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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盈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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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屋里,李蔓呼呼大睡,上官雪却是睁着眼睛,竖着耳朵听着动静,到最后听不到动静了,反而急了。
她想自个儿去瞧瞧,但一想到燕锦发火时的样子,又很怕,最后没法子,又推了推李蔓,在她耳边小声喊着。
“姐,你快醒醒,出事了。”
“什么事?”出事二字如今是李蔓的忌讳,一听这二字,她就紧张,一紧张,这睡意就全没了。
黑暗里,她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上官雪,紧张的问,“出了什么事?是你姐夫吗?”
对了,李墨李书在哪儿呢?
“不是。”上官雪连忙解释,“是隔壁的燕恶人。”
“他?能出什么事?”李蔓撇撇嘴,不以为意。
上官雪揪着她的袖子,紧张的说,“我刚才听见他说头疼。”
“哦。”头疼找大夫呗,跟她没关系。
只要不是她男人头疼,她就懒的去管。
“姐。”见她又要睡,上官雪急了,“咱们去看看呗,好一会都没听见动静了,他会不会是痛的晕过去了?”
“不会。”李蔓道,“他又不是傻子,真要痛成那样,他不会叫人啊,不会找大夫啊?”
这丫头,真是关心则乱啊。
“可是——”
“没有可是,睡吧,再不睡天都亮了,明儿还要赶路,你行不行啊?”李蔓催促着,一面翻了个身,自顾自睡了去。
可是,隔壁一点动静都没有,上官雪怎么睡的着,一闭眼,竟是燕锦抱着脑袋疼的在地上打滚的情景,说不定早就疼的昏死了过去,正等人去救呢。
“不行,我得去瞧瞧,万一真有个意外,以后后悔都晚了。”想了想,上官雪终于下了决心。
去看一下,可以放心,否则,她一晚上都别想睡了。
“雪儿。”看她爬起来,李蔓真是郁闷透了,“我敢保证,他不会有事。”
“可万一呢,万一真的有事,我们就在隔壁,却什么都没做,不是太对不起他了吗?”上官雪说。
李蔓摇头,“傻丫头,你以为他一个王爷,出门就一个孤家寡人吗?”
“嗯?”上官雪想了想,刚才似乎听见那屋里有别的人的声音。
“你想想上次,他带了多少人出来,这次即便低调一些,身边也不会一个人没有的。就算他不想带,他身边那些伺候的人,也都偷偷的跟着,不为别的,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嘛。所以,为了今后的荣华富贵,有的是人巴不得分分钟的贴身伺候着他呢。”李蔓无奈的说。
上官雪听着听着,默默的垂下了头,还想争辩,“可万一他带来的人,没有察觉到呢。”
“不会。”李蔓肯定的说。
可上官雪仍呆呆坐着不动,李蔓很无语,“是不是不去瞧上一眼,你这一晚上就不睡了?”
“我,就是放心不下。”上官雪老实的说。
李蔓哀嚎一声,“罢,我陪你去看看,不过,就只一眼,确定他没事,你就回来乖乖睡觉。”
“嗯。”上官雪立刻惊喜的答应,“姐姐,你真好。”
“不还是被你逼的,闹了半夜了,你不睡我还想睡呢。”李蔓郁闷的爬起来,套了外衣,跟着她一起出了门。
一出门,走到隔壁,上官雪就要踹门进去,直觉里,还是觉得燕锦是昏死了过去。
还好,李蔓及时拉住了她,“不许乱动,听我的。”
“嗯。”上官雪点点头,心里却是很急。
李蔓睨着她,怕她冲动,一面轻轻敲了几下房门。
屋子里没有回应,上官雪急了,“姐,他一定是昏过去了,听不见。”
“别急。”李蔓又重重的捶了几下门。
燕锦耳力极好,其实,刚才她们姐妹在房里的对话他也都听了个全,只是说不好什么感觉。
那小丫头竟然如此关心他,倒是他没想到的。
此刻,他还纠结在上官雪说的那些话里,也不知是应还还是装聋好。
但一声重于一声的敲门声,又让他烦躁,最终吼道,“什么事?”
