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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虎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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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阳公主本就有十几二十个借口将尹德妃赶出东堂,偏偏尹德妃还无脑的闯了进来,罪加一等。以平阳公主的才智,不加以利用,怎么对得起尹德妃的无脑。
  李渊作为一个开国之君,也非易于之辈,只不过两个儿子太出色了。李建成手段柔和,处理政事,面面俱到,令人挑不出毛病。李世民军事才华惊才绝艳,再强大的敌人,再恶劣的征战,只要他统率三军,就没有打不赢的。久而久之,政事不决,问老大,外事不决,问老二。有事情他们能够搞定都能帮着摆平,大多时候处理的比他这个皇上还要好。李渊自然也乐得当个甩手掌柜,放放权。皇帝嘛,不享享乐,又叫什么皇帝。
  不爱管事,不意味着不能管事,无力管事。
  此刻李渊心底就跟明镜似的,看穿了平阳公主心底的小九九,长叹了口气道:“平阳,你这是逼迫父皇啊!”
  平阳公主也不隐瞒,点头道:“父皇恕罪,那尹阿鼠实在太不像样,已经弄得天怒人怨,长安上下谁能不知,想必就算是父皇也略知一二,只是碍于尹贵妃的面,不好处理而已。女儿逼迫父皇,也是为我大唐考虑。还请父皇将此事慎重以待,不要为了一个无法无天的废物而寒了为我大唐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心。打天下,守天下,靠的是罗将军这类英勇的将士,而不是尹阿鼠这类无德无才的废物。”她秉性刚烈,由胜男子,对于尹阿鼠这类人物,实在是看他不起。或叫废物,或直呼其名,从未称过一句“国丈”的。
  李渊看着面前的平阳,一瞬间脑中闪过当初李世民似乎也跟他说过这番话,不过当初他是将李世民骂的狗血淋头的。
  这也是儿子与女儿的差距。
  尹阿鼠说杜如晦欺负了他,李世民说尹阿鼠无法无天。
  李渊当初选择了相信尹阿鼠,并非是因为昏庸而受到欺骗,实际上他心底清楚的很。杜如晦是何许人物,一代名士满腹韬略,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去找尹阿鼠的麻烦,只是为了安抚尹德妃,才故作不知的将李世民骂了一顿。反正不是什么大事,自己的儿子嘛,受点委屈也就是了。
  平阳却不一样,儿子可以无故骂他顿,让他受点委屈,女儿却是用来疼的,让他向对待李世民一样的对待平阳,他可骂不出口。
  “好吧!”李渊左右琢磨了片刻,道:“尹国丈确实是做的有些过分了,横行霸市,强掳豪夺,便查封国丈府,将他逐出长安,遣回老家,此生不得进京,任他自生自灭。至于冯德,将他交由刑部,依法论罪。平阳,你看如何?”
  平阳公主作揖长拜道:“父皇英明。”
  李渊没有好气的道:“英明什么,还不是让你这丫头给算计了。怎么样,现在能跟父皇去西堂了?难得进宫,就陪父皇好好聊聊吧。”
  “看父皇说的,到了西堂平阳给您揉揉肩。”平阳公主笑着上前,亲昵的扶着李渊往太极宫西堂李渊休息的地方行去。
  李渊与平阳公主感情还是极好的,相互聊着家常。
  李渊突然笑嘻嘻的道:“平阳啊,逝者已逝,我大唐英杰辈出,父皇再给你找个夫婿,你看如何?”
  **********
  长安醉仙楼。
  罗士信、秦琼、程咬金正坐在雅间开怀畅饮。
  他们喝的正是醉仙楼的招牌美酒千日醉,这千日醉真名叫中山冬酿,古代酿酒师狄希发明的烈酒,酒味干冽醇厚,因此自战国时代起,此酒就已驰名天下。相传狄希在酿酒的过程中,好友刘玄石喝了一口,一醉千日,三年方醒。
  传说自当虚假,却也映照现实。这个时代的美酒诸如杜康、即墨老酒、古井贡酒之类的名酒,都以味道香醇,好入口为主,酒精浓度并不高,喝个十来斤都不是问题。唯独千日醉是个中异类,辛辣爽口,以烈为主,是当世最烈的酒无疑,深得秦琼、程咬金之类猛将的喜爱。
  罗士信在他的记忆中也好喝千日醉,他本人倒是没多大的感觉,只要没事的时候能喝上几口,什么酒倒是无所谓。
  程咬金将满满的大腕酒一口干下,舌头有些打结的道:“小老弟啊,这一次你请我喝千日醉,过两天你又得请我喝酒了。事先说好了,别的酒老哥哥我不要,要喝就喝这千日醉。”
  罗士信白眼道:“当我是土豪,胡乱宰,要请也是你请。你老程家家大业大的,不吃你的,哪对得起你。”
  程咬金“嘿嘿”一笑道:“这可由不得你,这谢媒酒啊,你是不请也得请。”
  罗士信愕然道:“什么谢媒酒?”
