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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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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礼了。”帝炫天微微颔首,抬步往前走。
“不知炫王有何贵干?”卫畅跟在他身后,大声问道。
“聊聊。”帝炫天笑了笑。让卫家人卸甲归田交出兵权,必须柔和,不能激起半点反抗情绪,不然十几万大军就近在京城起兵,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请。”卫畅指了指将军大帐,又扭头看向御凰雪,眉头皱了皱,低声说:“不过,十九夫人不能跟进去,大帐之中是不能进去女人的。”
“哦,我就在这里走走。”御凰雪指指前坪,远远看去,有几个女人正扭着腰走过去。
“丁默跟着夫人。”帝炫天向丁默点点头,自己与卫畅一行人大步进了将军大帐。
御凰雪慢吞吞地往前走,军中男儿多血性,看他们练功就知道了,比她腿还粗的木桩,一拳一拳地打上去,看着就觉得手里的骨头要碎光了,可是这些汉子们还是在呼呼哈哈地练。
这样一想,好像御家当时的将军士兵们更爱玩乐一些,每年骑射大赛,也没出现多少新人,更没多少精彩的表现。
“那些女人是干什么的?”御凰雪又看到几个女人从前面过去了,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她们是军姬,是发配来的犯妇,就是供军士们……”丁默干咳了几声,就此打住。
御凰雪已经听明白了,突然眼前一亮,不如就在这里弄副药,回去悄悄喝掉。不然平常小元小歌紧跟着她,她也不敢去明目张胆地抓红花汤回来。
“我想解衣了。”她用袖子掩脸,故意忸怩地说了句。
丁默脸一红,往四周看看,小声说:“这边都是男人用的,只能去那些女人的地方,夫人不要嫌弃。”
“当然不嫌弃。”御凰雪连连点头,她正是想去那里啊。
丁默陪着她到了军姬大营后,找了个女人带她过去。御凰雪扭头看看,见丁默已经离她有十多步远了,于是轻轻一拉那女人,把耳环取下来递给她,小声说:“帮我弄副滑胎的药。”
女人很年轻,见到金耳坠子,已是大喜,赶紧接过去,轻声问:“你是新来的吗?”
“对啊,快去帮我拿药。”御凰雪小声说:“以后大家还要相互照应呢。”
女人左右看了看,从腰上拽下一只小瓶子给她,“喏,这是我上回没用完了。用水化开,喝进去,一晚上就行了。”
天啦,要疼一晚上!御凰雪接过来,紧紧地握在手里。
第121章 眼睁睁看着她被抢走了(三更)
御凰雪闻得出红花的味儿,她把这即将从她腹中剥离至亲骨肉的小药瓶揣好,面无表情地往回走。
“藏酒娘,你不是御凰雪了,你得狠心一点。”
“要着没爹的孩子,让他来受苦吗?”
“这么令人憎恶的世道……”
见她自言自语地过来,丁默好奇地问:“夫人,有事吗?件”
“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晚上可以回吗?”
她仰头看看,只觉得阳光刺眼,丁默面孔模糊。虽然一直让自己心狠,但她这是第一次做娘啊,肚子里这个靠她的血和精气长大。过一阵子,孩子就能成形了。玉娘曾经拿掉过一个成形的孩子,前半夜她哭爹喊娘叫得像鬼,后半夜直着眼睛飘过院子模样像鬼……玉娘再不能生了,她说男人们全是她儿子,她会把他们的精血统统吸光…龊…
但御凰雪想生,她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最好是个男孩儿。能长得高高壮壮的,皮肤黑一点儿,眼睛大大的,鼻梁高高,还要有十三哥那样的梨涡,一笑,就装进了整个春天!还有嘴巴,嘴巴若像帝炫天,薄薄的,软软的,那多好!
