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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涧寺谢列 - 4耽爱的纵溺夜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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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情书呕他。
——谁会料到……真相居然是这样……。
印象中,冬贵对伏见写的信向来抱持不置可否的态度。打从学生时代就没回过他半个字,他一直认定冬贵对
写信没兴趣。所以,驻英期间虽然写过信给绫子和孩子们,却从未捎过只字片语给冬贵。
脑中掠过少年时期的冬贵,为了拿回被风刮走的信,手脚伤痕累累地从树上摔下来的情景。
那具轻盈身体跌落怀中。
不知看过几次的信纸又破又旧,比废纸还要破烂不堪。
——我这个大白痴。
竟在无意中错过太多、太多了……。
惊觉冬贵一心一意近乎笨拙地渴求自己的事实,伏见咬紧了牙根。
要是问他为什么不写信,冬贵也许会回答『你又没叫我回信』吧。
他们之间绕了太远的路。
「……嗯?」
从瞌睡中迷迷糊糊苏醒的冬贵,茫然不解地和俯视自己的伏见对望。
「怎么了?」
「我只是在感慨,我们两个实在是天生一对。」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爱、教人恨不得疼入心坎的人儿。
「什么跟什么啊?莫名其妙……」
「像你这样不安于室老是红杏出墙的小惹祸精,除了我以外,也没人驾驭得了吧?」
「你还真有脸夸口耶。」
冬贵噗嗤一笑,直起身来向伏见索吻。
「有本事,就先处理一下我的欲望啊?」
「恭敬不如从命。」
伏见把冬贵搂入怀里,双手从衣襟探入触摸清凉如玉的肌肤。
「我现在就来温暖你。」
傲慢、残酷,却又天真、率直而死心眼。
这么一个复杂矛盾的男子,要不是遇上耐操耐磨的自己,恐怕没人吃得消。
打从邂逅的那一瞬间,他们的命运就牢牢系在一起再也难分难解。
上天也同样给了伏见一个心愿。
一直渴望再见到冬贵,给冬贵温暖,这便是他赖以维生的唯一目的。
冬贵能不能为自己守身如玉并不重要。就算一双玉臂万人枕,只要他是冬贵,伏见就能够原谅。
不依靠别人的温暖就无法生存——伏见从未见过比冬贵更寂寞的存在。
如此死心塌地追求爱情却毫无自觉的存在,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所以,他会一直温暖冬贵、爱着冬贵。
即使他的爱并不如自己那样深刻也无妨。
他不需要能让自己退缩、也不需要能让自己回头的避风港。
正如同他们彼此的期盼,伏见的栖身之处永远是冬贵身旁。
爱到永劫不复的罪孽
1
缠绕在指头上,如绢丝般柔滑的秀发。
感受着压在胸膛的重量,伏见义康睁开了双眼。宛如在聆听心跳声,将上半身靠在伏见身上的清涧寺冬贵,
此刻还睡得很沉。而伏见似乎在抚玩冬贵头发间,不自觉睡着了。
盖在清涧寺家辽阔庭院一隅的别馆,周围一片静谧无声。别说家人,就连佣人也尽可能不踏入此处,已是清
涧寺家不成文的规定。
因角度和姿势的关系看不到冬贵的脸,只见到透过纸门射入的阳光,将他的发丝辉映得透明眩目。就在伏见
来回抚摸柔细发丝不久,冬贵轻轻挣扎着起身了。
「……义康。」
「早,冬贵。睡得还好吧?」
冬贵揉了揉眼睛,满脸睡意地伸了个懒腰,攀住伏见颈项送上一个轻吻。
「嗯…」
用接吻来代替回答,令伏见有些哭笑不得,如果和他认真起来,今天预定的行程很可能就泡汤了。伏见揉着
冬贵的发丝,试着控制接吻的深度。
「唔…、嗯……」
冬贵用舌轻轻戳刺诱惑伏见的。伏见反射性追上去纠缠,却被冬贵的舌瓣强行勾回口腔。
「嗯……」
冬贵发出微弱的鼻息,一下下地戳点伏见的舌底。毋需多做挑逗,光是接触冬贵的口腔,男人便不由自主地
想起他甜蜜、火热和湿润的肢体深处。回忆起昨晚——正确来说是贪恋到今天清晨的诱人秘肉,伏见在心中
