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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技术宅与忠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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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爷享受地闭上眼,嘴角一丝懒懒的得意的笑,似乎在等什么人。
它等的人很快就出现了。
狄小王爷怒气冲冲地冲进院子:“狄二!!!你又在干什么?”
“扑通”一声,狄二的膝盖已软下去,抱住了冲过来的小王爷的大腿:“王爷饶命嘤嘤嘤……”
狄敖怒气冲冲地扬起手,一巴掌就要打下去,到了半途却停了停,最后只是轻轻地落了下去。他原先被上官金虹设计,功力损失了大半,近两年来虽已有恢复,也不过原来的五成。
然而狄二弱不禁风的毛病却更有长进。一掌下去,狄二已软绵绵地倒下去。
狄敖黑了半张脸,又骂了一声,最终还是一把扛起狄二回去了。
白少爷伸了伸爪子表示再见,顺带着还打了个饱嗝。
其实他原先也是希望白弦回去的,不过在此看到狄二后它也挺犹豫了。
它体内还寄存着那份据说对联邦对白弦的祖父很重要的芯片。但是又怎么样呢?
细细的风吹来,抚着他的蓬松毛发,暖暖的阳光晒在身体上,肚子饱饱的,嘴里还残留着珍宝鱼的美味。
既然它和白弦都能在这里过那么悠闲美好的生活,又何必心心念念去收拾另一个复杂世界的烂摊子呢?别人的牛角尖,就让别人自己钻去。
所谓的生活,这样已足够,还希望怎么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婚后阿飞对白弦的称呼什么的……远目
这两天抽,都回不了评,我一定会回的(握拳)~
46
46、新章节 。。。
虽然说白少爷觉得它在这里的生活不错;不过白弦可不这么想了。
她一向是个较真的人;不待在这里是一回事,决定待在这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白弦把自己的古文和书法水平从原来的“看不懂”和“看得懂”水平分别调整为“看得懂”和“看不懂”。
“这个书法‘看不懂’是怎么回事?字不是写来让人看的吗?”白少爷嚷嚷。
白弦看了它一眼,捧出一本字帖大全;翻到了第一页。
白少爷看了三秒钟,自动调节为扫描存档模式,默默地退散开始去查资料。
这时候还没有引入拍卖制,当门外头等着新产品面世的队伍辛辛苦苦餐风露宿地排到了大门口的时候;白弦丝毫没有自觉;依旧在研究《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和《琵琶行》。
最后这消息终于传到了外面,令所有人在虎躯一震后泪流满面。各色的教书师傅被安排进了八扇门内。
我们印象中的先生总是七老八十,手里卷这本书;摇头晃脑地在念书的人。不过此时正逢难得的会考,也有人想到通过白弦这一路来获得晋升之路的。这众多子弟年纪都不过而立,生得俊俏嫣然者有之,英姿飒爽者有之,纷纷拜帖求见,一时间门庭若市,比几个当朝的文员大臣门口还要热闹。
“白掌门,我觉得我们应该先读读三字经。”书生甲道。
“我倒觉得先读四书五经比较好。”书生乙提议。
“不不不,你以为白掌门是和你们一样浅薄的人吗?白掌门,我觉得不一般的人要看不一般的书,相信我,《淮南子》绝对值得一读!”书生丙高举着手中的一卷书。
“不,还是读我的好……”
“读吾之赋更佳!”
“汝阅或不阅余之书,余便在这里,不离不弃……”有人开始作诗。
一群书生争先恐后地扑到白弦面前。
白弦呆呆地看着桌子上对着山一般的书堆,深深地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知识的重量。由于知识极度爆发,联邦最后不得不对课程做了精细分类,把大部分历史课作为选修课,古文课更成了专业课程,不是中文系专业的人基本上只能学个白话文。
白弦顿了顿,终于抬头道:“我觉得从学认字开始比较好。”
“我说嘛,还是我的《三字经》最实在。”书生甲从人堆里站出来,整了整自己被挠乱的头发。
“《三字经》孰不会教?若论资格老幼乡试排行,汝不及吾,吾应当此任!”
“都说了从头教,你这样白掌门根本听不懂!”
