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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军师2-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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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谁!”小竹声音虽放低了,可恶狠狠的劲头更大了,看样子一旦知道是谁就要去拼命了。

    苏夕瑶道:“傻丫头,气昏了头了呀,你也不想想,军营之中谁敢动他一根指头,除了樊媖还有谁?”

    小竹这才恍然,气哼哼道:“她凭什么打人?又不是他的错,哪有下手这么狠的。”

    苏夕瑶心里也老大高兴了,面带不悦道:“这丫头手太重了。”

    听夫人也这么说,小竹更来气了,发着狠道:“还真摆起王妃的架子了,亏咱们还把她当明白人呢,别说她这个王妃,就是南荠也不敢对他说一句重话,要不是看在她父新亡的份上,我这就去找她算账!”

    贺然忙劝道:“好了好了,打一下就打一下吧,已经不疼了,你这话说的也糊涂,要不是因为哀恸父亲她怎么会打我呢,算了算了,不管怎么说,她父亲之死我是难脱干系的,她挺可怜的,我上次不是说过了吗,好了,这也能算是杀父之仇了,如果只打一下已经够便宜的了。”

    小竹余怒未消,哼了一声道:“根本不怨你,音儿姐姐肯定对她详加解释了,这算什么呀!”

    苏夕瑶劝道:“行了,打也打了,就别再闹了,可怜她此刻的境遇吧。”

    小竹皱着眉道:“我心里一直挺同情她的,可,唉,算了,不说了。”说完怏怏不乐的扭头出去了。

    苏夕瑶笑着低声道:“看她,比我还心疼你呢。”

    贺然笑了笑,岔开话题道:“你一会去看看樊媖吧,灵帐不能生火,比外面还冷呢,她执意不肯离去,哭得筋疲力尽的很容易受寒,想办法劝她快点回寝帐吧。”

    苏夕瑶发愁道:“她跟我什么都不说,要劝还是得你去,我真不知该说什么。”

    贺然摸了摸仍有火辣之感的面颊,无奈道:“大不了再挨一下,行了,你别管了,我一会就去。”

    苏夕瑶用冷水浸了块棉巾敷在他脸上,口中道:“再打我也要生她的气了,那就是不懂事了。”

    贺然嘱咐道:“你可别说这样的话,万一小竹真急了去找她理论可就不好了,再打也就打了,我这心里很不是滋味,让她打两下反倒好受些。”

    苏夕瑶撇撇嘴,道:“我们都不舍得打一下,没有让她再打的道理。”

    贺然白了她一眼,道:“是啊,你们不打,可拧起耳朵来恨不能使上全身的力气。”

    苏夕瑶失声而笑,既娇且媚的夹了他一眼。

    二人刚说了一会话,妆鱼猛地闯进来,一脸慌张的急声道:“快!请军师与长公主快去看看吧,小姐要自尽!”

    贺然一跃而起,撒腿就跑。

    灵帐之内,三个小丫头正紧张兮兮的盯着坐席上的樊媖,营帐的桁架上垂着一条丝带,显然是悬梁未果。

    见他来了,三个小丫头长长舒了口气,互相使了个眼色悄悄退了出去。

    樊媖无力的靠在祭台上,满眼凄惨的看着贺然,她尽量控制着内心的激愤,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问:“你说,我樊媖何过之有?!上天为何如此责罚我一个弱女子?”

第四十五章 避入空门(上)() 
贺然无法给她满意的答复,宽解道:“你没有什么过错,要说有错也是我的错,都怪我”

    樊媖不知是不愿听还是无心听,打断他,自顾自的接着道:“我不就是送了你一朵情花吗?!这又算的上什么罪过?即便这算是桩罪过,被选来和亲也足可抵偿了吧?为何还要连累父亲大人?”

    “这都是天意,伯父命中注定该遭此劫,你别太自责。”

    樊媖摇着头,泪眼凄迷的喃喃道:“都是我惹出来的,都怪我。”

    贺然最怕的就是她认了这个死理,忙道:“别胡思乱想,是我布置不周,要是安排的再周密些生擒下老将军就是个圆满的结局了。”

    樊媖并不理会他的话,而是用泪眼望向他的脸颊,问道:“刚才打疼你了吧?”