苦笑不已。
冬贵微肿湿润的嘴唇艳媚地轻喃着『义康』,在伏见的耳朵啃了一口。
「冬贵,先到此为止吧。」
捧住冬贵的脸颊将他轻轻推开,遭到制止的冬贵不悦地皱起眉头。褐色眼眸上柔美的长睫毛轻眨了一下。
「为什么?」
「我不是跟你说过,今天有餐会吗?」
「我早就忘了。」
冬贵回答得理直气壮。与其说他忘了,倒不如说他明明记得却故作不知。
「你也收到了邀约,偶尔也该以清涧寺伯爵的身份亲自露个脸。」
「你是要我去给人家指指点点吗?」
「你不想出席就算了,我却不能不去。等我回来再好好疼你。」
「……又是帮嵯峨野老头办事?」
伏见并没有作答,手沿着冬贵的大腿往上摩挲。
「你为了那个莫名其妙的运动,这阵子老是忙得不见人影。」
自从明治天皇七月驾崩以来,伏见一天到晚忙得分身乏术,走访清涧寺邸的机会明显减少。
「时代正在变动,我怎么能置身事外。你乖乖听话,先下来再说吧。」
但是,冬贵似乎很清楚自己被唬弄了。他把额头贴在伏见胸膛磨蹭,撒娇地说『我不要』。
「才几个小时而已,你都不能忍耐吗?」
「要不然……你先做一次当抵押。」
「一次你肯定会嫌不够。」
「可是,今天真的很冷嘛。」
冬贵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妖魅色彩,嗓音带着明显妩媚在伏见耳边回响。
「帮我取暖。除了你以外,没人做得到。」
抓起伏见抚摸自己脸颊的右手,引导他分开寝衣探入胸口。滑腻的肌肤令人爱不释手。
「嗯、…」
秀挺的乳首被触碰的瞬间,冬贵逸出迷醉的呻吟,再次投身伏见怀里。男人指尖顺着冬贵的诱惑在肌肤上游
移,冬贵难耐地扭摆身躯。
「不可以偷工减料喔……」
「怎么样才不算偷工减料?」
「就是不停地做,把这里灌得满满的……」
冬贵的嗓音因欲望而沙哑,化为淫靡的音律。
「你是打算把我榨干吗?」
「你自己也很想要吧?」
最近冬贵的任性和行径都收敛了不少,但或许是好一阵子冷落了他,让他又闹起了别扭。伸手拿起枕边的手
表看了一下,还有一些时间。
「如果你坚持要把我扔下,我就出去找别人。」
那副赌气的口吻可爱极了,伏见轻轻捏弄冬贵的乳首。在细弱呻吟中俏挺的茱萸,宛如正期待着男人爱抚。
「真拿你没办法。既然这样,你先让我有那个意思。」
「要怎样才能让你有意思?」
伏见耳语了几句后,跨在伏见下腹的冬贵点点头,解开自己寝衣的腰带,笨拙地开始自慰。冬贵的淫荡虽是
公认的事实,但他喜欢的是跟他人进行肌肤之亲,对自慰反而很不习惯。以生疏技巧抚慰自己分身的模样,
勾起了伏见的性欲。
任谁都不敢相信,这样一副淫荡勾魂的肉体,竟属于一个年过三十、膝下有四个儿女,长男国贵甚至已经十
七岁的父亲。被社交界暗讽为『不老妖精』的冬贵,不仅看不出年龄,其美貌由于吸取众多男女精华,更是
妖魅得风华绝代。他和伏见明明只差五岁,但在旁人眼中看来,两人年纪搞不好相差了将近一轮。
「呼啊……啊、啊、…嗯……」
冬贵没多久便攀上顶点,将稀薄的体液洒在双手。舔了舔自己的精液,冬贵低头埋在坐起身的伏见下腹,弄
乱了他的寝衣。
「嗯、嗯…、嗯……好好吃……」
仿佛爱极了一般含住已然勃起的热楔,冬贵热情专注地啜吻。没料到一个转折,如天鹅绒般滑润的小舌竟改
换花样,从雄伟的根部往顶端细细舔去。冬贵使出浑身解数,连底下的脉络都仔细勾勒舔弄。那沉迷其中的
表情淫猥无比,伏见咬牙低咒了一声,一把揽过冬贵的腰。
「呀!」
猝不及防被火热的屹立顶住,冬贵的惊喘很快便混入了媚色。嗷嗷待哺的秘蕾柔顺地绽放,接纳伏见雄蕊的
入侵。
「啊……那边、那边……好棒……」
伏见扶住冬贵的细腰,规律地抽插起来。媚喘不已的冬贵太阳穴一带浮出汗珠,每当逸出呻吟,汗水便汇成
蜿蜒的细流。
「…好大……里面、里…啊啊、…啊、嗯……」
「你也不想这么快就射吧?」
「嗯……嗯、戳我……」
湿润的交合声,叠上了冬贵香艳的喘息。
「舒服吗?」
「……棒透了……」
宛如印证着一句句迷醉的赞叹,冬贵腿间的中心昂扬勃发,淌下的蜜液染湿了毛丛。伏见存心亵弄地加深律
动,把冬贵折磨得毫无招架之力。
「…不要、…不可以、还……不行……」
「还不够吗?」
「不要射…、不!不行、不要……」
