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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的奋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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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弟子也奇了怪了,怎么船云先生的关门弟子居然愿意屈就我家西席?弟子愚钝,烦请先生解惑。”贾环在贾府为了避免王夫人等人的忌惮,还愿意藏一下拙,装一下笨,此刻在外面,难免略露出本性来。
原来这船云先生本姓李,乃湖州人士。年轻时学问已为一方翘楚,众人皆以为李家一定会出个三元及第的状元爷。谁知道踌躇满志的李先生进了九次秋闱,名次总在孙山后面。开始众人还道是偶然,一次次落榜,连他亲老子都不肯给他上省城赶考的钱。这李先生借钱去省城,临行前发誓,此番定要考了头名举人,不然,再不入科场。结果他因住的客栈饮食不干净,拉了肚子,这第十次,连场都没进。于是非常旷达的道“富贵于我啊,就像那天上的云”,取了个号,叫船云,说是能装一船的富贵。
船云先生也无颜回乡,远走钟山,投奔在该地作宰的挚友,就地谋了个馆教。说来也怪,船云先生对功名心灰意冷,发誓不入科场,偏偏他教出来的弟子,十个倒有九个秋闱必中,中了举人的,半数次年的春闱有捷报到家,便是久考不中的弟子,转行经商种田,也是顺风顺水。五六年的功夫,船云先生已是誉满天下,希望拜在他门下的人不计其数。船云先生也怪,无论高官显宦世家大族还是寒士乞儿的后代,只有看得顺眼,才收。问题是他老人家看得顺眼的极少,故人人争破脑袋要做他弟子。当时有句俗话叫“一入李门,鲤跃龙门”。甚至有轻浮的人说,只要是船云先生的弟子,即使交了白卷,主秋闱的学政也不敢不录——怕当时舆论说他不懂学问。
如此盛名,他家里族里自觉脸上有光,就遣人过来寻他,他却坚决不回去,道:“我父母已去,诸位只回了族长,把我名字从族谱抹了罢。”又有人介绍当地世家的姑娘,言该女如何美貌、如何才情,他指着自家门前那棵柳树道:“我妻在此,断不敢停妻再娶,若是纳妾,须与老妻相谋。”媒人抱头鼠窜。
又,船云先生四十岁大寿,许多弟子来贺或送了贺仪,左右州县的令、府及大族,或亲身道贺,或遣子侄问询。端坐在柳树旁边受了众人的礼后,船云先生指着一个看起来七八岁的孩子道:“此乃我儿也,百年之后,是儿负我入土。”且教那孩子:“初次见面,还不给众师兄行礼?”
满庭愕然,众弟子大惊,暗道“竟不知师父什么时候纳了如夫人。”船云先生仿佛知道他们想什么,非常深情的抚摸了一下柳树,然后正色道:“此子为爱妻柳氏嫡出,为师守身如玉,岂会琵琶别抱、另纳了小星?”
众弟子风中凌乱:您老人家纳个小星能生出儿子才正常,柳树,生得出儿子吗?
第19章 方子&招揽
众弟子满腹疑问,可自古以来 “天地君亲师”,又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说法,况且指着师父的人脉呢,哪里敢质问师父?倒是那个嫡出的儿子先说话了:“我有亲娘的,哪里会是你和你老婆的孩子?”
看着弟子们擦冷汗的样子,船云先生心中无限畅意,摸着下巴上那几根胡子点头道:“此子肖吾。甚好!甚好!”
那个孩子愤愤不平:“哪个是你儿子了?别以为你给我碗饭吃就可以骗我管你叫爹。”
船云先生只管不理他,只管告诉众人许多话,大意如此:“我往后不收徒弟了,这是我的继承人,你们认清楚点。”
等到寿宴过后,外人告辞。弟子们自然留在最后的,一个个给新鲜出炉的小师弟送见面礼,船云先生这才心满意足,微笑着点头道:“你们果然是孝顺的好徒儿,为师真没白疼你们。”又转过头来问所谓的“嫡子”:“你既有爹娘,那你姓什么?”
