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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的奋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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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娘心疼哥哥的独子,又听贾环说长寿将来可能有出息,就对给长寿找工作上了心。大家子一般规矩是男主外女主内,内宅的人事安排,历来归当家太太奶奶或有些微头脸的正妻管,赵姨娘虽然得老爷的宠,却断不敢拿自家侄子的小事烦他,贾母王夫人历来不理她,益发不管去上面碰壁,唯独跟王熙凤有些面熟,只好腆着脸去求她。王熙凤正值安插娘家带来的心腹到各个岗位的时候,哪里肯将肥缺给长寿——左右他没得什么得用的老子娘,至于贾环和赵姨娘,谁认得他们是谁?看在她素日里小意奉承的份上,琏二奶奶面子上给她几句好听的,且拿了个极精致的西洋小怀表作为补偿,道“拿去给环兄弟玩”。
好容易得个稀罕物,自然忘了遗憾没到手的差事,赵姨娘兴冲冲的回来,却发现贾环右手至手臂烫了好几个泡,估计手都拿不稳的,一连声“我苦命的儿”大哭起来。服侍儿子的人再三出事,赵姨娘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不得势,故那起子小人存心敷衍,后来到底奔到王熙凤那里:“环儿究竟是二奶奶弟弟,求二奶奶做主。”王熙凤回了王夫人,只有打几板子革了差事了事。

因为赵姨娘不放心他去学里,贾环只有窝在东小院里养伤,长寿也整日里陪他说话念书。贾环正与表哥温书,听到有人脆生生的道“屋里伺候的都沾沙去了,三爷真正是好性的”,抬头一看,原是彩霞(太太身边的大丫头金锁玉锁被打发出去嫁人后,她和彩云一起被补进来),只有笑着道:“今儿姐姐怎地没跟太太去舅母家?”
 “二奶奶宝玉并姑娘们都走亲戚去了,太太留我看家呢。”彩云将手里的盘子递给长寿,“这是我特意找厨里要的咸糕点,原想着三爷口里淡,能用些的,竟不知这屋里已经有了。”
 “我还说太太明明中午不在家的,怎么还特意要了东西呢,原来竟是你在弄鬼。”长寿道。原来这糕点是长寿带过来的,说太太房里人要,长寿想着表弟那边不好要东要西的,就悄悄地包了几个带过来。
见贾环不肯吭声,彩霞忍不住伸手虚戳了他一下:“人家一片好心,爷既不领情,那我便端回去了。”
 “环哥儿已是用过了,原不稀罕你这事后好心。”长寿想到自己表弟只能吃份例,要个什么都不能够,偏偏这丫头一句话就令大厨房里慌慌的准备,看着彩霞那娇艳如花的笑容倒有几分刺目了。
开始彩霞不过是假做生气,听到长寿这般不客气的话,一张俏脸气得涨红,竖起眼睛就想骂人。
彩霞身为王夫人身边的大丫头,寻常主子姑娘、当家娘子都要给几分颜面的,贾环自然不愿意她为几句口角恼了自己和表哥。况且彩霞往日里照看自己许多,愈发不能伤了她的脸,于是上前拉住她的袖子道:“寿哥儿不过开个玩笑,姐姐好大的气性。”
虽看起来快言快语的,彩霞心里才极有成算,故常常向赵姨娘贾环等不得志的笼络示好,此时见贾环肯出言挽留,就弹弹袖子道:“三爷也太偏向了些,爷且问问他,可有一句玩笑话?”
 “姑娘到底是与我争嘴还是同三爷置气?要恼了我,何必拿三爷垫踹?若说同三爷置气吧,倒要请教三爷哪里得罪姑娘了?”长寿见不得自己表弟低声下气的跟她说话。
贾环多少留了几分前世学来的女士优先的风度,不觉得向漂亮且怀有善意的女性低头有何丢脸的,听到长寿出声,才意识到自己向来以为口笨的表哥真正是赵马氏的儿子,不由得按按额角:“你们两个真是前世的冤家,一日不见就念着,见着了就磕牙。”
 “那个念着她了?”长寿怒道。
 “谁耐烦跟他这蠢人磕牙?”彩霞接过贾环递过来的茶喝一口,“我不过念着与姨娘的情分。”
长寿“切”了一声,见贾环向他使眼色才闭口不言。按着了长寿这头,贾环转身向彩霞狗腿:“是、是,姐姐对我姨娘的照顾,我是只有感激的,如今姐姐受我一拜。”说着便要作揖给她——这倒是真心,赵姨娘有点缺心眼儿,王夫人房里有人暗中帮着点,也少吃点亏。
彩霞不过是拿拿乔,哪里敢真受他的礼,连忙站起来侧过身子道:“三爷莫要折杀了我。”长寿也上前止住贾环。
看到长寿气鼓鼓的样子,彩霞心里略平衡点,“这药膏,据太太说是宫里的配方,医烫伤极好的,绝不留疤痕。三爷且试试看。”见到长寿急慌慌的夺过去就往贾环手上搽,撑不住笑了“寿哥儿不是不稀罕吗?”长寿送她大大的一白眼。
贾环哭笑不得,又想到原著里那桩玫瑰露的公案,随向彩霞道:“姐姐固然是好意,只私拿太太东西,让人翻出来,岂不是麻烦?左右我这里药膏也是有用的。”
彩霞不理长寿“她既有胆子给你,就有本事兜着,环哥儿不用理他”的嘀咕,笑着回答贾环:“哪里哪用得着如此小心?满屋上下,哪个不拿太太的东西做人情?真叨登出来了,谁也落不着好!一瓶药膏子而已,你只受用着罢。”又掏出表来看了看时间,道:“也到了饭点,我先过那边去了。”
贾环挽留道:“寿哥儿说从他家将来吊子锅来吃,左右太太不在家,姐姐不一起用些?人多也热闹些。”
 “多谢三爷赐饭,只是赵大爷的东西,我可吃不起。”彩霞摸了摸自己的耳坠子,且道,“我劝赵爷还是少兴头些。太太就是不在家,也不晓得多少眼睛盯着。别人只看得见拿去的,看不见拿来的,平白给人家添一个话柄。”说完给贾环行个礼就提着裙子走了。
贾环劝住长寿道:“她原是好意。”长寿虽则不服气,却极依表弟的,只好按下不提。