奄奄一息要求男人暂缓,冬贵试着想驾驭伏见的欲望。被如此销魂的秘肉裹吮还要他按兵不动,这对双方都
是残酷的煎熬,但两人事先说好只做一次,也不得不咬牙硬撑。
「义康……义康…!」
插到,最深处。
如此泣诉的冬贵,仿佛要把伏见勾引到最深处般,腰肢以猥亵无比的动作款款扭摆。
将心满意足而酣睡的冬贵留在别馆,整顿好衣装的伏见向洋馆走去。只是梳洗的话,在别馆就绰绰有余了,
但他还得吩咐下人准备冬贵的餐点。
和冬贵搬到别馆住,有一部分是顾虑到正值成长期的孩子们。
么女鞠子出生后,冬贵的妻子绫子和长年卧病的父亲清涧寺俊贵便相继辞世。冬贵虽然继承爵位成了清涧寺
当家之主,却依然故我对日常生活漠不关心。不是不分昼夜吸取男女的精华,就是窝在床上睡觉。即使给他
冠上了清涧寺财阀总裁的头衔,也无法制约冬贵的行为。
伏见原本抱着一丝期待,以为冬贵继承爵位后多少会自我约束,结果却发现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
只不过,他压根没考虑过要放弃冬贵。
之所以花心思保护这个家,部分是出于他和上上一代的清涧寺伯爵贵久有过约定,但说到底,还是自己迷恋
冬贵的关系。
早已记不得和冬贵有过多少次肌肤之亲,总觉得冬贵的肉体似乎很早以前就和自己合而为一了。
即使如此也不曾感到厌倦,每一次的水乳交融都为冬贵肢体的魅力惊叹战栗,沉溺而不可自拔。
说不出是像糖蜜还是琥珀的眸色。晶莹剔透的雪肤仿佛掐得出水来,樱色俏唇衔着男根谱出旖旎音律。温香
软玉的胴体不管被多少男人尝过,依旧松紧有致贪婪地吞缚雄性。
冬贵宛如催情媚药的魅力,这世上恐怕无人能够抗拒。偏偏冬贵又以毁灭他人为乐,纵使伏见小心翼翼盯着
他,受害者依旧有增无减。
然而在世俗眼里,伏见或许也被归类为迷恋冬贵,而自毁前程的可悲牺牲者之一吧。
身为政坛最受瞩目的明日之星,伏见却毅然决然抛下一切,选择了日暮西山的清涧寺一族末裔。
双亲和长兄原以为家中么子从政治舞台引退,只是暂时性的,所以在伏见宣告要与冬贵共度一生时,一家人
简直晴天霹雳。
虽然在恩师嵯峨野经行的调解下免于被逐出家门,但除了让父母伤心这点外,伏见没有丝毫后悔。
伏见租了一间屋子当落脚处,在住居和清涧寺家往返出入。虽然嵯峨野也说过,反正他每天都去找冬贵,倒
不如搬过去住在一块算了。但伏见坚持以清涧寺家的外客自居,说什么也不肯越界。
他爱冬贵。正因为爱他,所以得保护他。和冬贵二十四小时在一起,自己一定会天天醉生梦死,沉溺于冬贵
这个温柔乡。为了满足冬贵无底洞般的欲望,把一切都抛在脑后。这样一来,他就无法尽到自己被托付的责
任了。
正因为爱着冬贵,至少他得保持住理性,维系正常的生活。
结果到头来又是重蹈覆辙。伏见为了保护清涧寺家,费尽心机在幕后活跃;冬贵则是男女不忌,换过一个又
一个床伴。
话虽如此,伏见对冬贵放荡荒淫的行径并非无动于衷。
他能做到的,只是原谅。
但原谅这种行为其实意味着,背后存在某些无法一笑置之的疙瘩。如果一开始就认同冬贵的所作所为,也就
谈不上原不原谅了。
洋馆的大门陡然打开,伏见反射性在门口处停下脚步。从屋内走出来的,是身穿高领制服的清涧寺国贵,和
一名穿着同样制服的陌生少年。
「国贵,你回来了?」
就读陆军士官学校走上从军之路的国贵,带着几分生硬的表情凝视伏见。即使是难得放假的日子,国贵也很
少回家,所以伏见没想到他会在家里。
「义父,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这位是?」
「他是我的同学浅野。一听说我要回家,就嚷着要跟我回来……」
高个子少年似乎不是受国贵欢迎的客人,但他似乎完全不以为意,爽朗笑着说:
「我是国贵的同班同学,浅野要。」
浅野这个姓氏很耳熟。该不会跟那个新崛起的浅野财阀有什么关系。
「我是国贵父亲的……清涧寺伯爵的秘书,伏见义康。——对了,国贵,你去跟和贵打过招呼了吗?」
需要对外介绍时,伏见通常自称是冬贵的秘书,但实际上,他却是政要与商界名流倚重谘询的对象。年届七
十多岁的嵯峨野患有心脏病旧疾,但身子骨尚称硬朗,新任天皇也对他信赖有加。虽然伏见和嵯峨野曾一度
