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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技术宅与忠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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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李寻欢问。
  
  白弦十分直接地道:“我去兴云庄,本来想去看看你当年住的地方和那位林诗音,不过遇到了阿飞和你,忘记了这桩事。”
  
  “去看诗音么……”“林诗音”这个名字,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轻易地触动李寻欢的心,他的眼里泛起一丝苦涩和落寞。
  
  “是。你的雕刻总也雕不完全,我跟着说书人顺道来到了附近,突然想起来,就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其实白弦很少对事情有这样的好奇,只是她手上还有一个李寻欢的木偶,是她擅自留下来的,上面是未完成的雕像。本来白弦只是想拿来研究把玩一下,却不料和李寻欢错过。李寻欢的行踪飘忽,那之后他们都没有再见。知道兴云庄就在附近,她就想着把这个雕像还给林诗音,也算是物归原主。
  
  李寻欢苦笑一声,又忽然抬头道:“你刚才说阿飞,你认识阿飞?”
  
  如果白少爷在这里,估计要再一次追溯它“芯”中那草原上的两年美好时光,诉说自己早就一个惊世剑客的伟大功绩了。而白弦,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嗯。他是我犯的一个错误。”在他人面前,或者说在白弦自己的理智面前,她是这样定义阿飞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定义,连白弦自己也觉得有些难受。
  
  “李檀越果然是淡泊高人,任外面风云变幻,算 
 14、点菜 。。。 
 
 
  计的人无数,依旧这样淡然自若。闲看庭前花开落,漫随天上云卷舒,我寺中僧人,倒没有能像檀越这样看得开的。”
  说话的是一位穿着僧衣的僧人,看上去面容非常平静自适,确实像是一个救不食人间烟火,只为参禅悟道之人。
  方才,就是这个人在心眉的厢房中把李寻欢招了进来,解除了李寻欢和少林寺的一场危机。
  
  只是进门之后,他看着李寻欢和旁边一个姑娘你一言我一语叙起旧来,一直都没过问他,倒有些淡定不能了。(大雾)
  
  “哪里,此事还是要多谢心树大师的救命之恩。”李寻欢向心树略施一礼,“过往的一些事情,我未曾埋怨过你,大师还能出手相救,寻欢已是十分感激。”
  这场危机,也是少林寺不愿见的一场风波,但对于他来讲是更危险的。
  而这位心树大师,在未出家之前,是朝廷的一位御史,名胡云冀,他身有铁胆,敢犯众怒,敢怒龙颜,又文酒俱风流,也算是才子人物。他和当时的探花李寻欢一同在朝为官,因见李寻欢为官多有不羁,曾弹劾李寻欢身为朝官却结交匪类,李寻欢当时已厌恶功名利禄,便依着这个契机,弃官而去。
  
  而不知是否因为这一层,胡云冀也觉得身为御史,言多总必有失,后也辞官归隐,入了少林寺,成了僧人心树。
  
  心树黯然,道:“其实我也未曾想今日救的是你。”他抬眼,目光中略有疑虑地望向白弦。
  
  李寻欢见他如此,道:“这是我在关外时的一位故交,白姑娘。”
  
  “白檀越有礼。”心树虽礼了一佛,但看向白弦的目光中亦有复杂之色。
  “我听说此次那位名叫阿飞的剑客和李檀越一起同上少林,本就是白檀越的意思。”
  
  “是。”白弦向他回了礼,点了点头。
  
  “白檀越……你行事非同常人,今后若发生什么事,还希望你多作考虑。”心树沉吟着说出这番话,又看了她一眼,微微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
  
  李寻欢虽听出他话中有话,但既非需要他知道,他也不再过问。他反而笑道:“既已到此间,外头人已经都知道我以大师为人质待在这里,适逢有些口渴,不讨些少林寺的素酒来喝,就白来少林了!”
  
  心树笑道:“檀越这份气度,真是别人学不来的。”
  
  李寻欢沧桑一笑,道:“人若是自己已经不把命放在心上,总是能过得潇洒些的 
 14、点菜 。。。 
 
 
  。”
  
  心树道:“只是常人恐都是做不到的。”
  
  李寻欢笑道:“但大师也知道,我这心死,本就不是我自己的意思。”
  李寻欢当年的一桩□,本已传遍江湖,坊间亦多有人传说。
  
  心树叹道:“人间最难为,是情之一字。”
  
  白弦听他们二人在那里感慨,有些莫名,她虽知林诗音之事,但对情长情短,本没有什么概念。她踌躇一会,然而终于忍不住道:
  “李寻欢,你刚才不是说要酒吗?”
  
