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无心无目-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这想法倒很是合我脾胃。就凭这一条,老夫以后不叫你奴儿了。乖乖地叫你那个什么来着。。。”松林儿道:“松林儿。”屠夫子道:“正是,正是。”
两人在甬道中向前走着,那甬道处于地下,温度倒是适中,不冷不热。不过那yīn森森的气氛倒教松林儿不禁身子打颤。
松林儿忽而道:“屠夫子先生,我向你打听个事。”屠夫子道:“问吧,只消我知道的,便说给你听。松林儿道:“我想问问那曹公子,怎的变成了这般模样。不是说给曾子昕治病么,为什么偏生要,要用他自己的胳膊眼睛。”松林儿这么说着声音略略颤抖,到了最后已经带了哭腔。屠夫子道:“他nǎinǎi的,你不提还好,一提这件事我他妈的就来气。”借着甬道之中微薄的火光,只见那屠夫子挽起袖子,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想我行医多年,从未破过自己的誓,救得都是活着受罪的必死之人。哪知道我着了这小子的道了,哎,救错了人。救错了人啊。”松林儿并不知道这屠夫子救人还有这许多奇怪的条框,这一番说辞直弄得松林儿不禁瞪大了眼睛:“什么救错了人,虽然我不喜欢那个什么曾子昕,但他似乎人并不坏。”屠夫子道:“老子救人哪里管那些。那天曹不伤这小子带了个身体残疾昏迷不醒的人来了。我一瞧便知道这人的命给保住了,不过那给他治病的人太也脓包,嘿嘿,这人必定一生残疾好不了了。我一瞧便不想给他治,要那曹不伤速速带着那人走。他却说我没有见识,我便来气了,我能治得别人都治不好的病,比那些个欺世盗名的庸医不知道厉害多少,他竟然说没有见识。我自然要和他理论一番了。他跟我说,你当时说自己要救的是必死之人,是也不是。我一听没错,我是这么说过。他又道道,人人都是必死之人,为何你偏偏不治这人。我一听这小子胡搅蛮缠,便道,我要救的是将死之人,这人一时半会死不了。我干嘛要管他。那曹不伤却哈哈大笑,将死之人并非必死,一个人饿的快死了,我只消给一口热饭,便能救他xìng命。你这人说话没准,反复无常。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名医。我听了来气,便想着总之是不给他治病了。曹不伤又道,这人身上的伤不会要他的命,但会消减他的阳寿,因此治好他的伤便是相当于于多年之后救了这人的xìng命,也是不错的。我听他这么说仿佛有那么几分道理。便接着听他说下去,他又道,这人这般活着,那也就罢了,若是你把他的伤治好了,他便rì后要常常受苦呢。我一听便来了兴趣,便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曹不伤便说,这人有个师妹,漂亮得紧。这人喜欢她他师妹很久了,可惜他这师妹并不喜欢他。这次他乃是为了救他师妹受得伤,你想啊,他师妹瞧着他为了自己弄成这般模样,心下过意不去,便要照顾他一辈子。你瞧他虽然身上残疾了,以后rì子却过得不错,那也是可能的。但若是把这人的伤治好了,他师妹一瞧他没事了,虽然总归会对他比以前好些,但终于还是要离他而去的。如此这般,他以后不是总要伤心么。我一听有些道理,但总归不够惨。那小子便说,我还没说完呢。你可以给人接上断肢吧。我说那是自然,只要有相应的躯体,不管来自活人的还是死尸的,我都能给接到那伤残的地方之上。”松林儿一听咦了一声:“曹公子和我说的却不一样,他说必须用活人的手脚,才把自己的手和眼睛给了曾子昕。”屠夫子吐着气吹着胡须道:“不要听他胡说,这小子又哪里懂什么医术了,死尸的虽然差些,用来不那么灵活,模样也可怕些,但总归还是可以用的。他当时骗我时是这般和我说的,他说你可知道这人的师妹喜欢的人是谁,她喜欢的却是我,若是他师妹知道了这人竟用了我的胳膊和眼睛。你瞧他师妹这一生还理会他不理。我一听喜不自胜,便依言做了。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这人既然是这曹不伤的情敌,和他小子有没有什么关系,怎的对他这般好。等那人一走,我再一问。他才将事情全告诉我。