其实,爹是谁,有什么要紧呢?都是男人的错,她和孩子没什么错。若帝炫天真的瞧不上她,她也不想去委屈谁,顶多大道朝天,各走一边吧。
“今晚只怕不能回,夫人到底怎么了?”看着她慢慢红了眼眶,丁默慌了手脚,赶紧过来问她。
“夫人想吃肉。”她掏出帕子,捂了捂眼睛,快步往前走。
“啊?”丁默丈二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这样跑来劝,未必卫畅就肯交出兵权?”御凰雪看了看大帐的方向,淡淡地问。
丁默顺着她的视线看,小声说:“当然不肯,卫家人手中有十一万精兵,当兵的不像在朝为官的,谁有权势就跟谁。他们手里握着兵马,他们愿意拥护谁,谁才有可能得太子位。”
“他们怎么可能拥护王爷?正是王爷把嫣贵妃和帝麟拉下马的,卫畅不在这里杀了他已经是给他面子了,给不给他一碗热茶都难说。你看我们两个,有谁理会?”御凰雪轻哂,帝炫天也不怎么聪明嘛!直接来当说客,谁会理他。
“所以王爷是给玥王跑腿来了。”丁默笑笑,平静地说道。
“他是跑腿王吗?不给帝麟跑了,跑来给帝玥当差。”御凰凰嘴角抽抽,寻到一处树荫处坐下,看前面的兵士们操练。
“其实,皇上默许王爷与你在一起,帝玥和帝琰之所以不拿此事作文章,正是因为你的身份,必定让王爷失去夺太子位的可能。所以他们依然会拉拢王爷,王爷夹缝求生,反倒能重振威风。”
“他不是已经重振威风了吗?他又不是个窝囊角色。”御凰雪眉角轻挑,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怀着娃儿的人,怕累,爱睡觉。
黄沙飞扬,阳光灼人,坐了一小会儿,热汗涌了全身,黏乎乎的,让人难受。
突然,前面出现一阵躁动,只见几匹惊马从后面狂奔过来,直冲军姬营。为首的男子头发极短,不过半寸,一身翠色锦衫在风中烈烈。
追赶上来的人从马上一跃而起,手中绳索掷出,套住了马脖子,硬生生勒住了惊马。但阿阮居然两臂一抻,就把勒马的绳子给硬生生拽断了。
这样的臂力!
“那是谁啊?”丁默猛地站起来,愕然看着马上的人。
“是阿阮皇子。”御凰雪拧眉,视线盯住了阿阮腰带上拴着的黄金令牌,与她悄悄揣在身上的令牌一模一样。
“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丁默疑惑地问道。
“走吧,看看去。”御凰雪也来了兴致。支撑一个女人快乐的,除了爱情,还有八卦啊!御凰雪很擅长在八卦里找到乐子。
二人快步挤进了人群,只见帝阮正抬袖擦汗,两道长长的疤痕从左眼贯穿至右唇角,就像把脸分成了三半。但看他未伤的眼睛,未伤的嘴唇,你依然能判定,若他未受伤,这张面孔该是何等惊艳。
“皇兄?”帝炫天从大帐中夺门而出,惊愕地看着从天而降的帝阮。
他环顾四周,视线落在帝炫天身上,突然一笑,憨憨地说:“我的妙贤师傅可在此处?”
“你们怎么让皇兄跑出宫来了?”帝炫天低声呵斥道。
十数名侍卫赶紧跪下,向帝炫天告罪。
“阮皇子说想骑马,皇后娘娘让奴才等跟着皇子。未想到皇子直接冲出宫来,皇宫里外的侍卫根本不敢拦皇子。”
帝阮还是笑眯眯的,拖着长长的马鞭子,从人群前一一看过,不停地摇头,“你不是我的妙贤师傅。”
“你师傅在庙里修行,没在大营,皇兄回宫去吧。”帝炫天跟着他,小声劝他。
“不,你看,鹰在这里,师傅在这里。”帝阮一抬手,指着树上停着的一只老鹰,笑呵呵地说道。
“那只是一只普通的鹰。”帝炫天看了一眼
,眉头轻拧。
“不是,弟弟你不知道,这是妙贤师傅的鹰。”帝阮把手指放进嘴里,吹了声口哨。
老鹰歪了歪脖子,居然飞了过来,准准地落到了阿阮的头顶,扑了扑翅膀,发出一声威武尖啸。
“你看,这是妙贤师傅的鹰。”他一伸手,让鹰落在手腕上,笑着看帝炫天。
帝炫天眉头微拧,他突然想到这鹰已经数次出现在他在的地方。妙贤师傅的鹰,为什么跟着他?
