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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是大妖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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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前方的阶梯有四阶,上头零散的站着几只乌鸦,乌鸦黑色的羽翼与黑夜融合,只有那一双双红色的眼格外清晰。
段清檬缓缓向前走去,乌鸦们扑棱着翅膀,在她的周围绕着圈,犹如护卫一般。在她进门之前,乌鸦们成群结队的进去了,有好几根黑色的羽毛落在了地面上。
入内,房顶很高,为圆拱形,给人带来一种旷远幽深之感。光线很亮,照的两旁的墙,雪白雪白的。一楼是空旷的,转上了二楼,能看到大大小小的棺材整齐的摆放在两旁,很是阴森,带给人刺骨的寒意。
最前头的那副棺材没有盖棺,棺盖斜在一边,这让她不由得看了棺材里的人一眼。
这是无心她看见那人穿着无心惯常穿的宽大紫袍,更为重要的是对方戴着的面具上镶有华贵的紫色宝石。
没有丝毫生气。她走过去,手按在棺材里的人的脖子上,一丝脉搏的跳动都感受不到,他的脖子也是冰冷的,从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浓重的死亡气息。
“段清檬,你真的来了呀。”随着声音的传出,二楼里间的一扇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发丝垂地的年轻女子,看上去也才二十多岁,她的相貌平平无奇,眼睛却很大,睫毛也浓密,这一双漂亮的眼给她增色不少。
段清檬抬眼看向来人,她竟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原形,再仔细看的时候在对方眼里看到的是自己的人形,“挞多海么”
“没错,就是我,很高兴见到你。”挞多海朝着她招招手,“来,进我的房间谈谈。”
手缓缓的从无心的脖颈处移开,段清檬跟着个子娇小的挞多海进入房间,还未进去,就能在门口闻到一阵浓郁的香气,那香气很像是腐肉添加了香料散发出的气味,令人作呕。
“不喜欢闻这味道吗”挞多海烦恼的眨了眨眼睛,睫毛刷子一样上下动着,“我也没办法,像我这种人,住的地方只能是这个味道。”
“无事。”段清檬盘腿坐在了挞多海对面的垫子上,她还没有矫情到连死人的味道都无法忍受的地步。
挞多海的手肘撑在腿上,手撑着下巴,由衷赞美道:“你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美的,比我见过的任何男女都要美丽。”
忽略对方的真心话,她开门见山,“我要带走无心。”
“你那么厉害,还带一个躺在棺材里的人走”挞多海揶揄的看着她,“扈沃思现在的状况,他是死也不会离开的。”
她淡定的说出了最有可能发生的结果,“你们输定了。”
挞多海对答如流,“有你在,不是吗”
她冷冷一笑,“让他接近我,为的就是这一天”
“我只是告诉他,傲南国的段清檬将会是世上最厉害的人而已。”挞多海镇定的望着她危险十足的眼神,“你的身边充满了变数,你有将死局变成生局的能力。”
“你待如何”她悠悠的等着对方开口提出条件。
挞多海认真的看着她,“帮我保护扈沃思的族民们,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扈沃思太弱了,以我一人之力倒真可扭转乾坤,但若我走了呢”段清檬就事论事,待回到妖界,她不会有闲工夫关心一群弱小如蝼蚁的人。
“部族之间的融合是必然的,我明白这一点,只是想你拂照扈沃思的族民罢了。”挞多海的身上蒙了一层忧伤,“我找不到能够守护杭丽丹的人,守护扈沃思的天要破了。”
“我不会让扈沃思的人被欺辱得太惨的。”对方没有得寸进尺,只提出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她可以帮帮小忙。
