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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小师爷-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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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策重新躺下,嘟哝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嘻嘻,奴婢扶你回来的,你都不知道?”

“哦,我喝醉了。”

“是啊,可是先生喝醉了从来不吐,贺兰师爷就说了,这样不好,吐了才不伤身,你老不吐,酒就在身体里折腾,更伤身。”

司徒策笑了笑:“我喝得再醉,也没有吐过酒,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玲珑很快端了一碗清凉醒酒的酸梅汤来,坐在床沿,扶起司徒策,要喂他喝。司徒策哪里经过这阵仗,忙抬手接过来,道:“我自己来放心,我还没醉到连喝水都要人伺候的地步。”

玲珑抿嘴笑着,瞧着他呼噜噜把那一碗酸梅汤喝了,接过碗,放在床头柜上,巧笑嫣然问道:“奴婢服侍老爷更衣?”

司徒策吓了一跳,摸了摸身上的中衣,心想就这一身贴身衣裤了,再要更衣,岂不成了赤条条无牵挂了吗?难不成这小妮子想……?

没等他往下想 ,便看见玲珑打开了床尾的一个红漆马桶的盖子,从旁边搁板里取出一个软绵坐垫放在马桶上,起身过来搀扶他。

司徒策顿时明白,什么更衣脱衣的,却是让自己方便,只觉得自己思想很肮脏,人家清清白白一个小姑娘,被自己想成了什么,赶紧推开她的皓臂,道:“没事,我自己来。”

“老爷喝醉了,还是奴婢扶着你更衣吧。”

司徒策大窘,忙不迭道:“我没事,你……,你在旁边我更不了衣……”

玲珑咯咯地笑了起来,便退了出去,把帐幔拉上,脚步细碎退到了她自己的房间里。

司徒策如释重负,摇摇晃晃站起身,走到马桶边,把软垫取了,这才小便。完了放好盖子,回到床边躺下。

玲珑这才又进屋,撩开帐幔,将一壶茶和一个茶杯放在床头柜上:“老爷,这是清茶,养胃的。”拿了先前酸梅汤的碗便要出去。

司徒策道:“杨大人他们呢?”

“早走了。”

“柳儿呢?”

“她们住在园子里,这会子早就睡下了,老爷要叫她们吗?奴婢这就去叫。”

“不不,”司徒策忙道,“我就随口问问。”

“哦,奴婢还以为……,嘻嘻嘻”

司徒策愣了一下:“以为什么?”

“以为老爷要叫她来侍寝啊。”

司徒策很是不好意思:“人家是歌姬,又不是我的妻妾,我有什么权利叫人家来侍寝呢?”

玲珑瞪大了眼:“她是老爷买来的歌姬,那就是老爷的人,就像我一样,老爷若是让我侍寝,我也是不能推脱的。”

司徒策惊讶得合不拢嘴,心想古代这什么规矩,当真是男人的天下啊?古代就是这样的,奴婢和歌姬都是主人的私有财产,可以任意处置,当然包括上床了。不过,也有刚烈的奴婢和歌姬,宁死不从的,比如《红楼梦》里的鸳鸯,她是有贾母罩着,所以可以不给贾赦当妾室,要不然,她只有一死才能逃脱这个命运。

对这些,司徒策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只是现在自己成了其中之人,便觉得有些突兀,更不会享受古代男子的这种所谓特权。

司徒策不敢再往下说,忙说头晕,玲珑便替他整好被子,拉上帐幔,退到外间房里睡下了。

司徒策并没有能睡多久,便被叫醒了。叫醒他的,自然是丫鬟玲珑。

玲珑道:“老爷,东厂的刁大老爷派了轿子来接您,说有急事,请您务必去一趟。”

司徒策本来醉酒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一听这话,便如同被人倒了一桶冰水,立即清醒了,一骨碌爬起来,也不吭声,在玲珑帮助下,匆匆穿好衣袍,急匆匆来到前堂门外,果然见到一顶小轿停在门口,一个穿着短衫的黑大个哈着腰低声道:“爷爷,您请上轿”

一听这称呼,不用看人,司徒策便知道是东厂的那位副管事憨熊,打赌输了非要拜自己是爷爷的那位。司徒策嗯了一声,钻进了轿子。

轿子在夜深人静的街道快速往前走着,从东厂的侧门进去,很快来到了刁鹏的宅院。

刁鹏已经等候在门口,亲自上前撩起帐帘,低声道:“实在抱歉,小弟要在这里陪同严阁老派来的人,不能亲自去迎接大哥,还请恕罪”

司徒策吃了一惊:“严阁老派人来了?”

