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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世不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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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吵未果,夏致远返身找到附近的交警监控室,编了个理由调出童宅路口整晚的录像——里面既没有童桦的身影,也没有任何车子进出的影像。

    事情变得越来越蹊跷。

    万不得已之下,他叫景勋穿了制服过来,半骗半唬之下,这才终于进了童家的门。

    一番等待之后,出来接待他的是楚樱和秦正谊,两人一致说童桦昨晚已经离家。

    夏致远要童琰出来对质,楚樱让佣人去叫,却是半天不见他下楼的踪影。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夏致远心中的不安也累积到了极点,久等童琰未至,他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往二楼走去。

    “怎么?你想私闯民宅?”

    就在他踏上台阶之时,童琰在二楼的楼梯口现身。

    “你哥呢?”眼神追随着正在缓步下楼的童琰,夏致远问道。

    “我哥昨晚就走了,”走到他面前,童琰故作惊讶道,“你把他弄丢了?”

    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夏致远说:“你撒谎。”

    “我看了交通监控录像,他根本没离开过这里。”

    避开他的眼神,童琰耸了耸肩,神态轻佻,“我不知道……他昨天走的时候,跟我说去找你了。”

    又看了眼一身制服的景勋,童琰说:“警察也在?那正好……夏致远,要是你把哥哥弄丢了,童家跟你没完!”

    夏致远心头火气,一把拉过他的衣领,“童琰,你把他怎么了?他对你没戒心,分分钟栽在你手里!”

    “我哥是全国格斗冠军,我能把他怎么样!”

    摁住他抓住自己衣领的手,童琰吼道,“放手!”

    重重的推了童琰一把,夏致远没再理他,径直往楼上走去。

    这下却是童琰扯住他不放了。

    “谁准你随便进我家的?”一边叫佣人过来帮忙,童琰一边嚷道:“我爸刚死,你欺负我们童家没主人吗?”

    见他俩人动了手,客厅里的人都要冲上去拉架,场面乱成一团。

    景勋手快,赶在众人之前就插到两人中间,试图拉开童琰,让夏致远脱身上楼。

    “你算什么东西?!我爸还没落葬,我家连市长都不见!”见其他人拉不开景勋,童琰双手抱住夏致远的腰,死命缠住他不放,“童家犯法了吗?你找个警察来搜我们家?!我要告到他死无葬身之地!”

    一片混乱中,竟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客厅的大门悄悄打开了。

    “你们在干什么?”

    问话的人声音不大,正在楼梯口乱作一团的众人,却因为这句话而瞬间怔忪。

    舞蹈的浮尘中,童桦穿着单薄的居家服,赤脚站在光线里。

    见他出现,夏致远猛然甩开童琰,急急冲到他身边。

    楼梯那头,童琰没顾得上整理自己被扯乱的衣服,惊惧不定的看着童桦。

    “哥哥,你还在家里?”

    童桦看着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脸色白的吓人,又莫名其妙的从外面花园里走进来,夏致远握紧童桦冰冷的手,怎么想都不对劲。

    压低了声音,他问道:“你怎么样?”

    童桦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你昨天不是说走了吗?”楚樱朝童桦走近几步,皱着眉头问道。

    “昨天晚上不太舒服,多留了一夜,早上去花园逛了一下。”

    随口应付了楚樱,童桦垂目拉住夏致远,“我们走吧。”

    给景勋使了个眼色,夏致远拉着他,转身就走。

    外面庭院里石板冰凉,童桦赤着脚没走出几步,就被夏致远打横抱起。

    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童桦整个人都蜷在他怀里。

    没有理会身后传来的一阵阵瓷器碎裂声,夏致远俯身紧贴住他冰冷的脸,快步朝门口走去。
51第五十一章 笑话
    回家的车上;景勋在前面开车;夏致远坐在后座,童桦紧闭双眼;无力的靠在他身上。

    “小景;今天多亏你。”

    搂紧了身边的童桦,夏致远心有余悸的说道。

    “致远哥,我当小童是自己弟弟。”

    透过后视镜;景勋看了一眼童桦,继而又忿忿不平的说:“他这一家子也太极品了;听你说他失踪;半点都不着急;我看八成是串通好了!”

    “不是八成,那些人十成十知道他在哪儿——童桦失踪;他们人人都能得好处。”

    “豪门真是可怕,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景勋吐吐舌头,“真不知道小童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唉……可怕的不是豪门,是利益和人心。”

    随着他的一声叹息,靠在肩头的童桦睫毛微微颤了一下。

    知道他根本没睡,夏致远只是一下下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试图给他点安慰。

    ……

    车至公寓楼下,童桦要自己赤脚走上去,夏致远不肯,非像上次他醉酒的时候那样,背他上楼。

    只是相比上次而言,经过这几天的变故,童桦显然瘦了不少。背在身上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害的夏致远站在电梯里的时候,鼻子都有点发酸。

    从童家出来到现在,两人几乎没说什么话。进了房间之后,夏致远轻手轻脚的把童桦放在床上,转身就想帮他去拿衣服和拖鞋。

    “别走。”