听完段清檬的话,挞多海明亮的眼渐渐黯淡下来,“那我也就放心了。”
房内没有开窗,却从四面八方吹来了风,光线倏然暗了下去。外头传来了一阵阵乌鸦的鸣叫,声声凄厉,如杜鹃啼血猿哀鸣。
在光线再次亮起来之前,段清檬觉得前方的人的气息变了。气息虽是变了,人却没有散发出任何危险的感觉,因而她淡定的坐着,并未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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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谁能和这种不解风情的人玩风花雪月
黑暗褪去,眼前人的轮廓渐渐明晰起来,紫色迅速的闯入眼中。 ;段清檬见对面的挞多海突然变成了无心,并不着急开口。
“段清檬挞多海呢”无心见到她,声音掩饰不了的诧异。
“在外面的棺材里吧。”她不疾不徐的起了身,往外走去。挞多海在她来之前就已经死了,暂时借用了无心的生气,与自己对话罢了。
无心可没有她的沉着冷静,就这么几步路的距离,还用了轻功翻出门外。
敞开棺盖的那副棺材里堆满了黑色的乌鸦,黑得阴郁。扎堆的黑色齐齐动着,无心抓住了腰间绑着的鞭子,狠狠朝棺材打去。
乌鸦们四处飞散,红色的眼睛格外诡异。无心扑到棺材前面,看见棺材里的人沉默不语。
“乌鸦在你们归拔可是神的使者。”段清檬在一旁说风凉话。
“挞多海你真敢死啊”无心摸着棺材里已经化成白骨的人,悲恸万分,“神鸦带走你的肉,领着你的魂走上杭丽丹,这都是什么狗屁的东西”
“和我回傲南国。”
“你叫我回,我就回,你又是谁”无心的鞭子在地上啪啪作响,“即便你是世上最伟大的强者,也无法命令我。”
“她走前,我答应了她,不会让扈沃思的民众被其余的统治者侮辱。”
“那是你的事情,扈沃思现在的状况,我是不会离开的,你另请高明吧。”无心抬眼看她,握着鞭柄的手暴起了青筋,“保护扈沃思是我的责任。”
“负隅顽抗。”
“那也好过拱手而降。”无心艰难的把棺材盖好,“从今往后我就是挞多海。”
挞多海这个名字是传承的一部分,扈沃思历代的祭司在真正上任后,都会叫挞多海。她在看书的时候,不仅在书中见到了扈沃思的辉煌,也看到了扈沃思的习俗。
“先不说你是男子,就说挞多海的主要任务是沟通,你连天意都看不懂,怎么当好扈沃思的祭司”段清檬轻轻一笑,嘲笑意味十足。
无心斜她一眼,说话间,一鞭子甩了出去,“干卿何事”
她轻轻松松的把他甩过来的鞭子接住,用力一扯,将他扯到了自己身边,“就想让你回傲南国治病罢了。”
“你任意妄为够了吧”扯了半天都没法儿将鞭子扯回手中,无心在她耳边大声喊着,“我没求着你管我扈沃思的事情,你也别在我心情不爽的时候让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反正我的时间还足得很,我就留下来看你犯蠢吧。”她松了手,看着还在用力扯鞭子的无心一屁股坐到地上,笑得开怀。
无心开口就骂了,“你这人可真有病,又不肯娶我,不肯帮扈沃思,还非留在我眼前碍眼。你个王八蛋”
比起余镜宸说来说去只能说段清檬是个坏人,脾气火爆又在江湖中漂泊多年的无心就不一样了,什么难听的话都能骂得出来,贬低人的词汇量数不胜数。
在段清檬面前和只炸毛的小鸡似的余镜宸,到了扈沃思臣民的面前,就变成了端庄威严的祭司,无心为小公主主持的庆典有模有样的,几乎还原了她在书上看到的内容,只是她们的热闹她并没有参与。
无心站在人群当中,静得和一尊雕像似的。他的视线穿越了人群,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与众人格格不入的冷傲,直让无心想抽她两鞭子。得知挞多海的死讯,他的心情很不好,但她竟然一点都不顾及他的感受,开口就让他回傲南国。
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纵是萍水相逢的人,也会有一句节哀顺变的客气话。她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会说,他又如何能奢望她出手相助