晚间赵姨娘回来知道彩霞送药的事,叹道:“彩霞这妮子真是个懂事孩子,不像其他人那般眼睛往天上长。”
 “在说谁呢?”原来是贾政回来了。 
赵姨娘连忙小跑过去给老爷脱大件衣裳,又不敢提彩霞的名字,灵机一动道:“我在说环儿呢。”
贾环一愣,却听到他便宜老娘喜气洋洋地道:“老爷,你看我们环儿多懂事!手还没好全呢,非要去学里,说怕缺了课跟不上先生讲的。”要回学里贾环是提过,不过赵姨娘不是不同意吗?怎么还特意在贾政面前替?”
不愧为跟了老爷多年的人,赵姨娘一番话说的贾政眉开眼笑,贾环素来表现的学习态度好,加上老爷子偏疼小儿子,于是显示出慈父心肠来:“念书哪里急这一时半会了?仔细留了疤,场都不能进的。”
就算是本朝公务员考试相貌歧视,不招毁容的,手上几个小疤,离容貌不吉还有很大距离好不?贾环对自己便宜老爹无语了。
提到科考,赵姨娘心里急了。她是疼儿子,可也紧张儿子的前程,当然,也不排除想填宝玉小话的可能:“老爷,要不先让环儿去听先生讲,不急着写字?要不然先生给宝玉讲过的东西,不肯再讲一遍,环儿不是要少听好多学问?”
 “那孽子不是称病就是串亲戚,哪里会……”想到不能在幼子面前说嫡出哥哥的不是,贾政硬生生咽下后半句话,转口道,“田先生是船云先生的嫡传弟子,为人最是中正公平不过的,怎么可能偏待学生?你就会……”又想到赵姨娘虽是奴才,到底是贾环生母,也不好不给她脸面,憋着一口气出不出来,只好喝骂他道:“这么晚了,只管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滚回去睡!白疼你了。”
贾环见老爹露出疼宝玉的表达方式,抽了抽嘴角,退下了。


赵姨娘提贾环上学,不过是邀宠的方式,哪里舍得让他废着手上学去。贾环呆在离王夫人很近的地方就不自在,说急了就道:“阿娘不是说琏二嫂子说让长寿跟我上学吗?寿哥儿跟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想到长寿向来可靠,且忧心儿子的功课,只有答应了,临上学前还再三嘱咐:“寿哥儿,你素日里待环哥儿最好。你可好生替姑妈盯着那几个惫懒奴才罢。”
长寿心眼儿本实在,如今被分派了陪表弟读书的活,真是吃饭喝汤饮冰取暖穿衣脱衣,能亲历亲为的绝不假手他人,其余跟的人倒是乐得轻省。贾环本从现代穿过去,加上与长寿一起长大的,从不以奴仆视之。平日里来往惯得,表兄弟两个愈发亲厚。宝玉乃至下面书房伺候的,当然看在眼里,可想到他们究竟是血缘上的表亲,不好说什么。宝玉本在嫡庶上不甚在意,倒也罢了。其他下人免不了多嘴多舌的,王夫人得知后自然冷笑:“跟奴才秧子混在一起,果然是天生的下流毛病。”愈发轻视他。

