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换来的女人-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其实这怪得了家驹吗?他是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

    早上出门的时候,两个人明显有些不得劲儿,雨竹更不敢看家驹了,家驹的豪横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还好有急需办的事情——家傲出院,暂时还缓解了两个人的紧张,尴尬少了许多。

    审判家傲的日子到了,雨竹祈祷着,家驹恐惧着-----

    铁门打开了,走出了脸色有些苍白的家傲,雨竹像一位母亲一样拉住了家傲的手,家驹不知何故,眼睛有些湿润起来。

    拿着一沓沓的检查单子,雨竹无力地拽着木木的家傲走出了医院,耳边响起了专家遗憾的话语。

    “对不起,我们经过会诊,得出了结论,病人只能等奇迹了。病人的大脑已经萎缩了,看来是受过很严重的伤,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看着毫无知觉的家傲,雨竹心疼起来,她不敢面对家乡翘首盼望的公公和婆婆,雨竹的心越来越沉重了,但表情却平静了。

    思琦这时候也看出了缝眼,老老实实地走在前面。家驹呢!一路上黑着脸,一言不发,此时的他,听到专家说,家傲的脑部受过伤,才这样子。看着有些傻傻的哥哥,他竟恨起自己来,要是当年和家傲一起上学,如果他在场,家傲一定不会这样的。要知道,自己打架可是一流的,不至于让家傲受这样的伤害。家驹此时竟这样天真起来,为没有保护家傲而自责。

    唉!你自责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气氛越发地沉闷起来,偷眼看了看那个女人,真的很奇怪,依然是如此平静。以后,她的日子,怎么过呀?就这样,不-----

    家驹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这个女人走,去找那个她梦里呼唤的男人-----

    呜——火车开动了,四个人有些失望地踏上了归乡的路途。
第 040 章  逃避
    汽车要到村口了,老远的,雨竹就看到公公插着袖子,在村头的大石头上翘望,估摸这几天该回来了,霍老三每天都站岗似的早早来到这里。初春的风依然很硬,嗖嗖地刮着,霍老三不断地畏缩着身子,看见汽车来,抖地精神了,急忙跑上来。

    雨竹看着在寒风中的公公,不由得难受起来,怎么开口对公公说呢!看了看霍老三的希望—家傲,正在直直地盯着前方,他不知道车门外的阿爹是多么期望儿子喊一声爹,,哪怕转过头看一眼啊!车子停在霍老三旁边,家驹摇下车窗,对着冻得发抖的三叔说:“叔,上车,”

    “啥样?行吗?”霍老三期盼地看着家驹,“叔,回家再说吧!”

    “好好,回家说-----”车子一溜烟向前驶去。

    车子刚停下,霍老三拽住家驹就往后院走,家驹此时可是他的主心骨。

    “家驹,好好跟叔说说,你哥的病----”

    “叔,不大好,哥是受伤所致,耽误了治疗时间,现在只有奇迹了。”家驹不愿隐瞒,只能如实地向霍老三汇报。

    “不会的,你看,这回你哥还冲我笑呢?不会的-----”霍老三不相信地说着,脚下,明显地踉跄起来。听着家驹的汇报,慢慢地,霍老三瘫在了地上,摇着头,不住地说:“不能啊!天杀的,是哪个狠心的人啊!-----不行,我找他们学校去,好端端的孩子,上学后就变成这样,不会这样一直下去的-----”

    “找什么啊!你不说是在校外吗?那时不报案,这会儿上哪找去?当时-----”家驹跟着也抱怨了一句。

    “都怨该死的婆娘啊!那时舍不得花钱,不让去大医院,说找仙家拾掇,这回好了吧!哎呀-----”当希望一旦落空,人的意志也就垮了,家驹明显地感觉三叔浑身像散了架子,眼神空洞洞的,嘴里不断地嘟囔着,完了,怎么向祖宗交代啊!