段清檬对上他恨的牙痒痒的眼神,莞尔一笑。黑色的鸦羽掩盖住了天空,成群结队的在他的身后涌动着,黑得纯粹的色彩尤为神秘动人。
乌鸦们给小公主衔来了草叶,堆积在高台上,那是对小公主的祝福。无心在逐渐堆积得高了的草叶树枝面前,吟咏着古旧的咒语,台下的民众们虔诚的看着神鸦们的献礼,对这位新的祭司很是满意。
段清檬朝着无心招了招手,无声道:你把祈福的咒语念错了。
无心狠狠瞪了她一眼,淡定的继续念。
等到祭司主持的环节结束,无心赶忙离开了人们的视线,由着人们狂欢。人们的欢声笑语以及乐器的声音渐渐远了,他走的路静寂无声,好似两个不同的世界。挞多海的离开,让他感受到了落寞。
“喝口酒吧,你的心都快冷得上冻了。”段清檬抛了一酒囊给他。
无心伸手就往宽大的袍子里扯出自己的鞭子,唰唰唰的往她身上狂甩,“没错,我是冷段三小姐既发现了,就陪我热热身吧”
他在扈沃思的身份是一个隐晦的秘密,因而他常年在留山随师傅学医,后来回了扈沃思,知道他身份,并且能与他好好说话的就挞多海一个。在其余的扈沃思族人眼里,他只是一个外来的客人。
身为这个部族的一份子,却因为种种原因只能以外人的身份出现在她们眼前,无心很憋屈,他一直想融入这个部族,让她们知道,他也是扈沃思的人。他想堂堂正正的取下面具,在她们面前宣布自己的身份,没想到第一次那么勇敢的出现在人前,是在挞多海不在之后。
堆积在心中的烦闷,全都集中在了鞭子上,毫无章法的往段清檬的身上打去,“你不想多管我扈沃思的事情,最好给我早早的滚”
“没人需要你高高在上的怜悯”
每一鞭都带着凌厉的风,刀子一样的锋利。只是这样杂乱的攻击方式,根本无法给她带来一丁点的伤害。
她躲着他的鞭子,没花费多少气力,反倒是他,累得气喘吁吁,动作也变得迟缓多了。
“别想留在这里看我的笑话,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他握着鞭子,还想再向她挥出一鞭,却被她一脚把鞭子踢开。
“你看,你的手都磨出水泡了。”她戳了戳他刚刚握鞭柄,握出来的水泡,“连握鞭的正确方式都不知道了。”
她的轻笑让刚刚才放话说,不给她笑话自己机会的无心无地自容,“我手烂了也与你无关,趁早回你的傲南国,免得人死了,你没见着对方最后一面赖我。”
段清檬在段鸿飞的身上留了妖力,可以感知到段鸿飞的生死,她并不着急,“这样吧,你若是能驯服我的浴血,我便帮助扈沃思。若是不能,你就与我回傲南国。”
“帮助如何帮”
“帮你断了坎卡特的水源,带回她们的马匹、粮食、武器。”单凭她一人,这事是难以做到的,但她说出的话有让人信服的力量。
无心觉得她在说出承诺的时候,褪去了玩世不恭,认真得如同闪耀着光芒的潘布拉湖水。只不过,在他感动之前,她又开口了,“若是我做到这个份上,你们还是赢不了坎卡特,那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这话是个大实话,但无心听了心里头不舒服。他当即就大声回道:“你等着看吧,有我在扈沃思,绝不会让人失望”
他高声的喊叫,让正在寻他的孙微找了过来,孙微见着无心就喊道:“爷啊,斯勒奇王找你挺久了,你怎么在这儿窝着呢”
当视线转到段清檬的时候,孙微防备的往后退了退,她现在还能记着段清檬在她的腿上,留下的疼痛。
“我不见她,你和她说我很忙。”无心声音稍稍有些不自然,他捡起还在地上的鞭子,朝段清檬扬了扬下巴,“现在就带我去看你的浴血。”
孙微为难的在原地跺脚,“爷,这种时候你不能和段清檬玩什么风花雪月”
“滚你丫的,谁能和这种不解风情的人玩什么风花雪月”无心的暴脾气发作,在孙微的旁边打了一鞭。
鞭子是顺着孙微的耳朵下去的,落在了她的脚旁,地面上的无辜绿草被鞭打得汁液四溅,着实可怜。孙微慢慢的往后退,两个人都一样爱动手,好好说话不行吗我就是一个商人而已啊。段三小姐,您别看我,我这就走,还不行吗
“你对孙微做了什么她怎么那么怕你”无心跟在段清檬的身后,对段清檬欺负自己的人的做法,不太高兴。
她淡淡的回问了一句,“那斯勒奇又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那么怕见她”
