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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小师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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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赶紧换了各自的便装,殷丫蛋憨憨地问司徒策道:“师爷,等会去寺庙,咱们三个怎么称呼您啊,还是叫师爷吗?”

“当然不能,呃,你们就叫我哥好了。”

孙八哥忙道:“好啊好啊这主意好”

“好什么好?一点都不好”唐糖瞪了孙八哥一眼,“你算哪根葱啊?敢跟先生称兄道弟?”

孙八哥挠挠头:“这倒是,那怎么办呢?”

“照我说,师爷就是我们的少爷,我和丫蛋个就扮少爷的贴身丫鬟,八哥呢,就扮少爷的小厮。”

“好好这主意好”孙八哥忙道。

司徒策笑道:“这不太好吧,怎么能让你们扮演下人呢?”

殷丫蛋道:“糖人的主意挺好的,师爷,就这样吧,让我们三个跟您称兄道弟,那我们才正儿八经的不敢了哩。”

司徒策道:“那行,反正也是假的,咱们把衙门的画师也带上,谁去叫一下?”

“我去”孙八哥虽然人云亦云,不过手脚倒是很勤快,说着便一溜烟的跑去叫人去了。

唐糖奇道:“师爷,啊不,少爷,——嘻嘻,打现在就得改口了,少爷,咱们叫衙门画师去做什么啊?”

“画师当然是画像了,看到好的佛像,画一张回来供着,多好玩。”

“原来师爷这般虔诚啊?嘻嘻,我奶奶要是知道了,一准夸你。”

“你奶奶?她也信佛?”

“可不是嘛,整天吃斋念佛的,家里还有一个她的专门的佛堂呢供奉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佛像,哪天师爷到我们家去坐坐,我奶奶一准高兴。”

“呵呵,其实我对佛教没有什么研究的,只是觉得有些意思。”

“好多人都没有什么研究的,包括我奶奶,她就经常的把神佛弄错,还不是一样信。”

“是啊?改天一定登门拜访令高堂。”

说着话,孙八哥已经将衙门画师请来了,这画师姓齐,已经六十来岁,头发已经花白,但是精神矍铄,乐呵呵地过来拱手:“不知师爷请老朽来,有何差遣?”

“也没什么差遣,我们要去寺庙逛逛,想请老先生一起去,若有需要画像的时候,还得劳烦老先生。”

“好说好说老朽自当听命的。”

唐糖道:“咱们这一趟去可是要换身份的,不能露了衙门的行头,师爷呢,就扮作咱们的少爷,我和丫蛋是丫鬟,八哥是小厮,齐画师您呢,扮个什么呢?”

齐画师捋着花白胡须乐呵呵道:“那老朽就扮个管家如何?”

唐糖拍手笑道:“这个好正缺一个管家”

司徒策让画师回去拿了画具,然后五人出了衙门,司徒策吩咐孙八哥去租一辆大马车,又拿出那两锭银子,给殷丫蛋,让她去钱庄换成散碎银子。

司徒策把摆路边摊卖田螺的老农家那一条路告诉了唐糖,问知不知道那一带有没有什么寺庙。唐糖对镇海县寺庙倒是非常熟,说那一带沿线正好有三个寺庙。司徒策决定挨个去找。

孙八哥很快就把车租来了,殷丫蛋也换好了零钱。五人上了马车,司徒策让唐糖指路,马车出城往前飞奔。

马车跑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到日头偏西了,这才到了第一座寺庙。

这寺庙很小,只有几个和尚,司徒策让扮演管家的齐画师给寺庙布施了一小块银子,大概有五钱重,这对一个小庙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知客僧立即换了一副笑脸,赶紧的吩咐小和尚去请主持来。

主持来了之后,听知客僧说了,也是笑容满面,一个劲夸赞司徒策虔心向佛,一定能得到佛祖庇护,金榜题名,飞黄腾达,将来出将入相。

司徒策一副摇头晃脑听地很陶醉的样子,说道:“其实,像我这样吃斋念佛的人很多的,早上我们到前面寺庙,就曾听过,大概半个月前,有三个人来寺庙里布施,挨个的给钱,总共给了好几两呢,我听了羡慕不已。唉,这样的人才算得上我佛门真正的信徒呢可惜无缘见面,也不知是哪里人士,要是能见到,登门拜访,结识这等大善人,也可了却一番心愿啊。”

主持乐了:“公子说的可是严施主?”