    贺然咧嘴笑了笑道:“一点也不疼,你哭得身子乏力,哪还能有什么力气啊。”

    樊媖拭干了泪水,缓缓走到他身前,用纤纤玉手轻抚了一下他那挨打的面颊,这一动作显得十分自然,就像是刁蛮的小妹打了兄长后过来以此示好,一双美目忽闪着,因传达的信息太多了,贺然也无法一一辨清了,老老实实的站着不敢稍动。

    收回手后,樊媖转头望向灵柩,轻声道:“命中注定,命中注定,真的是命中注定。”

    贺然见她这副神态,不由紧张起来,柔声道:“别想太多了,哀恸之下这一路劳乏也够你受的了,先去歇歇吧,我们代你在这里守灵,睡一觉你再来。”

    樊媖没有说话,又跪到灵柩前。

    贺然迟疑了一下,在她身边跪下相陪。

    樊媖两眼望着灵柩,开口道:“拜过这次以后你不要再拜了。”

    贺然不知她这话是何意,此时不便多问,答应着“哦”了一声。

    樊媖这时平静了许多,跪爬了几步,把身子靠在灵柩上,就像靠在慈父身上一样,眼望着贺然道:“你不知道父亲大人有多疼我,他管教我那些兄姊是极严的,动辄打骂,可对我却从未说过一句重话。”

    只要她开口说话就好,贺然神情专注的听着。

    “在我七岁时母亲就过世了,父亲大人因经常要领兵征战,怕我在家中受委屈,就严命府中各房姨娘及管事的人,不管我犯了多大的错,任谁也不能责罚我,一切都要等他回来处置,所以我才得以为所欲为,不但在府中,就是整个定阳城也没几个人敢惹我。”

    贺然附和道:“有所耳闻,音儿跟我说起过,你在定阳城威风的紧。”

    樊媖接着道:“我虽顽劣,却还有心,从小就暗自立誓要好好孝敬父亲大人。”

    贺然听话头不好,急着想岔开话题,刚张嘴,樊媖就用手势止住他,道:“你听我说就好。”贺然无奈的只得闭上了嘴。

    樊媖两眼望向帐顶,过了一会才把目光投到他脸上,道:“先前我只道这份孝心是一定能尽的,可不想不想”她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泪水,紧咬着樱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不等贺然劝慰,她用衣袖抹了泪水,俏脸现出坚毅之色,发着狠道:“我承认祸事是我惹下的,但派我来和亲应足可抵偿了。”

    “你根本没做错什么”

    樊媖再次止住他,咬牙切齿道:“赵慜禽兽不如,枉我樊家世代忠烈,牺牲我一个也就罢了,还要饶上父亲大人,哪有紧着一家祸害的道理?金世兄之事他做的就够过份了,这样卑鄙无德的人何以为君?”

    贺然不齿的哼了一声,道:“疾风识劲草,危亡之际他那‘明君’的嘴脸再也装不下去了。”

    樊媖目光如锋,“我要求你一件事。”

    贺然点头道:“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我要亲自刺他两刀!”樊媖脸上的怨毒之色有些吓人。

    贺然听她这么说大感安心,至少不用担心她再寻死了,连声道:“不如此难泄心头之恨,我也要刺他几刀。”

    樊媖目光渐渐转柔,静静的望着他,忽然再次落泪道:“我真是薄命,你你”

    贺然咧着嘴道:“我怎样?你别哭。”

    樊媖爬过来抚着他的脸道:“你是天下最好的郎君,我前些日还窃喜此次和亲是因祸得福能伴君侧,可可终是没有这个福气。”

    贺然只当她寻死之心未绝,忙道:“不能乱想,老将军既然最疼你,你好好活着才是尽孝之道,别让他在地下牵挂不安。”

    樊媖泣道:“我不会再寻死了,可也不能入你贺家之门了,不管怎么说父亲大人是亡于你的计谋,嫁于仇家,我纵不怕世人讥笑却也难对自心,贺然啊,我真恨”说着她已泣不成声。

    贺然感受着她炽烈的爱恋,很想拥她入怀好好爱怜,可在灵帐之内不好放肆,只能温言劝解。

    樊媖哭了一会,收住泪水,美目中含着无限依恋与悲凄望着他道:“我想好了,不回王宫了,此番回去就拜于贞愿仙师门下,近来遭遇让我不得不信因果报应,我前世定是罪孽深重的,才会百事不顺连遭厄运,大王那边你就替我说一声吧,我什么都不想管了。”

