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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涧寺谢列 - 4耽爱的纵溺夜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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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家接触时,更得小心推测嵯峨野的想法与其交涉。嵯峨野的心意和伏见揣摩的结果有时会恰好吻合,而
准确度也日趋攀高。
「……这样一来,事情差不多都定案了。辛苦你啦。」
「这是应该的。」
嵯峨野闻言放松表情,看了手表一眼。
「待会儿要不要一起用晚餐?绫子的厨艺很不赖。」
「谢谢您的好意,但我想先告辞了。」
完成重大使命的成就感,并未驱散心头的寂寞,伏见摇了摇头。
「你到底有完没完啊?还在为那件事情耿耿于怀?」
嵯峨野可能是从哪里,听说了清涧寺伯爵家发生的事情吧。
「我没有耿耿于怀,而是在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
「下一步?」
「冬贵或许还有利用的价值。我不想白白浪费。」
伏见刻意装做若无其事,以免泄露自己心有不甘。或许猜出伏见仍需要时间和距离调适,嵯峨野并未往下深
究。
「对了,今天早上的报纸你看了没有?」
「还没。」
「听说清涧寺伯爵病倒了。」
嵯峨野以闲话家常的语气,漫不经心地宣布惊人的消息。
「咦?他得了什么病?」
「谁知道……」
嵯峨野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
脑里所能描绘的,唯有那张清冷淡漠的美貌。
「他曾说过自己活不过六十岁,搞不好真的被他说中。」
话中满怀私人感慨,伏见鼓起勇气开口:
「嵯峨野先生,您和清涧寺伯爵之间是怎样的关系?」
「我们是……相识多年的朋友。」
嵯峨野隔了半晌才接口。
「那个男人从来不肯对我出示真心。偏偏他好像有种可以看透人心的神秘力量,教人捉摸不定,又老爱试探
我……我常被他搞得团团转。」
总觉得这些话很耳熟。
「听说伯爵年近四十岁才投入商界,在那之前他都做些什么呢?」
贵久涉足商圈的起步较晚,鲜少有人知道他的过去。然而,嵯峨野始终保持沉默,无意透露伏见好奇的内情
。
由于已计画回家里过温书假,辞别了嵯峨野邸之后,伏见便踏上返家路途。
对正在厨房准备餐点的母亲喊了声『我回来了』,母亲顿时惊喜交集地转过身来笑道:
「今天怎么没陪嵯峨野公爵用餐?」
「我提不起那个劲,就先回来了。」
「这样啊。今晚广康也会比较晚回来,你就先吃吧?」
「二哥出门了吗?」
不必和广康碰面当然再好不过。但心下纳闷的伏见,还是忍不住提出追问。
「他去清涧寺家了。」
「——去清涧寺家……?」
心脏像被重重一击。
「是啊。最近他常往清涧寺家跑。好像是去陪伯爵的孙子了。他还说,清涧寺家有很多京都送过来的珍贵古
文书呢。」
伏见和广康的关系原本就势同水火,广康更对伏见受到嵯峨野器重一事相当反感。
他该不会打算利用冬贵来扯自己后腿吧?
广康对拍卖的传闻好像颇感兴趣,也很有可能是想尝尝冬贵的肉体。
冬贵和谁上床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一想到二哥广康成了冬贵的入幕之宾,他就无法视若无睹。
「义康!?」
无视母亲的呼喊,伏见快步走向玄关,套上皮鞋就飞奔而出。四下匆匆张望,拦下一辆刚好路过的马车便坐
了上去。
不用紧张。生性一板一眼的哥哥不可能对冬贵出手。
但是,冬贵不是寻常的美少年。那过于诱人的肢体,说不定连古板温柔的广康也无从抗拒。
一旦触碰过冬贵柔皙白嫩的肌肤,任何人都会无法自拔,疯狂想在他身上予取予求。
前往清涧寺家的路途感觉格外漫长。门房慢条斯理地打招呼说『您好久没来了』,伏见却无心与对方多做寒
喧。正准备直奔洋馆时,他发现通往和馆的小门半掩着。和馆会让他联想到那场性爱飨宴心生不快,但此刻
也无暇旁顾。
话虽如此,伏见终究提不出勇气从正面进门,于是便绕往庭院方向。
「……很好,你表现得可圈可点。」
温和的嗓音来自广康。
「嗯……」
听见冬贵甜腻纤细的回应声,伏见心脏震颤。
这两个人果然在苟合偷欢。
被伏见惊动而停歇的虫鸣声,重新奏起了旋律。
伏见躲在灯笼后面,悄悄窥探屏风另一端的两人。
「接下来要换什么?」
干净的衬衫和长裤,一身学生打扮的广康正在翻阅一本古文书册。
「随便都好。反正教过一遍,我就记住了。」
冬贵说着吟诵了一首唐诗,都快入秋了,身上还只穿着单薄的丝绢袴裤和服。
