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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躲不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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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说下去。'他命令。
  我沉思了一下继续说到'而我,来自一千多年后的公元二千零六年,在那里我是一个帮派的头儿,一时不察被人杀死,然后灵魂就穿到这里来了。'心里还在想'一时不察'是否就等于从没有想到过呢?
  '你义父杀了你!'他咬牙切齿道
  '你怎知道?'
  '伤自己最深的,不是最恨的人,而是最爱的人!而你。。。爱他!'
  '可能吧'我无力的回答,很久没有再梦到那晚的事,因为今天情绪失控的原因吗?看了看窗外被云层遮住的月亮又露出头来,月光倾泻满屋。'那夜也像今晚,月光照在我的床上,而我到死时也不相信他会杀了我。'我想起他不可置信的样子,像是想不透原来杀死一个黑帮头儿如此简单。其实何必如此呢?原帮主死时,他完全可以喧宾夺主,取代我在帮中的地位。而我对于他处理帮中事务,从来没有干涉,难道只是因为我拥有他所没有的异能吗?
  难道他没有看到我对他满脸的倾慕吗?权力真的让人痴迷,一切挡着他的人都要铲除,不管会不会后悔。'你会不会为了权力,金钱,而把我牺牲了。'我问着还在消化这一消息的他。
  '不会!'他回答的很干脆
  '不要急着回答,要仔细想一想。'我站起来,走到窗边,听着外面哗哗树叶的声音。
  '你听!多么美妙的声音啊。'我陶醉着
  他奇怪地盯着我'哪里有什么声音,只是风声。'
  '是啊,连风声都那么好听,你一定没有感受过没有一丝声响的时候吧,静静地,没有树叶声,没有风声,也没有自己的呼吸声,更没有鲜血在血管中奔腾的声音,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只有感觉在。而那种感受一次就足够了。'我伸出手来,探到窗外,感受着凉夜里风穿过指间的清爽。
  '夜深了,小心露重着凉。'他伸出手把我拉回屋内。
  着凉啊,来了三年多,只有一次生病,那次是项儿在照顾我吧,但是现在早已物事人非了。
  我关上窗,重新走回床边。'今夜,你可要陪我一起睡?'
  '你说。。。什。。。什么?'他惊地有些口吃。
  '只是睡在一块,不干别的事情'我好笑地看着他,不愧是兄弟,连紧张后的毛病也一样。
  我往里躺了躺,给他留出空位。听见他沙沙地脱衣的声音,床铺往下一沉,他僵硬的身体靠在了我身旁。
  '你见过僵尸吗?'
  '没有!那只是民间的传闻。'
  '但是我见过!'深夜里被我压低的声音营造出恐怖地效果。
  '在哪里?'
  '我旁边就有一只。'
  '哪里。。。是我吗?'想像着他指着鼻子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就好笑。
  '答对了,赏个晚安吻'我半起身子,冲着他脸颊的方面亲下去。
  啵地一声在深夜里特别响亮,但是。。。好像。。。似乎亲错了地方。我吓得赶紧躲在棉被里,身子却被他紧拥在怀里,他沉稳的呼吸声勾起了我的嗑睡虫,我打了个哈欠沉沉地睡去。
  '以后由我来保护你吧。'身后他的声音,让我挑起了唇角,谁知道呢,想保护我的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
第二十八章
    '皇榜?'我嘴角慢慢地往上翘起来,看得默擎心惊肉跳。
  '你不会想。。。'
  '是、对、正确!默擎真聪明'我冲着微微一笑,眩花他的眼。等他想起应该要阻止我时,皇榜已经被我拿在手里了,像献宝似地在他身边大声地读了起来:
  国泰平安,天下莫非王土,今,国公主重
  恙在身,现向全国征求名医,若能医好赏官邸一座,白银千两。
  公主得病了耶,默擎看着我亮晶晶的眼睛,'人吃五谷杂粮,焉有不生病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瞥了他一眼'那不一样'把皇榜小心翼翼地折起来放到衣服内侧,'人家可是公主,是皇帝的女儿,能跟普通人一样吗'
  默擎支着下巴'但是她和普通人一样也生病了?'
