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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的奋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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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送肯定会惊动府里,贾环坚决推迟,见那人不耐烦了才罢。
若说开始长寿还怀疑人家是不是想挟恩图报,趁机巴上贾府的关系,等看到人家只把他们送到荣宁街就转身了,很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拉了掏出最里面腰包里藏得体己。送他们的人理都不理,三步两步没了影子。
表兄弟俩依旧悄悄从后门溜进去,塞给守门的婆子一块银子打酒。那婆子欢喜万分,道绝不告诉别人。
这里面赵姨娘急死了,也不敢告诉别人,好容易回来了,上前就是一顿拍,长寿正想认罪呢,贾环咬住牙道“只在府里逛逛的”
“衣服也不是家里的,头上全是瓜子皮,你在府里哪里弄成这囚囊样子?”赵姨娘恨声道,见王夫人那里有人走过来才收声。
满头满脑都是那两个美少年的笑影,贾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耷拉着脑袋去请安。贾母居然慈心发作,赏了两碗菜。贾环吃什么是无所谓的,却要为这菜谢恩。到了贾母那边,说正有女客在,就呆在侧屋里等着。
正在贾母这边闲话的客是吴指挥使家的夫人,邢王二人作陪。吴夫人生的眉眼还好,就是过于丰腴了些,此刻正抓住元春的手不丢:“好个丰润有福气的姑娘,倒有几分我们二姑娘的品格。”
“不过是看的过得去罢了,哪里有贵人那般福气的?”贾母只是笑笑,王夫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吴夫人也不懂看人脸色,吐了一口痰,接着赞元春长的好,问年龄,道:“只比我家那二小子大两个月。”又问许了人家没,没等贾母表态就褪下手上足有两个指头粗镶满红绿宝石的镯子要塞给元春“我一见你就欢喜,看你如女儿一般,多去我家逛逛,咱娘们多多亲近亲近”,张口唾液横飞的夸耀自家的二姑娘如何模样、如何性情、如何赏了东西下来,只说到日影西斜才花花绿绿的扬长而去了。贾环才进去磕头,贾母三言两语打发他走了。这边元春手腕都被那吴夫人攥得紫红,心里又委屈,强忍着泪退回房间。
贾母看邢夫人走了,才道:“这吴家根底虽浅,二小子也算是好的了。”
岂止是根底浅,简直是出生低贱!这吴指挥使本是乐平县主管钱粮的小吏,击吐蕃时立下小gong,圣上加恩除为长安令,几番升迁,转到兵部去,后来机缘巧合竟做了锦衣卫左指挥使。去岁有个女儿选为皇子侧妃,愈发的以皇亲国戚自居,自谓贵不可言。
吴夫人是吴老爷的发妻,是家磨坊主的女儿,外祖又是个屠夫,行事颠三倒四的,说话很不像样。此番居然想和贾府攀亲,真是不知高低,王夫人大怒,也不敢反驳老太太:“老太太说的是,的确寒薄了些。”
“只是如今你也看到了。”贾母自然也不会肯把唯一的嫡孙女嫁给这样的人家。不过所谓形势比人强。虽说是高门嫁女、低门娶妇,别人娶媳妇的时候也绝不可能真只看姑娘本身的,最起码,娘家要看得过去。谁想要一门不一点忙帮不上,还要拖后腿的亲戚啊?因此娶媳妇大多要看女孩家的父兄辈。贾家文字辈都是不理俗世的神仙,贾敬好修道,贾赦爱双修,贾政爱清修——就没一个干活挣钱的。轮到玉字辈,也就只有一个贾珠还可以,可惜挂了。贾琏能袭爵,还小,况且又不是贾元春的亲弟弟,贾宝玉更小。因此贾元春的婚事成了老大难问题,高一点的人家谁也不想要;贾母王夫人等拿自己当初家里选婿的标准来衡量,更是看不上那些提亲的人家。况且贾母王夫人多少偏心,很希望元春的婚事将来能够对娘家和宝玉有帮助,更加不肯轻易许人。
“我们元春老太太一手调/教的,倒被吴夫人拿来和她家女儿比。”王夫人道,自己的孩子怎么看都好,何况对照的那个吴家二女长的还真是他爹妈的亲女。
吴家二小姐当初也是见过的,贾母也无语:“究竟是王妃,还算赏我们脸呢。”
“我们家姑娘也不比她差什么。”王夫人灵光一闪,看着老太太。
