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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的奋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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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长了,不好找那些东西。长安县有个小吏说他那里有纸,就是开口要一千两银子。奴才想着,不如太太遣人给长安县写封信过去,他不敢违拗上峰,自然交出来了。”
“常言道,夜长梦多。等到这边写信过去,走漏了风声反而不美。”王夫人虽然吝啬成性,却觉得为了抓住真凭实据,花个千儿八百两不算什么的,“我这里有一千五的私房,你先拿过去。跟你男人讲,不用心疼银子,拿到字据是要紧。办事千万悄密。”
“奴才夫妇万不敢跟第三个人讲的。”周瑞家的字据其实早就到手了,这般说字据不好找不过是表功,想不得平白得了一千多银子,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很欢喜。
没几天周瑞家的就拿来了一页从长安县田籍里撕下来的一页纸,王夫人让他拿给探春看:“我不认识字,你看可是谁的名字?”探春双手冰冷僵硬,嘴角抖了半天,应出一个“是”字,哭着向王夫人请罪道:“环儿糊涂,被别人蒙蔽,都是女儿的罪过。”
“起来吧。你一个女孩子,身在内宅,哪里知道这些。”王夫人隐藏起心里的厌恶,“只是事关重大,我不敢做主,又怕气着了老太太、太太,你说应该如何?”
“环儿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往后还不一定怎样呢?”探春无可奈何,只有哭着叩头道:“若是瞒着老太太、老爷,将来出了什么事,可该如何是好?”
王夫人点头道:“我的儿,果然是你想的周全。要不是你提醒,生出不测来,我就成了祖宗的罪人了。”
“长安县那边遣人送租子过来,门房不知道,就直接归了账房上。凤丫头不知道怎么算,这才回了媳妇。媳妇儿也没得法子,只有来讨老太太的主意。”想着贾母素来是厌恶贾环的,王夫人就悄悄地屏退众人一五一十把贾环买田的事回了贾母。
“环儿虽然小,也是贾府的子孙,我们妇道人家管不了,让你老爷过来吧。”贾环既然有私下买田的胸襟,又怎么会傻到让人把租子交到荣国府来?贾母看了王夫人半天,才慢慢说道。
“老太太息怒,为这气着了倒不值了。”王夫人知道平时自己对庶出子女的手段很为贾母不待见,听到这话就有些打鼓。
“你放心吧。他要真作了这样的事,改天都能生出勒死我们这些老货并宝玉、兰儿的心。祖宗的规矩在那里放的,断不会轻放过这等不肖子孙的。”贾母不是不恨王夫人,可是贾府的大局为重。贾环心机城府在逼她道歉时就让他惊醒,更何况得了四王爷的青眼,更加难以挟制了。将来若是贾环生了坏心,宝玉一派天真烂漫,哪里是贾环的对手?这对向来疼爱宝玉的贾母来说,是难以容忍的。偏偏贾环平日里极为谨慎,如今借着这个机会敲打敲打他也是好的。
第37章 改口
贾政得到贾母召见的信儿以后慌忙跑过来:“老太太有何吩咐?”
“看看你的好儿子。”因为极其保密,下人都退了下去,贾母就直接把罪证递到贾政面前。
“这些东西,不知道是谁拿给老太太的?”贾政嘴上问的是老太太,却拿眼睛看王夫人。不是他偏袒贾环,只是自从贾环生下来,王夫人就没有不想着折腾的时候,抓周时骗贾环抓《金瓶梅》,长大了命令他写佛经,反正就是见不得庶子好。
“看你太太做什么!谁拿来的有什么要紧?都这个田地了,你还护着那贱人母子!”贾母亲眼看见贾政如何对待宝玉的,如今明显的罪证摆在面前,儿子居然先追究谁让他拿过来的,气死了,“几时他到了弑母弑兄的地步,想必就如了你的意了。”
“老太太发话,儿子不敢分辨的。环儿真做了这等事,儿子自然依了祖宗家法处置。”贾政知道母亲是担忧宝玉的安危,却不忍心让幼子受冤枉,“只是这一份是官府的记录,一份是环儿自己买田的纸。无论哪个,都不是凭空得来的。祖宗规矩要紧,祖宗的血脉也要紧。老太太不如叫环儿上来,有什么误会也未可知。”
“好、好、好,”贾母连说三个好字,假如贾政痛痛快快的批驳贾环一顿,她倒也未必那么忧心贾环,可是明显的,自己儿子和小老婆、庶出子站在一起,不欢喜自己宝贝金孙,将来自己死了,大房管不了二房的事,摊上个如狼似虎的兄弟和偏心眼儿的老爹,宝玉怎么办?“即使如此,那就好好问问他吧,省的别人说我们有意陷害他。”
贾环看到贾母院门外面站着的倪二和里正,心里大约知道事发了,面色如常的进去给贾母、贾政、王夫人请安,又问道:“老祖宗前日略伤了风,可好些了?”