    轻轻地扶起瘫在地上的三叔,家驹却想到了那个女人,她怎么办?但-----他怎么敢向老人开口,实在不忍心再打击这个亲人了。

    屋里的婆娘看见儿子回来,高兴地摸这摸那,儿子可是她的心头肉,第一次离家这些天,真是想死了。过了一会儿,高兴地说:“媳妇,这回是不是就能治好了,我看家傲看我了。”

    “妈,家傲治不好了,”雨竹说着要哭泣起来。

    “不会的,你瞎说,你爹说了,上海的专家一定能治好家傲的。”婆娘狠狠地瞪着媳妇说。

    “是的,三婶,家傲哥的病错过了治疗时间,晚了。”家驹也赶来说了一句。

    “放屁,我不相信,你俩没安好心,说我儿子治不好----天杀的,我儿子一定是受了很大委屈啊!-----”婆娘竟无端地撒起泼来,最后竟敞开嘴巴嚎啕起来。

    家驹最受不了三婶这个样子,从记事起,婶子和娘就没少这样表演过,家驹厌恶地看一眼撒泼的婆娘,不放心地看了雨竹一眼,无奈地走出了三叔的家。

    经过了一夜的撺掇,霍老三终于同意了婆娘的意见,赶明起,雨竹就不要去公司上班了,原因吗?家傲也不用吃多少药了,回家专心照顾丈夫。其实,何止这些呀!明眼人一下就会明白的,他们是怕媳妇整天在外面跑,心也跟着跑了,那才叫人才两空呢!霍老三此时也觉得媳妇分析的对,果断地下了命令。

    雨竹呢!怎么都行,看着婆婆那提防的眼神,心里明镜似的,呵呵,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束缚自己,太可笑了。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图个清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啊!一旦没了心劲,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雨竹也许就这样。不过,反对最强烈的却是思琦,说什么也不放过雨竹,为这事,还专门跑去做说客。

    “叔,婶,你们这样不觉得对雨竹姐不公平吗?她很有能力的,你看,你们家的这些东西不都是她挣得吗?”思琦着急地为雨竹求着情。

    霍老三俩口子这时候统一了战线,说什么也不放口话,思琦着急了,竟冲口说:“你们太自私了,如果雨竹姐是你们的女儿,也这样对她吗?”

    霍老三媳妇是何等的人,此时瘪了瘪嘴,带着一种怪调说:“丫头,你还小!什么事都不懂,没准她不去,对你还有好处呢?傻啊!”

    “对我有啥好处?神经病-----”思琦狐疑地走出了霍老三的家,回头看了看院子里家傲旁边的雨竹,心里酸酸的。

    最奇怪的是家驹,竟出奇的平静,什么也没说,就同意了。霍老三婆娘终于松了一口气,最怕的是这个家伙了,要是生闹,还真没治。看来,是自己多想了,我说呢!那崽子,多挑剔,放着城里漂亮妞,看上她?-----不过,还是回来的好,村里还有其他后生呢!保不准哪个不动歪想法,在自己眼皮底下,放心。

    日子在霍老三埋怨和婆娘的嚎哭下就这样走着,家傲还是满街的转悠,这回好了,村子里又出现了一道风景,漂亮的媳妇跟在直直的家傲身后走几步,停几步-----

    转眼半年又过去了。这半年,家驹整天忙着公司的事情,十天有八天在外面出差,即使在家,也在公司住,惹得霍老二俩口子不住地抱怨,“这也没家了,什么都不顾了,眼看那大人了,什么时候把婚事办了啊!”说归说,他们见儿子真的很难,竟发起愁来了。

    思琦也有些不满意了,整天在外忙乎啥?真是的,公司就耍我一人了,见你比见皇帝都难啊!思琦还指望着这半年和家驹有个进展呢!

    家驹听着他们的不满,什么也不说,还是照样出去。家驹的苦比谁都多,但他敢说出来吗?难道他不想回家吗?他的心无时无刻不在家里,在那个墙头上,在那个有些破旧的大门外------

    他多么想听听那个女人的声音,每天,满脑子都是古怪的想法,是不是又挨家傲打了,受伤了吗?可恶的三婶是不是又吵她了?