第16章 夫子&嫡庶
 无论王夫人如何鄙薄贾环,也影响不了书房里的现状。贾环非常享受田夫子的教导,与此同时,贾母王夫人的心肝宝贝儿痛苦万分。不是因为田师的长相对不起观众,以至于影响了属性颜控宝玉的心情;也不是因为其教学方式古板或残酷,以至于挫伤了宝玉的学习积极性;更不是因为该老师学问不好,受到了以博览群书自诩的宝玉的轻视。当然,绝对不会因为老师偏心贾环,伤到了宝玉的玻璃小心肝儿。
贾政一向在识人方面一般,这次也不例外。他对田夫子的评价只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他师从船云先生,是那老头儿的关门小弟子,其余中正和平神马的,完全是他的想象。事实上,这姓田的非常偏心,对宝玉和贾环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人王夫子那么猥琐的人,还知道略遮掩些,免得别人说他世故呢。
因为怀疑贾政是被田夫子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迷惑了,贾环忍不住仰天长叹,颜控这玩意儿,果然是遗传的啊。

田夫子这人和贾政有一点相像,就是他们表达喜欢的方式与别人不同。对于这一点,小宝玉目前接受不能,贾环则表示非常欢迎。田夫子绝不是个主张满堂灌的人,每节课串讲完后,就会走下课堂,跟学生互动——当然,这个学生,特指宝玉。这位老师年龄不过二十出头,长相宜人,声线动听,加上那潇洒自如的风度,真的是,非常之养眼。
贾环看美人看的非常开心,正被美人老师关注的宝玉就没那么舒服了。今天田夫子刚好讲完《论语》,在做综合复习。只见他拿着折扇,照旧施施然的飘到宝玉面前:“文质彬彬,何也?”
贾宝玉究竟是个小孩子,看到田夫子凑到自己鼻子面前,又紧张又害羞,手都没处放,只记得“文胜质”、“质胜文”几句,磕磕绊绊的背出来,就没词儿了。
看到宝玉果然答不出话来,田夫子非常满意,乐淘淘的伸出扇子轻轻拍学生的肩膀:“宝玉,为师平日是如何教你的?莫非将来进了场,也只会默书不成?”
贾环看到那不良老师用如此兴奋的表情做出一副“为师很伤心、很失望”的样子,肚子里笑得打结。
显然,田夫子非常高兴能够有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吃豆腐。只见他用扇子挑起宝玉的下巴,另一只手从他的额角缓缓的往下划去,低声道:“既遇君子,云胡不喜。何为君子?”
 宝玉躲不敢躲,只一味的偏着头,哪里还记得回答问题?长寿已是被贾环叮嘱了几遍,自然不会出声。贾环看到宝玉窘迫的样子,心里几分颇有几分快意。
等到第三个问题“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又,如兄如弟。谁为兄弟?”问出口的时候,那厮的大拇指已经摩挲到宝玉的脖子了。
这都近乎调。戏或骚扰了,贾环忍不住想到,宝玉还不如直接站起来说不知道呢。不过反正也不是这一次两次了,他们这些看客也习惯了,只有无语。
 “哎呀呀,为师教了你们这大半年,宝玉连这些都答不上来。为师可如何与东翁交代啊?”田夫子挑起嘴角,垂泪欲滴,“宝玉,你说为师该怎么办呢?恩~~”