本朝选世家嫡女充后宫王府是五年一轮的,上一轮恰逢元春有孝,下一轮还在三年后。女儿家青春哪里耗得起,于是长辈给元春报了今年的小选,实指望托关系送到贵人府中充役,以图后来。
贾母王夫人交代了无数话,包括好好照顾自己、好好抓住机会、不要想家的明示,以及苟富贵勿相忘的暗示。贾元春才垂着泪走了。
贾宝玉不懂长辈心思,抱着姐姐的腿死活不放,听说是往史家舅爷做客才放手。贾珠走的时候宝玉不大记事,这次失去了一手带大自己的大姐姐,足足哭了两天,把史湘云接过来与他耍都不行,怏怏的过了两个月才慢慢丢开手。
接到元春被贵人分到四皇子府上的消息,贾家大多人反应不能——不是托世交北静王府照看吗?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贾母及王夫人均是心疼不已。
第10章 第 10 章
话说贾环自穿到红楼里,尽管装嫩的次数不少,大多数情况下还是自以为是成年人。每日里如同被监禁一般拘在府里,且看很多人的冷眼——大多人以为他还小,不会看人脸色的,他一时兴头出去,差点被拐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生理上的年龄是三岁出头,暗自后怕,如是长寿或自己被拐了,顶好的下场也不过如同蒋玉菡那般了,自此老老实实的在府里过活不提。
刚走出失去姐姐阴影的贾宝玉最近比较悲催,因为他爹从教贾环和长寿认字中得到成就感了。本来这并不关贾宝玉的事,问题是贾政表现的再偏心小儿子,真正重视的还是自己目前的嫡长。于是闲暇时间开始关心起贾宝玉的教育问题,时不时的提过来表现一下爱意。贾宝玉还小,完全无法体会自己父亲那方式扭曲的关心与爱意,难免表现的畏畏缩缩,学的没有跟元春学的快。自己的爱意带来嫡子如此大的反弹,而且教育效果一般,贾政心情一差就想开骂。然后贾母派人救驾。下次叫他过来,再是如此。恶性循环下,贾政连叹气的力气都没了。
恰好这天贾珠的先前的老师之一拜见他,贾政灵机一动,表达了自己希望延请他教导自己二儿子的愿望:“犬子若有尺寸之进,俱是先生所赐。”
那夫子名为拜访,却是衣食不继了过以前东家这边打秋风的意思,此番有了几年的饭碗,如何不喜,只恨不得说一句“故所愿也”。
贾政当晚就歇着正房,与王夫人商议此事。王夫人不太舍得儿子离了自己的,也不好说,直道:“不好不回老太太的。”
“我自有道理。”贾政依然很兴头,第二天请安时就跟贾母提了,“王夫子原是珠儿的发蒙先生,学问人品俱是好的,故儿子先做了主。”
“念书的事,按说也轮不到我开口,不过宝玉既养在我身边,老太婆少不得多嘴几句。”贾母也是一片慈母心肠,“念书固然是正事,小儿家身子骨也关紧。一来天气也一天凉似一天,二者宝玉身子骨也弱了些,再者琏儿也该寻个夫子,偏偏身子还没好利索,不如先等等,兄弟俩一起学倒便宜。”
提到贾珠,贾母、王夫人少不了暗自神伤,贾政虽然不赞同过于担忧儿子,也了解母亲妻子的伤痛和担忧,回道:“老太太说的是。只是宝玉很不小了,依儿子看,开春琏儿身体定好了的。既老太太心疼,明年暖和了在上学也使得。”
贾母再心疼宝玉,也晓得前程重要的,当下允了。特遣人送了厚厚的一份拜师礼,王夫人、邢夫人那边自然也有打点,叫人密密的跟了他们兄弟俩去给师傅磕头。
王夫子原是贪图荣府束脩丰厚的,既能白得几个月银米,岂有不允的?又见年礼节礼都是出于望外的,自然安心等待春来。
再拖延也没有用,人日刚过,贾政便过来议定上课日期,贾母做主,才定了正月十六,且道:“虽延了师傅在家,上学还是要费不少嚼用的。说与账房上,琏儿、玉儿每月添二两银子的笔墨钱。”王夫人忙站起来应了,立打发人去说不提。
赵姨娘先前还指着老爷教贾环多来自己房里一趟,听说这二两银子,心里真猫爪子挠一般,定要贾环也跟了先生学:“老爷固然教得好,环儿还是的和哥哥们亲香才好。”
贾政想起自家小时的事,自然也求贾母准了。赵姨娘是个只进不出的,自以为拜师礼是公中的,一个钱也不往出拿。自贾母往下也装着不知,这份礼物竟是省下了。王夫人暗自嘲笑,只等着看笑话。
开学第一天是极为重要的,无论是对学生还是老师。老师在贾家白吃白住白拿了几个月,养的红光满面的,正早早的坐在贾赦外书房正堂等着——已被征用为临时教室了,反正贾赦只窝在家里玩。女人,用不着。
