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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侍成群-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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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的动作电光火石一样快。
    寒紫蓝惊佩中低声说了一句。
    “装晕!”便闭上了眼睛。
    他猜想那粉未有可能是迷药之类,等他们晕过去就会带他们去见背后的人。
    两个侍儿见寒紫蓝真的闭上眼睛歪在那,一时哭笑不得,想提醒又来不及了,对方的人已经过来了。
    虽说事先服了解药,可还药效发作还需要些时间,这一刻是全身无力,两人都做了第二大准备。
    不过对方显然是对他们的软骨散很有信心,直接过来绑了,连兵器也没缴,提出他们走进了一边的林子,那里停着一辆马车,将人扔进去,将寒紫蓝诓骗出去的那个人和另外两个人坐在赶车上的大路,原路返回,剩下的人散开去了。
    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说话,喊叫,悄无声息的叫人感到诡异,可怕。
    车子没有行多远进了一片树林停下了,车上的三个人从画里将寒紫蓝和两个侍儿一人提一个大步向前走去,直来到树林外的一个一个多深的沟渠,跳下去,又走了几步,停下,手摸上一个沟渠壁上的石头,闪出一个暗门,里面立刻站出一个人。
    “交人,寒王世子。”
    对方也没说什么,看了看寒紫蓝这三个人,摆手上来三个人接过去,这三个人转身快步离开,上了沟渠,向马车走去,后面的脚印子被石门里的人清扫干净。
    而交人离开的她们还没等接近马车,像是从天而降一般,从树上飞快地下来六个人,以每两个看住一个的方位分别将后患夹住这三个人的脖子上,并干脆利落地将这三个人敲晕,又喂上药物,缴了兵器,搜出身上的各种物件,这才绑了,又往嘴里塞上木头塞子,扔进马车里,赶上走人。
    这些人的动作可比刚才对待寒紫蓝的被绑的人要专业多了。
    而这些人就是月离暗部的人,他们负责的只是拿证据。
    他们走后不久,寒王府跟来的人赶到,看到雪地上乱七八糟的脚印子,不见了寒紫蓝顿时着急起来,马上展开了搜查,没过多久,寒王府的侍卫也赶到了。
    由于天冷,观看迎亲队伍的人们出了不夜城大部分就都散了,等上了僻静的这段路上几乎一个围观的人也没有,不过月离在马上感到有几个人一直缀在后面,看了看后面的彩轿,将马放慢了,直到和彩轿并齐前进,也就在寒紫蓝被劫上车的这边也出了事。
    一声清脆的长哨响起,两个身影从两边横扑向月离和彩轿,并扬出一团粉未!
    月离嗅出了是软骨散,从马背上跃起,张臂应向两人,同时利用宽大的婚服长袖卷开粉未,那两人显然没料到月离动作这么快,哨子再次打响,月离的手已经扣住了他们的喉咙,咔的两声闷响,捏碎了。两人连惨呼都没发出,人便落在了地上。
    这个过程几乎眨眼之间,等两个人的尸体掉下来抬轿人才发现,惊呼起来,随即身体就像被抽去了力气,无法前进。
    虽然月离卷走了粉未,可今天有风,风还是吹散了部分粉未,她们吸入了进去。
    就在这时,迎亲队伍左右两边窜出几个人来截开队伍,和先前的那两人一样,扬出软骨散。
    “行云出轿!”月离赶在彩轿要倒地的时候,飞快地掀起厚重的轿帘,准确无误地抓住了行云的胳膊。
    外面发生了什么行云看不见,可自幼习武的他感觉到了危险,神情早已戒备上了,当月离叫他,月离伸进胳膊他也正准备出来,胳膊竟很默契地迎上月离的手,随着月离跃出了彩轿,直上虚空,转了一个圈,才徐徐落下。
    那顶红盖头飘起来随着行云下落而下落,两人的华彩婚服迎风飞扬,像朵红云落在皑皑白雪上。
    等他们站定,面前的迎亲仪仗队已经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就连侍卫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站着和这些不明身份的人们打斗,看上去明显的体力不支。
    “不用拦她们,叫他们过来就是了!”月离淡淡地吩咐了一声,给行云一颗药丸,“吃了它。”
    行云没犹豫接过去吃了,就在这时,一阵杀气从后背袭来,行云大惊,想都没想脚步向后一错,用身体拦住了月离,转回装潢去,大声叫道。
    “快躲!”