「说得也是。所谓的天才,指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吧。你没到学校接受教育,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广康的声音风乎浪静。
两人之间什么也没有。广康正在教冬贵唐诗。
忆起二哥也曾如此亦师亦友教导自己的种种,伏见望着似曾相识的场景不觉出神。
背诵着诗词的冬贵很快就腻了,他推开旁边的书盒仰头躺下。
「……你真是个怪人。」
四周的灯光投在两人身上。
「我是怪人?」
「所有人当中,就只有你不碰我。」
「你美丽又充满魅力,也难怪大家都想一亲芳泽吧。」
广康苦笑了一下接着说『这真是伤脑筋』。
「你难道不想跟我上床吗?」
冬贵边问边拉过广康的手,一根又一根仔细舔过手指。明显带着性暗示的诱惑,让躲在一旁窥视的伏见不由
得心猿意马。
尽管如此,冬贵的神情却和行为背道而驰,依旧那样纯洁无垢,伏见有种奇妙的安心感。
他没变。
即使肉体被无数男人尝遍,却没有一个人能玷污冬贵的灵魂。
「冬贵,你是义康非常重要的朋友,对我而言就像亲弟弟一样。我从没对你有过非分之想。」
「朋友……」
「是啊。所以,我不想糟蹋你。」
「那不叫糟蹋啊,感觉非常棒呢。」
冬贵的指尖隔着衣服在广康的膝上游移。半起身的动作使得冬贵纤细的双腿春光外泄,伏见看得几乎血脉贲
张,广康却似乎不为所动。
「我认为,像这样跟你谈天说地要来得快乐多了。」
「和我在一起,快乐吗……?」
冬贵以绵软的嗓音重新确认。
「当然快乐啊。——其实,我一直希望也能像这样跟义康和睦相处。义康是个开朗温柔的好孩子,你也知道
吧?」
广康慈爱宠溺般的语气,令人胸口为之一揪。
「要是当初我能阻止他就好了。就算会因此被撵出家门,我也不在乎……我不该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他小
小年纪就涉足政治界这种大染缸。」
广康的字字句句渗透了伏见肺腑。
「就因为我的消极,让义康失去了应有的少年生活。我很难过,也很自责。我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补偿他……
」
和冬贵说这些无异对牛弹琴,不过是广康有感而发自言自语罢了。
「……你是不是喜欢……义康?」
冬贵无心的呢喃,让伏见听了一阵愕然。
「喜欢?」
「这种恨不得为对方掏心挖肺的感情,是不是就叫做『喜欢』呢……?」
那一刹那。
伏见胸口燃起昏黑的火焰。
这无疑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广康教给冬贵的,是不含一丝杂质崇高无上的『喜欢』,和伏见灌输给他的扭曲认知有着天壤之别。
冬贵从广康身上学到了,伏见把『快感』恶毒地定义为『喜欢』根本就不对。
广康会抹灭了伏见在冬贵心目中印下的痕迹,由他的言行、思考取而代之,在冬贵的灵魂烙上徽记。
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们发生性关系。
留在肉体的印记总有一天会消失殆尽。然而,烙在灵魂的刻印却是永恒不褪的。
广康并没有臣服于肉欲,而是以心来打动冬贵。
伏见办不到的事,兄长却易如反掌地做到了。自己输给了那个平庸的男人。
他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捣毁这幅祥和的画面,但还是死命按捺着。
嫉妒和愤怒几乎烧得他脑浆沸腾。
不论把距离隔得再远,不管他多么努力抽离,冬贵的形影始终挥之不去。
他放不开冬贵。根本不可能把他拱手让人。
尤其那个人是他的哥哥。
只有广康,他宁死都不会退让。
……他很清楚。
心里清楚得很。
广康从没有妒忌过他。体贴良善的二哥一直挂念着弟弟的早熟和将来。
明明知道真相,伏见却无法承认。
应该说,他拒绝去承认。
他嫉妒兄长宽容的胸襟,故意把他的善意关怀曲解为眼红自己。
伏见无法成为像兄长那样的人。毋宁说,他将会继续走向跟兄长背道而驰的世界。
然而,即使认同了兄长的善良,他也不会把冬贵让出去。
能够得到纯真无垢的那个人的,只有自己。
冬贵是属于我的。
打从一开始,他就没能压抑得了自己随时都会决堤爆发的情感。
一发不可收拾的独占欲,在自己体内汹涌澎湃。
我不会把他拱手相让。——没错,不管对方是谁。
如果冬贵缺不了男人的滋润,那就由我来浇灌他。如果他命中注定受人利用,那就由我一个人彻底压榨。
但照目前的情势发展,冬贵的灵魂极有可能被广康掳获。广康教给了冬贵感情,教给了他什么叫做爱,说不
定他会改造了冬贵。
我岂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那么,我该怎么做才好?
