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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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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赶紧也叫大夫吧。”小歌急了,想跑去找大夫。
“算了,叫不来的。”御凰雪摇头,童妙音怎么会让大夫来给她看?说不定还要趁机侮辱小歌几句。
“得叫啊,我去了。”小歌拔腿就跑。
御凰雪想想,让童妙音知道也好,免得怀疑她。
累了一天,她现在只想赶紧去泡个冷水澡,吃顿饱的,再趴去榻上美美睡上一个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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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洗了,啃了半个馒头,御凰雪没能睡成。
她的手指头肿得更厉害了,简直像只小胡罗卜。
“到底是什么虫子,这么可怕!”小歌真的没能请来大夫,见她的手指成了这样,急得快哭了,捧着粗盐,给她轻轻搓洗。
“用这强盗草试。”小元捧着一把碧绿的草进来了,往榻前的脚榻上一坐,把草放进嘴里嚼,再把汁液往她手指上抹。
这一抹,痛得御凰雪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太痛了!
“那现在怎么办?大管家出门去了,五夫人不准我们出府去,大夫还在她那里伺侯着。”小元赶紧丢开了草,担忧地说道。
“疼疼,过会儿就好了吧。”御凰雪举着手指,跑去桌边,用茶水清洗,心中直埋怨自己多事,为什么要去捉那只破虫子。
“不过五夫人让人从果壳里把死虫子找过去了,应该很快就知道要用什么药才行。”小歌又说。
御凰雪扭头看她,还真让她猜对了,童妙音这人果然不简单,这点小细节都没放过。
“对了,不如我去请九夫人吧,九夫人的父亲是御医,她应该懂一点。”小元突然拍手,激动地说道:“而且她为人温柔,不像其她几位夫人一样可怕。”
“不必了。”
御凰雪实在不想再有人来打扰她的清静,虫子虽毒,但毒性应该不会很大,不然她现在应该倒着动都动不了才对。
小元和小歌对视了一眼,再想不出办法来。
御凰雪坐了会儿,开始想那条虫子的样子,黑漆漆的,好像有翅膀,触角……小小的虫子,怎么这么厉害?
用茶水泡了半天,她好过了许多,自以为得法,赶紧让小元再泡一壶茶过来,用井水镇凉了,把手指头直接伸进茶壶里浸着。
热汗源源不断地从她的毛孔往外涌,晒痛的皮肤此时也开始发难,身上到处都在痒。
“再去泡个澡?”小元见她不时在身上抓,小声提醒她。
御凰雪摇头,小声说:“晒太厉害了,不能泡,不然极容易着凉。”
“夫人也懂医呀?”小歌好奇地问。
“经验。”御凰雪拍拍额头,此时她已经开始有些头晕了,不知道是晒的,还是虫子咬的。
“躺会儿吧。”小元扶她躺下,把茶壶搁在她手边,拿着扇子给她轻轻地摇。
御凰雪迷糊了会儿,又想睡,身上又痒,手指头还疼,难受得直想哭……不知道熬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有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是王爷来了。”小元扭头看了一眼,欣喜地说道。
御凰雪已经很迷糊了,哼了一声,没睁开眼睛。
“王爷,夫人病了。”小歌快步迎出去,匆匆福身,向他禀报。
帝炫天拧了拧眉,大步走了进来。
御凰雪的手已经全部肿了起来,红色开始往小臂蔓延,脸却泛出了惨白的颜色,呼吸轻浅急促。
“好痛。”她拧拧眉,
想把手从他的掌心抽回来。
“拿刀来。”帝炫天眉头紧皱,向旁边伸手。
“刀?刀……”小元左右看看,疾奔步出去,举着菜刀跑到了帝炫天面前。
他拧拧眉,沉声道:“童舸,刀,酒!”
童舸从后窗飘落进来,递上一把雪亮的小刀,从腰上拽下牛皮酒囊。
“啊……”小元和小歌看着从后窗跳进来的男人,惊得目瞪口呆,那边是仙人掌,他怎么会从那里进来?