    他不敢回去,他怕,他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只能远远地躲着,躲着----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家驹会瞪着屋顶,回忆着那个女人的一切,那张苍白的脸孔,那双执拗的双眼,还有那雪白的双肩------家驹就这样痛苦地熬着,熬着----

    这天,家驹从省城很晚才回来,还带来几个技术人员,说是探矿的,谁也不知道家驹在搞什么?思琦也懒得问了。公司临时住不下,家驹只能回家了。

    一进院子,就听到西院的热闹声,好像是雨竹没喂饱家傲,婆娘正在指桑骂槐地骂着:“没良心的,心都野了,自家的汉子都照顾不好------哎呀!要是我那闺女活着,多好啊!”每次婆娘撒气泼来,都会把死去的闺女挂在嘴边,好像时刻在提醒着雨竹,你要记住,你是替我闺女还账的。

    家驹恨得牙吱吱响,脸色铁青着,刚要迈步往外走,衣服被人拽住了,回头一看,是娘。

    “家驹,你干啥去?又要管闲事啊!不许去。”霍老二媳妇可不愿意儿子再挨骂了。

    “我说说婶子去,这样太过分了,好像人家真是还账的。”家驹还要往外走。

    “我说,你是不是找挨骂没够,本来你三婶就说你没安好心,不许去。”霍老二媳妇死死地拽住儿子。“好多天没回家了,回来就闹闲气,值吗?”

    看着妈妈苦苦的哀求,西屋的声音也小了起来,也许是三叔回来了吧,三婶就怕三叔一个人,只要是丈夫一回来,立刻闭上嘴。她可不想因为媳妇一个外人,挨一顿臭骂。

    家驹刚进屋,霍老二俩口子就围了上来,儿子长儿子短的,甭提多亲热,也是,儿子自从生意做大了,看见他还真难,这回捞着了,得好好说说。

    “家驹啊!今年都二十四了,你看村东头老刘家那小子,比你还小呢,孩子都满地跑了,啥时抽个空,去思琦家提提亲,把事办了吧!”霍老二语气和缓地对儿子说。

    “爹,我的事你们别操心,再说了,我和思琦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混账,又说这话,不是那关系,是啥关系?人家思琦多好啊!对我俩口子也好,人家城里妞从没瞧不起你妈俺俩,现在就差叫一声爹妈了。明天,我亲自去-----”霍老二急了,脸都涨红了。

    “你们就别管我的事了,烦死了----”说着,家驹跑出了家门,留下了怅然的老两口,这小子,心里到底咋想的?

    西屋又响起了婆娘的絮叨声,大门外,一个黑影在徘徊着------
第 041 章  心痛
    家驹每天用繁忙的工作压抑着自己,压抑着对雨竹的惦记,有时,他恨死了自己那龌龊的想法,为什么看见那女人,就想紧紧地抱紧她,是不是不道德,对不起家傲,但,她算家傲的女人吗?要一直这样下去?对她太不公平了。

    他又自责起来,要不是自己在花儿葬礼上那样闹,也许这个女人早离开了,不至于又一次跳进这个火坑里------每天每夜,这个女人就像一根拔不掉的刺,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白天还好,工作,是最好的遗忘办法,但漫漫的长夜,家驹怎么过-----

    本以为看不见她,就可以慢慢淡忘对她的挂念,可是,这几天却更加强烈了,只要看见前面的家傲和那个女人的身影,他都绕道走,努力地不看,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心硬起来。他怕,他怕自己的心管不住,心血来潮,会把女人带走,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他不敢想了。

    睡梦中,家驹突然大喊一声:“不要----”身子也随着“腾”地坐了起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嗨!是梦啊!家驹松了口气,又重新躺了下来。刚才的梦太吓人了,他梦到了家傲不见了,那个女人在山上呼唤着,奔跑着,自己也在后面追,突然,那个女人站在一道悬崖上,悲伤地看着自己,眼泪慢慢地流了下来,突然,她转身跳下了身后的悬崖。家驹吓醒了,长这么大,没做过这样吓人的梦,家驹的困意全消了,一直瞪到东方发白。

