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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保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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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保峒说,老三并没有作罢,他在加拿大结识了唐人黑帮组织里边实力最强的一个帮派,本来昊家也一直在帮一些亚洲帮派进行洗钱活动,以老三的聪明,早就知道了所有的洗钱手段,且将它发扬光大。而且,世界上最大的毒品市场在美国,种植却是在中国的附近几个小国家缅甸、老挝等地,毒品从这些国家到美国,最主要的渠道就是从生产点――中国东南沿海――加拿大――美国,这条运输路线是昊家的巨大利润来源之一,昊氏家族在加拿大本来就设有中转站,也被老三抓在了手里。所以他在渥太华很快就站稳了脚跟,并以多智取得了那名老大的赏识,成为那个帮派里军师级的人物。
赵保峒说,他对父亲将大陆这么大的一块肥肉交给了姐姐,一直怀恨在心,三番五次的跟父亲说要回来“协助”姐姐,但都被昊莲的母亲以各种方式化解,当然,所有的方式都没有导致姐弟俩正面交锋,但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共同的哥哥跟嫂子死在了一名杀手的手下,剩下昊莲的哥哥昊志成,昊莲的母亲以强硬的态度抵制住老三,借各种渠道放话,如果非要这样,就将公开所以的秘密,在杀掉自己的亲弟弟之后。老三暂时作罢,他没必要碰过鱼死网破,他在加拿大的条件也不是很成熟。
1999年,加拿大那个帮派的老大被暗杀,老三被手下选举成为新的老大,他开始对帮派进行整顿,他用的手段非常高明:他当选后,立马搬到了蒙特利尔,美名及曰静养,将所有的生意分开来交给几名亲信打理,想通过这些人的操作来判定是否对自己忠信。这方法的确不错,一段时间后,他的帮派里就清除了好几名有异心的手下,从此虽然不敢说是固若金汤,但却绝对是日渐强大。
赵保峒说,这时,舅舅又开始打起了国内生意的主意。昊莲的母亲虽然从来不肯定跟自己的丈夫说家族生意里边的事情,但赵保峒几次无意中听到妻子跟内弟通电话,虽然是用英文说的,他能听懂一点,也能听出来口气虽然的笑呵呵的,但话语里无一不语带玄机,直到妻子的突然去世,他怀疑,妻子还是没有逃过老三的暗杀。而且昊志成的被杀、地下钱庄的被劫,很有可能就是老三的指使的杀手干的,当然赵保峒并没有说这事情是余俊海无意中说出来的,还有被抓的那三名劫匪。他有点怀疑余俊海也是故意说漏嘴而已,就是想让他们坐不住后跳出来,自己才坐收渔翁之利。
赵保峒说,昊莲的母亲将生意接过来以后,一步一步的将生意合法化,只是保留着跟部分帮派洗钱这一行业,因为这些亚洲帮派心狠手辣自然不必说,大部分都跟昊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当年她爷爷开始水上走私的时候就跟这一群人有来往了。一下子撇开,的确很麻烦。自己老公的生意也跟这些人有关系,所以,她没打算将这条线让出,但她将生意交给自己的女儿,也是迫不得已,她实在不想自己的女儿也卷进去这样的事件里边去。但外公说过的,昊家的生意,必须要由昊家人来管理。
赵保峒说,其实自己之所以花高价请这些退役以色列特种兵回来保护自己,皆源于小舅要对自己实施的暗杀,自己众多加拿大客户由于自己的诚信而合作,这间接抢了他的生意,所以他肯定要除掉自己。包括昊莲,上次在船上明目张胆的想杀她,也极有可能是小舅的主意。
昊莲越听越糊涂,越听越气愤,她就觉得父亲是典型的挑拨离间,为什么跟母亲说的小舅舅完全就是两个人呢?不相信。父亲的风流在当地是有口皆碑,且早就打上了自己家族生意的主意,现在还想将自己的亲人反目成仇,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自己打出生就没见过小舅舅,妈妈说,三舅是一个看破世态的人了,他早在1999年就将家族设在渥太华的企业交给一个名叫陈洪的人打理,自己则跑去洁净安全的蒙特利尔去享受人生去了,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博物馆、艺术品画廊和展览中心溜达,还沉迷于佛学当中不可自拔。自己看过他在蒙特利尔的照片:一袭唐装,清瘦飘逸,手中抓着一串佛珠,微笑地站在自己的花园之中。看着他,只能感觉到亲切跟慈爱,怎么能联想到赵保峒口里这个穷凶极恶、为利益可以杀父弑兄的人呢?
