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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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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凰雪摸摸罐子,笑着点头。东西都在罐子的夹层里,若帝琰再来,她就请他好好尝尝。

    “夫人,晚膳做好了。”小元端着饭菜出来,乐呵呵地说:“夫人赶紧请王爷来用膳吧。”

    “我要进宫去了,你早早歇着。”帝炫天从后面走出来,看了她一眼,低声说道。

    他换了褐色的王袍,金冠束发,站在晚霞之中,眸子里全是霞光。

    御凰雪的心跳突然慢了一拍,她抿抿唇,飞快地转开头,小声说:“王爷千万别顶着脑袋出去,拎着脑袋回来,我看不如大家此时一拍两散,各自天涯。”

    小元腿发软,苦着脸退了几步。

    帝炫天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大步走向小院外。她心里头的裂纹,到底要用多情字才能填补上?

    “王爷若不归,莫怪妾跑路。”她冲着他的背影脆声说道。

    “童舸,于默,保护好夫人。”帝炫天微微侧脸,步子更快。

    童舸很不情愿,瞪了御凰雪一眼,小声念叨,“王爷如此诚心对待你,你若再胡言乱语,那就不是人了。”

    “呵,童侍卫好大的火气,来,喝碗蜂蜜水败败火。”御凰雪热络地倒了两碗蜂蜜水给童舸和于默。

    二人奔跑一天,正口渴,此时被香浓的蜂蜜水吸引住了,互相看看,每人端起了一碗。童舸更加小心,见御凰雪也是那样喝了,这才一仰脖子,把水喝了进去。、

    “好香甜哪。”于默惊喜地说道。

    “好喝吧,再来一点?”御凰雪快步过去,又给了他一碗。

    于默道了谢,又是一口喝干。

    “你们去用膳吧,我这里米饭不够。”御凰雪没有再给童舸的意思,他也不好意思要,悻悻地丢下了空碗,和于默一起出去。

    御凰雪弹弹手指甲,一点粉末从指甲缝里飞出来,这是给于默的碗里加的,能保证他晚上睡个好觉。至于童舸,总对她恶声恶气,那就让他明天张不了嘴,也算是给自己挣来一天的清静。

    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童舸地抱怨声,“这花脚蚊子怎么总盯着我咬。”

    不咬你咬谁?御凰雪坐到桌边,开始享受自己的美食。今晚,她注定是睡不着的。帝炫天居然胆大包天到不去贺寿,帝崇忱上回能扇他耳光,今天就

    能砍他脑袋。她得打包好东西,一旦有风吹草动,她就飞快地逃跑。

    ———————————————分界线————————————————

    皇宫中,戏正唱至酣畅淋漓。

    帝麟坐在后面,阴鸷的眼神一直死死盯在陪帝崇忱坐在前面的帝玥身上。

    “帝炫天来了。”随从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

    他斜过眼睛看,只见帝炫天捧着一只小盒子,快步走向前面。

    “你这不孝子,居然还知道进宫来。”帝崇忱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冷冰冰地训斥。

    “因为要给母后找贺礼,所以来晚了。”帝炫天捧高盒子,举到皇后的眼前。

    “哼,你的兄弟姊妹们,早早就进了宫,给你母后磕头,送的礼莫不是用车拉来。你看看你,半夜摸进宫,就捧着这么只小盒子,你还要不要脸?”帝崇忱怒斥道。

    皇后笑笑,摁住了他,小声说:“炫天心意到了就好了,你成天训他,他哪里敢来?炫天你起来吧,这礼,本宫收下了。”

    她一面说,一面接过了盒子,随手打开看。但众人还未看清里面是什么,她已经用力合上,猛地站起来,一把拉住了帝炫天的袖子,急促地问:“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东西?”

    “请母后借一步说话。”帝炫天抱拳,不急不忙地说道。

    “你随我来。”皇后抓住他的手腕,拖着他往后走。

    帝崇忱拧拧眉,也跟着站了起来,大步走过去。人群一阵sao动,好奇地看着他们三人的背影议论不停。

    “臭小子送了什么东西?”帝麟拧眉,向随从使了个眼色,让他跟过去打听。

    随从赶紧撒腿就跑,跟上了那一行人。

    皇后拉着帝炫天,一路疾奔,冲进了一间空旷的大殿中,不待帝崇忱进来,就急匆匆地亲手关门。

    帝崇忱赶紧大步进来,皇后这才对着外面说:“都退后三十步,不得靠近。”

    殿门合上,帝崇忱盯着那只乌木盒子,低声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皇上。”皇后缓缓打开了盒子,里面躺着一块明黄锦帕,一只金制长命锁。

    “这个……这个不是阿阮的东西吗?”帝炫天看着长命锁上刻的阮字,不解地说道:“阿阮已经死了十年了,这东西怎么还和新的一样?”

