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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特种战将-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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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局?”十八号收敛了讪笑的容颜,苦着一张脸说道:“零号,您说得轻巧,即便是临淮关的地图我们也没有一份,还怎么考虑整局?”
杨关气得再次扬起旋轮刀,怒视他躲避的身体,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真是猪脑子,小鬼子从连云港登陆,意图抢夺津浦线连接华北与华中战场,野心图谋浸略扩大化。”
“而此地的小鬼子十三师团意图与北线连成一片,一旦成型后果不堪设想,这就是大局观,你难道不知道吗?”
十八号一脸郁闷,教官一心抗战,浑不在意五十一军使绊子,先遣队差点葬送在**手里,您还惦记整体战局做什么?
不过气愤归气愤,他躲在一旁说道:“零号,您倒是打还是不打啊?”
“打,为什么不打?”杨关怒斥,盯着他说道:“打你个大头鬼,你至少要搞清楚小鬼子的兵力部署才能开战,现在冲上去不是找死吗?”
“呃!”十八号一愣神,尴尬地说道:“小鬼子阵营内部的情况我们怎么知道?渗透不进去,您不是老说战机是打出来的吗?”
“滚犊子!”杨关不再理会他,撇头看着杜鹃说道:“怎么样?各部有什么新消息?”
“有,正是你关心的问题!”杜鹃回首一笑,手持电文念道:“**在浍河与河不远处驻防,现已构筑工事备战。”
“我部的坦克兵侦查发现,小鬼子大约有八个旅团的兵力渡过淮河,重火力短时间跟不上,迟滞在五里外待命。”
“不过北岸先遣队来电,声称小鬼子已经在向他们逼近,预计兵力在四个旅团左右,现已陷入小鬼子的包围圈。”
“!”杨关惊得攥紧了旋轮刀,用力向下扎,思虑片刻后说道:“我们的侦查兵呢?他们难道没有发现任何情况?”
“有!”杜鹃转身取出另外几份电文,回转身念道:“蚌埠地区被五个旅团的小鬼子占领,疑似在向北岸进兵。”
“另一份是**的四十八军固守炉桥地区,上次我们没有从那里撤退是对的,小鬼子在那里拥兵六个旅团。”
杨关收回凝视杜鹃的眼神,低头沉思,半晌后抬头说道:“这么说小鬼子在临淮关的兵力并不多,这是一个机会,重创小鬼子的时机。”
魏和尚闻音爬了过来,大身板荡得灌木丛哗哗作响,他浑不在意,喜庆地说道:“零号,您下达命令吧,和尚第一个冲上去……”
“闭嘴!”杜鹃柳眉倒竖,扬起右手上的石子欲打,试了试又垂下手娇吼:“一边呆着去,哪儿都有你!”
“俺的伤刚好,这不是憋…停…”魏和尚举手投降,手脚与屁股蹲并用挪移一旁,幽怨地盯着小辣椒。
“命令!”杨关拔出地上的旋轮刀,以刀鞘勾画地图说道:“传令坦克悄然迂回接应先遣队,临行时知会五十一军以小鬼子的重炮阵地殉爆发起反攻。”
“等等!”十八号纳闷地叫停,严肃而疑惑地说道:“零号,五十一军您就别指望了,他们巴不得从背后扎一刀,您怎么……”
“你说什么傻话?”杨关侧头怒视他,严厉地教训:“抗战第一,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溃败便是罪,他们不敢再生歹心,懂吗?”
十八号默然点头,也明白五十一军不敢乱来,他们此刻最想的是收复失地,而先遣队是他们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
不过他依然不放心,担心被**再施展出什么阴招。
开玩笑,此地仅有六百人,一旦袭击小鬼子的重炮阵地将彻底暴露。
大本营内部发生动荡,北岸的小鬼子一定会回援,那可是七八个旅团的兵力。
**若是不发起反攻,或是故意拖延反击的时间,教官就危险了,这种情况谁也不敢打包票。
再说战场混乱不堪,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
而战斗一旦打响,先遣队与坦克自身难保,他们根本不可能前来救援,到那时该怎么办?
