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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是大妖怪-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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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不甚在意他的态度,随意问道:“段清檬如何可堪大用”
“是一个温淡的人,又极其自傲。”端华绯衣拿出随身携带的镜子,认真的看了自己的脸几眼,“只有面对我这张脸的时候,才会自卑到不敢说喜欢我。”
自动忽略了他后面一句话,女皇道:“温淡而自傲这性子可真够矛盾的。”
端华绯衣对着镜子偏了偏自己的脸,陶醉道:“她自傲的是她什么都拥有,既然她有了,她为何要对自己有的东西保持火热的情绪”
“哦意思是若有人触碰她的东西,她必会勃然大怒”女皇可觉得这种护犊子的性格,比有欲有求的人更加麻烦。
“不是。”端华绯衣抚着自己的脸,“她也不会怒。”
“这样看来她很危险。”
端华绯衣撑着桌子看向女皇,浓密的睫毛上下动着,“在女皇眼中,端华绯衣不也是一个危险人物吗”
“话说到现在,你是不允我动段家吗”女皇眼神凌厉的回视他。
“自然”端华绯衣收了镜子,眼神毫不避让,“段清檬,她是我看上的,要动也只能我来动要是女皇想试试两败俱伤的滋味,我不介意出手。”
“他已经不在了,朕又怎能再让你离开”女皇笑了笑,“你放心好了,柳家日渐势大,我自要留着段家制衡柳家。”
段清檬,我可是为了你又在女皇面前搏了一回命啊。端华绯衣出了御书房,背后出了阵阵冷汗,我可不希望有一天真为了你们段家和女皇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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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段三小姐在赌馆大战蒙塔小公主
蒙塔这回为了展现她们不仅有武力,还是一个聪慧的民族,在傲南国朝堂上,出了三个难题,要求傲南国人解答。
当路名书院的院长葛长璐接到了圣旨,便把三个问题传达给了路名书院的学生们。
学生们得知了问题后,不管文院的学生还是武院的学生,均一筹莫展,不知该如何应答。文院那些不曾多看书的学生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好好看书,不然抓住了这个机会,即便是文院出身,也能崭露头角。再说那武院的学生,虽不是个个都只专注于练武,却也至多研究研究兵书,对旁的知识,多是不爱理会的。
田武看柳计彦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结果,道:“二小姐,不如我们去问问段清檬,她不是一天到晚拿着书在看吗答出来了,固然好,可使我国在蒙塔面前不至于丢了颜面,也算是她将功折罪,了去了女皇寿宴的耻辱。要是答不出来,也让于偌知道,她段清檬也没有多大本事。”
柳计彦折断了身前树木的枝条,丢在一边,“于偌早就过去段清檬那里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不知说什么去了。”
田武朝旁边的蒋春涵使了个眼色,蒋春涵立即去探听段清檬和于偌的消息。
“她们下山去了,去宏博赌馆玩去了。”蒋春涵很快回来汇报。
柳计彦一拳砸在树木上,震得树叶簌簌的往下落,“于偌原本是一个多朴实的姑娘现在遇着了段清檬之后,才去了弄欢阁,现在又去宏博赌馆玩。”
贾婷志拧了拧眉头,“于偌不像是会沉迷这种事情的人,也不知段清檬用了什么手段把她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在段清檬说要去宏博赌馆的时候,身为一个正直的好少年,于偌是不大愿意去那里浪费时间的。可是段三小姐说了,她要向蒙塔公主讨要损失费,已经让人把赫柘尔引到宏博赌馆去了,方便让赫柘尔赔偿弄欢阁的损失。