    红盖头还在头顶上,被杀气鼓起的风掀开,高高地飞扬,一柄墨色的长剑如蛇信一般刺来,而剑的那边是一双只有杀气的眼睛,雪亮的几近叫人窒息。
    同时,月离前面几个侍卫听到月离的命令将那些人放了过来,七柄长剑同时刺来!
    后面的杀气月离感觉到了,一展婚服长袖,迎向前面,另一条长袖卷起了行云向外侧倾倒,脚尖迅速地横着划开,千钧之际,那前后的长剑划开行云的脖颈,疼痛的感觉,相同的生死情景前叫他瞬间想起儿时的一幕记忆,那种来自心底的绝望恐惧叫他爆发出了力量,扯下了劲上的珠链向对方投掷去。
    珠链形成一线直击那人的面门,连发似的,可就是这样,也全被挡开了,不过他不知道行云指尖弹出了一颗,直中对方的喉咙!
    对方向后仰面倒去,行云一下子便瘫软了,浑身颤抖不已,月离在前方对付那几个人的声音都像是自遥远的地方传来,两耳轰鸣。
    “行云!”月离半抱着他,将前面的这七个人解决掉,见行云一副呆滞的样子,摇着他叫道,“行云!”有些担心,刚才在对付那七个人时候动作可不小,行云竟然无动于衷,这是受伤了?
    行云半天才缓过神来,慢慢转回头,看着月离,好一会才回过神,呼吸有些沉,脸上满是汗水,挤出点笑,神情有些僵硬。
    “……三郡主,我没事……”勉力站住。
    月离把上他的脉,脉搏跳得极快,另一只手抚着他的后背,感到行云的背上全湿了,暗自诧异。
    “我扶你过去歇歇。”
    行云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们都是死士,打架最怕就是不要命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月离停了停说了这么一句,扶着他坐在彩轿的轿杆上,给他擦擦额上的汗。
    这是行云长这么大第二次直面面对生死,第一次他太小了,就连记忆都有些模糊,而这次是因为这几天除了沐浴就是沐浴,进的也都是流食,大婚繁琐的礼节叫他心里、身体都疲惫无力到极点。再有就是刚才的那一刻叫他想起了儿时那次的面临生死。这还是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在这种种不利的情况下行云还能一击要了那个死士的命,也不愧是月份无涯的得意弟子。
    “嗯……”行云应了声,又觉得该说点什么,吞吐道,“我想起了一件很不好的事……还有,我……很饿……”有些不好意思。
    他不会说他的秘密的,即使对月离。就像月离也永远不会对谁说出她的过去一样。

    月离怔了下,诧异地道。
    “我不是在彩轿放了些吃的吗,你没看到?”
    行云也愣了。
    “那个,是吃的?”我还以为,以为……以为又是礼节,宫侍说的很清楚,大婚之日不允许吃东西,不允许喝水,要保持洁净的身体进洞房。
    月离明白了,拍拍他。
    “等着,我给你拿去。”钻进彩轿里从隔板里取出一个扁扁的食盒,打开,里面有点心、坚果、肉干、小菜、还有点稀粥,只是稀粥洒了一多半。
    行云在轿里看了,就因为菜饭很丰富才没敢动。
    “吃吧。”月离给他挽了挽衣袖,很体贴的样子。
    “……谢谢,三郡主。”行云心里一热。
    “跟我客气什么。”
    行云又迟疑了一下,才吃起来,他是真的饿坏了,风卷残云,将所有食物都吃光了。
    行云吃饭这会月离给受伤的人处理伤口,只是没有给她们解药。这样的软骨散很霸道,一般来自宫廷秘制,她配的解药还得是有内功的人才能有效,一旦自己拿出解药就是麻烦,她会让这些人认为她的武功高,软骨散奈何不了她,行云来自月门,没有中毒是因为月门的厉害,也不会沾上这样的麻烦。
    月离知道,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会有人来了,她用不着做这些。
    行云吃完饭打了声口哨,刚才惊走的那匹马跑来,这样的软骨散只针对人有效。
    两人坐上马,月离在前,行云在后。
    “三郡主,会不会一旦宫里的人发现我吃了东西怎么办?”行云想起那几个宫侍人检查自己身体过程就有些害怕。
    “你就告诉他们,我吃东西是为了有力气洞房之夜伺候好妻主,他们若再说什么,你可以说,我又不是嫁给你们,管不着。”
    听了头一句行云脸一热,后一句不觉莞尔。
    “我会这么说的……”
    行云的头靠在月离的肩上,清冷的气息在这时候却感到很温暖。禁不住蹭了蹭月离的侧脸,并吻了一下,随即沉声笑了,抱紧了月离。
    “我们拜堂成亲去!驾!”说的要是豪气,一夹马肚,马跑了起来。
    白雪苍茫,寒风呼啸,血染风采,红的婚衣,马蹄声起,雪尘飞溅,漫漫长路啊,谁的新郎!