“托福,暂时还死不了。”怎么看都怎么阴险,贾母并没的什么好声气给他,“院外站了那两个人你可认识?”
“看起来有些眼熟,只是一时记不起来。”
“是吗?前几天你们刚一起吃过饭,这会子就记不得了?”王夫人有几分急切,看到贾母瞅了自己一眼,转口道,“你这会子再回去看一看,没准就想起来了。真想不起来,且你看看这是什么?”
“无知的孽畜!还敢狡辩!若有半句虚言,看我回头请了家法打死你了账,省的留着败家毁业。”贾政抵不过贾母无声的催促,在旁边喝道。
“老爷明鉴。环儿冤枉。身受父母恩德,环儿要是生出离心就罪该万死了。”贾环顺势往下一跪,“即便儿子真买田置地,自然要把田契房契收的好好地,哪里给别人拿到的道理?况且这田契上的字并不是儿子的,老爷只拿我的往日写的字一对就知道。至于田籍的存档,只有盖了州府大印的公差才能抄录,怎么可能撕下原件来?不知道谁构陷了孩儿,求老爷主持公道。”
王夫人、贾母不识字,倒是未想到这一层,贾政却早想到这些,也深知这些东西即便是真的,只说明有人在贾环身上太用心了,于是缓了口气道:“那怎么该地的里正村民都说你是地主?”
“田先生和刘师兄都在那边有地有房,我常去请教学问的,想必他们蠢人想差了。”
贾母见儿子并没有追究的意思,而且人证物证都不能确定指出贾环的罪过,就止住了想要再说什么的王夫人:“即使你这么说,明儿让你琏二哥哥出去好好查查。若真不是,我老太婆和你太太给你磕头认错。”
她们已经撕破了脸面,贾环也懒得敷衍她们,就只是哭着叩头。贾政于是道:“若真有其事,我定要扒了你的皮,要是有奴才敢构陷主子,儿子直接捆了送到官府去,省的给老太太添烦。”后半句是对贾母说的。
“外面还有当时的中人里正呢,难道他们都记不得当初谁买的了?”所谓打蛇不死,反咬一口,王夫人动手没得收手的道理,只有推出极其可靠的人证。
“混账!哪有还没定罪呢,先拿了外面不三不四的人话讯问自己子孙?”贾政暴怒,也顾不得王夫人这个嫡妻的脸面。
“算了,他就是没做这样的事,洗洗清白也是好的。”贾母本来不准备追究的,也看不惯王夫人盯着庶子不放的样子,但作为老太太,该表的态一定要表。
贾政只有遵命出去问话。
“小的老子当初留了些银两,小的无能,就只靠着老本吃利钱。原是不会做中人的。老爷不信,可遣人出去打听。若是有第二个人说小子作了中人,打死也不冤枉。府上的少爷我倒是在赵大爷那里见过几次,就是小的位卑,未必少爷记得。”倪二被问话的时候表现的很无辜,磕头叫一个响。
“打嘴!什么赵大爷!我们家的奴才罢了!”旁边的小厮怒喝道。
“他已是脱了籍,什么时候又成了奴才?”贾政素来喜欢爱念书肯上进的,加上对赵姨娘娘家的偏袒,不由自主的维护了几分,又问了里正,“你怎么说?”
“老爷,给小的天大胆,小的也不敢诋毁少爷啊。当时冯家的田转手时,三少爷的确在场,可是小的并没有说是三少爷买的,当时有一个很好看的老爷,好像姓……对了,姓田。地是他买的,当时小的还说呢。亏得姓得好,就有田有钱。”
次日贾政遣心腹去长安县去查底,果然冯姓的田地直接卖给田江海。
“所谓嫡庶长幼有序,家和万事兴,就算了吧。我也是老糊涂了。”贾母前天隔窗听了贾政询问王夫人找来的证人说的话,这会子听也不好再说拿物证给专家鉴定——其实就是真的鉴定,也不用怕的,刘师兄难道是吃白饭的吗?贾母、王夫人等人不识字,他们也不好把这等丑事跟识字的小孩子或者亲戚商量——看看这是你们环兄弟/我家孙子的签字不?况且贾环那理直气壮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唬人。
“老爷,从来有什么东西到了我们母子跟前?就是环儿真有那个心,哪里有那个本事?”知道儿子差点吃了大亏的赵姨娘自然是打滚不依。
贾政心烦不已:“照你的说法,倒是还没来得及想法子了?”
