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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阿娜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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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处长,这是圣者、穆民的最高境界的追求元清归一真。至于娶媳妇一事,刚才马旅长己经赏了我一千大洋了,足够了。”

  “是吗?马旅长给你的你可以收?我给的你就不能要?什么道理?我和马旅长之间莫非是还有个亲近远疏不成?我说出的话是不会更改的!至于这钱你拿去干什么我管不着,把东西收好了。下面我还有事要问你,你是穆民吗?”元钧连威吓带哄劝让罗田才收下了卢布。

  罗田才说:“是的!当年在河州要饭,马大大收畄我时就己经行过割礼的!”

  元钧又问:“马旅长家的大姑娘今年己经二十四了,还未说下人家,怎么样?看得上吗?要是喜欢就告诉我,我去给你提亲去!”

  罗田才喜在心里嘴里却说:“不知道!只要处长看上谁我就喜欢谁!”

  元钧笑骂:“屁话!我喜欢凤仪小姐你也喜欢?”

  罗田才也笑了,赶紧更正:“凤仪小姐我不敢喜欢!我只喜欢志英妹妹。”

  “哟嗬!还志英妹妹都叫上了!好、你回去准备当你的新郎官去吧!我这两天就给你提亲去!”

  望着走出的、喜孜孜的罗田才。诸事已定,本该轻松轻松的元钧却思念起半月来、因忙晕了一直未见过的凤仪来了。今天是星期六,该去接凤仪了。

  元钧刚起身准备出门,却见秘书来报:“行政长,凤仪小姐求见。”元钧乐不开支、不由得喜上眉稍:“快请进。”

  话音刚落,就听见走廊里传来了一阵“得”、“得”、“得”的高跟鞋跟敲打地板的声音。

  王凤仪身着大红旗袍,外穿紫呢大衣,手里提着一只白色的手提袋,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瞪大了凤眼走了进来。看见元钧,把手袋往桌上一摔,硬是一句话也不说。

  元钧问道:“宝贝!谁又惹你生气了?”

  “谁惹我生气?司马元钧大人!我是来看看司马元钧大人还活着洠в校堪敫鲈铝耍畈患恕⑺啦患K担∮肿甑侥母雠说幕忱锶チ耍俊

  看着不解的元钧,王风仪面似沉水含威不露:“你这个道貌傲然的伪君子、始乱终弃的小人。我连来了三遍,都有人替你挡驾,长官外地公干有事烦请转告。都是些官场话。怎么样?你难道不想解释一下?”

  “凤仪!你是应该知道的。许多事情刚接手忙得一塌糊涂。半个月里跑了一趟迪化,就又往外县转了一大圈,昨天才刚回来。这不是今天星期六了吗?我正要换衣服去接你去。不信?你可以去问罗科长!”

  “问他?谁不知他是你的左膀右臂,再加上一个马志文,三个人穿一条裤子都不嫌肥!刚才在楼下我已经堵上问过了。告诉你司马元钧,你要是烦我了就明着说,没必要编这些理由搪塞我。王凤仪不是那种一棵树上吊着死的人。”

  “凤仪,你就别添乱了。你也都看到了,我这里忙得脚底朝天,哪有功夫去找什么别的女人!消消气,我还有事找你商量!”元钧哀告凤仪。

  凤仪挣足了面子,心里暗思着:还是见好就收吧!毕竞还是无名无份,惹急了元钧谁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可不要辜负了这一段真情实意。不由得和缓了语气:“我哪敢对大人有气!尽是傻女人胡思乱想罢了。你说有事商量,什么事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元钧一看有机可乘,急忙上竿子打枣。一把拥着凤仪在怀:“是这样的,这家里,里里外外一大摊子事,我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辞了女中的工作,到行政长官公署来当秘书吧。这样我们不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吗?”

