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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红妆,第一女师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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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找了君澜,君澜只说不必担心她没事,但是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君澜这次跟他说话的时候表情分明冷酷了许多。
不得已,他拦下了清荷公主去宫外烧香的轿子,她当时也承诺回来之后帮忙问问,不过清荷的样子像是大病初愈,她身边的人看到他或者是听到沈倾这个名字之后都非常的生气……
“看看现场还能不能看出什么来。”沈倾直接吩咐,沈念的目光,太过炙热了一些,不过做最主要的是,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
“嗯。”这般说着,他便直接将身子蹲下停在了沈倾身侧,小童并没有说话,他奴了几下嘴巴,看着几人欲言又止。
这个气氛,他怎么总是觉得越来越诡异了呢?
诡异到似乎他开口说话都是一种不合时宜的事情。
“痕迹做了处理。”沈念开口,“看不太清楚。”
“我刚才仔细看了。”沈倾接话,“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伪装高手,他知道处理痕迹,我甚至怀疑他在出现之前在脚上包了布条或者是用什么特殊的东西将脚印隐藏了,他应该是一个军人,所以我们知道的,他或许都知道。”沈倾这么说完的时候,刚好看到方才派去探查周围的人回来了。
“皇宫都找遍了。”他说,“脚印找到了许多,但留下痕迹的,都是宫女太监或者是侍卫专用的靴子和花盆底。”
“看来他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狡猾。”沈倾站了起来,她靠在身后的墙壁上,眼睛在这周围仔细的打量着,她一直坚信,只要犯罪就一定会留下破绽,没有发现就只能说明找的还不够仔细或者是没有想到。
可是她将所有的事情结合起来,将现场来来回回的看了许多遍之后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痕迹的时候,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她想,会不会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所以……一些人的作案手法真的高明到她觉得不可能的地步了呢?
但是这种想法只在她的脑海中存留了片刻便被她彻底打散,“尸体你去看过了是么?”
“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嗯。”
“切口完整,下刀迅速,都是一击毙命,全在要害之上,没有丝毫的偏差。”
沈倾点头表示明白,之后两人便开始旁若无人的开始讨论着。
他们很投入,似乎将他彻底忘记,他站在他们身后,背着手就这么看着,可是看着看着,他的视线就慢慢变得模糊。
耳边的声音也渐渐变得稀薄……
他就像是一个外人,无关紧要,或者可有可无的外人而已。
他的眼睛渐渐变得黑沉,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两个人看上去非常的般配,不管是外表,脾气……还是其他。
他们谁都不信,却唯独对对方信任得无以复加。
他们分明都是那么的不善言辞,偏生在对方面前滔滔不绝。
他们甚至不需要说话,只是一个眼神就能够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们之间的默契无人能及……
心里突然觉得难过,一种名为酸涩的东西在整个胸腔开始蔓延,一点点的,渗透他的皮肤,他的血管,然后,通过全身的器官,最后在心脏的位置汇集。
他突然觉得心脏好疼,疼得他就要站立不稳。
他们那么般配,他何必掺一脚呢?
更何况,这种感情,本就不是世人所看好的不是么?
“你们……慢慢讨论。”他这般突兀的开口,彻底打断了正在讨论的两人,沈倾看着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居然将君澜彻底遗忘,她张开,想解释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到底应该从何说起。
“本王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他的表情很淡,仿似在隐忍着什么,所以沈倾想,他或许是真的不舒服。
“有进展的时候记得随时通知本王。”君澜有些慌乱的转身,看吧,君澜,她根本就不关心你,罢了,何必在这里自作自受呢,离开吧,给他们空间。
或许这样,她还会感激你也不一定呢。
看着他有些凌乱的步伐,沈倾默默的转移了视线。
第一百零三章 请君入瓮,请你忘了我
这次的凶手很是难缠,沈倾跟沈念研究了许久也不曾找到破绽,无奈,沈倾只好亲自去看了尸体。
可是很明显,得到的答案跟她们之前做出的判断几乎是一致的,但也仅限那么几个地方而已,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找不到突破口。
此刻,沈倾站在岔路口,沈念去买吃的了,她在这里等他。
这里是京城的主线,身边是车水马龙,右边是通往他们的小家,左边是王府峻。
她突然就想起了君澜,他离开时候的那个背影,似乎真的很迷茫,可是,他在迷茫什么呢?