    月离府上张灯结彩,一片喜气。
    尽管距离不夜城很远,可前来贺喜的客人还很多,达官权贵不说还有很江湖门派的人,再加上带来的随从、好友、同门、济济一堂,好不热闹。
    大管家、二管家把前宅的中庭搭上了一个棚子,围上毡子,摆上火盆,里面坐席能容几百人,后面夫侍院子也是如此,将人们按着品级安排,地方倒还绰绰有余。
    写礼的地方在前宅大厅,宽敞的很,而这里还有一项用处,一会拜堂,还有晚上成为演出的台子。
    娶夫是要唱曲的,郡主娶侧、平夫要唱两天。也就是一个晚上,一个白天。
    白来写礼、拜堂、唱曲的地方按规定是分开的,可现在天冷,月离府上暖和的地方也就两个大厅,一个还是后宅的,不合适,也只能三者合一都在这里进行。
    今天月离没叫寒紫羽他们出府。
    风旭坐在炕上,吃前果干,小丫、琪琪、小宝、小花、还有两只小猫在这屋子里玩得不亦乐乎,这是月离吩咐的,这几个孩子都在这里,不许出去看热闹,外间屋是月离给风旭安排的那两个侍儿,下在打坐。
    小明叫风旭留顺铺子里了,小明也对这个安排很满意,毕竟不夜城自然要比这里繁华,人来人往,对他这个年纪来说还是喜欢热闹的。
    今天写礼的是寒紫羽,这是经过月离同意的,前来的宾客都暗自摇头,也很惊奇哪有妻主娶夫叫侍郎写帐的,偏偏在三郡主府上就看到了这一幕。
    婚礼所有开支由内宫提供一部分,剩下的是王府负责,而所有的礼金上交王府一部分,余下就是自己的了,寒紫羽原来管账的时候养成了爱钱的毛病,收入时候高兴,支出就肉疼,现在这项收入很大,过来过手瘾、眼瘾来了。
    这么多啊,哇!
    妈的,这是谁,也太小气了,就随这么点礼……靠!
    寒紫羽一边记着帐,一边随着礼金多少暗里欢喜抱怨着。
    傅萧萧在一边抱着肘看着。他们两个随身的侍儿们在前后两边站的角度正好将两人护住。
    傅萧萧也学着风旭将身边的阿昌被打发到了铺子里去了。
    “你看好钱啊。”寒紫羽不时叮嘱着傅萧萧,忙里偷闲喝口茶,继续奋笔疾书。
    “看着呢,绝对少不了。”每次傅萧萧都这么回答。
    如今寒紫羽和傅萧萧走得很近,虽然两人说话也冷嘲热讽,可不再像原来那样敌对了。
    青衣去外地做生意去了,青玉还没回来,青轩留在林枫那边了,表空没什么时候个性,风旭眼盲,桃红柳绿更烦。比来比去也只有傅萧萧还算顺眼,特别是傅萧萧也有意让着他,这才叫寒紫羽和傅萧萧有些热络。
    而傅萧萧接近寒紫羽是好奇那晚上月离到底对寒紫羽做了什么了,平息了寒紫羽的怒气。真的很好奇的。不过相处下来才感到寒紫羽其实就是小孩子娇惯脾气,顺着他怎么样就行,人倒是不坏,反而逗着他挺好玩的。
    可寒紫羽没那么傻,不是傅萧萧几句好话就能哄骗的,何况那还是他和月离之间的秘密他才不会说呢。
    他们正在这忙活着记账收钱,这几个人随的礼都很重,寒紫羽眉眼喜笑的。
    “不怪三郡主喜欢银钱,是叫人喜欢啊……”
    话还没说完,只听堂啷一声,耳边掠过一缕凉风,寒紫羽抬眼惊呆住,傅萧萧不知何时手持长剑和一个随礼的宾客打在一起,他身边的两个侍儿一边一个封住了另两个宾客,而自己的侍儿则是一个站在身边一个站在身前,都是手提着兵器,把寒紫羽护的严严实实。
    寒紫羽愣了愣,还有点纳闷,我怎么没看见他们带兵器呢?看见傅萧萧将对方的胸前衣服用剑挑开,掉下一沓银票,眼睛对是一亮。
    “银票!傅萧萧你把银票踢过来!”