  凤仪心中窃喜,脸上却故做沉吟:“让我好好想想。”

  元钧的手在凤仪的胸前搓来揉去,凤仪仰头靠在元钧的胸口。双眼微睁,仰着脸,晃着头,好象在寻找着什么。

  元钧适时地将舌尖探进了凤仪口中。凤仪的喘息声变得急促了起来,脸颊红润温度越来越高,凤仪把持不住自己,身体不由自主地从元钧怀里滑向了地板。

  元钧适时将凤仪抱向里屋的大床上。……

  兴奋中的元钧突然被两巴掌打的清醒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

  凤仪怒骂:“司马元钧,你是把凤仪当做人尽可夫的婊子,还是当作你的生活中的调味品了,在你没有正式娶我之前,我不会和你做这种事的。尊重别人也就是尊重自己;要想别人尊重你,你首先得学会尊重别人!”王凤仪一席话夹枪带棒,把个*正旺的司马元钧浇了个透心凉。

  望着正气凛然、神圣不可亵渎的女神,元钧自觉形秽地低下了头。

  “他妈的。是谁把女人造的如此聪明绝伦。那个狗日的,张嘴满世界臭葱味的山东秀才,居然会把什么“难得糊涂”当做至理名言来让他人供奉。我看他是一辈子尽他妈的觉得自己是聪明人,一辈子没遇上聪明绝顶的女人,才会发出如此哀鸣吧!

  你想啊!聪明人一辈子想糊涂一回都难的不行,可那些大傻子、二傻子们、或者看似聪明实则愚蠢的人,居然也敢弄幅“难得糊涂”的条幅挂在中堂、置于案头当作“座右铭”。这可真是整个人类世界的悲哀了!

  那个山东秀才太阴险了,这哪是大彻大悟者的心得,分明就是对那些不善思考、懒得思考的傻汉、笨蛋的怂恿和鼓励。臭秀才!你个王八蛋,只要你一辈子遇上一个象凤仪这样的聪明姑娘,你就知道什么是“难得糊涂”、什么是胡说八道的报应了。

  元钧突然觉得;自己总算以两个巴掌为代价,领略了姓郑的秀才四字真言的真谛。

  自觉的“聪明”了的元钧,径直到走出屋外。其实元钧根本没整明白是自己糊涂还是凤仪聪明。

  整了整西服,拎着大衣,告诉外屋的秘书,不得说其行踪,任何人别去打扰凤仪。

  卧室里的凤仪待到浑身燥热逐渐褪去后,方才想起刚才发生在她和元钧之间的事。心理障碍在高潮时又一次出现,这种心理障碍的阴影又一次横亘在她和元钧之间。使得凤仪禁不住想起当年屈辱的往事,禁不住打了心爱之人,凤仪忍不住爬在床上小声地啜泣着。

  凤仪擦干了泪,出门问秘书,元钧到哪去了。洠氲矫厥榉次史镆牵骸靶姓げ皇呛湍阍谝黄鹇穑俊卑迅龇镆瞧墓墓牡模ど斫嗽陌旃摇

  这个天生的*,真没想到元钧还真是个拎得起放得下真汉子。凤仪和衣躺在了床上,我就不相信等不得你回来。

  
  此时的元钧正坐在警务处办公室里生闷气呢?只听得地下刑讯室里传来阵阵惨叫。

  元钧披着大衣,来到大厅里。原来是一拨小马驹正在观摩审讯训练。木桩上捆着三个人,面相上看应是俄罗斯人了,两男一女。

  二科科长姜永贵上前报告:“处长,这三个都是苏新贸易公司的人,他们用车将人秘密运送出境,被我们连人带车全部查获。这几个家伙嘴特别紧,打死都不说!”

  元钧拍拍二科科长的肩说:“就这,你还敢给小马驹上课?永贵呀!我看你还是道行太浅了。去!把那些偷偷越境的人都给我带过来,让你和他们都见识见识实话是怎样问出来的!”姜永贵挥手让人把那些人押过来。

  元钧一看进的大厅里的全都是些经文学校里的哈力甫,心里就更有了主意。对付这帮菜鸟还不是手拿把揑的事。

  元钧对那些哈力甫们说:“你们都有一次回答问题的机会。答对的,活着从这里走出去;答错者,和这个人一样的下场。都给我看清了。”

  元钧走到一个个子最高、嘴巴最大的黄毛跟前,一刀挑开了黄毛胸前的衣服:“小马驹们,你们谁能用毛笔一下点中他心脏的位置。”

  三个小马驹都点的挺准的。元钧说:“不错,象这种死不开口的,不要啰嗦。看我的,这样持刀,这样移步,用持刀手肘或刀柄,击打对手的心脏部位,会是什么结果?”小马驹们众说不己。

  黄毛青年睁开了眼睛,看着元钧的动作,怎么也想不出自己会是怎样的结果。

  只见元钧手持青刃,屈臂弯肘,侧步移动上前,狠命一击、只听得“哇”地一声,黄毛青年大嘴一张,将其心脏吐了出来,小拳头模样的心脏还在石板上不停乱跳。

  元钧一击,满厅一惊。俄罗斯姑娘晕了过去。那个身材强壮的象狗熊一样的男青年急忙大叫:“我说,我说!别杀我!”