“是”

“谁?”

“严阁老的亲儿子严世蕃”

严嵩居然派自己的儿子日夜兼程从京师赶到镇海县,可见对此事的重视,司徒策更觉得自己这步棋走对了,否则,轻率地帮锦衣卫破案抓人,那只怕就成了揪老虎胡须了。

他跟着刁鹏来到书房,便看见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在他身后,站着的那人,便是隐藏在东厂衙门里的严世方,一脸惶恐样,而坐着的那位,是个中年人,肥肥胖胖的,看不见脖子,脑袋好象直接撞在了肩膀上。风尘仆仆,阴沉着脸坐在哪里,眯着一只眼,确如刀剑一般凌冽,死死盯着他。

不用问,这位肯定就是严嵩的儿子严世蕃

果然,刁鹏上前介绍道:“大哥,这位就是内阁大学士首辅严阁老的公子,工部左侍郎严世蕃严大人。——严大人,这位就是我们镇海县县衙刑名师爷司徒策司徒柳川先生,也是卑职的结拜大哥。”

司徒策拱手道:“参见严大人”

严世蕃仿佛跟一块石雕似的,没有任何反应。司徒策给僵在了那里,心中不快,心想老子帮你们严家擦屁股,你们还来给老子脸色,好,那就看看谁给谁脸色

司徒策慢慢直起腰,瞥了一眼严世蕃,淡淡道:“严大人一路辛苦,两天两夜八百里加急赶到镇海县,屁股只怕都要跌破了吧?”

前面说的到还是中规中矩,可是最后一句,不刁鹏吓得差点蹦起来,紧张地瞧着他。

严世蕃也是一愣,眯着一只眼睛转了一下眼珠子。

司徒策好整以暇,接着说道:“严阁老让严大人骑马飞奔,玩命似的这般辛苦,两天两夜没合眼,到这里来,不是为了瞧在下玩的吧?那边锦衣卫可是磨刀霍霍了,等着朝你们东厂软肋上捅,严大人还不紧不慢地瞧着在下玩,这要让严阁老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很欣赏呢?”

严世蕃胖胖的脑袋晃了一下,终于开口了:“你那两幅画,到底要说什么?什么软肋要被人捅,把话说明了”

司徒策笑道:“原来严大人是来跟在下磨牙来了,那严大人一路劳顿,你先歇息一夜,明日咱们再慢慢聊,嘿嘿,我们能等,就不知道锦衣卫那边能不能等。在下告辞了”说罢,转身就要走。

“站住”严世蕃胖胖的大手往扶椅上一拍,“你回来”

司徒策站住了,却没有回身:“我是一番好意,想帮帮你们东厂,免得被锦衣卫整垮了都不知道。不过,好心往往被人当做驴肝肺,这也是常事。大人既然不在乎,我留下来又有什么用?”

“本官怎么不在乎你的好意了?”

“要是在乎,大人又何必明知故问,跟我这慢慢磨牙?”

“本官怎么明知故问了?”

司徒策转过身,一指他身后的严世方:“你的这位堂兄弟已经跟你在一起,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跟他询问事情经过,既然你都知道了我画像是要做什么,还来问我,不是闲得没事磨牙吗?嘿嘿,都火烧眉毛了,还不着急,我不知道严阁老是不是也这样,不过我想不是的,要不然,他老人家也不会派大人你八百里加急赶来这里处理这件事了”

严世蕃回头瞧了一眼严世方,肥硕的脑袋缓缓点了点,很是有些费劲,道:“你很聪明,也很大胆,敢这么跟我说话的,没有几个。你是不是依仗着你有功于我们东厂,才这么大胆?”

司徒策道:“有功?嘿嘿,谈功劳太早了点吧?锦衣卫已经抓到了蔡耀,顺藤摸瓜,很快就会找上你们,——嘿嘿,严阁老的亲侄儿率领两位东厂鹰组杀手,将锦衣卫同知的家人三口劫杀,一车极品青瓷器劫走,不知道这个消息捅到皇帝那里,万岁爷会不会很高兴?朝廷那帮子监察御史会不会无动于衷?