nǎinǎi的,他瞧着我暴跳如雷的样子倒是开心得很。我他妈又上这小子的当了!”松林儿听屠夫子说完,并不发话,过了好一会道:“我们快些取那酒给曹公子吧,他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屠夫子道:“不好受才好呢,你要我快些取酒,我偏偏要多绕一会。”松林儿听着屠夫子这么说,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咬着下唇不说话。屠夫子见松林儿要掉下泪来的模样,心情大好。便想着自己就少为难她一下好了,过了好一会,两人来到一间石室。里面大大小小的酒坛不少。屠夫子道:“酒都在这里啦,你自己拿吧。我可不帮你了。”松林儿点点头,便朝着一个不小的酒坛子走去,试图用双手去抬那酒坛子。哪知道那酒坛子的重量远远超过松林儿的预期,便是使足了劲,却也难得让那酒坛子挪动分毫。屠夫子在一旁抱着双臂,笑眯眯地瞧着松林儿一筹莫展的模样。却听见“啪”的一声,那酒坛落地,酒浆洒了一地。松林儿哎呀一声躲开,一双小手攥紧了。瞧向屠夫子,表情又是紧张又是歉然。屠夫子刚刚还是笑眯眯地,此刻一脸肉痛的表情,恨不得能趴在地上把那酒给舔干净,只见他皱着眉头道:“小姑nǎinǎi,怕了你了。要你再去抱那酒坛子,只怕你把这酒全都要打翻了。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着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抬那酒坛子。
松林儿随着屠夫子出了石室,七拐八拐便到了之前的房间。松林儿在八卦迷踪楼待的时间不短,脑子也是不坏。因此这出来时大约是因为酒坛子太重的缘故,松林儿瞧得出屠夫子并没有绕路。
两人来到那石室之中,却见曹不伤正襟危坐着,全然不似之前的颓废模样,黑暗之中,屠夫子与松林儿两人隐约觉得曹不伤所剩的那只独眼正直勾勾地看向自己,眼神之中所带的东西是松林儿所不熟悉的,这让她觉得害怕起来,虽然只有一瞬,但让她觉得那黑暗之中正坐着的并非她以往认识的曹不伤了。屠夫子正奇怪,之前瞧着曹不伤心里难受的颓然模样,只怕一时半会都好不了了,难保一世都是如此也说不定,哪有这般快变作jīng神焕发的道理。松林儿也不明所以,小心翼翼的道:“你觉得好些了么。”
却听曹不伤道:“好得很,好得很。我忽而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当真觉得自己愚蠢地很。”松林儿不知道曹不伤所指的是什么,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却听见屠夫子惊异地指着桌子上那空空如也的小黑瓶子道:“你什么时候拿了我的忘忧水,这个这个。。。”说着将那瓶子拿在自己的鼻子边上嗅嗅,道:“还真是这东西!”曹不伤瞧了屠夫子一眼:“怎的,你不开心么,以往都是你看着别人难受,现在终于轮到我瞧着你难受一回了。”却听那屠夫子道:“我为什么要不开心,只是你之后要做些什么,我却无法可想了。”曹不伤道:“我不明白。”屠夫子道:“你是不是忽而觉得后悔了,为何要将自己的手臂眼睛给了旁人,是不是在想若是那人死了,便可以和那个什么水浅浅在一起了。”
曹不伤冷哼一声,却并不否认。松林儿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忽而觉得面前这个不久前还很是亲厚的“哥哥”这会周身透出阵阵yīn寒的气息来,教自己又是担心又是害怕。
原来刚刚曹不伤一个人待在这石室之中,心中依旧难受得很。本来那酒若是能让曹不伤彻底醉死,总归能有那么一会什么都不用想,只是偏偏以他现在的体质难以喝醉。那微醺之下,思绪便乱了起来,想来想去都是浅浅的事。本来清醒之时,倒可以强行控制这自己什么都不去想,还好受一点。这酒扰乱了他的思绪,无形中放大了他的痛苦,但那酒jīng又麻痹着他的神经,似乎让那痛苦又消减了几分。这酒究竟是放大了他的痛苦还是缩小了几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待刚刚那松林儿和屠夫子一走,没有了酒的曹不伤心中忧愁又更加深几分。觉得心中狂躁起来,便是躺着也躺不住了,下意识地爬了起来,这起身之时,却从怀中掉出了个黑sè的小瓶,正是那忘忧水了。他忽而想起屠夫子曾说起这忘忧水的功效,便是如其名,喝了便能忘掉不少忧愁,便不多想,捉起那小黑瓶来,将那瓶中的事物一饮而尽。
