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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的女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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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哪个媳妇给家驹的脸上也贴了几块,家驹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眼前的雨竹。心想:“有勇气跑的丫头,一定不是善茬,到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一件外套被强行扒去了,雨竹露出了恐慌的神色,她怕极了。第二个还不去吃,又被脱了一件毛衣,高耸的两峰吸引着这群小子们忘乎所以,争先恐后地参与着。他们个个盼望着衣服再少一些,同时也在垂涎着那两瓣粉红的唇。雨竹无奈了,眼泪对他们是没有用的,看着身上仅有的可怜衣服,听着过来媳妇们的劝解。雨竹只能硬着头皮,咬咬牙,在好心媳妇们的指引下,慢慢地靠近了后生们。

    紧张焦急地在陌生的男人脸上寻找着黄瓜。随着众人的欢呼声,雨竹来到了有些慌乱的家驹面前,家驹此时的心要跳起来了,随着雨竹的靠近,家驹却狼狈地直往后退,引来了又一阵哄笑声:“今天家驹怎么了,以前可不这孬种啊!快---要吃掉了----”

    不知是谁从后面猛推了一下雨竹,雨竹一个趔趄没站稳,狠狠地摔倒在一个人的怀里,随着对方胸脯的起伏,雨竹柔软的双峰硬生生地压在对方起伏的胸膛上。随着人们的起哄声,媳妇们指点着雨竹赶紧寻觅猎食,雨竹慌了,她不知如何是好,眼睛蒙着的纱布遮挡住了她的羞涩,为了保住尊严,她像一只刚出生的乳羊一样不断地寻觅着。

    一股女人的清香袭击了家驹的全身,他窒息了,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心中的小鹿咚咚地跳着,脑袋里嗡嗡地响着。周围的后生们围作一团,好像是讨好这个大哥一样,卖力地帮着,呼喊着。此时的家驹一步也挪不动,迷迷糊糊地被雨竹的热气熏蒸着,那柔软的嘴唇在自己脸的附近晃荡着,偶尔一阵外力的作用,又贴近了自己脸的某个部位,家驹像电了一下,浑身麻酥酥的,像要瘫在那里一样。他想逃,但有一种力量又驱使着他凑近那张红润的,像花瓣一样的唇。

    突然家驹对那唇的渴望,就像是在沙漠里濒临渴死的人,对水的向往。那张脸,使他窒息,使他骚动-----

    一阵嘤嘤的哭声惊醒了浑浑噩噩的霍家驹,此时的雨竹已经筋疲力尽了,眼泪顺着蒙住的纱布流了下来,听着近乎绝望的哀求声,家驹心软了,赶紧摆着手,大声地说:“好了,就到这吧!松开-----”

    随着话音,不知什么缘故,软弱无力的新娘突然拽掉了头上的纱布,惊异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直直的,恨恨的眼光好像要穿透骨髓,那目光盯得家驹浑身不自在,旁边的人也莫名其妙起来。

    家驹故作轻松地说:“新嫂子,冒昧了,我是你的小叔子霍家驹----呵呵”随着家驹尴尬的笑声,雨竹来不及做什么,又被回过神的后生们绑架到了床上。

    村子有名的坏小子良子手中拿着一挂鞭炮,偷偷凑近家驹,坏坏地笑着,有些讨好地对家驹说:“大哥,要不要看更荤的----看”说着扬手显摆了一下挂鞭。家驹明白,这是最残忍最野蛮的闹洞房方式,规则是把鞭炮点着,趁着新娘不注意,往新娘裤兜里塞,逼着新娘脱裤子的绝招。前几年还曾把一个新娘烧伤了,所以很少有人再用这样的损招了。

    一股无名之火点燃了此刻的霍家驹,只见他怒视着良子,两眼发出凌厉的光,怒吼着喊:“滚,滚出去,王八犊子------别让我看到你!”

    “大哥,不做了,不做了---至于吗?”良子有些心虚地说。

    “都滚出去-----闹什么闹------”霸道的家驹又恢复了本色,莫名地发起火来。气氛立刻僵了下来,众人狐疑了。

    “不至于啊!家驹,以前你可比良子缺德多了,这会儿发善心啦!”众人调侃着,悻悻地离开了。

    此时的雨竹愣愣地坐在那里,刚才的一切好像与她隔离了,她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脑中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地说:“是他,一定是那个趁火打劫的流氓,声音就是他-----天啊!怎么办?”