杨关横了他一眼,侧头对杜鹃说道:“传令先遣队停止扬沙,就地休整,严防小鬼子的炮火覆盖,阻击待援,见机行事。”
“嗯,好!”杜鹃轻点凤首,待他下达完命令之后转身发报,趴在地上忙得嚼头乱额。
杨关当初选择从蚌埠一线渡河,亦可顺着铁路越过淮河,但被小鬼子逼到临淮关,再往东追赶。
其实完全可以与嘉山方向的**形成联营,不过先遣队收到蒋光头的整军命令,不得不撤离淮河一线。
如今先遣队的位置在临淮关以东,小鬼子强渡淮河追击**,在向东分兵围堵先遣队,这一战不好打。
不过先遣队在杨关的布局下构筑浅壕待敌,现已隐藏在浅壕中不见了踪影。
四个旅团的小鬼子悍然威逼而来,摆出围歼的架势散兵合围。
战斗即将打响,杨关所在地得到了线报,前方临淮关的小鬼子炮阵地正在掉转炮口,直指先遣队的方向。
那是上百门重炮,还有无数山炮,杨关站立而起,右手向前挥舞旋轮刀下达命令:“全体化妆,列队向小鬼子的炮阵地开拔,快!”
第69章挺进
临淮关西侧一片贫瘠,田地荒芜,杂草丛生,惊悸得在地动与气浪之中摇曳。
日军第十三师团的重炮阵地就设在此处,阵地上炮声隆隆,震得空间嗡鸣,大地颤悸。
炮弹伴随巨大的声浪咆哮出膛,一轮炮雨向东方呼啸而过,刹那间在淮河对岸爆炸,不久后便传来一阵闷雷之音。
“八格,预备队填弹……”
炮阵地上的炮击刚刚息止,便传来一阵日语指挥调度的声音,鬼子兵在命令下奔走。
阵地右后侧三百米外,一队军容齐整的日军中队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炮阵地的后方行进。
“踏,踏……”
只见这个中队的士兵人人遍体邋遢,军服上的沙土与焦黑的战火痕迹杂陈,像是刚从煤窑中钻出来的挖煤工。
一脸脏污,双目却精神奕奕,仔细观看不难发现眸子中弥漫着一股怒火,使得脏脸上的皮肤微微抽颤。
乍一看去是因整齐的步伐震动身体所致,像周边的杂草一样在冲击波与地动中律动。
部队阵容齐整,散发出一股杀气,这是一队正真的军人,状若刚打过一场硬仗回归的士兵,杀气犹存。
队伍踩踏着尺余高的杂草行进,在荒芜的田地中留下一路歪斜的杂草痕迹,一往无前。
日军的炮阵地上嗡鸣不止,喷发出一轮一轮的炮弹,震得大地在惊悸中哀鸣。
饱受摧残的大地颤悸不止,传感震荡着杂草,也震动了这一个中队的人心。
使得整队人的双目中显现出怒,忧与恨的复杂情感,俨然与实际情况不相符。
按理说一队凯旋而归的士兵,在见证己方炮阵地发射炮击时应该是兴奋,最起码也是一脸讪笑,或许应该高声叫好。
然而这种现象没有显现出来,反而显得军容齐整,杀气腾腾,状若对阵前夕的酝酿。
“站住,口令?你们是那一部分的?重炮阵地不许靠近……”
一名小鬼子双手端枪,枪口斜向地面,凝视三十米外的中队军官,一脸的惊疑。
这是什么部队?
真是邪了门,除却通讯兵与军官之外人人肩扛轻机枪,我的乖乖,这火力打起仗来还得了?
打头的年轻军官一脸怒容,抬手以指挥刀点指鬼子兵吼道:“八嘎,东京出了你这种孬货是帝国的耻辱,你见过特种战队吗?”
特种战队?那是什么部队,自己从未听说过啊!
鬼子兵迷惑不解,听到一口乡音放松了一份警惕性,又面对一名中佐也不敢多问。
不过职责所在,鬼子兵鼓起勇气警告:“中佐阁下,请您带队离开,重炮阵地未经允许不得靠近,违令……”
“八嘎,本将军路过此地,谁稀罕看一个破阵地,炸得老子的耳朵生疼,闪开!”