想到自己调制的香料被毁的画面,于偌心中一痛,他笑眯眯的对段清檬道:“请务必要让她输到掉裤子”
段清檬面上淡淡的,怎么看都不是赶尽杀绝的人,可身边站着的悯秀却知道,她家小姐想要找人算账,那人铁定是跑不了的。
在宏博赌馆的赫柘尔悲催了,她已经连输了二十把了,紧张的氛围弄得她额头的汗水直流,她把衣领扯开了些,“把看戏的人赶走,热死了,都不能集中精神了。”
于偌在一边给段清檬数赢来的钱,插了一句,“你技不如人,关围观的人什么事”
“就是啊你自己赢不了,还怪我们。”
“自己手气臭,也能牵连到我们身上,蒙塔人真是臭不要脸。”
“段三小姐,赢得她灰溜溜的逃回蒙塔去”
在这里,赫柘尔是讨不得好的,她刚刚才在朝堂上跋扈了一回,傲南国的百姓们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了强烈的爱国情感。
“拿钱平息众怒吧,人家可是来赌场玩的。”段清檬挑了挑眉头,“还是说堂堂蒙塔国的公主,连消息众怒的那点小钱都没有”
赫柘尔朝旁边的侍卫道:“帕坦,付钱。”
帕坦在众人的闲碎话语中,无奈的付了钱,她们代表的是蒙塔国的颜面,若是连钱都拿不出,还不成傲南国的笑柄
帕坦把钱给了围观群众,群众们方才退出了赌馆,在门口站着看。
把众人叫出去之后,赫柘尔还是一直在输,一路输到了底。
帕坦附在赫柘尔的耳边道:“公主,我们已经没钱了。”
段清檬悠悠的玩着手里的骰子,笑道:“公主啊,你要是真没钱了就快走吧,我来赌馆是赢钱的,可不是来看你脸色的。”
赫柘尔把外衣脱了下来,“我的衣服上的宝石,可以拿来赌吧”
“穿过了,会有气味吧我们不要。”于偌掩了掩鼻子,笑得十分欠揍。
在赫柘尔开口前,段清檬道:“允你拿这件衣服赌要是赢了,这件衣服就留在宏博赌馆摆看吧。”
于偌拍手称好,“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悬在宏博赌馆昭显你的战绩段三小姐大战蒙塔小公主,小公主输得衣服都没了。”
好想把她们的嘴给撕了。赫柘尔的手按在桌子上,“输了就输了,我们蒙塔还输不起吗倒是你们傲南国,自诩强大,合全国之力,要是连我出的三个问题都答不出来,那才叫人笑掉大牙呢”
“时限未到,急什么。”段清檬神情淡淡的,“最后一局了,我索性全押了吧。”说着,她把今天从赫柘尔手中赢来的银两,全都推了过去。
这分明就是在给我难堪两相对比,她只有一件衣服,未免太寒碜了。赫柘尔把脖子上的金链子取下来,“我加这个”
“公主,不可以”帕坦截住了赫柘尔的手,情急之下,他说的还是蒙塔本国的语言。
赫柘尔也是用蒙塔国语言回的,“本公主输得起即使输,也要输得好看”
听了公主的话,帕坦收回了手。
段清檬把她的衣服抛回去,“穿上吧,有这条意义非凡的项链,可以了。”
“你知道这项链的意义可就算是这样,这条项链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还是得加上衣服才能和你的筹码”
“想要输得好看,输得体面,总得把衣服穿好来。”段清檬说着摇起了手中的骰子,“这回来简单点的,猜大小。”
“好。”赫柘尔点了点头,低声道:“段三小姐,你人很不错。”
“听清楚了。”段清檬摇着骰子,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赫柘尔侧耳仔细听了听,在骰盅放在桌面之时,道:“大。”
“你输了。”段清檬一开,是小,她将桌上的金项链随手一丢,项链嵌入了墙内。
手劲得有多强才可以做到赫柘尔禁不住抖了抖,要是那项链砸向自己,自己必然会被砸出个窟窿来,“帕坦,咱们走。”
“等等。”
赫柘尔扭头看段清檬,“你还想说什么”
“弄欢阁和宏博赌馆是我常来玩的地方,你别再撒野。”
“不会了。”赫柘尔瞥了一眼自己的项链,记住了这个耻辱。
没一会儿的功夫,段三小姐在赌馆大战蒙塔小公主,甚至弄得小公主把随身戴了十几年的项链输掉了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段三小姐虽玩物丧志,但赢小公主这事,怎么说也是为国争光吧
时刻关注着段三小姐消息的端华绯衣笑了,“真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车莎点头,“主人眼光好。”
