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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晴馥·夜续 官方txt版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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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预感,果真灵验。





18、继承

短兵相接瞬间的力度让我的手腕微微颤抖,我盯着Z那缀有紫色的双眸,模仿着他那轻松的语气说道:“可惜……你高估了我的大脑、又低估了我的肉体,Z君。”
用力,我翻手甩开了相对的匕首,拉开了我们两人间的距离。

“是你低估了你自己的所有,晴小姐……”他将左手上的那把坎查匕首轻轻转了 一圈,嘴角依旧带着那令人作呕的上扬角度,继续说了下去,“咕呵呵……不是我在利用你,而是我在请求你。晴,请把我放到你的世界蓝图之中吧!”

什么?
我的……世界蓝图?

“对不起,我……好像什么都听不懂。”尽管稍微能够理解他的意思,但更多的却完全想不明白。
“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其实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个时代……这个世界,会因你而得胜!你脑中拥有这一切的蓝图,不是吗?”他的声音不大,应该只有我以及周围离得比较近的那些大家族能够听得清楚。
呵,原来这家伙也是有所顾忌的,我还以为他一向不吃这套呢……

“我想我们的思考方式不太一样,Z君。为什么……我一定要去胜过他人呢?”如今我只对我们想要得到的那个缘由感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够终结这个轮回的世界。
也许黑夜的另一面不是白昼,而是死亡。
但那又怎样呢?只要能够跳出这片颜色,无论怎样都不会有人在乎。

“真是够了……这种语气、这种眼神……和那家伙一样,咕呵呵,就是这点才让人心烦!”毫无征兆地,像是回忆到了什么不快的事情,他透过我联想着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干脆收起了手中的匕首,一脚朝他的肋骨踹了过去;被轻易躲过。他皱眉,眼中好像有了份正常。
很好,终于有点儿战斗的感觉了。海德君的事……我一定会还给他。至于什么诺特家族首领与云守的内讧,就放到之后再说吧。

没有给他任何的空隙,我换脚侧身,连续几个回旋踢,堵死了最后的余地。终于,在最后一脚,他抬臂挡住了我的小腿,让鞋跟停留在他的脸颊旁。
但、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几乎在他挡住的同时,与我鞋跟相隔的皮肤像是被什么切断般,殷红的血丝顺着表皮流下。

Z睁大眼睛,随即便有了一份了然。
夜之炎的属性是掩盖,对于这种攻击性不强的炎来说,不用指环空手发动也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类似的招数我曾在那个世界、生命的最后几年练成,换作这里也用不了多大的工夫。
他用手中的坎查匕首别开了我的鞋跟——不、应该说是鞋跟后被隐藏的那小段刀片,我顺势收脚。

他发着古怪的笑声哼了哼,开口道:“果然……在这方面最阴险的总是女人。看来这个世界选择你是最正确的,晴小姐,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真是……让人火大的家伙!对这种人有什么可考虑的?
老实说,我不介意在他脸上再划上几道。

我咬唇,开始了下一轮的猛攻。我告诉自己必须要认真与使出全力,而我的身体也必须这么做。于是,三招之内,我成功让对方的被动防御变得吃力、改为了主动进攻。
刀锋扫过头顶,几丝头发落到了地上。

连念叨“好险”的时间都没有,我后空翻想躲过一圈,然而在刚180度双手撑地时便没了后半圈的时间。手指撑地变换了身子的角度,倒立着的我找准空隙踹向他的肩膀。
这种程度的速度与距离凭肉身想要躲开恐怕是不大可能,那么如果被挡住的话,就干脆连胳膊也一起踢断吧。——我当时大概是如此想的,所以几乎用了全力。

轰的一声,黑色的身影飞了出去,砸在对面的墙壁上,整块的大理石碎成片块连同里面的石灰一起落了下来。
我轻轻把另外的180度转了回来,双足站上了地面,拍了拍手掌上的碎末,眼前的一切不再颠倒而恢复了应有的顺序。

盯着对面的那堆大理石碎块,毫无动静得让人有些不安。我紧紧盯着它,刚刚的确是撞在了这里没错。凭那个力道……该不会是一不小心死在了里面吧?
这力度——我就是爱粗高跟的这点。

对面的堆状物动了动,随后从中伸出了一只手,再之后,是一个人。Z额头伤口留下的血与脸颊上之前的伤口混在一起,表情却变得有些狰狞。也是……如果不这样的话,要怎么才能符合他那变态的性格?如果不这么顽强的话,就不配曾为夜之守护者!如果不继续的话,就真的……太扫兴了!

