凰雪用脚尖在他的脚上蹭了蹭,理直气壮地要求他,还故意在他干净整洁的被面上乱蹭。

    “你这什么脾气……我给你洗,你更累。”帝炫天捉住她的脚尖,摁着不让她再动,小声威胁她。

    “嗯……”御凰雪眼珠骨碌地转,明白他意思。于是缩了缩肩膀,轻声说:“皇叔,你说那个北唐霆,是好人吗?我昨儿就在街头遇上他了。”

    “嗯?”帝炫天一楞。

    “他在首饰铺子里闲逛。”御凰雪转过头,轻声说:“他出手大方得很,五百两银子买一对铃铛。”

    “你惹他了?”帝炫天毫不吃惊,能从她嘴里说出这话,一定是交过手。

    “不知道他是世子,不然更狠一点。”御凰雪拧眉,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北唐霆是涅罗国嫡长子,涅罗王最宠爱的儿子,所以离他远一点吧。”帝炫天坐了起来,转头看窗外。

    大雨滂沱,天井里水声汩汩。

    院中有几口大青瓷鱼缸,闪电霹雳来的时候,上面绘制的青鱼仿佛要撞破雪色大缸,随水而去。

    御凰雪从他背后抱住他,和他一起看雨。

    “我回去之后,曾经做过一场梦。你在雨中,水面上飘的全是梨花瓣,大雨把你浇得透湿,但你还在笑,你对我说,皇叔,雨什么时候变成雪?下雪的时候也会把衣裳打湿吗?”

    “你怎么说?”御凰雪靠在他宽厚的背上,呢喃问道。

    “我说,雨化成雪,只需要一个冬天。”

    “嗯……今年冬天,我们能去看雪吗?”御凰雪声音更轻。

    “嗯,能。”帝炫天微微侧头,唇角含笑。他已经听到她轻轻的呼噜声了,她最近累的时候,都会有这样轻轻的呼噜声。是因为有孩子的缘故吗?

    他小心地拉着她的手,把她轻轻地放倒。

    关上窗,熄掉灯笼,只留一盏安眠烛。

    满室甜香。

    ————————————————分界线————————————————————

    帝宫中。

    帝崇忱脸色铁青地看着跪在面前的薄慕倾,怒声问道:“那两个冒充太监的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到底是怎么混进宫来的?”

    “正在查。”薄慕倾小声说道。

    “朕这样重用你,你就这样回答朕。”帝崇忱抄起了茶碗就往他身砸。

    瓷碗不偏不

    倚地砸在他的肩膀上,滚烫的茶水泼了他满肩。

    “父皇,此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垂手站在一边的帝琰抬了抬眼皮子,小声说道。

    “查查查,你们遇事只会说这些……太子呢?”帝崇忱往四周看了看,脸色更加难看。

    “哦,三哥去查刺客了。”帝琰又掀了掀眼皮子,小心地看了看他的脸色。

    “他是抱着十九夫人走了。”尚德往前走了一步,尖声说道。

    帝琰瞪了尚德一眼,飞快地解释:“十九夫人受了点伤,先送十九夫人回去,再去查刺客之事。”

    “十九,十九,他迟早毁在御十九手里?”帝崇忱怒火中烧,一把拔出了墙上的宝剑,咆哮道:“去,拿着剑,把那个女人给朕杀了。”

    “父皇……”

    “皇上!”

    屋里的三个人都惊住了。

    “皇上,太子重情,是好事。不如,明日让那巫女看看十九的面相再做决定?”尚德犹豫了一下,小声劝道。

    帝崇忱用力一挥手,宝剑摔在地上,咣当一声锐响。

    大殿里静了会儿,他缓缓转头看向三人,哑声问:“独角马在何处?”

    “已经关进了沉香殿。”帝琰连忙说道。

    “好好伺弄它,明日让军中挑几匹良驹,早点配

    种。”帝崇忱坐回椅上,抚了抚额,低低地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帝琰和薄慕倾行了礼,一前一后退出了大殿。

    “慢着……”帝崇忱突然出声叫住了二人。

    二人垂着手快步回来,等着他的下文。

    帝崇忱的视线定定地落在薄慕倾的脸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罢了,下去吧。”

    帝琰拧了拧眉,转头看了一眼薄慕倾,大步往殿外退。

    雨下得正大,他接过了宫婢递来的伞,冷冷地说:“薄慕倾,你还是赶紧回去看看阿宝,别拿你的那双贼眼盯着别的女人。再让我发现你朝三暮四,我可不客气。”

    薄慕倾看也不看他,一手撑起油纸伞,径直走进了雨中。

    “这臭小子,阴阳怪气。来人,去告诉三哥,明儿早点来,别让父皇逮着他要砍头……为了个臭丫头,还真是脖子上长铁条,不怕砍了。”帝琰跺了跺脚,也走了下去。

    ————————————分界线——————————————

    第二日。

    帝炫天起来的时候,御凰雪人影都不见了。

    这时候还很早,他匆匆披衣起来,大声叫奴婢进来。

    “夫人呢?”

    “早上在院子里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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