“那是。”端华绯衣掏出镜子照了照,“长得漂亮的人必然有不负人期望的优点,譬如说我,优点那叫一个多。”
“是的,主人身上全是优点。”车莎就连优点这个词的具体意义都还没有弄清楚,就应着端华绯衣的话说了下去,反正她的主人就是什么都好。
因为端华绯衣的缘故,女皇对段清檬的关注度加深了,听得段三小姐在赌术方面小有成就,瞥眼看向寿来公公,“你曾去过段府,对段清檬印象如何”
寿来公公敛目,思忖了一会儿,很是认真的答道:“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老奴觉得她成不了什么气候。”
女皇面上不见喜怒,“也是,他端华绯衣就是一个为了相貌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
寿来公公大约知道端华绯衣近来一直黏在段三小姐身边,听懂女皇话中的几分意思,她低着头,没答话。在御前伺候这些年,也懂得女皇只是在自言自语,没有期待任何人回答,多嘴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离了女皇,寿来公公把女皇的一言一行都传给了沈栎濯。她觉着这沈栎濯就和天上掉下来的神人似地,什么都看得通通透透的。刚开始的时候,她存了个心眼,想故意隐瞒一些事实,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只将客观事实的一部分说与他听,他不但能分析出她刻意遗漏的点,还能把女皇的心理分析个清清楚楚。
寿来公公每回看沈栎濯的回信,都觉得他正在某处悄悄的盯着自己,不然一个大老远的人,是怎么把事情说得和他亲眼看到,亲身经历过一样
沈栎濯可没盯着寿来公公的一举一动,他正在段府悠闲的修剪花枝,疏淡的眉眼和他那性子一样,淡而柔和。
“修剪花枝呢。”段慧怡明知故问,沈栎濯这人和和气气的,不会给人距离感,只不过那玲珑的心思让人不得不产生疏离感。他太聪明,也太优秀了。
“二小姐来,有什么事要说”沈栎濯托着一片叶子,细细的看着上头的纹路。
他漫不经心的话语,使得段慧怡轻松多了,“我听说狼妖往我们这边来了,我们是不是请几个高僧或者尼姑过来,又或者是先到别处避避风头这个我和娘亲说了,可她就是不愿意离开,一点都没把妖怪的事情放在心上。近来我们又收了几批货,柳家还一直在打压我们段家,要是这几批货没保住,损失一定不小。”
沈栎濯的手覆在叶面上,抬眼回她,“二小姐说的有道理。”
等了半天,也不见沈栎濯有下文,段慧怡豁出去了,“沈公子,你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想让你劝劝我娘。”
“算一算时间,今日狼妖也该过来了,二小姐不妨去宏博赌馆放松放松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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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狼妖来袭
“算一算时间,今日狼妖也该过来了,二小姐不妨去宏博赌馆放松放松心情。 ;”
沈栎濯平平淡淡的砸下了一颗惊雷,段慧怡没有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忍不住咆哮道:“狼妖要真来了,我们段家可就毁了景波城是我段家的根基”
“二小姐,清儿与我说,宏博赌馆是安全的。”沈栎濯笑盈盈的看着她,“你去了,家主才好到宏博赌馆。”
段慧怡烦躁的抓了抓脑袋,这可是灭顶之灾,“我三妹说的她以前脑子不好,现在脑子也不见得太正常,里头的想法太疯了点,你能确定她说的对吗”
“不确定。”沈栎濯将剪子放到一旁,“但,如果是她,我愿拿命来赌。”
男人的话语是坚决的,身子却柔得不像话,段慧怡无端端的觉着这个男人比起巾帼须眉来也毫不相让。
同时又有点羡慕自己的三妹,好像什么好事情都落到她身上了似地,有一个男人愿意为她拿命来赌。
“真是,你信她,娘亲也信她,她是我三妹,我没理由不相信。”段慧怡盖住自己的眼睛,颤着音道:“我就去宏博赌馆赌赌看吧。”
段慧怡去了宏博赌馆,输得很惨,但她越输越开心一般,脸上笑得疯狂。