谁知直到晨时末,学生才到齐——而且还是三个,自己明明只拿了两个学生的工资。当然,这类关乎经济的俗话是不好讲出口的,王夫子于是摆了摆老师的谱。等他们三人跪下磕头(第一次上课,故郑重些),也不叫他们起来,只眼睛看着天花板,咳一声,从“一天之计在于晨”开始说,围绕着“惜时”这个话题足足说了一刻钟。说得口干了,那杯茶润润嗓子,准备再以“刻苦学习”为话题接着说时,却发现最大的那个一盘着腿坐着睡着了,小的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走到翻着角落的小课桌上,唯有一个衣着锦绣,面如美玉的男孩子还跪着听他演讲,脸上却汗珠子不住往下滚,夫子自然大怒。
尊师重道是这个时代的主流,信奉“棒打出孝子”的此时绝不会有后世教师不得体罚学生的法律。也就是说,做老师打打学生的手板子是很合理的、很合法的行为。但是,这个权利绝不适用于在贵族家当家庭教师的老师。拿了人家那么多钱,要是把人孩子打怎么着了,不仅仅是丢了饭碗的问题,估计从业资格都会受到质疑。想打人家也要告状让人家长打不违规——这点和后世不少班主任有点像。因此大怒之下的王夫子自然只有忍了,道:“你们起来吧。”
贾琏非常好的刚好醒了,归位。宝玉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想是跪久了头晕,跟宝玉的小厮连忙扑过去道:“宝二爷,可怎么样了?”又咋呼着要请太医,见二爷坚决摇头才罢了。
王夫子自然皱了下眉头,也知道这宝玉就是前听说老太太的心尖儿了。大略交代了一下教学进度,且测了一下贾环的水平(另两位送红包的时候就测了),上半天就混过去了。午饭是送到这里吃的,这是贾政特别强调的。因此处离厨房太远,饭略有点凉。贾环吃惯了的,倒还好,贾琏、贾宝玉俱是受不了,略动了几口。
自由活动一段时间,便是下午的课。下午仍然没进入正式教学阶段,却是老夫子一个人的独角戏,不过是以“孝”为主题的思想品德课。这夫子从“先贤言行,一言以蔽之,惟忠孝耳。夫人之立于天地,事君以忠,事亲以孝,则&…*(……%#¥#@”开头,接着解读何谓孝“夫孝;德之本也……天之经也;民之行也”'1'、“孝;文之本也”'2'、“孝;礼之始也。” '3',然后是“孝之始也”、“孝之终也”'4'、“不孝有三”'5'如何如何。
在要求学生结合实际谈谈长辈的恩情和自己的孝行后,老师发了一本关于“孝行”的连环画,让他们自习。顺便说一句,连环画是老师自己掏腰包买的,人手一册,还很精美。
原来王夫子见三个学生,一个冷冷淡淡、一个漫不经心,另一个老太太的眼珠子脸色一直是白的,十分担心。怕学生回去向家长告状,说自己无缘无故一开学就罚跪,只好哄一哄学生。也有希望学生家长知道自己教孩子孝顺,卖个好的意思。
可惜他的苦心完全白费了,甚至起了反效果。第二天宝玉没来上学,老太太遣人说病了。这边夫子难得一个好馆,自然不想丢掉这个就业机会,及至听到后院的言语,往后管理上又懈怠很多。贾琏开始还好,虽然出工不出力,但每天都到,过了半个月,便开始逃课了。见他老子也不管他,愈发乐的自在。贾环倒是每天到,只是看书写字而已,况且也是个不出学费的,夫子也不想管他。
宝玉如此娇弱,贾政非常不喜,碍着贾母不好说什么,只和赵姨娘嘀咕两句,赵姨娘得了意,以为自己儿子是好的,走路都忍不住打飘。
就是不喜欢,也要做个兄弟友爱的样子,何况宝玉为人很是厚道,待自己也不是差的。得知宝玉哥哥生病的当天,贾环就特意过贾母那边看他。开始还说小孩子家家想装病逃课,一见就吓了一跳,原来宝玉真的发烧了,且不住说胡话,什么“别埋我””、“别打我”之类的。贾母、王夫人忧心万分,生怕他如同贾珠一样,连声价的叫太医,且要打跟的人:
“一个不见就偷懒钻沙,哥儿吓着了,你们命都不够赔的。”
李贵在跟的人里面是体面的,此刻连忙向前道:“老太太、太太说话,奴才本不敢辩的。只是奴才用心服侍二爷,万不敢耍滑头的。只是学堂里夫子是大,大冷天的二爷跪了一顿饭功夫也不叫起,二爷汗都下来了。奴才们万分不舍得,也是没用的。”
“打嘴!先生也是你们编排的?”先生是老爷请的,不敢让因宝玉问题老太太有所不满,王夫人连忙喝道。
李贵不敢再说,另一个伶俐点的道:“哥儿晌午饭都是冷的,奴才们看着都吃不得,许是饿着了。”
“你们是死人吗?还不拖出去打死!”得知心肝宝贝受了如此委屈,贾母发飙了。
王夫人连忙用宝玉还病着,打人不吉利劝住,贾母这才罢了。邢夫人喝退他们:“这顿打且寄下。二爷好了一并算账。”众人谢恩,抱头鼠窜。
又仔细问了书房当差其他的人,果然不曾撒谎,贾母自然极怒:“为的读什么书,生生把我的玉儿弄成这样!我宝玉但凡有什么不是,绝不与他们好说的!”