但赵保峒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其实自己跟阿铮说的都是假话,即便赵保峒想着将自己家族生意抢过去,但也绝对没有杀女之意,母亲跟自己是恨他,是因为他沾花惹草处处留情。想杀自己的另有其人,跟阿铮那样说一是自己真的恨父亲,其次她完全抓住了阿铮的软肋,就是善良。她要阿铮同情自己,倾力帮助自己。她亲眼看见,介绍阿铮来的乐哥在一艘船上,单手就将一名230多磅的英国保镖几秒钟打晕后扔进海里,而这名枯瘦的中年男人却对阿铮赞赏有加极力推荐,那么,他应该有足够的能力来帮助自己。
阿铮!她想到阿铮的时候,更加烦闷。该怎么跟他说清楚呢?以他的个性,肯定不能接受自己是做这样的生意的女人,该怎么办?
还有钱庄被劫,那里的账本跟电脑里的硬盘同时被带走,这证明什么呢?账本需要跟硬盘里边的数据要对应,再加上自己的密码,才能看得懂那里边的数据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带走这两样东西呢?
72。人其实比野兽复杂多了
72。
就在昊莲独依床栏发愁的凌晨,阿铮也是清醒的,他在隔壁的房间,坐在打开的笔记本前,电脑上,是一张照片,照片里几个满脸油彩的家伙,看不清楚面容,却咧嘴露出满口白牙笑着,胸口挂着不同的武器,这是自己跟蝌蚪、刘海、大藤小组的合影,1998年,9月,云南西南部和缅甸东北部的果敢县。
他是从梦里惊醒的。那一再纠缠的梦魇,从来没因为时间的流逝越走越远,反而越来越清晰。就像在昨天,在刚才,在身边。
蝌蚪、刘海、大藤……我想跟你们说说话。
他将烟放进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
保镖,自己一开始选择这个职业,不是因为这职业有多神秘或者多刺激,这两者自己经历的够多了,选择这个职业,不过是因为自己本身不知道能做什么,记得当初带自己入行的,是一名职业保镖,前中南海警卫队退役的,他跟自己说,保镖工作,一定要注意分寸,要掌握这个原则,保镖的工作要求是跟保卫对象之间不能太远,也不能太近,太近没有你我之分,太远就断掉了,你跟客户的关系不能影响工作。像《护花倾情》那电影,里边的保镖跟客户发生感情,按理说就是违反原则的。所以,我们这一行,经常会面对一些诱惑,你能坚持,你就赢了。
当时自己回答,既然是原则,自己肯定就能遵守好。也的确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接触过形形色色的女性保卫对象,也有在某些寂寞孤单的时候找上来的,但自己却一直坚持着那条原则,这世上并没有柳下惠,但只要你能坚持,就能防守。
可这一次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跟昊莲那样?能爱当然是一件好事,可是,距离变近了,就没有了角色之分,这就很容易出问题。就像今天中午,自己差点控制不了杀机。
还有昊莲的生意。
现在完全可以肯定,昊莲的生意是黑白两道都沾,上次被抢的钱庄,自己可以肯定是昊莲的,虽然没证据,但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还有那些专业的劫匪,定向液体炸弹、尸体身上的弹孔,还有,死亡的昊志成,昊莲的哥哥,还有被抢的仅仅是钱么?
这要是自己没跟她有那么一层关系,好办,离开就行了。这不是自己推卸责任,而是不想将自己搅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边去。可是,现在是这样的局面,而且相信想要昊莲下地域的人会越逼越紧,自己走?不可能!自己留?
留么?
他将熄灭的烟头放进烟灰缸,再点上一支。
下弦月了。窗外有光,那不是月光,是别墅区里的灯火。
他深叹一口气。
最糟糕的就是,身边的人帮不上什么忙。
谭光摸不清深浅,昨天故意试探自己。鲨鱼嘛是韩国人安排过来的,虽然跟自己有过那么一段所谓的师生感情,但毕竟这么多年没交往过,世事难料,再说他毕竟是拆弹专家,正面作战的经验不多。阿明虽然有特种侦察的经历,可没接触过实战,而且,他是自己带过来的,就得让他完完整整的离开。他还有一个程小姐需要照顾呢。
过几天,找一个理由先让他离开吧。自己必须陪着昊莲,无论她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情。她不过才20多岁,即便再坏,又能坏成什么样子呢?