    轻轻拉了他一下,童桦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近乎贪婪的吻上他的唇。

    夏致远单膝跪在床上,搂住他清瘦的腰,温柔的回应着他。

    这样的姿势下,童桦的袖口微微滑落,右手腕上的痕迹若隐若现。

    夏致远眼尖,一把撩开他的袖子。

    顿时,手腕上的一片血痕无所遁形。

    “他绑着你?”握着童桦的手腕,夏致远惊愕的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伤口。

    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腕,童桦低着头,平静的拉好袖子。

    “没,他只是锁了门。我从二楼窗口爬下来的时候,手腕蹭到了外墙。”

    ……

    冷静,再冷静。

    两人之间一时无语,看着面前神情闪烁的童桦,夏致远再三告诫自己要冷静。

    有些事情,刚刚车上有景勋在,他不方便问。

    在床沿缓缓坐下,夏致远搂过童桦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又轻轻吻着他的脖子。

    童桦见他不再追究,慢慢放松了身体。

    见他不再戒备,夏致远一咬牙,伸手探入他双腿之间。

    触手所及,一片粘腻。

    童桦一下子睁眼睛,整个人猛然往后蜷缩起来。

    夏致远抽出自己的手,“腾”的一下站起来,再也没看他一眼。

    全身的细胞都在瞬间沸腾起来,双目通红,夏致远从牙缝里蹦出一句“畜生”,转身就往卧室角落走。

    见他的目标是角落的储物柜,童桦急的手脚并用着爬下床,死死抱住他的腰。

    “不要!”

    拖着童桦往前走了一步,夏致远往外拉他的手,“放手!”

    “我知道你在柜子里放了枪!”童桦不肯放手,“夏致远你冷静点!”

    在美国,夏致远有持枪执照,自从父亲出事之后,他的确随身带着枪。至于在国内他怎么弄到的,童桦从来没有问过。

    “我再说一遍,”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夏致远提高了声音,“松手!”

    “他没碰我!”情急之下,童桦脱口而出,“是道具和润滑剂!”

    用尽全力甩开他,夏致远转身,把自己的手凑近他的鼻子。

    “你自己闻。”

    一股明显的精|液味道弥散开来。

    “是我的。”童桦脸色苍白,语气却异常冷静,“是我自己的。”

    “童桦!”夏致远怒不可遏,“你为了这个畜生向我撒谎?!”

    “我说的是事实,”童桦说,“他没做。”

    看了他一眼,夏致远仍是掉头往储物柜走去,“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东西,这事与你无关,你别管。”

    储物柜最后一个抽屉已经被拉开,隔着半个房间,童桦几乎已经能看到那管危险的黑色武器。

    就算今天留得住他,自己又能时时刻刻看住他,不让他动手吗?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童桦缓缓开口道:

    “你那么在乎我有没有被人上过?”冷笑一声,童桦说道,“就算他上了我又怎么样?”

    “反正我们之间也不是第一次……多一个少一个,我无所谓。”

    似乎在消化他的话,夏致远正在找枪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明明只过了几秒,童桦却觉得无比漫长。

    慢慢站起来,夏致远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他。

    下一刻,他朝童桦冲过去,一下子把他摁在床上。

    “你有没有心!”用手指重重戳着他的心口,夏致远说道,“说这种话,你有没有良心!”

    “别去找童琰!”童桦仍是口气强硬,“不管他对我做过什么,那都是我的事情!我不在乎!”

    “‘你’的事情!‘你’不在乎!”几乎已经处于失控边缘,夏致远对他吼道,“那你把我当什么?!我他妈宁愿自己憋死也不碰你的时候,你把我当什么?!”

    “笑话吗?!!!”

    全身一震,童桦无力的闭上眼睛。

    半晌之后,感受到身上的钳制丝毫没有放松,童桦缓缓睁开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想打架吗?”

    身上的压制蓦然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记惊天动地的摔门声。
52第五十二章 懦弱
    “我……”

    童桦犹豫着;半天开不了口。

    “我想你应该明白,”夏致远解释道;“我不是变态;并不在乎你和我在一起之前的事情。”

    “那你是气我瞒着你?”童桦小心翼翼的问道。

    “也不是……”

    沉吟了一下,夏致远说:“作为恋人,如果不能时刻心灵相通,至少也要能理解对方行为处事背后的逻辑。”

    “换句话说;我不想等到无可挽回的时候,再来后悔今天没有把话说开。”

    这话说的很重,实在容不得童桦再继续装傻。

    沉默的点了点头,童桦拿起桌上的烟盒,抽了支烟夹在指间,又四处搜索着打火机。

    静静地递上自己的打火机;夏致远给他点上烟。

    白雾升腾,烟草气味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呼吸之间,童桦尽力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有一点你没说错,我的确没把自己当人看,”说着这样的话,童桦的嘴角却微微勾起,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牲口身上会被打戳子,如果不好好干活,就会被主人卖掉……我们也一样。”

    脚尖点地,他轻轻转动吧台椅,侧过身子,正对着夏致远。

    “我呆的那家泰拳学校,其实就是家地下拳场,”微微分开膝盖,童桦虚指了一下大腿内侧的纹身,“这是我的身份证——它不证明我是谁,只说明我是谁的东西。”

    逼他开口之前,夏致远已经暗自设想过最坏的情形,也觉得无论什么事情,自己都可以接受。而现在,才听了这几句,他却已经有让童桦闭嘴的冲动。

    “年纪越长越大,比赛也越来越多,从小时候的几周到隔个两三天就是一场。每逢满月,岛上都会举行大型的擂台赛,那天来看的人最多,所以还会安排无差别比赛或者车轮战。”

    “无差别?你是说……不分重量级?”