    傅萧萧笑骂着。
    “真是要钱不要命!嘴上说着,影响了速度,被对方险些荡开了兵器,傅萧萧倒吸了口气,心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再理会寒紫羽,凝神对付。”
    寒紫羽也没再打搅傅萧萧转头问身边的侍儿。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
    “属下不知。”两个侍儿齐声回答道。
    “无休止是跟三郡主一样!”寒紫羽撇了下嘴。
    正说着外面也传来了兵器相击的声音,接着人喊马叫,既是混乱。
    寒紫羽眉头皱起,自语道。
    “谁这么白痴,这个时候到这里闹事,真是不知死活!”
    可就正在这时傅萧萧脚下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寒紫羽大惊失色,从桌案后面就跃了过去。
    “傅萧萧!”
    “寒侍郎小心!”
    几声惨呼,那几个宾客被告傅萧萧的侍儿放倒,过去卸了对方的手脚、下巴,取出联络的哨子吹起。
    “我死不了……是软骨散……”傅萧萧嗅出来了,无力地对寒紫羽道,“你不要动了,再动你也像我似的。”对寒紫羽的关切有些意外,忙道。
    “你说我也中了那么什么软骨散?”寒紫羽还没觉的什么。
    “是,我们这屋子的人都中了,你坐在那边没动药性发作没那么快……”
    还说呢,寒紫羽也坐在了地上,很郁闷地道。
    “那他们呢?”指了指那四个侍儿。
    傅萧萧翻了个白眼,又恢复了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
    那四个侍儿事先收到了消息今天会出事,对方三处软骨散的时候吃了解药,在打斗的时候软骨散和解药发作的同步快,最终还是解药压下了软骨散。
    处理完那几个宾客过来给傅萧萧和寒紫羽吃了解药,扶着他们坐在椅子上。这时候就见门外穿梭过一行侍卫把住门口,窗户外面也是,可外面打斗声并没有停止。
    傅萧萧道。
    “三郡主知道今天会出事?”
    侍儿们点头。
    “她知道是谁?”寒紫羽跟着问道。
    “属下不知。”
    “哼!”寒紫羽有点不满,三郡主一定知道,不然怎么外面干打而打不进来呢?

    “那就是三郡主知道了?”傅萧萧吐了口气,舒服地倚着椅背,“那些人如果在外面也用上软骨散,我们可就完喽……”
    侍儿们并不答话,恭敬地站在两人的两边,心说,软骨菜可不是那么好配的,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那可是宫廷秘制,怕是给主子用的多些,其余用在主子的内眷身上,毕竟这些人才是她们的目的。
    可惜她们遇上的是主子。
    但这些读后感他们都默契地谁也不说。
    傅萧萧知道软骨散的厉害,厉害的东西通常是世间少有,自然知道没有谁能大量地使用,那么说不过是想套套这几个侍儿的话,不过看看这向个侍儿的样子是套不出什么话来的,只好和寒紫羽坐在那,一时也没什么话,专心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风侍郎,外面有人打架!”小花听到了外面乱套了道。
    “在屋里呆着,不要出去。”风旭没有多解释,顿了顿又道,“我们藏猫猫玩,谁先出来谁就输了,谁坚持到最后谁就赢了,只在这间屋子。小花你先去藏。”
    小花是这里最大的孩子,感觉风旭是在骗她,可也不知怎么她很怕这个眼盲的人,这个风侍郎明明看不见东西,但只要他看你的时候就像能看到你的心里去。现在这个人声音淡淡的,却是命令,她听得出来。听话地进一边的衣柜里。
    其他的孩子看到小花藏起来,也纷纷仿效。屋子里的储物空间很大,里面藏个大人都绰绰有余,别说还是孩子。
    “藏着,都不要动,闭上眼睛,谁先出来谁就输了……输了是要脱光了衣服把他挂出去的。”听到孩子们都藏好了,风旭一本下经地借用月离当初对他说的惩罚吓唬这些孩子。
    孩子不敢动了。
    衣柜门有孔,可以通气,在里面呆多久也不会窒闷。
    风旭安排完就点着盲杖站在窗前,外面所有动静尽收耳里。
    没多久外室传来打斗声,一听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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