严世蕃胖胖的身躯一震,司徒策的话捅到了他的心坎上,严嵩接到这三幅画,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立即猜到了出了什么大问题,便将严世蕃叫去询问。这时的严嵩年事已高,很多事情都是让严世蕃帮着处理的,这次派严世方去镇海县公干,就是严世蕃作出决定的。严世蕃已经通过东厂密保密报得知锦衣卫二号人物,同知魏岳峰爱妾的亲哥哥和两名家丁被杀,一车上好青瓷器被劫走,他立即明锐地感觉到很可能是自己人干的。

因为,现在严世蕃的父亲严嵩跟次辅徐阶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程度,严世蕃已经密令,利用可以利用的机会,打击徐阶集团锦衣卫便是徐阶的忠实拥护者,从各方面打击锦衣卫也成了严世蕃的重中之重。

所以,他得到这个密保,立即猜到了可能是自己的堂兄严世方做的。虽然这件事不会对徐阶集团造成什么大的影响,但是,却是可以给对方集团成员造成精神上的恐怖,让其人人自危,包括他们的家人从而从内部动摇分裂他们。使那些怕死的人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支持徐阶

这次他派堂兄严世方去台州公干,并没有部署他们刺杀魏岳峰的家人劫财,而是让他们见机行事,顺便寻找机会打击徐阶集团,虽然他知道他堂兄严世方没什么本事,但是,派去的两个鹰组杀手,却是绝对老辣沉稳的,他相信会把事情处理得很好的。

事实上也是这样,如果不是遇到了司徒策这位穿越过来的现代法医,用现代刑侦技术发现了蛛丝马迹,这件案子锦衣卫是破不了的。

第103章 东厂鹰组

第103章 东厂鹰组

严世蕃接到镇海县东厂密保,是堂兄弟严世方的画像和同去的杀手范冲的画像,便知道这事不好,猜到了魏岳峰家人被杀案很可能是他们所为,而他们已经暴露

严世蕃非常精明,他立即预见到了这件事给东厂带来的可怕后果,这已经不是他能独立处理的,必须告诉父亲,所以,他把这件事和自己的推断告诉了严嵩。

严世蕃下令利用各种机会打击徐阶集团,是得到了严嵩的首肯的。但是,当他听了严世蕃的报告和推测之后,把严世蕃痛骂了一顿,说他因小失大。

严世蕃很委屈,在下面做事就是这样,同样的事情,如果成功了,上头会夸你能干,有先见之明,如果因故失败了,就会痛骂你傻蛋无能。严世蕃可不敢顶撞老爹,只能低着脑袋听着挨训。

训完之后,严嵩让他立即用八百里加急赶往镇海县,处理这件事,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而且单人乔装秘密前往,不准带任何人。于是乎,严世蕃便颠得屁股痛,两天两夜不合眼,赶到了镇海县。

当得知严世房在东厂衙门里之后,严世蕃长舒了一口气,事情至少还没有坏到难以收拾的地步。他立即询问了事情经过,便得知这一切,却是县衙一位刑名师爷查出来的,而这位师爷查清是他们东厂做的之后,却主动把事情告诉了东厂,并用八百里加急报告了严嵩。这才使得事情有了挽救的余地。

听了严世房的叙说之后,严世蕃立即让刁鹏去请这位县衙的刑名师爷司徒策来。

严世蕃的老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内阁首辅,求他办事的人海了去了,他是被人求惯了的,而翻过来让他求人,还不太会,态度不知道怎么摆。加上严世蕃对这个年轻的刑名师爷这样做的目的很存疑虑。所以,司徒策来了之后,他便习惯性地阴着脸瞧着他不说话。想不到把司徒策惹毛了,直接把他此行的目的挑明了,并要拂袖而去。严世蕃见惯了那些溜须拍马的笑脸,偶尔遇到一次这种不卑不亢的人,反倒引起了他的兴趣。并且,这件事后面怎么办,还得听人家的,说白了,现在真的是自己有求于人,而不是人家来求自己。

严世蕃听了司徒策的话,赶紧换了个态度,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慢慢走过来,拱手道:“司徒先生,很感谢你所做的一切,没有将这件事告诉锦衣卫,严某很是感激啊。”

司徒策道:“感激不用,因为还没到感激的时候。最迟明天,锦衣卫就会查明这件案子是你们东厂办的如果再不采取措施的话”

严世蕃脸色有些难看,道:“先生说的是,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让刁大人请你过来,就是要好好商量这事怎么办才好,先生请坐下说话吧?”

司徒策听他言语和顺了,态度也谦恭了,还叫自己先生了,这才点点头,撩衣袍坐下。

严世蕃道:“先生觉得,我们该如何是好呢?”