第11章 孝心&写字
贾环见宝玉都烧糊涂了,也不敢多留,遂向伺候的丫头子们问了一下大致情况,就抬脚走了。
谁知到赵姨娘的东院里,却见赵长寿正跟着如意儿小声嘀咕什么。“不用了,屋里冷,脱了倒是怕凉。”对迎上来要替他脱外衣的如意儿道,且问道:“你跟寿哥儿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如意不过是刮了刮脸道:“好好爷儿,念书倒念出几句村话了。瞧怕寿哥儿都臊着了。”
长寿真的脸红了,想了一会开口道:“我才从大灶上过来,好多人挨管灶的骂呢,说是还要扣两个月的银米。”
“为了什么得了不是?”贾环倒是奇怪了,虽然赵马氏在灶上,赵姨娘娘儿母的却是说不上话的,况且长寿表哥最少那这样的事情烦他。
“原是老太太发的话,道是伺候不周,送往外书房的饭菜冷了。”长寿见表弟还是一副什么不懂得样子,挠挠头道:“听跟二爷的人说,宝二爷用了冷饭才病的,送饭的人都挨了板子呢。”
原来是担心自己有没有凉着,贾环忍不住笑了:“我也是吃了的,还好。二哥哥原是单薄些的。”原来宝玉早上起得晚了,早饭没好生吃,等到中午身体也不自在,随便用了几口,估计倒是饿的呢——当然这话不能给长寿说的。于是向他解释道,“我让小幺儿把饭菜放到烤火的炉子上温个一刻钟,自然就热乎了。”
“莫非你往日用的饭都是这般弄?”长寿听他说得轻巧,显然不是一回两回做这个的,联想到刚才如意说的“我们这里,还不是这么着。哪个算上牌子的人了”等语,抱着他的肩膀道,“我阿娘就在灶上,我也平日无事的,你怎就不提一声?”原来长寿虽也在这边吃过饭,可那时往往是与他关系较好的小厮送的,故饭菜还是可以的。
“原不是什么大事,没得教人说张狂,”前世没吃的时候也有,加上从不拿贾府当家看的,贾环只认为太过大惊小怪,“冬日里饭菜本来就这么着。”反正有的吃就行。
长寿几不曾流下泪来,跺跺脚红着眼睛跑开了。
却说贾环每日下学必去看宝玉的,病情开始有些反复,第三日上就慢慢好了。这天王夫子病了,正放假一天。贾环便趁着上午太阳好的时候走过去,一进去就暖和的打个哆嗦,却见年约五六岁着红衣服的女孩正给宝玉梳辫子呢。
宝玉此时眯着眼睛挺享受的,觉着人来了,抬眼道:“环儿来了,坐。”且叫珍珠奉茶。
那红衣服的白了贾环一眼,道:“艾哥哥,你瞧瞧今儿这么梳可看得?”
贾环自然知道自己是多余的,请了二哥安,问了史家姐姐好:“二哥哥和云姐姐先忙,我去瞧瞧三姐姐他们。”
宝玉口道生受,且道:“待会子过来一趟,我有话说。”
所谓看探春不过是个溜走的借口,此时倒不好不去了,磨叽了一会又到贾宝玉房里,已是近晌午了,见宝玉寻了各色借口打发了众人下去,还道是什么机密话呢。
宝玉却扭扭捏捏了半天,才说道:“环兄弟,我这几日总是不自在。”
“珍珠不是说二哥哥已大安了吗?”贾环大奇,心想莫非是想接着逃学,道“不如回来老太太,再寻个太医?”
“不是。”宝玉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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