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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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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心慈连串吩咐着,阿狗把木箱打开,居然是一套庖厨用具,刀斧齐全,仅仅菜刀就有短刀,尖刀,剔骨刀,厚背菜刀,小的巴掌长短,大的两尺长,比横刀短不了多少,但宽多了。

    “那老奴就先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去东市好好寻摸一下”肉菜铺于掌柜见院内忙碌起来,就告辞准备回去。

    “于老丈不妨留下了吃杯酒”独孤天星挽留。

    “改日再叨扰”于掌柜见独孤天星也不是虚意,“老奴回去把铺中佐料干货先整理一下,明早给郎君先送来”

    “哦,也好”独孤心慈顺手拿起地上韦斌先前放下的烧刀子酒坛,递过去“那把酒先带着吧”

    于掌柜于是笑眯眯的抱着酒坛赶车回铺。

    “那好像是本郎君的酒吧”等于掌柜出了院门,韦斌才悠悠出口。

    “不就是坛烧刀子?”独孤天星鄙视。

    “那可是烧刀子啊”韦斌叹道“某藏了近一年了”

    “要不,某帮你要回来?”独孤魔狼揶揄道。

    “某还是要脸皮的”韦斌俊脸直抽抽,忽又想起什么“独孤郎君从远东来,可带有着烧刀子,你得赔某一坛,不,两坛”

    “韦郎君这才想起啊,独孤大术师可是庙街折冲都尉,这烧刀子可是庙街出产的”边上温钰也忍不住笑道。

    “是啊,独孤郎君既然是庙街都尉,那两坛烧刀子总不难搜寻到吧?”

    “行了,到时候送汝三坛”独孤心慈也懒得逗弄这俊俏郎君,拿着菜蔬就着清水开始拾掇起来。

    那边阿狗已经利索的把羊腿骨肉分离,羊骨已干干净净被砍成两寸长短。

    “大熊把那个陶瓮洗刷干净,把骨头放进去,阿狗把肉带筋的切块,余下片成薄片”

    阿狗嗯的一声开始片肉。

    温钰也准备过来帮忙洗菜蔬。

    “大熊,围棋放哪儿啦?先去拿出来,让两位郎君下棋等待”

    大熊喔了一声进去拿出一个木盒,打开一看,里面两个檀木圆盒,想必是装着黑白云子,大熊把盒子张开,几番侍弄,居然是个棋盘,吴七郎这个主人急忙进去搬出案几和交椅。

    韦斌和温钰笑笑,看着庖厨之事也插不上手,两人虽能把食物弄熟,那可也只能是饱肚而已,看独孤心慈这架势,那可不是寻常滥竽充数之辈。

    两人告罪一声,自行下棋去了。

    不一会,天空开始变暗,隐隐传来钟鼓声,继而全城鼓声齐响。

    独孤心慈愣了下,细细听了一阵,鼓声连绵不绝,这是长安城的暮鼓,六百通闭门鼓息,全城宵禁。

    大熊和阿狗倒稀奇,大熊还跑出院门看看,可惜,青龙坊周遭离街鼓处尚有距离,只得怏怏而回。

    “等明日某当值,带大熊去看,”吴七郎劝慰,他祖居长安,职司武侯,听鼓都听厌了。

    “一个鼓有什么好看得?去,把灯笼点起来”独孤天星呵斥。

    “这可是天子脚下的鼓”大熊嘟囔着去点灯。

    大熊拿出四顶折叠好的轻纱灯笼,打开支好铜丝内衬,又剥开一封蜡烛,火石点燃,院内四周各挂一个,顿时,院内明亮起来。

    陶瓮内骨头汤已沸,独孤心慈把一些佐料和切好块的羊肉丢进去,一会又丢了胡蔓菁块进去。

    一会儿又进入东厨,把一些干货腊肉放进蒸笼清蒸。

    整个院落开始弥漫腊香味,吴七郎忍不住肚中咕噜一响。

    等独孤心慈和阿狗把菜蔬准备妥当,已过半个时辰,暮鼓仍在鸣响。独孤天星又让阿狗回屋拿出一个铜锅子和一盒柴炭,把陶瓮里的羊肉骨汤转到铜锅子里,又拿出一口铁锅放在铜炉上,炼油开始炒菜。