“我没有爹,跟娘姓田,叫小宝。”这孩子委屈了一天,哭起来:“我娘死了。”
“你既然没有爹,我是你师父,给你取个大名吧,额,就叫田柳儿好了,”船云先生沉吟了半晌,望着屋外的柳树,安慰小孩道,“别伤心,你还有另一个娘呢。”
其余弟子们无语了:敢情您不能和师娘生出孩子,要让师娘和别人生也一样啊?田小宝不太高兴:“丫头才叫柳儿呢。我不干。”
“男孩子大名都要男性长者取。你往后想吃我的饭,我偏要你叫这个名。”船云先生态度很坚决,“除非你一辈子不入科场,我就许你自己取名字。”
“不考就不考,什么稀罕。”田小宝不屑一顾,“我就是要自己取名。”
“好!这才是我看上的人。”船云先生拍掌,于是转头向众弟子道,“他是我最小的弟子,却不能进科场,我把船云书院留给他吃饭。外人怎么样我不管,只你们这些人,若是将来我死了有心来吊孝的,他就是我的为我披麻拉车的孝子。其他几个没来的,你们也转告他们一声。”
名义上说这是关门弟子,众弟子明白老师是想收个养子了,连忙站起来应道:“先生放心,我们一定拿小师弟当亲弟弟看。”
于是整个文人圈里都知道船云先生收了个得宠的嫡传小弟子,此后船云书院的宾客及书信往来,俱是这别号江海的田姓弟子出面打理。
所以你说这田江海不在钟山替他老师管家,跑到贾府做什么?说什么天地君亲师,那全国最著名学院的山长弟子,同一般的家庭老师,地位能一样吗?寻常发蒙教师,地位还是很低的,只能获得面子上的尊重,因此一般是那些考不上学的秀才,或者找不到公务员岗位的举人等才用来谋生。以船云书院的超然地位,贾环绝不相信京城有人家请得动船云先生的传人做老师!贾府这个二三流家族更请不起他。
“这个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为师在钟山住的好好地,忽然有个客人来说闲话,道有人能生出宝石来,”田美人用扇子扶着头为难道,“然后你师公让我来看看。说要是人能生出石头来,那师娘也生得出小师弟,让我过来寻个生子的方子。”
“我还道你专门过来调。戏我宝玉哥哥呢。”鉴于船云师徒思维方式均是常人不能及的,贾环将信将疑。
“为师知道了。”田江海先生恍然大悟,“环儿定是怪为师止疼宝玉一个了,怪道你前日里既说要公平对待。好吧,虽然你长得不如宝玉可人,,往后为师也勉为其难一样的疼你。谁让我是名师呢,总要一碗水端平才好。你说是不,环儿?”抛个媚眼给贾环。
贾环看着田师那一副我调。戏你是给你面子的委屈表情,脖子发凉:“徒儿不敢。师父同往日一样,就很好。”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宝玉,你长得可爱,也被掐习惯了,接着享受老师的疼爱好了。
“你敢教训为师该怎么做?!真正好大的胆子!”田夫子登时大怒,拿起手上那支花劈头盖脸的打向贾环,“为师怎么说也是船云先生的小徒,怎可受你小子的窝囊气?不如回了令尊辞了馆了事!”
贾环捂着头跳着跑着,长寿连忙冲过去横腰抱住田江海。见夫子虽然满面怒色,眼里却并没有气恼的样子,连忙让寿哥儿放了他,不由得笑着作了个揖:“原是弟子的不是,夫子宽恕则个。”
“要我饶你,也很简单。”田夫子变脸速度真的很快,看着手上的花开了口,“这花开得好好的,白白被你们两个混小子打坏了。”
大哥,被打坏的是人家长寿的脸,好不?贾环虽然心疼,也不敢这个当头去提这个茬,恭恭敬敬的道:“师父有命,弟子岂敢不从?”
“很简单,你去问一下你宝玉哥哥他娘,究竟是如何生出石头的。此事便罢了。”田江海撩了撩没有梳上去的一点头发,“你以为为师天天逗宝玉,不腻歪啊?要不是生子的方子一直没拿到,没法给师尊交差,我早回钟山逍遥自在了。要不是这块破石头,为师至于千里迢迢的跑到京城受罪吗?环儿,你说为师容易吗?”
“这徒儿如何敢?”贾环缩着肩膀装孬种,看到江海兄又扬起树枝,连忙提出建议,“不如这样,徒儿将宝玉他娘晚上寝在哪里禀告师尊,待到他爹不在那边睡时给个信儿,师父即可乘夜潜进去。师傅武功了得,屋里又只有女眷,是时月高风黑,大娘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少不得依了师父。那时,夫子想问什么就问什么,想要大娘说什么就说什么,岂不方便?”