帝炫天用刀割开她最肿的手指,用力一挤,污血涌了出来,痛得她一阵颤抖。他放下刀,看了她一眼,拔开酒囊塞子,仰头喝了一口,再把她的手指放进唇中,用酒含着。
“用碗,用碗。”小元赶紧捧来碗,想用碗装酒,不必让王爷拿嘴当碗。
“退下。”童舸冷斥一声。
小元又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这冷颜公子,连退好几步。
帝炫天正用内力,把酒往她割开的伤口里送,不彻底洗净皮肉,这毒根本祛除不净。
这种剧痛,让御凰雪短暂地清醒过来,小声尖叫着,要把手指从他的嘴里救回来。
“你干什么,你还要杀我一回吗?”她坐起来,抡着拳打他。
帝炫天扣住她乱挥的小手,但未来得及吐掉的酒被他给吞了进去。
童舸脸色一沉,赶紧问道:“主子,不会有事吧?”
帝炫天擦了擦嘴唇,摇了摇头。
御凰雪举着红肿的手掌,吓得眼睛瞪圆,她一直昏睡,根本不知道手肿成了猪蹄一般。
“怎么会这样?”她又急又痛,用力去挤手指,眼泪一涌而出。
“别挤了,让酒在伤口里多留一会儿。”他按住她的手,沉声说道。
“可是很痛啊。”她继续用力挤,娇小的身子不停地颤抖。
“不要挤了。”他一把将她揽过来,摁到了怀里,另一只手用力钳制住她正在流着血和酒水的手。
御凰雪被他捂在身前,哆嗦得更加厉害。
“痛,我痛,我好痛!”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说:“知道你痛。”
“那你让我挤啊。”御凰雪要抓狂了,她宁可挨上一刀,也不要被酒泡着伤口。
“不能挤。”他转头看她的手,低声说:“那是灼虫,若让毒进了心脏,就无救了。”
“该死的,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弄进府里来。”
听到无救两个字,御凰雪陡然愤怒,让她好好地开酒馆不行吗?把她丢进来任人欺负!
“再忍忍。”他低眉看她,声音渐柔:“痛过一阵子就好了。”
“我一阵子也不想痛,我痛够了。”她又开始挣扎,愤怒地低吼。
他用力箍紧她,直到她再没力气反抗了,才把唇抵到她的耳边,小声说:“以后不让你痛。”
“你说鬼话骗谁。”御凰雪又开始神智模糊,眼前发白,含糊地问了一句,人软软地往下滑。
“药。”帝炫天伸手,让童舸递上药瓶。
托着她红通通、惨不忍睹的手,帝炫天把药粉慢慢洒了上去。
小元和小歌跑过来,帮着他给御凰雪擦汗,她一身又汗透了。
“王爷,得把湿衣服换下来才行。”小元把衣裳放到枕边,小声说:“让奴婢们来吧,奴婢们手轻,不会吵醒夫人。”
帝炫天松开手,退了两步,看着两个丫头给她解开湿衣。
桌上放着冷掉的馒头,今天一天她们三个女子就吃了这个。他拿起一只,看了一会儿,放进嘴里。
“王爷是饿了吗?奴婢现在就去做饭。今天夫人也没吃什么东西,一直晒到了午时,回来就头晕了,咬了半个馒头就再也没撑住。”小歌叨叨着,要出去做饭。
“不必了,你们退下吧。”帝炫天淡淡地说道。
小歌怔了一下,见他无意多说,只好和小元一起行了礼,退了出去。
童舸满脸严肃,小声说:“妙音可能以为她也是麟王送来的jian细,我会知会她一声。”
帝炫天看他一眼,沉声问:“为什么府里会有灼虫?”