    羊油下锅烧热,青烟冒起,丢菜入锅,独孤天星用块布料夹着锅沿端起铁锅颠抖几下,锅内青菜顺势翻滚,煞是好看。

    众人均看得稀奇,两个郎君也封棋前来观看。

    独孤心慈只是不理,菘菜,苜蓿,菠菜连炒三盘,然后煎了条红烧鱼,当鱼还在锅里闷着时,进东厨从蒸笼里取出腊菜,吩咐阿狗切片,装了两盘淋点香醋和蒜水。

    “诸位请坐,大熊,去取两坛酒水来”独孤天星边净手边指挥。

    独孤心慈是请客主家,主座东向,让大熊搬来一把斜背矮脚带扶手的交椅,自行坐定。

    温钰与韦斌开始谦让,序齿一论,温钰大韦斌三月,南向坐了,韦斌北向坐,吴七郎早已西向坐了,阿狗和大熊早抱着盆碗一边蹲着啃起肉来,温钰的老苍头伴当也端着一盆菜饼回前院了。

    主宾四人刚坐定,暮鼓终于停歇了。

    “刚闻吴七郎说起独孤郎君在城墙上有诗句:百千家如围棋局,十二街似种菜畦,很形象,不知独孤郎君有下联没?”韦斌郎君开始句问道。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想出那句后就没灵感了,以后再说”独孤天星敷衍“要不韦郎君帮忙续写一联?”

    “唔,某得暇也去城头逛逛,看有没灵感”韦斌也不上当“不过某刚闻听鼓声,想起前事,幸得一诗句”

    不等众人相催,就吟哦起来

    “燕台一去客心惊,笳鼓喧喧汉将营。

    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

    沙场峰火侵胡月,海畔云山拥蓟城。

    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

    众人闻听,又转头看向独孤心慈,上过战场的可只有他了。

    “不错,不过诗句中可是笳鼓,这可是街鼓”独孤心慈不厚道的点评。

    “那独孤郎君第一次听闻长安街鼓,可有灵感?”俏郎君韦斌表示不服。

    “巧了,某正好有句”独孤天星大言不惭。

    “哦,独孤郎君速速吟来”温钰也催促道。

    “听好了”独孤心慈挺胸假装咳嗽两声,曼声吟哦

    “六街鼓歇行人绝,九衢茫茫空有月”

    (本章完)

第98章 京都一夜长安月() 
“六街鼓歇行人绝,九衢茫茫空有月”众人在心里默诵一遍,一股凄凉油然而生。

    “喝酒喝酒,吃菜啊,”独孤心慈拎着酒坛给四人均满上。

    “又没下文了?”韦斌不满。

    “本郎君是想不出了,本就只是抛砖引玉,韦郎君大可续接啊”

    “此句若是砖,那天下其他诗句就是泥土了”温郎君说话就是好听。

    “来,诸君,齐聚京都共赏长安月,这就是缘分,尽饮此杯”独孤心慈带头一饮而尽。

    火辣辣的远东烧刀子,入喉刺激的浑身毛孔炸起。

    “今夜晚膳有点晚,诸位见谅”独孤心慈夹这薄薄的羊肉片在铜锅子里一涮,再在装着佐料的醋碟里沾沾,放入口中,一股享受的模样。

    “这酒不错”此刻韦郎君俊脸泛红,桃腮柳眼,独孤心慈看得打了一个哆嗦,默念两句我本直男。

    “久闻真正的远东烧刀子辛辣无双,果然名不虚传”温钰赞道。

    “咳咳,这还是酒水吗?好辣”吴七郎掩口只吐气。

    “嗯,入口虽辣,但回味一下,绵甜爽净,香气浓郁,余味悠长啊”温钰不愧曾在县衙里当过差,酒席吃请那是常事,对各种酒也有相当的见地品评。

    “这才是汉子喝的酒,喝过此酒,其他酒水均是马尿”韦斌郎君拍案,拿起酒坛自顾给自己满上。

    “某也喝过烧刀子,东西两市均有贩售别的酒水,什么阿婆清,郎官清,剑南烧春,均猛烈不少,但比起此酒来还是区别很大的,难道那些奸猾商贾兑了水?”吴远黛吴七郎叫到。

    “不见得,烧刀子也有很多种的,远东有三处出产,现今长安洛阳均能生产,各地口味不同,水质,温度发酵都影响口味”温钰郎君解释。

    “独孤郎君,这就哪儿搜寻到的?还有多少?匀某两坛”韦斌叫到。

    “不给,此乃某专饮,市面上根本见不到的”独孤心慈正开心的吃着胡蔓菁,软绵甜爽,还不忘给阿狗和大熊分去两大勺,笨大熊见是菜蔬还不乐意呢。

    温钰首先回神,急忙学样,涮羊肉,吃铜锅子,一口下去就完全停不住了,韦斌还正眼巴巴的看着独孤心慈,见吴七郎也跟着忙碌起来,急忙跟上。

    本来韦斌虽不比他大兄韦陟那么讲排场,但基本很少和人共享一锅食物,至少是分餐而食,但几口下来就完全停不下来了。

    “慢点慢点,着什么急?多的是食材”独孤心慈笑意盈盈的看着忙碌的席面,充满成就感。

    大底庖厨和士子有相通之处,庖厨的席面和士子的诗文均需有人欣赏,再比如美姬。

    蓝田温钰,蒲州韦斌,长安吴远黛三人如饿狼扑向群羊,狂风卷落叶,排山倒海气势如虹,筷著共肉菜齐飞。

    不一会酒尚未过三巡,硕大个铜锅子尽然只剩下清汤。

    独孤心慈看得口瞪目呆,“给本郎君留点啊”

