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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回头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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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房定在东侧院的映月阁,与阮元居住的倚醉轩相距不远,以长廊相连。这里景致幽美,院落宽阔,中有曲水流经,每到春夏之时,百花齐放,鸟语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阮元一路走过,忍不住抱怨,这么好的地方给他住着实可惜了。
  暮雨远远地便看见一个火红的身影走了过来,连忙上前行礼:“见过二小姐,二小姐恭喜!”
  “罢罢罢,不提也罢!”阮元摆摆手,又细瞧了瞧他,忍不住调笑,“一阵子未见,长得越发水灵了。”
  暮雨红了脸:“二小姐惯会开玩笑的。”
  话音刚落,佳意便又笑嘻嘻地凑过来:“那二小姐再瞧瞧我呢?可漂亮了没有?”
  阮元大笑:“那是自然。”又凑近了耳语道,“我瞧今日的新嫁郎也比不上你的……”
  “哎呀呀!”佳意大羞,一边跺脚一边把阮元往里推,“二小姐净胡说,快进去吧,当心少君生气!”
  阮元的笑容仅维持到进房的前一刻,待见了那个安安静静坐在喜床上的蒙着盖头的男子时立即怒意上涌,被关了这么些天的怨气恨不得都撒在他身上。
  当下三步并作两步,伸手便扯了他的盖头狠狠丢在地上,怒喝道:“还傻坐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我更衣?”
  “是,妻主。”曲新竹已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顺从地应了一声,行了个礼,便上前给她解扣子。
  婚服繁复,扣子自然难解,过了许久也不过解开两颗。阮元越发不耐烦,使劲儿推开他,自己奋力撕扯起来,恨恨道:“真是没用!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么?就是你那副镇定自若清高无比的摸样!”抬手又把帽子丢到一边,见他垂头立于一侧更是火大,“你不是向来看不上我么?怎么现在又嫁给我了?既然不愿意为什么不反抗?可见你那些所谓的清高骨气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了,最后证实也不过是个贪图富贵的小人!”说话间外衣已经被扔到地上,阮元犹自不解气,又上前扯曲新竹喜服上的珠宝翠玉,“这还不都是我们阮家的?有本事你倒是别穿啊!”
  新竹并不躲闪,身子挺得笔直,眼睛愣愣地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阮元见他如此越发烦躁,索性将手上的东西一股脑摔在地上,登时细碎的小珠子噼里啪啦滚得到处都是。只见她又发狠对地上的衣服恨恨地踩了几脚,嘴里嚷嚷着:“多看你一眼都嫌堵得慌!”随即转头气鼓鼓地便冲了出去。
  暮雨和佳意一直在外间守着,早就听见里面乒乒乓乓好不热闹,如今见阮元气冲冲地出来自然大气也不敢喘。待阮元跑没了影儿,佳意不由得担心地往屋里瞧了瞧,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安慰两句。
  暮雨无所谓似地撇撇嘴,推了推佳意:“怎么?你还要进去伺候啊?正主儿都走了咱也回去睡罢。”
  “啊?这不太好吧……”佳意还有些担心。
  暮雨不耐烦,略压低了声音道:“他本来就不用人服侍的,如今又是这种状况,你进去了倒不自在,羞都羞死了,你不回去就算了,懒得理你!”说罢转身便走。
  佳意急了:“哎哎哎,哥哥等等我……”
  听着外面没了声息,新竹便知他们都走了,又呆怔了片刻,这才弯下身将喜服捡了起来,幸而只是脏了些,并没破。可惜满地的碎珠子不好找,少不得要丢几颗了。双手轻轻地抚过衣服上的绣纹,新竹忍不住叹息一声。
