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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晴馥·夜续 官方txt版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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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没说,谁知道你也要来凑热闹?
在心里默默地补上一句,我再次把目光落到了那名侍者身上,意思很明显:再不济,也应该识得我的守护者吧?

之后,入耳的便是一些断断续续的客套之辞。
我没有细听,微微调整了一下快要面瘫的面部肌肉,步入了充满进行时的厅堂。埃德蒙似乎又偏头对那人说了几句什么,腰间的剑身耀眼的很。

后来,在舞池周围的那一圈食物堆中,他对我说,现在我在那些人心中的形象,是一个阴险的大叔。

……
望了望手中那块点心的咬口边缘沾到的口红,我差点把它捏碎。

乐队现场演奏着叫不出名字却异样耳熟的名曲,灯光大部分都打在了厅中央的舞池上,使得周围的略显偏暗。
我想,如果可以从空中看的话,一定是形成了一个诡异的不规则圆环。

深深吐出一口气,我对埃德蒙说:“我去洗手间弄一下这张脸,你随便。”

随着文明发展而固定掉的事物,用纯净的水当然是无法洗掉的。也许是因为结构变复杂了,也许也只是单纯地与我们相结合。
总而言之,当我用纸巾把花掉的部分擦拭掉时,面庞上依旧留下了淡淡的颜色。这镜子……有些过分清洁了,明亮到竟毫无保留地呈现。连人眼都不能这般清晰吧。

微微吐出一口气,可惜秋季的温度还无法使之液化。突然间,有些惆怅啊……

拍了拍几乎快要僵化的脸部,我告诉自己说,人设不能崩。如果我本身给大家带来的印象就是那种傲慢且没水准的女人的话,那么那些故作清高者就不会来找我的麻烦——因为这样做他们会觉得自己也很没品——,同时也会剩下不少应付他们的精力。

——表象究竟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看着自己戴的那些闪闪发光的首饰,我开始臭美。随后,再次步入了会堂。

舞会还在继续,纯娱乐性的活动也不会有什么中断的讲话,我望了望,埃德蒙君在另一边和几个姑娘聊得很欢。……啊啊、本质什么的,回去果然要向前辈告状←←。

拿起一杯饮料,我找到了一个最暗的角落,靠在墙上静静观察着厅内的人。一些家族名称与人名在脑中一一划过,凭着记忆,也只能认出来部分而已。有些头大呀……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多参加一些社交活动的。
我咬了咬玻璃杯的边缘,咯的牙疼。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边的那个应该是……我皱了皱眉,有印象、却完全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这感觉似乎在平时生活中很常见,大多数人也往往将其归到“记性”这个范围中,殊不知这只是自己的搜索功能出了问题。我对自己的能力感到悲哀。

“啧、女人,比想象中的要来得早嘛……”

——正当我要继续感叹下去的时候,耳边突如其来的一声使我惊到。

迅速转头望向声音来源,只见那男人同靠在这面墙壁上,指间那根未点燃的烟倒是规矩地遵守了禁烟的规定。……可惜,这里的光线早已暗到,看不清任何的细节……包括神情。即便这样……

似乎有视线落在我肩上的发梢。
我眨了几下眼,不知该看哪……心跳得很快——

“……老子不是说过,要散下来比较好看吗?”

——有那么一瞬的窒息。





12、岚之守护者

——要散下来比较好看。
瞧瞧,这一听就是外行人的措辞。已经剪短的头发本身就没有梳上去,要怎样才算散下来?

右手隔着那层手套,我紧紧握着手中的玻璃杯,最后也值得礼节性地说上一句:“别来无恙,狱寺君。”
可随后想想又不大对劲,又补上了一句:“身为彭格列十代目的左右手却窝在这种地方,有失常理吧?”才觉得好受一点。

……谁知道这又是什么心理在作怪。
我只是觉得太平和了反而会让人难受。

光线不是很好,我甚至有一种鞋跟太细了站不稳的错觉。

“是吗……”我听到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轻叹了一声,顿时觉得有够无聊。
微微偏头吐出了一口气,我正打算离开。然而——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只手,中指上的那枚彭格列指环显眼得很。