  秦琼也是一脸惊讶,随即了悟喜道:“士信,你看上哪家姑娘了,老大不小了,也该成亲了。”
  罗士信道:“秦大哥,你听他酒后瞎说。”
  程咬金叫道:“谁酒后瞎说了……没醉呢!”他拉着秦琼道:“别看我们这小兄弟平时硬邦邦的女色不近,让我们操心。那是因为没遇上好的,前几日在我府中遇上了郑家姑娘,一眼就瞧中了。回头就跟我打听人家姑娘家的事情。老程看他心急,给我家夫人说了。我家夫人也觉得郑家姑娘很不错,便上门跟姑娘家的父亲一合计,这事就这么成了。。”



第三十五章 夜街偶遇

  罗士信听了目瞪口呆,有些接受不了,但心底却也有一种莫名的欣喜,感觉很是复杂。郑丽琬貌若天仙且才智超绝,能够娶她当老婆,罗士信只会觉得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并无任何的不满。
  但是在他的理念中,却有着现代人的思维:接触相处然后再谈婚论嫁。
  他与郑丽琬不过认识一天,见过两次面,却因程咬金的一个误解,崔氏与郑丽琬之父郑仁基的合计就说定了两人婚事,这太草率太轻易了。
  罗士信当初还以为程咬金是说着玩的呢!
  “老哥哥,这不是开玩笑吧!”罗士信惊疑不定。
  程咬金道:“那还有假,你嫂子办事最利索了。你就安心将一切交给你嫂子处理吧,你嫂子是过来人,一定会让郑家姑娘风风光光的进你罗家大门。”
  罗士信苦笑道:“这哪跟哪啊!”
  其实这也是他不了解情况,古代人力无价,各朝各代都提倡早生早育,多生先生,还特地出了法规处罚那些晚婚的男女。尤其是战乱时期,更是如此。罗士信二十岁尚未娶妻,已经是很晚很晚了。
  程咬金出身名门,曾祖父是北齐兖州司马,祖父是北齐晋州司马,父亲更是济州大中正,持节瀛州诸军事、瀛州刺史,地位显赫,所以就如罗士信说的那样是个禽(兽),天下大乱之初便以娶了十岁的县令陆儿第三女孙氏为妻,至于清河崔氏是他第二任夫人。
  秦琼、程咬金与罗士信情同手足,罗士信父母自幼死于战祸,世间已无亲人,对于罗士信的婚事,秦琼、程咬金这两位做兄长的就没少操心,只是罗士信压根没那意思,一直压着。
  罗士信因为郑丽琬给他出谋,对这个相貌绝美又才智过人的小姑娘,充满了好奇也就跟程咬金提了提。程咬金登时错意觉得罗士信开窍了,乐滋滋的找上了崔氏。
  崔氏还是很有身份地位的,兄长是清河崔家的管事人之一,罗士信虽没有什么家世,却也是年少英雄,年纪轻轻就已经高居十二卫将军,前途无量,又得崔家的相助,郑仁基也没有什么不满意。关键是他急于将郑丽琬嫁出去,找个夫家好好管管免得一天到晚胡思乱想,闯出祸来。于是亲事就订下了。
  至于郑丽琬的意见,郑仁基压根没考虑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说的不外如此。
  程咬金瞪圆了眼睛道:“怎么了,还不满意啊!”
  罗士信想了想,颇为不好意思的道:“也不是不满意,只是担心为难人家姑娘。”
  男人也就是一个德性,就如现在的罗士信,他对郑丽琬要说有什么很深的感情,那是屁话,才见过两面,认识一天,哪里来的深厚感情。只是郑丽琬有天仙容貌,才智也很优秀,条件那么好,能娶自然先娶来再说。
  虽然在理性中觉得郑丽琬还是一个十五左右岁的“未成年人”,但是想想程咬金也就释然了,他才是真正的禽(兽),跟他一比自己要高尚的多呢。
  当下罗士信也不说话,任由程咬金闹腾了。
  酒足饭饱,时近宵禁,罗士信、秦琼、程咬金一并走出醉仙楼,他们酒量不小,隔三岔五的又会聚一聚,也没拼酒的意思,都是以喝尽兴为主,控制着份量。彼此都保持着一定的清醒,相互告别。
  各自顺着回家的路骑马返回。
  罗士信骑着马儿,慢悠悠的在街上荡着,夏风习习,吹在身上倍感舒畅。
  一路来到永兴坊,罗士信再次经过国丈府意外发现国丈府门口多了六名护卫,忍不住停马眺望,却见国丈府的大红木门中央贴着交叉的查封封条,心道:“好快的速度,好麻利的手段。”
  “罗将军!”