“严施主?”司徒策道,“大师认识这人?”

“之前不认识,不过也是半个月前,敝寺也来了这么三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为首的一个便是姓严,跟公子所说的一样,也是挨个僧人这么施舍,一共施舍了一两二钱银子呢”

司徒策惊喜地问道:“原来贵寺他们也来了?对了,他们是骑马还是坐车来的?说了我就知道是不是他们了。”

“是坐一辆驴车来的,不过,那驴车好象不是他们的。可能是租来的吧。”

“租来的?”司徒策摇着白纸扇,道:“何以见得?”

“他们出手阔绰大方,可不像是做驴车的人,而且,我听那高个子还说了,这驴车太慢,还是马车坐着舒服。”

“有一个是高个子?”

“是,还有一个是络腮胡子。加上严施主,一共三个。”

“可找到他们了,”司徒策激动得不停扇扇子,道:“我这一路都在说,怎生能找到这三位大善人呢,前面寺庙问了,他们都说有这个三个人,只是都没有留下姓名地址,所以不得而知,却不知贵寺是否留心留下了?”

第88章 三个画像

第88章 三个画像

那主持歉意一笑,道:“但凡到敝寺敬香礼佛,有布施十文以上者,都要在功德簿上留名的,可是不管老衲如何说,他们三人都只是不肯留名,也不说住址,只说礼佛出自诚心,却不为别的,所以毋须留名。啧啧,这等真心敬佛修行的居士,当真难能可贵啊”

司徒策也是连连点头,道:“我本来想着若是能知道他们姓名地址,登门拜访了却心愿,现在听大师您说他们三人留公德不留名,这才是真正的大善人啊,那是一定要去拜访的,大师可知道如何找到这三个大善人吗?”

主持捋着胡须沉吟片刻,道:“听他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呃——,倒像是京城人氏。”

京城的?明朝中后期京师已经迁都到了北边的顺天府。难怪农家小媳妇说他们说话绕舌头,自己却没有想到是京师那边的人。京师的人跑到镇海县来杀人?为什么呢?

司徒策隐隐感到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沉吟片刻,司徒策对主持道:“我管家擅长画像,不知主持能否把那三人相貌说了,我管家画下来,我们也好按图寻找,不知可否?”

“这个……”老主持瞧了一眼司徒策,沉吟道,“半个月了,老衲也记不太清楚他们的长相了,也不知道还能记得不……,”

司徒策笑了,摸出一小块碎银子,约莫有七八钱,放在桌上,推到了主持面前。

老主持也笑了:“公子也是潜心礼佛的大善人,跟严施主若能结识,那可是天大的好事,老衲怎么都要帮公子找到他们的。呵呵呵”

唐糖见他见钱眼开,撇撇嘴,道:“你不是想不起来了吗?”

“呵呵,老衲勉力回忆吧,若是当真记不得,还有寺里徒儿们嘛,他们年轻,应该能想起来的请公子尽管放心”说着话,老主持若无其事地讲桌上那块碎银子拢进袖子里。

司徒策又道:“这三位大善人施舍的银钱能否拿出来给我,我用同等的银钱交换,——唉这样的大善人若是见不到,那可是一辈子的遗憾,不过,若是找不到人,能见到他们布施的银钱,那也是聊以欣慰的啊。”

那主持赞道:“施主当真是痴心之人,苍天有眼,一定会让施主找到他们的。”说罢,吩咐寺中僧人把银钱都拿出来。司徒策又说要亲自去取,方显自己虔诚,然后带着橡胶手套,将那些银钱一个个都取了,然后把自己的银钱换给他们。

接着,主持吩咐知客僧将全寺僧人都叫到了大堂,共同回忆那三人的长相,跟齐画师一起回忆画出那三人的相貌。

这当口,司徒策只说自己累了,想找个房间歇息片刻,等他们画像,主持立即将他领到了一间陈设古朴的空房里。

主持走后,司徒策栓上门,立即对那些收上来的铜钱进行检验,寻找相同的指纹。这个思路很简单,——这些银钱都是那个姓严的嫌疑人布施的,肯定所有的银钱上面都有他留下的指纹,即使有些被接受银钱的僧人无意中抹掉了,但是大部分银钱上都应该留有的。只需要找到大部分银钱上相同的指纹,便可以确定就是那姓严的人留下的指纹。