  '是啊,但是她生的病也和普通人不一样啊。'我拉起他的走往回走。
  '我们这又要到哪里去啊?'
  '回客栈收拾东西………进京!'
  我拉着不情不愿地他走进客栈,发现周丙遥已等候多时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正面接触,而我和默擎的手还紧紧握在一起呢。我想甩开却被他抓得更紧。
  '少爷。。。'我嘿嘿笑着,肌肉僵硬。
  他看了眼我和默擎握着的手,脸上竟没有生气的表情,但是却发现他捏得泛白的手指。
  '你们刚才上哪里去?'他凉凉地问
  默擎懒得理他,拉着我上楼。
  '少爷,我们准备上京。我揭了皇榜了。'我在楼梯上,从衣服内侧拿出召示来,向他挥了挥,喧闹地客栈一下子寂静下来,人们停下手中的工作全都朝我看来。
  '唉哟我的妈呀!'默擎一把把我扛起来,像扛麻似得,踹开房门,把我扔到床上。
  '你疯了,好疼啊'我揉着摔痛的屁股,抱怨着。
  '是有人疯了,可不是我。'
  '那你是说我疯了?'我冲着嚷叫
  '揭皇榜,这种事,能到处宣扬吗?'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我们又没偷,又没抢,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
  '你。。。'
  '难道你以为给县官点钱,我揭皇榜的事就能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小事化了了吗?'我点破他的用心。
  他一愣,叹了口气,'那你有信心能医好公主的病?'
  '没有!'我回答的很干脆。
  '没有见过公主本人,我不会乱下判断。'在他再次发飙前我赶紧说明。
  他冷笑两声'看来我对你了解真的不深,竟然不知道你还会医术。'
  '这算什么?本姑娘我会的可不只是医术而已'我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
  '默小二,给少爷我上茶,少爷就告诉你,本少爷都会些什么。'
  只听见嗤声一片。
  '骑马、射箭她都不精,琴、棋、书、画她也不行,更不用说女红,唯有一个一技之长——医术!还是心理学!'周丙遥从外面走进来,还边走边揭我的短。
  '你。。。你。。。承认。。。'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指着一脸讥笑的他,震惊他的坦白。
  '承认什么?'他一脸无辜的样子,食指挑开我额头的玉片'承认认识这个标志,还是承认认识焰儿!我的大——姐——大。'随着他最后几个字结束,我彻底僵住。
  真的是他,不管以前怎么猜测,现在是他亲口说出来,他就是——易林,那把凶刀的主人,那个把刀刺到我胸口的人。他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现在却问不出口。看着他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眼中的灼热再也没有隐藏,赤裸裸的看着我。
  我打了个冷颤!这些人都怎么了,难道他忘了是谁把刀插进我的胸口,是谁把我的一腔热情埋没,又是谁把我送到这个时代,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忘了呢?但是他此时如此明白的承认自己的身份,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他不认为我会报仇吗?还是认为我依然会恋他。'小焰儿。'
  '不要这样叫我。'我弹跳起来,躲开他的手
  '我累了,你们都走吧'我声音里的疲惫,赌住默擎将要问出的疑问。'现在,我不想回答任何人的问题,我真很累了,你们可以走了'我拉起棉被,盖着脸,声音里有压抑的痛苦。
  我说过不会再流泪了,为什么鼻子酸酸的。默擎带上门的声音,迸开了我假装的坚强。
  我没有忍住,我哭了,心里却不断痛骂自己,遇到事情,为什么还想着逃避!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你依靠了,木董已经死了。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让你放心的依靠而不去怀疑他的目的。我该怎么办呢?难道杀了他不成,但是又有什么用,我再也回不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看着镜中似核桃,红肿如灯笼的眼睛。我叹了口气,拿起冰块轻轻地按在上面,'唏'突然的冰冻让我吸了口气。希望能好一些,千万不要让我顶着熊猫眼出门。
  听见开门的声音'默擎吗?等我一下,我们吃完早饭就出发。你都收拾好了吗?默擎——默——'
  难道。。。不是默擎。。。
  '姐!'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啪!冰块落地,我坐在凳子上却不敢回头,半响才反应过来,深深呼吸一下,转过身来。
  他消瘦了,没了往日的神彩,原本飞扬的眼睛也黯然失色,我心里一痛,泪也滚落。
  '姐'看我半天没有动,怯怯地又叫了一声。
  '项儿来了呀!'我伸手想要牵他,想起他的欺骗,硬生生停住。
  '姐,你不要项儿了吗?'