“要是别人诬陷我环儿成了,环儿都要被人打死。如今老爷只顾扣我的字眼!我不活了!”赵姨娘愣了一下,接着撒泼道,“就是我蠢笨,侍候老爷多年,没得功劳也没得苦劳。环儿难道不是老爷的血脉?从小到大环儿哪一点比不上别人了?别人又是怎么对我环儿的?以前全是老爷的庇护,我们母子才活到现在。老爷如今夹在中间为难,不如放我和环儿出去,去了眼中钉肉中刺,府里自然有安稳日子过!”
“你也放心的太早了。”贾政抱着头,“签字是不是环儿的,还没的定论呢。环儿拿田先生做幌子的次数还少了不成?”
赵姨娘心里暗自发慌,却用虚情掩盖:“字人人都会写,难道写的象环儿的字,就定了环儿的罪了?环儿不去找先生念书,难道去跟粉头喝酒就是好的了?”
“什么粉头面头!姑娘们就在后面,说话也不妨头!”贾政沉下脸来,怒上心头,“一个二个全是这样,不如我把这两个孽障一起打死,家里才清净了。”
赵姨娘不敢则声,贾环只有请罪的份儿,贾政看了他一眼:“只会惹祸的东西,滚下去!”
从没有收到老爹冷脸的贾环圆润的滚回了自己的屋里睡觉。
烦了好久的定时炸弹被安全拆除,贾环心情变得很好,嘴上却没有放过诋毁贾府的机会:“阿娘你可看见了,我们还住得了这府里不?”
“要不,咱悄悄地把地卖了?”赵姨娘很心疼到手的地飞了,可更怕离开贾府。
“就算是没得地的事,也有其他的事。说到底,他们从没把我当正经子孙看。”贾环无力,这不是地的问题好吧,“我们是指望不上他们的。”
“环儿,说到底,只是我当娘的不中用,累了你。”赵姨娘仔细想了一想,自己是个奴才,混成个姨娘也算是奋斗的极限了。可她一直指望着儿子能够给自己长脸。儿子是争气,也对自己好,只是府里根本不给儿子出头的机会,只因为他是奴才生的。就算是待他们不错的老爷,也仅仅是不错而已,“他们既然如此,咱们也犯不着忍着。明儿我就求老爷,让我儿去科考。难不成他大娘生的崽子一辈子不考科举,我环儿一辈子都不用出头了?”
“罢了,以后再说。”贾环不是不想科考,只是田江海的话在那里放的,唯有先出府,才有参加科举的好处。可惜一来没找到合适的时机,二来,他在贾府,赵姨娘就是三少爷的生母,多少有几分尊重。要是他出去了,赵姨娘在府里只有更糟糕的,“要走一起走好了。”贾环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想法,随着就深深奇怪自己居然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赵姨娘心里很凄凉,长寿都考了秀才,自己聪明的儿子却因为哥哥不能考试,暗自下了决心——她不知道贾环不考秀才的真正原因。
第38章 探病
贾瑞不过是为色心起,又不知节制,几个月功夫越发不好了,他祖父祖母忧心异常,因此代儒已是停了学里的课。贾环上街时偶遇贾芸,略寒暄几句,问道:“芸儿哪里去的?”
