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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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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客栈的小门走出来,眼前清一色的黑色铁蹄侍卫,足有数百人,将小驿馆围得严严实实。

    “王爷。”朱海站在马前,朝他抱拳行礼,“奉皇上之旨,护送王爷和十九夫人进宫。”

    昨儿是说回城,今日是说进宫,看样子半夜来人催过了。

    因为她的缘故,车驾摇摇晃晃,慢慢吞吞地往回走,临近中午才进了宫。

    帝崇忱在乐省殿里等着二人。

    这宫殿不大,门窗都敞着,他坐在桌子后面,拿着一本折子看。

    “父皇。”帝炫天上前去,向他抱拳行礼。

    帝崇忱抬眸看了他一眼,视线投向跪在殿外的御凰雪,冷声问:“昨晚去行宫作什么?”

    “母后说,阿阮皇兄很痛苦,让我们多去看看他。十九她前日动了胎气,所以儿臣顺道带她上去找珂离沧,想让他开几副安胎的药。”

    “御医多的是,何必找他。”帝崇忱丢下折子,严肃地问道。

    “御医虽多,真心的不多。珂离沧虽远,却无利益牵挂,治病自然当心。”帝炫天抬眸,镇定自若地迎着他的视线说道。

    “他用毒,不是医。你们跑一趟,可有收获?”帝崇忱收回视线,盯着他的手臂看。昨晚换的白袍,袖子又被血渍浸透了。

    “是,很有收获。”帝炫天缓声说道:“起码知道了青衫刺客的来路。”

    帝崇忱长眉拧了拧,站了起来,踱到他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什么来路?”

    “打着御家人的旗号,怀着狼子野心的人。”帝炫天不慌不忙地说道。

    帝崇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抬步往门边走。

    御凰雪膝上缠着棉布,但也跪不动了。

    “请父皇让十九起来,她有身孕。”帝炫天跟在帝崇忱身后,沉声说道。

    帝崇忱扭头看了他一眼,眉头紧锁,“你就这么看中这个女人?”

    “儿臣爱她。”帝炫天平静地说道。

    “什么爱啊恨的。”帝崇忱挥了挥袖子,不悦地说道:“你起来吧。”

    御凰雪轻舒一口气,站了起来。

    “你说吧,青衫刺客是什么人。”帝崇忱继续问道。

    “昨天领头的青衫人,外穿黑衣,内穿暗黄的家奴之衣。行宫的侍卫还在那里找到了这样一块令牌。”帝炫天拍了拍手,行宫的侍卫长捧着一面令牌进来了,在帝崇忱面前跪下,高高托起。

    帝崇忱一看令牌,顿时脸色变了,低声喝斥道:“荒谬,怎么可能是皇后。凤牌失窃了一块,想必就是被这些胆大包天的贼人偷去了。”

    “父皇先莫急,这块令牌是假的。”帝炫天低低地说道。

    “假的?”帝崇忱一怔。

    帝炫天拿起令牌,将令牌举到阳光下让帝崇忱看。

    “凤宫令牌制造工艺繁杂,制作凤牌的匠人早年已经去世,所以留在世上的一共只有七面。皇后丢了一面令牌,说是被阿宝拿走了。其实不然,真正的令牌还不知所踪。至于这一块令牌,实则是假的。真令牌中间有绿豆大小的中空之处,外覆薄薄的金片,在阳光下看,应当在地上投射出凤凰的影子。但这假的虽有镂空,却雕不出那样细致入微的凤凰。”

    “有人居然在做假令牌。”帝崇忱脸色铁青,拿过了令牌,对着阳光细看,冷冷地问:“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这就要问父皇了。”帝炫天一笑,淡淡地说道。

    “你是何意?”帝崇忱转过头,阴鸷的眼神死死盯住他。

    “父皇可愿去看看那人的脸?”帝炫天问道。

    “他是何人?”帝崇忱把令牌丢回给他,大声问道。

    “帝家家奴中能穿暗黄色衣服的,能有几人呢?”帝炫天反问。

    帝崇忱缓缓坐下,半晌,才低声说:“不可能是老七的人,他在京中时间并不长,也无心过问朝中之中,朕信他。”

    “若有人陷害,也得要查明才行。”帝炫天抱了抱拳,镇定地说道。
第167章 快来,恶魔皇叔(一更)
    “查明?御熠然那里,你办得怎么样了?那些人可都抓回来了?你有几只手,能办几件事?呵,炫天,你是不是想替御熠然争取时间,好让他逃走啊?”