“中气很足嘛。”李蔓朝上官雪小声嘀咕了一声,然后,粗着嗓子喊了一声,“客官,该起床尿尿了。”
说完,拉着上官雪一闪身,回到自己屋子,紧紧的关上了房门。
隔壁屋里,燕锦整个人石化了,宛若一尊俊美的雕像。
而这边,李蔓好笑的趴到了床上,“雪儿,这下你该放心睡觉了吧?”
“姐。”上官雪狠狠睨了她一眼,“你怎么那么说?他一定气死了。”
“嘘,小点声。”李蔓道,“反正他又不知道是谁,气死他活该。”
“可是。”上官雪红着小脸,她就觉得姐姐的玩笑开大了,不过,一想到燕锦可能气白的脸,她又偷偷的笑了。
“行了,傻丫头,再不睡觉,我可要发火了哦。”李蔓一把拽着她,将她按到了床里,给她盖好被子。
“不许说话,不许乱动,更不许趁我睡着了乱跑,不然,再被大灰狼叼走了,我可不救你。”
“哪有大灰狼?”上官雪好奇的问。
李蔓白她一眼,没有回话,直接背对着她睡觉。
她是真的困的,也真的想好好歇一觉,明天好快点赶路。
回家,离家越近,这想念就跟疯长的草一样,在她心口泛滥成灾,她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天一亮就能到家。
姐姐不理,上官雪百无聊赖的皱了下眉,然后闭上眼睛,乖乖睡了。
只是,这次倒是奇了,满脑子里还是燕锦的身影,不过,却没那么吓人了,反而有些可爱。
第二天一早,李蔓就在这傻丫头咯咯咯咯的梦笑声中醒来,不由奇了,拍拍这丫头的脸,喊醒她。
“做什么美梦呢?笑成这样?”
“唔,锦哥哥。”一睁眼,上官雪还有些迷糊,竟将李蔓错认成了燕锦,那一声含糊呢喃的轻唤,让李蔓一惊。
也让隔壁打坐了一夜的燕锦,心口猛然一动。
记忆里,也似乎有这样一个小丫头,喜欢追着他喊锦哥哥。
那时,别人都怕他,唯有她是个例外。 担心李言兄弟会镇不住那些老狐狸,李蔓纠结了好一会,后来,迷糊中脑子灵光一闪,突然就想到了随伯。
“是了,李书,咱们把随伯留下,他老人家是个气场很大的人,定能镇的住那些老狐狸。”
李书揉了揉眼睛,“媳妇,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是因为这个?崾”
“嗯。”李蔓哼着,“我们都走了,就剩你二哥和李画,那几个老狐狸你也见过的,多贼啊,我怕他们受欺负,不过,有随伯在,我就放心了,他老人家往那一坐,就够吓人的了。”
“呵。”李书也笑了,安慰道,“你放心好了,二哥是个有成算的人,既然想着让我们回家接孩子,肯定是打算好了的,这边的事他肯定能解决好的。”
“总之,多一个人多一分力嘛,对了,张景这次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吗?”他要不走的话,留下来帮帮李言也是好的。
李书撇嘴,“不清楚呢,没问过。”
“那明儿我派人去问问,要是他也回去,我们正好一路,也有个照应,他若现在不走,也可以帮帮你二哥他们。”李蔓心里噼里啪啦的打着小算盘。
昏暗中,李书看着媳妇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低低笑起来,“媳妇,我发现自从生了孩子后,你这话越来越多了。躏”
李蔓不由朝他白了一眼,“你嫌我啰嗦?”
“不敢。”李书笑着轻轻捏了下她的唇,又道,“不过,留下随伯可以,张景就别找了,二哥不会找他的。”
“为什么?”李蔓一愣,继而想到什么,好笑道,“你们该不会还介意那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吧?”