  罗士信听见有人叫唤,转过头去,却见裴青衣在不远处站着,平阳公主的马车与仪仗队便在不远处缓缓的往这边行驶而来,摇了摇头,这酒还真不能喝多,六感明显下降了许多,对于裴青衣的靠近竟然毫无所觉。
  “姑娘好!”
  裴青衣点了点头,道:“公主有请!”
  罗士信纵马上前,正要下马行礼。
  平阳公主掀开了窗帘,略微探出脑袋,露出了那成熟充满英气魅力的俏脸道:“不必多礼,我们共路,遇上了正好跟你道声谢。”
  “共路!”罗士信脑子这才恍然,难怪平阳公主两次会恰到及时的出现,原来是住在一条街上,想起了裴青衣初次见面说的话,了悟道:“应该是我谢过公主才是,公主当初让这位姑娘跟着,就是担心我受到尹阿鼠的报复吧。”
  平阳公主点头道:“尹阿鼠作威作福早已不是一日两日,可真正敢与他对上的却寥寥可数。纵是我那二弟也被逼的忍气吞声。若不是将军英勇无畏,不惧小人,逼得尹阿鼠连出昏招。纵然平阳有心除贼,也无力下手。我父皇已经下令,查封国丈府,撤销尹阿鼠国丈身份,将他逐出长安,赶回老家,终身不得再入长安。对于如此处置,将军可还满意?”
  罗士信颔首道:“尹阿鼠毕竟是尹德妃的父亲,皇上能做如此处置,以是相当不易了。尹阿鼠之所以能所依仗的无非就是国丈与德妃,现在他没了身份,又远离长安。就算品性难改,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是否够格。只是我有一事不明,那伏兵好像是那位姑娘叫出来的?”
  平阳公主道:“不错,依照冯德的计划,三招奈何不得将军,便放弃计划以金锣为号撤走。不过冯德想的有些天真,他势不如我,财不如我,又怎么能保住秘密?我在事先便以得知他全盘计划,以炮仗声让伏兵提前冲出,逼得冯德现身相见。说来此计却是要陷将军以险地,才能得逞。本来还心怀愧疚,但后来全盘一想,却发现是多虑了。平阳所作所为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她若有所指的说着,明显从布局中感受到了罗士信的刻意而为,只不过因为她的出现,顺水推舟将尹阿鼠给了她。
  罗士信也不隐瞒道:“我罗士信不屑与小人为伍,可面对这种小人,只有用些过激的手段才能保护自己。”
  平阳公主赞许的点了点头:“敢作敢为,方为大丈夫!”说到这儿,脸上莫名一红,左右一瞧,忙道:“将军到家了,平阳先行一步。”
  罗士信这才发现已经到了自己的府外,另一方平阳的仪仗也缓缓的停了下来。
  平阳公主的公主府,居然就在他隔壁!!!


第三十六章 送上门的未婚妻

  平阳公主的公主府确实在罗士信隔壁。
  当初李唐杀入关中占领长安之后,李渊大封功臣,将隋朝贵胄留下来的豪宅霸占一空。李渊是个很在乎子女关系和谐的一个父亲,将几个儿子女儿都安排在了一条街上,让他们成为邻居,有事没事的相互照应。
  是以李建成、平阳公主、李世民的三栋屋子是相连在一起的。只是后来李渊窃隋后,立李建成为太子,李建成便搬到了东宫居住,协助他处理政务,屋子便空了下来,直至送给了罗士信。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命运。李世民在永兴坊空下的屋子送给了杜如晦,结果造成了杜如晦被打的悲剧。李建成将屋子送给了罗士信,也险些造成悲剧,只不过他功夫好,反把对方打了。
  罗士信瞧着平阳公主一行人进了府邸,正打算叫门,余光却发现墙角落里缩着一条人影,借着朦胧的月光瞧得不太清晰。
  “谁在那!”