怎么做,才能得到冬贵?
只要能把冬贵占为己有,付出再多代价自己都在所不惜。
即使是——陷害同胞兄弟。
这世上没有比谋略更丑恶、更甘美的东西。
伏见每天埋首课业之余,便是苦思筹谋。
他认为目前还不是见冬贵的时机,所以没再踏足清涧寺邸,反而积极搜集情报。
自己还是个两手空空的学生,能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借助嵯峨野的力量是必然的趋势,他要把握这个大原则
找出广康的弱点,把他拉离冬贵身边——不,这样还不够。
虽说无意伤害他的生命,但也要用最残酷的方式惩罚广康。
「义康,可以进去吗?」
听到伏见喊了声『进来吧』,长兄宪康带着一脸严肃的表情,拉开纸门进房来。
「你最近怎么了?难得回家住却整天关在房间里,母亲很担心你。」
脚踏实地责任心重的宪康,是伏见家的未来继承人,目前在父亲公司工作。他对成为贵族院参议员的兴致不
大,常说经营公司有趣多了。
「我只是在想点东西。」
「你会不会用功过度了?大考是明年的事,你不妨放轻松一点。」
「可是,时间怎么用都不够。再加上政治又瞬息万变。」
「真没想到会有一天从你口中听到这些话。以你以前那种活泼好动的个性,很难想像你会走上政治这条路。
」
听了伏见媲美资优生的回答,宪康欣慰地眯起眼睛,在榻榻米上盘膝而坐。
「——广康哥他……」
「嗯?」
「为什么广康哥他,不喜欢我去嵯峨野公爵那里?」
「那是因为他疼你。」
宪康一副天经地义的口吻,浑然不知自己的答案会带给伏见多大的痛苦。
「他一直认为小孩子就该过小孩子的生活。而且,他也很担心你太早熟了。广康会反对,也是为了你好。」
真悲惨。
感觉就像被人一一纠举出自己的幼稚和不成熟。
他也知道自己还不能独当一面,但他一向以嵯峨野正统接班人自居,习惯了左右逢源处处受人礼遇。这对他
来说不止是第一次受挫,更是种难以忍受的耻辱。
「我将来会继承父亲的公司,广康则是当一名学者,而你应该会成为政治家吧。这么一来,伏见家就能屹立
不摇,固若金汤了。」
「广康哥打算往学者之路发展吗?」
「如果没旁生枝节的话,应该是吧。」
「旁生枝节……?」
「广康为人自持守分,最近却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常常流连花街玩艺妓。个性认真的人一旦陷进去,比一
般人还要难以脱身,真教人替他担心。」
伏见不置可否地附和着,脑中突然灵光一现。
就是这个。
差点忘了那个男人。
那是半年多前的事情了,在待合茶室和广康碰面的男人,其实是民权运动的领导人高柳耕助……!
大约十年前,由于民权运动过于激烈造成社会动荡,自由党面临解散,高柳也自此销声匿迹。但是,听说高
柳近来投身劳工运动,宪兵队将他列为警戒人物秘密监控中。
广康不可能沉迷玩艺妓,去花街寻芳问柳很可能是鱼目混珠,做些连家人都蒙在鼓里的事情。
……这就是破绽。
找到见缝插针的机会,伏见兴奋得嘴角上扬。不明就里的长兄在一旁问着『你要一起吃饭吧?』。
「嗯,待会儿就去。」
广康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更何况他也没有挖广康痛脚的动机。就算是爱护自己的兄长又怎样?