  这里的习俗,男女双方的婚服要由新郎亲手缝制方是大吉,代表夫妻日后能够和和美美,偕老白头。男子们不以为苦,相反却甚为甜蜜。每一针每一线都代表着他们对未来的殷殷期盼,饱含了对妻主的爱意和祝福。它仿佛记录了每个年轻男子的心事,记录下了他们的那段青春年华。
  曲新竹也不例外,他纵然再不喜欢这门亲事,却也是一针一线地耐心缝制,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马虎,仿佛这是一项极其神圣的任务。他的绣工又是极好,栩栩如生,宛若天成……只是如今却这样被糟蹋了,有如自己的心意被人狠狠地踩到脚底下,奉若至宝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却是一文不值……曲新竹再是坚强此时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作者有话要说:  


☆、往事

    曲新竹进阮府的那一年,十五岁。
  那时候的他,凄凄惶惶,满心悲伤。乖顺地跟在舅舅的身后,跪在阮府家主的面前,甚至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上方传来一声叹息:“起来吧,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曲新竹湿了眼眶,缓缓伏下身体,额头碰了碰冰凉的地面:“多谢家主收留。”
  从此之后,他成了阮府的一员,下人们都称他‘曲少爷’。可他心里明白,他不是。他不过是一个失去了母父庇佑的孤儿,凭着别人的同情和怜惜才勉强有个可以遮风挡雨的角落。正因如此,他时时注意,刻刻小心,生怕给自己的舅舅带来一丝麻烦。
  阮家的小姐少爷们还算好相处,这让曲新竹微微安心。阮胜并不风流,一心专注事业,统共才娶了三房夫郎,不过孩子却是不少。除却嫡出的大少爷已出嫁,府中尚且还有三位小姐,二位少爷。
  其中年纪最小的便是曲侍君生的六小姐——阮秋,刚刚满月,嗷嗷待哺,算是阮府里跟他最亲的人了。
  四少爷阮欣的性子与他倒有几分相像,温婉羞怯,不愧是嫡出,一派大家公子的模样。
  而三小姐阮萍和五少爷阮慧,虽都为梁侧君所出,性子却相差万里。三小姐年纪虽小,却俨然一副大人模样,知事懂礼,每日跟在阮胜身边,跑前跑后,很是好学。五少爷却正相反,想来是被宠坏了,任性刁蛮,随心所欲。曲新竹初来时,没少受他欺负捉弄,不过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十岁的孩子,惹不出什么大事,不理睬也就是了。
  最让曲新竹苦恼的,便是阮府的嫡出二小姐——阮元。
  那时候的阮元,十四岁,小霸王一个,天不怕地不怕,整日里领着一帮小厮,斗鸡走狗,打架斗殴,不学无术,没一刻消停的时候。偏林正君只这么一个女儿,极其溺爱,每每出了什么事都要替她遮掩,实在瞒不过了便哭天抹泪地到阮胜面前求情,绝不让她受半点责罚。如此一来,阮元就更是无所惧怕,闹得越发厉害了……
  论理,这些跟曲新竹都没有什么关系,他一个男儿家,住在内院,跟女子本就没有什么交集。更何况他整日足不出户,沉默寡言,只怕外院失火了他都不知道。可偏偏这世上的事情没有道理可讲,这位阮二小姐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第一次见面就缠上了他,初时嘲笑他面黄肌瘦,难看如竹竿;后来又说他呆蠢似鹅,死板又无趣;最可恶的一次竟不知从哪弄了条蛇吓唬他,足足让他病了好几天……
  这些新竹都忍了,甚至连偷偷抹泪都不曾。他一向坚强隐忍,从不抱怨,毕竟母父逝世,无人可依,能够有个安身之处便是万幸了,岂能再不知足?只是自此之后便知道了,这位二小姐惹不起,但凡见了都要远远躲开。不过他越是这样,阮元便越有兴趣,缠他缠得也越发紧了。
  细说来,曲新竹也算出身书香门第,母亲是个正正经经的读书人,父亲温婉贤淑,日子虽然清贫却也甚是和乐。新竹自小耳濡目染,识文断字,颇有才气。如今进了阮府,虽是商贾之家,藏书却是不少,新竹仿佛找到了避风港,恨不得日日泡在里面。