对待变态的人,就不能按常理说话,贾环看看他的脸色,接着解释道:“非是徒儿躲懒。若徒儿去问,大娘打我一顿尚在其次;要是胡乱敷衍几句,徒儿愚钝,只当得了真方子,就献给师父。师父将了方子回去,要是师婆生不出儿子来,师公岂不是怪师父不会办事?到时候再打发师父千里迢迢的入京,师父只有从命的份。如此这般,师公生气,师父旅途劳顿,又虚耗了师婆婆的生子良辰,岂不全是徒儿的罪过?”
“不错,月高风黑夜,劫财劫色时。你还真是为师的弟子。”田江海开始是恼怒,听到后来忍不住乐了,“如此不拘常理,为师还道你是多有兄弟爱呢。”
你这是表扬吗?贾环刚庆幸躲过这一劫,就听得田夫子道:“为师甚为高兴。我常听说这广通寺的斋饭很不错,今儿就赏脸许你请为师吃顿斋饭罢。”心下大惊,这高级寺院的斋饭,便宜得了吗?
田江海见他们不动,喝道:“愚钝的东西!还不前面带路,要为师请你么?”
贾环生怕他再提起生孩子那事,赶紧拉了长寿在前走。
还没走出桃花林,迎面走来两位锦衣少年,只见他们一个光泽似玉,一个面孔如花,一园子盛开的桃花都被他们欺的失了色。贾环心下大惊:“这二人好生面熟,倒是在哪里见过的?”
风度过人的那个先行礼道:“在下金八,闻得船云先生高足入京,长恨无缘一见。谁知天公作美,竟有幸遇见江海先生。”
田江海先是一愣,很快恢复过来,含笑作揖道:“原来是八爷,草民这厢有礼了。”于是转身看向另外一个道,“这位必定是水二公子了?果然风度翩翩,京中传闻果然是不假的。”
水二也回礼,众人寒暄一番。贾环冷眼瞧着,田江海举止正常,哪里有方才那般放荡不羁的样子?哼,还名门出声呢,只会看人高低的。
那边不知道说些什么,田江海道:“劣徒方才无状,草民遂略施薄惩。”
金八遂笑着向贾环道:“这位想必是贾府的二公子了,”取下腰间的玉佩双手递过来,道“一点小玩意儿,不成敬意。”
旁边水公子道:“八哥可是错了,这必是三公子。宝玉原长得高大些。”
金八自言失礼,让贾环勿怪,仍旧递了玉佩来。
别人的礼物不是小事。价值是其次,该收的东西拒了,却了别人好意,等于打人耳光,不该收的东西收了,等于自找麻烦。故贾环嘴上道不敢,却拿眼睛看田江海。
“长者赐,不能辞。八爷身份尊贵,还不谢赏?”田江海道。
贾环于是一揖到地,水公子也有物相赠,说了好多名师高徒、鹏程远大之类的话。田江海于是笑着道:“这小子才学一般,难得的是一片孝心。知道我念着这里的斋饭,今儿特意当了东西请我吃饭。二位无事,不若一起来。”
金、水二位道:“难得见先生一面,倒是我等请先生才是。”
席面不错,众人都是健谈的,宾主相得,觥筹交错,谈笑风生。贾环、长寿跑了好久,已是饿极不过埋头苦吃。
酒酣时分,金八道:“听闻先生现在荣府高就?”
“哪里。”田江海摇头,“我来此间,不过替师父办事。因为见贾家那二公子伶俐过人,就教他几日。”贾环郁闷了,你来我家之前,哪里见着宝玉了?
“原来如此,”金八笑得如沐春风,“我常闻先生风采,今日一见,更是向往非常。先生不嫌弃,敢请屈住寒舍,在下也可常听先生教诲。家父藏书甚多,令徒也可一同念书。尊师所命,不才愿略尽薄力。”这就是存了招揽的心了。
第20章 婉拒&口舌
“八爷的盛情,草民感激不尽,只是不敢从命。”田江海摊开双手、露出十分为难的模样,“师尊对我有再造之恩,在下即便朝夕奉养,也难报答一二。况临行前师尊曾道‘你师娘十几年来待你若亲生,此番你第一次出远门,必然日日倚门以望的。如今小疾,你到京中寻了好方子即可速速回来。若是不舍得红尘,汲汲于富贵,全忘了我等教养之恩,不唯使你师娘伤心,也不必叫我师父了。”
听到田江海抬出师娘等语,金八便知道其志不可夺,虽然有些失望,也不肯失了礼贤下士的名声,道,“既然尊师有命,在下也不敢勉强。只令师的使命,若是不嫌我等多事,倒是想尽点绵薄之力的。”
“我与八爷一见如故,哪里不能对您讲的?”田江海十分真诚,“草民刚才不是说师娘小疾吗?师父正是差我寻医问药呢。”
“那好办,正巧八哥认得好的花儿匠,”水公子见金八看他一眼,也自知失言,虽道,“我等认得的杏林高手不少,或可遣他们去为先生师娘医病。”
“正是,”金八也跟着装傻,道,“有道是术业有专攻,再好的大夫,也有不擅长的病症,不知船云夫人所患何疾?”