年轻的中佐暴怒,挥舞着手中的指挥刀示意部队继续前进,无视焦虑而惊慌的鬼子兵。
鬼子兵惶恐不安,颤抖着双手中的三八大盖,微抬枪口又放下,眼睁睁地看着部队从身边经过。
军令如山,站岗失职必定受到严惩,鬼子兵思及此处又果断地抬起枪口,骤然间发觉部队从身边向左偏移绕行,疑惑得呆楞当场。
正当鬼子兵迷茫的时候,队伍中“咻”的一声飞出一把刺刀,直接贯穿了他的脖子,促使鬼子兵瞬间丢弃了手中的三八大盖,双手抓捏着刺刀不甘地软倒于地抽颤。
队伍中一名士兵迅速补上鬼子兵的岗位,顺手拾起地上的三八大盖,斜端着枪站哨警戒。
这一幕发生在一瞬间,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有发出多大的动静,即使有动静也在炮火声中湮灭无痕。
摸哨行动果断而快捷,在重炮阵地三百米处发生,距离炮阵地的防御工事一百米左右,悄然无觉。
地处平原田野,但有人影无所遁形,鬼子哨兵比较分散,大约百米设置一人,给摸哨行动带来了便利。
相反日军的重炮阵地上除却哨兵比较警惕之外几乎显得很懒散,虽然表面上显现出戒备的姿态,但是那在炮声隆隆中摇晃的身体不难发现鬼子兵在偷懒。
时值下午一点半,春日的阳光明媚,沐浴其中暖洋洋,促使老兵柚子养成了偷懒的恶习。
或许是一夜未眠之故,也有可能是鬼子兵正在享受生活,倾听着炮火摇篮曲假睡。
殊不知危机正在向他们靠近,很近,越来越近……
只见这支特种战队齐整鲜明,外表看似很邋遢,但表现出来的士气令人侧目。
部队并没有走直线,偶尔偏移三五十米,再折向离去,状若观摩学习的部队。
这一点从士兵们的眼神之中可以完全暴露出来,人人皆在观摩,不停打量重炮阵地上的情况。
驻防重炮阵地的日军大约一个中队,分散在炮阵地周围,依托沙袋垒建的工事驻守阵地。
沙袋工事的高度在一米五左右,长约十米,两名颇为凶蛮的鬼子兵把持两挺重机枪威慑外围,六名鬼子兵懒散的趴在沙袋上。
这种工事环绕在炮阵地周围,间距大约三十米至五十米不等,形成为一个环形工事圈。
防御工事设置得很规范,无论从任何一个地方进攻,都会遭遇到三个工事乃至五个工事的火力覆盖。
堪称一个乌龟壳子,集结了十挺重机枪的火力令人望而生畏。
就这种阵线,即使是经受万人的冲锋也固若金汤,完全可以阻敌与射程之外。
工事之内人影幢幢,炮兵校准仰角,副手填弹,搬运兵吃力地运送炮弹箱,皆在鬼子军官的指挥下忙碌,蹦哒得令人眼晕,心慌。
中佐率部观摩,渐渐临近工事十米之处,没有遭遇驻守在工事之中的小鬼子的盘问。
或许是因为前方的哨兵没有示警,那哨兵好端端地站在那里,所以认为这个特殊的部队核对了口令前来观摩学习。
鬼子兵奇异地盯着这支特殊部队观看,只因那火力太猛,这是什么部队,怎么会装备着清一色的轻机枪?
“八嘎呀路,各队带开,认真观摩学习,睁大眼睛看清楚,开路!”
年轻的中佐一声令下,士兵们分做三队分散而开,分别向左中右三个工事缺口汇聚,仅留下中佐与通讯兵滞留在原地。
忽而,重炮阵地中奔来一名少佐军官,人未到声先至:“八嘎呀路,戒备,他们……”
第70章掩杀
人心向好,战兵求安,在日军的重炮阵地上显现得分外贴切。
光天化日,暖风送爽,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擅闯军事重地,找死吗?
也许正是这种侥幸心理促使鬼子兵对这支特殊的部队产生出观赏的心态。
因为鬼子兵设身处地不敢做出这种不知死活的袭击行动,所以在前哨没有任何变化的情况下麻痹了警惕之心。
不过鬼子兵失职并不代表鬼子军官也会失职。
只见一名少佐带队巡防而来,老远就喝令鬼子兵戒备,或许是开火的命令,但没有说完就惊呆了。
“杀,干死小鬼子!”杨关一声暴吼震八方,声未落人已腾空而起,身在空拔刀挥斩工事上的鬼子兵。
事发突然,鬼子兵的思维尚在迷糊之中没有反应过来,但双目迅速悸张,眼睁睁地看着那一道电芒飞袭脖子而来。
想动、身体失去了指挥的能力,想喊、声带已被一刀两断,预留下血液汩汩冒泡。
说时迟那时快,杨关旋身挥斩,宛如旋风扫落叶一般流畅,以旋轮刀削砍了八名鬼子兵的脑袋。
电火时蜡,那一颗颗人头尚未落地,他撇下旋轮刀一把抓起工事上的重机枪,旋转回身时小鬼子的脑袋才咕噜噜地落地翻滚。
“哒哒哒……”
重机枪咆哮喷吐,火蛇闪烁,子弹如流水一般泼洒鬼子军官与周边的鬼子兵身上。
身中数弹的鬼子军官终止了尚未说完的话语,身体一软栽倒于地,死在惊悸与痉挛之中。
这怎么可能?