我抬眼看向来人,有掀桌的冲动,随口便问了句“干什么”,之后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虽然看不清表情,但跟前男人的双肩似乎是被气得发颤,狱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几乎是强压下音量对我怒吼:“你以为呢,女人?”邀请状的手却没有放下。

……以为你想要挡路啊。
心中有什么满满的,好似要溢出。可干涩的双眼却像是被化妆品刺激到了,连液体都变得珍贵。

忍了忍,最终,我还是没有扶上他,努力使自己的心跳变得正常,我开口反问:“是想让我上明天的报纸头条吗,岚守大人?”
很尴尬啊——就现在的身份而言。更重要的一点,如果彭格列家族高干和我这种人扯上关系的话,会对彭格列不利。狱寺隼人不可能想不到这点。那么,为何……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努力从这黑暗的光线中辨出他眸子的颜色。

舞乐还在继续着,听起来像是已经进入了下一个乐章。节奏变得快了些。

“馥——!”突然有人一把搂住我的肩,力量大到让我差点摔倒,沉重的首饰拽的我耳垂发痛。我扭头看清来人,入眼的是埃德蒙那张纯情的笑脸。

啊啊……好想杀人……#

“刚刚发现了这个哟,馥。我们俄罗斯的传统饮料,格瓦斯。”他把一个玻璃杯举到了我的眼前,里面的某种棕褐色半透明液体正冒着气泡。
……
“埃德蒙君呀……”打掉他搂在我肩上的手,我咬牙地叫着他的名字。
“嗯?”
“我是想说……为什么你还不去死!”一把抢过那杯什么斯,我有一种踹碎他眼镜的冲动,“埃德蒙君,你今年所有的假期都没了,给我滚去埃塞俄比亚出任务吧!”我笑得灿烂,望到了埃德蒙抖了几下。

没有理会他嘟囔了一句什么你这女人不要学藤本那家伙啊。我挂着两根宽面条泪再次望向了狱寺,只见他的嘴角隐约有些抽搐,那只手早已收回,随意地插入了裤兜中。

“哟,传说中的彭格列岚守!~”尾音处似乎还带有那么一个波浪线,埃德蒙冲狱寺挥了挥手。
空了几秒,狱寺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别过头嘁了一声。

有敌意。
尽管很难发现,但我想我能了解此时的狱寺君。
……也许也算不上是什么敌意,那样说好像略显夸张了,顶多也只是不满吧……我完全不明白这两个男人间发生了些什么,但我还没有自恋到要把这往自己身上拽。

啊!
那个伤口!

几个月前埃德蒙君和前辈从彭格列的宴会上回来,埃德蒙脖子上的那个伤。以及……我之后造访彭格列时,在狱寺君袖口里发现的绷带。……还有那个同样蹩脚的理由——个人问题。
为什么之前没有想到呢?这两个人有过节,但、这过节到底是什么?

我正想开口询问,便看到了一个亮丽的身影从狱寺的后方扑过来。
——“隼人~为什么躲在这种地方啊?”

卡斯特家族的千金,我至今都不知道她全名的家伙,出现地很是时候。而这位擅于脑补的大小姐正一袭盛装地施展着她的特长:“怎么了,诺特?你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和自己的守护者在这里说情谈爱?”

……

好过分的脑补。
我想要扶额,却发现自己的两只手都拿了杯子。

“大小姐,”我正了正脸色,一脸严肃的望着她,“这两个男人究竟做了能让你误会成这样?”
“诶?”
“我的意思是说:你竟然以为他们喜欢的是女人?”我说的一字一顿,让她听得清清楚楚。

埃德蒙:“……”
狱寺:“……”

那位千金冲我眨了眨她那漂亮的灰绿色眼睛,半天没有消化出这句话的意思。

“啊……抱歉抱歉,亲爱的雷迪赐亚(Letizia)美人?,我们首领有时候思维不太正常……”埃德蒙浅笑着走过去,一把揽过她的腰直接拽着她走向旁边的舞池,当然,完全不顾对方的反抗。

名为雷迪赐亚的女子似乎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在走出阴影后便停止了挣扎。……果然是老手啊,埃德蒙君。不过,是不是太过于突兀了?
站在原地的我有些风中凌乱。

不过,原来名字是叫雷迪赐亚。……为什么埃德蒙君会这么清楚?