直至那狼妖入城的消息出来了,人们慌张了,四处逃窜。唯有这个时候,段慧怡显得超乎常人的冷静,“逃也是死,还不如在也赌个至死方休”
阵阵狼嚎在景波城渗人的响亮,人们不管逃到哪里,都能听到狼叫。筋骨强健的狼在城内四处乱咬,粗而硬的皮毛上沾染了血液,景波城陷入恐慌之中。谁也想不到,刚才还阖家欢乐,才一下的功夫就大难临头。
宏博赌馆成了景波城中与众不同的小天地,这里本就有众多赌徒,听了段慧怡的话,她们也产生了疯狂到能拿命来赌的念头。
“二小姐,家主让您回去,咱们家那几批货被狼妖毁了。”下人来禀告,悲悲切切。
段慧怡笑了笑,“这么说咱们段家今后很有可能因为那几批货欠债若侥幸活下来了,我可就不能这么潇洒的赌了,我不回去。”
旁边有人附和道:“就是啊,命都快没了,还管那么多”
下人无奈,只好回去禀告。
没多一会儿,段鸿飞过来了,段慧怡见着母亲,满身的豪气少了些,试探道:“娘亲,您要不要也来一把”
“来吧”段鸿飞说着便到了桌前。
“娘亲,您好像玩得挺溜。”段慧怡还是头一回和母亲一起玩这种游戏,在她的印象当中,娘亲从来不沾这种东西。
段鸿飞豪放一笑,道:“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为娘以往可没比你们少胡闹过嗯,又赢钱了。”
曜沉木松叶黑簪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彩,在狼妖的屠杀中,黑色显得尤其的肃穆。沈栎濯并未去赌场,只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段鸿飞已经遣散了大部分家奴,剩下的都是些忠心的奴仆,站在一边死气沉沉的。
清儿,我帮你护好了段家。
他笑了笑,挺满足的。他已经帮助段家把大部分的钱财转移了,今后不管段家在哪里东山再起,都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即便想要销声匿迹,下辈子也不愁了。
“沈公子,狼妖又近了。”一个下人恐慌得手指上下晃动。
“家主好似在宏博赌馆,你们去伺候着吧,我这里不需要人了。”
终归都是忠于段家的奴仆,不是忠于他沈栎濯,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太阳的光芒很快就被眼前的庞然大物挡住了,沈栎濯从那双摄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嗜杀成性的残暴。
他看到在狼妖的眼里,自己是那么渺小,不堪一击。
“你是要一爪将我撕碎,还是一掌把我压扁呢”沈栎濯笑得和春天里的清风一样,清清淡淡的,很舒服,却又不那么引人注意。
巨大的狼妖困惑的看着眼前的人类,这个人类的反应与别人有点不一样,在他脸上看不到慌乱,让它没有一点虐杀人类的成就感。
它朝他低吼一声,想吓吓他。
沈栎濯动了动身子,舒舒服服的靠在轮椅上,“原来你真听得懂人话,多少年没有妖怪成精了,真稀罕。”
狼妖觉得自己被戏耍了,身子膨胀着变大了许多,足足有两层楼那么高,它踩烂了旁边的屋子,让沈栎濯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那个人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差点死,那一次的感觉不太好受,我就是想死得轻松一点,你吓不到我的。”沈栎濯摸了摸头顶的木簪,“现在,清儿也没有需要我的地方了她什么都不要,我便什么都给不了她,活着,真没意思。”
他要的是黑白分明的纯粹,她要的他会拱手奉上,她不需要了的时候,他就在生死的界限中随波逐流。
狼妖凑近他的脸,通红的眼睛两盏大灯笼一样。它要凑近看看,确定眼前的男人是不是在强装镇定。它的眼闪了闪,男人的镇静让它害怕,而且男人的身上有一样东西在散发着强大的压迫感。
它的眼球转了转,是这根黑色的簪子,很可怕的东西。兽类的直觉让它停滞不前,定定的盯着沈栎濯打量。
“我很有诚意让你杀我,否则,就算你是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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