    贺然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她这想法太出乎意料了。

    樊媖目光坚定道:“你不用想着解劝,我这人是最不听劝的,也用不着别人劝,你愿意帮就帮,不愿意帮则罢,如果非要难为我,我也不怕,大王那边爱怎样就怎样,我不管,你要想让贞愿仙师不收我,我就自参自学。”

    贺然忙道:“看你都想哪去了,嗯”他沉吟了一下,暗想现在稳住她是最紧要的,不妨一切皆依其意,遂点头道,“你要是打定了主意,那我不拦着,大王那边好说,我派人回去禀告一声就行了,贞愿仙师那里我也派人去打声招呼,你就安心去吧,等这边的仗打完了我去看你。”

    樊媖轻咬樱唇看着他,眼中的柔情隐隐现现,最终归于一片清明,狠下心道:“不必了,还是永不相见的好,你这就去吧,我在此陪父亲大人三日,走时你也不用来送。”

    贺然不敢再惹她情感波动,默默的看了她一会,然后默默的出了灵帐。

第四十六章 避入空门(下)() 
从灵帐出来,小竹也来了,正在和妆鱼她们焦急的等待。

    贺然面对她们急切探寻的目光,只笑了笑,道:“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

    回寝帐的路上,小竹低声道:“到底怎样了?我来了倒不好了,妆鱼她们都不好意思偷窥了,我也急死了。”

    贺然回道:“应该是不会再寻短见了,不过心结难解。”

    小竹舒了口气,欢喜道:“那就好,那就好,不寻死觅活的就好。”

    贺然斜眼看着她道:“刚还恨的牙根痒痒呢,我还以为她死了你才称心呢。”

    小竹笑道:“我才没你那么歹毒呢,气归气,哪能盼着她死啊。”说着叹了口气,“都到了寻死的份上了,她还真是够可怜的,你以后可得好好待她,她虽是个要强的人,可毕竟还是个弱女子。”

    这帮小丫头里面,要说人情味最浓的当属小竹了,一路走一路嘱咐,唯恐他粗心大意再让樊媖受什么委屈,都没注意到贺然那哼哼哈哈的敷衍态度。

    回到寝帐,苏夕瑶问起情况时,贺然才说了樊媖要入圣女教的事。

    小竹大感惊诧,埋怨道:“你刚才怎么不说。”

    贺然委屈道:“一路你说个不停,我都没插嘴的机会啊。”

    “这怎么行?你快想个法子劝她打消这个念头吧。”小竹还真有些着急了。

    贺然面现难色,道:“不好办,她可不是轻易能劝得了的。”

    “那那就不管了?”小竹望向苏夕瑶。

    苏夕瑶微微蹙了下秀眉,没有说话,贺然也不说话了。

    小竹见状道:“我去跟妆鱼商量商量。”

    等她出去了,苏夕瑶开口道:“也好,反正有三年丧期,让她慢慢消解一下吧。”

    贺然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苏夕瑶笑道:“你要等不得,回头问问音儿,她们俩最亲近,或许能帮上忙。”

    贺然摇摇头道:“不是,我虽贪花好色可还不至那么不堪,她是很讨人喜爱,但我一直没太动心思,有了你们这群天仙,我这猎艳之心平稳了许多,对她是抱着有更好,没有也无所谓的念头,可经过这件事吧,觉得她很可怜,很想好好抚慰她。”

    “我晓得,回去后我跟音儿商量吧,总不能让她一辈子与经书为伴。”

    “难,她性子太强了,你们可别操之过急,顺着她的心意才好,不必勉强,只要让她开心起来就好,入不入府倒在其次。”

    苏夕瑶看着他,嘴角渐渐有了笑意。

    贺然翻着眼问:“干嘛?怎么这么看着我?”

    苏夕瑶道:“你都快赶上圣人了。”

    贺然笑道:“我可不作圣人,再说了,我是个饱客,所以面对盛宴才会淡然处之。”

    苏夕瑶用爱恋的目光望着他道:“把自己撑死的人虽不多,但面对财色,贪得无厌的人却无以计数,你在这两样上都有节制,已经十分难得了。”

    贺然自嘲的笑了笑,道:“我这人容易满足,本就没什么大志向,所以也受不得大富贵。”

    苏夕瑶轻轻的偎住他,道:“富贵而不改本性,这可是最难的,你觉得没什么,但在我看来却是无上高德。”

    贺然嘿嘿笑着,伏在她耳边道:“那晚上你可得好好奖赏我一下。”

    苏夕瑶俏面飞红,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也小声道:“我知道你是疼爱我们。”

    贺然不解的问:“怎么冒出这么一句?”

