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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侍成群-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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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枫事后才反应过来十公主这些话是对何欢梦说的。
    十公主永远也不知道,她的心意真正的何欢梦是不会知道的,因为林枫不会去转告。
    八公主在车里望着外面的景色,心里一片寂然,赶了三天路了,那个人… … 
    “八公主留步!”后面一阵高呼。
    八公主激灵一下就坐直了,几乎下意识地吩咐。
    “停车!”
    车停下,来人打马过来,果然是宫里的人,亲手交给八公主月离的信。
    送信人回去复命,车队继续前行,八公主捏着这封有些沉甸的信轻轻颤抖,却不敢打开。
    她是的这么急是因为一时冲动把对月离的心思写在奏折里呈上去了,本来没什么期望的,可走了这么远的路,在无望中又生出一丝祈求。
    “… … 月离,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这个人,可我知道这是一生无望的事,所以我选择了离开,希望距离可以淡化这一切。告诉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个人这样喜欢着你,不想你对她有戒心,不想你对她生分。以后我们只是姐妹,只是君臣,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们还如以前,好吗……”
    这是八公主在给月离折子写的话,所等的也是月离看到这些的反应。如今等到了。
    八公主半天才慢慢打开封口,从里面取出信,再展开,引入眼中第一行端正的小楷就是:
    “淼,你长大了… …”
    八公主一颗泪滑落。



    46
    高大的槐树下,白凤正伏案书写着什么,这样的情景在月华的眼里再熟悉不过了,和白凤成亲这些年,白凤几乎不是写就是看,到底是书香门第出身,真是一刻也离不开书啊,以前也没觉得什么,可现在看着只觉得和往日不同,树冠筛出的斑驳阳光落在白凤专注的脸上,一支笔、一卷文,给白凤平添了一份说不出的神圣,叫她忍不住怦然心动。
    月华慢慢走近白凤,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写的东西,一张又一张,无论笔下写什么,白凤神情除了专注还是专注。几张看下来,好像是小说,是那种世间男女之间的风花雪月的故事。唉,月华有些无奈地叹气,为何白凤就喜欢这些东西呢?
    听到叹气白凤惊了一下,回头看到是月华,笔下的一点墨汁滴在纸上晕染出一大片,这才反应过来,忙起身放下笔,把晕染的宣纸拿开放到一边,这才退后几步对月华见礼,不过没有说话。
    这里就是月离在江南住的地方,很偏僻的地方,巴掌大的一个院子,勉强称得上两进,只有两间屋子作为间隔,前院原来刘嫂居住,现在是看房子一家三口,后院也只是三间,一间起居兼书房,另一间是厅堂兼客房,还有一间是个小厨房,这是月离和青衣的起居,现在白凤和侍儿住。
    月华进来的时候实在不敢相信月离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在这里过了十五年,简陋、破旧。
    正屋靠窗户是一铺小炕,月离的身体的身体偏寒,这是刘嫂特意盘的,隔壁的小厨房也是为了烧炕用的。炕上放着一个装东西的箱柜,剩下的大半间屋子被一排排书籍堆满,也没有书架,就那么堆着。
    站在炕边,看着窗外,正望到窗外的槐树,月华偏头看向跟进来的白凤,默默站在门口,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月离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从没有听她提起过,好像过的不错,如今白凤在这里过了快一年了,看样子过的也很好,气色红润、人也精神了很多,这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我来接你回府的。”月华很快收拾起心情,淡淡地道,然后擦着白凤身体出去来到厅堂。
    厅堂大部分也是被书籍占满,一张小桌和三把椅子挤在那,这是当年月离、青衣、刘嫂吃饭用的。看到这里,月华再次叹了口气,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
    白凤早有准备,看到月华的时候就明白月华的来意了,只是没想到月华会抛开政务亲自千里迢迢来接自己,按理说应该高兴,可他却倍感沉重。
    月华对他很好,他知道,但这样的好他就是感到压抑,不快乐。
    到了杯热茶放在月华桌前,月华的随从都没跟进来,白凤知道这是月华要和自己好好谈谈,而且这也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交谈。
    月华见白凤放下茶碗就大大方方坐在对面,略一诧异,不知为什么那样神态就叫她想起了月离,也是这样的随意,白凤以前可不是这样子,心里更是不舒服,再加上来了半天了白凤始终都没开口说一句话,有些恼怒。
    “我不回去。”白凤在月华没法做之前轻轻地道,“我也写信给家里人了。”
    月华眼神立时就冷了,白凤的目光垂着,神情平静,却也很坚决。
    “为什么?”半天月华挤出来三个字。
    “我要留在这里。”
    这几句可真是句句逼人!