    “阿阮皇兄没有死。”帝炫天平静地说道。

    “胡说八道,是朕,是朕抱着他,亲手把他放进了棺木之中!”帝崇忱勃然大怒,指着他的眉心怒斥,“你休要在这里兴风作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皇上,你就让他把话说完。”皇后泪水涟涟地说道。

    “阿阮皇兄从来都没有死,当年有个恶妇给他吃了假死药。这种药吃下去后,死状和犯恶疾去世无异。查不出来,所以没人怀疑有异。恶妇是想把阿阮皇兄活埋,但阿阮皇兄下葬之后,在给他活葬的几名太监的帮助下,奋力推开了棺木。几人想从墓室里逃出去。但墓室里机关重重,他们勉强走了出来,还是被毒气所伤,倒在了山林里。妙贤主持正好从山中经过,发现了几人,那几名太监都死了,只有阿阮皇兄活着,所以妙贤主持就把阿阮皇兄带回了寺里。”

    “他穿着朕的龙袍,这妙贤为什么不把他送回来?”

    “从墓室出来九死一生,别说龙袍了,就是头发和脸……”帝炫天顿住,看向了皇后。

    皇后已经快晕死过去,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就是说不出话来。

    “你若敢有半字谎言,我让你死。”帝崇忱扶住皇后,瞪着帝炫天吼。

    “阿阮皇兄刚被救回去时,还有意识,可惜没能敌过毒药的残害,渐渐失去了理智,变得半痴半傻。妙贤见他可怜,剃度他出家,一直跟着妙贤四处化缘。父皇滴血认亲,自会真相大白。这些事并非儿臣瞎编,儿臣一直在查母妃当年暴死之事,在宫外找到了当年下手的太监,才知道了这件惊天之冤。”

    “我的阿阮,她们日夜嘲笑我没有儿子,我的儿子,就是这样被他们害惨的……阿阮当年才九岁,怎么下得去手?”皇后凄厉地哭诉,瘫倒在地上。
93。【93】就算受一百鞭打,我也要她(一更)
    【93】就算受一百鞭打,我也要她(一更)

    “我要去见阿阮……”皇后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慢点。”帝崇忱扶住她,阴鸷冷漠的眼神看向帝炫天,低斥道:“今日你母后大喜,你居然兴风作浪,你到底想干什么?”

    帝炫天抬眸看他,冷冷地回答:“父皇心里的儿子,一直是这样不堪。儿子已经不带任何期待了,今日是母后生辰,也是我亲生母亲的忌日。父皇一定不记得的,我母亲在您的后宫之中,连一颗草都比不上。”

    “混帐,放肆。”帝崇忱怒斥道,挥手又要打躏。

    “皇上,炫天他有情有义,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忘记她的母亲,你不去惩罚那些作恶的人,却要为难一个孩子!”皇后大步过去,一手拉住了他的袖子,一手揪在心口,看着皇帝哭诉,“臣妾自打跟着皇上起,一心一意爱着皇上,皇上就是臣妾的天,臣妾的地,臣妾一切一切。因为没能替皇上养出一个好儿子,愧疚了这么多年……皇上,您的心,就不能多给臣妾一点点吗?臣妾,好歹也与您一起生下过阿阮啊。皇上看与臣妾多年夫妻的份上,可不可以,现在去找阿阮回来,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臣妾的心头肉啊……”

    皇后哭得快晕厥过去了,帝崇忱终于长长地吸了口气,小声说:“欣虞,今晚不行啊,你再忍上一晚吧。”

    “为什么?”皇后拉着他的袖子,步步紧跟着他走。

    “朕要证据。”帝崇忱眉头紧皱,小声说:“朕一直没动嫣贵妃,是因为她几个兄弟手里把控着兵权。”

    “还不是因为皇上听信谗言,把兵权给了他们。若是炫天拿在手里,皇上还有何惧?”皇后咬牙,不顾一切地说道:“炫天忠心耿耿,皇上却百般看他不顺眼,要骂就骂,要打就打,不就是因为那个和尚说什么炫天会夺权弑君的鬼话?炫天被一贬再贬,他怎么也没有夺权呢?反而是帝麟母子,步步紧逼,祸心已经掩藏不住了!”