    “不是说食材很多么?”韦郎君反驳。

    不一会,温韦吴三个人打着饱嗝,开始推杯换盏。

    独孤心慈也不着恼,让阿狗端来洗刷好的苜蓿菠菜,慢条斯理的继续涮着吃,还有蒸好的腊肉也被阿狗切的薄薄的,一口酒几口菜,独孤心慈享受着味蕾带来的舒爽刺激,连日的奔波,旅途的辛劳,被美食的香味掩盖,长安地道的食材经由远东来客的整治,爆发出惊人的诱惑。

    这是远东来客独孤心慈的京都第一夜,他咀嚼着亲手做的可口美食,回味着长安城的悠远底蕴。

    远东烧刀子很猛烈,醉人总在不知不觉中,第一个躺下的就是房东吴远黛,直接扑到在地,呼噜震天。

    大熊一把拎起,随便找了张床铺扔下不理。

    温韦两人也是醉意大发,但总算能保持仪度。

    最后,韦斌痴痴地看着独孤心慈,眼色迷离,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似初见情郎的少女,万般话语无法出口。

    独孤心慈不急不躁的吃喝着,视若无睹。

    “某有许多疑事需独孤郎君解惑,可却无法点题”还是温钰最先开的口。

    “若是去岁征漠河的相关话题,今夜就请免开尊口”独孤心慈淡淡答道。

    “为甚?”韦斌痴痴问道。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独孤心慈径自吣口酒。

    “什么意思?知道你独孤大术师才情高雅,说点某等明白的话语吧?”韦斌不懂。

    “某貌美如花的娘子改嫁作他人妇,若有人仍问某,汝之前妻貌美乎?贤惠否?某日汝之前妻与汝到某宅一会,当日汝等是如何相配,汝之前妻喜好梳理云朵髻,汝之前妻曾与某同游,”独孤心慈摇晃白瓷扁壶,慢条斯理的回答。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温钰咋摸着“是某等唐突了”

    “怎么又只有一联诗句?”韦斌都快疯了。

    “如此佳句,总得有个完整意境吧”温钰也劝导。

    “残缺难道不是一种美,要不你把他们连起来”独孤心慈背靠交椅,两眼望天。

    “连起来?六街鼓歇行人绝,九衢茫茫空有月。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温钰独自琢磨。

    “没见过这样联诗的?”韦斌叫到。

    “那韦郎君续写一下”独孤心慈懒散的说道。

    “某看汝就是懒”韦斌鄙夷

    “知道还问?”独孤心慈毫不脸红。

    “不问就不问,那咱们今夜做甚?”韦斌也是爽快。

    “喝喝酒,赏赏月,不就挺好,没意思,若汝作诗耍剑均可”独孤心慈无所谓。

    “是舞剑,”韦斌不满“某等赏月吧”

    “某已经开始赏了,长安的月亮就是圆,比远东的圆多了”独孤心慈望着长安天空,一轮满月已悬在天边,似轮似盘,清冷高洁。

    “先撤掉席面吧”独孤心慈转首看看,大熊和阿狗还在一边吃喝,只是速度开始减慢了些“你俩到这桌来吃,把你俩那矮几收拾一下,泡壶茶出来,本郎君要赏月了”

    不一会,三位士子转移位置,一张矮长几,三把交椅,一壶热水,韦斌虽已有蒙蒙醉意,但仍嘲笑喝茶算什么?喝酒才是大唐士子的最佳癖好。

    温钰却不理睬,“酒后喝茶暖身”。

    “俗人啊”独孤心慈却叹道。

    三人赏月之所在西廊房檐下,正处独孤心慈歇息之屋前,独孤心慈进屋整理一下,加了幞头和件白袍。

    又端出一个香炉,焚香净手。

    “茶里乾坤大,壶里日月长”独孤心慈看着两人,一脸肃穆。

    “某饮茶,与众不同,茶亦道,可名可传亦可悟”独孤心慈打这次拿出的是一个白瓷壶和三个几近透明的琉璃杯。

    “这饮茶第一步就是点香,焚香除妄念,静气才品茶”

    “第二步清洗杯具,某叫去凡尘,尽量做到冰清玉洁,不染一尘”

    “第三步玉壶养太和,茶水太热也容易破坏茶叶的味道,特别是今夜本郎君用的是绿茶,茶叶嫩柔,滚水直接烫冲,会损害茶叶,需凉汤养太和”独孤心慈清洗两边茶壶茶杯,再把开水倒入白瓷茶壶。

    三道工序下来,不仅韦斌听得直眉瞪眼,温钰也如痴如醉。

    “某也尝尝吧”韦斌叹道“跟独孤郎君一比,某等算什么士子?”