在这个时候,无论是职业道德,还是个人准则或者说是私人情感,都应该保护好她,绝不能让她受一点伤害。
决定了,就好办了。
他将烟掐掉,换上一套深色的运动衣,轻轻旋开房门,闪了出去。
反正睡不着了,干脆出去走走,去后山坐着吸吸凌晨的空气。
他走到楼下,阿明正巡视回来,惊讶的看着他,不过他没问。阿铮冲他点点头,走向了门外,向山坡的围栏走过去,一闪身越过了围栏,消失在黑暗里。
他心里狂叫,蝌蚪,刘海,我好想跟你们说说话啊。
你们如果真的在天有灵,就在山上等我,我跟你们说说话。
他在黑暗中急奔,敏捷的绕开自己制作的陷进及诡雷,一口气跑上山顶,仰面在一块草坪躺下,渐渐的安静下来。
到了山里,就好像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很多时候,大山里比城市里安全;很多时候,野兽比人类安全。
因为野兽具有的攻击性人类很清楚,简单直接明了;野兽不会骗你。不会对你笑着说话,其实心里想着将你吃掉;不会告诉你说你是他的朋友,然后回头咬牙启齿的想着怎么整死你。
阿铮喜欢大山,喜欢野兽,喜欢黑暗。
73。昊莲的犹豫
昊莲打过去的电话,终于有人接了。
但接电话的不是舅舅,而是说法语的管家。他文雅有礼的告诉昊莲,昊少波先生离开加拿大前往其他国家旅游去了,至于去了哪里,他也不清楚,他无权过问。昊夫人跟少爷在多伦多,具体的联系方式他不能透露,因为他不知道这位女士怀有什么目的,所以抱歉,但如果女士留下电话号码的话,昊先生打电话回来,自己将第一时间告知。
昊莲留下了电话,微笑着道谢。
她相信自己的父亲说的话,至少有一半是真的了。
那么,难道真的是舅舅安排的人来暗杀自己?简直不可想象。
自己跟舅舅联系得甚少,母亲去世的时候跟舅舅通过电话,这次昊志成被杀,都没有跟舅舅说,为的就是不想打搅他。那么第一次在船上的刺杀怎么会是他安排的呢?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行程?那段时间虽然也有请保镖,不过是摆个样子罢了,请来的保镖,除了乐哥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一些一般角色,他们怎么可能接触到舅舅这样的人物?乐哥也不可能啊,要是乐哥是舅舅安排的,自己早死了。
乱了,一切都乱了。
目前要做的是三件事,一是理清头绪,从自己的身边下手,找出内奸;二是必须要尽快找出三舅在什么地方;三是要把硬盘跟账本找回来。唉,这次找回来去调查的人是吃素的,一点头绪都没,该怎么办?
前两件事问题不大,可第三件,该怎么办?这批人靠不住的话,我能找阿铮帮忙么?他能帮我这样的事情?不可能,我连说都不敢说,虽然他会怀疑自己点生意,但还不能肯定,他要是知道了我做这些事情,他会走掉的,会消失掉的。
父亲说,妈妈不想让自己卷进这样的生意圈子,事实的确是这样,可是,昊家上百年来都在做这样的生意,怎么能说脱身就脱身?自己虽是女儿身,但,家族的生意是不可能毁在自己的手里的。虽然自己也很讨厌这样的方式,家族的生意向来处在一个尴尬的境地,黑不是黑,白不是白的。
她站起来,打开衣柜,从里边一个抽屉摸出一个信封,信封里装了几张电话卡,她找出其中的一张,拿出里边的一个备用手机,将卡放进去。这张卡,是自己跟一些手下联系的。
她闭上眼睛想了一会,便熟练的拨出一个电话号码。她从来不用纸片或者电子类东西来记这些号码的,要说自己的脑袋是一台电脑,是有点过了,不过记下一些数据是没问题的。譬如自己的账簿跟硬盘,没有自己脑袋里的密码,既便是给警察拿到了,也只能当垃圾。但对自己是重要的,因为里边的数据都是每个月跟每一个客户合作的每一笔帐目。虽然大家是每月对账,可每月来往的数额都是上一百亿的,稍微有差池,那么就将跟对方反目成仇,自己很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生意上的合作本来就只有利益之间的关系,极少有感情可言。
既便在合作中产生的感情,也是一种相互利用的感情,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或者侵犯了某一方的利益,那么双方必将反目。
这是行规。
古往今来,哪个在黑白两道的夹缝###取利益的人,不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呢?
她吁了一口气,电话接通了,里边的人小心翼翼的声音让她大感恼火。
“老板。”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
“老板,道上的朋友说了……”
“嗯?”
“前几天,有三个人被抓了,今天我们收到风,说就是咱们要找的人。”
“噢,在哪里抓的?”
“XX小区,白云山那边,我亲自去搜查了他们被抓之前的房间,那里被警察封了,里边的东西也清理得干干净净。”
“好,我知道了。”昊莲的声音冷得像冰。
电话里的声音犹豫了一下。
“老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你们找几个人,想办法进去,到里边后,找到那几个家伙,一定要问出来。他们进去后,你们在看守所想办法让他们接近。”
“老板,他们是公安厅抓的……”
“你会想到办法的,不是么?嗯,他们的安家费,你看着给就是了。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
昊莲挂了电话,关机,将电话卡抽出,跟那台手机分开放进衣柜里边。她想,该去看看阿铮了,或者自己该找个机会跟他谈谈。
常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一看来电,前边显示的是+00……她没再看下去,赶紧接了,这是国际长途,这个时候打来;应该是舅舅。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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