    苏夕瑶斟词酌句道:“你不广纳姬妾,是怕是怕冷落了我们。”

    贺然承认道:“因前世了解的多些,我知道女子也很渴望床第之事,最好间隔不过七天,一个男人再强也难禁夜夜欢愉,你们几个我还能应付,再多几个就照顾不周了,我这些年大半时光都在外面,已经很委屈你们了。”

    苏夕瑶羞声道:“我我不那么想的,可以隔得长些。”

    贺然托着她的下巴,淫笑着道:“口不对心吧?”

    苏夕瑶羞得把头扎进他怀里,过了好一会才道:“你也不用太委屈自己,我们心里都是很知足的,平时说悄悄话时,她们几个也如我一般想法,有喜爱的多收几个也无妨。”

    贺然由衷感叹道:“男人生在这个时代真是福气啊,不过我也很知足了,你们都是集天地精华的绝代佳人,冷落了谁都是种罪过,上天待我够厚了,我不能自招天谴。”

    苏夕瑶痴痴的望着他道:“以前我只恨不死,现在却惧怕时光流逝,回去后我也要真心参研圣女教教义了,盼着凭这份挚诚之心上感圣女,不求往生乐土,只愿与你世世厮守。”

    贺然眼睛望向床榻,一副难以自持的样子道:“你说的我都”

    苏夕瑶吓得急忙收起绵绵情意,瞪起明眸警告道:“你别胡来!这里可不比在家。”

    贺然无奈道:“好好好,你不用那么紧张,我纵不顾惜自己声名也得顾及你这长公主的声名,等天黑吧。”

    苏夕瑶松了口气,道:“说说军情吧。”

    “这处关口恐怕得费些功夫了,硬攻折损太大。”说着他嘬了下牙,“我是最烦打这种攻城战的,没有什么好办法,这里是山区,掘地道、堆土等计策都不可用,火攻、水攻也不行。”

    “绕不过去吗?”苏夕瑶皱眉问。

    贺然看着地理图道:“退回去,向右有大河为阻,根本不可能建桥,随便一支水师就能挡住我们,向左都是荒山野岭,不能行军,再退一两百里倒是有路可通,但据穿桶讲,那边的关口更险要,所以才选了这条路。”

    “那怎么办?”苏夕瑶替他发起愁。

    贺然微微晃动着身子道:“实在不行只能强攻试试了,不过我不想拼的太狠,折损太多难以对死难将士家人交代啊,打不下来就费些功夫,命士卒开凿石块,做出堆石攻城的样子,逼迫赵慜向这边增兵,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就行了,看看苏明和墨琚那边能不能趁机得手吧,用石块堆城虽慢,但有两三个月也足够了,拿下了曲兰城,剩下一座曲兰关就好办多了。”

    “怪不得将士都这么爱戴你,你是真当他们是兄弟。”苏夕瑶大为赞许。

    贺然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其实我这样并不好,作将帅的该狠就得狠,可我这军师不是从士卒一路打拼上来的,虽经过了几年历练,可这颗心还有一半是百姓之心,伤亡太大的仗还是不愿打,这也是我不喜攻城战的原因。”

    苏夕瑶握住他的手道:“我喜欢你这样,要真练成冷面无情了,宁可不让你作这军师,这场仗快点结束吧,然后就让时郎掌兵,咱们隐居藏贤谷再不打打杀杀的了。”

第四十七章 只欠春风(上)() 
樊媖走的时候贺然如约没有去送行,只隔得远远的目送,樊媖注意到了他,临登车前还不加掩饰的停身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樊媖离去后不久,察看地形的东方鳌回来了,身上的平民衣裳被刮得残破不堪,显然是这几日颇为辛劳。

    贺然看到他左臂包扎着,关心的问:“这是怎么了?摔伤的?”

    东方鳌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臂膀,道:“遇到了一只恶虎,搏杀时被抓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个亲随被咬伤了,回来时因行动不便摔死了,这一带的山势真是险峻,有些地方只能独力攀爬,想帮他都做不到。”

    贺然拍了一下他的肩头,问道:“可有什么收获?”

    东方鳌略带沮丧道:“没有什么可凭借的地势,这城还就得硬攻。”

    贺然慰劳了几句,然后说了自己堆石攻城的意图。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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