“好小子,竟敢鄙视我们白掌门的理解力,你这样的人也不配……”
都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而秀才遇上秀才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们吵着吵着就吵到“孔子的仁义究竟所谓何物?”“《五蠹》究竟错在哪里?”这一类完全无关的问题上去了。
直到某几个书生在争吵的百忙之中侧过头看了一眼周围,声音才渐渐消停下去。因为不知是什么时候,一个少年已经站在了白弦身边,冷冷地看着在场的人。
一个少年人本是不足为惧的,因为在场的大半都是少年郎。但在场的少年手里握着是书卷,手无缚鸡之力,而这个少年手里拿的却是剑,臂有千钧之力。
他站在那里,脚下纹丝不动,明明有微风在吹,但他的衣裳竟也纹丝未动。
“你是何人?竟敢在这里放肆?”书生中虽无能斗狠的,但到底还是有有勇气的。
而白弦已经站起身,丝毫不掩脸上的惊喜:“阿飞,你回来了?”
“阿飞?你就是阿飞?”
八扇门的大弟子阿飞,少年成名的快剑飞剑客,也是八扇门掌门的夫婿。
“嗯,没错,这是我……夫君?相公?”白弦犹疑了一下子,“总之就是这样,你们中有人做我的夫子的话,以后应该会常常见到的。”
“是,拙荆天资聪颖,但自幼未能有机会读得圣人之书,我在河东之时就闻得众位朋友有相与教学的美意,因而特此赶来拜谢诸位。我也有一些问题不是很懂,若是先生们能留在府上,日后必当讨教一二。”
阿飞脸上在笑,说的话白弦字面上听懂了大半,觉得十分的得体,她一直不知道原来阿飞也可以说这样的话的。
但是这“诸位朋友”比她听得更懂。
他们听出飞剑客这话里明明白白的意思在说:我在河东的时候就听到消息说你们几位以教学之名在府上接近白弦,因而赶了回来,你们中如果有人想留下来的话,以后我一定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能和少侠探讨,是我等的福气,不过我忽然感觉腹内酸痛,想是昨晚误食之故,先行告退,改日再来拜访。”有几个头脑灵光的,率先撒开脚丫子跑路了,几个不明所以的也被拉着“腹内酸痛”飞也似的消失了。
白弦还没来得及出言挽留,人就走了精光。白弦斜眼看阿飞。
“我不是说过吗?我不在的时候不要随便放人进屋。”阿飞也很无奈。
白弦面色略微幽怨地递上了一本《三字经》,那正是刚才书生甲塞在她手上的。
“这几天我都不会外出,我来教你。”
“哦。”白弦点点头,突然凑近阿飞嗅了嗅,皱了皱眉头,然后露出微笑,“你应该洗个澡了。”
江湖中人不拘小节,实在是因为出门在外拘于小节太麻烦,简直要寸步难行的。阿飞此次去河东剿灭山匪,只花了两天,但加上来回的路程,便足有十天了。
他确实应该洗个澡了。可是他的脸却先红了。
因为他明白,当白弦这样说的时候,就说明她也会来掺一脚的。
因为白弦的泡澡需求,当初的金钱帮的小院也做了修改,一间房间里半个变成了池子,底部安置了加热槽,一年四季都充盈着热水。
因为白弦几乎每天都会来泡一泡——她对于这里的水资源丰富程度感到非常满意。
两个做粗活的丫头备好了衣裳,红着脸捂着嘴急急地跑出去,关上了浴池的门,直到走出院子时还在相互打闹。
而浴池边红脸的是阿飞。因为白弦又极其自然地顾自脱了衣服,直接走进了池子里。
白弦把身体埋入水中,微妙的浮力和恰到好处的温度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可是她的目光还是不动摇地落在阿飞身上。
阿飞也在看着她,他的身上还穿着衣服。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夹着风尘的外套,认命地叹了一口气,解开了衣带,脱下了外套。
白弦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视线直白地落在他的动作着的手上。
透过一片水雾,阿飞看到她眼里闪着的晶亮的光——隐隐约约地,居然和白少爷有几分相似,好像他在她眼里已经丝缕不挂。
阿飞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的手连握着剑的时候都不好动摇分毫,此刻却莫名其妙地抖动起来。
然而他从来就是顺着她的意思的,所以,他终于还是完全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只是被她毫无遮拦的目光紧紧盯着,他就已感觉到身体某个部分在发生奇妙的变化。
阿飞的肌肉紧绷起来,迫不及待地下了水,想要藏起那份悸动。
不过他忘了一件事。白弦已经在水中了,他跳下水,几乎就等于是自投罗网。
白弦眼中精光一闪,嘴角一弯就已经游到了阿飞身边,一只手很不客气地向水底下探去。