哎。
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发现,这个人生啊,竟是迷茫了。
“主子可有想过,等这些事情都结束之后,你想做什么?”沈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此刻就站在她面前的位置,沈倾愣了片刻,像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鲫。
“事实上我从未考虑过这个。”果然,沈倾的话直接就证实了沈念的猜测,“我一直觉得,这条路很难走,若是能够报仇,那就是幸运,若是不行那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毕竟我们势单力薄。”
“所以我从来都不觉得,等这件事成功之后,我还能活着。”
“别这么说。”沈念开口,秋天似乎有些凉了,所以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侧,随即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沈倾披上。
沈倾并没有拒绝。“咱们一定能够活下去的。”他说,“诚然,咱们跟君澜接触的多了一些,他的为人我们还算是比较了解了,他坦诚,皇帝……我也见过了,还有清荷公主,都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公主是个非常坦率的女孩,而且最近我也调查过,他们的相处模式很奇怪……”
“怎么说?”
“在我的印象中,凡是跟皇室挂钩的人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会太好,但是这一家子,居然好的离谱,所以我想,能够把家庭关系处理的那么好的人,或许,不会是坏人。”
“呼。”沈倾呼出一口气,不得不说沈念的话再次说到了她的心坎上,“你说的没错,这其实也是我最近一直在纠结的事情,我甚至开始怀疑当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误会,毕竟君澜……每次在提及当年那些事情的时候,他的悲伤不是装出来的,他连一个死了的人都能够那么固执的小心保护着,又怎么可能伤害那些活着的人呢,但是沈念,当年不止是我亲眼所见,你也是看见了的,他当时,就在那些太监前面。”
“可是主子,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么?”
这话像是陌生了很久,这些年,她一直在不断的前行着,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却忘了自己最初说过的那些话。
她突然发现,心里变得越发的迷茫,若是,这些年其实她都恨错了人,若是她恨着的,其实是她自己最在意也最在意自己的,她该怎么办?
她慌乱的转身,动作急促导致肩膀上的外套掉了也不自觉,沈念默默叹气,之后俯身捡起衣服准备跟她一起离开。
清荷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她大病初愈,看上去面色还有些苍白,虽然,她像是刻意打扮过。
但是那份憔悴却是她掩盖不住的。
“沈倾。”她说,“你别躲,我说两句话就走。”沈倾真的每走,不是不想,而是清荷跟她的小丫鬟把她的路拦住了。
“你别这么紧张。”看见沈倾这个样子,清荷笑得有些苍凉,都说爱情教会人成长,看来是没错的。只是短短时日,她就仿似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今天来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现在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沈倾没有搭话,清荷笑得越发的苍凉。“看到沈念对你这么好,我都自惭形愧,本是不想上来打扰的,但是沈倾,我真的很担心你。”
沈倾想了一下,之后便明白她说的是沈念刚才给她披外套的样子,她怔了片刻,之后发现自己最近真的是太喜欢发愣了,便立马回神。没有解释什么,事实上也不知道应该解释点什么。
“多谢公主。”她终于开口,“不过微臣没事。”态度疏离,惹得清荷眼睛泛红,“怎么会没事,你不是被……”
她只说到了这里,因为沈念在这个时候朝她看来,她便猜测沈倾并没有将这些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他,随即便直接住了口。
不告诉他,是担心他难过么?
呵,沈倾,看来你果真很爱他。
“沈倾,难道,做不成恋人,就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了么?”
“公主身份高贵,微臣怎敢高攀。”她低垂着头,说这话的时候不带半点的情绪。
“你……”清荷抬手,像是要直接打下去,忍了半天终究还是舍不得,便又将手给收了回去。
“你可知道,你是本宫第一个喜欢的人。”
直到现在,清荷才终于明白,不管你曾经高贵到什么程度,爱情终究会让你卑微成狗,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条被主人遗弃在街
边的小狗,此刻正在摇头摆尾的希望得到她的同情,可是她忘记了,沈倾根本就没心,她就是一个无情至极的人。
也或者可以说,她的心,早就在不知不觉当中,给了另外的人,那个人,不是沈念,不是清荷……
“抱歉。”她说,“能被公主喜欢是沈倾的荣幸,但是微臣真的不是公主的良人。”她说,“沈倾不会在京城久待,等这些事情处理之后就会离开,所以还请公主,直接忘了我吧。”
“你……”这般说完,她便再也不听清荷接下来想说什么,她直接从她的身侧走过,动作急促以至于将清荷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子撞开了一些,但是他恍若未觉,直接就走了。
“沈倾。沈大人。”身侧的小双可是见不得别人这般欺负她家公主,她直接就冲了上去,对着沈倾的脸就是一巴掌。
这一下,吓坏了很多人。
“你……你不该这么对公主。”小栓股刚才只是一时情急,打了之后便又觉得后悔,但是对待沈倾这样的人,她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来。
本以为沈倾会发怒,可是没有,她只是扫了一眼,便将目光落在清荷身上。
“沈倾确实对不起公主,倘若这一巴掌能够让公主心里好受一些的话,沈倾接了便是。”每个人都有自尊,特别是被人直接打了脸更是不能容忍的事情,所以哪怕沈倾这么说了,她的心里却还是难受的。
她想,或许她真的应该再去见见君澜,她应该直接开口问问他当年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主子。”沈念拉住了她,“清荷公主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沈倾看了一眼周围,发现已经到了自家门口,她看着沈念,知道不说他会这么一直别扭下去。“没什么,皇上前几天做了个决定,便将我暂时关了几天大牢。”见沈念面含自责,她便接着说,“没什么大的事,如果你好奇的话待会跟你仔细说,但是现在,能不能先给我找点冰块来?我的脸似乎肿了。”
那天晚上,沈念终究还是什么都没问,只是在帮沈倾上药的时候脸色紧绷了许多。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打,竟会是一个这么可笑的理由。
天色渐渐变得昏暗,君澜站在窗前,听着小童刚刚打探来的关于沈倾回家路上的那一幕,他的眼睛微沉,看着窗外的天,一直沉默着。
他的手中,赫然拿着一张字条,上面的字迹似乎被水打湿,有些已经看不清楚了。
不过其实根本就不需要看,只是一眼,君澜便能够倒背如流。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
五月不可触,猿鸣天上哀。
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黄,双飞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沈暮晴,这首诗,你可还记得?