这个工作开始的时候需要比对比较多的指纹,但是一旦发现不同银钱上相同的两枚指纹之后,这个工作就变得简单了,接下来只需要在其他银钱上找到是否存在这种相同指纹就行了。

工作进行得很顺利,他很快就在大部分银钱上找到了相同的指纹

他立即对这个相同指纹进行了拍照固定。

忙完了出来,那边画像也进行的差不多了。

齐画师的工笔丹青当真神妙,根据众人描述的相貌,经过反复修改,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将那三人的画像画了出来,寺里僧人都说没错,画的很像。

司徒策拿过画像观瞧,见那为首姓严的,长得慈眉善目的一个中年人,另一个高个子是个三角眼,目光阴冷,第三个则是一个络腮胡的壮汉。

司徒策谢过之后,带着画像出了寺庙,一行人坐车继续前行。

唐糖眼中满是崇敬,对司徒策道:“少爷,你一心向佛比我奶奶还虔诚呢,我奶奶虽说也很虔诚,可是她知道谁家比她捐钱多了,只会嘀咕,从来没有找上门去结识拜访,一同修行的时候,您这才是胸怀宽广,佛家心善的真谛。”

司徒策笑了笑,也不解释,案件涉及到锦衣卫,也没办法解释。

一路上就听唐糖赞不绝口的夸赞,在黄昏时刻,到了第二个寺庙。

司徒策故伎重演,又是捐献了一笔布施,得到了主持的会见,司徒策还是那番话,主持也说了,半个月前是有这么三个人曾经来过,挨个给了布施。司徒策便又让他们回忆,让齐画师画出来。同时,要求用自己的银钱换取那严施主布施的银钱。

那主持不太相信司徒策仰慕那严施主的说辞,但是他也不知道司徒策换这些银钱做什么,给的银钱经过鉴别也是真的,这主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司徒策又要了一间房单独进行指纹提取鉴别,这银钱上面也发现了相同的指纹,而且与前一个寺庙的银钱上的相同指纹相同确定就是那布施的严施主的。

主持和寺里僧人描述后齐画师画出来的人像,跟前面寺庙画得相差无几确认是相同的三人

离开寺庙之后,在天黑之前,他们到了最后一个寺庙,把先前事情和说辞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司徒策问了那三人的相貌,描述跟前面的画像相同,便直接拿出三幅画像给主持和僧侣们辨认,确认画像上的三个人,就是半个月前曾到寺庙挨个僧侣进行布施的那三人。

他又换了那人布施的银钱,再次进行鉴别,确定上面留有同一人的指纹

离开这寺庙时,天已经黑了,一行人赶车回去。

殷丫蛋憨憨地问司徒策道:“少爷,既然前面咱们已经拿到了这三个大善人的画像,为何还要到后面两个寺庙去呢?”

唐糖抢着替司徒策回答:“这都不知道?少爷已经说了,这一次是来寺庙布施的,要不然,换那么多散碎银子做什么?自然是到后面两个寺庙布施了,顺便核实一下这三个大善人的相貌,不至于到时候找错了人嘛。”

“原来是这样,这下我明白了。”

司徒策也不做解释,微笑着瞧着他们。

回到县城,已经是二更天了,司徒策让车夫送他们三个回家,然后这才返回了衙门。

回到衙门内宅,司徒策望着桌上三个卷轴,心里思索着是否要将这玩意拿去给钟秉直他们。

但是,画像给他们,必然要解释怎么了来的,又必然要说到线索来源,就会牵连到老农一家,单凭画像不一定能找到真凶,锦衣卫便有可能再次对老农一家进行秘密审讯,这一次铁定会杀人灭口,然后找个替罪羊搪塞自己。

虽然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一旦凭画像找到了真凶,就不用审讯了,但是,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司徒策就不能让这种可能变成现实,先前看到老农一家的惨象时刻提醒着他,绝不能再犯错,跟锦衣卫和东厂打交道,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仅要保护自己,还要保护必须保护的人。

所以,没想好万全之策之前,司徒策不打算把这可能危及老农一家生命安全的东西交给锦衣卫。反正钟秉直、龙翔这些人的乌纱帽对他来说,并不值当什么。

想通这一点之后,司徒策这才上床睡了。

可是,他插手锦衣卫的事情之后,便注定不能有好日子过。于是乎,四更天的时候,他又被玲珑紧张的声音叫醒了,就听得玲珑在外面叫道:“先生先生快起来,锦衣卫的龙大爷找你有急事,他在外面等着呢。”

司徒策肚子里暗骂了一句奶奶的,只得强撑着爬起来,穿好衣袍,闷声不响地拉开门,见玲珑披着衣裙提着一盏灯笼站在门外,也是睡眼朦胧地望着他,歉意一笑:“耽误你歇息了,没事,把灯笼给我吧,你回去睡就行了。”

玲珑摇头道:“还是奴婢给先生照亮吧,这天黑漆漆的,路也不好走,免得先生摔着了没人管。”

司徒策笑道:“这么说我摔倒了,你就能扶得动我?”