    帝崇忱看着御凰雪,冷冷地笑了几声瞬。

    “朕今日就明确告诉你,若他逃了,御凰雪就得死!御凰雪,你也听明白,你能活着,完全是因为炫天保着你。若你不识好歹,兴风作浪,我会把你吊在城楼上,让他看着你慢慢死去。”

    “皇上,奴婢如今只有炫王一人,炫王就是奴婢的天,是奴婢的地,奴婢绝无二心。”御凰雪福了福身,轻轻地说道。

    “呵,亲哥哥也不要了?”帝崇忱阴鸷的眼神死死盯着她的脸,冷冷地逼问。

    “在奴婢心里,他们早就埋在了奴婢脚下的这片黄土里。逝者已去,茫茫人世,只有我孑然一身。”

    “好一个早就埋葬在黄土里,炫天你听到了吗?”帝崇忱指着她,冷酷地说道:“这个女人心狠无情,和你还真是绝配。自己的兄弟,眼睛眨也不眨就往牢里送……呵,朕的儿子里,也就只有你一人,对兄弟无情无义,对仇人的女儿倒是贴心贴肺。”

    “儿臣心小,只装得下这女人。”帝炫天笑笑,平静地说道。

    “你们退下吧,令牌一事,不需你管。你把御熠然的人都抓回来,朕就还你兵权。”

    帝崇忱拧拧眉,显然很反感他把御凰雪捧在心尖尖上鱿。

    帝炫天抱拳,弯着腰,退出大殿。

    看着二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明晃晃的阳光里,帝崇忱的眉头越拧越紧。

    “皇上,茶。”尚德捧着新沏的茶进来了,轻轻地放在书桌上。

    帝崇忱看了他一眼,把令牌往前推,“你看这个,凤宫的令牌。”

    “这不是当年皇上特地做的那块令牌吗?”尚德一怔,顿时脸色变了,“难道那人还活着?”

    “若他活着……”帝崇忱眉头紧拧,在大殿里踱了好几圈,哑声说:“真是大麻烦。”

    “这令牌哪里来的?”尚德捧起令牌,仔细看了半天,小声问道。

    “昨晚,他派人去行刺炫王了。”帝崇忱揉了揉眉心,继续说道:“令牌就是在那里找到的。”

    “难道这些青衫刺客都是他的人?”尚德搓了搓手,满脸疑惑地说道:“皇上,这事可非同小可啊。一定彻查清楚才行。”

    “只能秘密进行。”帝崇忱动了动肩膀,疲惫地说道:“老三老四,老九,都盯着太子位,六只眼睛,日夜盯着朕这里的动静。炫王最麻烦,又查到了老七身上。老七这孩子,最没野心,所以我才让他去当个闲散王。最近大臣们又开始不停地上折子,让朕早日立太子。”

    “皇上父子情深,可惜几位王爷不能理解皇上。这炫王野心勃勃,又毅力非凡,极能忍耐,从才能上说,确实当属第一。九皇子虽听话,但威风不够。四王爷沉不住气,人最浮躁。要从这三个里挑一个为太子……奴才也觉得很难选。”

    “呵,朕知道要选谁,只是时机未到。”帝崇忱居然笑了笑,转头看向大殿外,低低地说道:“炫王想争,让他折腾吧,倒能替朕解决一些麻烦。反正有御凰雪在,大臣们也不会拥戴他。”

    “这倒也是,炫王是痴情人,这点真让奴才刮目相看。若说是他作假,但昨晚那般危险的境地,他一身伤,倒让十九夫人毫无无损!今日朝堂内外都传遍了,说炫王之所以被小妾迷倒,那是三生情缘,今生还债。”

    “屁的还债。”帝崇忱骂了句脏、话,端起茶碗,吹去了茶沫,小声说:“不过,他旧日在这里住着,小丫头机灵漂亮,常在他眼前转来转去,情根深种也是可能的。”

    “是啊,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样的爱情,奴才也觉得有趣。”尚德接过话,满脸感叹,细白的脸皮上覆着一层汗水。