    当雨竹回过神的时候,洞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人了,眼前只有婆婆—霍老三婆娘那张堆满笑的脸。

    “好闺女,今晚受委屈了,忍过今晚,就没人敢欺负你了-----”听着婆婆暖人的话语,雨竹的泪又流了下来。但愿,过了今晚,就没人敢欺负她了。

    不知什么时候,炕头躺下了已经打着呼噜的新郎官,婆婆有些无奈地说:“好媳妇,娃原来不是这样子的,因为有病啊!你先忍着,会好的,有的事----”婆娘有些不好意思地吞吐着:“生小孩呢,得耐心点,教教他,他很聪明的-----”话说得太白了,雨竹已经明白了婆婆的意思。

    她突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笑婆婆的荒唐,更笑滑稽的自己:“生小孩的事要怎么教呢?”

    临关门走的时候,婆婆语带双关地说:“唉,但愿来年花儿和你都生个大胖小子,我们双方父母死也瞑目了。”(花儿指的是和雨竹换亲的女孩儿。)

    新婚之夜,雨竹静静地看着大红的喜字,眼泪哗哗地流着。

    “金名,今晚是你多好啊!这不是我们一直盼望的吗?可是-----”想到金名,雨竹的心又碎了。

    看着呼呼大睡的新郎,雨竹又有一种唯一的庆幸。

    娘那边又会是什么样子呢?雨竹不由得望了望外面漆黑的夜。
第十五章 圆房
    山的那一头,新娘花儿蜷曲在炕的一角,眼里始终含着泪。花儿今年还不到二十,也许是营养不良,就像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一样。众人看着老实而又瘦小的孩子,大概是发了善心吧!象征性地闹了一下,都渐渐离开了。

    乐呵呵的傻蛋,自从新媳妇进了门,他哪也不去了,一整天围着新媳妇笑个不停,嘴里还不住地喊着:“媳妇,傻蛋媳妇----”引得众人都逗着说:“看,傻蛋想媳妇了,晚上好好搂着媳妇睡觉啊!哈哈哈-----”

    花儿是霍老三最小的闺女,山里的女孩儿不吃香,从出生以来,花儿的记忆里就是为哥哥霍家傲而活。小时候,家傲一声命令,花儿姐仨就像丫鬟一样听从,特别是家傲得病以后,照顾哥哥就成了花儿的职责,有时还要忍受哥哥发病后的乱咬乱抓,但她必须忍着,不然,会招来阿爸一顿臭骂的。

    阿爸,在花儿的心里,他是上帝,是阎王,每个孩子对父亲只有恐惧,敬畏。即使是给哥哥换媳妇,花儿也认为是天经地义的。自从相亲回来后,花儿的眼泪就没断过,霍老三始终抱着“丫头早晚是别人的,传宗接代是儿子。”的这个观念。权衡利弊后,也就装没看见。

    看着一旁傻笑的傻蛋,花儿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把脸扭到了一边。这个举动没逃过一个人的眼睛,那就是李老倔。

    “哼!看不上我儿子,没门!”想到这,悄悄地拽了一下忙活的婆娘,走到东屋,严肃地说:“这丫头有些靠不住,我怕夜长梦多,过了今天,再跑了!”

    “不能吧!我看闺女挺老实的-----”婆娘反驳着。

    “你懂个屁!你是要闺女吗?我是要孙子!”李老倔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着。

    “不行,我得想办法让她死心,不能让我白瞎个闺女----”说着看了看外面,已经快到半夜了。

    透过门缝,李老倔看见姑娘已经禁不住困意,歪着头躺在妆新被子上睡着了。傻蛋还在不错眼珠地盯着媳妇,看来,虽然傻,但也喜欢女人。

    “老婆子,我们必须今晚让她破身,她才老实了。不过-----”李老倔发愁地说:“我看咱小子不敢,我们不帮不行啊!”

    “这也能帮?不行,我们成什么了。”婆娘摇着头。

    “混蛋,你傻啊!霍老三不是省油的灯,那些接亲的后生们也不是什么好饼,没准咱闺女更惨呢!”李老倔小声地吼着。

    提起闺女,婆娘打了一个哆嗦,忍不住剜了一眼丈夫,这个人,自己狠,把别人都想得更狠。但她不敢吱声的,不然,会换来又一顿拳打脚踢。

    李老倔拽着婆娘推开了新房的门,开门声惊醒了困倦的花儿,她激灵一下坐了起来,有些害怕地说:“你们,你们没睡啊!”