魔鬼,魔鬼来了,他就是那个魔鬼?
一定是他,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枪声唤醒了鬼子兵的心绪,依据那行云流水的杀招,手端重机枪的能力判断出身份。
然而就在这一刻,六百人纷纷抢占工事,并有计划有节奏地展开轻机枪扫射。
鬼子兵刚抓起枪便被子弹贯穿了致命部位,纷纷栽倒于地死于非命。
同一时间,外围假装成鬼子哨兵的士兵也展开了行动,他的职责是消灭周围的鬼子哨兵,在第一时间为部队抹杀隐患。
部队分组散开,左右延伸,中锋突入,以波浪一般向重炮阵地上扩散。
“哒哒……”
“哒哒哒……”
点射在整个阵地上迅速铺开,向一股飙风袭转而过,荡起一阵腥风血雨。
鬼子兵几乎在第一时间丧失了反击的能力,成片成排地栽倒于血泊之中。
原本鬼子兵的枪口一致对外,掉转枪口需要时间,而重机枪根本掉转不灵。
促使鬼子兵迎着弹幕栽倒于地,几乎没有反击之力,有也只是向天开枪。
鬼子兵怎么变得这么菜?
不堪一击,这怎么可能呢?
日军的军事素养有口皆碑,今个咋就变成一团软泥任人拿捏,难道他们存心找死吗?
不对,有这种想法就大错特错了。
只见杨关的部队分组冲锋,以三人组为单位,第一人射击,第二人更换弹夹,第三人则戒备突发事件。
第一人打光了弹夹中的子弹,第三人补上,第二人戒备,第一人更换弹夹。
三人组轮换扫射鬼子兵,自始至终保持着火力覆盖目标区域内的所有鬼子兵。
这种组合在整个阵地上蔓延而开,彼此也在兼顾协防,一方遇危左右逢源打压,俨然形成为一个整体弹幕向外推进。
最奇异地是部队没有对手无寸铁的鬼子炮兵开枪,而是以驱散的方式迫使炮兵冲击小鬼子的工事防线。
杨关没有参与行动,而是一跃而起,屹立在一米多高的工事之上,端着重机枪俯视全场,偶尔为部队解围。
环视整个重炮阵地,鬼子炮兵在惶恐之中溃逃,向临淮关方向奔命。
这一股四百多人的炮兵便成为人肉盾牌,阻挡了远处反应过来的鬼子兵的射击视线。
打还是不打,远处的鬼子兵纠结了那么一刹那,便迎来索命的弹幕笼罩。
鬼子兵几乎没有反击之力,刚一抬枪便被一梭子子弹洞穿了身体,死在惊悸之中。
屠杀,又见屠杀,杨关冷漠地欣赏着屠杀战,就该这么打,杀光所有的浸略者。
杨关心里很清楚,小鬼子的重炮阵地看似漏洞百出,实则布防得很严密。
依据常理来说,驻防重炮阵地的防线应该在三百米之外,甚至于更远的距离,以便更好的防御炮阵地的安全,也是避开炮火声浪的必然选择。
不过小鬼子也许被先遣队突袭得警惕起来,才出现这种近距离驻守的现象。
同时也是一种必然措施,防御圈太大难以防守,兵力也太分散,不利于巩固炮阵地的安危。
而放眼四周一片开阔,根本就不需要扩散防御工事。
战斗持续,他心中了然,见鬼子兵覆灭在分分钟之内,侧转身吼道:“杜鹃,联络先遣队,询问战况,报出小鬼子的坐标。”
“记住,电告坦克知会**,炮阵地已经掌握在我们的手中,让他们伺机追击日军。”
杜鹃一脸焦虑,急得直跺脚,急促地说道:“你快下来,上面危险,快下来……”
“没事,小鬼子几乎死绝了,快发报,我们的时间不多!”杨关叮嘱一声转战炮阵地,端着重机枪巡视战场。
只见战场上的小鬼子几乎已经死绝,包括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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