童舸怔了一下,反问道:“对啊,为什么府里会有灼虫。”
“去查。”帝炫天眉头微拧,眸子里杀机闪动。
童舸从后窗出去,扭头往榻上看了一眼,随即攀上了屋顶。
小元和小歌一直守在外面,不敢去睡。帝炫天慢步出去,盯着二人看了一会儿,沉声说:“你们记好了,这院子里的所有事,不得向外人多说一字。”
“是。”小元和小歌赶紧点头。
“下去吧,本王不叫你们,不要过来。”帝炫天转身进屋,关上了门窗。
御凰雪沉睡着,脸上的气色比刚刚好看多了。
帝炫天在榻边站了一
会儿,褪衣上榻。
帐幔放下来,遮去里面两道身影。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手指摸到她手腕上的银铃铛,眸色越来越柔软。
“小御儿……多少年了……上天还真是有意思……”
他笑了笑,翻了个身,把她抱进了怀里。她身子软软的,身上香香的,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
“好姑娘。”他闭上眼睛,低喃了一声,呼吸渐渐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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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热。
御凰雪被热醒了,挠了挠脸颊,汗水从脸颊滑落的感觉,实在痒。腰上也痒,像有东西紧紧禁锢着她。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满眼月白色,往上看,月白中衣的领子竖得整整齐齐,挡住他的脖子。下巴上微微钻出了些许胡茬,唇角紧抿着,就连睡着也这么严肃。
可是,他抱着她干什么?抱复帝麟、还是想让帝麟来砍了他的脑袋?
她抓着他的手指往上扳,扳起一根,他又扣下一根,折腾几回,她猛地抬头看,原来他也醒了,正沉静地盯着她。
对视片刻,她索性松开他的手指,又闭上了眼睛。静了许外,他的声音传入耳中,“今日用茶水洗手指,做得很好。”
她眼皮轻颤了几下,忆起他用酒水给她洗伤口的那一幕。她还没痛到糊涂失忆,他用嘴咬着她的手指,烈酒灼得她恨不能那手指不是自己的。
“这虫叫灼虫。”他又说。
御凰雪睁开眼睛,等他的下文。
“灼虫是北方戈壁滩于绿地交界之处盛行的毒物,寄生于兽的身上,钻入皮肉之中,细小的爪刺断裂在其中,若不清理干净,被虫爪毒蚀过的地方,就会烂掉。”
御凰雪打了个冷战,迅速捕捉到了他话里的疑点。
“若是荒漠之物,怎会到了你的府上?”
“只要出现一只,说明园子里还有,最近几天不要去园子里。我让人洒上雄黄,火塘灰,仔细灭一遍虫子。”他没理会她的问题,低声叮嘱。
“我被咬死了,你更高兴才对。”御凰雪见不得他装出这副关切样子,忍不住嘲讽道。
他眉头微拧了一下,淡淡地说:“也对,你明日再去咬咬也好。”
御凰雪气结,用力推了他一把,想往榻的角落里缩。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三分力道,就把她拽回了身前。
淡薄的晨曦从窗子透进来,这时候的风终于有些凉爽了,吹得帐幔轻轻地晃动。
“你在我这里,帝麟会知道的。”御凰雪被他盯得有些心慌,惶惶转开脸,小声吓唬他。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这名字。”他继续冷竣地盯着她。
“你不是挺怕他吗。”御凰雪冷笑。
“你说呢?”