贾环看到夫子的嘴都要贴到宝玉的额角了,惊掉了手中的笔——这也有些过了罢?被打扰了雅兴,田夫子非常不爽,训贾环道:“师长有话,你却左顾右盼,是何道理?”
贾环连忙站起来谢罪,宝玉果然也跟着站起来脱离魔爪。田夫子立直身子,转向对面的贾环,道:“婢子配嫡,可乎?”说着威胁性的打开扇子。
不到四月就扇扇子,装相。贾环非常郁闷。什么叫婢子配嫡?就是说你一个奴婢生的儿子,能不能和嫡子一个待遇?言下之意是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太诛心了,贾环不想理他,可想到他那扇子完全可以和手板做一个用途,又见到这个男的扬着眉毛等着抓机会打他的样子,只好妥协:“古人云,偏宠过正,婢子配嫡,大都偶国,丧乱之兆也。”这个问题完全超出正常教学进度,贾环无视田夫子慢慢敲着的扇子,皱着眉头回忆。
 “婢子配嫡,盖言天子诸侯之家,长幼有序,嫡庶有别,唯嫡长子承先君之业。其余诸子,须明尊卑之序,不者,必有共叔之乱,故曰丧乱之兆也。” 贾环非常乐意看到田夫子脸色慢慢郑重起来。
贾环的话转换成现代汉语,就是说,庶出子和嫡子不能同等待遇,是说有爵位继承的人家,嫡长子要和其余儿子不同,只有嫡长子尊贵,能接老爹的班,其他儿子要奉他为主,不能和他待遇相同。而且非常坏心的举了郑伯克段的例子。人共叔段可是嫡出的小儿子啊,怎么是婢子啦?不过历史书上经常拿这些嫡出幼子做嫡庶有别教训,田夫子也不能说贾环无理取闹。本来就是嘛,哪个庶出子能够跟嫡子叫板的?这话完全是教育爹妈不能偏疼小儿子的。
这段话让贾母听到肯定不爽,你不是说我老太婆偏心是什么?不过反正贾环也没指望贾母等如何对他,反而接着道:“勋爵之家,嫡庶有别,明尊卑也,无爵之家,长幼有别,彰孝悌也。育诸子等,贤子孙也、固宗族也、耀先祖也。”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反驳了。就是说你有爵位继承纠纷的家里,重视的是嫡长子和其他子的尊卑差别,寻常百姓家,重要的是长幼差别。为了让家族繁衍旺盛,必须对待儿子公平,不然,没受到公平对待的儿子,将来对宗族没有归属感,没有对家族向心力,对家族枝叶旺盛没有任何好处。
贾环早就想吐槽了。想他前世,虽家里没有庶出子,其他亲友家也是有小老婆的。大老婆养的孩子再有有钱的舅家,平日待遇也和小妇养的孩子一般对待,一般平分家产。若是哪家正妻或嫡子仗着外家作践庶子,必然要受族长问话的:“俱为我家子孙,你如何敢如此?”大老婆小老婆都是其次,父系社会宗族最最关紧的是子嗣。借腹生子、借种生子得的孩子甚至买来的儿子都要一般对待呢,何况是正儿八经的亲儿子。
虽然这般言论看似不妥,却也无言以对,田夫子正了正颜色,道:“原看不出……”田夫子岂有看不出东家情况的。长一辈,贾赦是嫡长子,又袭了爵,偏偏贾母只欢喜二儿子。就是看来知礼的贾政,也一直以荣国府的正派继承人自居,对不着调的大哥不怎么样。少一辈,又只看得到贾宝玉。满府几代人,只顾着窝里斗。且慢说府外那些同宗,就是府里各人,也是离心离德的多,难怪一代不如一代。

话说这田夫子仗着自己师出名门,有许多怪癖。比如说,上课时只许学生在堂,其余伺候的都在门外候着——因此他才敢关着门对宝玉动手动脚。外面跟的人看不到情况,又不敢跟贾母等说宝玉回答不上来问题,只有说“二爷学问好,先生极欢喜给二爷讲书。”
这天贾环难得回答一次,自然有人学了去,他们说不全的,宝玉只好补充。贾母默然,此后自然益发不乐贾环。王夫人及一些有头脸的丫头、管家娘子免不了背后里道:“爱嚼舌头的东西,也不照照镜子。”倒是贾琏王熙凤待他和气几分,而且有次去给邢夫人请安,那小气鬼居然给他一个荷包,里面几个银裸子:“拿去买果子吃。”贾政面上训他不该和夫子顶嘴,心里却忍不住叹气。

这天田夫子称身体不适,放了一日学。恰好贾政先一天歇在周姨娘那边,贾环就嘱咐赵姨娘不喊他起来,赖了个懒觉——他并不是天天请安的,里面贾母等懒得为这些小事告到贾政那里。
太阳老高才起来,却发现没得干净的水,这时候又不好使人去要水。贾环挺光棍:“用湿毛巾擦一擦得了,左右现在又不冷。”
吉祥儿应着去绞帕子,彩霞却拿个冰毛巾来了:“这个醒得快些。那边房里我特意留了了一碗碧米粥,吉祥儿你去端过来。”
任由彩霞给他擦手,贾环笑了:“太太不在家?”
 “在老太太院里说话呢。”彩霞拿起梳子,“我看着那粥不错,一口都没动,干干净净的放着,三爷别嫌弃才好。”
 “难为费心。我姨娘也留的有早饭的。姐姐这么岂不是招人眼,没得淘气。”贾环心里很感激她的,也不想却了她的好意。
 “谁管谁的闲事。”彩霞并不以为贾环真会嫌弃,道,“三爷看这么梳如何?”
 “我一大男人,哪里那么多讲究。”贾环不以为意。
彩霞比贾环还要大一些呢,听到大男人这句,忍不住好笑,见吉祥儿回来了,就着先前的毛巾擦了擦手,给贾环端过粥来,亲自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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