第一百零四章 请君入瓮,同生共死
“为什么来这里?”此刻,月黑风高,高大的围墙上趴着两个人。君澜是被沈倾半夜叫醒的,她说有新发现,而做为这个案子的另外一个执行者,君澜也给陪她一起来看看。
这是京城郊外的地方,从外边看像是废弃的工厂,像是印刷之类的地方峻。
白天她也来过,不过那时候除了满地的脚印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
“沈念无意中发现的这个地方。”沈倾开口。两人穿着黑色的夜行衣,如猫一般潜伏在城墙上,“白天我们来看过,觉得是个很可疑的地方。”
君澜并没有插话,他知道这是沈倾谦虚的说法,她这人向来不会胡乱说话,此刻既然说有问题,那就肯定是发现了什么的东西的。
之后,两人便不再说话,秋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沈倾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君澜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并没有可以脱下给她取暖的东西,就算有,到时候行动起来也不方便。
于是,他保持沉默。
“阿嚏。”奈何,没隔多久,沈倾便再次打了个喷嚏,虽然声音已经被她压制到最小,可是就在她身侧的君澜又怎么可能会听不见呢。
好看的眉头拧了一下,君澜努嘴,他侧头看着沈倾,之后……
“冷么?鲫”
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但是沈倾无端听出一些暖意来,“嗯。”怎么可能不冷呢,她想,昨天晚上为了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一些,她愣是不管沈念的劝说直接在院子里站了一晚上,这是她在现代的时候经常做的事情,不过那时候的她身强体壮,站了很多次都没事。
竟没想到,这具身子,终究比不得现代的那个。
最主要的是,她思考了一晚上也没想出自己今后应该怎样面对君澜,她是不想这么主动跟他见面的,但是没办法,案子出现进展的时候,就由不得她不见。
哪怕,她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好。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这话虽然是责备,但是听在耳朵里觉得很是受用,所以沈倾勾起了唇角,想象着自己此刻就是个小女孩,然后被自己喜欢的人宠溺的时候。她想,哪怕他们没有以后,那么能够像现在这样曾经拥有过片刻也是幸福的。
只是……
“难道没有了沈念,你就成了个一无是处的人了么?”君澜接下来的话将她心中那一丁点幻想全都打破。
看着她低垂着的头,君澜终于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可是那种愤怒的情绪是直接冲上他的大脑的,他根本想都没想就说出这样的话了。
他想道歉,但发现道歉也是多此一举的做法。
“阿嚏。”沉思中,沈倾再次打了个喷嚏,君澜的眼神漆黑如墨,在夜空下反而变得明净,沈倾敛眉,不敢跟他对视。
竟是这般的耀眼呢。
只是君澜接下来的动作出乎她的意料,她只感觉到身子一歪,待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躺在君澜怀里了。
她尝试着挣扎了片刻,但是她的力道在君澜面前显然是微不足道的。
“不是冷么?”君澜的声音像是在他胸腔内发出来的,沈倾靠在他的胸膛上有些震。“这样会好一些。”
君澜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看着沈倾的头顶,一时间心思复杂,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来,所以他不敢听沈倾的质问,他担心问了自己回答不出来之后很尴尬。
总不能说,嗯,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本王喜欢你吧。
他明明时刻提醒自己要离沈倾远一些,他明明时刻提醒自己,喜欢谁,哪怕是阿猫阿狗,也不能喜欢同是男人的沈倾,可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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