“皇兄,你在这里干什么?也是找妙贤师傅吗?”帝阮笑呵呵地问他。
“不是,我是来办差的。”帝炫天抿抿唇,小声说:“现在找到了鹰,回皇宫去吧,母后会着急的。”
“弟弟不回去吗?”阿阮眨了眨眼睛,诚挚地问道:“我有三天没见着弟弟了,弟弟也和我一起回去吧。”
“我还要办差。”帝炫天放缓声音,扶住他的手,想送他上马。
“咦,那是锦珠儿。”帝阮突然推开他,满脸笑容,大步走向了御凰雪,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兴奋地叫她,“锦珠儿,你怎么也在这里?我好想你啊,你把我的小聪聪带来了吗?”
“啊?”御凰雪被他的热情弄懵了。
“弟弟你看,这是我的锦珠儿。”帝阮拖着她的手,看着帝炫天笑。
“她是我的妻子,她叫藏酒娘。”帝炫天走过来,想从帝阮手中接回御凰雪的手。
“不是啊,她是我的锦珠儿,弟弟你认错人了。”帝阮摇摇头,转头看着御凰雪笑,“锦珠儿,你是一个人走来的吗?脚疼不疼?我给你揉揉吧。”
他说着,蹲下去就抬御凰雪的脚。
他的力气好大啊!御凰雪的鞋袜被他一把拽开,雪白晶莹的小脚就这样被众人看了个完整。纤细的脚踝上系着红绳子,绳子上串着一枚铜钱,这是辟邪用的。
“喂喂……”御凰雪要臊死了,连连推他的肩,“我不是你的锦珠儿,皇子你认错人了。”
“你生我的气了吗?”帝阮惶惶抬头,悲伤地看着她,“我答应过你春天回去,可是我娘找到我了,她不让我回去。我正想让人去接你呢。”
“你不是出家吗,你怎么会有锦珠儿?”御凰雪急着用裙子去遮脚,匆匆问他。
“所以,你是我的锦珠儿啊。”他又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
“她真不你的锦珠儿,皇兄快放开她。”帝炫天扶住了御凰雪,眼底隐隐涌着恼意,一手挥开了帝阮。
他和帝阮可没有什么兄弟情份,若不是为了扳倒帝麟母子,他也不会费劲去找这位大哥。
帝阮被他推开,一脸愕然失落,怔怔地问:“你为什么抢我的锦珠儿。”
帝阮的侍卫们可不是简单角色,都是帝崇忱从人尖里挑出来的,只对阿阮誓死效命,立刻上前,拔刀相向。
“炫王,你敢无礼。”
“王爷,别闹大了,都在看着。”于默上前来,小声劝他。
帝炫天再狠,也不能打一个傻子。但他手稍松,帝阮已经冲了上来,一把推开他,拉着御凰雪就跑。
他真的好大的力气,帝炫天下盘那么稳,也被他推得退了十数步才站稳,帝阮就趁着这机会,拖着御凰雪跳上马,扬鞭飞奔……
第122章 无处不在地秀恩爱(一更)
帝炫天飞身跃起,夺了侍卫的一匹马,疾追上前。
帝阮不会武功,但他的蛮力是天生的,脾气也执拗,见帝炫天越追越近,咧了咧嘴,生气地说:“锦珠儿,我们回庙里去,不理他们。”
御凰雪被颠得受不住,捂着小肚子就开始吐。
“你怎么了?”帝阮赶紧勒住缰绳,惊慌失措地看着她。
“我……”御凰雪从马背上滑下去,扶着路边的树越吐越厉害。再继续骑一会儿,只怕不用服那枚药,娃娃就要被颠下来了件!
“小御儿。”帝炫天匆匆赶到,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抚住她的额,让她借力靠在自己的身上。
于默也匆匆赶到了,拽下挂在马背上的水囊,拔开了塞子,递到帝炫天的手中龊。
待她漱了口,喝了水,帝炫天眉头紧攒,把她抱起来要往马上放。
“不要……”御凰雪看着晃动的马头,立刻一阵眩晕,挣扎着要下来。
帝炫天扶她下来,她人软脚软地站了一会儿,小声说:“让我走走。”
帝阮好像知道做错了事,可怜巴巴地跟在二人身后,满脸愧色地叫她,“锦珠儿。”
“她不是你的锦珠儿。”帝炫天压抑着愤怒,扭头看向他。
帝阮能感受到帝炫天对他的排斥和厌恶,楞楞地看着他说:“弟弟为什么要抢我的锦珠儿?”