他盯了我半响,我哼了一声没打算继续和他耗下去,却被一大段狂笑打断:“咕哈哈哈……真是、何等的脚力……哈、竟然,能让我这身经过强化的骨头断掉……”

切,我说脚腕怎么这么疼……
我问自己,晴馥,你有多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挑战了?战斗的热情,已经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被点燃了?
不得不承认,我是在兴奋;而且,是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与时代中,前所未有的一股兴奋。

Z慢慢从那堆已经可以被称为废物的石料中站起,我站在不远处并没有进攻而是等待着。
继续吧,随时都要使出全力而不得松懈的战斗、随时都会丧命而不得喘息的战斗。我感到自己体内血液流动的加快,连同呼吸都变得急促。

我左右脚开立,他站直了身子。

一条铁链突然从Z脚下的地面跃起,分别以墙上的壁灯与挂饰作为支点向空中抽跃,中间因重力下垂而形成了一个类似水滴的形状,向上拉了一人的高度便立即让人明白了它的意图——绞首架,一时能够让人联想到的只有这个词汇。
就在它卡住Z是下巴千钧一发的瞬间,Z以一个微妙的角度劈开了它的威胁,向后跳了半步逃离到了攻击范围之外。

失去了作用的铁链因为力度过大而绷直在空中,铁环之间绷紧的咔嚓声还带着金属抖动的余音在室内回响。

一切发生得太快,在短短几秒之间。
以至于除了Z外所有人的反应都慢了半拍。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把我大脑中的空白打断:“小馥,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了吗?”



“例会的时候,如果那家伙出现,无论发生什么只管往我身上推就好……”



好像,真的是忘记了呢。

“藤本……你这家伙!!!”像是得了红眼病般,对面的黑发男子疯狂地怒吼着,完全忽视了一切,眼中唯有我斜后方不远处的那名栗发男子。
“嗯,即使你不叫我,我也站在这里呀。”我转身看到莫名出现在这个会场中的前辈依旧笑得淡然,只是眉宇间多了份平时不常见的严肃。

“咕呵呵……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按捺不住。终于从幕后走出来了吗?不过、同样的招数,是不会杀我两遍的!”

杀?
……刚才,果然是类似于绞首架之类的招式吧,前辈。

“啊、是吗?看来是我把你低估了那么一点点啊……”他握紧了手中铁链的一端,依旧笑得灿烂。
却让另一位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那么,小馥,”前辈顿了几秒后突然开口,点到了我的名字,“就让对面某个不知深浅的变态看看,夜之炎的真正实力——所谓你要继承初代的意志呀,就认真学好这种用法吧。”
他走到了我的身边,铁链拖地的细微声响在静谧的人群中十分明显。

人群啊……
“前辈,你说我要怎么收场?”我轻叹了一声,用余光瞥了瞥这间会议厅中的人们。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全部都是这个圈子中的上流。
让人头大的后续事务。

“自己想办法,你好歹也要身为首领的自觉。”他的一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在我耳边说的漫不经心,“夜之炎的属性,你现在清楚多少?”
“掩盖;量大的话可以简单制造小面积的黑暗空间,不过很少用这点就是了。把敌人逼入密闭的地方与把自己关起来有什么区别呢?”我决定暂时不去想如何收场的问题,回答了前辈的问话。我抬起胳膊,用手肘推开了他,“离得太近了啊,前辈……”

即便不是想撇清什么关系,也不想在这个环境下再表现点儿什么。
我想继续用余光扫视周围的状况,却发现以我的方向与角度注意不到彭格列。——啊、为什么想要去注意到呢?
转眼重新看向Z,他像是已经平静了下来,静静地站在那一方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而前辈依旧那副不愠不怒的摸样,继续开口说:“那么,如果不是量大而是速度极大的话,会发生什么呢?”