说来奇怪,那小瓶中的食物没有什么味道,但不知为何这舌头刚刚一沾上那忘忧水整个人便觉得有种难以名状的恶心与厌恶感,仿佛这忘忧水是天底下最最肮脏的东西。曹不伤却并不十分在意。只是在黑暗中静坐着,不久之后心中竟然真的不那么难受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悔意和对自己的嘲笑:“曹不伤啊曹不伤,你既然喜欢浅浅。却为何要帮曾子昕。将他害死自己的机会不是大一分么,若是曾子昕死后,浅浅又喜欢上别人,我便再杀了那人。哼哼,这般杀下去,总归有一天那浅浅要从了我。”正这么想着,那松林儿和屠夫子正好回来了,便瞧见了曹不伤满脸杀气的模样。
此刻屠夫子见曹不伤已经喝下了那忘忧水,表情有些古怪,似笑非笑道:“你可知道这忘忧水究竟是什么东西么,既然你喝都喝了,告诉你也无妨。我便带你去瞧瞧那忘忧水是怎么做出来的吧。”说着招呼了一下两人,便朝着一个通道走去。曹不伤见状起身跟了过去,松林儿犹疑了一下,也紧紧跟在其后,一路上想和曹不伤说些什么,却见他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心中觉得老大没趣,又难受得很。
三人来道那制忘忧水的石室之中,这地方曹不伤以前来过,倒并不陌生。那松林儿不曾想这地下竟有这么大的一个机关,不知道是做些什么的。不禁有几分好奇。
屠夫子在那石室的边上不知道动了些什么机括,只见那整个石室亮了起来。曹不伤虽然见过这巨大地如同炼丹炉一般的机关,却从来没有瞧得真切过。此刻周遭亮了起来,此刻他才瞧着那炼丹炉样的机关上有几个铭文,写的却是“炼人炉”三个大字。松林儿不禁将那几个字念了出来:“炼人炉,这名字当真渗人得紧。难道是将人当作原料炼制么。”
屠夫子哈哈一笑:“小丫头猜对了,正是如此!”这么说着又不知道动了哪里的机关。只见那整个炼人炉降了下来。屠夫子带着两人来到那炉子边上,道:“你们瞧瞧这炉子里是什么,老夫我可没骗人。”曹不伤和松林儿两人朝着炉子中望了一望,松林儿吓得叫出声来。而曹不伤却面sè如常,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邪笑,仿佛很是满意者眼前的光景一般。
只见那炉子中几具尸体翻滚着,身上的衣服却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之前被剥去了,还是在这炼人炉中被炼化了。虽然那人已经死了,没有半点感觉。但仍旧教人瞧了不免觉得身上也跟着疼痛起来。那些个人尸在炉子中待的时间不尽相同,有的时间长些,那肌肉下的骨头已经清晰可见。面部早已血肉模糊,瞧不出原来的模样。尸体在不知是什么的溶液中旋转漂浮着。那碎掉的血肉轻轻地连着骨骼,在那炉子中飘荡着,倒像是一具骷髅上带着粘稠的丝绢一般。有的想来投入这炼人炉中的时间并不长,只是面上的一层皮肤被化去了,有时甚至能瞧出那尸体生前的神情。只是那眼睛已经变作死灰sè,苍白而恶心。那身体随着炉子中加热的溶液轻轻律动着,仿佛跳着轻柔的舞蹈。若不是有这屠夫子告知,竟让人觉得这炉子中的乃是活人。
松林儿吓得早就退到了墙角,屠夫子见着她害怕的模样,不禁大笑起来:“这忘忧水便是从人的身上炼制出来的。人分善恶不假,不过这人人身上都是既有善根又有恶念。这炼人炉所做的,便是将这人身上的善恶炼制成型。黏着的黑sè液体乃是人身上的恶念,便是这忘忧水了。那清澈的却是人的善念,乃是烦忧之水了。”曹不伤道:“饮那恶念便可忘忧,却是怎么回事。”屠夫子道:“你小子不是挺聪明的么,怎的这关节都想不到。这人心一善,便常常记挂别人,难保忧愁不多了起来。人心一恶,便从此只想着自己。那时节,嘿嘿,便只管自己了。就如同你现在这般,自然忧愁的事情便少了不少。”松林儿插嘴道:“当好人那也是不错的,你记挂这别人,别人也自然记挂着你。”屠夫子哈哈大笑:“这世上本就是恶人多,善人少。你做尽好事,当别人会记得你么,可笑可笑!这天下庙宇之多,你当是因为人心向善么。