  姜永贵逼近用刀子抵住其脖子问:“这些人是什么人?”

  “伊犁民族独立解放组织成员!”“任务?”“前往潘得洛夫斯克接受军训!”“领导组织者是谁?”“伊犁苏新贸易公司经理阿历克塞。列宾斯基!”“最后一个问题,我们现在放你们回去,你该怎么说?”“路中车辆翻进了伊犁河,我们是从车里逃出来的!”“行!你们可以回去了,别忘了弄点水把身上打湿了再回去。”

  狗熊搀着姑娘走了。

  元钧指着哈力甫们对小马驹们说:“你们把这些不想当中国人的东西,三人一组,绑到柱子上,按我刚才教的来练习,谁练的好,我就带谁去吃大餐,练得不好,统统窝窝头就西北风,也让你们吃个够!永贵!孩子们练完之后,把这些垃圾清理到车上。把黄毛放到驾驶室里去,剩下的事还要不要我再教你?另外,通知一、二、三科、骑警大队,晚上全体待命。我们警务处也该活动活动手脚了。”

  天黑时分,十辆卡车分成五路消失在夜幕里。

  元钧率领两辆卡车来到霍尔果斯河边的树林里隐蔽起来。元钧、罗田才、马志文兄弟俩都在用望远镜盯着哨卡的马灯在看着。

  中方检查站。应有六名警察在值班。一根树杆做成的横杆栏在路中间,马灯下的的横杆旁,两名警察在煮肉,四名警察在值勤。

  从苏联方向开过来六辆卡车,汽车的大灯将检查站照得如同白昼。六名警察爬上了六辆车去检查。真是巧了。从伊犁方向也开来六辆汽车,停在检查站旁等候检查放行。

  从苏联卡车上跳下的六名警察压起横杆,让苏联方面开来的汽车入境。六辆卡车排成一队向伊宁开去。

  检查站上六名警察又在捡查从伊宁方向开来的汽车。一切是那样的有条不紊,一切是那样的井井有序。

  元钧正附耳对罗田才讲着什么。罗田才领着十几个人翻身上车,一溜烟地去追赶那六辆卡车。

  元钧让志文带着人到检查站重新检查。他总觉得检查站哪个环节出了岔子,但却说不清楚。

  马志文带着六个弟兄来到了检查站。六名警察与司机办完了手续,准备放行。

  马志文坐在横杆上,不许车辆通过,要求重新复检。

  警长问:“你们是干什么的?赶快让开,否则对你们不客气了。”马志文笑着说:“咱们都是一家人,搞那么紧张干什么?”

  元钧问:“你们不认识他,认不认识我?”

  维族警长看着元钧,解开裆前的裤纽扣,掏出了裤裆里撒尿的家伙摇晃着说:“你是谁?我的黑牙目吗?”元钧气得脸色煞白,话都说不出来了。

  站在旁边的马志武抬手一枪,正中警长手背。警长蹲到地上,喂江喂江地叫了起来。

  一阵风刮来,吹起了警长黑警服。里面的黄衬衫露了出来。

  元钧一手持枪,一手持刀大声喊:“把手都举起来抱在头上,否则格杀勿论!”

  地上爬着的几个人,还有不听招呼的警长,刚想跃起夺枪。被元钧一脚踢中眉心,天灵盖都被掀起来了。志武等人用匕首割开了警长的皮带,一件苏式套头黄衬衣露了出来。

  人们这才明白这六个警察全是假的。真警察哪去了?志武盯着元钧看。

  元钧说:“用电台赶紧和罗科长联系,把那六辆车全给我赶到咱们的院里去!志文去看看这几辆车上有洠в心苡玫亩鳎菦'什么好东西就一把火全给我点了。”话音刚落,车上一片哭声。

  马志武大声喝止:“谁再敢哭?老子给你们一人一枪,一个一个全给我下来排好队。”

  乖乖!六辆车的皮张下居然拉了一百二十多人。

  元钧说:“今天晚上是搂了大魚了。志武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我们的边防检查站,本来是有十二个人值班的,现在人家都回去休息了。留下的几个人,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只能委屈你了,志武,带上几个弟兄替王万顺站一夜岗。明天我找人換你们回去。志文你和我马上带人将这几辆车押回去。志武,你们几个要是饿了,别人煮好的肉你们就不用客气了。”