“嗯。”李书也不否认,“谁叫他当年真动过要娶你的心思?只要他一日未娶,我们就得防他一日。”
李蔓满头黑线,嗔道,“我看你们都是闲的,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何况,当年是老夫人有这意思,张景没这想法好不好?现在,我们大家都是朋友。”
可不管李蔓怎么说,李书只一句话,“等他娶了媳妇再说吧。”
李蔓无语。
算了,既然李书都说了,李言有法子,她也不管了,就像他们兄弟几个商量着回家接孩子的事,也没有事先找她一起商量嘛。
不管了,不管了。。。。。。
几乎赌气似得睡了去,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晌午。
李书早已起来了,正在院子里练功。
随伯逼的,说是功不练就会荒废的,他可不想他几十年的成果在李书身上荒废。
所以,李书便在他的逼迫下,短短几个月就养成了天一亮就起床练功的好习惯。
李蔓也不急,铺子上的事有李言他们,府里的事有那么多嬷嬷丫鬟,她便闲闲的起了床,闲闲的吃了早饭,然后去看妹妹。
哪知上官雪比她还要懒,她去的时候,这丫头还在闷头睡觉。
“雪儿,快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李蔓拉开了窗帘,让阳光照进了屋子,然后才到床边,轻轻扯开上官雪的被子。
“姐。”顶着一双熊猫眼,上官雪声音沙哑的喊了一声。
李蔓吓了一跳,“雪儿,你这是怎么搞的?昨晚做贼去了?”
“没有。”上官雪也是郁闷,“姐,我晚上睡不着,整夜的睡不着,难受死了。”
“失眠了?”李蔓心疼的看着她,“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没,没有。”上官雪连忙摇头。
“那是身上不舒服?”李蔓问。
上官雪仍旧摇头,深吸一口气后,在李蔓的注视下,又无限怨念的说,“姐,我快要疯了,我一闭眼,那大恶人就在我眼前晃啊晃啊,他一晃我就睡不着,怎么办?”
“啊?”这是思念成灾了?“雪儿,你困吗?姐姐教你一个睡觉的法子好不好?”
“什么法子?”上官雪急切的问。
李蔓坐在床头,将她双手交叠在胸前,声音轻柔,缓缓说道,“你闭上眼睛,跟着我说的做,深呼吸,再呼吸,想象着你置身于一片美丽的花田,鼻端缭绕的都是沁人的香气。。。。。。”
“姐。”还没等李蔓说完,上官雪睁开了眼睛,嘟囔道,“还是不行。”
“慢慢来。”李蔓鼓励着。
上官雪摇头,沮丧的说,“我按你说的做了,闭上眼睛,想象周围都是花,我正闻着香儿呢,突然,大恶人就从花瓣里蹦了出来。”
“你这是中了他的毒了。”李蔓郁闷的说,一面掀开被子,拉她起来,“既然睡不着就别睡了,起来,跟姐姐一起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做什么?”上官雪问。
李蔓将她的衣裳扔给她,一边解释,“明儿跟我一起回神女沟吧。”
“这么快?”上官雪拿着衣服,微微怔住。
李蔓看着她,说,“回去接你小外甥们过来。”
“真的啊
?”上官雪这才有了精神,赶忙的穿好了衣裳,跟姐姐一起整理自己的东西。
因为回家也不长住,所以,只带了些换洗的衣裳。
这一天过的极慢,好容易盼到了第二天,李蔓早早的就起了床,将行李命人先送上了车,然后,再跟李言李画告别,嘱咐了两人千万要照顾好自己之类。
李言倒还好,在她出门前,偷偷在房里狠劲的亲了她一番,也就罢了,只是李画,到底年纪小些,又是第一次离家,离开亲人,离开孩子,眼看着哥哥和媳妇要回家去,他这一早上都魂不守舍的,看着马车离去,他的眼睛都红了。
要不是这边需要他,他指定会跳上马车,想跟着一起回去。
“好了,过些天就回来了。”知道弟弟想家,李言等车子走远了,这才拍拍李画的肩,安慰着。
李画吸了口气,用袖子擦了下眼睛,然后对李言一笑,“我没事,咱们回吧,今天把这账目全部弄清了,明天再对付那些人,就不难了。”
“嗯。”李言点头。
随伯坐在一旁的轮椅上,看着这兄弟俩,眼里流露出少有的温和。
尽管他一开始并不喜欢这李家的几个兄弟,觉得他们抢了自己主子的女人,他们配不上上官家的小姐。
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短暂相处,他越来越发现他们身上的可贵之处。
荣辱不惊,不论以前卑微的身份,或者如今成了上官家的女婿,又落下这样一份大的家业,可他们依然还是他们,不见半分骄纵之气。
很好!