  阮胜见他如此不免要赞上几句,待见了他的一手好字便更是欣赏,常常以他为榜样教育她们姐妹兄弟。阮元如此便得了借口,索性门也不出了,直嚷嚷着要跟他读书。
  曲新竹苦不堪言,别说他身份卑微,担不起教导二小姐的责任,就算真可以,他也不愿意。
  那阮元岂是去读书的?一会要喝茶,一会要吃果子,一会冷了,一会热了……闹腾得曲新竹半个字也看不下去。若仅仅如此倒还罢了,偏那二小姐不老实,也不知有意无意,总喜欢动手动脚。一时摸摸他的脸,说他长胖了;一时抓着他的手腕,说要送只镯子给他,一时又扯扯他的头发,直夸漂亮……话又说回来了,曲新竹虽不是阮府的正经少爷,但也不会缺吃少穿,一段时间养下来早不是当初那个羸弱的模样,反倒越发温润端庄了。可再怎么说也不能任人轻薄啊!曲新竹忍无可忍,心中更添厌烦,索性连房也不回,时时与曲氏一处。
  阮元见他如此,不免败兴,一时之间又有了新的趣味,便将他撇到了一边。于是乎,曲新竹总算过了一段清净日子。
  直到那一天。
  那日,阮元不知从哪里得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兴冲冲地跑去找他。她一向是没规矩的,在府里也厮混惯了,不管外院内院,想去哪就去哪儿,连门都懒待敲。
  说来也巧了,那时新竹刚沐浴完,正抬脚迈出浴桶,就这么与突然闯进来的阮元打了个照面。
  一瞬间,两人都怔住了。
  曲新竹率先回过神儿来,登时大怒,再顾不得身份尊卑,一边喝令她“滚出去!”一边迅速地拽过衣服挡在身前。
  岂料阮元却站着未动,视线落在曲新竹□□在外面的圆滑湿润的肩头,仿佛呆住了般。
  这时候的阮元,青春年少,情窦初开,还是第一次见到异性的裸体。白皙修长,润泽如玉,仿佛有魔力般,吸引着她不由自主地靠近。
  曲新竹吓坏了,他从来没像现在这般慌张。他一向不习惯让人服侍,屋子里再没别人。他想大声喊,可强烈的羞耻心却让他发不出声音。他只能紧紧地抓着衣服,不停地往后退,戒备地盯着她,颤抖着质问:“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还不出去?快出去!”
  阮元恍若未闻,痴迷地抚上他光滑的臂膀,连连赞叹:“新竹,你好美啊……”
  曲新竹大惊,越发惶恐,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去。
  阮元连忙上前一步,稳稳地接住了他。一手托着他光滑的脊背,一手顺势抚上了他的脖颈,将他整个人牢牢地圈在了自己怀里。
  眼见着她的吻便要落下,曲新竹终于哭了出来,他一面死命地推她,一面呜呜控诉:“阮元,你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流氓!!”
  阮元已然沉迷,手已经探入他的胸前,同时喃喃哄着:“曲新竹,我挺喜欢你的,你给我好不好?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好的。”
  曲新竹此时真的怕了,从内到外生出无限的恐惧,新仇旧恨加到一起,疯了似地叫嚷起来:“不,不!你做梦!你凭什么?凭你有钱有势么?那又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浪荡子罢了,我最最看不起的便是你这种人,要我从你,莫不如杀了我算了!!”说罢竟真的作势就要咬舌。
  阮元吃了一惊,匆忙松了手。
  曲新竹踉跄了几步,靠在床边急急喘息着,只见他满头大汗,一张脸吓得惨白,双眼红肿,犹有泪痕。
  阮元见他适才如此抗拒的模样,又听他说了那些话,登时心头便燃起了火儿。怪不得平日里对自己爱答不理,原来不是个性使然,竟是压根儿就没瞧得起自己。越想越生气,不由得冷笑道:“原来如此!敢情我堂堂阮家二小姐还配不上你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不过是靠着阮家的救济过活,还真当自己是冰清玉洁的凤凰,谁也碰不得了?呸!若是没有我们阮家,现在还指不定在哪个窑子里伺候人呢!”