    李老倔眼中堆着笑,说:“媳妇,嗯-----结婚呢?反正就这么回事,小子不大懂事,但他知道媳妇做什么的,也想媳妇,这-----”厚颜无耻的李老倔有些说不下去了,他赶紧朝婆娘挤了挤眼睛。

    “哦!这----圆房,你明白吧!”婆娘吞吐起来。她真的不好意思对这个老实的孩子说下去,也不忍心对她做什么。李老倔最终还是忍不住了,抢过了话头。

    “什么也不用说了,就是今晚你俩得圆房,我们帮你-----”

    “啊!不,我不-----”花儿吓哭了,身子颤抖着,不住地往炕里钻。

    “还愣着干嘛?快帮媳妇脱衣服-----”丧心病狂的李老倔命令着老伴。自己快步上炕抓住了新媳妇。

    “啊!我不,放开我-----”花儿挣扎着。

    “别了,这样做不好吧!”婆娘也吓得不知怎么好。

    “你在墨迹,我打烂你的嘴,快点----”丧心病狂的李老倔狠狠地撕扯着新媳妇的衣服,婆娘此时也不得不加入了扒衣服的行动。

    “不,放开我----呜呜----”花儿凄厉地喊着,哭着。

    李老倔转身指挥着自己的傻儿子:“快,脱衣服,抱住你媳妇!”说着,竟然三下五除一帮着把傻蛋脱个精光。看着赤条条的傻蛋,像一头剥光了皮的驴,还有那黑不溜秋的家伙,花儿不知是吓,还是急,竟然晕了过去。

    残忍的李老倔此时一把拽起傻蛋往花儿身上压去,急忙地对傻儿子说:“亲她,摸她**,好玩不?”

    傻蛋虽然傻,但他是男人。人性的**此时在他身上燃烧起来了,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傻蛋喘着粗气,不断地往花儿身上贴去,稀奇地用嘴不断地拱着。也许是内心某种需求的驱使,他笨拙地摸着花儿光滑的身子,贪婪地吸嘬着那两峰上的花蕾,嘴里不住地发出哼哼的声音。

    触摸着花儿柔软的身子,傻蛋的身体硬了,他感觉憋得难受,想尿尿但却尿不出,他急着要给自己的家伙找到归宿,一种舒服的感觉使他舍不得离开那软酥酥的花香。他像一头瞎驴一样不断地硬闯着,摸索着------此时的李老倔着急了,他猛地抓住傻蛋那丑陋的东西往昏迷的花儿两腿之间塞去,然后-----傻蛋兴奋了,不断地前进着,时而发出一种古怪的叫声。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可怜的花儿又没有了声音。

    “行了,人昏过去了,别-----”婆娘害怕了。

    “晕过去好,弄完再说-----呵呵,”李老倔猥琐地笑了一下。

    “看,我儿子啥都懂,老婆子,让小子爬上去-----”恬不知耻的李老倔还不罢休。此时的他就像是指导着生产队里的骡子马的饲养员,没有了道德,没有了伦理。看着儿子爬上了那丛雪白的梨花,李老倔满意地走出了房间。

    院子外,透过窗户纸上傻蛋一拱一拱的背影,听着儿子吭哧吭哧的喘气声,李老倔仿佛看到了满院乱跑的孙子们,脸上的抬头纹都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可怜的花儿苏醒过来了。她木木地看着周围,**的身子暴露在灯光下,身子下面还在隐隐地作痛,旁边洒落着撕碎的衣服,回过头,一个男人赤条条地摆着一个“大”字,正在呼呼大睡着。花儿一下又回到了现实,她什么都记起来了。

    可怜的花儿哇哇地哭着,声音越来越凄惨。她恨,她恨得咬破了嘴唇,恨得揪下了自己的头发-----就这样不知哭了多长时间。突然,她跳下炕,抓起了桌上的剪刀,猛地往自己的脖子上穿去,一下一下-----血流了下来,但花儿感觉好轻松,好解恨。这可吓坏了守候在旁边的婆娘,慌乱地抢着,嘴里哆嗦地劝着:“媳妇,不能啊!放下----”