“锦珠儿是你什么人?”御凰雪忍不住扭头问他。
“锦珠儿是我的妻子呀。”帝阮一咧嘴,笑着向她伸出手。
御凰雪把手背在身后,看了一眼他脸上那几着可怕的疤痕,飞快地扭开了脸,“阮皇子认错人了,我不是锦珠儿。我是炫王的十九夫人。”
帝阮的手慢慢放下,眉头紧紧皱起,满脸错愕和失望。
“阮皇子,您没事吧?”侍卫们匆匆赶到,把他围在中间,冷冷地盯着帝炫天说:“炫王,今日之事,我们会向皇上和皇后娘娘如实禀报。”
“随便。”帝炫天冷冷地说了句,一弯腰,把御凰雪抱了起来,大步往前走。
她只穿了一只鞋,雪色脚趾不时从裙角露出来,可爱得像五颗饱满的白莲子。
帝阮带着人不远不近地跟着她,视线追着她跑。
“帝阮虽傻,但不至于会认错人。”御凰雪眉头微锁,轻声说:“难道他的锦珠儿与我长得很像吗?”
“若有你这般美貌,就不会被人藏于山林,不被人发现了。他的心智仍停在九岁时,或者是有人有心教他如此,不必理会。”帝炫天淡淡地说道。
“你错了,你有本事把一个傻子教成这样?”御凰雪趴在他的肩头往后看,帝阮失魂落魄地跟着二人,见她看他,立刻露出一脸欣喜之色。
“呵,那就让人把他的锦珠儿找来好了。”帝炫天不以为然地笑笑,突然离开大路,往路边的小林子里钻去。
“做什么?”御凰雪惊讶地问道。
“你脚脏了。”他大步往前,迈过了一丛蓬勃的荆棘花,抱着她到了一条小溪边。
汩汩小溪在阳光下泛着鳞光,细微的灰尘在光线下旋转起舞。淡紫色的野花在小溪边团团盛开。
他把御凰雪放在溪边的草丛上,把她的裙摆稍稍撩高,一手握着她踩脏的小脚浸进溪水里,另一手拿出锦帕泡进溪水里,从她的脚踝起,给她轻轻地擦洗。
他的动作很轻柔,就像捧的不是脚,而是一块绝美易碎的宝贝。
她心中微微一软,小手软软地搭在了他的肩上,带了些鼻音,轻轻地唤了声:“皇叔……”
帝炫天抬眸看她,唇角微微一扬,“怎么了?”
她高兴了,快活了,满足了,就会叫他一声“皇叔”,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鼓励和安慰。
御凰雪歪了歪头,把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羞涩地说:“别人都看着的,你是王爷,怎么能给一个小妾洗脚。”
帝炫天往她身后看了一眼,俯过来,贴着她的耳朵说:“我还想给你洗……”
“不许说!”御凰雪眉头飞快拧起,皱着小脸,凶巴巴地打断他的话。
他楞了一下,还是慢悠悠地吐出了最后一个字,“头……”
她三尺青丝,跟缎子一样,手指缠进去,立刻被万千柔丝缠住,感觉好到让人不想松手。
“呃……”御凰雪尴尬地缩回双手,拧着裙角,别开了脸。
他低低地笑了,拧干了帕子,给她擦干净小脚丫,小声说:“脸红什么,我是夫,你是妻,我就算真给你洗……你也不必脸红。”
“你经历多,所以不脸红。”御凰雪垂着眸子,急匆匆地刺了他几句,“你可别告诉我,你一个大男人……就算和她……没事,那你还有好多夫人呢。”
“嗯……是有过。”他长睫轻轻掀开,满脸温柔地盯着她看。
“走开。”御凰雪顿时又不舒服了,
有过吧?你听,是有过的!所以说,他也会给别的女人这样洗过脚,洗过头,甚至洗过澡的。
御凰雪的醋劲来得莫名其妙,生也生得莫名其妙,她闷闷地扯下身边的一根狗尾巴草,往他的手上打,“走开,快走开。”
但帝炫天就是吃她这一套,蛮横也好,不讲理也好,反正看怎么好。他由着她无理取闹,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往他身上乱打。
侍卫们远远看着,被震动的程度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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