    “尚德,你不是在宫外娶了几个妻妾吗,感觉怎么样?可让你感觉到了爱情?”帝崇忱抬了抬眼皮子,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皇上明察,只是那些大臣们,为了向皇上讨欢心,所以才想着给奴才送几个美人,借以知道皇上的心情,喜好。奴才是不想得罪那些人,才假意收下。奴才甚少过去,而且奴才只算半个男人,娶在那里,也是让别人笑话而已。”尚德不慌不忙地说道。

    帝崇忱挑了挑眉,低声说:“最近烦心事真多。涅逻国的使臣也快到了,也不知能不能带来朕想要的东西。你让薄慕倾过来见朕,朕要让他去查这令牌的事。”

    “是。”尚德弓着腰,快步退出了大殿。

    帝崇忱抓起令牌看了半天,惆怅地说道:“怎么最近这些死魂都从土里钻出来了,你死就死了,还要出来干什么。”

    细微的灰尘在阳光里飞舞,他伸手去抓,却是两手空空。

    大殿门口有风声灌入,他转头看了看,猛地眼前一花,只见有一道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那里,深遂的双眼里透着仇恨的光……

    他脑子里像被重锤狠狠锤了一下,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呼吸也紧了,整个人恍如被钉子钉在那里,想转开头都不做不到。

    “大哥……”他慌乱地念了一声,人往前直直地栽下去。

    ————————————分界线——————————————

    御凰雪勾着小脑袋,步步跟在他的身后。太阳明晃晃地照在地上,他的影子在她面前晃动。她抬眸看了看四周,抬起脚悄悄地踩。

    “又调皮了,快过来。”他微微转头,向她伸出了手。

    御凰雪上前去,把手放到他的掌心,小声说:“皇叔,你好听的话说多了,会不会自己也觉得假。”

    “你胡思乱想才会觉得假。”帝炫天拉住她的小手,低声说:“我们去皇后那里看看。”

    “不想去。”御凰雪皱了皱眉,轻声说道。

    “我们悄悄看。”帝炫天把她往到身边,小声说:“这回我们离她近一点,那令牌之事,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御凰雪揉了揉鼻子,嗡声嗡气地说:“你也没问问我。”

    “问你什么?”帝炫天不解地看着她。

    “那牌子是我从帝麟那里弄来的,是我昨晚掉在那里的。”御凰雪眨了眨眼睛,仰起了小脸,“原来是个假牌子,我还指着那牌子起大作用。”

    “帝麟的?”帝炫天满眸愕然,随即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若说是他作假,倒有可能。只怕他能做出一箱子来。”

    “反正你借着这事作作文章,能害几个是几个吧。”御凰雪故意说道。

    “我是恶魔吗?”帝炫天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当恶魔挺好啊,这世上最快活的只有恶魔,他们不必有感情,也不必喜欢某个人。所以,他们永远不会有心上的负担。想害谁就害谁,害完了看着别人很惨,他就很快活……”御凰雪轻拧着小眉头,慢吞吞地往前走。

    “哦,这么多好处,不如我们就作一对恶魔夫妇吧,从此快活地过。”他拉了拉她的发梢,笑着说道。

    “但王爷已经很恶魔了,无缘无故把七王爷绕进来,还不是想看看皇上是否想保护他,皇上是否想把太子位给他?”御凰雪扭过头,看着他乌亮深邃的眼睛,小声说:“你其实真没什么兄弟情吧?对自己有利的,你才会接受。没作用的,你会直接丢弃。”

    帝炫天笑了笑,沉声道:“怎么办,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一个恶魔,他还抓着你不肯放手。”

    御凰雪歪了歪脑袋,往前抬了抬下巴,“走吧,去看皇后。只要能救出十三哥,我现在甘愿做个小恶魔,你想害谁,我帮你一起害。”

    “十三哥真重要,我若在你心中能有这样重要……我会很高兴。”他跟在她身后,低声说道。

    “看你表现。”御凰雪的右手贴在背上,冲他摇了摇,轻轻地说道:“快来,恶魔皇叔,早早办完事,我要出宫去。”

    帝炫天笑笑,倒是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揶揄。

    “不过,你给我说句实话,你到底,准备到什么程度了?”她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他。