玲珑正色道:“奴婢扶不动可以……可以去叫人啊。”

“叫人?那可以肯定我摔得一定不轻。”司徒策笑道。迈步往前走。玲珑赶紧抢上前,提着灯笼侧着身子给他照亮。这内宅花园地上都是椭圆鹅卵石铺成的小径,曲径通幽,忽高忽低,不时还要过小石拱桥,走长廊,过假山,东绕西绕,才能到后花园的后门。

第89章 赃物现踪

第89章 赃物现踪

后门外,龙翔还是一袭白袍,神情颇为兴奋,翘首盼着,等着门开,一见到司徒策,忙抢步上前,顾不得玲珑还在旁边,已经急急地低声道:“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一听他们说话,玲珑知趣地赶紧转身进了门,把后门掩上,甚至都顾不得跟司徒策打招呼,她自然知道,锦衣卫的事情,还是少听为妙。

司徒策瞧着他:“找到凶手了?”

“差不多”龙翔喜形于色,乐不可支道:“先找到赃物了,顺藤摸瓜,确定了这三个贼子的相貌了哈哈哈”

“哦?这么快啊?”

“呵呵,多亏了你指点啊,我们在离城十五里的一处山村里发现的赃物。他祖母的,这些贼人杀人之后,将尸体抛在离城三十里的地方,然后把赃物运到离城十五里的地方,藏在了一处废弃的农家老屋里。我们挨个村子搜寻,找到了这一家,这家人还说不知道别人把东西藏在他废弃的老屋里,分明是狡辩,一顿好打,这才什么都承认了。人已经带到衙门里了,我们的画师已经画出了他们说的三个人的长相,我们准备张榜海捕,钟大人说跟柳川兄你问问再作决定,所以我来了。呵呵,这下好了”

瞧见龙翔兴奋得直搓手,司徒策心里怒火熊熊,这一户农家若真是窝脏的,倒也罢了,若不是,那又是跟老农一家人一样的遭遇,被这案子牵连进来了,惨遭锦衣卫毒打。刑讯逼供之下,什么样的冤屈不会发生呀

在没有搞清楚事情之前,司徒策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龙翔吩咐将马牵过来,两人上马之后,直奔锦衣卫衙门。进了衙门,径直来到花厅,钟秉直正乐呵呵跟身边锦衣卫打趣说着笑话,桌上摆着三张画像。

司徒策倒着看了一眼,就知道不是自己在寺庙里确定的那三个。他还是很谨慎地拿过画像逐一辨认,果然不是。

钟秉直乐呵呵地瞧着他,见他浑然没有半点高兴的神情,不觉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

司徒策斜了他一眼:“你们准备按照这画像抓人?”

“是啊,不对吗?”

司徒策心中咯噔一下,这画像是胡乱招供画的,那就不知道跟谁相像了,只怕到时候会引出更大的冤屈来。必须阻止,问道:“这画像是谁描述的?”

钟秉直和龙翔不知道司徒策问这话的含义,互看了一眼,龙翔道:“是那家的汉子说了之后,我们衙门画师画出来的,——怎么,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说不好,不过,我的法术告诉我,这里面可能有问题,不过,嘿嘿,我的法术也有不准的时候,所以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龙翔肚子里暗骂,敢情不关系到你的乌纱帽,自然可以不用在意,这可是两个人的饭碗问题,必须搞清楚,杨钧千户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更何况,这件事是最后要报到锦衣卫同知魏岳峰那里去的。必须抓到真凶才能过关的。所以龙翔紧张地问道:“柳川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你就明说,时限只有一天了,明天早上再抓不到真凶,我的官职,就不保了啊”

司徒策故作沉吟状,反复瞧着那画像,终于开口道:“就根据他一个人说的画出来的吗?”

“是,他浑家不禁打,已经昏死过去了,是按照这汉子说的画的。”

司徒策皱眉道:“他们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两个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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