“嗯嗯……卡斯特家族的千金小姐,埃德蒙君有空的话就去查一查吧……”
“……怎么了?要我整那个女人?”
“我想……那倒不用。只是和记忆中的不大相符。虽说当时没有过直接接触,但……离我对卡斯特家族动手,还有大概半年的时间。”
“——呵,有点儿意思。我会注意的,馥……”



借此机会来套话吗?……不过、真的太明显了吧魂淡……!
手握着两个玻璃杯,我依旧风中凌乱。

狱寺轻咳了一声,我望向他耸了耸肩。

“还真是让你头疼的属下,女人。”他似乎带有那么一丝笑意,对我说着。
被刚刚那么一闹,平和所带来的违和感消失不见。我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不、我的属下……是这个世界最好的。”

「这个世界」,发现自己的措辞真是越来越微妙了。
沉默了几秒钟,不过这个感觉并不讨厌。狱寺从兜里拿出打火机,之后犹豫了一下,切了一声又把它放了回去,把那支没有点燃的烟衔在唇边。

呀……突然间想起,我们上次见面……我好像……强咬了……
为什么还会交流的这么正常啊TAT

“那个……”他突然出声,低沉的嗓音在舞乐的伴奏下虽略显声小却异常的有磁性。
“是!”我有些不敢看他。明明那时自己已经对自己说过该断了,可到头来只要一见面什么都忘了。

女人终究还是女人,有的东西一旦拿起就再也放不下。

必须要放下,以及必须改变。这个世界已然不是我曾经历过的那个了。
——轻轻闭上双眼,我对自己如此说着。

“……喂,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在听?”

“啊、”一句问话把我的思维拉回现实,“抱歉,狱寺君,你刚刚是说……?”

他用力呼出一口气,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之后把头别到一边,垂下的发丝刚好挡住了眼睛。接着,是近乎于细不可闻的一声:“谢谢。”

诶?
我睁大眼睛,诧异地看着他。道什么谢?

“啊啊……老子说的是上次,Capri海港的军火……”到了最后,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以至于到了听不清的地步。

Capri海港吗?是那次我给狱寺君透露的情报。虽然闹的很不愉快,不过看这样子,最后还是相信了吧……

嘴角有上扬的角度,我感到自己应该是在笑,发自于真心的那种。
——被相信了,被信任了。即使是在事后。

“这种事情不用特意道谢啦,狱寺君。”我摇了摇手中的玻璃杯,欢乐地说着。
“不,作为谢礼,彭格列总该有所表示。”难得严肃认真的表情,在狱寺隼人的脸上出现。

作为彭格列的谢礼。
这件事究竟多少人知道了?当初告诉他只是我的一时决定,但这样……他那时明明是抱有怀疑态度的。
……也可能是事后他才说出的吧。只有这样的推断是最合理的。

很可笑吧?那原本是我想要向沢田君道歉时送的礼物,现在却又因它而收到了谢礼。要如何解释这一大串关系呢?

“那么,狱寺君想要告诉我什么?”收敛了嘴角的笑容,我盯着他。

“爱因兹贝格伦家族……是卡斯特的同盟家族。”
“嗯,知道。”
“卡斯特对你们很不满……”
“早就看出来了,狱寺君。”
“可能会通过爱因兹贝格伦向你们出手。”
“……早晚的事,也许不光会只针对我们。”
“但,卡斯特和彭格列是同盟家族。”
“???!!!”

卡斯特加入了彭格列的同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完全不知道!
记忆中一直到卡斯特被灭时也不曾有过这档子事情。

“所以结论很明显,因为是同盟,所以彭格列不可能出面。——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最后,他把那支从始至终都没有点燃的烟扔到了地上,随意地用脚踩了踩。

“……大情报,还真是大情报啊,狱寺君。”脑袋中有些混乱,我喃喃地说道,“还真是万分感谢,这个世界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两个本该叠加也毫无缝隙的世界却出现了这么多的偏差,我感到有什么正默默地偏离了原有的轨道……
不行!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出大事。到底……怎么了啊!

“喂,反应过头了吧,女人。”狱寺皱着眉看着一脸呆滞的我,把我从震惊中带回。
我半眯起眼睛看向他,脑中还是没有恢复平静:“嗯,是过头了。”

啊、好明显的漫画效果,我在这位彭格列十代岚守的额头上看到了传说中的十字路口。

“嘁,还有最后一件事……”似乎是对我极其的不满,隐约间我可以听到咬牙的声音,“老子的性取向很正常!”