    “独孤郎君处处讲究,行事有道,起止为雅”温钰感叹。

    “行有道,达天下”独孤心慈淡然道。

    “汝让某等有点活路吧”韦斌翻翻白眼,要不说颜值高白眼翻的也叫妙。

    “第四步投茶,清宫迎佳人”独孤心慈打开一檀木圆盒,用竹夹夹着茶叶放入琉璃杯。

    “第五步润茶,甘露润莲心,好茶叶也需热水养润”独孤心慈往三个琉璃杯里倾入少许热水。

    “第六步冲水,凤凰三点水”独孤心慈稍后高举茶壶向杯中冲水,茶壶有节奏的三起三落,真如凤凰三点头致谢宾客。

    “第七道泡茶,碧玉沉清江,”热水冲入杯中,开始旋转,接着浮在水面,慢慢又沉入杯底。

    独孤心慈用丝绸擦擦手,一手扶杯身,一手托杯底,送到两人面前。

    “第八道奉茶,观音捧玉瓶”

    “第九道赏茶”独孤心慈盯着茶杯“两位郎君请看,像不像春波展旗枪”

    温韦两位低头查看,杯中的热水如春波荡漾,在热水的浸泡下,茶芽慢慢地舒展开来,尖尖的叶芽如枪,展开的叶片如旗。一芽一叶的称为旗枪,一芽两叶的称为“雀舌”。在清碧澄净的茶水中,千姿百态的茶芽在琉璃杯中随波晃动,像胡姬起舞,东颠又西倒。

    “此茶讲究一看二闻三品”

    “刚才赏了下,接来了就是闻了”

    “第十道闻茶,慧心悟茶香,嗯,闻到那春天的气息了吗?,可以想象出那清醇悠远、难以言传的生命之香。”

    “第十一道品茶,淡中品致味,只要你用心去品,能从淡淡的绿茶香中品出天地间至清、至醇、至真、至美的韵味来。”

    独孤心慈饮口杯中茶,闭目回味,面色柔和,真如看到了天地间的茶香韵味。

    良久,独孤心慈回过神,再饮口茶。

    三口之后,端起茶壶给茶杯续水,态度恭谨。“第十二步,谢茶,感谢茶水馈赠的清香,然后,自斟乐无穷!”

    一套下来十二道工序做的是从容顺畅,娴熟利落。

    “此乃真正茶道也”韦斌以折扇击几。

    温钰更是沉静在茶香带来的震惊中,刚才真的仿佛感觉到了一丝春意的氲动,一群采茶少女踏歌而行,茶叶从嫩葱般的指尖移到茶篮。

    温钰醒转过来,顿觉浑身轻松,毛孔舒张,更清晰的感觉到了长安青龙坊里的气息波动,即使闭目也感觉到了院内情形,不远处阿狗在擦拭案几,大熊在用清水洗刷碗箸,大熊还嘀咕着,早点洗完早点睡觉,接着警惕的朝自己看来。

    “独孤郎君以茶入道,此道能言能传亦能悟”温钰感慨“天下士子的福音啊”

    “有那么玄奇么?”韦斌虽觉得此茶入口清香,但哪比得上酒水带来的刺激“某是俗人,饮酒便好”

    “大俗即大雅,韦郎君也开悟了”独孤心慈嬉笑。

    “别嘲笑本郎君,对了,某行十四,两位郎君叫某韦十四即可”

    “善,某行三,”温钰也说道。

    “某不知行几?”独孤心慈苦笑。

    “辽阳郡王先前有两子一女,你是行四”温钰比独孤心慈还了解独孤府。

    “某就是独孤四郎?”独孤心慈笑道,心中却在吐槽,幸亏不姓诸葛。

    “依某说,今日相聚也是缘分,也别温三独孤四郎的了,就叫温大韦二独孤三郎可好”韦斌突然说道。

    “好提议”温钰也赞道“今夜青龙坊赏月,某等三人也是有缘,也不用做什么结拜兄弟之俗套,就以青龙三友称之如何?”

    “青龙三友?”独孤心慈笑着,不置可否。

    “怎地?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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