司徒策道:“破案我在行,别的我不行,严大人见多识广,又深知该如何对付锦衣卫,所见才是高明的,还是请大人指点,若需要我跑腿的,在所不辞啊。”

严世蕃又好生瞧了司徒策好几眼,一般人逮到这样的立功机会,那还不巴巴的献计献策,以图更大的功劳,想不到这县衙小师爷,竟然往后缩,推个一干二净,只愿意跑跑腿。要跑腿,东厂番子多的是,用得着你啊。不对,这小师爷说不定是欲擒故纵,先探探自己这边水深水浅,再做下一步打算。

如何对付这样的人,严世蕃自然知道,当下微微一笑,道:“我是很重情义的人,凡是甘心帮我们的,我从来不吝啬,不管是金银财宝,还是高官厚禄,到时候都要论功行赏的”

司徒策淡淡一笑:“说实话,我并不是想帮你们,我只是在破案过程中,发现了涉及到你们东厂的案子,所以通告你们一声而已,这是我刑名师爷的职责,只要案子涉及到锦衣卫或者东厂,我都会通告你们。所以,不需要给我高官厚禄,也不需要金银财宝,钱财在我眼中如粪土一般。再说了,目前我还能养得活我自己。”

严世蕃很是意外,居然还有对金银财宝和高官厚禄说不的人?奇怪地看着他:“那你刚才说的,可是要帮我们的话呀”

“是,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严阁老,那就非同一般了,说实话吧,我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不想当一条被烤熟的鱼。所以,我想让这件事尽可能的大事化小。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岂不是都好吗?”

严世蕃冷笑:“如果能像你说的这样,那就好了,但是,锦衣卫可不是善类,没有先生这么好的心呀”

“事在人为。”

“是吗?先生真是这样想的?”

“明哲保身,这是每个人的基本生存思想。”

“那先生为何在给家父的画像中,附送了一副珍贵之极的《兰亭序》临帖?”

司徒策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不知道刁鹏拿错的那个字画,竟然是王羲之的兰亭序临帖本,更不知道这个临帖本居然珍贵之极。但是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只是微笑着看着他。在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的时候,最好的回答就是不回答。

严世蕃仿佛抓到了司徒策假装清高的痛脚,道:“这幅《兰亭序》是唐冯承素的临帖,乃是王羲之所有临帖中最佳者,后来失传,不知所踪,想不到竟然到了先生手中。家父拿到这幅字,爱如至宝,目不转睛看了一个时辰,竟然落下泪来,说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样的真迹,当真是不枉此生了”

《兰亭序》是东晋著名书法家王羲之的名作,被后世喻为“天下第一行书”真迹被唐太宗李世民得到,爱如珍宝,但是当时没有复印影音照相等技术,唯一复制的办法就是临摹或者石刻拓印。当然,以名家临摹最为逼真神似。唐太宗便让当时的书法名家褚遂良、欧阳询以及弘文馆拓书人冯承素等勾摹数本,用来赠给那些有功之人,而真迹最后跟随他自己陪葬在陵墓里了。所以后市流传的《兰亭序》都是那时期的临摹拓印本。

这些临摹版本众多,其中,公认冯承素的“神龙本”为最佳,充分体现了王羲之书法遒媚多姿、神情骨秀的艺术风神,被认为是最为接近原迹的唐摹本。

这个摹本经过上千年的流传,经历无数战乱,想不到最后竟然落在了镇海县的一个无名墓之中。被刁鹏等人挖掘出来,送司徒策鉴定,而司徒策不懂字画,只用紫外线和显微镜观察纸张的办法鉴定,而这些办法只是古字画鉴别的辅助手段,准确率并不高,于是乎,便漏掉了这一副最为珍贵的书法。而无巧不巧,刁鹏又拿错了,正好把这一副书法错拿给了严嵩。

刁鹏后悔得想拿脑袋撞墙,因为他在给严嵩的密报里,写明了这是镇海县刑名师爷司徒策转交的。他当时这样做,一个是表明了不贪功,另一个,则隐隐有推卸责任的意思。想不到,阴差阳错,结果竟然是这样,要想反悔说是自己挖掘出来的,却是无从说起了。

严嵩是明朝书法名家,书法造诣很深,他本人就是古书法的鉴赏名家,这幅书法落到他的手里,很快就鉴定出这是唐朝摹本的真迹而且是最为珍贵的一副,当下是喜极而泣。他之所以派自己的儿子亲自到镇海走一趟,主要原因当然是为了那件案子,但是,其中也有询问这个镇海县刑名师爷把这么一副珍贵之极的书法送给他,目的是什么。他哪里知道,司徒策他们根本不知道这幅字的价值,而是刁鹏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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