    帝炫天挑了挑眉,低笑不语。

    御凰雪瞪他一眼,加快了步子。
第168章 王爷,别挤这么紧(二更)
    皇后正在绣花,长发披在腰间,手里捏着绣线,在一块鞋面上牡丹。手边的盘子里摆着十几颗明珠,是准备镶在鞋子上去的。

    她喜欢给自己做鞋,漫漫长夜,她一层一层地纳鞋底,再把米粒大小的珠子串成串,缝到鞋面上,就这样熬过了一晚又一晚。

    但是,在白天做鞋只代表一件事,她非常心烦意乱瞬。

    “娘娘,歇会儿吧。”芳姑给她摇着扇子,轻声说道。

    “嗯……”她眯了眯眼睛,抬眸看向窗外,无精打彩地说:“夏天快过去了吧,怎么还这么热。”

    “秋老虎更热。”芳姑用帕子给她擦擦汗,小声说道。

    “昨晚炫王和十九遇刺的事,你说会是谁干的?”皇后放下绣花针,柳眉紧皱。

    “那些青衫刺客吧。”芳姑想了想,小声说道。

    “青衫刺客怎么会杀十九。”皇后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了窗边,喃喃地说道:“阿宝起来了吗?鱿”

    “起了,在抄经书。”芳姑犹豫了一下,小声说:“炫王好像没有要结案的意思,是否已经猜到令牌并未丢失?若总不结案,被他盯住了凤宫,若真找到了那个杀卫嫣的人,把皇后您藏在心底的事翻出来……”

    “哀家就是心烦此事,哀家真后悔那晚去见卫嫣,还把当年那件事说给她听……若她是告诉了她的家人,游方术士是哀家买通的,那哀家也就活到头了。”皇后的眉越拧越紧,满目愁绪。

    “娘娘只是想一吐为快,让那贱人悔不当初。最可恨的是炫王,揪着这事不放,他想干什么?娘娘对他这么好,他还一点都不领情。”芳姑瞪着一双阴冷冷的眼睛抱怨道。

    “那还有那个御凰雪,简直就是祸害,妖孽。昨儿在行宫,阮儿居然不顾疼痛出来见她。若被她缠上,那也是个麻烦。一定要得想个好法子,把炫王打发出城才好,不要再让他查下去。”皇后抓起绣针,盯着锋利的针尖看了会儿,突然扭头看向殿外,一声怒斥,“是谁在偷听?”

    “是酥酪做好了。”一个小婢女胆战心惊地捧着碟子过来,扑通一声跪下去,诚惶诚恐地说道:“奴婢什么也没有听见。”

    “狗胆包天的东西,没有皇后娘娘的话,你怎敢靠近大殿!”芳姑过去,一把夺过了盘子,一巴掌狠狠甩了过去。

    小婢女摔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哀哀求饶,裙子下面很快就有了一股子臭味儿——她被吓得失、禁了!

    “该死的东西。”芳姑脸色大变,一脚踩在了婢女的肚子上,狠狠地碾了几下。

    “拖出去。”皇后厌恶地掩住了鼻子。

    芳姑赶紧出去,叫进了几个大太监,指着小婢女说:“杖毙。”

    太监们拖着小婢女就走,几把扯下了婢女的长裙,露出瘦白的腿和小小瘦的臀,抡着板子直接往上面招呼。

    这样的板子打下来,没一会儿就会把腿骨打断,血肉模糊。小婢女开始还惨叫,十几声之后声音就小了,呜咽了几下,彻底没了动静。

    御凰雪死死地钻在帝炫天的怀里,十指掐得他的后脖子都痛了。她和帝炫天藏在院中的假山里,风吹不进来,正热得要命。如今听到外面的板子声,又感觉到了阴风阵阵,背上一阵鸡皮疙瘩乱冒。

    “真恶毒啊,她简直是个恶鬼。亏她平常还扮得那样慈祥,天天烧香拜佛。”当声音消失了,御凰雪睁开了眼睛,愤怒地说道。

    “嘘……”帝炫天抱紧她,锐利的眼神紧盯皇后殿中。

    此时太监们正在清洗血渍,又有两名高大的太监快步进了凤殿之中。

    御凰雪好奇地扭过头去看……

    ——————

    皇后正把双手浸在金盆里,用皂胰子认真地擦洗手指上每一寸肌肤,涂得艳红的嘴唇轻轻开合,慢吞吞地说道:“把香点着,哀家亲自给她超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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