  我叹了口气'项儿,不是我不要你,而是我。。。我不是你姐,我不是尹繁影。。。你能明白吗?'
  他的眼神很平静,'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从何时。'
  '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怀疑了。咳。。。咳。。。'他话还没说完就猛烈地咳嗽着,像似用尽全力把肺给咳出来一样。
  '怎么会这样?'我问着刚得到喘息机会的他,此时早已忘记他的欺骗。
  '当日冲出火海时肺被烟熏伤。'蔚然堂从屋外走进。
  '看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他伸手把项儿拉到凳子旁坐下,给他倒了杯水。
  '难道就让他这样咳个不停吗?'我有些生气。
  '大夫说。。。'
  '姐,大夫说我只要好好休息就会好起来的,是不是,蔚大哥?'项儿位住蔚然堂的衣袖。肯求地扯着他的衣角,蔚然堂叹了口气'是啊,大夫说只要休息一段时间一定会好的。'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像木董出事那晚一样,莫名的心惊肉跳。
  '项儿,和姐上京去给公主看病吧。'
  '真的?你愿意带我去'项儿激动的站起身来。
  '小心!'我上前一步,拉住项儿前倾的身子,却不小心与蔚然堂的手相握。
  我慌张地松开却看到默擎站在门外,不知在那里多长时间了。我讪然一笑'这下我们又都到齐了。。。只是。。。少了木董。'
  !
第二十九章
    一路上,我迫切地想要回到过去,不断地讲着笑话,但是项儿的身体似乎越来越不好,出行的前几天还只是微微有些咳嗽,但是这几日有些加重,每日似要把肺咳出似的,白皙的脸上不见了红润,只有苍白,每次好想问,但是又怕。。。
  '项儿你说森林的动物有谁没有来?'我问着一直发呆的项儿。
  '啊?姐你说什么?'他一脸茫然的样子
  就知道是这样,他们都怎么了?连默擎也只是敷衍我几句,项儿更是想必听都没听进去。
  我朝他翻了翻白眼
  '项儿,老实告诉姐,你到底得的什么病?天天看你吃药竟没有一丝转好的迹象,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我叹了口气终于问出口
  一直看别处的二个人竟同一时间向我看来,然后直刷刷地盯着项儿。
  '咳。。。咳。。。姐,没什么事。'他说些又咳了起来
  我伸手顺了顺他的背看他咳地通红的脸
  '都已经成这样了,还说没有事,你们真当我是傻瓜啊!'我看着两个莫不作声的人火了。
  '还是认为我没有资格知道!'
  '姐。。。咳。。。姐,不管他们的事,是我。。。是我不让他们说的,本来不是什么大病,怕影响姐的行程。'
  他在撒谎!只有在撒谎时他才会不敢看我的眼睛。
  '是真的吗?不严重?'
  我狠狠地盯着默擎看地他打了个冷颤。'当然了,他身边不是还有我吗?'蔚然堂也有份!
  '是姐多心了?'拍拍项儿的手背,'让马车停下来,我们歇息一会。'我冲默擎说道,给他使眼色——待会最好老实交待,否则有你好果子吃,默擎一脸无辜满脸无奈地跳下马车。
  看着项儿微缓了脸色,我停下烤了一半的山鸡,交给蔚然堂。
  '项儿是喜欢影儿吗?'