  李寻欢和心树怔了怔,然后李寻欢先笑出声来:“白姑娘,一别经年,你还是未有丝毫改变啊。”
  未有丝毫改变的吃货。
  
  一会儿工夫后,由心树大师和李寻欢共同推荐的少林寺素菜单新鲜出炉。白弦上上下下看了好一会儿,边指着字问李寻欢怎么念,边点头,然后对毛笔字的兴致来了,又自加上了一小排字。
  
  这张纸传到了少林寺的厨房时,掌勺大师傅差点没掉下眼珠子。那张纸上写着的除了要四斤竹叶青外,还清楚明白地用灵飞经体列着红焖冬笋,汉罗斋,发菜花菇,翡翠菜心,笋尖冬菇豆腐羹等四菜一汤的菜色。把堂堂少林寺的厨房当做是京城的菜馆子也就算了,更让人咬牙切齿的是,那单子上用狗爬的字体注着一行很可耻的小字:不断送来。
  
  看这意思,还要不断开伙加菜的!
  
  大师傅恨死了这行丑丑的小字,殊不知后来吃着盘中美味的白弦还有些怀念自己刚才的真迹。
  
  她以前觉得酒不好喝,但现在突然发现酒和下酒菜一起吃吃喝喝时,也是十分美味的,那喉咙口的一种畅快,和脑中的一种介于清楚与模糊之间的状态,似乎很能激发人的热情和灵感——她突然想到了很多自己想做的东西,以及制作时光机时遇到的瓶颈如何处置的问题。
  
  这让她想起似乎学到过的一些关于醉诗人李白和古希腊酒神崇拜中的一些事。
  似乎喝些酒好处也很多的。
  白弦想起白少爷醉酒时的姿态。她当时似乎不应该这么看不起白少爷的。
  
  她熟门熟路地喝酒夹菜,本来李寻欢和心树应当阻止的,可惜这两人刚说起少林寺被盗的秘籍问题,经过推测发现少林寺中盗秘籍的内贼竟然是心宠。已死的心眉本就怀疑心宠,此次又短时间内离奇死亡。
  
  起了疑心,李寻欢和心树根据心 
 14、点菜 。。。 
 
 
  眉的遗蜕,才发现他的死,竟不是因为五毒童子的“无毒水晶”,而是因为另外一种毒。而心宠正是使毒的行家。
  一来一回,穿针引线,少林弟子心宠盗取秘籍、毒杀师兄的罪行被挖掘了出来,令心树心痛不已。
  
  所以等到两人终于脸色凝重地望向彼此觉得是时候揭发心树时,才发现旁边的那位白檀越用痴傻的微笑看着他们,似乎已有神志不清的倾向。
  
  心树一愣,外头已响起一阵打闹声,夹杂着少林弟子的喝声和棍棒彼此之间的击打声,少年清亮的声音,藏着一丝担忧,在门外响起:
  
  “白弦小姐和李寻欢是否在里面?”
  
  阿飞?
  听见这声音,白弦的酒突然有些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回家了,所以没有码字的时间。
这章努力码,晚饭还没吃嘤嘤嘤(我码字速度好慢orz),求虎摸~




15

15、回家 。。。 
 
 
  门外传来打斗声,而后声停,一个极有威严的声音响起:
  
  “他二人将本寺心树大师挟持在内,吃喝不愁,亦无性命之虞,也望檀越莫要僭越。我少林寺重地,岂容你妄为?”
  
  说话的是心湖大师。
  而阿飞正在和十八铜人交手,明显处于下风。
  但心湖也不由得惊讶,一个初出江湖的剑客,竟然也能将堂堂少林寺的十八罗汉逼到这个境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他不免要出言劝阻的。
  
  阿飞虽难于招架,节节败退,但眼中并无惧色,只听他冷笑一声,道:“秃驴!你说得倒好听!李寻欢大哥负着伤痛,千辛万苦把心眉背回少林寺,却遭尔等小人妄言,毫无证据就认定他的凶手,将他逼迫到如此地步!你少林寺若真是堂堂江湖名门,又怎会做出这种令人不齿言谈之事?”
  