李蔓等人一走,燕锦便来了,得知他们没有叫上他便先行离开后,很是恼火了一番,不过,也仅是恼火,什么也没做,便灰溜溜的走了。
因为,这上官府,除了李蔓姐妹俩,实在找不到第三个人能让他起的了兴致的人了。
而李言和李画兄弟俩,根本当他是空气,不过是看他是王爷,没有命人拿棒子赶罢了,但也没招待他。
而随伯嘛,瞧他那张脸,燕锦会膈应好几天,所以,根本不会去招他。
其他的管事的做事的,都是些小喽啰,根本入不了燕锦的眼。
燕锦一走,李画看了看李言,有些气恼的说,“二哥,我看这锦王对蔓儿还不死心。”
李言勾唇一笑,“你哪知眼睛看他对蔓儿不死心的?”
“难道不是?”李画疑惑的问。
李言微微耸眉,“以前大约是,不过现在嘛,他的目标不该是蔓儿。”
“那是?”李画想到燕锦临走时,似乎懊恼的嘟囔了一句,那丫头竟也跟着去了?猛然一惊,问,“难道他说的是雪儿?”
“嗯。”李言点头。
李画重重一叹,“怪不得蔓儿要将雪儿带走,没想到这锦王又对雪儿心存不良。”
李言轻轻敲了敲桌子,道,“别人的事我们管不着,先把这些账目对清楚了。”
“好。”李画很快便投入起来,只要没人对自己媳妇动心思,就好。
再说李蔓这边,因为是要回家,所有人都很激动,包括上官雪,非常想见两个亲外甥。
这一路上,李蔓不时的跟她说一些神女沟的风土人情,惹的她越发对那块神秘的荒蛮之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时间,竟真的将燕锦抛到了脑后。
只是,任谁也没想到,就在这天傍晚,众人在远离京城的一处小镇客栈歇脚时,发生了一件让人大跌眼镜的事。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晚上,李蔓姐妹睡一个屋,谁知上官雪吃过晚饭后,就想在客栈的后院里散散步,消消食。
这一散步,回来的就有点晚,她本人本就有点迷糊,一上二楼竟进错了房间。
没有见到姐姐,上官雪先还愣了下,喊了两声没人应,以为姐姐和姐夫们也去散步了,就什么也没想,先躺床上睡去了。
哪知,才睡迷糊,身上一重,竟有个男人压了过来,吓的她三魂六魄都要丢了,惊叫之余,两人才发现了对方熟悉的脸。
“是你?”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而在外头找了好一会,都快急疯了的李蔓三个人,在听到上官雪的尖叫声后,连忙寻声冲进了这间屋子。
结果,点了灯一看。
床上大眼瞪小眼的两人,正是上官雪和燕锦。
“雪儿,你没事吧?”李蔓忙冲过去,将上官雪从床上拉了下来,护在自己身后,然后厉声质问燕锦。
“你怎么在这?你对雪儿做了什么?”
燕锦稍稍转身,盘腿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盯着上官雪,微微勾唇道,“这话你该问她才是,为何会出现在了本王的床上,她又想对本王做什么?”
“嗯?”不是这混蛋掳的雪儿来的吗?
她回头看上官雪,上官雪却是一脸迷糊加无辜,急切的跟她解释着,“姐,我散步回来,见你没在房里,就先睡了
,谁知道,他突然就出现在床上。。。。。。”还吓了她个半死。
“燕锦,你还有什么话说?”李蔓冷声质问。
燕锦挑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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