他扣着她手腕的手指紧了紧,痛得她慌忙抬头看她。
“那他训你的时候,你还不出声。”好半天,她才憋出了一句话。
他眉头拧了拧,缓声道:“爬树这种事,倒不让意外,能把菜刀剁得那样响,真让我意外。”
“小心你变成我砧板上的肉,做成包子。”御凰雪呲了呲牙,露出雪白的贝齿。
他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低头,把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御凰雪吓住了,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居然由着他贴了好一会儿。
“你干什么?”她慌慌地推他的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骂人的小嘴,总得想办法堵上才对。”他嘴巴一张一合,唇角勾着一份倨傲的笑意。
御凰雪飞快地捂住嘴,恼恨地瞪着他,“我一定会告诉帝麟的。”
“好啊,去吧。”他反手撩帐幔,歪了歪脑袋。
御凰雪赌气爬起来,恨恨地瞪着他。
他和她对视了半天,慢慢抬手,手指在她的小脸上抚了一把,冷静自若。
她发现,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喜欢这月白的颜色。从少年起,他就穿着月白衣,在梨花树下舞剑。到了现在,他还是经常穿着月白衣,乌发玉冠,一身洁净整齐。从他身上,真的一点都看不出他正在受到的一切不公平待遇。比如当年他在兰烨皇宫被人折磨,比如现在他被满朝文武看轻抵毁……这一切仿佛都不是对他做的,他穿着他的月白锦袍,傲然站在众人面前,威风贵气。
“真讨厌。”御凰雪讨厌他的镇定冷静,讨厌他像没事人一样面对她,那她所受的那些罪呢?难道可以当没发生过?还是他也想学别的男人,在她身上找点乐子?
她躺下去,盯着晃动的帐幔出神。
“十九,十九,过两天就是十九了。”他拉住她的手指,小声说。
御凰雪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说:“我不知道你
说什么,既然那个人死了,你就让她死掉吧。不然她会恨这一切的。”
他转过身,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手掌覆上了她的眼睛。
她眨眨眼睛,眼前一阵漆黑。
“那就让她死了,从此后,你是我的十九。”他俯过来,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这么有自信,王爷得先自保才行,皇上正想杀你呢。我无所谓,多的是人愿意救我。”她嘲笑道。
“那我们就等着看看,谁能杀得了我。”他的嘴唇紧抵在她的耳朵上,说得有些发狠。
他给御凰雪的感觉,一直温温吞吞,冷冷漠漠,疏疏离离,他一切有关杀戮的传闻,都来自他人的描述。
但这一刻,御凰雪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杀气。仿佛来自深深地狱,暗不见天日,还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血腥感,令人从心里滋生出一阵寒意。
她眼前仿佛看到的不是月白中衣、正咬着她耳朵的他,而是烈马持刀,战甲披血,立于千万敌军阵前的他。
有人天生是王,他的眼底藏着万里河山,野心勃勃,披一身烈焰而来,能融世间一切。但这样的锋芒太露带给他的不会好事,而是厄运!他真的很会隐藏,居然没人能看穿他。或者皇帝看穿了,所以远离他,贬低他,把他发配到冷漠的角落,甚至想杀掉这个亲生儿子。
“那我就等着看。”她侧过脸,捂住有些发烫的耳朵,闷闷地说道。
腿上突然一凉,被汗水粘在身上的裙摆被他掀起来,他的手掌贴在了她的膝盖上。
“是不是不想再给人下跪?”他问。
御凰雪斜眸看他,红唇紧抿。
他一臂撑起来,覆在她膝上的手轻轻地抚挲,一字一顿地说:“我也不想。”
御凰雪正过脸,和他对视,忍不住讥笑,“那你何不现在就挥着长刀,杀进宫去,斩掉老皇帝的头颅,夺取他的一切。”
他死死盯着她,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御凰雪这回有了准备,当即张嘴就咬。他不躲不避,任她的牙狠狠咬过来,正中他的下唇,而他的舌尖就在这时候准准地钻进了她的嘴中,另一手掐住了她的下腭,迫她的齿松开……
动作一气呵成,她想踢他,膝盖被他摁住。她想抓他,手腕被他抓住。
她像一只小鹿,拼命踢打四蹄,却徒劳无功,最终被他抓死了四蹄,被他强有力的齿咬开了嘴唇。
他这股狠劲儿能湮没天地,何况是柔软的她?
她透不过气来,胸、、膛胀胀的,脸也渐红,一直红到脖子底下,耳根后面。
“别闯祸,不要再让人留在你的浴池子里。”他总算松开她了,呼吸急急,声声打进她的耳中。
御凰雪闭眼睛,对于他这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知道她池子里藏了个薄慕倾,没什么好奇怪的。她奇怪的是,他居然能忍到现在才挑穿;她奇怪的是,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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