  心湖脸色一变。
  确实,当时心眉猝死,事出突然,一瞬间就剑拔弩张,他来不及审问,就已在不知不觉中将李寻欢当做凶手。但此事再细细想来,李寻欢虽有嫌疑,也确实没有明证。
  
  “这位檀越,本寺也愿意找出元凶,但李檀越挟持本寺弟子,不肯出门对峙,在我等眼里,不是心怀不轨又作和解释?你既为李寻欢鸣不平,那就请你去劝他出来,我们再从长计议……”
  
  “哼,从长计议?”阿飞虽处于弱势却并未听从心湖的建议,“看看你们这群人,我就知道李大哥为何待在房中不肯出门。你们这些人,号称为江湖主持公道,但你们自己的两只眼睛两只耳朵,都是偏听偏信,毫无证据就血口喷人,李大哥自知哪怕与你们争执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这才出此下策。如果我真的劝他出来,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人,怕一救出你们的弟子,就要对他大开杀戒了!”阿飞的眼光如电,射向百晓生,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
  
  百晓生触到他的目光,虽故作淡定,但手还是不由得轻颤。
  
  阿飞初生牛犊不怕虎,初入江湖,也不知什么是委曲求全,他的性子就是如此直来直去。
  而一个少年,有勇气有气魄说这样的话,心湖虽觉得气愤,倒也觉得后生实在可畏。
  
  场面又陷入僵局。
  阿飞个性要强,已被逼到角落,剑花一闪,人就欲顺墙飞起,竟是要拼命的架势。
  十八铜人见此情景,也各自摆开架势。
  
  正当此时,心眉的房门却突然开了。
  站在门 
 15、回家 。。。 
 
 
  口的,不是李寻欢,而是心树大师。
  
  “心树,你可安好?”心湖痛失一位师弟,此刻见到心树,面上不掩担心之色。
  
  心树微微苦笑,道:“师兄,师弟尚安好。但恐怕我们少林寺却真的要遭受劫难了。”
  
  “李檀越他——”心湖方丈听他如此说,以为是李寻欢处有生了变故,眉头一紧,却听得心树用叹息般的口吻道:
  
  “师兄,我说的少林寺的劫难,并未李檀越,倒是李檀越聪明睿智,与他交谈,让我一扫心头疑虑。——师兄可曾记得,我寺藏书遭窃,已故心眉师兄曾说起过,作案的乃是内贼……”
  心树语声渐微,似已不愿说起。
  
  心湖听他此言,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但内贼之事,也让他心惊不已。他本不愿相信的,但心树这样说,难道少林寺中果真有内贼?
  
  心湖脸色凝重地看着心树。
  
  此时,同样脸色凝重的百晓生突然朝心宠做了个眼色,心宠见此,冲到心眉房门前,大声道:“师兄,心树师兄既和李寻欢在屋中待了这许久,恐怕已经受了他的蛊惑,不然,他何以会将本门重要的秘密泄露给李寻欢?我看这恐怕又是李寻欢的诡计,如今之计,还是先把李寻欢抓出来再说!”他说着,就欲冲过心树。
  
  而此时,心树却突然从里面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月白小衫的女人,手里拿着一个小酒坛子,跌跌撞撞地走出来。
  
  心宠眼看躲避不及,眼神一冷,欲不管不顾,直冲而去,只是一瞬,他的步子就生生地被遏制住。
  他不得不停,因为他已感觉到了脖颈间的微凉,若他再晚一步,那么这时,他的头就要和身体分家了。
  心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快的剑。
  
  心湖也已目瞪口呆。
  因为谁都看见,眼前这个叫阿飞的少年,刚才明明还在十步开外的地方。而眨眼之间,他的剑已对准心宠的咽喉。
  阿飞的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但他握剑的手很稳。他看着心宠的目光冷厉,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心宠觉得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所有的动作都被封锁,他已无法再招架这柄快剑。
  
  就在这时,差点被他伤到的那个女人却抬起头来。
  
  没有戴面纱,那是一张天仙般毫无瑕疵的脸,天底下似乎没有语言可以来形容这张脸,因为没有人真的相信,上天会造出这样 
 15、回家 。。。 
 
 
  精致的一张脸来!那眉眼,那鼻唇,似乎都是经过了精确的计算和上万次的演练,才得到了这一种结果。
  
  在看到那一张脸的瞬间,百晓生勃然变色。他曾看到过这张脸,虽然那以后,他也看到过另外一张与这极其相似的脸——那个江湖第一美人的脸,但只一瞬,他就可以分辨出这两张脸的不同。
  