虽然对人体的生理学习已经很透彻了,但白弦似乎一直对男人某样东西很感兴趣,尤其对它在做某事的时候的反应感兴趣。曾经阿飞还有幸参与她某个关于此方面的实验,不过第二天,阿飞就黑着脸没收了全套实验设备。
这一次,针对白弦的出手,阿飞也早有准备,右手已然抓住了白弦的手臂。白弦左手被抓,眼光微动,知道阿飞有所防备,左手一晃也准备伸下去。不过这只不过是一个假动作,她的右脚也随之抬起,向那个部位不客气地踢去。
只是她忘了一件事。她现在身在水中,踢腿的速度明显比以往要慢。而阿飞于武功已十分精通,水的流动他自然立刻感知到了,几乎是在一瞬间,他的右手迅猛而出,拉住了白弦的右脚踝。
白弦手脚都在一瞬间被制住,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有些气急,却没料到被阿飞抓住了左手和右脚的身体一下子不能平稳,整个身体向后翻倒而去,跌入水中。
她刚刚原本是虚动作的右手本能地在空中一抓,正好抓住了阿飞的腰。
突如其来的变化连阿飞也没有想到,他的手脚既然已经制住了白弦的手脚,来不及放开,也就失去了维持平衡的可能。阿飞整个压住了白弦的身体,两人一双沉入水中。
掉下去的姿势谁也没法控制,而反应过来之后,阿飞才发现,他们的身体以极暧昧的姿势贴合在了一起。他刚才极力避免让白弦触摸到的身体部分,此刻却压在了他最熟悉的柔软之上。
几乎是一刹那,阿飞倒吸一口冷气。
白弦发出闷哼声,已喝进了几口水。阿飞一只手用力一提,将白弦的整个身子拉了上来。
白弦终于露出水面,重又获得空气,她现在有些脱力,只得倚靠在阿飞身上作为支撑,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白弦总算恢复了一些力气,正打算举起手指责阿飞推推搡搡才导致这样的事故,却忘了此刻她身上具有的致命的吸引力。
原先盘起的长发落了下来,一丝丝一缕缕挂着晶莹的水珠,缠绕在裸|露的白皙的肩背之上。她喘着气,美妙的胸膛起伏,在水面若隐若现。杏眼圆瞪,直视阿飞,眼神中微带责备,却还混杂着一丝迷离。
他已品尝过她身体的甘美,此刻这副绝美的画卷之下,又叫他如何能忍住?
阿飞原先扶住她的大手已经举起,扣在了她的后脑勺上。白弦的“你”字还没出口,唇就已被堵住了。她挣扎了两下,本来还想捍卫一下自己说话的权利,只是唇间的柔软湿润的触感也是她所喜欢的,她便不想再挣扎。
然而此是此,彼是彼,白弦还挂念着自己刚才的目的,眼见得阿飞现在只顾着闻她,全无防备,那只“罪恶”的手又伸了下去。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也是坚持到底百折不挠精神的另一种表现。
阿飞确实没有防备了。
白弦的手握住了他的,感觉他似乎有生命似的在自己的手上跃动,成长。
她正想实施开展进一步的不和谐举动,阿飞闷哼一声,又把她压进了水底。
他的唇却没有离开。
白弦没有练过功,气息可没有阿飞那样长,加上是在水中,她感觉有样重物压在她的胸口,要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排干净,窒息的感觉几乎要接近于死亡。
饶是白弦也忍不住惊慌起来,推着阿飞,喉音里已带了哀求。
“不要用鼻子呼吸,用嘴。”
她听到阿飞轻轻的声音在她耳边,然而他的嘴却没有离开她。
用嘴可以呼吸,这白弦当然知道,可是现在还在水中,她又不是鱼,怎么可能过滤水中的氧气出来?
白弦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但是她已无法再有更多的时间思考,只是完全遵从了阿飞的指示,用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真的有空气进入了她的肺部,循环了一圈又出来。白弦惊喜了,呼吸也终于顺畅起来。空气似乎只是经由两个人的嘴在彼此的肺部流通。阿飞的舌头也随着空气已经深深进入她的口腔里。
不知过了多久,白弦终于被阿飞带出了水面,她靠着他的胸膛喘着气,脸颊通红,却看着阿飞依旧是呼吸顺畅。
白弦几乎是有些委屈了。
“这、这不科……啊!”
她原想为自己申辩几句的,然而抬头看到他的时候,他的眼色暗沉,里面似乎汹涌着包含有惊人能量的波浪。
白弦有一瞬间的疑惑,而下一刻,他的手已然固定住了她的臀部,而后缓缓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就像一条灵活的鱼,鲜活地游动着,而后融入了深水之中。
空气中只剩下破碎的呢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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