    “大郡主误会了,我指的是江南,不是这个院子。”白凤的口气也冷了。
    他当然不会和姐姐和离还要住在妹妹的地方,那成什么样子,这个道理他白凤是明白的。
    月华愣住了,也感到刚才的话有点过分,但心里实在是有气,自己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接他回府,他就是这个样子吗!
    “我再说一遍,我是来接你回府的!后台我们就赶回去,你收拾一下吧!”说完起身就往外面走,她不知道自己再坐下去会说出什么。
    “大郡主,我说了,我不回去。”白凤提高声音道。
    “由不得你!”月华丢下一句走了。
    白凤苦苦笑了,还是不能摆脱吗?
    夜深了,白凤放下笔,看了看今天的成就,满意地笑笑,这是月离交给他的那个故事《红楼梦》,如今他已经写得差不多了。
    自然这是白凤版的红楼梦,和原来的曹公写的完全是两回事。
    即使月华到来也是好没有影响白凤书写的心情,伸展了下腰身,收拾了一下准备睡觉,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是小莫吗?”小莫是贴身侍儿的名字。
    外面的人没有回答,还是在敲门,白凤打开门一看愣住,是月华!
    月华满身酒气,半眯着眼睛看着白凤,白凤没来由的心底一紧,闪退一边,月华步子还算稳当,走了进去。
    白凤抬起要关门的手,但看到院尾站的几个月华的亲信,犹豫了一下放下,们就那么敞大开着。
    还如白天一样白凤倒了碗茶端给月华,坐在对面没说什么。
    月华这次是歪在正屋的炕上,端起茶一口喝完,然后看着白凤,目光渐渐迷离。
    “白凤,你过来……给本郡主更衣!”
    “大郡主,你醉了,我去给你端醒酒汤。”白凤绕过月华就要出去。
    “你给我站住!”月华提高了声音,“我叫你过来!”
    在白凤的记忆,月华除了必要的应酬外从不饮酒,就是饮酒过量也从没有失态过,不过是倒头大睡一场,这次叫他一时有些无措。
    “大郡主,你醉了。”
    “我是喝了酒,但我没醉,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月华目光很冷地看着白凤,字字清楚,“你是我的侧夫,不该伺候我更衣吗?只要我一天不答应和离,你一天就是我的侧夫,就得伺候我,不对吗?”
    谁都这么说了,再想找借口出去那就是逃避了,白凤从不逃避,就算心里再害怕,再不想面对叶不会逃避,听到这里坐回了原处。
    “大郡主,我们和离吧。”
    月华冷冷笑了,接下来的口气有些轻佻。
    “好啊,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白看上月华。
    “什么条件?”
    “迫不及待了吗?不用急,我会提的,现在你过来,给本郡主更衣。”
    白凤没动,只是看着月华,这时候的月华感到很陌生。
   月华也看着他,没再催促,半天白凤终于过来扶起了月华,低头为月华宽衣,表情很平静。
    月华忽然反身就将白凤压倒在身下,白凤刚要挣扎,月华厉声道。
    “别动!好好听着我的条件!”