  他惊地看着我,我咧嘴一笑'她也这么对你笑过吗?'如此灿烂
  '没有。'他摇摇头
  '她是大家闰秀。。。不会笑而露齿。。。我没有说你。。。咳。。。'看我故意黯然的脸,项儿慌忙解释
  '吪!故意吓你的'我拍拍他的背
  '你给我讲一些你和影儿之间的事情吧。'我从草地上揪起一根狗尾巴草放在嘴里,看着远处原本郁郁葱葱地树木也泛起了黄叶,生老病死永远是自然界的延续手则,而我。。。可能只是一次失误吧。而此时我却看着一个原本眩烂的生命一点点的消逝。。。在我面前。。。
  '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教你一首歌怎么样?'看着项儿似在回忆那段过去不知多久的记忆,露出迷茫的表情。不等他回答我就哼了起来:
  狼牙月伊人憔悴
  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一曲发如雪听得他们如痴如醉,直到回到马车上,他们还没从美妙的音乐中回进神来。'项儿他。。。'默擎的声音有压抑过的沉闷
  '你不用说了!'我打断他的话,深呼吸了一下,'他。。。还有多长时间?'
  '半年!'
  我闭上眼睛,耳朵里听不到任何声音,有滚烫的液体滑过脸庞,转眼却变的冰凉。
  '我没有流泪!'我睁开眼睛,看着默擎伸了一半的手。'是的,你没有。'伸手把我搂在怀里。只剩下树叶在裟裟地响着,进行着入冬前的茍且延喘。
  他们像从没有认识我似得看着我'姐,不知道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项儿兴奋的抓着我的衣袖。
  '这算什么?你姐我会的可不止这些呢?举凡你能数的出来的,几乎没有我不会的。。。像是琵琶、笛子、二胡、古筝、小提琴、钢琴。。。这些不会,其它的都没问题。'听地默擎低下了头,蔚然堂扒着窗户往瞧,项儿一脸呆滞。
  '默——擎——你在干什么!'我一声吼震的他猛地抬起头来,一哆嗦。
  '没——没什么,在——在数——蚂蚁。'
  '车上怎么会有蚂蚁!'我咆哮
  '你——呢?蔚——然——堂'
  没有反应,竟然给我装聋子!我伸手想去拔开他扒地死紧的手指。
  '哈哈哈!'项儿暴发了一阵狂笑'姐,你也太。。。太。。。咳。。。咳'乐极生悲了。
  车里像是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这是第几天了?'我问默擎
  '从我们上路,到现在已经十天了。'他看着我
  '他真的跟来了。'我低语。'我们还有几天到京城?'
  '十天!'点了点头,把脑袋靠在他怀里,不去看别外两人的表情。'我先睡一会,晚会到客栈时再叫醒我'闭上眼睛。。。他想跟就跟吧。。。
  '姐,醒一醒,醒一醒'我摇了摇有些晕乎乎地头
  '到了吗?'想掀开前方的布帘却被项儿制止。
  '怎么了?'看着他有些凝重地脸色。
  '咱们遇到山贼了。'
  '真的!'我猛地跳起来,撞到头上的顶篷,整个脑袋顿时清醒过来。'是真的山贼吗?'捂着脑袋问着有些反应不过来的项儿
  '是。。。山贼'看着不太正常的我,他支支唔唔起来。
  车外响起兵刃相交的声音。天啊,还真打起来了,我扒在窗缝中往外看。
  太潇洒了!'默擎,加油!默擎,加油!'我跳下马车,站在外围,为他们加油。
  '默擎,太帅了!老蔚,对!打他个狗血喷头。'
  '默擎,右边右边!'
  '老蔚,后面后面。'
  看着项儿目瞪口呆地样子,一把把他拉过来。从马车上翻箱倒柜抓来一件红衣,找到一根木棍,塞到项儿手里'来,你在边上摇旗,我在旁边呐喊。'
  项儿羞得脸都红了'有什么好害羞地,我们这是。。。'
  '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我顺着项儿的眼光,看着还在木棍上飘扬的旗帜——一个艳红艳红的肚兜。上帝啊!苍天啊!此时就让我死去吧。还在打斗的人群也不再打了,个个都停下来,看着项儿手中的'旗帜'。我已成石雕呆站在马车旁。
  '项儿,项儿。。。'
  '干吗?'他看着不知所措的我
  '快点,把它收起来。'我用口形对他说
  '你说什么?'
  '快——把——它——收——起来'现世报啊,现世报!我冲过去把肚兜从木棍上抢下来,以不及掩耳之势,跳上马车,一头钻进被褥之中,再也不要见人了!
  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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