  其余之人全部押车返回了伊宁。

  警务处大院里,六卡车服装和枪械堆积如山。罗田才正在造册登记,高兴之情溢于言表。看到元钧回来说:“处长!财运来了。全是服装和枪械,光是大衣就一千多件。还有一批机枪和子弹。这下警局最少两年不用发置装费了。说来也怪,他们的警服怎么和咱们的警服一模一样,而且全是黑呢子的面料加工的。”

  元钧又问:“枪支如何?”罗田才高兴地说:“全部是卡宾枪和机枪,而且一式的美国货。”“有多少?”“卡宾枪七百二十支,轻机枪二十二挺,外加一些弹药。”

  元钧下达命令:“把一百二十支卡宾枪、二十二挺机枪和一部分子弹留下,剩余的六百支卡宾枪全给你了。”罗田才不解:“给我?我要这玩意干啥?”

  元钧说:“全部给你当嫁妆了。你未来的老岳父要组建扩充骑兵团,要你回去当副团长。你总不能空手回吧!”

  罗田才说:“处长,我做错什么了?你要撵我走?”元钧说:“不是我撵你。你老岳父开了口,我实在驳不开面子。把志武的一中队也带回去,充实你的骑兵团。服装你们不用换,还是穿警服,志武留下来,就不跟你回去了。不然的话,这小子还不跳着脚来骂我,就这样吧。下个星期一就归建吧!”

  望着离去的罗田才,元钧心里也不是个滋味。“马伯龙!你不让我睡安稳,我也不能让你睡踏实了!”办公室里谁不着的元钧,一把操起电话要通了马伯龙家。

  马伯龙听得半夜时分电话铃声骤响,不知哪里又出了什么事,心中不免着急。

  一听是元钧的声音忙问:“行政长!出了什么事?”元钧笑着说:“大事、好事、大好事!你想听哪一件?”

  马伯龙说:“兄弟!你是光棍一个还没睡吧!我可是半夜起身光着膀子在听电话呢!听!你嫂子在床上骂你呢。什么事不能明天说,非要半夜来电话!”

  电话那头的元钧说:“你要是还能睡得着,那我就明天再说吧!我是怕你听了睡不着觉。反正天也快亮了,总不能你在家里睡大觉,我们满世界瞎转悠。真要是这样,你的胡大也太不公平了吧。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我和你们家里的几个人出去转了转,给你搞回来六百支美国卡宾枪。天亮就给你送回去。再给你送回三十名军官,你的骑兵团就大功告成了。

  另外我想给你们家大姑娘说门亲,不知你意下如何?”

  马伯龙心里一喜又一沉:嘛达来了,不知又要把大姑娘许给谁家了!但又不好明说,便问道:“不知钧弟所提男方是谁?”

  “罗田才!和嫂子商量一下,我等你的电话!”元钧不待回话就挂了电话。

  马伯龙可是惨了,光着膀子,穿着个大裤衩子,兴奋的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想再睡觉是连门都没有了。还害得夫人也睡不成。

  黎明时分,元钧才回到了长官公署办公室里。

  卧室的门大开着,床上躺着一个人,两只高跟鞋扔在地毯上。

  元钧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手表,己经六点多了。从负气出走到现在己经十几个小时了。

  凤仪就这样躺了十几个小时。一缕歉意缠绕心头,元钧轻轻地取出一床薄被,准备给凤仪盖上。

  床上的凤仪两眼红肿、头发蓬乱,一幅雨后海棠零落惨象。

  这还是那个容光焕发,青春亮丽的凤仪吗?正纳闷间,元钧手中张开的薄被被凤仪一脚踢飞,紧接着,两条长腿一剪一绞,元钧便被扔到了床上。

  凤仪拿起了薄被压在元钧的脸上。用身体把被子和元钧紧紧地捂上。

  元钧在床上死命一通挣扎,总算把头从被子里露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是真的要谋杀亲夫嘛!”

  凤仪说:“我又洠в屑薷悖卫辞追颍看蟛涣四鄙鼻榉颍∥仪樵溉テ锬韭吭趺戳耍吭趺戳耍吭趺戳耍 

  元钧说:“好了,好了。美人,消消气。你说怎么办吧!我都快累死了!”

  凤仪说:“想睡觉,门都洠в小?炱饋恚臀一嘏小!

  元钧说:“求求你别闹了!你就是真的要回,也得天大亮吧。就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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