“关你什么事你又不娶我。”无心凶巴巴的回了她。
段清檬不欲与他多争辩这档子事情,无心这类话和端华绯衣说他长得美的万能套用句一样,没有回答的必要。
看到浴血之时,无心是兴奋的,他识马,他看得出这匹神清骨峻的马,有着绝不随便屈居于人下的骄傲,它的身体有一种健硕的力量美,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它奔跑时的姿态,必然是快过闪电,四蹄翻飞,有如踏云的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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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还是第一次见人策反牛马的
无心被浴血的美征服了,他向前走去,一个漂亮的翻身就要骑上马背。 ;察觉到无心的想法,浴血开始躁动起来,连碰都不想被他碰一下。
段清檬随意坐下,支着下巴看无心被浴血摔到地面的画面。
“真不能对你这种野马太客气”无心挥着鞭子,虎虎生风,脚踏着地面,飞身再次到了马背上。
马的速度十分之快,如劈开水面的快速游走的旗鱼,与旗鱼不同的是,这匹马的速度快得能劈开风。
风割在脸上,生生的把温度降了许多,无心一手紧紧的抓着缰绳,另一手挥舞着鞭子。我就不信,不能把你给打老实了
无心被浴血摔下来很多次,但他次次都能再爬上去。到后来,他心无旁骛到段清檬的身边多了一个斯勒奇都不知道。
浴血被缠得烦了,也发飙了,摔了无心一次狠的,把他面具都给摔到另一边去了。他自己也没注意面具掉了,复又爬到马背上。
段清檬发现,旁边站着的斯勒奇的眼神很深,好似望着无心在回忆着什么。
无心的长相在崇尚温婉可人男子的傲南国不是那么讨喜,但在归拔,却绝对是一个符合归拔所有审美观的长相。他的两道眉看上去十分有力,眼深邃有神,眼里燃着的战火永不熄灭,有着傲视天地的强势。他的脸型是归拔草原常见的国字脸,因着瘦长而不会显得过于方正,给人雍容大气之感。他的下巴有一条浅浅的美人沟,使其长相更为迷人。
段清檬记得美人沟在归拔也是身份的象征,有美人沟的男女十有都出生于显赫的家族,美人沟通常被称为贵气的面相。
斯勒奇目不转睛的看着无心,嘴唇都颤抖了,她的眼里闪出了泪花,但她终归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朝着段清檬指了指那面具之后,缓缓离去。还在和浴血较劲的无心根本没有发现斯勒奇来了又走了。
无心被浴血摔得满身都是草,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
浴血不屑的朝着他喷了一下鼻,骄傲的朝着段清檬走去,它高昂着的头颅,像是得胜归来的将军。
“段清檬,你没说时间限制我还有力气驯服它”无心从怀里掏出了药,往嘴里塞了几粒,将脸上的杂草抹去。
“浴血,过去。”段清檬把无心的面具丢给他之后,拍了拍马背。
无心看到自己的面具拧了拧眉头,把面具戴好,他道:“别把我的长相说出去”
“你长得有多见不得人”
“就你长得见得人,马随主人,一样的不讨喜。”无心愤恨的瞥眼看浴血,“再来”
“浴血,你陪着他玩。”段清檬转身回帐篷去了。
浴血低低的朝着段清檬叫了一声,段清檬听得懂,浴血那是不耐烦了,并不想理会无心,但又不能违抗她的命令。
无心也数不清自己被浴血摔了多少次,只知自己被浴血摔得浑身淤青的同时,浴血也没占到便宜,这匹桀骜不驯的马被他的鞭子抽得浑身是伤。无心相信自己能够撑下去,因为他一直在用药物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而浴血并没有外物的支持。
只是常年奔跑在归拔大草原的浴血,耐力远远的超出了无心的想象。在阳光照射着草地,令他睁不开眼之时,他躺在草地上抬不起手了,而浴血还能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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