即使不择手段也无妨。就算沦落成下三滥,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反正,他已经犯过罪了。为了冬贵,他不在乎把自己的手弄得更脏。
一次又一次——无可救药地脏。
明明是寒冷彻骨的冬季早晨,伏见家的大门口却被貌似记者的人潮挤得水泄不通。
伏见停下脚步,对着一脸不安拉长脖子眺望的中年主妇问道:
「早。我们家出了什么事吗?」
「哎呀,三少爷……!」
中年妇女才喊出口,立刻惊慌地用双手捂住嘴巴。幸好没有记者发现这边。
「好像是有警方来找二少爷,所以引来了一窝蜂的记者。」
「你说广康哥吗?」
伏见故做惊讶,其实这早就在他意料之中。
「反正,您还是从后门进去吧!那边现在还没人。」
「也好。谢谢您了。」
伏见道了谢,从幽静的后门进入邸内。沿着走廊寻找家人时,忧心如焚的母亲正好迎面走来,一瞥见他便惊
嚷着『义康!』。
「母亲,外面怎么吵成这样?」
「广康他……他今天一大早被警察带走了……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母亲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憔悴,伏见胸口不由得划过一抹罪恶感——但,也仅止于此。
「为什么?」
「他们说什么……广康和自由党的民运份子密谋颠覆政府!」
「报纸是有提过,这阵子自由党的残余份子在暗中活跃,可是……」
户冢父亲经营的报社,以独家新闻的名义发布这则消息。之后没多久,检调单位便开始着手侦查,查出广康
参与了政治运动。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广康哥绝不可能跟乱党扯上瓜葛。」
他都要佩服自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了。
「那还用说吗!广康虽然正义感重了点,但他一向个性温厚……绝不可能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来……」
行规蹈矩的广康触法,父亲和长兄一定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一切都在伏见的策划中。
要是他们没有阵脚大乱,那就伤脑筋了——伏见还在等他们去找嵯峨野哭诉。
「父亲和大哥呢?」
「公司有笔大生意,昨天出差去大阪了。我找人发电报要他们赶回来,可是……我一个人真的不知道怎么撑
起这个家啊……」
「您冷静一点,母亲。下午我和清涧寺伯爵有约,所以回来换衣服。见过清涧寺伯爵后,我就去找嵯峨野公
爵,请他设法帮帮我们。」
「嗯……幸亏还有你在。」
母亲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
伏见并不是信口开河,今天确实安排了和缠绵病榻的清涧寺伯爵会面。
贵久的身体曾短暂恢复健康,但三天前又再度病倒了,目前正在自宅疗养。伏见硬着头皮求见贵久,想不到
他居然首肯了。
正如嵯峨野不久前所说,贵久似乎不久于人世了。很难相信那位驻颜有术的伯爵竟然命不久矣,甚至让人怀
疑这是不是什么掩耳盗铃之举。
清涧寺邸一片静寂,伏见被带往贵久的寝室。坐起身来的贵久命令女看护退下,对着伏见说『你坐那儿吧』
。
「您的精神似乎不错。」
找了张椅子坐下的伏见端正坐姿。
「真是稀客。你不是也很久没来找过冬贵了?枉费我把冬贵许配给你,你也太无情了吧。」
轻描淡写的语气掺杂了几根倒刺,伏见只能尽力保持平常心。
「……这些是冬贵说的?」
「父子连心,不用问我也清楚得很。」
贵久的脸色有几分苍白,感觉更添一层危险的魅惑。
「倒是令兄来过好几趟。」
「是啊。不过,他以后不会来了。」
「哦?」
贵久无可厚非地点了点头。
「那,你今天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我听说您的时日不多了,所以来看您最后一面。」
「你这小子说话真是口没遮拦。没错,我可能撑不过三天了……」
贵久弯起唇线。
「在这之前,有件事想求您。」
「什么事?」
「让冬贵结婚。」
「……嗯?」
贵久的神情总算出现一抹诧异。
「你在开玩笑吗?难道,你不想要冬贵了?」
「正因为如此,才要让他结婚。」
仿佛在衡量伏见的真正目的,贵久眯起了眼睛。
他才不在乎用什么手段。
只要能把冬贵留在手中,杀人放火他也在所不惜。
也或许,丧尽天良的龌龊手段才适合自己。
「恕晚辈大胆直言,一旦您撒手人寰,清涧寺财阀迟早会垮台。俊贵先生不是没有经商能力,但面对未来的
时代趋势终究力有不逮。我不认为他守得住冬贵。这个家需要注入新血。」
伏见直言不讳地阐述完意见,贵久轻笑了几声。
「不和同族通婚是无所谓,但上哪找适合的结婚人选?你并没有姊妹,而你自己也不可能明媒正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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