……好耳熟的对白。
以往在这个时候我都是怎么回答的?

“嗯,没错呀,是很正常,狱寺君。”
“……靠。”

原本还想再欢乐地吐槽几句的,可现实好像不允许我这样做。

骤然间,入耳的是桌子被推翻的声音,上面的盘子与餐具碎在地上的劈啪声并没有持续很久。
音乐戛然而止,原本喧闹的场所变得安静。人们纷纷往出发地望去,当我注意到那抹粉不粉橙不橙的发色时,我再次被shock到了。

“……狱寺君,你说的没错,的确是很?让?人?头?疼?的属下呢。”
与埃德蒙对峙的是一名年过半百的男子,一旁的自取餐桌倒在地上……噗、还真是可惜了这么多吃的。火气微大啊,大叔。
“俄罗斯的‘液金’,你们连这都惹上了?”
好酷的名字,不对!重点好像不在这里。
“并没有以诺特家族的名义惹到,我想可能是不知什么时候的陈年旧事吧……”以对方的年龄来看,“狱寺君,先失陪了。”

我冲他微微点头,走向了事件的中心。

鞋跟踏地的嗒嗒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极其显耳,我感到每向前走一步,集中在我身上的目光便多了一些。穿过整个舞池,我有些佩服自己的步伐还能如此沉稳。

——以诺特家族首领的身份。
我想即便不是我,无论是谁、是个怎样的人,都会引起轰动吧。

最终,在肇事者之一的身边停下:“怎么回事,埃德蒙君?”

“啊……馥,如果我说被挖角了,你会相信吗?”面前的暖发男人挑眉,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一瞬间,我突然有些知道为何埃德蒙的女人缘总是那么好却没人记恨。原谅他吧,他那张脸笑起来那么纯良又不是他的错。= =|||
“我信,但是我想你最好能够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卡斯特千金呢?才拐走多久就被甩了?”

望着他那张变得尴尬的脸,我笑而不语。

“……那女人似乎对你曾经的男人很专一呢。”
“……”沉默者立刻换成了我,几秒之后,我默默地低声说了一句,“基佬没资格来评价这种事情。”

曾经的男人。
好像刚刚还有谈过话。

“喂——!”对面的男子对我们这种交头接耳十分不满,音量较高地叫了一声,“丫头,你现在最好先滚上床等着这小子,这里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搅和!”

……
啪!
我听到自己脑中有什么断掉了。

“噗……馥,人设人设!”身旁的男人用着极小的声音对我说道。

人设你妹啊魂淡!
于是,就是这么激动地……我手一抖,杯子中的液体溅到了对面男子的身上。唔……好像还挺爽的。
望着他那难看的脸色,我浅笑一声,顺手把手中那两杯饮料全部泼到了他的身上,然后松手,玻璃制品落地的声响清脆得很。

周围有不少抽气声。

怪不得从刚才开始就觉得别扭,现在解放了双手立即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这位中年……中老年男士的脸已经黑到看不出表情,停顿了几秒后,猛地抬手——
拔剑的摩擦声、似乎还有周围女人的尖叫。一瞬间速度太快根本让人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最后留给所有人的,只是一个定了格静态动作。

他抬手明显是要对我做点儿事,至于是扇一巴掌还是打一拳就不曾得知了;然而埃德蒙的剑尖却轻而易举地抵上了他那扬起的手腕。仿佛只要再轻轻用力,血珠就会顺着剑刃流下。
只有这种程度,是怎样混起来的啊?

一时间静得可怕。气氛压得有些让人喘不过起来。

“虽然……不知道你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但是,”我抬手,拇指指向埃德蒙,用着不大的音量说着,“这家伙,是我的岚之守护者。”

没有理会对方因惊愕而瞪大的双眼与四周开始躁动的议论声,我继续道出了那个只差最后一句的事实:“我是诺特家族的首领,晴。请多指教。”

埃德蒙轻轻把剑收起,入鞘的摩擦声淹没人声中。

“哼,埃德蒙?尼古拉耶维奇?鲍里斯拉夫,你不要以为这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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