会发生什么?我偏头还算认真地思考了几秒钟,除了爆发的冲击力外却想象不出任何东西。

“看来只有示范了,我不想拖得太久……”他随意将铁链缠到小臂上,从西装内兜中掏出了一个雾属性的匣子,右手却点燃了黑色的火炎。
周围开始有了一阵唏嘘声。

可随着匣子与指环的渐进,那朵黑色的火苗却越来越小,以至于……不,离得近的我或许可以感觉得到,是释放的速度变得极快,连带着四周的空气产生了气流。
当掩盖被释放到了极致——
——“是染色吗?”我感到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但依旧不敢确定。

那一瞬,当火炎注入匣子的一瞬,我亲眼看到了匣子的外壳因接触而颜色变暗直至碎掉,接着从里面冲出了什么肉眼看不清的东西附着到了空中的铁链上。银灰的铁制品失去了金属光泽,像被蔓延般变成了无法泛光的黑色。

“比起你那个毫无攻击力的词语,我更喜欢称它为‘侵蚀’,小馥。”

我一向认为夜之炎并不适用于攻击,但此时看来事实也许并非如此。

“该死!”Z低咒了一声,之后迅速把我先前扔给他的指环套在了左手中指上,“你最好不要以为这种事——唔!”
他一手捂住了胸口,粘稠的红色液体从口鼻中流出。很明显是刚刚我断了的他的骨头因为他的动作过大而伤到了他的内脏。

前辈上前一步,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下一秒,Z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枚烟雾弹,因战斗而散落在地上的各种碎屑随着爆破而有了破坏力。

当烟雾完全散去后,却没了两个人影。只剩下挂在半空中的那半条铁链在晃动。

静谧了几秒,整个大厅骤然喧闹起来。我想我知道,麻烦开始了。
“喂!诺特,你该有个解释!”离我较近的某家族首领率先冲我大喊着。
——是的,我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请问,您想让我解释一些什么东西?”我改变面部神经,摆出一副天真的微笑,成功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厌恶与鄙视的神情。
然而再仔细看他这张脸的时候,我却愣了。

虽说不是什么很深的印象,但是他的确是个死人——这么说兴许不太合适,但在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已经死了才对。因为他的儿子在继任后为了查清父亲的死因闹得很厉害,所以到那个世界我的时代我都有所耳闻。
时间不会错,他应该是在我在那个时代正式接任夜守职务的前几年,就已经死掉了。但是现在却活得好好的。

他冲我骂了句什么,陷入沉思的我并没有听清。
于是当我再次一脸天真的望向他时,这位首领终于彻底爆发了。

“诺特,既然你说不出来那么我就帮你整理一下好了,从——”
咦?发生什么事了?我打量向骤然停止发生的他。只见这位首领全身的肌肉紧绷,额头甚至有冷汗流出。
很奇怪,不会再落个心脏病突发死亡的担子在我身上吧。

我眯了眯眼睛,突然发现他左边的胸口有什么析出,染黑了灰色的西服外套、染红了白色的衬衫。

是血。
是鲜血。

毫无征兆地从肉体中流淌而出,宛如胸前盛开的红花。啊、可惜……这个优美的比喻可不能用在这种大叔身上。

“埃德蒙君,你的出场越来越猎奇了。”我淡淡张口,双手抱胸选择了观望。

只见那人胸口上空的几厘米处,凭空燃起了几丝黑色的火炎,随着它渐渐靠近那个伤口,泛着血光的剑尖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接着,是站在他身后保持着插剑姿势的暖发男子。

“完全没必要浪费口水解释啊,首领。”他单手猛地拔出了剑,习惯性地甩了甩粘在上面的暗红色组织,“反正解不解释的结果都差不了多少,还不如这样解决。”

不如……这样解决吗?
我看了看那位不知还断没断气的死人倒在了地上。
——该发生的早晚都会发生。

“你都先开了杀戒了,再来问我这个问题。你说……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埃德蒙君?”我松了松肩膀,把目光方向了会议厅的门口,“站在那里的那位,还打算站到什么时候?”