    “对。不分重量级,也没有规则。”童桦点头,又补充道,“而且,为了刺激看的人下注,两个拳手的身形往往差别很大。”

    “你也打过?”

    “经常。”

    “能赢?”

    “有赢有输,”吐了一口烟,童桦不在意的说,“有些人只是看着块头大,其实并不经打。小时候输的多些,长大了能赢。”

    顺手拿起酒瓶给自己倒酒,夏致远故作轻松地问道:“能逃吗?装病什么的。”

    童桦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侧身往烟缸里弹了弹烟灰,“如果让你上场的那天你说病了……”

    “那就死在场上吧。”

    正在倒酒的手顿了一顿,夏致远放下酒瓶。

    “为了生存不停地打拳,这差不多这就是我在泰国的全部生活……我没什么值得瞒着你的事,只是不知该从何讲起——如果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妨直接问。”

    或许是烟酒作祟,今晚的童桦,气场和平时颇为不同。

    看着他坦然抛过来的话题,夏致远却颇感为难——他是有话想问,但这种情形下,他宁愿旁敲侧击,慢慢来。

    呷了一口杯中之酒,夏致远含在舌尖品味良久,才缓缓咽下。

    “你跟我提过,有一个好朋友和你在岛上一起长大。你们两个……是不是一对?”

    想了一会儿之后,夏致远挑了个不那么敏感的问题下手。

    “不是。”颇感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童桦倒是答得干脆。

    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童桦又加了一句,“你不用拐弯抹角,跟我上床的人不是他。”

    “其实也不能叫上床……”偏头对夏致远笑了笑,童桦说道,“岛上女人少,交通又不方便,成年男人总要找地方泻火。长到十三四岁、长相清秀些的男孩子,训练比赛之余,会被有点权势的人叫去服侍。”

    “十三四岁?!”睁大眼睛看着他,夏致远难以掩饰自己的震惊。

    童桦朝他摆了摆手,“手或者嘴,并不做全套。你知道,很多人不是同性恋,如果有选择,他们会去找女人。”

    “另外,拳场的主人迷信童子功,怕破身以后,好不容易养大的拳手输掉比赛,跌了身价。所以对于还在打拳的拳手,严令他的手下不能碰我们。只要不真的做,其他事情,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夏致远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感受到他安慰的意思,童桦转头朝他笑了一下,神情并不阴郁。

    “可能因为我长的还不错,被召的次数也多,特别是拳场的主人经常找我——当然,对他来说,拳手比男|妓要贵多了,所以他每次要我服侍的时候,也不会真的碰我。”

    “直到……”

    话到此处,童桦忽然停了下来,微微颤抖着举起手里的烟,猛吸了一口。

    心中升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一瞬间,夏致远几乎就要开口叫停。

    “今天很累了,我们回……”

    “直到十六岁那年,有一次我爆冷赢了一场无差别比赛,帮拳场赚了很多钱,”吐出口中的烟雾,童桦并没有理会夏致远,“那天他非常兴奋,喝了很多酒。晚上我被叫到他房里,弄了很久也没能帮他射出来。”

    闭起眼睛,童桦说道:“那天晚上,借着酒兴,他稀里糊涂的上了我。”

    心里一阵抽痛,夏致远拿着杯子的手颤抖了一下,些许酒液泼到了桌面上。

    看着灯光下紧闭着双眼的童桦,他放下酒杯走到童桦身边,把他揽进自己怀里。

    对于这样残酷的记忆,或许任何安慰的话,都是多余。

    任凭夏致远抱着自己,童桦坐在吧台椅上,安静的埋首在他怀里,久久不愿起身。

    巡场回来的骆杰见他们两人抱在一起,正想开口打趣几句,却被夏致远杀人般的眼神一下子钉在原地。

    看着他无声的用嘴型吐出一个“滚”字,骆杰被吓得赶紧掉头,飞也似的逃走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向你撒了谎。”

    许久之后,童桦吸了吸鼻子,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十六岁那年,没有人去泰国找我,是我自己找回家的。”

    “你从拳场逃出来?”抚摸着他的背脊,夏致远柔声问道。

    童桦点了点头。

    “那天做过之后,他再叫我去服侍,就不再有什么顾忌。”尽管很难过,童桦的眼里却没有一滴泪水,“这种日子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跟你提过的那个朋友,他决定带着我一起逃出去。”

    “你说他过死在赛场上,所以……他其实还活着?”夏致远试探着问道。

    苦涩的摇了摇头,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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