贾芸提提手上的一个小纸包,道:“前儿我舅舅给我娘拿了一斤糖,我娘不爱喝,我想着不如就顺拿给瑞大叔也是好的。”
看着年纪轻轻,想不到待人处事挺在行的,贾环心里生了一个计较,就道:“恰巧我也有空,不如我们一起去瞧瞧瑞大哥。”于是又买了各色果子,两人一起过去。
代儒哪里有精力应付他们,只问“书念得怎么样了”之类的,代儒夫人看见他们拿的东西不少,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来:“你们哪里有闲钱?这般客气?好孩子,来坐坐就是你们的心意了。”
贾芸虽则很会来事,可也没有抢在长辈面前回答的道理,贾环这个小叔叔就向前道:“瑞大哥原也教了我们不少东西,现在我们过来看看也是应该的。”
贾瑞正在睡觉,贾环等也不好久坐,不过说了几句闲话就告辞了。这边代儒夫妇如何心焦且不提,贾环出了门在街上溜了半天弯儿,实在无聊的紧,不知不觉就转到了太白居门口,看看正是吃午饭的点,就走了进去。
小二听说他是一个人,就想让他和别人拼桌子,贾环看了看大堂里吃饭的人,拿出一块银子来:“楼上雅座可还有?”小二悄悄接过来道:“客官来得不巧,二楼的雅座早有人定了。不过后边有一个临窗的位置,倒是挺肃静的,就是小了点,不过客官一个人用饭的话,该是不显挤的。”
贾环开始还不情愿,等过去一看,能望到乔木森森的后院,倒是有几分趣味,就把窗子支开通风,一边等菜上来。不一会儿,听到有人靠近,还以为是小二呢,就道:“菜先放着吧,有好汤的话来一盅。”
谁知来人却道:“贾公子,家主人请过去一叙。”
回头一看,原来是前段日子跟金四一起唤李甲的家人,贾环也不敢怠慢,连忙跟着往二楼走:“原来贵主人也在这里,却是巧的很。”
李甲却不大说话,只把贾环让进去道:“贾公子到了。”自己却在外面守着。
金四仍是坐着,却是满脸笑容:“看到贾公子一个人在下面,没得吵得慌,就冒昧邀了公子上来。”
“难得金公子好意,小子恭敬不如从命。”贾环看其脸色,定是心情舒畅,志得意满的。
“前日用了公子的建议,果然二位兄长和好如初,连父亲也舒心很多。一直没来得及当面道谢。”金四亲自捧了一杯酒递过来。
贾环连道“不敢”,及至听到“有人说令师兄还为此责怪公子,可有此事?倒是我累了你。”一阵冷汗冒出来,苦笑道:“刘师兄不过是略教导我几句而已,也是为了我好。外面竟传成这样了?”
“哦,”金四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半晌,“你们师兄弟关系倒是挺好。”
“师兄素来照顾我的多。就比如这一次,师兄道别人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插嘴的。我要是多嘴多舌的,离间别人家骨肉,以后少不了吃亏。”贾环只有干笑:你家父子兄弟的事,用不着别人插嘴是吧?
“你师兄很细心。”金四得到了答复,心想这肯定是船云那边的意思,倒也撩开手,转而问道,“那日我听你说嫡庶长幼什么的,莫非也是有不得意的地方?”
“哪里,父兄待我一向极好,就是府里,也从没有亏待我半分。只不过是看到一家亲戚家的事发发牢骚而已。”贾环不敢说这主儿他亲小舅子的事,只好拿了别人当掩饰。
没有亏待,也未必是厚待了,难怪小小年纪就如此心胸。不过这些事情的确是不好对外人说,想到这里,金四在分开时道:“有什么事情只管找我。到南市最里面的那家绸缎铺,跟掌柜说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寿哥儿,你怎么这早晚就回来了,不是有文会吗?”贾环吃完饭也没得地方去逛,就雇了辆车去长寿住的院子里去,准备歇个午觉,谁知竟看到长寿还在家里,表示很惊讶:原来今年新考上的童生有个文会,恰在这天,他估摸着长寿这会子还是没回来呢,“散的这么早?”
“我一向不太会斯斯文文的那套,那边去的人大多爱谈一些虚虚实实的东西,又听不懂,干坐着没意思,就回来了。”长寿顾不得耷拉着脑袋伤感,直接问道,“府里为了田地的事,后来又难为你了没?”
“早过去了,亏得倪二提早跟我们讲,不然打我们个措手不及,那就遭了秧。”贾环也知道表哥虽然认得几个字,素来不惯和文人打交道,倒是跟倪二这些市井人物交往起来如鱼得水,想到表哥平日见的人,学的东西,也释然了,只要有一样本事,就有得饭吃,哪里非硬逼着要入阁拜相了?只拿了另一个事来商量:“如今老太太、太太已是看我眼中钉一般,总得早点想个法子出来才好。不然,防得了今天,防不了明天,天长日久的,还活不活了?”
“要出来也容易,不过自请分家单过就行。”长寿皱着眉头说出自己想出来的唯一办法,“只一样,你出来是为了考科场的,若是自请分家,不是上赶着让人说你不孝?再者,无论如何,没得老爷尚在,姨娘跟着庶出子出去另过的,到时候姑妈不是无依无靠了?”
“这正是我忧虑的呢。”表兄弟两个大眼瞪小眼,却是束手无策。
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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