  因为器官是同样的器官,但林仙儿的每一分容貌,都经过了恰到好处的修饰,都为着魅惑人,吸引人,因为这原因,她的脸也就变成了一样讨巧的器具,但眼前的这张脸,却是清水出芙蓉,浑然天成,仿佛一瞬就能印在人的心上,能激起人的欲望之心,却并不停留在欲望之上。因为,她的一双眼,那眼神似乎总是淡然自适的。
  
  无求于人亦无所取于人,所谓遗世独立,与世无争。
  
  而百晓生究竟是百晓生,在别人惊诧的瞬间,他的脑子里已在盘算着别的事——
  若是把这件事报告给上官金虹,那么他的好处是绝对不会少的。
  百晓生如此想着,嘴角微微翘起。
  
  但是他的这个美好愿望,今天却注定是达不成了的。
  因为跟着白弦在门口出现的,是一个叫李寻欢的奇迹男人。
  
  在他的智谋设计下,心宠竟不打自招,盗取少林秘籍、毒杀心眉的罪名算是坐实了。而李寻欢又一语道破,认定心宠只是替人卖命,他之后必有指使之人,而这指使之人,就是百晓生。
  
  证据也是确凿,因为百晓生与方丈心湖是好友,少林寺藏书之事,他是唯一一个知情者。而心宠的种种异状,都是由百晓生引起的。
  
  这下子,一向信任的师弟是杀人凶手,而多年挚友竟是心狠手辣的不义之徒,心湖失望不已,只想要引咎辞去方丈之位,最终被心树等人劝住。
  
  少林寺发生如此有失颜面之事,心湖已近万念俱灰,但到底少林寺还是坦坦荡荡的,对李寻欢的出手相助抓住凶手的义举感激不已。
  
  李寻欢和阿飞等人,本是作为梅花盗及帮凶被送至少林寺。但事已至此,少林寺已没有人会认为义干云天的李寻欢会是梅花盗。李寻欢的罪名也就此洗清。
  
  *
  
  少林寺外。
  一个女人伏在少年的背上,一手拿着酒坛子,嘴里还念念有词。
  少年的衣衫有些破旧,羊皮小袄也已经破烂不堪,一柄粗糙的铁片剑被一条布缠着挂在腰间 
 15、回家 。。。 
 
 
  。
  
  阿飞已看到那间白色的盒子状的屋子,一只白色的猫趴在门口,在太阳底下仰天躺着打呼噜。
  
  他转过脸来,看了看女人的睡脸。
  她醉得不轻,嘴里喷出的酒气混合着她独有的香气,让阿飞也不由得有些醉了。
  
  “阿飞……阿飞……”
  他听到她在他耳边的低声呢喃,一向清峻的脸上,嘴角已不由得弯起。
  
  “白弦小姐,到家了。”
  
  尘埃落定,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十一年前。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多留言,下章有糖吃=v=




16

16、学习 。。。 
 
 
  太阳晒得身上正暖和,白少爷四脚朝天,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时不时拿爪子挠挠胡须,摸摸鼓鼓的肚子,一根尾巴懒洋洋地扭上几扭。
  它现在懒得动用身上装载的任何探测设备,听见脚步声的时候,只是微微地抬了抬眼皮,见到阿飞后又飞快地落下,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然而翻到一半,它的鼻子抖了抖,锐利的小眼睛突然大开,跟着,它就义无反顾地窜进了阿飞正打开的门。
  
  房间里的布置也和十一年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不如说在白弦刚拿到这所空间公寓的时候,它就是这样的造型。
  而不若十一年前的惊慌失措,此刻,阿飞熟门熟路地把白弦放在床上。
  
  白少爷跟着跳上去,兴奋地甩着尾巴,使劲地发掘着猫鼻子的潜能,终于在白弦的口鼻间嗅到了它期待已久的那丝酒香。
  
  “诶?”白少爷眼里已经彻底失去了光彩,一屁股跌坐在床头,耷拉着脑袋地望着阿飞。
  
  “小阿飞,我刚才竟然相信这个女人会给我带酒回来,我实在是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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