    “胡说什么。”帝崇忱转过头,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帝炫天,一把推开了皇后,“我看皇后是急糊涂了。”

    “父亲,儿子愿意辞去一切官职,去边关放羊牧马为生,儿子不会带走京中的一草一木,一针一线。只请父亲为母亲雪冤,告慰母亲在天之灵。”帝炫天跪下去,红着双眸,叩首道。皇后哽咽,泣不成声地说道:“我还记得妹妹当年重病时在帕子上写诗,托我传给皇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帝崇忱有些动容。在后宫中能为他生下儿子的女人,都是得到过他喜欢的。当年初见帝炫天的母亲,他也是一眼就觉得欢喜。她长得漂亮,有一双和帝炫天一模一样的眼睛,像泉水一样干净纯粹。帝炫天出生的时候,他也高兴得合不拢嘴,天天抱着他不舍得放下,更给他取了一个和别的兄弟不一样的名字“炫天”,抱着他去大臣面前炫耀,说这儿子将来会才华比天高。

    只是,那日他亲眼看到了那个女人和一个侍卫纠缠在一起,就像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他要面子,没有声张,从此冷落了他们母子。在一个夜晚,派人去把帝炫天送去当了质子,任那女人在高墙里自生自灭。

    “由此看来,妹妹完全是被冤枉的,皇上,那也是曾经真心爱过您的女人啊。”皇后拖着他的手,哭得不能自已。

    帝崇忱终于完全软化了,他仰头,闭了闭红通通的眼睛,沙哑地说:“阿诺是傻了点,朕一直没忘记她。”

    皇后眼中的泪光闪动,匍匐在他脚边,“皇上是真情真性之人,为妹妹作主,为阿阮作主吧。”

    帝崇忱还有些犹豫,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太监的惊呼声。

    “皇上,那雪珊瑚有毒,阿宝公主和那些被雪珊瑚炸到的人现在都毒发了。”

    “什么?”帝崇忱拉开大门,大步跑了出去。

    只见那些看戏的王公大臣,有好多正倒在地上,痛苦地悲吟。

    嫣贵妃和帝麟站在人群里,脸色阴晴不定。

    帝崇忱憎恶地看了一眼嫣贵妃和帝麟,怒声说道:“来人,把阿阮皇子接回宫。令人撤掉戏台,让御医给中毒大臣们诊治,所有的皇子和公主原地不动。”

    “谁?”嫣贵妃讶然出声。

    “本宫的儿子,阿阮哪,嫣贵妃不记得了吗?”皇后从大殿中出来,怒视着她。

    “阿阮?怎么可能?阿阮不是早就病逝了吗?”嫣贵妃脸色大变,连退几步。

    “拿下嫣贵妃和麟王,除去金冠莽带。”帝崇忱盯着她,大声呵斥。

    侍卫们大步过去,不由分说地将二人摁倒,取下二人头上的金钗金冠,抽掉帝麟腰上的玉带。

    “父皇,这是为什么?”帝麟盯着帝炫天,恶狠狠地咆哮,“父皇不要听人谄言,帝炫天犯有欺君之罪。”

    “朕还没说什么事,你怎么就知道了他犯了欺君之罪?”帝崇忱大步过去,一脚蹬在了帝麟的肩上,把他踢

    了个四仰八叉,“你这个逆子,你送的那什么雪珊瑚,让阿宝命入陷境。”

    “阿宝是我亲妹妹,我怎么会害她?”帝麟从地上爬起来,脸庞扭曲,大声怒吼,“帝炫天你这个小人,你私藏前朝公主,图谋不轨。”

    “什么?”帝崇忱猛地扭头,看向帝炫天。

    帝炫天面不改色,心不跳,平静地看着帝麟。

    “哪个前朝公主?”帝崇忱盯着他,冷冷地逼问。

    “二哥陷害我。”帝炫天转过头,沉声说道。

    “你藏着御凰雪!”帝麟挣扎着,大声怒吼。

    “二哥忘了吗?这可是你不敢让聂王妃知道、半夜塞到我府上去的女人。你还下令,不许我接近她,不许我沾她一根头发,更不许告诉外人你迷恋她的事。”帝炫天眉头微皱,缓缓地说:“父皇,此事老四和老九都知道。那女人是九王妃身边奶娘的远房侄女。她长得像前朝公主,所以你就把她弄来,想试探倾郡王、四弟和我。可惜那女子却不是,你很失望,于是就在老九府上把人家给玷