  罗士信叫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想了想迈步走了上去。
  走到近前,却是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抱着双膝,脑袋埋在腿上,似乎在睡觉,也看不见相貌,不过那发型却显得很是眼熟。
  罗士信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影,忍不住道:“不会吧!”
  “喂喂喂!”
  也不敢肯定,罗士信伸手推了推那人的肩膀。
  黑影“嗯”了声,缓缓地抬起了脑袋,抹了抹眼睛,看清了叫醒自己的人,忍不住惊喜的叫了声:“罗将军!”
  月光下那渐渐显露的面容:可爱中透露着娇媚,不是郑丽琬又是谁。
  罗士信上下打量着郑丽琬,她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有些狼狈。那对会说话的迷人眼睛布满了血丝,眼皮有些红肿,俏脸上有几道黑乎乎的污迹,那是抹泪水留下的痕迹。
  “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罗士信语气有些严厉,郑丽琬现在可是他的未婚妻。作为一个男的,还是要尽些义务的。
  “我爹!”郑丽琬愤愤不平的说着。
  “呃!”罗士信将后半段话硬生生的掐住了:“你爹怎么了?”
  “我爹太野蛮了,他不问过我就给我说了一门亲事,霸道、可恶、野蛮、讨厌……”郑丽琬满腹怨念,喋喋不休。
  “呃……”罗士信再度说不出话来,这丫头不会找上门来给自己发好人卡,让自己退婚的吧,可是不像啊!
  郑丽琬说了好一会儿,才可怜兮兮的道:“罗将军,我爹爹不要我了,你能不能收留我住几天,几天就好!”
  罗士信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迟疑道:“这个有些不合适吧!”
  郑丽琬跺脚道:“什么不合适的,你这个人怎么一点也不懂得知恩图报,我给你出计整倒了尹阿鼠,现在要你报答,你却一口拒绝。我,我看错你了。”她气得想走,脚一抬又可怜兮兮的缩了回来:“我真的没地方去了!安全的地方我爹爹肯定找得到,危险的地方又不能去。想来想去,除了将军这里,我真没别的地方可藏了。”
  逃婚,逃到未婚夫家里,这郑丽琬的脑子有坑嘛……还是?罗士信想到一个可能,忍不住问道:“郑姑娘,你爹让你嫁给谁呢!”
  郑丽琬撇嘴道:“除了那陆表兄还有谁,今天除了崔姨也就陆表兄来找我爹爹,难不成还是崔姨啊!陆表兄人是不错,可是个书呆子,我才不嫁他呢。”
  罗士信总算理出了个头绪,这小丫头还不知道崔氏替他说亲,还以为郑仁基是同意了那个什么陆表兄的求亲,性子一起跑了出来,跑到了他这个正牌“未婚夫”这里来了。
  罗士信现在岂止是头疼,头都要爆炸了,他很想说说亲的不是陆表兄而是崔姨,未婚夫也不是陆表兄,是他罗士信,但想了又想,这话又实在说不出口。
  郑丽琬摆明了抗拒婚姻,指不定说了,反而更糟。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索性也不想了:也罢,干脆就先让她住下,总比她为了逃婚,乱跑的好。
  “好吧!看在你为我出谋划策的份上,就暂时让你住下了。”罗士信一副勉为其难的说道。
  郑丽琬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喜道:“我就知道罗将军是最好的,一定不会忍心看我流落街头的。我郑丽琬也不白吃白住拉,最多给你当当丫鬟,再给你当当诸葛亮,帮你想主意,一举二得一石二鸟大占便宜了你。”
  罗士信没好气的道:“省省吧你,别给我添麻烦,我就求爹爹告奶奶了……跟我来吧!”
  郑丽琬笑嘻嘻的跟在身后,也松了口气,总算有个安全的去处了。
  这一幕让罗士信瞧在眼底,嘀咕道:“也不知你对我哪来莫名其妙的信心!”
  郑丽琬听了笑着眯起了眼睛,却不回答,心底却道:“也许这就是知己吧!”
  其实就算是郑丽琬自己也不敢肯定是什么缘由,不过自从罗士信决定用她计策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底深处的那根弦便被触动了。罗士信不但是唯一一个认可她才智的人,也是唯一一个用她主意的人,令她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
  所以这离家出走,第一个想到的避难地方便是罗士信的府邸,对于罗士信有着毫无根据道理的相信。
  对于罗士信带回来一个陌生的女子,管家也未说什么。他只是暂代管家职位,不是真的管家更不是李建成的眼线,除了维持府邸的运作听吩咐之外,别的事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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