决裂,但外界盛传嵯峨野对伏见依旧关爱,使得伏见隐性的影响力有增无减。
「还没,待会儿再去应该没关系吧。我跟浅野有事要出门。」
爱理不睬的态度令人不禁想苦笑,但也怪不得他不愿意待在和淫窝没两样的家里,看父亲成天和外面的狗男
女勾搭成奸。浅野也很识相地没有多问,随着国贵一起往大门口走去。
自从那天在别馆疑似被他撞见父亲跟男人耽于淫乐的场面以来,国贵就变得非常厌恶伏见。
在认清自己的父亲是披着人皮的妖孽那一剎那,这对兄弟天真无邪的孩提时代便无情地终结了。两人各自挣
扎着想逃离父亲的阴影,选择了截然不同的路。到头来,不止是伏见和两兄弟的关系龟裂,就连国贵与和贵
之间的手足关系也扭曲了,促成这种结果的罪魁祸首之一就是伏见,他没有辩驳的余地。
没有人能够逃离冬贵。
逃离这个美丽、虚幻,至高无上的存在。
和贵一定在书斋吧。和管家内藤打过招呼,伏见往书斋走去,只见和贵倚在躺椅上一脸严肃地专心看书。
玻璃般脆弱而纤细的美貌。曾经那么率真亲近伏见的和贵,曾几何时褪去了那份天真无邪,和兄长似乎也有
了心结。不用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父亲冬贵。
「和贵,要不要喝茶?」
「——义父。」
从慢了半拍的回应察觉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媚意,伏见内心雪亮地勾起轻笑。
「我刚刚碰见国贵。你们打过照面了吗?」
「还没。」
和贵脸上瞬间放出光彩,但伏见接下来那句话又令他神情一黯。
「他跟朋友出门去了。你一个人看书不闷吗?」
「那,义父您帮我解解闷吧?」
「——也好。」
和贵细瘦的臂膀,环过俯视自己的伏见颈项。
贴上双唇的和贵催促般厮磨伏见的唇,舌尖从微启的齿列间探入。
「嗯、…」
超乎十五岁年纪所能拥有的技巧,含糊呻吟的姿态媲美销魂的媚态。
伏见在这个年纪时,也因为陪嵯峨野出入烟花柳巷,从女人身上学会不少调情手段,但当年才十四岁的和贵
要求他指导性技巧时,就连伏见也惊愕得目瞪口呆。如果找其他男人,勉强也就算了,但他毕竟是冬贵的情
人。更何况,和贵非常清楚伏见和父亲是怎样的关系。
正常的小孩绝不会想和父亲分享情人。和贵终究是继承清涧寺血统的一员。
姑且不论和贵是出于怎样的心态,既然冬贵怠惰父职,伏见只得取代他教育孩子。虽说伏见引导的不见得是
正途,但这点和贵自己也很明白。
「你进步多了。要不要去找别人试试?」
「咦……」
和贵惊惶地抬头仰望伏见。
其实就这样与和贵继续维持肉体关系也无所谓,但偶尔也该提示他还有其他选择。
「冬贵第一次开门揖客,差不多也是你这个年纪。」
垂下眼帘的和贵表情有几分脆弱,依稀带着缥缈的哀伤。
「当然,这得视你自己的心意决定。」
「我知道。」
望着和贵乖巧地点头,伏见微微弯起唇角。
不管是国贵、和贵还是道贵,都是他心爱的冬贵的骨肉。如果把冬贵在外面生的孩子也算进来,恐怕更是没
完没了。但无法发自真心去疼爱他们,或许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嫉妒着那些孩子们的母亲。
不论爱得多深,伏见也无法令冬贵受孕。只能去爱冬贵和其他女人所生的孩子。
自己的臂膀是为了拥抱冬贵而存在。自己的体温也只给冬贵一个人取暖。
也因此,伏见能做的就是祈祷。
祈祷他们能跨越一族的陋习,掌握自己的自由。
2
「那么,你对新党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听对座的老议员如此询问,伏见面无表情地开口阐述。身居在野党要员的老翁,岁数比伏见大了近两轮,偶
尔会像这样找他下西洋棋,高谈阔论政治议题。
「应该很难吧。虽然首相对掌握人心很有一套,但内阁现在已经完全丧失民心了。在这种情况下表态支持内
阁,对各政党而言根本不痛不痒。」
「说得也是。那,嵯峨野公爵的想法呢?」
这才是他的主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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