    污了,还强行让人家和夫君和离,想霸占那女子。被聂王妃知道之后,你怕聂家人会生气,就让我替你戴这绿

    帽子。若不是老九派人来求情,让我替九王妃的奶娘留着这丫头,我早就杀了她了。”

    “你撒谎,你昨日还当着我的面抱着她,说你抱的是你的小妾。”

    “你逼迫我杀九弟,我只是拿她当当挡箭牌,想脱身而已。”

    “你要杀我儿子?”舒芙苓本来一直在旁边兴灾乐祸地偷笑,听到这里,不由得勃然大怒,猛地站起来,指着帝麟怒斥,“二皇子,我们老九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先是在马场动手脚,想要杀蝶意,现在又要杀儿子。”

    “杀蝶意?”帝崇忱脸色更加难看,盯着舒芙苓逼问:“怎么回事?”

    “那日马场之事,本来就不是隋朝安所为。蝶意受了伤,玥儿觉得心疼,就认真查了查。结果查到是二皇子的人,在城墙外放药。”

    “胆大包天,岂有此理!”帝崇忱猛地抽出侍卫的长剑,冲帝麟冲了过去。

    嫣贵妃母子见状大骇,奋力挣脱了侍卫的双臂,在院中乱跑,躲着帝崇忱的利剑。

    “皇上,是他们陷害麟儿,麟儿绝不会做这样的事,他怎么可能弄个有毒的雪珊瑚,在光天化日之下来毒害皇后?”嫣贵妃大喊道。

    “但二皇子那个心腹,可受不起金银的you惑,已经招了。”舒芙苓红唇冷咧,尖刻地说道:“嫣姐姐,这么多年来,一向是皇上喜欢谁、你就害谁。这宫里头被你害死的冤魂还少吗?你就不怕晚上作噩梦,这些冤魂来找你索命。”

    “你这个jian人,你敢暗算我。”嫣贵妃扑到她面前,挥手就是一个耳光,尖利的指甲在舒芙苓的脸上划出五道血痕,触目惊心。

    “jian人。”帝崇忱大怒,大步过来,一巴掌重重甩去,把嫣贵妃打得摔了出去,再大步上前,高高举起利剑,用力往下刺。

    “父皇剑下留情……”帝麟扑过来,不要命地用双手抓住了锋利的剑锋,大哭道:“父皇应当查明真相。母妃性子刚烈,才会顶撞父皇……”

    “闪开。”帝崇忱一脚飞起,将帝麟踢开。

    “皇上。”嫣贵妃的两位兄弟大步过来,用力磕头,“皇上开恩,查明此事,再作发落。”

    帝崇忱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才丢下剑,大声说:“把嫣贵妃和帝麟押进大牢,听侯发落。帝炫天跟我进来。”

    帝炫天垂了垂眼皮,跟着他回到大殿。

    等大殿门关上,帝崇忱猛地转身,指着他低斥,“你说实话,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御凰雪?”

    帝炫天一掀袍子,跪了下去,坚定地说:“是。”

    “你……你敢不报!”帝崇忱气得发抖。

    “因为儿臣爱她,儿臣在兰烨皇宫时就想等她长大,娶她为妻。”帝炫天静静抬眸,看着帝崇忱铁青的脸色,一字一顿地说:“父皇以前总逼问我,大战前昔,我到底去了哪里?今日我敢坦诚了,我来了兰烨皇城,想带她走。可惜,得到的是她与薄慕倾成亲的消息,只能黯然离去。若儿臣当时胆大一些,就能带她走,也不必让她流落民间,吃尽苦头。在街上卖酒为生。”

    “一个小丫头片子,她若没有人暗中扶持,怎么可能活下来?这城中果然有御氏余孽。”帝崇忱阴沉着脸色,绕着他走了几圈,冷冷地逼问:“你说,你是不是和他们勾结了?”

    “父亲为什么总是不相信儿臣?若儿臣有心隐瞒,何必向父亲坦诚?这女子,他们四个都见过,他们是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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