    白凤不动了,身体紧绷着,脸上流露出一丝害怕,心不可抑制地微微颤动。
    月华手指划着白凤的脸,盯着白凤的眼,声音依然很冷。
    “你是我的侧夫,我们还没和离,明白吗?”说着再次冷笑了,“我得条件就是,今晚要陪我一晚,我可不想娶个侧夫,到头来和离我们还是个虚名!”说着狠狠一扯,扯开了白凤的衣服。
    也许是醉酒的作用,也许是对白凤多年的忍让到头来还落得个和离心里怨愤,这叫月华在这一刻异常兴奋,满眼的冰冷顿时化作了欲望。
    白凤没想到月华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也没想到月华马上动手,一时慌了,挣扎起来,可越是挣扎月华就越想得到他。
    比起力气,自然是男子要比女子大一些,可气势上在这个时代的男子永远要比女子低一头,再加上白凤从小所受的教育,下意识地就不会全力反抗,这样的挣扎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这也更激起月华强势,可就在月华低头亲吻的时候,白凤整个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猛地推开了月华,偏头,再也忍不住哇地一下就吐了。
    被推到一边的月华一下子就懵住,白凤做什么,在吐?他在吐?!
    “我就这么叫你恶心吗?”
    月华这时候就觉得像是迎头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里,要说以前白凤拒绝还没感到什么,可这次白凤竟然在她亲他的时候吐了,所剩的一丝感情顷刻化为乌有。
    月华也曾这么想过,白凤在进门之前有中意的人所以才不愿同房,可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可能,白凤出身书香门第,家教极严,根本就没有那种机会,另外白凤本人,虽然喜欢写书买书,喜欢那些希望戏文里的故事,可很有理智,从打理这么多年内宅杂务就能看出来,从不感情用事,这样的人很难看某个女子一眼就不顾一切地喜欢。一定还有什么原因,但从没问过,一个是政务太忙也没心情关心这些,另一个觉得这些并不重要,时间长了也就好了,可谁想到会是这样?
    “她是谁?”月华伸手就把干呕的白凤扳了过来,怒道,“说,她是谁!”这时候不管什么白家家教,什么白凤性情,只会往这方面想了。
    白凤摇头,无力地道。
    “没有谁,谁也没有……”他明白月华的意思。
    可这句话却不知怎么就提醒了月华想到了一个人。
    “你喜欢我小妹,月离,对不对?”说完在心里就更加肯定了,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不!大郡主,这话不能乱说!”白凤这下急了,他无所谓,可决不能扯上月离,半点都不能扯上!
    “不,我没乱说,就是这样的,你喜欢我小妹,你想和我和离嫁给她吗?想的还真是好!”月华冷冷地笑着,怨恨地看着他。
    “大郡主,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我,是我有问题,是我的问题!”白凤痛苦地低下了头。
    六岁的时候,白凤随家人到城外小月观赏梅,不想路上马受惊,拉着马车跑出了白家车队,当时车上只有三个人,白凤,白凤的贴身侍儿,还有一个车夫,车夫在马受惊往前跑的时候甩了出去,当场摔死,车上只剩下了白凤和侍儿。后来马拉着车掉进了沟里,马摔死了,马车也散了架,两人被甩出去掉进了雪堆里才保住了命,可连惊带吓的晕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白凤说到这停下了,那一夜的经历毕生难忘,多少年不去想,还以为忘了,如今再次回忆起来才知道并没有忘,每一个细节都那真实那么清晰。
    那一夜他看着自己的侍儿被几个喝酒的女人给轮番强占,而他只因为年纪小,又摔坏了脸,才逃过了此劫。第二天侍儿死了,他被带着离开要卖掉,才知道自己遇上的是一伙人贩子,幸好白家人及时赶到,剩下的事他不知道怎么解决的,因为回去就病了,一年后才慢慢好转,自然没人再给他提那件事,可那晚的情景在心里却留下了水远的阴影,再也抹不去,这才以至于无法和月华同房,那样的事叫他觉得很恶心。
    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提起当年那晚的遭遇,如果不是牵扯到月离的名声他是不会说的。
    可如果不是因为月离他说出了真相,月华会理解的,但这时候说了在月华听来意义就变了,所以听完了月华依然冷笑道。
    “原来你还真喜欢我小妹,不然你怎么早不说呢?”

    “这和三郡主没有任何关系!”白凤再次强调。
    可惜这只会叫月华更加肯定这和月离有关系。
    月华恨恨地看着白凤,最后点着白凤,最后点着白凤的胸口道。
    “白凤,凭良心说,我月华对得起你,是你对不起我,对不起我月华!”