“害喜。”田江海打开扇子晃着,“因是头生子,师尊万分紧张,故遣了不才进京。且道,务必在小师弟满月前赶回来。”
“厄,”饶是金八机变无双,那和睦如四月春风般的笑容也僵了一下,于是说些别的话头岔开。
金八、水二当日便要回城,邀他们同车,田江海道:“甚谢盛情,草民酒略多了点,怕唐突了贵人,八爷有心,容我们留在寺里歇歇便是。”二人遂嘱咐主持好些话,大概是不得怠慢一类的,田夫子令贾环、长寿在自己房里侍奉茶水。
待到晚饭时分,有个年高的和尚与田夫子道八爷如何宽厚、如何贤德,田江海不耐烦道:“我乃山野之人,对这世间琐事不甚伤心,大师与我讲这个,可是寻错了人。”那和尚自觉羞惭,遂讪讪的走了。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三人便起身告辞。长寿、贾环共一匹马,田江海一匹。“你们看着吧,他们回去必有送我小师弟的礼物到了。”等到人少的时候田江海忍不住向二人炫耀,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道,“对啊,师父的头生子,我那么的多在京师兄,怎么能不给小师弟送礼?过两天我挨个儿上门去要。”
“夫子不是说过来寻生子药吗?”贾环无力了,“到时候满月别人去贺喜,师公往哪里寻个儿子?”
“才说你像我呢,你又呆了。”田江海恨铁不成钢,“我先去把催生礼、满月礼、周岁礼都要来再说。师娘不小心小产了,他们难道再讨回他们的礼不成?”
你强悍,咒你师娘小产。看你师父打你不?
田夫子道:“你说什么?”
意识到说出了心里话,贾环赶紧往后缩,却听田夫子道:“你到底还是嫩了点,来,为师教你个乖。为师回去把这些礼同师父二添一作五,师父只有夸的。”
贾环巨汗:“师父,你不会姓陆罢?”据说船云先生有个姓陆的弟子,任着船云书院的副山长,现替老师打理学院内部事务。京城有人道,这陆山长模样是一等一的好,学问人品更是没得挑。当日首试秋闱,就拿了个头一名解元。旁人邀他一同入京参加会试,他却道“师尊年龄渐长,小师弟尚且年幼。功名何时去考都不算晚,我还是先给师父尽孝罢。”于是安心呆在书院做教书匠,一尽孝心便是八九年。孝行文采如此,也难怪世人敬重。
可常言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陆山长万事皆好,就在银钱上看得极重,招录学生,无论贫富,一概多收束脩。旁人劝他,他一概不听,道“阁下既然爱才轻物,不如替我这学院里的学生通共教了学费。”便是他师尊特意发话照看的学子,他也要从船云先生润笔里扣除这笔钱来。
淮左一个大盐商附庸风雅,拿了五千两银子求船云先生的一幅字。船云先生对传话的人道:“我也不短这五千两银子使。你去告诉那盐贩子,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没得脏了我的字。”有人指点这盐商道“去寻陆山长说说,此事必成。”盐商许了陆山长道“船云先生得多少润笔,小人一定照样谢先生的润口银子。”不知陆山长怎地劝了师尊,船云先生胡乱写了几个字给他,道:“少了一万两,断不许给那村汉。”赵山长也同样坐享了一万两。
当初听到这个故事,贾环还以为是有人刻意抹黑赵山长,如今看了他师弟的行止,十分倒是信了九分。
田夫子在外自有房屋,嘱咐贾环跟里面说放一日假,就先回家睡回笼觉了。贾环长寿二人便从东角门回府——平日里贾环为着避人耳目,大多从后门溜进去,长寿要把马牵到前面马圈,贾环急着看长寿脸上的伤,也顾不得会不会撞见贾政了。
刚好管马的李大头也在,少不了说了许多不是:“爷既然昨儿不回来,也该告知小的们一声,小的们也好提早安排。一家子大大小小的老爷少爷大爷们奴才们都要应着,设若老爷出门没得马骑,那板子可要落在奴才们身上。爷多少知道我们做下人的难处。”一般时候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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