非也非也!这世上恶人越多,这寺庙便香火越盛。善人本就不需要拜佛,正是因为有人恶事做多了,便要向那佛祖贿赂些香火钱。只因害怕自己恶事做多了到死的时候那些个所谓的神仙与自己为难罢了。”松林儿道:“那些个和尚什么的总是教人学好的,说要做好人。神明自然保佑你。”屠夫子大笑:“放屁放屁!神明却在哪里,我这般作恶,也没见这神明来罚我一下。我告诉你,这天下劝人向善的都是恶人。人人都善了,自己做起恶来。那才有滋味呢!所以那和尚本就与恶人是一家!我这炼人炉练出的忘忧水和烦忧水,不少找我讨要的人都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嘿嘿,却从来没有人找我要烦忧水,全都是找我拿那忘忧水哩。”松林儿不知道说些什么辩驳,只是望着曹不伤:“那我哥哥。。他这是。。”屠夫子笑道:“不错,他喝了那忘忧水,已然变作天下至恶之人了。”松林儿忽而想起一件事:“我家小姐她。。她也喝了这忘忧水,可也是。。变作坏人了。”屠夫子道:“虽然给她治了病后一时没有见到他,但也仈jiǔ不离十了。”松林儿大惊:“你。。。你。。。”
………【第二十六章】………
屠夫子正在得意,却见曹不伤一个闪身前来;使出一个擒拿的手段,将他制住了,屠夫子的手臂被扭成一个诡异的角度;让人一瞧便觉得自己也跟着疼了起来。屠夫子不会武功,更不是什么硬气的好汉子,这下便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嚎起来:“曹兄弟,曹大侠,曹爷爷。你先松开了手行不行。我年纪大了受不了了,哎哟哦!”曹不伤冷冷道:“放开你不难,只是有件事你要答应我。”屠夫子连连道:“答应答应!别说一件,十件也行。快快放开我的手!”曹不伤道:“我现在要去做件要紧的事,你先来帮我弄个手臂先用着。”屠夫子一听连连道:“好说好说,你要是嫌死人的手不好用,我把松林儿那小丫头的手臂扯来给你用用也是可以的。”松林儿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曹不伤将屠夫子的手扭得更加厉害:“谁要一个女孩子的手,我一个男人手臂被弄得如同一个姑娘家一样,却像什么话。”屠夫子声音打战:“你不会是要我的手吧,不给不给!你若把我的手臂扯下来,我也定然不给你接上去。”曹不伤道:“谁要你这肥不拉基的手臂,给我个死人的手臂先用着吧。怎样,答应了不。”屠夫子忙道:“答应了答应了!快松手吧。”曹不伤这才松开手。
屠夫子坐在地上,用自己所知的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心中却做着盘算:“我乘着手术时用那麻沸散将这小子弄翻,之后他人事不知,那时节,嘿嘿。瞧我怎么收拾你。”
屠夫子暗自盘算着,听见曹不伤道:“既然你答应下来了,那便开始吧。我可不想耽搁了。”屠夫子只想着能早一刻向曹不伤报复,听着他这么一说,自然爽快地答应下来了:“你等等,我稍稍准备一下就好。”曹不伤点点头,起身自己到那酒坛子前面取酒去了。
屠夫子心中暗笑,离开那石室,取了些道具和麻沸散。自然又挑选了一具尸体,取了一条手臂一个眼珠来,当然不过这是在人前做做样子,等那小子晕过去,还接什么手臂,植什么眼睛,只消好好整治整治他便是了。这么想着,他便提了这不少的劳什子屁颠屁颠地去找曹不伤了。
待得屠夫子回来曹不伤的石室,一见着曹不伤便将那麻沸散的药递到他面前道:“来来来,先喝些这个。”曹不伤瞧了瞧那罐子,脸上露出不知所谓的表情来:“这是什么。”屠夫子道:“别管那么多了,我是大夫,你听我的自然没错,你还怕又用毒害你不成。哎哎,我倒是想给你下点毒来着,不过对你全都无用。”曹不伤冷哼一声道:“不用啦,就这么来吧。”屠夫子道:“你小子倒不相信我,好吧好吧。我实话和你说了,这麻沸散可以让你伤口不疼的。你这皮肉已经长好了两三分,若是再将那伤口一点点地拨开,再将经络一点点地对上,那滋味可不好受啊。若是搭错了经络,这新手臂用起来不如以前方便。那就不可说了。”曹不伤道:“你有这么好心,你巴不得别人多受些苦自己便开心些。虽然不知道你做什么盘算,总之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