    紧张的撕扯,终于夺下了带血的剪刀,花儿脖子上的血像花儿的眼泪一样汩汩地流着------

    后半夜,花儿哭一阵,嚎一阵------

    天亮了,趁着婆娘起来做饭的空,刚烈的花儿用傻蛋的腰带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她的眼睛一直瞪着,是对人世间的眷恋,还是对命运的愤怒,反正,花儿就这样带着屈辱死去了-----
第十六章 谈判
    花儿死了,活着的人还在继续,霍老三像狮子一样的要为女儿报仇。男人们的怒吼,女人们的啼哭,小院子热闹起来了。李老倔更恼火,不仅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要面临法律责任。他想起昨晚上的情景,也不免哆嗦了起来。看着木板上的尸首,感觉总是有什么在追着他,李老倔更害怕了。

    娘家人一副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的决心,让李老倔不知如何是好,懊悔已经顾不上了。孙子没了,闺女也丢了,并且一个大学生也在自己的手中葬送了。此时的李老倔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傻蛋好像还沉浸在昨晚的回味中,愣愣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婆娘更不用指着,关键时候还漏了气,本家们看着气势汹汹的娘家人也都躲的躲,藏的藏。他们知道,这事闹大了,他们管不了的。

    闹得最厉害的听说是新媳妇的堂兄,他坚持要报警,谁也拦不住。李老倔偷偷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此人打扮得与众不同,像一个城里人模样,说话很利落,骨子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戾气,给人一种畏惧感。

    “哦!这不就是那个接亲的后生。”李老倔认出了霍家驹。此时的霍家驹,懊恼自己当初的不坚决,如果当初自己一定要管,凭他的能力一定能阻止,这场悲剧也就不可能发生。看着堂妹脖子上的伤口,还有李老倔一家的反应,他完全明白了。

    “多好的妹子,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屈辱,要不然也不会自杀的。”想到这,家驹更气愤了。

    “不行,一定要还妹子一个公道,欺人太甚了。拿我们老霍家当什么了?”霍家驹义愤填膺地说。

    天渐渐要黑了,尸首还没下葬,闹剧还在继续-----

    李老倔那筛糠的身子窝成一团,脸上还有撕扯时留下的划痕,此时的他与平时的豪横判若两人。阿妈只是嘤嘤地哭泣,再看一眼傻蛋,好像回过味来了,看着众人的阵势,吓得缩在墙角。

    “唉!如果阿爸出事儿了,这个家就完了。”一边哭泣的雨竹看着这一切心里想。

    昨晚上的惊吓还没过去,早晨又带来了这个噩耗,对于一个二十左右的女孩来说,真的难以应付。看着木板上还没来得及叫一声的嫂子,雨竹为这个姑娘而难过。

    看着闹哄哄的人群,雨竹鼓足了勇气,走到了霍老三的面前,强装冷静地说:“都别闹了,人已经死了,我们应该想办法先入土为安,这样我们再商量。”

    “不行,我们一定要等公安的来,不能先下葬。”家驹忿忿地说。

    雨竹狠狠地瞪了一眼还没来得及琢磨的这个人,有些发狠地说:“如果要偿命,就用我来偿,是要活的还是死的?”

    一句话刚落,惊呆了所有的人,李老倔像抓到救命草似的站起了身,乞求地看着闺女,讨好地说:“闺女,就看你了,爹不想进监狱啊!”

    “怎么个?死的怎讲?活的怎讲?”霍家驹也激动起来,带着那种江湖谈判的架势问道。

    “要死的,我拿命偿,要活的,我回你们老霍家,一辈子做牛做马。”雨竹坚定地说。

    家驹被雨竹这几句话震慑住了。他再一次打量起这个姑娘,脑海里浮现出那个黑夜,也是这样倔强的脸孔,还有那双无助的眼神-----

    霍老三暂时忘记了悲痛,他要权衡轻重:女儿死了,可不能再丢了媳妇,万一闹大了,媳妇是回不去了。何不拿这个短拴住一个媳妇。想到这,霍老三止住了悲伤,拽住了家驹往院外走去。

    “家驹,我看----就算了,我不想报警-----”

    “叔,这是我妹的一条命啊!我不能让花儿死不瞑目!”家驹急了。

    “唉,人已经死了,得顾活人吧!你哥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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