  这话说得狠了,曲新竹受不住,当即捂着脸痛哭起来。
  阮元越发烦躁,大骂道:“哭什么哭!你看不起我,我还不稀罕你呢,真是不识抬举,有什么大不了的!”一边说着一边扭头恨恨地走了。
  自此之后,两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那段日子,曲新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坐立不安,满心惶恐,食不知味,睡不安寝。生怕阮元找什么麻烦,或是想出什么更狠的招数,若是再连累了舅舅,那就更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结果偏偏出人意料,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阮元再见他就是冷冷的了,或是讽刺几句,到了后来更是连面也见不到了。不过偶然的一时间听曲氏谈起,说二小姐迷上了烟花之地,夜夜不归,先时家主还不知,只林正君背地里打骂,却也无用;后来瞒不住了,在那种地方竟然花去了几千两银子,据说还要把一个小官儿赎回家,家主气得不行,把她屁股都要打烂了,这事才算了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曲氏连连叹息,直道大户人家的孩子不好养,又告诫新竹万万离她远一些,也别起什么高攀的心思,嫁个正正经经的女人,哪怕清贫些,都是好的。
  曲新竹默然。
  作者有话要说:  插播小番外~~


☆、赎人

    阮元洞房之夜愤然出府,带了几个小厮就去了青州最大的勾栏院——百花苑。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赌气的成份多些,再加上酒劲上涌,只想蒙头大睡,于是便散了些银钱与小厮,让她们自去玩,自己要了个清静的地方,晃晃悠悠地上楼去了。
  这一觉便睡到了大中午。
  这勾栏院自然与别处不同,夜晚酒肉飘香,衣衫鬓影,到了白天却是死一般的沉寂。
  阮元睡眼惺忪,肚子饿的咕咕叫,喊了几声却无人应,恨恨地骂了几句,只得自己到后院寻些小食儿。
  一路走过,静悄悄的,各房各处关得死紧。阮元七拐八拐,好不容易找到了厨间,却也空荡荡的,那里唯一的小厮靠着灶台正在打盹儿。
  阮元气闷,抬脚踢了踢她。
  那人哼唧几声,转个身又睡了,眼睛都未曾睁开。
  阮元怒,刚要发火,却听见不远处似乎传来了砰砰的撞击声,待细细一听,却又不见了。阮元心下诧异,绕过那小厮便往里走去。
  里面是个小隔间,破烂的木头门,上面竟然还上了把锁,声音似乎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阮元嗤笑,二话不说,抬脚就是一踹……
  砰!一声巨响。
  小厮骤然惊醒,连滚带爬地过来察看,见是阮元不由得抹了把额上的汗,苦脸道:“阮姑奶奶,原来是您啊,我还以为进了贼呢!”
  阮元却并不理会她,目光锁在柴垛旁被捆绑的少年身上。
  那少年此时蜷缩着,手脚皆被麻绳缠住,嘴里堵着一团脏兮兮的破布,一双晶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阮元,嘴里发出求救似的呜呜声。
  阮元慢慢蹲下,抬手拿出了那团布。少年久张的嘴终于得以合上,干涩地咽了咽口水。
  那小厮见状不由得在旁说道:“这是卢爹爹新买来的,可惜不听话,就绑在这里杀杀性子。阮小姐若是喜欢,待□□好了,一定最先让您享用。”
  “你胡说!明明是你们掳我来的!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如愿的!!”少年突然激动起来,哑着嗓子叫嚷。
  阮元笑了,转头对那小厮道:“你们卢爹爹呢?请他过来,跟他说我要买这个人。”
  “呃?”小厮惊愕,但也知道这位阮小姐惹不起,犹豫了一下便转身去了。
  岂料那少年却是一脸愤然,恨恨道:“你要买我?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不会伺候你的!”
  听了这话,阮元的眉头皱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却是被他的美貌惊住了。纵然披头散发,纵然浑身脏污,纵然荆钗布裙,依旧难掩绝色;挣扎间,领口略开,雪肤微露,更添了一抹风情和诱惑。
  意料中的,阮元被吸引了。她理所当然的想,这般仙人似的人既然被自己碰见了,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她并非好色之人,但对美的事物却也本能的想要占有。
  可他好像不太愿意呢。
  阮元站起身来,拍拍手上的灰尘,漫不经心地道:“你不让我买你,那你就要继续呆在这里,岂不是更糟糕?”
  少年听了这话,神色蓦地黯淡下去,少顷,又挣扎着跪在地上,狠狠地磕了几个头,发出咚咚的撞击声,再抬起时,已是一脸哀求:“小姐,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求求您了,救救我吧,我是被她们强掳来的。我还有事,我……我还要上京城,我一定要去的。小姐,您今日买了我,多少银钱日后我一定一分不差的还给您,只求您到时候放我走就是天大的恩典了,求求小姐了,求求小姐了……”一边求着,一边又咚咚地磕了起来。
  “哟,这是在干什么?我还没答应呢,怎么就认主了?”卢爹爹甩着帕子,一步三扭,见这场景夸张地叫了起来。
  少年涨红了脸,狠瞪了卢爹爹一眼,扭过头去。
  阮元笑道:“怎么样,卢爹爹?开个价!”
  卢爹爹瞧着地上的人那倔强的样子,心里打着算盘。这少年却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可惜不好驯服,来这儿十多天了,该用的手段都用了,偏偏没有效果,逼急了甚至能下狠手把自己的脸毁了,那可就不值钱了,何不趁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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