    梦好像真的很准,这不,家驹正好赶着去县城,村里热闹了起来,家傲又犯病了,满街跑,这会儿,又上山了,媳妇在后面追呢!家驹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心中的原则,他飞奔着跑上山,耳边的风在传送着雨竹的呼喊声,家驹的心突然抖了一下,他想到了昨晚的梦,脚步更快了。

    前面弱小的身影在奔跑着,风吹散了长发,但雨竹顾不了了,继续跑着,喊着-----家驹几步赶了上去,拽住了焦急的雨竹,气呼呼地说:“为什么不走,笨蛋----为什么?”家驹的声音嘶哑了,红红的眼睛瞪着这个日思夜想的女人。

    雨竹怔住了,用手指了指前面,说不出话来,胸脯由于跑得用力,一阵阵起伏着,嘴上呼呼地喘着粗气,看着在风中摇曳的小可怜,还有那迷离的双眼,家驹猛地把那弱小的身躯紧紧地抱在怀里,把头扎在雨竹的秀发里,竟呜咽起来。

    “傻女人,你为什么不走?你走吧!离开越远越好,我求你了------”

    这,这----雨竹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这样被紧紧地抱着,搂着,她感觉好温暖,好累啊!此时,雨竹忘了家傲,忘了自己,忘了一切,就这样闭上眼,贪婪地躺在这宽阔的胸怀里,许久许久,她真的舍不得离开-----

    “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不会还在这里-----我混蛋----你走吧!去找那个人,好不好?”家驹语无伦次地检讨着。

    雨竹好像突然醒了过来,猛地推开了对方,有些不信任地看着家驹。家驹看着雨竹的眼睛,不断地说:“我真的不管闲事了,我说的是真话,你去找那个人吧!我帮你----”看着眼前的人,雨竹不相信地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是真的,是那个人,但-----雨竹回过了神,平静地说:“我哪也不去,这挺好的,你走吧!”说着,就向前面跑去。

    “你笨啊!这是人的日子吗?你走----不要让我看见你----”家驹发起疯来。

    “我走不走,是我的选择,不过,谢谢你的关心----”雨竹说完,还对家驹友好地微笑了一下,跑远了。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待这个人了,因为她已读懂这个男人的内心了。

    家驹怔怔地站在那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听到女人说不走,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自己不是希望她离开吗?想到离开,家驹的心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家驹矛盾了-----

    家驹是个很有魄力的年轻人,这几年在外面闯荡,眼界也宽了,一个小小的土特产公司远远满足不了家驹创业的伟大构思,他的心更大了,随着国家对矿产资源政策的放宽,各地都兴起了民办企业开采,家驹的脑子也动了起来。

    他更是个有心的年轻人,这半年来,家驹主要是在省城参加一所函授学校的学习,主要学习开采矿山的课程,他知道,家乡的山是一座金元宝,他要大干一场,让自己,让乡亲们富起来。这不,接二连三地从外地请来好多的专家,考察,勘测,实验-----

    家驹运筹的这件大事,思琦开始不同意,她喜欢过点小资生活,不喜欢未来的老公整天在外面忙,但现在哪有资格管呢!只能无奈地等待着-----最生气的是他的老子霍老二,听说家驹又折腾,这可是冒着倾家荡产的风险,气的大骂一场:“你就折腾吧!好容易挣点钱,又要折腾没了,败家仔啊!”最后竟气得躺在了床上。

    家驹眼不见,心不烦,回家的次数更少了,晚上偶尔回来一次,也是站在院子里一会儿,看看西院,就走了。难怪家驹娘奇怪起来,啥意思呢?

    雨竹依然平静地生活着,每天照顾着家傲,不过,这几天晚上,金名在梦里出现少了,无缘无故的,另一个人影却走进了几次-----

    偶尔会听到东院大娘亲热地喊着家驹,这时,雨竹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关注着自己,虽然看不见,但心里暖暖的。

    思琦来家里的次数多了起来,每次听着东院老两口的欢笑声,就知道是思琦在逗二老开心呢!听婆婆说,家驹的婚事要快了,城里的亲家都见面了,这时,雨竹会默默地走开。

    趁着开矿手续审批阶段,家驹终于闲了下来,这时,他要好好管一下西院那个闲事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凋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