博落回面无表情地从门后闪出,抱着那只与她身子不成比例的巨大镰刀对我说道:“Al留守基地,我只是支援。”

我最后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大多数人似乎早已进入了备战的状态。沢田纲吉的脸色不好,身后的狱寺神色复杂……
我叹了最后一口气,彭格列啊……

“我们果然还是先回去吧。……例会什么的就不要管了,啊啊……真是的,本来我就不想来参加嘛……”我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让它成功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我清楚,仅仅是走出这个酒店的路,就不会容易。那就杀吧,来弥补一下我刚刚被Z挑起的兴致。强者不一定会出手,小喽啰便更不用在意。因为我们每一个人……可都是有着与彭格列守护者同等的战斗力。
至于前辈……不需要担心,他们二人的事情也不是我可以管得了的。
握了握双拳,右手手指上因为同色手套而不太明显的夜之戒燃起火炎。名为染色的新性质,我很想……亲手一试。

当我多年以后再次回顾这段历史时,它上面记载着:这是诺特一世家族,最后一次的猖狂。





19、低效整顿

一路向南,为了甩开了跟踪者,原本七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用了一天才回到了修道院地下的家族基地。Al早已在那里等候,她说,关于海德的事……她已经利用上面那顶“博物馆”的便利,购置了一碑安全的无字墓地。
我给了她一个拥抱,然后在她耳边说:“ Al,我想要开会。”

“呀嘞呀嘞~”金发美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样子,推开了我,“果然首领什么的就是用来专职开会的么……”
“你少得意了,把那些在外面的人也全部叫回来,同时我要所有的报表明细。如果明天上午前辈还没有回来的话……就不用等他了,直接全部在会议室等我。”我耸肩,估摸着此时外面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那间办公室。

这个世界……外界的情况变了又变。我直接把身上这沾满血腥味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清洁过后便坐在办公桌前,拿出一叠全新的A4纸,用签字笔在上面整理着所有我所知的家族关系。
一份是记忆中的,一份是现实中的。

然而我把自己这一头及肩的卷发揉成了鸟窝也想不起某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我不是神,那个什么莉莉丝更是与我毫无关联,我无法知道全部。现在之所以知晓得多一点,完全是拜曾经站在彭格列家族的角度所赐。
可焦虑感却一点也没有减少。我觉得此时的自己不是像得了强迫症,就是被害妄想症……

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反复琢磨着这个世界。大体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但是细节的出入确实有不少。
也许,是诺特家族——这个本不该存在的家族——出现的连锁反应。有个词语叫做“蝴蝶效应”,这些不同的细节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造成与原本的结局大相庭径。就好比度数没有变,但随着线的无限延伸,角两边的间距……会越来越大。
……该怎么办?

【必须、要纠正过来!】
有个听不到的声音似乎在某个地方如此说着,引导着我这样去做。

没有错,应该纠正过来,让它——这个世界的轨道变得和原来一样,它本该就是那样的,不能因为我们的介入而被改变。
所以说……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啊……!!!

我狠狠拽着头发,扯得头皮生疼却毫无知觉,咬得下唇流出了血丝,满嘴除了口红味就是铁锈味。

啊!
在无意中看到纸张上的一个词语是顿了一下。卡斯特……家族。老实说,相比于那位首领,我对那位大小姐的印象在这个世界要更深刻一些。她也该死了吧?连同整个卡斯特家族以及爱因兹贝格伦家族,就是在这个冬季……
不可以……我究竟在想些什么……估计这就是所谓的人性的黑暗吧……

我咯咯笑了两声,像个疯子一样。
早已沾满鲜血的双手无法停止,所谓杀戮也只是为停不下来的刀刃找的借口,企图创造这么一个凄美的词汇来掩盖血淋淋的现实。黑手党这种东西呀……为什么自古以来就从未被彻底消灭过呢?

这个白日,我把自己闷在办公室内,错过了午餐。
——前辈他,终究还是在我开会前的几个小时赶了回来,带了一身的伤。

清早就开始下雨,细密的雨雾中那名栗发男子的脚下形成了一道道半透明的血色小溪。他笑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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