    月华离开了,白凤瘫软在那,身上只觉得寒意侵骨。
    月离,月离……只是一声叹息。
    第二日月华送来了休书,还是那句话,我月华对得起你。当日月华离开了江南,与此同时白凤也搬出了月离的院子。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大事,先皇驾崩,月王爷、皇夫去世,月离登基,战事不断,推出政事,白凤带着贴身的侍儿游走江南各地,靠买书为生听说了这些事,惊讶的同时也淡然了,只要她好就放心了。这时候的白家也正式,将白凤逐出家门。不过白凤从没有后悔过。
    又是一年过去了,白凤正准备前往西北游历,临时的住所却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白大哥,没想到吧!”
    竟是青云和青玉兄弟两个人。这时候白凤才知道这两年来自己一直平安顺利原来是这两个兄弟的照顾,而这背后是谁的意思可想而知,只是她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我们是受了青衣的嘱托,至于其他的我们也不知道。”青云明显地有所隐瞒道。
    “白大哥,皇上开设了男子科举,还设了文武状元,你怎么不参加?”青玉道。
    “ 这也是皇上的意思?”白凤对这对兄弟两个倒是没什么顾忌,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只是对青云的话并不点破。
    “不是,皇上不知道你要去西北。”青云好像不赞同白凤科考。
    “那就先去西北吧。”白凤也知道这条新政,可他从没想过科举做官,只想自由自在地在外面。
    那个人只能深埋心里,其他的还有什么重要的?
    月华的那些话叫白凤只想离不夜城越远越好,不要给他带来麻烦。
    最后青云和青玉陪着白凤前往西北,直到月离给他写了封信,希望他参加科举,压下的思念和读书人的那种热血再次被月离言语激起来,最终进不夜城赶考,同年月离钦点了头名状元,庆宴后月离单独留下了他直谈到天亮,月离将自己的新政主张方向目的等等相授,白凤从此也有一个书生转向一国之臣。
    白凤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青云就此事和月离大吵了一架。
    青云说。
    “你知道白大哥的心意,可你却利用这个心意给你做事,你明知道他要的不是高官厚禄,不是史上留名,你还是要那么做,你真的好狠!”
    “他要什么,只要他要,我就能给。”这是月离开口说的唯一一句话。
    多年后在青云的转述中,白凤才知道原来他的感情是早有回应的,他并不是一个人守着心,而是有人陪着,也幸好是那个人。月离对他说。
    “世上没有圆满,但我们却不能因此放弃,即使遗憾也要等我们努力了再说。”
    月离很努力,对他们每一个人,努力地给他们圆满,完整,真实。月离说这是相互的,我给了你们这些,同样你们也给了我,我们就都没白活。
    在那个夜晚白凤经历了一场洗礼,月离以冰雪的气息洗涤了他压抑了三十年的阴影,白凤捆着月离,近乎誓言一般。
    “无论有多少的来生,我们都要在一起!”
    这是白凤为官十年后,成为了月离的又一个夫,白凤面对月华的祝贺说了一句。
    “我无愧于心。”
    十年,他独守了十年嫁给了月离,他自问对得起月华对他那几年的宽容。
    47
    我没有名字,也不知道父母是谁,记忆里大家都叫我瞎子。我讨厌这个名字,为了这个名字没少和她们打架,可她们人多,我打不过她们,结果都是我落得一身伤。
    除了这个记忆还有就是饿,我经常肚子饿,没有东西吃,有了东西又被别人抢走,很奇怪,这样的我竟然活下来了。
    有一天我又和几个人打起来了,她们叫我瞎子,还抢我的东西,我被压在地上起不来。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要死了,不过当时我是不知道这些的,因为我不懂得什么是死,只知道喘不上气,不知过了多久,我身上一轻,只听一个孩子叫道。
    “银子!是银子!”声音就都远去了。
    我费了好半天劲才爬起来,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那个包子,我哆哆嗦嗦地往嘴里放,可怎么也放不进去,胳膊一点都不听使唤,又疼又麻。
    “你胳膊错位了。”这时一个声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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